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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泰国开店卖佛牌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鬼店主田七

    现在,我跑到她家,拿出五万块钱送给她的话,老太太很有可能不但不感谢,还会觉得就是我卖的那个泰国神灵让她家破人亡,搞不好还得跟我拼命。思来想去,我决定悄悄地做。先从银行取出五万元人民币,用细绳捆成一捆,在附近找了家网吧,无聊地看电影打游戏,耗到晚上十点左右才从网吧出来。按记忆找到老秦家的小区,这旧楼年久失修,走廊的感应灯基本都是坏的,漆黑一片。来到顶楼,借着手机电筒的光,看到房门旁边堆了两个坛子,就知道没找错。

    把这捆钞票放在门口,我连续敲了好几次,才听到里面有个老太太的声音问:谁啊?我没回复,继续敲着门,老太太走到门口又问了两句,看来很警觉,没敢轻易开门。我说是老秦的朋友,说完就迅速转身下楼。在五楼的时候,我能听到老太太打开门。人在哪儿呢?老太太问,人在——她只说了半句,我猜应该是看到了地上那捆钱,就悄悄地下楼,溜出小区,再也没回来过。

    在火车上,我闭着眼睛反思这桩生意。因为一尊山精,老秦夫妻丢了命,但也能理解为跟山精没关系。他俩都好喝酒,把孩子送到医院,中午估计也得喝几瓶,再加上最近发愁容易醉,所以出的车祸。而他儿子脑瘫是孕妇经常饮酒造成的,似乎也怪不到山精头上。但回想一下,我所卖出去的邪牌和小鬼这类东西,几乎没有客户不出事,每次出事似乎都偶然中有必然。但谁又敢保证,这不是邪物阴气在冥冥之中的影响?反正我决定,今后再也不卖山精给客户,赚多少钱都不卖。

    同时,我也在想一件事:高雄曾经对我说,供奉山精之后,除供奉者本人之外,谁看到山精都会遭到反噬。可老秦的山精都不知道丢在哪里,那两名黑出租车司机一个车祸,一个斗殴,都已经死于非命,不知道哪个是因为见到过山精而倒的霉。我估计,两人很可能都看到了,要不然怎么这么巧,都送命了呢?但他们看到山精之后是怎么处理的,就不得而知了,也许立刻扔了,也许放在家里,也许也许只有天知道。

    时间冲淡一切,慢慢地我把这事也给忘了。但那时我还远远没意识到,这类生意已经在极大地影响着我的福报,才导致以后出的事,而我当时仅存的善念和善举,同时也起到了挽救我业障的作用,当然都是后话。

    把时间返回到三个月前,老秦的山精还没丢的时候。

    整理网络回复,有两个客户想保平安,我就给高雄打电话,问他是否有好点儿的魂魄勇和掩面佛。听话筒那边的声音,高雄应该是在街上,声音有些发懒。北京的佛牌店关门,高雄少了一个大提货商,看来连说话都有气无力了。高老板不用上火,说不定哪天佛牌店又开业了呢!我笑着安慰他。

    高雄说:你才上火,老子只有长时间不碰女人不赌钱才会上火!我问那你怎么声音听上去这么消沉,高雄说最近状态不好,好像患了重感冒。

    肯定是纵欲过度,再加上烟酒过度,两项相加,不生病才怪。我挖苦道,还以为高老板是铁打的,没想到你也有生病的时候,哈哈哈!刚说完,高雄在话筒里剧烈咳嗽起来,连话都说不出,我连忙让他快去医院看看,打两个吊瓶,别耽误了。

    高雄边咳边说:你以为像国内,泰国的医院轻易不输液,除非你是吃海鲜过敏,严重肠胃炎才可——没说完又狂咳起来。我说那赶紧挂电话吧,快去买点消炎药吃吃。高雄没说话,我以为他挂断了,看看手机屏幕还没有,又喂了几声,问高老板你还在不在,是否还活着。

