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当前位置:首页  >  玄幻灵异

三月桃花梨满院香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晁訾言

    左溢倒是没什么反应,就在那又为自己倒了一杯,他没看他两,所以没看见桂蓬莱与时应棋来回交换了几次眼色。

    说了几句桂蓬莱起身到了旁边桌上,只剩两人,时应棋咳了一声,这时左溢才抬头看了看时应棋。

    左溢嗓子有些哑的开口:“你伙同桂蓬莱这只狐狸有什么预谋。”

    “在京城,我伙同谁都没法动你吧,再怎么你家老将军咳嗽一声,比什么都厉害了。”说完从胸前暗袋里取出一个布包好的东西“我是想送件东西给你。”

    “你送我东西。”尾音拉得老长有些事情狐疑的看了看时应棋,眼神最终落在那布包上。

    “我一直反对你与四姐在一起,是因为你与言文竹的婚约是谁都没法改变的。即使我家并非大户大门,但姑娘出嫁就给人做妾”

    “我不会让她做妾,不会。”

    “你能左右什么,你出生华贵,但从小到大真有一件事是你能做主的吗。”时应棋说着打开那个布包,是李思雨的那只镯子“这个是原先四姐的东西,我给你也想让你有个念想。”说着看了看左溢,把镯子递到他面前“你与四姐实在是没有太大的缘分,这段情对于你也是种折磨,还是忘了的好,如今也不说什么合不合适的了,四姐应该也是回不来了的,人既然不在了多说也无益。”

    时应棋说完这句话,隔壁桌的桂蓬莱又坐了




110进一步的关系
    镯子掉在桌子上,“哐”的一声。闪舞

    突如其来的声音,到把没有什么准备的左溢吓了一跳,正当这时桂蓬莱眼疾手快的把自己香炉又收回到袖子里,像没发生任何事一样的夹菜吃酒,当然时应棋也是极其镇定。

    “哎。”左溢有些奇怪的喊了一声,愣了一下才拿起桌上那只镯子“哎,你干嘛送我一镯子,如此破旧。”说着戏谑的笑了笑,朝时应棋撇了一眼:“小气鬼,也不见你真能送一个好东西,也只有你能把这些破东西拿出手。”

    “哈哈哈。”桂蓬莱在时应棋答话之前开了口,先是一笑,而后才说:“左将军可误会时公子了,这镯子可花了大价钱请回来的,你可别误了好东西了。”

    左溢拿着镯子左右看了看,依旧没有什么特别,只是一个有些破旧的镯子,说工艺也谈不上有多好,只是普通的匠人所作,从价值上实在看不出有多贵重。

    “听说左将军近几月身体不好,时公子特意去请了这,一位得道高僧,贴身物件,此物有祛灾祈福,辟邪明净的效果。”时应棋任着桂蓬莱在说,也不插话,只时不时的笑笑“此物是高僧出生到圆寂都佩戴在身的物件,千金难求。左将军可不要辜负时公子一片苦心。”

    “好吧。”说着稍微拉开金镯子,镯子真的很小,拉开后只能刚刚卡在左溢的手腕上面,稍微感觉小了一些,左溢也不在意,带着给时应棋看了看,便拿起酒杯举起敬时应棋“无论是真是假,总归你是有这份心的,我左溢记下,日后有用得照的,你开口便是。”说罢仰头杯空。

    左溢最终喝得不醒人事,遣人叫来将军府人,把他接了回去。

    “你说得那么夸张,他能信吗。”目送着左溢离开,时应棋问桂蓬莱。

    “我说得怎么,他都会信,不然枉了清冷香了。”说完摆袖要走。

    “香尽时那句话是你故意说的,看来你有别的打算。”

