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泰国开店卖佛牌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鬼店主田七
几天后,我和白先生还有那位瘦女士从北京出发飞往曼谷。这瘦女士出手大方,一路上从打出租车,到买烟买水,所有的花费都是她主动出钱,我想拦都拦不住。而且白先生似乎也不让我跟着争,好像已经习惯瘦女士买单。为节省时间,我们乘大巴车前往孔敬。前往大巴车站的途中,两人看到有座很大的寺庙,非要停车进去参拜,我心想这是座典型的商业寺庙,两年多前还没有,最近新修的,专门为中国游客服务。但既然这两人有兴趣,我也不想点破,就由他们去。参拜之后回到出租车上,司机并没有不耐烦。
路上我问两人是否来过泰国,白先生和瘦女士都说还没有。我大概讲了这里的风土人情,尤其说了泰国人打招呼习惯用双手合十,对谁都可以用。瘦女士笑着说:看来全世界的佛教都通用。
白先生也说:可不是吗?大乘是合十礼,藏传佛教也可以用,小乘也是。从曼谷到孔敬的路途可不算近,到地方的时候已经快傍晚了。说实话,一路上我心里很忐忑,之前阿赞南雅说过不想跟我见面,我这也是硬着头皮来的,如果没拒绝,那就是很没面子。当然面子事小,今后不能再跟阿赞南雅见面,让我很有些失落,不只是少了位阿赞合作,最主要是失去了一个很有感觉的朋友。
这就是阿赞南雅师傅的家。来到这座公寓大门前,我对两人说。进去抬手敲开门,阿赞南雅站在门口,看到是我,她明显有些发愣,又看到我身后的两个人。我生怕她直接把门关上,抢着说这两位是从北京远路而来,专门来拜访你的。
阿赞南雅看了看我,似乎在犹豫什么。我心里七上八下,最后阿赞南雅转身走开,但并没关门。我心里一阵狂喜,很明显,只要阿赞南雅不把我赶出去,能让我进屋,就说明她再生气也没那么严重,以后的事都好说。连忙闪身进去,白先生和瘦女士也跟进来。
屋里仍然有那股奇特的香味,让我似乎瞬间忘了旅途的劳顿,就想闭眼睛躺在地上。坐在厅里的地垫中,白先生和瘦女士盘着腿,左右打量室内,最后互相点了点头,似乎很满意。我不知道他们对哪里满意,因为阿赞南雅的住所非常简单,按中国的叫法就是个一室一厅,摆设非常简单,甚至有些简陋。阿赞南雅在我们进来之后,就走进卧室没出来,门半掩着。
白先生低声问:咱们是不是什么地方失礼了?看她好像有点儿不太高兴。瘦女士也跟着点头。我笑着摆手,示意没事。心想她是不太高兴,但不是对你们,而是对我。这时,阿赞南雅从屋里出来,拿了两个小杯子,里面盛着茶,轻轻放在白先生和瘦女士面前。两人刚才没机会跟阿赞南雅行礼,现在连忙补上,都双手合十,阿赞南雅却只是微微点了点头。
她返回内室,又端了两杯茶出来,一杯放在我面前,自己也坐下,喝了口茶。我能闻到绿茶的香味,栗香味很浓,闻起来很舒服。在开佛牌店之前,我对茶叶几乎没有任何了解,平时也很少喝。但冯总是个爱茶的人,佛牌店为了显示档次,也进了好几盒高档茶叶,有铁观音茉莉和龙井。所以我对这三种茶最了解,也都品尝过,有些辨别能力。从味道来讲,阿赞南雅端的茶应该是毛尖,全国各地基本都产茶,贵州也有,而阿赞南雅是贵州凯里人,极有可能是贵州的毛尖。
