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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泰国开店卖佛牌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鬼店主田七

    我说:这么来看,罗丽的疾降是有阿赞在这附近,但已经是几天前,根本没地方找。冯总担忧地问,那个泰国阿赞会不会一直守在北京,如果被他得知罗丽的降头已经解开,再次施咒怎么办。

    高雄摇摇头:不用担心!降头一旦被解开,再想落就必须要重新收集目标的材料,那可不容易!你们这段时间可以多留意,尤其晚上得注意安全,把门锁换成更保险的,最好都安有门链。我说这没问题,前面的店门晚上都有报警器,打开就会响,后面的防盗门我今天就回去换成高级锁。

    几天后,罗丽的身体渐渐恢复,看到高雄和阿赞布丹在场,她就知道没那么简单,非逼着我说怎么回事,我只好告诉她是中了疾降。罗丽气极了,非要马上跟我去泰国,当面找欣拉算账不可。我说你现在没凭没据,怎么就一口咬定是她干的。和小冯死命地劝,高雄却只是坐在旁边,抽着雪茄看热闹。我说:高老板啊,您也起点儿作用行吗?这罗小姐的脾气我有些压不住,怎么办?

    劝什么劝!高雄哼了声,放着好好的罗丽不要,非在泰国找什么语言学校女老师,现在搞出事来,还不是怪你!我顿时张大嘴,哑口无言,敢情这事还得怪我,好像他们都已经拍板,认为就是欣拉干的。

    罗丽也气呼呼地说:我又没故意拆散他俩!我心想你是没故意,但那天的话真是多余,我在旁边听着都不高兴,何况欣拉。又劝了半天,罗丽才勉强同意不去泰国找欣拉,但要我必须给她个交待,弄清楚是不是欣拉所为。为了罗丽的安全着想,我建议冯总先让罗丽回沈阳休养一个月,这个月由我跟小冯在店里,他连连点头,说那就辛苦我了。送走罗丽之后,毕竟我跟小冯不熟悉,于是就继续住在三楼的出租房,让小冯自己在店中过夜。




第470章:她的邪术
    躺在床上我想不通,为什么罗丽会中降头,她能得罪什么人呢?我心里有两种猜测,一是开佛牌店之后所得罪的客户,比如玩摇滚的牛风住在我楼下的老商京北殡仪馆那个恋尸癖,和沈阳朴哥的朋友们。但我觉得说不通,这些人要是想找麻烦,目标最应该是我而不是罗丽。

    而我所怀疑的第二个对象,就是欣拉。

    其实我很清楚,她早就把我当成正式的男朋友,只是我还没对亲朋好友公开而已。而罗丽可能对我有意思,她好几次知道我在泰国都是和欣拉在一块,难免有些心里不爽。上次在泰国吃饭,她说的那番话更是味十足,而且也很难听,让欣拉非常不高兴。后来欣拉主动邀请罗丽到她家过夜,我还以为是她不计前嫌,现在看来,也许是在找机会收集材料,想暗中整罗丽。

    虽然我对欣拉感觉不错,但出了这种事,我第一个怀疑的就是她。而且觉得,如果事后调查真是她所为,我肯定不会善罢甘休。在这点上,我还是下意识倾向于保护罗丽。

    晚上,我忍不住给欣拉打去电话,告诉她罗丽得了怪病,怎么也治不好,医生下达病危通知,说她可能挺不过这三天。

    欣拉沉默片刻,问:真的有这么严重吗?我说当然,北京各大医院都已经跑遍,都查不出原因,也检测不出有病毒。

    会不会是什么邪病?欣拉问。我说好好的怎么会突然得邪病,欣拉说你当牌商两年多,难道没见过中降头的,可以找阿赞师傅到北京试着解一下。

    我回答:不瞒你说,我已经找过了,是住在曼谷找的阿赞布丹师傅,他是槟城鬼王的徒弟,会鬼王心咒,但都没能解得开。

    这不可能!欣拉脱口而出,立刻又说,我的意思是,会不会是你找的那位师傅法力不行,再找个真正有法力的吧,让高老板去找,他在泰国多年,肯定认识!欣拉的声音有些焦急,但从她刚才那句话,我就已经能猜出八成。

    于是,我对她说:我知道这降头是你找人落的。

    话筒那边长时间的沉默,过了半晌欣拉才说:我没想害她的命,那只是个很普通的降头,落降的师傅是乌汶人,叫阿赞乍仑,我不知道他用的是什么法术,你现在马上去问高雄,也许他能打听出来!我挂断电话,心情非常复杂,原以为调查这事还要费力气,但没想到欣拉这么快就承认了,说明她根本没打算瞒我。

    不管怎么说,这种行为让我很生气,甚至也很害怕。鬼知道欣拉从哪里找来的这个阿赞乍仑,就算罗丽做事过分,就算她对罗丽很讨厌,也不该用这种办法。一旦我忙昏了头,没往中降头那方面去想,罗丽这条命岂不就真的断送了?