    “我忘了。”桂蓬莱说着笑了,摇头晃脑的也走了。

    看着这两人,时应棋一时也不知作何言语。在店里吩咐了几句便也回了家,毕竟家里时栖春还生着病。

    到家时下人说夏大人已经回来了,一直在房里没有出来。

    时应棋先去看了看栖春,叶舒强大概真觉得自己有些过分了,对栖春照顾还是很好,见没有什么太大问题,他才转身朝夏临渊的房间过去。

    敲了房门并没有人回应,用手推房门已经被栓住,时应棋敲了三次门。闪舞“临渊,你在吗。”几次之后里面依旧没有任何反应。“临渊,我炖了莲子汤,给你盛一碗过来。”说着要走,身后门却开了。

    门开了一条小缝,夏临渊一身墨绿色的衣服,加上光线的昏暗显得他脸色格外的苍白。

    “你”时应棋转头看着夏临渊“你去哪里了。”

    “应棋,你能陪陪我吗。”夏临渊并没有回答时应棋,直接说了这样一句话。

    “我给你盛一碗莲子汤来吧。”

    “我不饿。”

    “你怎么了,哪里不舒服。”说着上前两步,隔着门,夏临渊伸手来摸时应棋的脸,时应棋任着他,也不知夏临渊去了哪里,手指冰凉,时应棋把自己的手附在夏临渊手上“怎么这么凉。”

    “你觉得我恶心吗。”

    夏临渊望着时应棋,眼睛像兔子一般,如同这样的眼色,时应棋见过,在邀请他鱼水之好的姑娘身上。

    “你不应该这样。”夏临渊听了只是笑了笑,转身朝屋里走去,时应棋只是愣了一下,便随他一起进去,之后时应棋关上了门。

    直到第二天响午时应棋才从夏临渊房里出来。

    这段时间发生了什么,无从知晓,只知道时家少爷出来的时候,心情特别好,脚就好像在云上踩一般,嘴里哼着小曲,看样子是有什么好事



111突变
    在那日之后,时应棋就没有回过自己的房间。刚开始偷偷的,之后就正大光明,对下人说:自己近段时间研习诗词,需要夏临渊的点拨。

    理由不都是人想的,其实这些下人完全不想知道他们到底干什么,两个男的要是真成天跟别人解释,才会让人产生疑惑。反正这段时间时应棋是高兴的,嘴都朝后咧着。他心情好,下人们赏钱也多一些,也就跟着高兴。

    时应棋在厨房转悠,看着他们准备工作,也不知是什么那么好笑,这少爷一天到晚不是发呆就是傻笑,以前也没发现他是如此痴傻。

    “少爷,少爷不好了。”一个小厮和几个前堂的小二一同跑了进来,气喘不匀的叫着“不好了少爷,史家人把夏大人抓走了。”

    时应棋没太明白是什么意思。

    “史家家丁把少爷抓走了。”小厮一字一句又说了一遍“栖春小姐和叶主管跟了过去,叫我来报信给少爷。”

    “叶主管。”自己念了一下才知道他是在说叶舒强“他们有说什么理由吗。”

    “没有,几个人很凶,直接把夏大人抓走了。”

    “那你先回去,我去史府看看。闪舞”说着便急忙忙的出去了。

    栖春边哭边在史府门口打转,时应棋到的时候她还是那样,说是哭只出声不流泪,倒是引来不少人的侧目。

    “怎么回事。”时应棋上前问栖春。

    栖春立马收了哭脸“不知道,这帮狗仗人势的东西。”没想到这小丫头片子开口就是这么句粗话,听到栖春说这话,不用想必然是叶舒强教的,皱了下眉表示他并不喜欢这样的话。

    大部分史府家丁都认识时应棋,所以时应棋一上前就被人拦住了“时少爷,今日史府闭门,您请回吧。”

    时应棋看着上前拦他的人,连他都不让进,一定有什么不好的事发生。

    “我是来找你家少爷,要不你去通报一声。”时应棋立刻一笑,表现得并不是那么着急。

    “我家少爷未归,请您改日再来。”

    时应棋看着史家大门,眼珠转了一下“那个,之前史小姐有东西落在我这,这次来想还给大小姐。”

