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浒游记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南与东
那周通双目尽皆中招,早骑不得马,扑通一声跌落在地,不住的负痛打起滚儿来,荡起些许烟尘。
晁盖见状大惊,忙道:“李员外快去助马劲兄弟一臂之力!”
李忠与周通最好,此时岂能坐视不理当先一匹马便去救应周通。
马劲纵然有些不如高敏,但得李应相助,高敏还是不能长时间抵挡。
花貂金庄见主人似有不敌,带领大军便冲上前去救护。
晁盖见状也驱动军马,两军战到一处,直到傍晚时分才各自收兵。
召家庄和二龙山各自折损了些许兵马,晁盖叫大军后撤十里安营扎寨。
“嘭!”
一个
第三九四章晁天王归西
只说晁盖闻听高敏前来劫营,顿时愤怒不已,点起五百人兵丁,上马便去追赶。
这边众人听到营中混乱,都自军帐中冲将出来。
“军师哥哥,敢是那贼女人来劫营了她现在何处且叫俺赶上前去,一斧子劈了她为周通兄弟报仇!”
李逵正没头苍蝇一般乱撞,却正好碰上吴用。
“铁牛休要惊慌,晁天王已带人去追。我赶去李员外处,你且通知其余兄弟,莫要胡乱行动,只守好兵营,以免敌军再来进犯!”
“军师哥哥就会叫俺铁牛做这跑腿的活,俺俺到了此处,却还不曾杀的过瘾。”李逵不满的嘟囔一句,却不敢违逆吴用的意思。
却说晁盖追赶出去,依着马蹄声纵马急追。
未曾赶上高敏,却追上了马勥李忠二人。
见是自家兄弟,晁盖忙问道:“两位兄弟,那贼女人现在何处”
马勥苦恼道:“小弟二人追到此处,那前面却是个三岔路口,不知其往何处跑了。更兼其极有可能会埋伏在前面,是以才停在这里。”
“欸!可惜了。”
晁盖叹息不已,恨不得咬碎了钢牙。
“既然叫她跑了,却是无法,我等且先回去,免得这厮再杀个回马枪。”
马勥也叹道:“也唯有如此了。”
李忠不愿就此折返,却也无法,只得随着晁盖调转马头。
正在这时,但闻马勥一声大吼。
“天王哥哥快躲!”
“叮!”
一柄飞刀被长枪拦下,崩飞到黑暗之中,但另一把却直直刺中晁盖咽喉。
但见前面黑暗之中,急急地一道骑马的身影迅速的逃开,看那背影,却似个女子。
“这贼妇人在此埋伏!”
李忠大叫一声,连忙去追。
“李忠兄弟休追!你不是那妇人对手!哥哥伤势要紧。”
马勥连忙将其拦下,二人一道去查看跌落下马的晁盖情况。
“天王哥哥!”
但见那晁盖咽喉间直直的插着一柄飞刀,那血流满了他整个颈部。
“嗬嗬嗬”晁盖意欲说些什么,却连只言片语也表达不出来。
马勥就着火把的光芒查看,但见晁盖咽喉间流出的鲜血却是黑红之色。
“这刀有毒!快带哥哥回去!”
急切之间,马勥唯恐那刀留在晁盖身上会使其中毒越来越深,便将飞刀拔下来,撕掉衣服下摆包扎住晁盖伤口。
李忠将那飞刀小心的用布包起来,留作证据。
马勥背起晁盖骑马便往军营中去。
“军医!军医!军医在哪里!”
“何事如此仓皇”
听得马勥与李忠的大喊声,吴用当先出来问道。
“晁盖哥哥被敌人用飞刀伤到咽喉,那刀上只怕有毒,情况十分紧急。”马勥急切说道。
“啊呀!”
吴用惊呼一声,这才看到晁盖被马勥背在背上。但见其口中不断吐出泡沫,眼珠也不住的翻白,便连嘴唇也成了绛紫色。
“快将哥哥安置在帅帐之中,叫大夫速速前来医治。”
。。。
“众位大王,晁天王已无呼吸,老夫回天无力了。”
那军医收起药箱,摇头叹道。
众人见说不由得垂下泪来,吴用悲痛道:“哥哥呀,你我自幼相交,本待共谋大事,岂料你就这般先小弟而去。”
“俺打死你这狗才!天王哥哥素来健壮,岂会叫这小小一把飞刀便要了命去”李逵闻言大怒,一巴掌扇在那老者面上。
那老者牙齿都被打掉了数颗,倒地便昏厥过去。
“你这老儿,还敢装死!”