    三天后,罗丽打电话给我,说她基本好了,只是走路还有些发飘,但没大碍。我给欣拉发去短信,告诉她罗丽的事,最后说:我不想再见到你了,我们之间不可能,再见。欣拉并没有回复,从这此后,我再没得到过关于欣拉的消息,在曼谷那几年,我也再没见过她,似乎她已经离开了曼谷,仿佛我从没认识过她一样。过了几天,罗丽回到北京,她似乎对我意见很大,对我总是拉长着脸。中午坐在休息区吃饭,提起欣拉的事,小冯说又不是田哥指使的,你不能怪他。

    罗丽哼了声:是啊,我还得感谢他呢,要不是田老板鼎力相助,说不定我早投胎去了。听着她阴阳怪气的讥讽,我只笑笑什么也没说。下午,罗丽把脏衣服抱去卫生间扔洗衣机,小冯趁机在店里低声问我,那事和我无关,可为什么罗丽姐这么讽刺我都不回击。

    放在过去,我可能会反唇相讥,但现在不会。我告诉小冯,那天晚上,冯总和罗丽的爸妈都在走廊跟医生谈转院的事,只有我守在病房里。罗丽的脸和嘴唇完全没有任何血色,你见过死人吗?

    小冯摇摇头说没有。

    我喝了口茶,说:我见过,但从没见过亲朋好友的尸体,那时候我就在想,现在罗丽的样子,应该就是她死后的模样。这让我感到特别恐惧,不是恐怖,是恐惧。因为我在想,我可能永远都见不着她了,那种恐惧,让我非常害怕。我那时手一直在抖,根本就止不住。听着我的话,小冯沉默不语,可能她听不太懂,但应该能理解到我当时的感受吧。

    所以啊,她现在怎么说我都没事,我笑着说,只要她是活蹦乱跳的就行。小冯也笑了,说可不是吗,活着就什么都有,死了什么也没有。

    晚上,我不停地想起与欣拉交往时的情景,我不知道她的想法,是否因为那天吃饭的时候,罗丽说过带味的话,还是欣拉看到我并没有正式向她介绍身份。但不管怎么说,老妈之前在电话里说的那几句,还是让我又想起来。她说外国人心眼都坏,这句话当然有些偏激,但放在这件事上,其实也有些关系。

    东南亚邪术盛行,要不然我和高雄这类人也赚不到钱。在那些国家,很多人都佩戴佛牌,供养古曼,有患上怪病的,首先就是想到是不是撞鬼遇邪,或者被人落了降头。就算没坏心的人,如果非常痛恨他人,又不敢动刀动枪,就难免会想到利用邪术来解决,欣拉就是。我相信她以前从来没接触过这类东西,但现在她跟我好,又跟罗丽产生矛盾,也许在我看来并没那么严重,但在欣拉眼中,可能就是难以忍受的愤怒。

    我的担忧是,就算不计前嫌跟她结婚,以后如果再有什么矛盾,甚至是难以调和的问题,比如两人感情已经破裂,那时候,欣拉会不会也用这种邪术对付我?我不敢想。



第471章:老蜜蜡
    过了几天,冯总有个在北京的朋友想请牌,要我送货过去,地址是在后海的某四合院。罗丽也想跟我长长见识,就同去了。客户是位中年女性,在北京也搞化妆品生意,很有钱,这间四合院是她自己的房子,改造成一家私人会所,偶尔接待朋友和生意伙伴,搞两桌私房菜。不为赚钱,只为让朋友高兴,同时也能提升自己的档次。这四合院从里到外都透着古气,家具摆设不是紫檀就是黄花梨,连酸枝木都看不到。

    我特别喜欢这种老物件,平时就总逛古玩市场,现在更是像乡下人进城,问东问西。女客户也很有耐心地给我讲,说这四合院是十几年前她从朋友手里买下来的,那朋友是老北京,满族人,做图书批发的,后来家里出事,要用几百万的资金,没办法只好卖房,要不然,像这样完整的老北京四合院,根本不可能有人卖。

    罗丽也跟着看,我俩真是开了眼界。回三里屯的公交车上,我和罗丽还在兴致勃勃地聊那座四合院,说要是这辈子能有这房子,后几辈子全当乞丐也值啊。说着说着,罗丽忽然哭起来,还很伤心。我连忙劝:不是人人都这么有钱,你哭有什么用?咱俩能见识到就不错,像那种四合院,一般人连门都进不去!