大家都喝了几口茶,香气很浓,回甘也相当不错。我心想,这茶要是放在北京的大茶庄,怎么还不得卖六七百一斤。
虽然我之前已经告诉过白先生他们,阿赞南雅是贵州人,但为了显示专业,我还是跟阿赞南雅以泰语交流。不得不说她的泰语比我好多了,似乎也只来泰国半年多,比我这个系统学了两年的半吊子还强。我告诉她,这两位是从北京来的,一位是某藏地活佛的弟子兼助理,另一位是活佛的信徒,也算是居士,想请那种能强效增人缘的佛牌。
谁要佩戴?阿赞南雅问道。我说是他们的朋友,可能是不方便说,并没对我透露具体是哪位朋友,有关系吗?阿赞南雅想了想,说增人缘的佛牌,现在她手里有两种,人缘鸟和冷孔派,人缘鸟要两万泰铢,冷孔派制作和加持都麻烦些,要三万泰铢。如果是人缘鸟,只需用心咒做入门就行,请回去交给谁供奉都可以;但冷孔派要想发挥最大的效果,最好是让供奉者亲自到这里来,做个简单的通灵仪式,能让其与冷孔派里的大灵迅速沟通,可事半功倍。
我连忙把情况跟白先生说了,他和瘦女士都有些犹豫,白先生说:您好好问问这位女师傅,如果不做这个通灵仪式,以后佩戴的效果会很差吗?我翻译过去,阿赞南雅说效果肯定会有,但只是普通和增强的区别。
白先生听完后,思索着。那瘦女士低声说:不太方便吧?白先生点头说肯定不方便,但我做不了主,还是先给他打个电话再说。他的手机没有国际长途功能,就借用我的电话,到公寓外面去打。出去之前,他问我这两种佛牌的来历和材料用途各有什么不同,能不能看看样子。
阿赞南雅进到内室,拿了两块佛牌出来摆在地上。我看到这两块都是亚克力外壳,纯银包边,人缘鸟是捏成类似很抽象的鸟形状的牌身,背面涂有几种颜色的图案和心咒,而冷孔派则是一块长方形的牌身,上面有个平躺女人的法相,背面刻有经咒。白先生和瘦女士都拿起来仔细看,边看还边交谈。
第477章:黑纱男
瘦女士问:田老板,我有个疑问想问,您和师傅都别见怪。以前我也见过不少佛牌什么的,有的佛牌上面的图案和浮雕都特别精美,这个为什么有些粗糙呢?我笑着说那种多为寺庙出产的正牌,数量较大,必须用模具压铸,出来的佛牌当然精细得多,每块都能保证几乎完全相同,然后再由龙婆师傅批量加持。上千块佛牌,不可能靠手工捏制,那样的话师傅非累死不可。而很多阿赞师傅制作的佛牌数量都不多,材料稀少,法门也比较特别,无法实现批量制作,只能几块十几块最多几十块地手工制作,出来的牌身自然就没那么规整。
听完我的解释,瘦女士和白先生都连连点头。我向阿赞南雅请教两块佛牌的材料和来历。她说:人缘鸟用的是柬埔寨法门,我不是很精通,要长期佩戴才有效果;而冷孔派是入灵的,牌里有一个年轻女性的阴灵。她在雷雨天离家出走结果被劈死,那天是星期六,遗体在星期二火化,这样的死者才能加持成冷孔派。我在路过某村庄的时候,感应到她的阴灵,就用缅甸拉胡经咒加持,那也是我现在主修的法门。材料中有七座坟场的泥土,捏成平躺女子法相,在午夜加持数日。
把这些内容翻译给白先生他们,两人听得张大嘴说不出话。瘦女士问:里面有有鬼吗?
