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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泰国开店卖佛牌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鬼店主田七

    高雄问:田老板,今晚请我们去哪里吃?罗丽和小冯也想咐和,看到我脸色很难看,就没说话。我立刻再次给那派出所打电话,汇报了孕妇的情况,民警哦了声,告诉我那件案子已经暂时结案,而孕妇也不是景德镇人,身份证显示家在安徽,但估计不太可能回到原籍,说不定现在流窜去哪省哪市了。

    我坐在椅子里,高雄见我发呆,就拍拍我肩膀:世界上的事就是这样,你只是一个普通人,根本没能力改变这些。你所能做的,就是不让自己变成那种人就行了!我看了看高雄,心情非常复杂,万没想到这孕妇不但没行善,反而又找了个人贩子的情夫,两人继续抢拐孩子。我不知道他们俩做了多久,得手几次,但估计肯定又有某位父亲或母亲的心肝宝贝被他们夺走,买给连这些人贩子自己都找不到的客户。

    走进卧室关上门,我心情很差,听到高雄在外面说:这小子心情不好,今晚不用吃海鲜,来碗面条算了!罗丽连忙说她出去买饭。

    我很好奇,也完全不能理解孕妇的想法,又听外面三人在议论,高雄说以前有个搞心理学的客户告诉他,做坏事是会上瘾的,所以那些小偷强盗贪污犯和碰瓷者,就算赚不到什么钱,就算已经够花,但仍然会乐此不疲地去做,就是这个道理。可我总觉得,人毕竟是高级动物,把活生生的同类幼崽抢拐卖钱,这才叫做畜牲不如。

    那天晚上我们自然也没去吃海鲜,高雄次日就走了。转眼又过两个月,朴哥的事风声已经过去,我也已回到沈阳,把这事渐渐给淡忘了。

    没想到,这天我又接到那孕妇打来的电话,当看到屏幕显示安徽孕妇人贩子的时候,我才记起有这么回事,时间刚好近十个月,她也该生了,难道这孕妇还真顺顺利利生下了孩子?接通后,孕妇说了句喂,听起来声音很冲。我问什么事,孕妇说:你说什么事?你自己说什么事?你心里清楚还来问我,你这个骗子,不得好死!

    听她说话没逻辑,我也火了,让她说话放干净点儿,不然就给我滚蛋。孕妇边哭边骂,说她半个月前在医院生了个儿子,本来很高兴,可孩子眼睛怎么也睁不开,昨天到医院检查,大夫扒开孩子的眼皮,居然发现婴儿的眼眶内根本没有眼球。我也很惊讶:刚生的时候不是都要对婴儿做全身检查?

    孕妇哭着说:小卫生院,只会接生,哪有那么多的检查给你做?你不是说泰国佛牌能保佑我顺利生产吗,现在怎么生出来这样,做b超也看不出来大夫说b超里胎儿都是闭眼睛的你这个骗子

    她伤心地咒骂着,我却还没完全回过神来,心想居然有这种事情!就摆出一副世事洞明的音调,用缓慢的语气回答:这就是报应!你难道还看不出来吗?当初我劝你行善积德,可你就是不听,丈夫进监狱,你居然又找了个铁子,继续做人贩子,活该!

    什么铁子?孕妇哭着问。看来安徽人不明白东北方言,我说:铁子就是情人!告诉你,佛法才不是用来保佑你这种人的,知道为什么你这孩子没有别的毛病,却只没有眼球吗?就是为了告诉你,千万别觉得老天不长眼,他在天上看着你呐。这番话说完,孕妇又在话筒那边大哭起来,我却觉得很解气。




第467章:因果
    孕妇边哭边说着:都怪我不该吃药我问什么意思,孕妇哭着说那天她跑得急了些,肚子疼得厉害,孩子在里面拼命踢,而她的江西情人跑得找不到,只好自己找了家妇科诊所检查。大夫给开两副保胎药丸,说是祖传秘方,吃了就管用。发现孩子没眼球之后,把吃剩的药丸拿到大医院化验,说里面有大量人工激素,对胎儿有害。昨天去那家诊所找,大夫死活不承认开过药。今天再去,诊所居然已经关门。

    我说:那你不能怪别人啊!谁让你不去大医院,非要找什么妇科诊所!

