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泰国开店卖佛牌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鬼店主田七
谁说要赶你走?高雄说,我自己也要搬!我连忙问为什么,他告诉我,这几天他托了五六个在泰国的朋友打听消息,尤其是鬼王那个叫彭马的徒弟的动向。有个朋友是某阿赞的助手,认识不少同行,说有人告诉他,这半个多月在曼谷见过彭马两次,具体做什么不太清楚,但其中有一次是跟个漂亮女人同行。
我连忙问:长得什么样?会不会是梁姐?
高雄说:我找出梁姐的照片交给那个助手,让他找他朋友细问,对方说似乎就是,但不能确定。怪不得梁音自从五块佛牌的事之后就神神秘秘,看来都在找机会,一心想整我!我说梁姐知道你的住处,如果她真跟这个叫彭马的人合伙,那就是烦。都说防不胜防,再谨慎也不能成天这么提心吊胆。
所以才要搬家!高雄说,我已经把住处找好,这屋里的东西全都不要,只把保险柜和衣物运走。下午开始搬家,先安排两个人在公寓周围放哨,看有没有可疑的人。走一条比较偏僻的路,这样就能观察到后是否有人盯梢。我连连点头,看来高雄已经想得很周全。但没明白为什么白天搬而不是半夜,那岂不更安全。
高雄说道:真没脑子!半夜能见度差,你觉得安全,盯梢的人也同样觉得安全!躲在某个角落,很难发现,所以白天反而比晚上要稳妥。我很佩服高雄这反侦查的能力,于是现在就开始打包。高雄衣服不多,泰国地处热带,稍微厚点儿的衣物都没有,这要是在东北,光棉服羽绒服和棉被就得一大箱子。保险柜底部有活动轮,可装可卸,装上就能推出来,从电梯运下去,装到高雄这辆旧皮卡车里。
我问:高老板,您这辆破车居然还能开呢?高雄白了我一眼,说车比人强,什么零件都可以换。汽车缓缓出发,开出几公里,高雄接到电话,对我说有个骑摩托车的人跟在后面,不知道是不是顺路的。从后视镜,我看到了高雄所描述的那个人,戴着头盔,看不出长相,甚至连男女都不知道。
汽车驶上一条偏僻的公路,来往车辆不多,越往北越偏,后来干脆没有任何车辆,只有那骑手还远远跟着。高雄把车靠路边停下,让这辆摩托车先开过去,目送着他驶远,高雄立刻启动汽车,拐下公路,从一片树林的边缘穿行而过,在路口向左,加大油门驶回原路,七拐八拐地朝西开,再次开上偏僻道路。
这回后面没人跟着,一眼能至少看出去两公里多。我笑着说:高老板以前是不是做过特务,或者给缅甸游击队当过间谍?