    “这”那人看了看另外几个,有些为难的转回头,他知道时应棋是少爷的朋友,最好是不能得罪。

    “既然这样,我看我还是改天再来。”说着时应棋转过身,朝栖春使了一个眼色,栖春乖乖的跟在他后面走了。

    走了一段,栖春转过小脑袋到处看了看“看样子,没人跟过来。”

    “叶舒强呢。”

    “进去了,从后面跳进去的。”说着小跑着上前去领路了“我一看这史家人就不是什么好人,以后还是不要和这种地头蛇打交道的好。”

    “我说都谁教你的这些,女孩子学学绣花不好嘛,天天跟个男的一样以后谁敢娶你。”

    “你不也娶不到媳妇吗。”

    时应棋虽然没有搭话,但看得出有些生气,眼睛里流露的寒气,让栖春打了个冷战,等她转头看着时应棋,时应棋一脸寒气的冷笑。

    栖春领着时应棋到了一个偏僻的地方,这里应该就是叶舒强进去的地方。时应棋往上看了看,墙不算高但也不矮,毕竟是中书令府还是与一般家宅不同。

    “小叶子就是从这里,一下就跳进去的。”栖春比划着。

    这个高度时应棋是进不去的,只看了看,找了一个阴凉的地方坐了下来,大概是想在这里等着,可没一



112所求
    叶舒强的话一直在耳边蠕动,像没完没了的念经和尚一般,时应棋没有任何办法,脑子里像塞满了棉花,眼睛起了一片白雾。

    史家人不好惹,明明自己知道,夏临渊并没有那方面的经验,更不可能破坏人家小姐的名誉,但这件事就他一张嘴怎么也说不清楚。想了一圈最后时应棋朝着大将军府走去,史家人不给别人面子,好歹该给左将军面子吧。

    “你找我,看来你真不了解现在的局势。”左溢脸色已经比以前要好很多,脸颊上添了不少肉,看他这样精气神,时应棋心底暗暗的夸了句那桂蓬莱,可左溢的话却没那么让人觉得舒服“你要是早些时候,说不定那史大人还会稍微把我家放在眼里,多少还是该买老头几分薄面,可现在大皇子当势,他们这些人不是我不想帮你,实在是没有办法,我若只是一人必然赴汤蹈火,但这关系到我左家整个家族,没有办法。你也别为了夏临渊,倒把自己也搭进去。”

    “不是搭不搭进去的问题,他们这种方法是在是”时应棋看着左溢,自己不能说出与夏临渊的关系,但因该怎么说才能搬动左溢出手,他也没有想法。

    “你不在我们这个圈子里。”说完左溢叹了口气“这件事对于夏临渊来说并不是坏事,其实就他而言百利无一害,我不懂你要搅一下干嘛。”说完贼兮兮的说:“难不成你移情别恋喜欢上史家小姐。”

    “你只说能不能帮我。”听左溢的这些推诿之言,让原本有些烦躁的时应棋更加的烦闷,也就不在和左溢多言。

    “能不能”左溢见时应棋一脸认真,随即一笑,半开玩笑的对他说“那就要看你怎么表示。闪舞”说完又一笑“你呢做生意的,应该明白什么叫等价交易吧。”

    “你要多少。”

    “不多十坛。”

    “我送你二十坛。”

    “成啊。”说完左溢眯着眼笑了“原本你是我朋友,有些话你不爱听我也要再劝劝你,这夏临渊并非善类,并不适合深交之人,他在京城传言及其不好,我以前在京时间少所以并不清楚这些,但这些日子多少听人说起,十句有九句都是坏话,我这话你也别不爱听,我就放在这里,等时间长了你自然是知道的。”左溢说着恨铁不成钢的叹了口气,才说“再说这史家,他们家人唯利是图惯了,你只要找一个比夏临渊分量重的人去他家提亲,史大人审时度势的能力远高过我们,这事就了了。”说完笑了笑“我手边刚好就有一些这样的人选。”