也可以这么讲,我说,但不能单纯地理解为有鬼,很多寺庙出来的正牌和古曼童也入过灵,尤其是婴灵,那可是龙婆高僧加持的,有多少港台明星都跑到泰国来供奉。小乘佛教圣物的特点就是这样,人体的组成部分也属五行,所以都能成为佛牌材料。
白先生哦了声,连忙起身到外面打电话。喝茶的时候,我问瘦女士这个佩戴者是什么人,为什么不愿意跟着来泰国。
瘦女士笑着回答:哦,他是我和白师兄的朋友,曾经帮过我俩的大忙,前阵子受了点伤,脸上有伤痕,不方便出来。我也就不再问。等白先生打完电话回来,对我说那位朋友不是不愿意来,而是他脸上前阵子受了伤,不能见风,所以才什么事都托他出面。
大姐刚才跟我说了,我说,那就没有办法了,只能请回去用心咒做入门,正常佩戴和供奉就行。白先生又说,那位朋友当然希望能让佛牌发挥最大的功效,所以正在沟通,看能不能还是让他来一趟泰国,大不了把面部遮挡住。我说当然可以,并让他朋友尽快赶来,这块冷孔派可以给他预留两天,只要他有护照,时间就够。
把白先生和瘦女士安排在公寓附近的旅馆,我和白先生同住。瘦女士感叹,说泰国的旅馆也都这么有特色,看起来很像乡间别墅。我笑着说这就是给游客修的,本地人没几个来住旅馆,泰国各地的风景都很美,所以也没多少泰国人到外地旅游。两天后,白先生跟我从孔敬回到曼谷,在机场接到他这位朋友。此人长得挺高,也很瘦,穿着白色中式衣褂,跟白先生的打扮差不多。脸上蒙着一块黑纱,只在眼睛部位露出两个洞,看起来既可笑又怪异。我不知道他这一路是不是都这么来的,在飞机上要是也这样,非被当成恐怖分子不可,估计是出了登机口才戴上。
跟此人握了握手,白先生介绍说这位就是他的朋友,姓陆。寒喧过后,陆先生指着自己的面部,声音嘶哑地说:田老板,真不好意思。我前些天面部受伤,嗓子也有些受损,说话不太方便。我连忙说没什么,带着他和白先生乘大巴车。途中很多乘客都朝这边看,似乎也是觉得陆先生的扮相太奇特,有两名中年妇女甚至移远了位置。
不知为何,我却总觉得这位陆先生有些怪,但又说不出。一路来到孔敬,带着两人回到阿赞南雅的住所,陆先生跟她见过礼,阿赞南雅说通灵仪式最好是在午夜施行,那时阴气最盛,阴灵也比较容易沟通。
我照样把陆先生安排在那间旅馆,仔细悄悄观察,我发现白先生和瘦女士都对这位陆先生很恭敬,而且是那种比较隐蔽的恭敬,似乎是刻意不想让别人知道,但又不敢得罪。午夜时分,陆先生坐在厅中,与阿赞南雅面对面,中间放着那块冷孔派的牌。我们三人坐在旁边观看,阿赞南雅让我把灯关掉,只有窗外的月光能透进来。
阿赞南雅让陆先生伸出左掌,平托着冷孔派,她再将自己的右掌压在上面,开始念诵经咒。她声音清脆,念诵的经咒内容我当然听不懂,但却有种很奇怪的感觉,浑身都发麻,仿佛是在轻微触电。我闭上眼睛,心想这经咒不知道有没有辟邪的作用,我在旁边也可以沾光。
几分钟之后,忽然陆先生身体有些晃动,用力把头垂下,几乎要与身体呈九十度角。我甚至能听到他颈椎正在发出格格的响动,同时陆先生轻轻说着什么,听不太懂,但嗓音却很正常,并没有之前那么嘶哑。他的声音很低,我之前怀疑这位陆先生就是洛玛仁波切,因为身高和体型都差不多,现在陆先生用正常嗓音说话,可太低了,我无法分辨是不是他。
为什么?正想着,陆先生突然来了这么一嗓子,声音很大,把我和白先生他们都吓了一跳,为什么都对我为什么?不要逼我!陆先生喊着,我觉得这声音更加像那位洛玛仁波切,但又不十分确定。
