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令妃的逆袭之路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佳尔楠
“看样子是来告帮的。”听差曹升在旁小声添了一句。果然是个特为从京城里来告贷的小同乡。王顼龄送了十两银子把他打
发走了,随即叫曹升传话给号房,凡有客来,一律挡驾,难得有此清闲的一日,他要静下心来,好好盘算一番。
换了便服,洗了脸,喝着茶,一个人在书房里展玩两部新买的碑帖,正欣稍得出神之际,听得帘钩叮冬,抬眼看时,曹升正打起门帘,迎着他的
视线说了声:“许老爷!”
是军机章京许庚身,同官至好,熟不拘礼,所以不在号房挡驾之列。他也穿的是便服,安闲地踏进书房,轻松地笑道:“清兴不浅!”
“‘偷得浮生半日闲’,全是拜受李兰荪之赐。”王顼龄也笑着回答。
“我刚从他那里来,贺客盈门,热闹极了。”
“对了!”王顼龄踌躇着说,“似乎我也该去道个喜!”
“不必,我已经替你说到了。反正明儿一大早,他要来递谢恩折子,总见得着面的。”
“多谢关顾!”王顼龄拱拱手说:“省得我再换衣服出门了。”
“他们的消息也真快!据说上谕未到内阁,外头就已纷纷传言,‘大阿哥的师傅,朱笔派了李鸿藻。’不知道是谁泄漏出去的”
“反正不是你我。”王顼龄
第21章 留一个愿望
弘历对绵奕说:“我们做个游戏,你来说说这些字都是给哪里写的,如果你猜对了,我就奖励你一个愿望!”
绵奕高兴地点点头,依次说出了没一幅字属于哪里,丝毫不差。弘历十分高兴,拉着她进了自己的书房:“我这里的藏书很多,还有珍藏本的《诗经》、《春秋》、《尚书》从今天开始,这里打扫的时候,你可以从这里借书。”
绵奕问:“那一个愿望还作数吗”弘历说:“当然,你想要什么”绵奕说:“这个愿望我要留着,关键时刻再用。”
弘历听绵奕的话,问:“你真的不知道我是谁”绵奕说:“你不把自己当客人,那应该是这里的主人,这的主人就是四阿哥。”
弘历说:“说说你的理由。”绵奕说:“回四阿哥的话,我听这里的嬷嬷说,四阿哥前庭方广,眉清目秀,身材欣长,举步稳重,谈吐悦耳。”
弘历的表情变得严肃了,没有再说一句话就走了,出了乐善堂之后,弘历吩咐随从:“去看看那个小丫头现在在做什么。”
弘历举起茶盏,刚喝了一口,随从就回来了:“回主子,那个小丫头在洒水。”弘历问:“她什么表情,没有哭吗”随从说:“没有,她看到奴才还咯咯地笑呢!”
李卫与田文镜所约定了秘密通信的方法。到了第二天一早入值,李卫取了个盖了军机处银印的“印封”,封好
了信,标明“四百里”,由兵部飞递,进古北口,循大路过密云,当天就递
到了京城。
田文镜选定三月十六动身到圆明园。此去行踪,不宜张扬,而且既非赴任,亦非回籍,只是份内供职,所以饯行等等应酬,一概辞谢。话虽如此,
他自己还是在百忙中抽出工夫来,到几位致仕的大老那里去走了一趟,一则辞行,二则请教。
这些致仕而大多因为家乡沦陷,或者道路阻隔,不能回籍的大老,隐操清议,对于朝政国是,亦依旧可以专折建言,所以连胤禛见了他们都有些
头痛。至于隆科多,可以排挤他们去位,但一旦在野,却不能禁止他们以科名前辈,影响门生故吏的作为,这也就是隆科多私心中,挟天子以远避的原因之一。
在野的大老,第一个要数祁隽藻,道光二十一年就已入直军机,当今胤禛即位,穆彰阿象和珅在仁宗即位以后一样,立即垮了下来,于是祁隽藻
成为军机领袖。等到隆科多逐渐当权,彼此议论大政,常有冲突,特别是在重用年羹尧这件事上,胤禛听从了隆科多的建议,祁隽藻便不能安于位了,坚决
告病,退出军机。他是山西寿阳人,所以都称他“寿阳相国”。
“寿阳相国”这年六十九岁,精神却远不如他同岁的大学士周祖培。朱学勤去了没有见着,见着他儿子祁世长,是后辈中讲理学的。田文镜与他虽
熟,却没有什么谈头,寒暄一番,告辞而去。
离了祁家,田文镜去见原任吏部尚书张廷玉。他是嘉庆二十五年的榜眼,除了祁隽藻,翰林前辈就要数他。田文镜算是他的门生,又是同乡后辈,
而且同寅至好许庚身是他的胞侄,所以用家人称呼,叫他“六叔”。