    我有什么办法?孕妇哭得更伤心,我那天疼得走不动,不然怎么会去那种小诊所我说你为什么大着肚子还跑那么急,孕妇说有两个人在后面追,手里还拿着棍子,说要打死我,不跑行吗?

    听她这么说,我嘿嘿笑:是你俩拐孩子的时候被发现了?孕妇不回答,只呜呜地笑着。我觉得非常解气,又居高临下训了她一通,让她从晚往后多做好事。

    孕妇止住哭声,问:要是多做好事,我孩子的眼睛能不能好转?我说那就不用想了,你做好事是要给自己赎罪,否则说不定以后你还会倒霉。孕妇抽泣着,说她不认命,要多多赚钱,把孩子送到国外去,现在不是能移植器官吗,眼珠说不定也能。

    我问:你想要怎么多赚钱?

    孕妇说:不用你管!我连忙问你不是还要继续抢拐孩子去吧,孕妇说要不然怎么办,这是来钱最快的。我气得不行,还要说什么,孕妇已经挂断电话,再打她也不接。我后悔没开启通话录音,但心想就算有录音又如何,这种人一般都流窜在全国各地,根本找不到。

    那段时间,我经常会在脑海中浮现那个年轻父亲儿子被抢的场景,一遍遍在脑子中闪过,就像放电影似的。距离那天已经过去三个多月,如果还没找到他儿子,我真想象不出,他和他妻子会变成什么样。虽然我还没结婚生子,但却也非常同情,因为我家里有一只养了五六年的猫丢了,我还哭过,更何况是自己的亲生孩子。

    给高雄打去电话,我对他说不想当牌商了,请佛牌的客户,不是脑子不正常,就是行为不正常,这两年见过太多奇葩,让我对这个社会都失去信心。高雄嘿嘿笑:随便你,休息一个月吧,不接生意,就在家里吃喝玩乐,说不定到时候你又想念卖佛牌的日子。

    按他说的,我真就半个月没接生意,整天只吃了睡睡了玩。那段时间我一直在想,都说世间万事皆有报应,但也不尽然。人贩子那么多,为什么只有那名孕妇出问题?当然,她生出孩子没眼珠,多半是因为找了黑诊所乱开药导致的,但她要是不与人合伙抢孩子,也不会跑那么急,更不会胎动得厉害。所以我觉得很多事冥冥之中还是有因果的,不少人习惯把这种因果关系称之为报应吧!

    才过了半个多月,我就忍不住又得接生意,那是我大学同学老杨的好朋友。这个老杨就是最初我当牌商时,曾经给他儿子施法驱邪的老杨。这哥们在营口做海鲜生意,他的朋友自然也不会是穷鬼,是在大连旅顺口做渔业生意的,想请个能强效成愿的阴牌,而且希望能到泰国去当面请来,也顺便开开眼界。我同意了,反正路费客户报销,有什么不可以?晚上给罗丽打电话闲聊,听说我又要去泰国,她很高兴,问能不能再捎上她,机票她自己出。我说没问题,就让客户帮我订从北京到曼谷的飞机,而不是从沈阳出发。

    我先到的北京,好在小冯年轻记性好,这几个月已经跟罗丽学得差不多,至少对付普通顾客都过得去。罗丽向冯总请过假,等那客户也来到北京,我们三人就共同出发,来到曼谷,先在黄诚信的珠宝店落脚休息。高雄帮我找的是阿赞康拉,之前给欣拉的闺蜜眉卡解决鬼求人的事,就是他出的面。乘坐火车从曼谷朝西南方向,没多久就到了。客户从阿赞康拉手中请了块阴法拍婴,还顺便给客户在后背刺了个符。

    回曼谷路上,我们边看风景边聊天,客户非常激动,说:那师傅一看就是个高人,你看那气质,俩眼睛直放白光,通亮通亮的,你们看过武侠小说没?修过功夫的眼睛都亮!罗丽大笑起来,说大哥你真能逗,那阿赞浑身都是纹刺,看了就害怕。