李逵更怒,抬脚便要去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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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九五章如丧考妣的二龙山
马勥语气凝重道:“我看这事情没这么简单,晁天王之死只怕别有隐情。”
马劲闻言大惊:“哥哥因何出此言语”
“我心中也不十分确认,你只随我到哥哥遇袭之处走一趟,看能否有所发现。”
马劲闻言不敢怠慢,二人连夜出了军营,拿着火把在晁盖遇袭的地方找了半个时辰,只发现了一把飞刀,却是与晁盖咽喉处的那刀一般无二,都是淬了毒的。
马勥拿着这飞刀翻来覆去的看,口中呢喃道:“不对,这事情我越想越不对。”
“我的哥哥呀,你是想的太多了吧。这刀明明是那高敏所用,能有什么差错我们若再不走,这天马上便要放明了。”
“难道当真是我想的多了”
马勥百思不得其解,只得好生将那飞刀收了,随马劲一道回了兵营。
。。。
青州,清风寨。
花荣正在靶场处练习射箭,。
“嗖!”
花荣一箭射出,却是擦着两百步外树上吊着的那枚铜钱而过,直挺挺的钉在已经有数支箭矢的树上。
在花荣身后看着他的妻子满面愁容的走上前道:“我看相公最近总是愁容满面,敢是思念姑姑了”
想花荣素来箭无虚发,似今日这等数箭都不曾射掉目标的情况还从未见过。
“妹子跟着他那义兄走了,虽至今未归,但想来不会有事。只是我今日总是心神不宁,也不知到底哪里出了问题。”花荣叹息道。
为怕妻子担心,花荣从未和她说过罗恩的身份,但花荣相信罗恩不会让花姿受到什么伤害。
花娘子是个知书达理的女子,丈夫既然如此说了,便道:“相公自从在那二龙山归来之后,便一直如此,莫非与此事相关”
二龙山离此不远,花荣便是想瞒也瞒不住妻子,所以花娘子知晓花荣与晁盖宋江来往的事情。
也就是这里只有他们夫妻二人,才叫花娘子能毫无顾忌问出这话。
花荣并不确定,又接连射出数箭,却始终只差分毫,那铜钱只在树上晃晃悠悠,直看的花荣心烦意乱。
“也罢,待我再到二龙山一趟。”花荣许久未曾有过这等感觉了,这是一个优秀弓箭手的直觉,总觉得要有什么不好的事情要发生。
这般一直下去也不是办法,花荣索性将弓箭一放,最终决定走一趟。
。。。
花荣纵马来到二龙山下,却正撞上个熟人,便出言问道:“白胜头领下山所为何事”
这白日鼠为人猥琐,花荣有些不喜他,但此人终究与晁盖有些交情,再加上算是二龙山资格最老的一批头领,所以花荣也不好不理他。
白胜见是花荣,顿时喜道:“花知寨,你总算来了。宋江哥哥正带着孔明孔亮兄弟两个在宝珠寺前哭泣哩,弟兄们怎么劝也不好。花知寨与公明哥哥最好,快去劝一劝吧。”
花荣奇道:“公明哥哥好端端的哭个什么”
“花知寨到那里一看便知,我这里还要去打探晁盖哥哥那里战事如何,便不陪花知寨了。”白胜说罢便加快速度走了。
花荣见问不出什么,心中疑惑不已,便加快脚步往山上而去。
他是二龙山的熟人,也无人阻拦,只是今日与往日不同。
花荣所过之处,已经见着好几拨喽啰神神秘秘,三五成群的聚集在一处,在低声的议论着什么。
一见花荣过来,这些喽啰便连忙散开,做认真站岗状。
这等情况是二龙山从未有过的,在这些喽啰身上,花
第三九五章如丧考妣的二龙山
马勥语气凝重道:“我看这事情没这么简单,晁天王之死只怕别有隐情。”
马劲闻言大惊:“哥哥因何出此言语”
“我心中也不十分确认,你只随我到哥哥遇袭之处走一趟,看能否有所发现。”
马劲闻言不敢怠慢,二人连夜出了军营,拿着火把在晁盖遇袭的地方找了半个时辰,只发现了一把飞刀,却是与晁盖咽喉处的那刀一般无二,都是淬了毒的。
马勥拿着这飞刀翻来覆去的看,口中呢喃道:“不对,这事情我越想越不对。”
“我的哥哥呀,你是想的太多了吧。这刀明明是那高敏所用,能有什么差错我们若再不走,这天马上便要放明了。”
“难道当真是我想的多了”
马勥百思不得其解,只得好生将那飞刀收了,随马劲一道回了兵营。
。。。
青州,清风寨。
花荣正在靶场处练习射箭,。
“嗖!”