    他妈的高雄说。

    我问你刚才怎么了,高雄缓缓地说:老子在吐血。我连忙让他立刻去医院,却听到话筒里传出咣当的声音,我怎么问也没人回应,而杂乱的人说话声却始终没停。我很着急,对着话筒喂了半天,好不容易听到有人说话,用的是泰语,很陌生。我问你是谁,这人回答:有个男人躺在街上,吐了几口血,好像已经昏迷,我看到他手机还在通话,就拿起来了。我连忙请求他帮忙打急救电话,或者直接送到医院。

    这人说:还是你来救他吧!我说我人在中国,过不去,这人说他有急事,不方便送医院,但可以帮我守着,让我打电话找人来救,并告诉我具体地址。我连声同意,再给黄诚信打电话,问他有没有空,说了高雄的事。黄诚信低声说真不巧,刚好有一拨游客来店里,实在脱不开身,但可以让吴敌开车去。他对曼谷地形很熟,爽快地答应了,说马上出发。就这样,吴敌开着黄诚信的旧奔驰火速赶到那个地点,好在没堵车,将高雄送到最近的医院。

    两个小时后,吴敌给我回电话,称高雄病得很厉害,躺在床上不停吐血,医生怀疑并不是重感冒,刚才用高老板的一种什么灵蜡,测试过,好像是中了邪。我连忙问:能确定吗?




第506章:中邪
    反正高雄说灵蜡只要飘到什么地方,那里就是有阴气,吴敌说,刚才灵蜡飘向高老板的胸前,是个l型的曲线。我心想坏了,高雄什么时候中的降头?就拜托他守在医院,先辛苦两天,我马上订机票赶往泰国。刚要挂断电话,吴敌却问我能不能把罗丽也带来,人多,护理起来也方便。

    我心想这家伙明显是想见罗丽,为了让他安心护理高雄,也只好牺牲罗丽的色相,就说尽量吧。下楼敲一楼门,问罗丽能不能请几天假,跟我去趟泰国,并说了高雄的事。罗丽听说他中了降头,连忙掏出手机打电话,听内容是给商场的店长,说她表哥生病,要去外地探望,得请三到四天的假,然后挂断电话,对我说:走吧!

    看到她这么利索,我反倒有些发呆,还是罗丽硬把我推出去的。托黄诚信帮我订了机票,打出租车到桃仙机场,连候机带奔波,等到曼谷的时候已经是凌晨两点。

    来到医院,我俩进了病房,泰国的医院不像中国那么爆满,病房里另外两张床都空着。看到吴敌和黄诚信都在病床上,区别是黄诚信躺着打呼噜,而吴敌是坐着打盹。看到我和罗丽进来,吴敌连忙跳下床,显得非常高兴。高雄在病床上昏睡,脸色十分难看。吴敌说:医生查不出病因,只能先给慢慢输血,拍x光片,内脏也没破裂。我说如果是降头的话,x光片自然看不出来,而且灵蜡也验证过,得尽快找阿赞师傅解决。

    找阿赞宋林吧!黄诚信不知道什么睡了,来了这么句,把我们三人都吓一跳。

    罗丽埋怨:你醒了也不打个招呼,能把人吓死。黄诚信嘿嘿地笑,对我说是不是得尽快解决。我点点头,说得连夜跟他去孔敬找阿赞宋林,不能耽误。黄诚信苦着脸,问明天一早行洗,没等我说话,罗丽已经说当然不行,明天早晨高大哥没命了怎么办。吴敌见罗丽表态,也跟着帮腔,这让黄诚信很生气,但又没办法。

    为了节省体力,我们三人都出发,只留罗丽在医院。她有些害怕,我安慰说没事,从这里到孔敬路途不近,又是夜间,黄诚信一个人开车怕盯不住,罗丽连连点头。

    从曼谷开车到孔敬,吴敌加大油门沿公路行驶,到孔敬的时候天都亮了。马不停蹄地把阿赞宋林接回曼谷的医院,他看了看高雄的眼珠和前胸后背,说应该是血降,得马上施法解救。关上病房的门,阿赞宋林开始施法,他随身带了个布包,我以为也是装的域耶,但却没有,只见阿赞宋林从布包中拿出两样东西,一个是包裹在灰色棉布中的面具,似乎是由木头刻成,五官奇特,表情很怪异,用红黑两色颜料涂出线条;另一个是柄金属小刀,约半尺来长,刀柄也是木制,刀身虽然是金属,但好像已经在地下埋了很多年,上面都是青锈。