这张廷玉也是受隆科多排挤的一个。隆科多的手段一向毒辣,但张廷玉一生服官清慎,捉不着他的短处,直到上年八月二十三,英法联军入京,许乃
普正在圆明园,听得警报,仓皇逃散,年纪大了,受不住惊吓,才告病开缺。隆科多的亲信,兵部尚书陈孚恩,一直就想吏部尚书这个缺,这下终于算如愿以偿了。
这天田文镜去辞行,还谈到这段往事。张廷玉极有涵养,夷然不以为意,他的长子张若霭却颇有不平之色,而细谈起来,他的不平,又另有缘故。
“修伯,”他说,“隆科多倒还有可取的地方,比附他的那班小人,你想想,是什么东西陈孚恩,穆彰阿门下的走狗!蒲城王相国死谏,他替穆彰阿一
手弥补,把王相国劾穆彰阿误国的遗疏掉了包,王抗不能成父之志,叫大家看不起,至今抬不起头来,这不是受陈孚恩所害”
“是啊!”田文镜意味深长地说:“你的身分可以专折言事,有机会,何妨上个折子!”张若霭官居詹事府少詹事,属于文学侍从的天子近臣,照例
有建言之权,所以田文镜这样怂恿着。
“我早有此意,只等机会。也还不止陈孚恩一个!”田文镜不愿再有所问。对于刚才那一句话,他已在自悔,失于轻率,
所以顾而言他地问道:“近来作何消遣”张若霭朝上看一看他那正在“咕噜噜”抽水烟的父亲,笑笑不响。朱
学勤心里明白,必是那些名士风流的勾当,碍着老父在前,不便明言。
“也还有些雅的。”张若霭又说,“正月里逛琉璃厂,得了个文征明的手卷、草书,写的范成大《田园杂兴》四十首。我临了几本,自己觉得还得意,
回头你来看看,有中意的,让你挑一本带走。”
“好极,好极!”田文镜满面笑容地拱手称谢。
“对了!”张廷玉捧着水烟袋站了起来,“仁山,你陪修伯到你书房里坐吧!回头叫小厨房添几个菜,留修伯在这里便饭。”
“六叔,”田文镜赶紧辞谢,“等我圆明园回来,再来叩扰。明天一早动身,还有一两处地方,得要去走一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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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傅恒
又一个随从上前对弘历说:“四阿哥,一个叫傅恒的毛头小子在门上的人来报,说他想和您赛一赛打猎。”
弘历问:“傅恒,这个名字倒是挺耳熟。什么来头”管家说:“傅恒是李荣保的六小子,是富察福晋的弟弟。”
弘历忽然觉得有趣了,叫他进来。傅恒迈着大步进来了。弘历背着身,看都没有看他一眼,问:“是你要挑战我我凭什么答应你”
傅恒说:“你要娶我姐姐,我总有考验考验你到底靠不靠得住。”口气倒是不小:“你几岁了”傅恒说:“十三了,可是我六岁就开始骑马了,你别小看我!”
弘历转过身,虽然才十三岁,傅恒的肩膀却很宽阔,比起同龄人要高出一个头,弘历常常以自己在众皇子中身材最高而自豪,可是这个小子却比他还高一些。
弘历心里很不爽:“比就比,你说吧,比什么”傅恒说:“骑射和火器。”弘历说:“择日不如撞日,马上就比,怎么样一个时辰之后景郊的野猪林见。”傅恒很干脆:“一言为定!”
弘历的骑射是和他的二十一叔允禧学的,火器是和庄亲王允禄学的,这二人是皇族里的佼佼者,弘历在他们的教导下,自然也不差,宫门挽弓,南苑围猎,他都命中率十分高。
一个时辰之后,弘历到的时候,傅恒已经在了,傅恒连随从都没有带,单刀赴会,弘历有些佩服他的气概。
弘历说:“这里可是有野猪的,你该带上一个随从,万一你不敌,也好有个人回去请救兵。”
说话间,一只鹿冒出头来,傅恒抽出三支箭,三箭齐齐插到了那头鹿身上,那鹿应声倒地。
傅恒说:“你看看如今是鹿死谁手”弘历说:“好吧,我认输,是我太粗心了,出现猎物,都没有及时察觉到。我们比火器。”
天上刚好飞过一群大雁,两个人都端出火枪。傅恒说:“你先来!”弘历说:“我一开枪,大雁飞散了,你打不到可不要怨我!”
弘历点火,开枪,一只大雁被打伤了,却仍然向前飞行,没有掉下来,傅恒点火,开枪,却没有对那只大雁下手,而是挑了另一只大雁,大雁应声掉到地上。
弘历说:“我输了,你有什么要求”傅恒说:“我姐姐性子温和,如果让我知道你对她不好,我不会饶了你的!”