花荣一箭射出,却是擦着两百步外树上吊着的那枚铜钱而过,直挺挺的钉在已经有数支箭矢的树上。
在花荣身后看着他的妻子满面愁容的走上前道:“我看相公最近总是愁容满面,敢是思念姑姑了”
想花荣素来箭无虚发,似今日这等数箭都不曾射掉目标的情况还从未见过。
“妹子跟着他那义兄走了,虽至今未归,但想来不会有事。只是我今日总是心神不宁,也不知到底哪里出了问题。”花荣叹息道。
为怕妻子担心,花荣从未和她说过罗恩的身份,但花荣相信罗恩不会让花姿受到什么伤害。
花娘子是个知书达理的女子,丈夫既然如此说了,便道:“相公自从在那二龙山归来之后,便一直如此,莫非与此事相关”
二龙山离此不远,花荣便是想瞒也瞒不住妻子,所以花娘子知晓花荣与晁盖宋江来往的事情。
也就是这里只有他们夫妻二人,才叫花娘子能毫无顾忌问出这话。
花荣并不确定,又接连射出数箭,却始终只差分毫,那铜钱只在树上晃晃悠悠,直看的花荣心烦意乱。
“也罢,待我再到二龙山一趟。”花荣许久未曾有过这等感觉了,这是一个优秀弓箭手的直觉,总觉得要有什么不好的事情要发生。
这般一直下去也不是办法,花荣索性将弓箭一放,最终决定走一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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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荣纵马来到二龙山下,却正撞上个熟人,便出言问道:“白胜头领下山所为何事”
这白日鼠为人猥琐,花荣有些不喜他,但此人终究与晁盖有些交情,再加上算是二龙山资格最老的一批头领,所以花荣也不好不理他。
白胜见是花荣,顿时喜道:“花知寨,你总算来了。宋江哥哥正带着孔明孔亮兄弟两个在宝珠寺前哭泣哩,弟兄们怎么劝也不好。花知寨与公明哥哥最好,快去劝一劝吧。”
花荣奇道:“公明哥哥好端端的哭个什么”
“花知寨到那里一看便知,我这里还要去打探晁盖哥哥那里战事如何,便不陪花知寨了。”白胜说罢便加快速度走了。
花荣见问不出什么,心中疑惑不已,便加快脚步往山上而去。
他是二龙山的熟人,也无人阻拦,只是今日与往日不同。
花荣所过之处,已经见着好几拨喽啰神神秘秘,三五成群的聚集在一处,在低声的议论着什么。
一见花荣过来,这些喽啰便连忙散开,做认真站岗状。
这等情况是二龙山从未有过的,在这些喽啰身上,花
第三九六章心惊胆战的扑天雕
宋江闻言长叹道:“贤弟不知,天王哥哥此番下山,不比往常时,只在周边活动,却是要去到沂州。在他下山之前,我和军师便苦苦相劝,可他偏偏不听。后来我说代哥哥走一趟,天王哥哥却更加坚持,你说这唉!”
宋江这一声叹,只如胸中有万千言语,不吐不快。好似那晁盖不听他这般正直忠义之士的劝告,直叫他心中十分的委屈。
“早在晁盖哥哥下山之前,我这心中便隐隐不安,是以才苦苦相劝,却是不见作用。我就知道这趟下山没这么简单,果然,当夜便叫狂风吹断了帅旗,山寨里人心不稳,我当即下令叫任何人都不得妄言,违令者依惑乱人心之罪军法处置。”
“当时又将帅旗竖起,岂料接连两日,那帅旗兀自都折断,直叫我这心中毫无方寸,也禁不住兄弟们传起闲话。实不知晁盖哥哥这一去,到底是凶是吉呀!好在贤弟你来了,也叫我这心中有个主心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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