    客户认真地说:老妹啊,人家修法的有纹身正常,你没看在多少中国人连个正经工作都没有,还整一后背纹身呢。

    我前胸也有纹身!高雄似乎不太高兴。客户连忙解释说跟你无关,你有正经工作,你不是佛牌商人嘛。罗丽拍了拍高雄的手背,说没想到你这么玻璃心。高雄白了她一眼,不再说话。回到曼谷,客户心情大好,非要请我们吃饭唱歌不可,他喜欢热闹,让我必须带上黄诚信和吴敌,说我的朋友也就是他的朋友,东北人的热情劲展现无疑。这哥们特别能喝酒,在ktv里唱的歌也基本都跟酒有关,什么《九月九的酒《祝酒歌和《酒醉的探戈。但歌技相当烂,既跑调又抢拍,听得很痛苦。

    玩了两天,黄诚信开车送客户到机场回国,他还有些舍不得,握着我和罗丽的手,说以后有机会让我们到大连找他,保证全程安排。回来的途中,黄诚信指着某栋楼,告诉罗丽那就是田老板经常去上课的语言学校。罗丽问我一般都是几点开课,晚了让不让进。我看着表:现在应该在上泰文课,快下课了,学员随时都能进。罗丽非要进去见识见识,我有些后悔,那课是欣拉讲的,罗丽之前知道我在泰国跟她走得很近,怕会尴尬。但又想,我们毕竟不是情侣,罗丽之所以爱管着我,估计也是出于对朋友的关心,再加上她性格如此,所以就同意了。



第468章:罗丽的病
    让黄诚信把车停在学校门口,我们三人进了楼,拐个弯就是泰语教室,门开着,二三十名学员正在听课,女学员居多。我示意罗丽和黄诚信不要出声,悄悄进去坐在旁边的椅子里。欣拉穿着黑色吊带小背心和牛仔短裤,正在教课,看到我和另外两人,她明显有些发愣,捧着课本没说话。学员们都抬头看,欣拉这才回过神,继续在黑板上写字。

    听了几分钟,罗丽觉得很没意思,好在课时已经结束,欣拉与学员们互相双掌合十,道了声感谢,纷纷向外走。几名学员跟我很熟,过来聊了几句。有个在曼谷免税店工作的杭州姑娘看着罗丽,问我:这是你表妹吗?身材真好!罗丽却似乎不太高兴,我连忙解释说不是。

    罗丽问:你怎么没猜我是他女朋友?

    哦田力没提过有女友。杭州姑娘有些发愣,下意识看了欣拉一眼,然后笑说说道。等学员们都走了,欣拉才过来打招呼,时近中午,黄诚信建议我们在附近的餐厅吃饭,他知道有一家很棒的中餐馆。我心想,你真是不放过任何蹭饭的机会,但刚才罗丽的问话明显是有用意,女人天性敏感,她应该是听出了什么。

    在这家中餐馆,罗丽拿着菜单点了几个菜,然后放到欣拉面前,让她点自己爱吃的。欣拉笑着问:让田力和黄老板先点吧。罗丽说我已经替他们点完了,田力爱吃的我都知道。吃饭时罗丽给我夹菜,又问欣拉在泰国有没有男朋友。我心想,早就答应过要带欣拉回沈阳见我父母,那时应该就是互相正式承认的男女朋友,但现在是否应该说出来?这时,罗丽又说总共来泰国两次,觉得这里很不错,只是男人在泰国就得注意,都说泰国色情业很发达,不三不四的女人太多,要我多加小心,欣拉的表情很难看。

    也不能这么说嘛,黄诚信说道,那几系在红灯区的女银,都是性工作者,泰国大多数女性都系正派银。我也对罗丽的话很反感,这容易让欣拉产生误会,觉得罗丽是在影射所有的泰国女性,连忙让她别这么说,性工作者全世界哪个国家没有,中国禁赌禁嫖,不也到处都有。罗丽打着哈哈:我就随口那么一说!我看到欣拉脸色更不好看,又没法安慰。