傅恒骑马要走,弘历叫住他:“等等,你这个朋友,我交了!”傅恒回转马头:“这附近又个野湖,要游泳吗”
田文镜听了刘统勋的话,不免也想到张若霭批评他的话,颇有感于“文人相轻,自古已然,于今为烈”这些个话。翁家也是吃了隆科多的亏的,彼此利
害相共,正该和衷协力,所以思量着要如何想个办法,化除他们的隔阂,只是眼前无此工夫,只好留到以后再说了。
“大哥!”刘统勋见他默然,便换了别的话来说:“此行有多少时候耽搁”
“总得个把月。”
“噢!”刘统勋很注意地望着他,仿佛在问:何以须有这么多日子的逗留田文镜心想,这位拜把子的老弟,素来谨小慎微,可共机密,不妨略
略透露一点风声给他:“我受命去观望风色,而且要做一番疏导的工夫。行在有个谣言,已上达天听,说这个人要反!”说着,翘起拇指和小指,做了
个“六”字的手势。要造反刘统勋大吃一惊,不敢再往下打听了。
他既不问,田文镜自然也不会再说。谈了些别的,又到上房去见了翁同龢的父亲,为户部官票所兑换宝钞舞弊一案,被隆科多整得“革职留任”的
体仁阁大学士翁心存,方始告辞。
当日出德胜门,暂住一家字号叫“即升”的旅店。第二天一早,行李先发,田文镜与送行的至好略作周旋,过了时辰,方始揖别登车。
由京城到圆明园承德,通常是四天的路程。田文镜按站歇宿,出了古北口,第三天下午到达滦平县,满洲地名称为“喀拉河屯”,也有行宫在此,
离避暑山庄只有一站的途程,如果要赶一赶路,当天也到得了承德。但为了要示人以从容,他还是在滦平住了一夜。
第二天早晨上车,午初时分到了承德,行李下了客店,人却不能休息,一身行装,先到宫门请安,然后转往丽正门内的军机直庐。
田文镜是恭亲王留京办理“抚局”,奏准随同办事的人员,但依旧兼顾着军机章京领班的原差使,所以一到先按司员见“堂官”的规矩,谒见军机
大臣,呈上了马齐的亲笔信,面禀了在京的“班务”,自然也还谈了京里的情形。
从军机大臣那里下来,到对面屋内与同事相见。大家都正在忙的时候,也不过作个揖,问声好,公务私事,有许多话说,却无工夫。于是李卫作
了安排,晚上为田文镜接风,邀所有的同事作陪,以便详谈,一面把自己的车借给田文镜,让他坐了去拜客。
承德地方不大,扈从的官员也不多,拜完客回到客店,时候还早,朱学勤好好休息了一阵,才换了便服,来到曹家,已有好几个同事先在等着,
各家都有信件什物托他带来,田文镜就在曹家一一
第23章 绵奕受到的优待
傅恒说:“过几天你大婚了,就可以天天看到她了。听你说了这么多,我都有点好奇了,改天我再去找你的时候,让我也见见她吧!”
弘历有点心不甘情不愿:“好!”还没有几个时辰,绵奕在乾西二所的地位就大不相同了。乾西二所的府眷都知道,绵奕和弘历独处了一个时辰。
这个才半人高的七岁的小丫头,居然得到了四阿哥的垂青,特别允许她到自己的书房里借书。
主管绵奕的嬷嬷特地在绵奕的晚餐里加了几块红烧肉:“丫头,今天四阿哥都和你说什么了,能告诉嬷嬷吗”
绵奕一边大嚼红烧肉一边说:“也没有什么,四阿哥让我给他铺纸研墨,我磨研的好,他就夸了我两句。他知道我认得几个字,就允许我借书看。”
吴嬷嬷若有所思:“哦!”吴嬷嬷听那时候侧殿擦窗的凌儿说,她看到四阿哥捏了绵奕的脸,还搂了绵奕的腰。
吴嬷嬷将绵奕从头发丝看到脚趾头,又从脚趾头看到头发丝,一张稚嫩的小脸,完全没有任何发育迹象的胸部,和几乎没有凸起的屁股。
这个小丫头身上没有一丝的赘肉,却也不发干,一张小脸玲珑剔透,长相可爱却是事实。可是这样的丫头,前也平平,后也平平,四阿哥难道喜欢年级小的
四阿哥没有几天就进府了,自己给四阿哥挑的都是的丫头,十七八岁,发育成熟,是生育的最佳年纪。
“果亲王原是个没见识、没主张的人,误信谣言,又何足怪!”
“可是,”田文镜显得很不安,“果亲王的身分不同,嫡亲手足如此说,上头当然会相信。”
“上头还不知果亲王的为人”李卫极沉着地说,“这些个谣言,当然大非好事,但也不必看得太认真!”
“嗯,嗯!”田文镜有所领会了,淡焉置之,可能比认真去辟谣,要来得聪明。
“可虑的倒是上头的病!”
“是啊!”田文镜赶紧又问:“这方面,京里的谣言也极多。到底真相如何”李卫看了看门外,移开茶碗,隔着茶几凑到田文镜面前,轻轻说道:
“不过拖日子而已!”
“噢!能拖多少日子呢”
“听李卓轩的口气,只怕拖不过年。”
“那,那??。”田文镜要问的话太多,都挤在喉头,反不知先说那一句好了。
“‘湖州’的意思怎么样”李卫又加了一句:“为恭王打算。”田文镜定一定神,才能辨清李卫所问的是什么,于是答道:“‘湖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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