    我心想,锈成这样的刀能用来做什么?我们先把高雄抬到地面,让他平躺。阿赞宋林盘腿坐在高雄侧面,左手把那个怪面具戴在脸上,右手掌按在高雄额头,开始念诵经咒。这是一种听起来很奇怪的经咒,我当牌商两年多,也见过几十次阿赞师傅施法,他们多用小乘佛教的巴利语,虽然听不懂,但也能分辨得出来。而阿赞宋林念诵的这个却不是。

    几分钟之后,看到高雄上半身弹起,又吐了两大口血。我和罗丽连忙拿过毛巾给他擦脸和胸口。我并没太担心,施法的场景千奇百怪,我什么都见过,这可能就是要被治好的表现。忽然,阿赞宋林垂下头,面具也掉落在地上,他身体发抖,似乎很冷。黄诚信连忙过去,低声问怎么了。阿赞宋林费力地后退几步,连续咳嗽,朝他摆了摆手。

    降头师法力太太厉害,所用的法门我没见过,我无法解开。阿赞宋林边咳嗽边回答。我们都傻了眼,没想到高雄中的居然还是个很厉害的降头。之前通过黄诚信找阿赞宋林处理客户的中邪问题,好几次都很顺利,我以为凡是有法力的阿赞师傅,就什么事都能解决,包括解降头,没想到居然有例外。

    吴敌当翻译,罗丽焦急地问:这可怎么办啊?高大哥现在昏迷,平时不是都得靠他找阿赞师傅的吗?我说我也有两位阿赞的电话号码,其中一个的法力还很高,就是阿赞布丹。罗丽连忙催我打,我来到走廊,给阿赞布丹打电话,问他是否在曼谷,说了高雄的事。他表示正在曼谷居住,让我们过去接他。

    我跟吴敌开黄诚信的旧奔驰把阿赞布丹接到医院,他坐在地上用右手按着高雄的额头,不到半分钟就说:怎么又是这样?我们都追问,阿赞布丹说高雄体内降头所用的阴法,竟然又是鬼王派的。

    没搞错?黄诚信问道。阿赞布丹说鬼王派的法门自己学了数年,而且非常独特,不可能搞错。我连忙问是否能解得开,阿赞布丹说可以试试,这股法力似乎并没比自己高出多少。他盘腿坐下,从布包里拿出那颗域耶头骨,以刀割开左手中指,滴血在域耶顶部,开始施法。我们五个人在旁边坐着,紧张地旁观。阿赞宋林并没有走,而是坐在阿赞布丹旁边。

    十分钟之后,阿赞布丹忽然身体发颤,我心说不好,难道连他也搞不定?这时看到躺在地上的高雄从鼻孔耳朵和嘴角都往外流血,罗丽吓得低声尖叫起来,阿赞布丹提高了念诵经咒的音量和速度,同时又拿起刀片,在左前臂上划出长长一道,血哗哗地往下流,全都落在域耶的头顶。

    继续施咒有五六分钟,高雄的眼角也在流血,却是黑色的,嘴角鼻孔和耳朵也往外流黑血,数道血痕布满整个面部,就像有人用黑笔在他脸上划出来似的。阿赞布丹念诵的声音越来越小,我看到高雄微微张开嘴,很痛苦地吐了口气。



第507章:窗外的汽车
    就在阿赞布丹上身前倾,准备站起来时,忽然他又坐直身体,念诵的经咒再次提高声音,而且似乎换了种经咒。同时,我们看到阿赞宋林朝窗外看去,随后迅速把面具戴在脸上,也开始念诵经咒。两人念诵的内容完全不同,声音也是一高一低,但却在同时进行。这时,我听到窗外传来汽车引擎的轰鸣,就快步走到窗台,看到有辆白色的旧汽车尾部冒着白烟,从医院门口向公路远处疾驰而去,转眼就不见了。

