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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浒游记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南与东

    宋江说到此处,直悲痛欲绝,恨不得以头抢地。

    不过他这般表现,到底有几分真假,也只有宋公明自己知道了。

    见宋江伤心欲绝,花荣忙将其扶起,劝解道:“我道小弟这几日在家为何总是心神不宁,原来山寨发生了如此大事。只是哥哥也切莫再要胡思乱想,天地风云,何足怪哉更何况子不语怪力乱神,晁天王此去未见得便有什么旦夕祸福。”

    宋江闻言,睁开红肿的双眼,抓住花荣的肩膀起身,不住说道:“最好如贤弟所说,万望如此,万望如此!你说晁盖哥哥万一有个什么闪失,这满山的兄弟可怎么办才好啊!”

    既是做戏,自然要做的真切,只怕宋江此时自己都分不清自己的伤心是哪里真哪里假了。

    花荣见宋江伤心的几乎要昏厥过去,也不好再刺激他,便说道:“兄长放心,晁天王吉人自有天相,定不会有什么疏失!倘若当真有什么不测,花荣这劳什子知寨也不做了,只到山上来帮助诸位头领。”

    “这怎使得”

    宋江惊道:“贤弟少年英雄,又颇得青州知府重视,本是大好前途,若就这般落了草,宋江万死难赎其罪!”

    “哥哥不必多言,花荣自年幼时便结识哥哥这位江湖闻名的英雄,遮莫一个小小的知寨,便是舍了这百余斤又有何妨”

    花荣终究不忍心看往日里十分得志的兄长这般境况,一时间将罗恩当年的劝告抛之脑后,语气坚定道。

    “有贤弟这番话,愚兄便知足了。”宋江长吁短叹,只是一个字也不提花荣家属。

    “哥哥放心便是,花荣且在山寨里住下,倘若有甚疏失,也好立即照顾的到。”

    。。。

    只说花荣一味留在二龙山上,一连三日,宋江每每都到那帅旗折断处痛哭不已,花荣次次都是温言相劝。

    这一日,宋江在那处哭罢了,花荣扶着他在聚义厅坐下。

    正待要再劝他,忽见寺前那排台阶上,白日鼠白胜哭天抢地的跑过来,嘴中喊道:“天塌了!天塌了!天王王王哥哥他他他。”话未说完,竟直接昏死过去。

    宋江见状猛然起身,大呼道:“快将白胜兄弟救醒!敢是晁盖哥哥有些旦夕,叫兄弟们集结起来。”

    孔明孔亮顿时手忙脚乱的将白胜救醒,宋江扑上前去问道:“天王哥哥如何了”

    “天王天王他中了那高敏的毒刀,不治身亡,已经已经驾鹤西去了!白胜断断续续的说完这番话,竟是伤心的再次昏厥过去。”

    “啊!”

    花荣听完这言语,大惊失色,宋江更是忽然间瘫软在地。

    幸好孔明孔亮一边一个将宋江架起来,才未曾叫他如烂泥一般瘫倒。

    “我的天王哥哥啊!你我相识数十载,怎地今番就这般弃了兄弟们而去了!”

    “兄长莫慌,莫不是白胜一时劳累,说的错了,再将他救醒,也问个明白。”花荣不敢相信晁盖




第三九七章打算
    “众位兄弟休要冲动,如此深仇大恨,若不报了,我等如何对得起晁天王在天之灵只是蛇无头不行,如今山寨无主,若不尽早解决,休说报仇,便是兄弟们的心也难安稳。吴用在此多言一句,还请公明哥哥坐了山寨第一把交椅,带领兄弟们为晁天王报仇!”

    吴用伸手拦下众人,当即朝宋江拜道。

    李应见状,当即附和道:“军师所言极是,还请哥哥主持大局,以图报此血海深仇。”

    “使不得,宋江蒙晁天王收留,才在二龙山有一席之地,岂能在其尸骨未寒之时,便窃取了二龙山基业”宋江忙是推辞不迭。

    孔明道:“兄长如何是窃取基业此时若无一人主持大局,这基业便要散了。”

    王道人拜道:“还望哥哥以大局为重,领导弟兄们。”

    宋江摆了摆手,道:“诸位兄弟休要胡言,宋江不能如此,还是在众兄弟中选出一位来,也叫山寨弟兄们服气。”

    李逵当即嚷道:“宋江哥哥乃是孝义黑三郎,山寨里那个头领比得上你若有人敢争哥哥的寨主之位,俺铁牛一斧子把他劈成两截了去!”

    众人再三劝说,宋江才无奈叹道:“想我宋江,不过区区一个押司,略有些许薄名,却是何德何能叫兄弟们如此看重也罢,为了早日能为晁天王报仇,宋江厚颜受下这头把交椅的位置。”

    “不过先说明白了,我此时只是为了给天王报仇,暂且带领兄弟们,唯有大仇得报之时,才敢当这二龙山之主的位子。”

    吴用喜道:“如此便足够了,有哥哥坐镇,山寨人心当稳。”

    宋江道:“待将晁盖哥哥厚葬之后,我等便举大军往沂州去报仇。”

    “不可!”