阿赞南雅提高念诵经咒的音量,陆先生机械地把佛牌按到胸口处,浑身乱抖,几分钟后才停住。阿赞南雅左手按住陆先生额头,又断续念了几句,让我打开灯。我看到陆先生脸色惨白,汗珠像黄豆那么大,直往下流。阿赞南雅告诉我们,通灵仪式已经完成,以后就不用再做入门,直接佩戴和供奉就行。供奉物很简单,女性用品和与金钱相关的都行,如果用通过人缘提升之后得到好处来供奉,那就最好。
第478章:皮筋话儿
白先生和瘦女士共同扶着陆先生,白先生问:供奉物有什么讲究吗?阿赞南雅告诉他们,这佛牌中的女性阴灵,生前在家里受尽白眼,大家都不喜欢她,连她丈夫也是经常打骂,最后在大雨天离家出走,在外面跑的时候被雷劈死。所以它死后受到加持,才会保佑供奉者人缘增强,达到最佳效果。
原来是这样啊!瘦女士听了我的翻译,感叹小乘佛法的神奇。走出公寓,我让白先生把钱先给我,明天一早我们就直接出发回曼谷了。白先生连忙打开皮包,问我收多少钱,八千还是一万。
我说:阿赞南雅师傅是首选,她的佛牌要一万块,如果换别人只需八千,但效果肯定没有这个好,折合泰铢是五万元。这其实就是个皮筋话,能来回伸缩。是去年黄诚信教给我的套路,人都有比较心理,直接告诉他一万块,有可能会嫌贵,但告诉他八千到一万,一万的效果会更好,很多客户自然地会选择一万,因为差价并不多。
另外就算阿赞南雅拒绝了我,再找别的阿赞我也收一万,根本就没有八千的价,这是具有中国特色的生意经。有天我上街到某著名眼镜店想验光,那验光师问我要二十还是五十的,五十是高级验光师,二十是普通的。我要了二十,这验光师说他就是普通验光师。我心想怎么这么巧,验完后我故意没马上离开,而是在外面镜框柜台假装看商品,又来了个姑娘要验光,验光师仍然是那套说辞,姑娘看来不差钱,就说要高级验光师,没想到这验光师立刻说我就是高级的,敢情都是他一个人,本来就是二十的价,但如果客户有比较心理,想花更贵的钱,他就多赚了。
白先生点点头,数了五十张千元泰铢的钞票给我。我让他们三人先回旅馆,我进去付给师傅钱,顺便告个别,明早八点咱们四人准时在旅馆门口见。
回到阿赞南雅的住所,把五万泰铢递给她,她接过来数了数,问:你总共收了多少?我心想难道她嫌我赚得太多,就说出实情。阿赞南雅看了看我,数出三万泰铢退回来。我很惊讶,就问难道你这条佛牌的出货价只有两万泰铢不成,也太便宜了些。
正常是两万五泰铢,阿赞南雅说,看在你以前两次跟我作对的份上,给你优惠,只收两万就行。我连忙说那么可以,正因为之前我惹你不高兴,所以这次想补偿,这桩生意我不赚钱,都给你。
阿赞南雅摇摇头,怎么也不肯收,我想了想,数出一万泰铢留下,把剩下的两万泰铢递给她,可她仍然不接。我看到墙上挂着个小巧的棉包挎包,上面绣着漂亮的花朵,之前在湛江的时候就见过,应该是她的随身包裹,就走过去把两万泰铢放进包里,合上包盖,又用手拍了拍:就这样吧,下次再多赚你的!阿赞南雅看着我,面无表情,只长长地眨了眨眼。我怕她再退钱给我,转身就朝门外走,没留神脚底下打绊,差点摔了个狗啃泥,扶着门框才没摔倒,回头看时,阿赞南雅脸上似乎也带着三分笑意,我自嘲地笑起来。
次日,我打算跟白先生瘦女士和陆先生共同飞回北京,但白先生却说他先护送陆先生回国,想让我抽出约一天时间陪瘦女士在曼谷观光观光,费用全由她出,而且还付给两千元做为辛劳费。我连忙表示不用出什么辛劳费,陪朋友观光没问题,就让白先生带着陆先生去机场。
六至九月份正是东南亚最热的季节,曼谷更是能把人晒成木乃伊,但我还得带着瘦女士在曼谷四处转。上午先去大皇宫和郑王庙,奇怪的是,在观光过程中,我觉得瘦女士并没感到多新奇,也几乎从来不问我景点的来历和特点,似乎已经看过这些东西。当然这只是我的感觉,为了验证,就留了个心眼,在大皇宫里游览得差不多时,我特意走到距离最近的一个出口:咱们去郑王庙吧!