    两位阿赞念诵的声音也越来越小,最后同时停止。我看到阿赞宋林脸色发白,而阿赞布丹却神色自若。他先站起来,伸手把阿赞宋林扶起,交谈了几句。是哪种法门?阿赞宋林问道。

    鬼王派的心咒。阿赞布丹回答道。

    阿赞宋林说:难怪这么诡异,听说其他法门是根本解不开鬼王降头的,对抗也很困难。我连忙细问,阿赞布丹说,刚才他已经解开降头,就在快要结束的时候,却被一股阴咒攻击,也是鬼王派的法门,他与那股经咒的力量差不多,在阿赞宋林的帮助下,才压制住那股阴咒,

    黄诚信说:就是刚才窗户外面的那辆车吗?吴敌说很有可能,那辆车开得那么快,肯定有鬼。罗丽听不懂我们的泰语,急得直问,吴敌把情况告诉给她,听说高雄的降头已经解开,罗丽很高兴,从包里掏出纸巾,沾湿矿泉水帮高雄把脸仔细擦干净。到了傍晚,高雄才渐渐恢复意识,阿赞布丹又继续给他用驱邪咒语施法十几分钟,以彻底去除他体内阴咒的影响。我让黄诚信先送阿赞布丹回去,然后再把阿赞宋林安排到附近的旅馆。罗丽和吴敌一左一右扶着高雄,在医院的院子里来回溜达,以帮助恢复。

    他妈的,居然搞到我高雄的头上,他慢慢地走着,还有些不稳,千万不要被老子,逮到你,否则非要你见我的第一位客户去不可!吴敌好奇地问你的第一位客户有怎么特殊,高雄瞪着他,说几年前请邪牌遭到反噬,跑进鳄鱼养殖池,被几十条鳄鱼给吃光了,吴敌吓得直缩头。

    我自言自语地说:上次给余老板的情人女演员candy解降,阿赞布丹就说那是鬼王派心咒,现在你中降头,还是鬼王派的,这是巧合吗?罗丽说如果是有预谋的,目标就是高大哥,可为什么之前要先给那个泰国女演员落降,掩人耳目?似乎有些多此一举。

    高雄道:应该是同一人做的,很有可能是槟城鬼王的第三个徒弟,叫彭马的那个!我们连忙问为什么这么说,高雄告诉我们,槟城鬼王虽然极少离开马来亚半岛,但他有四个徒弟很多人都知道,第一个徒弟邱老师是中国人,第二个阿赞joke是菲律宾人,第三个就是印尼人彭马,最后的是阿赞布丹。这四位不仅是名分上排一二三四,法力也是,据说那位邱老师法力很强,跟鬼王差不多,也是修东南亚巫术中最厉害的东亚人;阿赞joke的法力也很厉害,但不怎么离开菲律宾,这两位的法力,应该都远远在阿赞布丹之上。

    也就是说,如果女演员candy和你中的降头是他俩干的,阿赞布丹恐怕根本无能为力,完全就解不开?我问道。

    高雄点了点头。

    罗丽说:你们用的是排除法吗?那不就剩下那个什么印尼人了?对了高大哥,你是谨慎人,怎么也中了招的?我打趣说看来高老板剪完指甲从来不冲进马桶,不要的内衣裤也没烧掉,公寓的门锁也不安全,所以给人钻了空子。

    胡说八道,怎么可能?高雄回答,我当牌商有**年,怎么会没这点警惕性?应该是她们干的罗丽连忙问是什么人,高雄看了她一眼,没回答。我替高雄回答说就是那些温柔漂亮手法又好的女按摩技师们,有的来自娜娜街,也有来自牛仔巷,说不定还有人来自芭提雅。

    罗丽看了看高雄,脸上露出难以置信的表情。而高雄则狠狠瞪着我,似乎要把我生吞活剥。我说:只有这些人才能够接近他,趁睡觉搞到毛发和拍下照片并不是难事。如果高老板那天碰巧喝得多些,睡觉比较死,还可以悄悄剪下一两段指甲,甚至用医院专用的采血小针抽出十几滴鲜血,也不是没有可能。那种小针非常细,拔出来之后不到两分钟就可以完全愈合,醒来后想找伤口都找不到。