都说错了,高雄很得意,老子在金三角贩过毒呢,你信吗?我当然说信。
新的公寓也很旧,甚至比之前那个还旧,没电梯,附近也比较偏僻,餐馆不多,看来是高雄特意选的,如果有可疑人物,基本上一眼就能看出来。高雄出钱在附近的水果店雇了两名男子,我们四人共同把保险柜搬到顶楼,都累得满头是汗。好在这公寓虽然旧但是比较干净,刚收拾出来,我仍旧住客厅,卧室是高雄的。两扇窗户都对着大街,再加上楼层比较高,一览无余。
坐着歇了半天,高雄恨恨地说:我在那公寓住了几年,哪里都很满意,没想到现在居然被女人逼走,这事没完!我让他先找人设法盯住梁姐,看她都与什么人接触,如果真是她所为,一次不成肯定还会有第二次,不信没马脚。
高雄点点头,掏出手机打了个电话,出钱托朋友四处寻找梁姐,找到之后就开始死盯,随时汇报情况。
第509章:两名员工
楼下右侧的冷饮店,老板儿子有辆摩托车,你要出门就坐他的车,按距离付钱。再急的事也可以找他,半夜都行,但要多给些小费,这家人我熟悉,还是比较可靠的。高雄有气无力地躺在沙发上,对我说。
我连连点头,暗想这老哥心还真细,连怎么出行都打听齐全。
跟高雄到附近那家餐馆吃饭,厨艺实在平平,这时我接到电话,对方是位男性,操着腔调有些奇怪的中文,称在论坛上发过贴子,替两位中国朋友求助,看到我的回复就打过来。
我立刻记起,他就是前两天说是替两名中国朋友发贴的那位泰国人。这人说:我叫普仑,住在宋卡,是语言学校的老师,有不少中国学生在这里学习泰语和其他东南亚语言。有两个人是我的学生,在几个月前,他们忽然同时生起病来,开始大家以为是什么传染病,但发现症状很奇怪,首先并不是普通的疾病症状,倒像是中邪;其次,两人的症状几乎相同,一先一后,这个人有什么动作,另外那个人也有,就跟双胞胎似的。
还有这种事,能不能具体描述描述?我表示从没听说,同时也明白为什么这人的语调比较怪,原来是教外国人泰文的,自然会汉语,你可以讲泰语,我能懂。
普仑说:好吧好吧,看来我的中文还是不太标准。他告诉我,那两名中国人都是当地中资建筑公司的项目经理,分别叫张山和李寺,为了方便与泰国合作方交流,公司要求他们必须学会泰语,两人已经在学校学习半年多,做为老师,普仑跟这两人都很熟悉。
大概三个月之前,普仑正在教室里上课,泰国的语言学校可不像中国的学校,每间教室都能爆满,这种语言学校规模都不大,教室也就坐了二十来人,还算是多的。并无正规的课桌,学员都是坐在折叠椅中,手里捧着教材,垫着硬笔板做笔记,那两名工程经理也在坐。普仑站在黑板前,正边说边用粉笔往黑板上写字。忽然有个什么东西打在他后脑勺,还挺疼,他立刻回头,学员们互相看看,似乎没人知道谁干的。但有几个人都在看着张山,表情疑惑。同时,有个东西落在地上,发出很清脆的声音,是个金属钢笔帽。
普仑知道是张山做的,他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做,毕竟这种语言学校的学员都是成年人,又不像小学或初中,未成年人淘气,都是三十几岁的人,怎么还会做这种事呢?但普仑与张山比较熟,觉得对方只是开个比较过分的玩笑,也没多想,弯腰捡起钢笔帽轻轻抛回去,张山用手接住,得意地笑着。
过了不到两分钟,普仑的后脑又被东西打中,落在地上的还是个钢笔帽,但颜色不同。普仑回头看去,见李寺脸上表情似笑非笑,手里捏着钢笔,没看到有笔帽。普仑捡起笔帽,用力抛向李寺的头部,他灵巧地接住,笑得很开心。
在这间教室里,普仑教两人泰语有半年,两人是那种典型的中国企业中层员工,工作经验和人际经验都很丰富,做事圆滑,烟酒赌嫖都好。但这两位的为人处事能力相当老道,从没做过这么幼稚的事,在课堂上做出这种初中生的行为,还是令普仑难以相信。但又想,也许自己对中国的国情还是不太了解,可能这就是中国人表达关系的方式呢。
课讲完了,普仑与各学员们互相合十施礼道谢,大家纷纷起身刚要走,忽然看到张山走到前面一名年轻女学员的身后,拦腰把她抱起来。这位女性是新加坡人,在泰国做导游,三十岁左右,年轻漂亮。被张山这么一抱,她立刻叫起来,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张山很快又把女导游放下,她完全愣住,看着张山。
普仑走过去问:怎么回事?张山笑嘻嘻地说没事,开个玩笑。那女导游埋怨着张山不该这样,但也没多说什么,红着脸走出教室。刚出来,李寺又紧走几步过去,把女导游再次高高抱起。女导游这回又尖叫,而且非常生气,严厉地让他赶紧放手。李寺抱着女导演转了个圈才放下,她用力推了李寺一把,质问什么意思。
李寺也笑嘻嘻地说只是开个玩笑而已,别当真。周围的学员在走廊里看得清清楚楚,纷纷指责张山和李寺不该开这种玩笑,是对女士的冒犯。两人也不生气,嘻嘻哈哈地扬长而去。女导游又急又气,匆匆地走开,以后再也没来过课堂。这让普仑很不高兴,私下给张山和李寺打电话,两人却完全不承认,都说没做过。
这件事后,让普仑对中国男人的印象变差,觉得素质太低,但还只是开始。那天,张山和李寺两人共同请普仑吃饭,是在一间比较高档的西餐厅。两人在泰国宋卡负责工程项目协调工作,很有油水,也经常请普仑吃饭,所以他并不意外。席间,两人谈吐得体,说话八面玲珑,让普仑有些迷惑:做事这么成熟的两个成年男人,怎么会做出那天对女导游的事?
