您当前位置:首页  >  都市言情

重生:令妃的逆袭之路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佳尔楠

    臣,这话不免过分,但他的跋扈是人人共见的,眼前不过跟熹贵妃作对,在自己面前,还持着对皇后应尽的礼节,然而此又安知不是看胤禛的面子这

    样想着,惊出一身冷汗,万料不到自己也会有一天,面临这“孤儿寡妇”受制于人的威胁!

    于是,皇后顺手拿起谦妃的那一方手绢,拭一拭眼泪、擤一擤鼻子,沉声叫着熹贵妃的小名说:“熹儿!你快别哭!咱们好好商量商量。”说着,

    她从炕上下来,顺手扶起熹贵妃。

    熹贵妃还在抽噎着,但终于收拾涕泪,跟着皇后一起走入后房套间。那是整个寝宫中最隐秘的所在,原是皇后贴身心腹宫女绵嬛的住处,两人就

    并肩坐在绵嬛床上密谈。

    “你看胤禛的病,到底怎么样了呢”皇后紧锁着眉问。熹贵妃想了想,以断然决然的语气答道:“非要回銮以后,才能大好!”

    “怎么呢”

    “哼!”熹贵妃微微冷笑,“太医的脉案上,不是一再写着‘清心寡欲’在这儿,有隆科多他们三个,变着方儿给皇上找乐子,‘心’还‘清’得下来

    吗听说,皇上还嫌谦妃太老实,他们还替皇上在外面找了个什么曹寡妇,但凡身子硬朗一点儿,就说要去行围打猎,我看哪,鹿啊、兔啊的没有打着,

    倒快叫狐狸精给迷住了!”

    对于熹贵妃以尖酸的口吻,尽情讽刺胤禛,皇后颇不以为然,但是,她说的话,却是深中胤禛的病根。鄂尔泰和李荣保,是两个毫无用处的人,唯一

    的本事,就是引导胤禛讲究声色,若有所谓曹寡妇,必是此两人玩出来的花样。

    因此,连忠厚的皇后,也忍不住切齿骂道:“鄂尔泰、李荣保这两个,真不是东西!”

    熹贵妃立刻接口:“没有隆科多在背后出主意,他们也不敢这么大胆。”

    “唉!”皇后叹口气,“我真不知道该怎么办了回銮的话,眼前提都甭提!”

    “那就只有想法子让皇上‘清心寡欲’吧!”

    “对了!只有这个办法。”皇后停了一下又说,“除了谦妃以外,我不知道这一晌常伺候皇上的,还有谁。”

    “这好办,叫拿敬事房的日记档来一查,就全都明白了!”

    “嗯!”皇后点点头,起身走了出去,到得窗前,喊一声:

    “来人!”宫女绵嬛,应声而至。皇后吩咐传敬事房首领太监陈胜文,随带日记

    档呈阅。于是宫女传太监,太监传敬事房,约莫两刻钟的功夫,行宫中太监的头脑陈胜文,带着三大本从本年正月初一开始记载的日记档来见皇后。

    敬事房专司“遵奉上谕办理宫内一切事务”,那日记档就是胤禛退入后

    宫以后的起居注,寝兴饮食,记得一事不遗。皇后取档在手,从后翻起,前一页记的是昨天的一切,一日之间,谦妃就被召了两次,下午在东暖阁伺候,

    晚上在御书房伺候笔墨,然后记的是:“戌初二刻万岁爷回寝宫,谦妃随侍。”再往前看,触目皆是谦妃的名字,偶尔也有祺嫔、婉嫔等人被召幸的记载,

    但比起谦妃的雨露之恩来,那就微不足道了。

    皇后很沉着,看完了日记档,不提谦妃,只问陈胜文:

    “今日皇上怎么啦要紧不要紧”陈胜文知道问的是什么,跪在地下奏答:“今儿辰初一刻请驾,喝了鹿

    血,说是胸口不舒服,想吐,小太监金环伺候唾盂,皇上吐了两口血。要紧不要紧,奴才不敢说!”