    岂料吴用当场否决:“我等来时,却打探到一个极为重要的信息,那高敏是高俅同族。若要为晁天王报仇,此人不可不杀。只是杀了他,难免引来高俅报复。以二龙山地势,虽能防御的住朝廷大军,却怕其将整座山都围起来,那时只顾消耗,我等便难以支撑,是以此事还要细细谋划一番。”

    “你这狗头军师!安的什么心,俺铁牛在那沂州时,要去为天王哥哥报仇,你便百般阻拦,还叫人把俺捆了。现在到了山寨,宋江哥哥要为天王哥哥报仇,你也推来推去,只顾自己的性命安危。亏得俺铁牛自来敬重你,却不想你是这般一个胆小懦弱之人!”

    李逵闻言大怒,开口便骂道。

    今时不同往日,李逵相识晁盖,比之认识宋江更早。

    晁盖豪爽的性子,十分容易赢得李逵这等莽汉的好感,虽然后来宋江到来,十分下心思的拉拢了他,但李逵对晁盖的情义还是铭记在心,是以听了吴用这话,才勃然大怒。

    “铁牛休得无礼!”李应当即呵斥道。

    李逵哪里买他的账,开口骂道:“你这鸟人!还说什么擅长飞刀之术,却放任那高敏将晁盖哥哥杀死。到了如今,也不慌着为哥哥报仇。要俺铁牛说,晁盖哥哥的死,与你脱不了干系!”

    李应悚然一惊,霎时间出了一身虚汗。

    宋江见此呵斥道:“铁牛休要鸟乱!军师所言若是属实,那高敏若当真是高俅同族,的确应当好生打算一番,才能万无一失的为天王哥哥报了这仇。否则岂不是白白的拿兄弟们的性命去填”

    “谋算谋算,你们这群人就只知道谋算,俺铁牛从不耐烦那个,你们不去,俺自己去!”

    李逵气哼哼的说完,一闪身便冲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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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九八章长姐如母
    “哥哥,你我兄弟两个,若论本事,也不弱于别人,为何却到如今也总混不出头脸来,只在山上打猎为生”

    登州道上,一对手中提着些许野味的兄弟正沿着那路走,这兄弟俩当中面庞显得年轻些的那汉子说道。

    “唉!你道我不想混出头来若是能有些脸面,也能给咱们姐姐脸上争光,省的每每叫人议论,说咱们至今连个浑家都讨不到,还劳累姐姐操心。”

    那做兄长的也是长吁短叹。

    “哥哥可有个什么法子似这般每每都叫姐姐照顾,兄弟我这心中实在是难受。常言道好男儿顶天立地,你说咱们怎地这般不中用”

    那弟弟好似被说到了痛处,话匣子打开便止不住的慨叹。

    “我哪里能有什么法子若有法子,还用得着等到现在只我们那表兄倒是光鲜,却半点也不照顾我们,只把他那师兄推荐了去做都头。”

    “哥哥只顾说他作甚没来由的败坏咱们兄弟的兴致。莫说他不管顾我们,便是要管,老子也不用他!”说起自家表兄,那弟弟却是十分气愤。

    “要兄弟我说,咱们两个倒不如找个山头去投靠了,你看那饮马川,不就是十分强盛周边官府哪里有敢去冒犯的”

    “休要胡言!若落了草,再要退出可是难了,如此只会平白叫姐姐担心。”那哥哥听了微微意动,只是一想起素来对自己兄弟二人十分照顾的表姐,便打起了退堂鼓。

    “姐姐姐夫不也时常与绿林中人来往,我们如何便行不得若在绿林中混出些名声,也叫姐姐面上有光,省的咱们两个,连日常生活的钱财都要姐姐资助。”

    那做弟弟的却是不愿放弃。

    “好了,不要再说了,前面便是姐姐的酒店,若被她听了去,少不得又是挂心。”

    眼见得前面显现出了一处酒店,那做兄长的忙是说道。

    见此情形,那弟弟也不在多言。

    只见二人快步朝那酒店走去,

    不多时,便来到那酒店门口。

    “姐姐,小弟两个来看你了。”

    那店门中忽的冲出一个妇人来,这妇人膀大腰圆,寻常男人都比不过她的身板儿。

    见得两个兄弟到来,顾大嫂顿时喜笑颜开,迎上去捉住他们的手道:“兄弟,既然来了,直接进去便是,怎地只顾站在这门外喊叫”

    “姐姐厚待,小弟两个感激不尽,只是时常劳烦姐姐照顾,我二人心中也是过意不去。今番过来,实无叨扰姐姐的意思,只是我二人近来在山上打来些许野物,特意与姐姐送来,权当回报姐姐的照顾。”

    那做兄长的说着将手中的野鸡野兔朝顾大嫂递过去。

    岂料顾大嫂面色一凝,十分愤怒:“是不是哪个杀千刀的又在你们兄弟面前说什么了只管告诉我,看老娘不撕烂他们的嘴!这厮们每日闲来无事,自己不成家业,却只管嚼别人的舌根。”

    “当家的,出来,咱们兄弟被人欺负了,你管是不管!”