    饭后与欣拉分别,我和罗丽到大皇宫和四面佛等主要景点转了转,晚上再带她和黄诚信吴敌到中国城吃海鲜自助。她倒是开心了,我却一直想着欣拉中午的表情。趁他们三人吃得正开心,我抽空给欣拉发了个短信,让她不要在意,罗丽就是这个性格,说话不走脑子。欣拉回复,说可以让罗丽住在她家,免得花钱住旅馆。我觉得欣拉还是很通情理的,虽然只是随便客气客气,但看了也让人高兴。刚要打字回复,没注意到罗丽已经凑过来看我屏幕,问:谁让我去她家住?那个语言学校的女老师吗?我说人家只是随口说说,你别当真。

    没想到罗丽抢过手机:好啊好啊,刚好我晚上自己住旅馆害怕!

    有什么好怕?吴敌说,你就住在珠宝店的宿舍,我在外面睡走廊就行,由我来保护你!罗丽摆摆手说不用,就要回短信。我连忙说你千万别当真,人家只是客套,可罗丽说什么也不把手机给我,竟然跑到女卫生间,我又不敢进去,看了看外面桌上坐着的黄诚信和吴敌,两人嘴里都叼着螃蟹腿,同时对我摊开双手,意思是有心无力,帮不了你。

    从卫生间出来,罗丽笑着说她已经给欣拉打过电话,人家让她早点过去,她会备好夜宵,还更换了新的床单和枕头。我很无奈,也只好由她们。吃完饭后,罗丽在附近的水果店买了不少水果,说不能空着手去人家作客,礼节不能丢。黄诚信开车先送她到欣拉公寓的楼下,我要送她上去,被罗丽拒绝,说她已经知道几楼几室,让我们回去。看着罗丽走进公寓大门,黄诚信开车载我和吴敌回珠宝店,我看到吴敌表情有些失望,心想这小子对罗丽倒是真动了心,可惜罗丽应该没什么察觉。

    次日上午,我到语言学校去,泰语教室里坐着十几个人,其中就有罗丽。她跟欣拉有说有笑,似乎已经很熟。上了一堂课,罗丽跟欣拉告别,她对我说:罗丽人很好,希望以后我们能成为好朋友。我只能附和。

    旅游签证有效期半个月,为了让罗丽尽兴,我又带她到巴蜀去玩。这里的海水十分漂亮,而且也没那么多游客,罗丽在海边商店看到卖漂亮泳衣,就过去想多买几件。我提醒她在这里尽量不要穿颜色太鲜艳的,否则有可能会招鲨鱼。

    我又没做亏心事,为什么招鲨鱼!罗丽哼了声,还是买了两件鲜艳的连衣低胸泳衣。我说做亏心事也是鬼敲门,和招鲨鱼有什么关系。在海边躺着,我问她那晚在欣拉家过夜,是否好玩。

    罗丽说:她心特别细,把我照顾得很好,要是娶了她,还真不错。我侧头看着罗丽,她似乎是无心说出,闭着眼睛晒太阳。

    玩了好几天,罗丽依依不舍地跟着我回到北京。在佛牌店,她把从泰国带回来的特产都摆在桌上,边让小冯挑,边给她讲泰国多好玩,天有多蓝,空气有多好,水果多便宜,海鲜多活蹦乱跳,寺庙多么多,泰国人多么和善。小冯听得出神,委屈地说她还没去过呢,以后有机会让她叔叔带着玩。

    可能是在泰国水土不服,一周后,罗丽忽然半夜发高烧,近四十度,而北京天气炎热,让她更加难受。送到医院好几天,无论打针还是输液都不能退烧。我开始焦急,医生也表示疑惑,说罗丽的验血结果没太大异常,只有两三项指标超高,但又都与病毒无关,很奇怪。同时她开始说胡话,声音忽高忽低,甚至忽男忽女,有时候声音尖锐,有时候又很低沉,有时候粗声粗气,连护士都说从没见过这情况。



第469章:疾降
    给罗叔打电话,他非常着急,连夜乘火车和老伴来到北京。看到躺在病床上的罗丽变成这样,罗丽的母亲大哭起来,问我到底怎么回事。我当然说不出来,只说十多天前带她去了趟泰国玩几天。罗叔问医生:会不会是在泰国感染什么病毒了?听说有的海鲜把手扎破,也能中毒!