正在思索的时候,女服务生过来上菜,穿着黑色马甲白衬衫,下面是黑色西裤,刚把盘子放在桌上,就听到她发出尖叫,盘子也差点摔了。把普仑吓一跳,连忙问怎么了。女服务生满脸通红,转身就走。他心中疑惑,看着张山和李寺,两人有说有笑,似乎没问题。不多久女服务生又来上菜,动作很谨慎,眼睛有意无意地盯着张山,似乎在防备什么。普仑就知道有鬼,在女服务生转身要走时,普仑看到李寺伸手捏了她大腿一把,女服务生又尖叫出来,餐厅的人都朝这边看,不光女服务生,连普仑都很生气,瞪着李寺。
餐厅经理过来问女服务生,她红着脸不敢说话,普仑本想说出实情,可他毕竟是跟这两人一道来的,如果说张李二人是流氓,但他又是什么?想让餐厅相信自己是无辜的,似乎可信度不高。女服务生胆小子,只说自己两次被盘子烫到,餐厅经理连忙让她道歉,普仑看到女服务生眼里含着泪,心中实在不忍,就连声说没事没事。张李二人似乎有些发蒙,也跟着点头。
第510章:发神经
普仑没吃几口就借故告辞,走出餐厅,张山和李寺也追出来,问为什么不吃了,还有好几道菜没上。普仑非常愤怒:你们中国男人都这样?走到哪里就把豆腐吃到哪里?太丢人了!两人却比谁都冤枉,均表示不明白普仑在说什么。这令普仑非常迷茫,要说两人故意装傻,似乎也没必要,他们收入比泰国本地人高得多,想找女人,曼谷和芭提雅的红灯区有的是,就算不找风尘女子,以两人的经济实力和手段,想在泰国泡到正经女人也不是难事,没必要非这样。
不管怎么说,两人的行为都被普仑看在眼里,他不再说什么,决定今后再也不跟两人有私下交往,免得再发生意外,自己也会受到牵连。
这天,普仑所教的泰语班结业,上百名各国学员都在大厅里开联谊会,这些学员基本都来自亚洲各国,也有少部分是欧美人,中国人居多。联谊会节目不少,很多学员都表演本国的特色歌舞,甚至还有魔术。张山和李寺与两名热爱东南亚文化的法国姑娘共同唱一首英文经典金曲,本来唱得好好的,忽然张山不唱了,死盯着一名穿超短裙的法国姑娘大腿看个不停。
台下的学员老师和学校工作人员都傻眼,只有普仑暗叫不好。这时张山走过去,蹲下来,双手猛地把那法国姑娘的短裙撩起,露出里面的透明内裤。那姑娘吓得大叫,用麦克风去打张山的脑袋。没想到李寺从另一个角度偷袭,把姑娘的内裤给拽掉,全都曝光了。这下可捅了娄子,几名外国男学员非常愤怒,冲上前把两人抱开,就是一顿老拳,几乎所有学员都围过来动手,普仑也很生气,虽然没帮忙,但也没劝。
两人被打得鼻青脸肿,边挡边叫,最后学校的校长生怕出人命,才让工作人员把愤怒的学员们分开,送到当地警局。奇怪的是,张山和李寺似乎把刚才的行为都忘了,根本不承认有这回事,都在抱冤叫屈。但目击者有近百人,说出大天也没用,最后警察决定以猥亵罪定罪,两人痛哭流涕,都跪在那法国姑娘面前请求原谅,说根本不知道做了什么,肯定是中了邪,有人暗中使坏。
法国姑娘心软,最后让两人共同赔了两万法郎才撤诉。两人的事迹很快传遍整个建筑公司,总经理非常震怒,觉得两人把中国人的脸丢到泰国和法国,立刻开除。两人自称比窦娥还冤枉,让总经理明鉴。老总哪有什么精力帮他们分析,还是把他俩给辞退。两人成了无业游民,都不敢跟家人讲起,怕丢人,而工作鉴证还没到期,只好继续留在泰国,希望能找到另外的工作,同时也想查出原因。