    我知道罗丽仍然哭泣着,我说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有羞耻心,人比人气死人,我都没觉得自卑,你不至于吧。

    罗丽说:我我没有我只是在想,如果我死了,哪还能看到这么好的东西。如果我死了,不但你们永远都见不着我,我也见不着你们我差点气乐了,说好端端的谈什么死,你这么年轻,至少能死我后头。

    她看了看我,没说什么。

    那天给家里打电话,父母早就听罗叔说过欣拉的事,我老妈非常生气,说知人知面不知心,我早就知道外国女人不行,那心眼坏着呢。所以为啥托人介绍对象最好呢,就是可靠啊,这人从小看大的,错不了,还让我认真考虑考虑跟罗丽的事,外面风言风雨传了不少,对人家姑娘也是伤害,要是能结婚,那不就什么事都没有了。

    已经几个月没有马壮的消息,他父母也不知道跑到哪里,还时不时给罗丽打电话,问是否知道。这天小冯出去办事,罗丽的老姨又打电话过来问马壮的下落,罗丽很生气,说他把田力坑得那么苦,谁知道跑什么地方发财去了,可别问我。挂断电话,罗丽说:马壮这人,偏偏不把精力用在正路上,现在可好,难道还能跑到非洲去吗?

    我俩正聊着,有人推门进店来,这是名年轻男子,剃着光头,戴一串老蜜蜡长珠,手里拿着绿松石的手持串。穿一身白衣,上面是对襟短褂,下面白色宽松散脚裤,黑色布鞋。要是把鞋换成凉鞋或者草鞋,身上再来点纹身,几乎就是个阿赞的打扮。

    出于爱好,我对这几方面的东西有着特别的兴趣:手表枪械和文玩。不说别的,光这两串蜜蜡和绿松石,此人就不是那种月薪两千多的普通老百姓,因为这老蜜蜡一看就是真货,而不是烤色出来的,绿松石也肯定是湖北秦古料,还缀着九口南红隔珠,真是漂亮。

    喜欢文玩的人,看到这么贵重的珠串,就会打心眼里往外喜欢,这种喜爱远远超过看到一条粗大的金项链。连忙走过去打招呼,我第一句话并没问有什么需要想请什么牌,而是说:这串老蜜蜡真霸气!

    您懂行。这人笑了,摘下这串老蜜蜡递过来,真正的藏区老蜜蜡,别人孝敬我师父,然后师父再转送给我。

    我点了点头,心想这么大一串老蜜蜡,至少价值几万块钱,边赞叹边把蜜蜡串还给他,再问有什么需要。这人称,他对东南亚的小乘佛教略有研究,泰国也过去,只是不知道佛牌是否有那么明显的功效。我心想,虽然不知道这人是不是潜在客户,但看他这身行头,至少是个有钱人,而且还有个这么有身份的师父,出手大方,这类人通常不会对钱太计较,而且见多识广的人也更容易接受泰国佛牌这类并非大众的商品。

    于是我请他坐在休息区中,罗丽泡了茶,我问此人的姓名,得知他姓白,跟佛牌店的冯总有过两面之交,再加上对实体店铺比较相信,就过来看看。我大概介绍了泰国佛牌从材料到制作到功效。白先生听得很认真,边听边点头,最后问:有没有那种能明显增加亲和力提升魅力的佛牌?要效果很明显的,贵些也可以。

    当然有,我说,人缘法门是泰国佛牌里很重要的一个门类,主要的功效就是增加魅力,另外还兼有转运和提升事业的效果。但泰国佛牌种类非常多,就算相同法门的也有最少几十种,效果也不尽相同,主要看你能承受什么样的价位。

    白先生问:一分钱一分货吗?贵的佛牌效果好,便宜就差?我笑着说差不多吧,但只要加持的师父真正有法力,即使比较便宜的正牌,也能起到不错的效果。白先生问什么叫正牌,我又给他讲了正牌阴牌和邪牌的区别。

    这么说性价比最高的是阴牌喽?白先生笑着问。我笑起来,说你真聪明。白先生又问了请佛牌的过程,我说你要是居住在北京的话,可以到时候来店里取货,或者直接邮寄给你指定的任何地址。

    白先生想了想:您刚才说,这佛牌有心咒,到时候只要按心咒做那个什么入门仪式就可以?我说没错。他又问是否与谁把佛牌请回家有关,比如说他去泰国请牌,回来之后交给朋友亲戚供奉。我说当然可以,佛牌只认心咒和平时供奉佩戴他的人,很多佛牌都是由牌商从泰国请回来的,如果只认第一个主人,那这些佛牌岂不是都没法卖了。白先生笑起来,说也有道理,看来是他多虑了。



第472章:两女相争
    我顺便问到底是谁来佩戴和供奉佛牌,白先生说:是我的好朋友。另外,我能不能到泰国当面请?