    医生说:这种情况也是经常遇到,也会死人,但验血结果表明并没有感染创伤弧菌或者同类病菌。罗叔两口子都要给医生跪下了,但医生只能表示没办法。看到他俩的样子,我也很难过,愁得根本吃不下饭,冯总也四处打电话,托人找更好的医院想转过去。

    时近半夜,他们都在走廊里交谈,单人病房中只有我坐在病床前。看到罗丽紧闭双眼,连胡话都不再说,脸色惨白毫无血色,如果不是半张着嘴,还在轻轻呼吸,就像死人一般。我心里就像被刀扎了似的那么难受,似乎已经看到死去的罗丽是什么模样。

    忽然,我心里冒出一个念头,趁他们都在外面,我取出灵蜡,悄悄放到床头柜上点燃。淡淡的蓝色烟雾飘起,折向罗丽的方向,最后落在她胸前。我大惊,这时罗叔走进来,看到灵蜡就问是什么东西。收起之后,我把冯总叫到走廊,说出自己的怀疑。冯总连忙问:你说罗丽是中邪?

    没那么简单,我回答,恐怕不是中邪,而像是某种降头。

    冯总惊讶:罗丽怎么会中降头,她又没惹着谁,在北京开佛牌店不可能结仇吧?难道是之前的客户,比如唱摇滚的牛风那类人?我没回答,心里有些猜测,但都很模糊。给高雄打去电话,他听说罗丽中了降头,也很惊讶,问我怎么搞的。

    我无奈地说:怀疑可能与欣拉有关,但又不确定。高雄说要尽快带阿赞师傅过去解决,为了防止失手,他直接找阿赞布丹,他掌握部分鬼王派的心咒,解降效果好,一旦不管用再找别人。长话短说,当天晚上阿赞布丹就到了北京,在医院查看了罗丽的情况,施咒几分钟后,说是疾降,但法门比较普通,应该能解开。罗丽的父母和小冯看到有法师从泰国来,都不相信罗丽是中邪,罗丽父亲还在哀求冯总帮着想办法,看能不能转到上海的医院去看。

    上海的医院不见得就比北京好,冯总说,而且你要相信田力和高老板,他们从事泰国佛牌生意数年,很有经验,在这个世界上,很多事是不能用科学来解释的,就让这位师傅试试吧。

    像这种简单的降头,阿赞布丹根本没用等到午夜时分,直接就在病房里开始施法。他让我把罗丽的上衣解开,露出前胸肌肤,再从随身携带的工具包里抽出一根钢针,在罗丽的脸上和胸前都扎出很多小孔,还渗出血来,然后立即施法。十几分钟过去,我们看到罗丽脸上和身上那些小孔都在往外渗黑色的血,血珠越来越大,最后都有黄豆粒大小。

    阿赞布丹停止了念诵,对我和高雄点点头,我问:这这就结束了?阿赞布丹说罗丽所中的疾降并不难解,以鬼王派的法门,很容易解决,只是半个月内不能见风,都要在室内休息。再看罗丽身上,那些黑血的珠都已经凝固住,高雄把阿赞布丹安排在医院附近的某家小旅店暂住。

    回到医院,第二天中午罗丽醒来,但除了能睁眼,全身都不能动。医生做过检查,说体温已经降到三十八度,而且也不再说胡话,继续使用物理降温法配合。罗丽的父母很高兴,抱着我直哭。在走廊,我问高雄,是否有那种可以延时发作的降头,比如施法后十天甚至更久。高雄摇摇头:只有虫降,其他的降头都是要降头师以阴咒催动。

    不是多远都行吧?我又问。高雄说当然不是,要是阿赞师傅在泰国施法,罗丽在北京那肯定没什么感应,不但隔着大海,而且距离几千公里,太远了。据他所知,再厉害的邪降,是两个村庄之间的,那是几年前在缅甸,高雄帮客户用降头搞死一个对头,追到缅甸西南部的偏远村庄,没想到那对头居然在邻村找到一名隐居的降头师,双方用阴法对抗,最后高雄找的阿赞险胜,但也口鼻流血,只剩下半条命,两村之间相隔大约有近十公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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