瘦女士说:好。然后下意识朝右走去。那就是出口的方向,而我们刚才并不是由这里进来的,很明显,瘦女士早就来过这些。凡是来曼谷旅游的游客,基本都要去大皇宫,就像从没到过北京的旅客必须要去故宫一样。看来,白先生让我陪瘦女士逛曼谷城,用意根本就不在观光上,而是有别的意思,我猜应该是为了避免让我跟陆先生同乘飞机。他那副打扮,活像个抢银行的,上飞机肯定不行,必须让他把头纱摘了,那样我就能看出长相。
我心想,瘦女士用的香奈尔皮包肯定不是黄诚信的高仿货,像她这种有钱人,怎么可能没去过泰国旅游?之前我就怀疑陆先生就是洛玛仁波切,身高体型都差不多,声音不能确定,但非要戴头纱就很可疑,而且白先生和胖瘦两女士对他都很恭敬,两女士还争着付请佛牌的钱,现在就更加怀疑。
但又想,我是商人对方是客户,只要出了足够的钱,管他客户是谁!这就是互相遮个眼大家心照不宣而已,毕竟我没有真正看到过陆先生的脸,怀疑也没用。早知道是这么回事,我就不浪费这时间了,跟白先生说我自己要在曼谷多呆两天,让他们三人先回北京多好。
中午吃饭的时候,瘦女士选了家比较高档的泰餐厅,让我点菜,我没好意思多点,就随便叫了两个,她又加三个菜,还特意让我跟服务生说要只龙虾。我估计瘦女士不是想自己吃,而是为了招待我,就连忙说两个人可能吃不完。
没关系,随便吃吃就行。瘦女士笑着说,我只好照办。吃饭的时候,我跟瘦女士基本是有一搭无一搭地聊天,本来就不怎么熟,而且一穷一富,也没什么能聊得起来的话题。
第479章:明星拜师
后来我提起了洛玛仁波切,她忽然眼睛放光:你说我上师啊,他瘦女士满脸幸福地笑着,好像聊的不是我上师而是我老公。她告诉我,洛玛仁波切是她今生最大的幸运和缘分,能遇到这样的活佛,真是几辈子修来的缘分。
瘦女士告诉我,洛玛仁波切是很神奇的,无论遇到什么烦心事,无论觉得人生多么空虚,他都能让你迅速平静下来,感到很充实。我边听边点头,心想听说有钱人都空虚,看来没错。就是不知道这个充实是用什么方式,是不是多捐钱就觉得充实。
之前来佛牌店的那位女士,前几天在玫瑰园怎么没看到?我问。瘦女士哼了声,说她贪念太重,总是把钱看得太重,生气了所以没来。
边吃边聊,泰国龙虾个头没那么大,也都吃得差不多,最后还剩下小半只,我心想要是黄诚信在场,肯定会打包而不浪费。结账时花掉六千多泰铢,这在泰国的海鲜餐厅算天价了。好在还没等我掏钱,瘦女士已经从香奈尔皮包里拿出信用卡,让服务生去刷。那张卡通体都是金色,看起来很高级,估计应该是什么金卡。
下午我问瘦女士还要不要逛,她顺坡下驴,说有些疲劳了,想休息。我乐得同意,把她安排到某旅馆休息,我则去找高雄闲聊。听我讲了跟阿赞南雅合作的事,他嘿嘿地笑:女人心软,只要你嘴甜会说话会办事,她们就不可能真正生气!我笑着说还是高老板有经验,不光懂普通女人的心,对女阿赞也这么了解。
高雄哼了声:别说女阿赞,女神仙不也照样是女人?他让我晚上请他去喝酒,我忽然想起之前从阿赞南雅手里拿虫降粉的事,就说那次不是退回了一万泰铢,去掉你的五千泰铢跑腿费还有剩余,可以用来喝酒。
你小子,重要的事总是会忘,这种事却记得这么清楚!高雄恨恨地说。当晚我俩又到酒吧消遣,我问梁姐最近有没有消息,高雄说倒是听别的牌商见过她,仍然在泰国当牌商,只是不再联系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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