    顾大嫂朝酒店内高呼一声,转眼间,一条汉子自店中奔出来,正是小尉迟孙新。

    “娘子,谁敢欺负我孙新的兄弟,敢是活的不耐烦了!”

    “哼!”

    顾大嫂冷哼一声:“你心中若有半点这两个兄弟吗,就该去找你那哥子说道说道,在城中为他们两个谋个生计。咱们这两个弟兄哪里比别人差了,可你那兄长却只顾自己师兄,有些好事也想不到自家人。”

    眼见得这夫妻二人又要吵起来,那兄弟二人当中的老大忙道:“哥哥姐姐休要动



第三九九章拦路打劫的兄弟俩
    “姐姐大恩大德,小弟二人万死难报!”兄弟二人眼中带泪,双双要朝顾大嫂拜下。

    “呸!休说这等不吉利的言语!只要你们兄弟二人能平安无事,便是对我最大的安慰。”顾大嫂阻止二人下拜,笑骂道。

    “行了,莫要在此与我闲扯,快回家去吧,待我和你哥哥得空时,再到家中去看你们。

    。。。

    解珍解宝兄弟二人走在回家的路上,心中久久不能平静。

    解宝忍不住道:“人都说长嫂如母,也不知咱们兄弟两个上辈子积了多少福报,今生才得遇如此关心我们的姐姐,便是娘亲在世,也不过如此了吧。只是姐姐如此厚待,我们却半点儿也报答不了,每每想起,都叫我这心中如刀割一般难受。”

    “我这心里何尝不是如此,只是可恨咱们二人没本事,不能叫姐姐跟着享福倒也罢了,反倒还多次拖累她。姐姐这钱也不是大风刮来的,她与孙新哥哥每日里起早贪黑也赚不了多少,却把多数都给了我们,叫我写心中万般不是滋味儿。”

    解珍说罢,兄弟两个不由得沉默。

    二人一味的往前走,行不过一炷香时间,解宝猛然抬头,好似下了什么决心一般:“哥哥,我们便到那饮马川去入伙又能如何只瞒着姐姐便是。待我们得了钱财,再拿去孝敬姐姐。”

    “这纸里保不住火,更何况那饮马川的叔侄两个寨主,便是当年占据登云山的邹润邹渊叔侄两个。我们那个表兄便是伤在登云山,你我若去那里相投,待有一日败露了,岂不是叫姐姐难做”解珍反驳道。

    “哼!他那是技不如人,却偏生要去挑衅,被人家伤了连报仇的心思都不敢有,称得上什么好汉也只能在登州城里耀武扬威罢了。”

    “再说待咱们兄弟在那山上站稳脚跟,他哪里有胆子找姐姐的麻烦”

    解珍闻言道:“便是不找姐姐麻烦,孙新哥哥往日里也待我们不薄,叫他夹在当中受气,也不是我愿意看到的。”

    “哥哥呀!我如何不知道这个道理,只是我们若不去时,也不知还要麻烦姐姐到何年何月似如此,倒不如去那山上谋些个钱财,一来叫姐姐享我们些福,二来也叫别人不敢再看扁了我们。”

    解宝打定了心思,好一通劝说自家兄长。

    “若哥哥你只顾瞻前顾后,你我兄弟便永无出头之日,难不成叫姐姐接济我们一辈子哥哥你能做到,小弟却是万万做不到!

    “可是这”解珍还是犹豫不决。

    “你只说你去还是不去,你若去时,择日不如撞日,咱们二人这便改道过去。你若不去,却休要坏小弟的事,只管回家,我一人去落草便是了。”

    解珍沉默了好一会儿,这才抬头道:“也罢,我便与你拼这一回,成便成了。便是不成,终究也不过是这一百多斤肉,也省的姐姐日后再为我们费心了。”

    解珍一咬牙一跺脚,下定决心和兄弟一道去落草。

    解宝大喜:“有哥哥和我一起,大事可成,自此往饮马川去,不过一两日的路程,正好有姐姐给的钱做盘缠,我们这便动身罢。”

    “好!”

    既是下了决心,解珍也不再犹豫,决定直接往饮马川而去。

    二人绕过顾大嫂的客栈,一路紧赶慢赶,眼见得走了大半的路程,解珍忽然住了脚。

    解宝疑道:“哥哥,你怎么不走了”

    “兄弟,我们好像有些欠考虑了。”解珍皱着眉头道。

    解宝只当兄长要反悔,急道:“如今箭在弦上不得不发,哥哥千万不要打起退堂鼓来!”

    解珍摆手道:“我未曾有打退堂鼓的心思,只是我们就这般两手空空的过去,如何能叫别人重视若要去时,还要寻个投名状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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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零零章呼延绰独斗两兄弟
    若说起呼延绰,乃是如今呼家将所剩不多的在军伍中有所成就的人,与呼延灼乃是堂兄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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