普仑始终觉得张山和李寺的行为有隐情,在与两人正式接触后,怀疑确定中了邪。他们俩对东南亚的巫术完全不通,连听都没听说过,但中国民间也有这类说法,连忙问普仑泰国是不是也有巫婆神汉和道士作法,可以驱邪的。普仑告诉他们,道士是中国特有的宗教,但东南亚有小乘佛教,巫师这边称为阿赞,僧侣称为龙婆,也许能解决。
就这样,普仑经过打听,带两人来到宋卡当地的两座寺庙,找住持龙婆僧侣为他们施法驱邪。但效果并不明显,两人的症状却越来越严重。从寺庙回住所的途中,张山突然跑向一辆飞驰而过的摩托车,好在那车躲得快,急转方向,才没有撞到张山,但自己却冲进路边的水果店,撞伤两名店主;普仑处理事情的时候,看到李寺也跑向另一辆驶过的汽车。要不是他早有防备,早早地过去把他拽回,搞不好就得被车撞死。
普仑发现已经控制不住局面,只好又打电话给警局。警方把两人带回,听了普仑的描述,觉得应该不是简单的猥亵,而且此时的张李二人神志似乎也有些不清,就想办法通知他们曾经供职的中资建筑公司,派代表过来谈话。这人是公司的总经理办公室主任,之前在公司与张山和李寺都很熟,看到两人的半疯状态,非常惊讶,连忙汇报总经理。
等总经理到的时候,两人又开始发狂,见人就打见物就砸,而且是两人一先一后,张山做什么,李寺肯定随后效仿,没有同时进行的时候,而且总是张山在前,李寺在后。总经理也不明白为什么这样,为了少惹麻烦,让主任尽快通知两人在国内的家属,把他们带回国治病。但那主任建议别这么做,因为他俩是在宋卡得的怪病,之前又完全没有发病史,而有普仑作证,两人首次发病的时候还是在职状态。家属会以工伤为由,把公司告上法院,到时候还是麻烦。
总经理觉得有道理,只好先把两人送到当地的精神病院治疗。住了两个多月院,普仑每周都去看望,院方称没有好办法,效果不佳。普仑问他们有什么办法来分辨这人是患有精神病,还是中了邪。院方称只有找真正有法力的龙婆或阿赞师傅来,才能解决。
所以,普仑就在网上发贴,求助找人帮忙。
还真复杂我心想,有灵蜡就能解决,还用去送精神病院啊。我问在哪里的精神病院,普仑说就在宋卡府,这里只有一家精神病院。我说可以去看看,但要报销路费和辛苦费,不会收太多,只是个意思而已。普仑连忙说没问题,让我尽快过去。
跟高雄打过招呼,我下楼到找隔壁水果店老板的儿子,让他开摩托车把我送到火车站。路上我不停地往后看,观察是否有人跟踪,还真没有,说明对方根本不知道高雄的新住址。从曼谷前往宋卡的路上,我心想,从症状来看,很多中邪和精神病基本没什么区别,中国的精神病院比泰国多得多,谁又知道里面有多少人并没患病,而只是撞过邪。
第511章:探病人