    时应棋脸色



122冒替
    张晋华脸上有些疲倦,整个身体靠在椅子上,好像使不出力气一样,栖春在一旁看着他,讨好把点心推到他面前,歪着脑袋猜着他的身份,看叶舒强对这个人的殷勤劲,猜想他们应该是认识的,可自己却从来没有见过这个人,到底是谁。

    隐约听到时应棋的声音,栖春立刻从张晋华旁边的椅子上跳下来,跑到门口来迎接时应棋。

    时应棋进门看了张晋华一眼,便转身对叶舒强说:“栖春该睡觉了,你带她回房吧。”

    “我还不需要睡觉。”栖春还想呆一会,嘟着嘴撒娇的说,叶舒强却听话的上前来抱她“叶子,我还不想睡。”手脚并用,奈何叶舒强力气太大,完全反抗不了。

    “好啦,我找吃的给你。”叶舒强边好声好气的哄着栖春边往外面走去。

    “我不要,你放我下来。”

    “哎呀,听话啦。”

    见他俩都走了,时应棋才走到椅子前坐下,他也很累。

    “我遇见之前把我和弟弟放出来的那个人。”

    “谁”时应棋听到张晋华这句话有些没反应过来,直接问了这么一句。

    “我与弟弟之所以会活下来当年我家被人一夜灭门的时候,我之所以会活下来是因为,当晚有一个人把我与弟弟放出了张府,我这次回去看见那人了。”估计提起早夭的弟弟他多少有些难过“他在路边支了个面摊,度日比较艰难。”张晋华说完,他以为时应棋会立刻给他建议,等了一会还是没有反应,转头看时应棋并没有认真听,好像在想其他事情一般,今日见到时应棋就发现他好像有些烦闷之色,但张晋华也的确是想听听他能给自己怎样的建议,关于之前的这些事情,便推了他一下,时应棋才像醒了一样,有些茫然的看着张晋华,他便认真的又问了句“哥哥,你觉得我该怎么做。”

    时应棋稍微的想了想,在张晋华有些失望叹气之前他说:“就和我之前和你说的一样,你先”说着时应棋又停了下来“这件事隔了这么长时间,如果突然这样挖出来,不但打草惊蛇还有可能没有线索。”说完转头看着张华“这



123突变
    “张晋华昨天来干嘛。”

    “张晋华这些时候在干嘛。”

    “你怎么昨天不留一下他,至少等我和他说会话吧。”

    隔天一大早叶舒强就像苍蝇一样,弄得时应棋烦躁得很,一直以来伪装出来的好脾气,这下完全卸了下来,黑冷这脸看着叶舒强,伸手推开他,压底嗓子吼了两个字“滚开。”

    叶舒强愣了一下,知道时应棋是真生气了,夹着尾巴退了出去。栖春在门外见叶舒强吃了个憋子,有些幸灾乐祸的笑话他,又朝房间里的时应棋瞄了一眼,小声询问叶舒强“你怎么把他惹火的。”

    “小孩子,管这么多干嘛。闪舞”叶舒强把从时应棋那里吃的火,全撒在栖春身上,说完甩袖就走了,到后院发泄似的劈材去了。

    想和张晋华说话,和献媚般的讨好,其实也没什么别的事,只是叶舒强的确有些崇拜张晋华,通过之前的了解,叶舒强知道张晋华武功高他很多,说不定他比二公子时麓岳的武功还要好,之前也想去叫他交自己两招,可与他实在是不熟,开不了这个口,才想着让时应棋去说。要说这叶舒强平时挺机灵的,可对于某些事就是转不过弯来,他明明知道时应棋这段时期因为夏大人的事情烦的很,可偏偏往刀口上撞,也许是他这几天的确是有些得意忘形了,忘了原本的主仆之分。

    栖春跟着叶舒强到了后院,拍手坐在石阶上看着叶舒强,平日里老是被他欺负,原本看他不高兴自己应该高兴才对,现在自己却也不高兴,叶舒强只顾着劈材,完全不理会一旁的栖春。
1...1920212223...30
猜你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