    “那么,吐的到底是什么血呢”

    “说不定是鹿血。”熹贵妃插进来追问:“到底是什么血”

    她的声音极坚决,很清楚地表示了非问明白不可的意思。宫中太监都怕这位熹贵妃,陈胜文是太监头脑,碰的钉子最多,所以这时一听她的语气,

    心里发慌,结结巴巴地答道:“回熹贵妃的话,奴才实在不知道皇上吐的是皇上自己的血还是畜生的血”

    话一出口,陈胜文才发觉自己语无伦次,怎么把“皇上的血”与“畜生的血”连在一起来说呢熹贵妃只要挑一挑眼,虽不致脑袋搬家,一顿好

    打,充军到奉天是逃不了的。正自己吓自己,几乎发抖的当儿,幸好皇后把话岔了开去。

    皇后问的是,“可曾召太医”陈胜文赶紧回奏:“这会儿太医正在东暖阁请脉。”

    “咱们看看去!”皇后向熹贵妃说。到了东暖阁,在重帷之后,悄悄窥看,只见皇帝躺在软靠椅上,正伸

    出一只手来,让跪着的太医诊脉。这人头戴暗蓝顶子,是恩赏四品京




第16章 可怜的身世
    熹贵妃已经到了阿哥所的大门口,却突然停住了脚步,这个地方她是第三次来,却还是那么陌生。虽然她已经贵为熹贵妃,她为了不给别人留下口实,可以狠下心,一年半载不见四阿哥。

    熹贵妃突然冷静下来,自己现在这个时候不该进去,弘历犯了错,就应该被罚,自己这个当额娘的如果护短,胤禛会怎么想,胤禛还能放心把协理后宫的大事交给自己吗!

    从阿哥所里传出了胤禛的责骂声:“逃学,行啊,你长本事了!说,你还敢不敢了!”弘历的叫喊着:“我没错!”

    弘历的哀嚎声越来越凄厉,仿佛板子打的越来越重了。瑞珠都快掉眼泪了:“娘娘,娘娘,都已经到这里了,您就进去吧!劝劝胤禛,劝劝四阿哥!他是您的亲骨肉啊!”

    熹贵妃含着泪,还是毅然决然地转身朝自己住的永福宫走去。熹贵妃踩着花盆底旗鞋,快步朝前走,走了好长一段路之后,回头对瑞萍说:“让两个侍卫,明天就去把那个小丫头找到!”

    弘历惨痛地挨了一顿板子之后,这天晚上突然下起了倾盆大雨,熹贵妃派出宫的两个侍卫到通教寺仔细盘问的主持,才找到了魏肇新的家里。

    两个侍卫望着躺在炕上被雷了,浑身仿佛抹了一层锅底黑的弗笙,面面相觑。两个人决定先回宫禀告熹贵妃,再听熹贵妃的定夺。

    熹贵妃刚刚得了两只黄莺,两只鸟叽叽喳喳乱叫成一片,两个侍卫将魏弗笙的情况如实禀告之后的一刻钟里,熹贵妃一直没有说话。

    熹贵妃叹了口气:“弗笙!”瑞珠说:“娘娘,弗笙,不要出生,这可不是什么好名字!这丫头又被天雷劈了,恐怕是个不吉利的人!”

    熹贵妃说:“还有十几天四阿哥就大婚了,四阿哥大婚的第二天,你们把这个丫头送进四阿哥府,还有她就不要叫弗笙了,就叫绵奕吧!”