来到宋卡,按地址乘出租车来到语言学校,我又想起了欣拉,不知道她现在何处。和普仑见过面,他中等个头,长得白白净净,跟很多泰国人不太像。不得不说,普仑还是很够朋友的,按他的讲述,与张山和李寺只不过相当于短期培训学校和学员的关系,但他这几个月始终关注两人的事,令我敬佩。在这家精神病院,我看到了张山和李寺,两人共同在一个单间病房,呆坐在双人床的两侧,分别有细铁链把两人的手腕与床腿相连,让他们无法撞墙。
我问工作人员为什么不隔开,工作人员回答:这两人很怪,从来不互相攻击,连最小的摩擦也没有,但只要有第三人在,就会发病,什么行为都有可能,遇到男性会动手打,遇到女性就非礼。
能不能知道他们是否中邪?普仑焦急地问。我点点头,说要是不能,我也就不会大老远从曼谷跑到这来。工作人员打开病房的门,两人看到我们进来,都抬头看着。忽然,张山向我猛扑过来,但被铁链带住。随后李寺也做出相同的动作,把铁链崩得嘎嘎直响。我连忙跑出病房,工作人员追出来说不用怕,那铁链别看细,都是特制的,别说人,就是一头牛也不见得能挣脱。
吃过定心丸,我这才返回病房,让工作人员关上门,拽出灵蜡放在地面,用打火机点燃。那股细细的蓝烟慢慢飘起,到半空中折向墙壁方向,分成两股,朝两人的身体飘过去。
普仑和工作人员都看傻了,这时张山和李寺也都看到两股烟,他们脸上露出微笑,伸手去抓。烟雾被吹散,但很快就又继续飘过来。张山忽然原地来了个后空翻,身体相当灵活,而李寺也跟着学。不小心被手腕的铁链刮住,脸重重地摔在水泥地面。张山哈哈大笑起来,李寺摔得很重,却也躺在地上大笑不止。
收起灵蜡出了病房,我告诉工作人员和普仑:他们俩是典型的中邪,身上有阴气。又说了灵蜡的材料和功效,工作人员连忙把负责人找来,说了刚才的事。负责人对我说,可以立刻办出院手续,因为这两名病人所在的工作单位已经有一个月没交医疗费用,也联系不上。单位昨天帮忙通知了两人在中国的家属,他们正在赶来泰国,还没到。
我和普仑互相看看,很明显,那建筑公司已经失去耐心,不想继续在张山和李寺身上搭钱了。既然家属还没来,就只好等着,否则就算能解决也没人出钱。在院方的安排下,我和普仑在精神病院的两间空病房居住,这是我头一次在精神病院过夜,晚上,听到外面走廊里杂乱的叫喊声哭声笑声和骂声,甚至害怕明天自己是否也会被当成精神病患者扣留。不让出来。
好在次日我和普仑都被顺利放出来,中午的时候,张李二人的家属到了,有两人的妻子父母和兄弟姐妹,总共六七个人。看到两人的模样,家属们全都炸了锅,揪住工作人员不放,让他们讲清楚。我和普仑连忙劝解,从头说了情况,再让院方立刻给那建筑公司打电话,让派代表来。
不多时,之前的总经理办公室主任又来了,还带来两名员工,三方坐下来谈,张李的家属和建筑公司互相指责,都说对方有问题,半天也没吵出结果。
像这么吵下去,就只能让他俩继续在精神病院度假了。我忍不住站起来要走。两人的家属非常生气,说我是故意咒人不死。我说现在的关键是先把两人的邪病治好,否则什么结果都没有,也不可能查明真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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