    高雄指着我:你小子讲完了吗?罗丽生气地看着高雄,说你们男人是不是都这副德性,不正经找女朋友,非要四处带那种脏女人回家,有什么意思。高雄连忙解释,说不是他不找女友,而是另有原因,而且那些女人只是按摩技师,并不脏,身上还挺香的。罗丽气得过去掐高雄的胳膊,他连连后退,让我赶紧管管我家婆娘。

    谁是他家婆娘啊?罗丽更生气,我连忙过去劝,对她说高老板是好人,平时找女人只是逢场作戏而已。心想高雄天不怕地不怕,居然怕罗丽。

    吴敌说:不管是什么原因,反正现在高老板是被人给盯上,这是肯定的。现在对方在暗处,我们在明处,就算这次解开,难保下次不会再中招。

    我也说:没错没错,中国有句老话,叫不怕贼偷,就怕贼惦记。有这么个仇家,还带个法力高的降头师在暗中盯着,哪还有好!罗丽问你们怎么这么肯定是仇家雇人干的,而不是降头师本身跟高大哥有仇呢。我立刻想起之前高雄讲的过去经历,那个阿赞瓦塔纳找遍整个东南亚,也要置他于死地,就说也有可能。

    高雄却摇了摇头:不会的,这几年我已经很谨慎,从不得罪那些阿赞。我忽然又想起那个candy来,就问那时候我们找阿赞布丹解开了余老板情人的降头,会不会是因为那件事而得罪了这个懂鬼王派心咒的降头师?高雄沉吟片刻,说要托人好好打听打听,只要对方还在曼谷,就不信没露出马脚。我也让高雄这段时间多加小心,实在不行就住在黄诚信的珠宝店宿舍里,起码那里人多,想暗中搞小动作也不容易。



第508章:搬家
    想都不要想!高雄立刻摆手,让我住在死奸商里家,还不如让我直接去坟地睡棺材!罗丽连忙问为什么,高雄指着我,说他和我不同,他是有原则的,这辈子可以跟杀人放火打家劫舍地痞流氓睡在一个屋子,但绝不与坑蒙拐骗的家伙同住。罗丽哦了声,似乎没听明白。

    为了高雄的安全起见,我决定在泰国多逗留些天,并在他的公寓里落脚。虽然很乱,但把客厅收拾收拾,晚上铺床被和凉席,还是能凑合睡的。带罗丽去清迈玩了两天,她还得上班,就自己回沈阳去了,我暂时住在高雄公寓的客厅。两个人怎么也比一个人强,优点和缺点都很明显,优点是警惕性会翻倍,互相也有照应,缺点是两个单身爷们在曼谷这种花花世界,整天除了卖佛牌的生意之外,基本就是吃喝玩乐,赌场酒吧ktv马杀鸡。

    这几天,高雄都泡在赌场翻本,那地方人多眼杂,我让他多留心眼,免得被人钻空子。高雄说他只去比较熟的赌场,老板跟他有四五年的交情,生人是不放进来的。幸好我带了笔记本电脑,平时没事就在屋里继续网络发贴,收私信看回复。

    我在很多泰国网站也都有账号,发过不少贴子和广告。整理过程中,我看到有一条论坛贴子,是某泰国网友发的,替两名中国朋友求助,问谁能有路子找法师驱邪。下面有很多回复,有网友说在泰国还愁找不到阿赞师傅吗,东南亚有的是,泰国更多。那泰国网友称,自己只是一名普通的老师,对泰国巫术邪法完全不懂,所以才在这里求助。

    看到这里,我心想就算在泰国也不是人人都信佛,更不是都了解巫术邪法,否则那些泰国牌商的生意至少要减少四成。于是我给这名泰国老师回复,称我是在泰国的中国佛牌商人,专门承接此类生意,口碑很好,让他尽快联系我。

    这天,高雄从外面急匆匆地回来,告诉我得换个地方住。我不太高兴:才住了三天,就开始赶我走了?又没占你睡觉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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