    四阿哥弘历的屁股被打得皮开肉绽,每天躺在自己的房里,吃了睡,睡了吃,过这像猪一样没心没肺的生活。

    弘历倒真的希望自己没心没肺,可是他没有办法不忧虑。所有宫眷和阿哥的眼睛都紧紧盯着他,谁都盼着他出错,那他就出个大错好了,称了他们的心,如了他们的意,反正自己的额娘对自己也是不管不问。

    成亲对于弘历而言,不是什么好事,他没有见过富察家的小姐,对她也没有什么期待,反正婚姻大事不是自己能做主的。

    但是成亲也绝对不是什么坏事,他不用再住在阿哥所,活在所有人的注视下,没有一丁点喘息的空间。

    弘历终于能逃离严厉苛刻的皇阿玛和视权如命冷漠的额娘的严密监视,带着真正疼他爱他李桂枝嬷嬷在自己的府上,过属于自己的日子。

    弘历在期望和忐忑中过了十天,虽然还没有好利落,但是已经能自己下床走路了。熹贵妃仍然只是派人来问候,自己却没有来过一趟。

    李嬷嬷帮弘历擦洗身体,清理伤口,换药,喂水喂药,照顾得无微不至。弘历一次又一次对李嬷嬷承诺:“等到了府上,您什么都不用做,我让两个小丫头每天伺候您,您就养养花,散散步,好好颐养天年!”

    李桂枝总是温顺地点头,含着泪笑着。弘历觉得有点好笑,这些话他说了这么多遍以后,为什么李嬷嬷每次听到还是会流泪,李嬷嬷也太容易感伤了。

    弗笙昏迷了三天以后,终于醒了,阿桂比她大两岁,今年八岁了,这几天把净身房里的差事做完之后,就全心全意地照顾弗笙。

    魏弗笙出生在世代为净身师的魏家,爹爹魏肇新就是净身师。京城里专门从事净身这个行当的有三家,刘家,魏家,章家。

    魏弗笙是家里第五个孩子,前面的几个哥哥姐姐都没有活过两岁,听说弗笙刚刚出生的时候,浑身发青,大夫说恐怕活不过满月。

    弗笙的娘硬是让魏肇新给刚出生的女娃娃起个名字,魏肇新随口就说了“弗生!”生字仿佛是个男孩的名字,后来弗生渐渐大了,这才改成了“弗笙”。

    弗笙的娘在弗笙三岁那年又怀了一胎,弗笙四岁时候,娘肚子里的娃娃出生了。可是这个小娃娃出生还不到一个时辰,魏肇新就在后院挖了个坑,把他埋了。弗笙亲眼看到了这一幕,之后每年那一天都会到后院祭奠它。

    弗笙还不知道到底是个小弟弟还是小妹妹,爹爹把它放进坑里的时候,它还在哭。弗笙后来问了娘很多次,可是每次都会为这个挨一顿打。

    弗笙被打之后,娘哭得比弗笙还凄惨,仿佛被打的不是弗笙,而是她。小娃娃被埋了才刚过百天,娘就出家了。

    娘出家两个月之后,魏肇新喝酒回来,见到在胡同里拿着碗要饭的小弗笙,将她带回家痛打了一顿,就扔到了娘出家的通教寺的门口。

    弗笙年龄太小,主持不愿意给弗笙剃度,于是就收做俗家弟子,母女两个分食一份饭,这样过了四年。

    徐大业心里在想,太

    医本来最难做,祸福全靠运气,皇帝偏偏生的是缠绵难治的痨病,叫自己遇上了,就是运气太坏,再加上怡亲王和郑亲王专门逢迎皇上,娱情声色,自

    己的运气更是坏上加坏。这都还罢了,但皇上不听医谏,纵欲自戕,怡、郑两王不反躬



第17章 阿桂
    “我没有话了。看看别的,有那位大人有话要问。”怡亲王环视一周,最后把目光落到郑亲王李荣保身上,一扬脸说:

    “老郑!”郑亲王端着水烟袋,尽自把根纸煤儿搓来搓去,搓了半天,拿纸煤儿

    点点徐大业说:“我劝你一句话:勤当差,少开口!”