    我说:当然行,半个月前刚带一个我大学同学的朋友去泰国碧武里府请牌,客户连旅游带长见识都有了,只要不心疼机票钱就行。白先生哈哈大笑,说金钱只是身外之物,那不是问题。

    我说:那就没问题,您想什么时候去泰国呢?白先生又问价格和加持师父的资料,我说得给泰国方面打电话,问问哪位师父有空。

    从休息区进到柜台里面,给高雄打电话,我问他是否知道哪位阿赞最擅长人缘法门,高雄说:倒是不少,但我觉得你应该去找阿赞南雅,她擅长人缘法门,收费也公道,最主要的是,你也要搞好跟她的关系,以后才能多多合作。我赞同他的话,只是心里还有些发怵,之前她对我放过狠话,说永远都不想见到我,上次那桩虫降粉的生意,虽然跟她做成了,但只是电话联系。她在电话里说得很清楚,不希望和我见面,最后还是高雄帮着跑的腿。

    不妥吧我说,到时被拒绝怎么办,那多没面子!高雄说你小子的面子能值多少钱,而且就算被阿赞南雅拒绝,大不了我再帮你找别人,会人缘法门的有很多呢。我觉得这就没问题了,挂断后告诉白先生,说在泰国孔敬府有位女阿赞,以前是从贵州来到泰国,已经旅居数年,最擅长的就是情降术和人缘法门,到时候可以去找她。只是这位女阿赞脾气比较怪,要看客户是否有眼缘,如果没有,给再多的钱她也不做。但不用担心,到时候可以再找别的阿赞师傅。

    白先生笑着说:还有这么坚持原则的修法之人,难得。我说可不是吗,价钱方面大概是八千到一万元人民币,具体看最后找的哪位阿赞师傅,而且我必须在场,来回机票要客户报销。

    哦,我先把情况跟他们说说,到时候再过来。白先生站起身,跟我握了握手,走出佛牌店。

    这就走了?没打算请牌?也没有付定金的意思?我有些发愣,旁边的罗丽忍不住在笑,说我是不是太心急了,哪能来个客户就成交,我心想也对,再有钱的人,对不是很了解的东西也不可能说买就买,而且那位白先生走的时候扔下一句话:要先把情况跟他们说说。这个他们是谁,也许就是白先生所说的朋友,他自己作不了主。

    几天后,在我已经快要把这事忘记时,白先生真来了,还带着两位女士。这两位女士从外表看,除了一个微胖一个较瘦之外,并没什么太特别,只有两点相同:一是都衣着考究,明显不是工薪老百姓,二是脖子上都戴着佛珠。白先生向我介绍说这两位女士都是他师父的弟子,也是很虔诚的居士,现居北京,她们都对人缘系的佛牌感兴趣,想让我多做些介绍。昨天吃饭的时候,我给她们讲过,但毕竟不是毕业,我讲得也很业余,白先生笑着,所以还是有劳田顾问了吧!

    我连忙说没问题,又给两位女士简单说了泰国佛牌的来历发展材料和功效。那边罗丽和小冯也从柜台里取出相应的有代表性的佛牌,放在休息区小桌上,她俩给这两位女士说了这些佛牌的名字材料和加持师傅。两人的业务已经很熟练,我尽量少说话,听完介绍后,两女士问白先生:师兄,你说的那个人缘佛牌,就是这样的吗?

    白先生说:不是,没在店里,我们要去泰国当场请回来,也可以顺便开开眼界,看看东南亚小乘佛教对圣物的加持仪式。两女士连连点头,问大概是什么价位。

    八千到一万块,我回答,具体到时候看哪位阿赞师傅有时间,我们优先选择一位住在孔敬的女师傅,名叫阿赞南雅,她能将中国的蛊术与东南亚经咒相结合,效果非常好。

    有位女士吃惊地问道:蛊术?是云南的苗蛊吗,能让男人永远不敢出轨的那种?罗丽笑着说差不多,但并不是给你们下蛊,不用担心,她会的法门多着呢,除了蛊术之外,还有人缘法门和情降术。两女士又问什么叫情降术,罗丽和小冯争着给她俩讲,两女士边听边互相看看,似乎有所触动。

    最后,白先生问:你们俩都听懂了吧,大概的费用应该在两万上下,包括我和田顾问的往返机票。两女士都表示明白,几乎同时打开皮包,掏出钱夹。我心想,也不知道这两位女士谁要请,要是她们俩都觉得好,每人请一条是再好不过。

    我正心里高兴的时候,那微胖女士对较瘦女士说:上次就是你出的钱,这次该我了吧?

    又不是打麻将,还轮流当庄。瘦女士笑着拿出银行卡,伸出胳膊,问罗丽和小冯谁收钱。胖女士见她并没当回事,真急了,伸手拦住她的胳膊,说这次必须由他出钱才公平。瘦女士没当回事,笑着让罗丽快过来刷卡,两人来回争执几次,才知道对方是动真格的,都不高兴了,吵起嘴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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