    “对了!”焦祐瀛马上接着说:“栾老爷,你可记住了,在这儿说的话,片言只字,都有干系,一句也不能泄漏出去。”

    “是!”徐大业很沉着地答应一声,领着他的属下退了下去。这三个人倒是谨守告诫,出了军机直庐,什么话也不敢说。但是消息

    还是泄漏了。有小葛子布置着的耳目,很快地把徐大业和李德立在军机大臣面前所说的话,传到内宫,辗转入于熹贵妃耳中。

    入耳自然惊心!熹贵妃特别重视李德立的那句话:“平平安安度过盛夏,一到秋凉,定有大大的起色,”这不就是说,今年这个夏天怕度不过吗

    果然如此,可有些叫人措手不及了!

    她咬着嘴唇沉吟着,一时倒失去了主意,不知道这话应该不应该告诉皇后翻来覆去地想了又想,终于决定,暂且不说,于己有利。因为,这可能是个“独得之秘”。

    但除此以外,其余的话却都不妨告诉皇后,而且也正好亲自去看一看动静,所以随即传话,要进遏中宫。

    听了熹贵妃的略带渲染的报告,皇后深为骇异。太医的面奏和对军机大臣的陈述,内容出入甚大。当然,“为宽圣虑”,在皇帝面前要隐瞒病情,

    这个理由,一点就明,因此皇后对熹贵妃的话,自是深信不疑的。

    慢慢抽完了一袋烟,皇后终于下了决心,“你先回去吧!”她对熹贵妃说,“我来办!”熹贵妃不便也不宜多问,应声“是”,退了出来。未出殿门,就知道了

    皇后的办法。

    “传懿旨,”是绵嬛传话给太监的声音:“看谦妃在那儿快找了来!”

    熹贵妃暗暗得意,忙了一上午,到底把自己的目的达成了。可也不无希望,最好能亲自在场,看着皇后如何申斥谦妃,那才真的叫痛快!

    然而她如果真的在场,却也未见得会痛快。皇后天生宽厚和平的性情,从无疾言厉色,所以把谦妃召来,也只是规劝一番而已,倘或期待着她会对

    谦妃放下脸来申斥,那就一定要失望了。

    “你知道我找你来的意思吗”皇后向跪着的谦妃问。

    “请皇后开导。”

    “你起来!我有好些个话要问你。”等谦妃站起,皇后就象早晨对熹贵妃那样,屏绝宫女,把她带入寝宫,

    只是未上炕去坐——坐在梳妆台边,让谦妃站着回话。

    “昨儿个你伺候了皇上一天”

    “是。”谦妃答道:“昨儿晚上,皇上批六爷的折子,是我伺候笔墨。”

    “说皇上跟你整聊了半夜,倒是说些什么呀”

    “皇上给我讲当年跟六爷一块儿上书房的事儿。”

    “噢!”皇后停了一下,又问:“这一阵子,皇上还在吃那个‘药’吗”谦妃知道指的是什么药,脸一红,勉强陪着笑说:“我那儿知道啊”

    皇后心想:你决无不知道之理!不过彼此都还年轻,无法老着脸谈房

    帏中事,只好这样问:“你可知道今天太医说的什么”这一问,谦妃的眼圈就红了!咬着嘴唇摇摇头,然后答了句:“不说也

    知道!”

    “喂”她的答语,引起了皇后深切的注意,略想一想,点一点头说:“你常在皇上跟前,皇上的病,应该是你知道得最真,你老实告诉我!”

    “皇上,”谦妃显得很为难,仿佛有无从说起之苦,好半晌才迸出一句,

    “皇上瘦得成了一把骨头!”皇后的心往下一沉,怔怔地望着谦妃,不知道说什么好。皇帝脸上的

    清瘦,是人人都看见了的,又何用谦妃来说于此可知,她的这句话意在言外,指的是皇帝的病根太深了!

    皇后黯然垂首,脸望着地下说:“你也该懂点事!常劝劝皇上,爱惜身子,别由着他的性儿闹!”

    话中大有责备之意,谦妃既惶恐,又委屈,“皇后圣明!”她双膝一跪,

    “我岂不知皇上身子要紧也不知劝过多少回,请皇上保重。可也得皇上听劝才行。话说得重一点儿,皇上就急了,脸红脖子粗地骂我,‘简直是麻木

12345...217
猜你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