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泰国开店卖佛牌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鬼店主田七
张山的老婆问:你能保证找来的什么法师,肯定能治好我老公的病?我说不能,他们又炸锅了,说我就是骗子,跟精神病院串通一气骗钱。我笑着说那现在就把两人放走,你们家属各自领人回家,自己想办法治。
家属不干了:凭什么?谁知道你们三方是不是同伙?好端端的大活人,在你公司工作没两年,怎么突然就这样?我看你们都是骗子!建筑公司的主任说,你们要是能拿出刚才那番话的证据,我就认了,要是拿不出来,那就叫诽谤。又大吵起来,我忍不住把水杯用力摔在地上,所有人都不出声,看着我。
我说:除了毒药,世界上没有特效药,就算你们到医院治感冒发烧,医生也不敢保证吃下去就好,更何况这是中邪,是邪病!法师施法驱邪,就是人和鬼沟通打交道,你们以为鬼这么好说话,鬼是你们家亲戚?
就就算施法成功,又怎么证明我老公李寺是自己撞邪,而不是有人暗中做的手脚呢?李寺老婆问。我说这个不好说,但通常在施法过程中,他们自己都会说出真相,但要找到真正有法力的阿赞才行。
吵了半天,他们看到除了施法别无他路,就问找谁。我给高雄打去电话,问阿赞布丹是否有时间,高雄说:他不在曼谷,去马来西亚槟城了,好像是鬼王找他有什么事。我心中一紧,鬼王找阿赞布丹能有什么事?说了现在的情况,打算让黄诚信去找阿赞宋林。
高雄说:不建议找他,从你说的现象来判断,中的邪恐怕不会轻,如果阿赞宋林搞不定,就白费力气。如果不太严重,可以用烟供的方式试试,但这种两人共同犯邪病又互不干扰的现象,我还真没见过,恐怕不管用。泰北清迈府有位女阿赞,名叫婆难等,专攻阴牌重料,可以找她解决,几年前我就从她手里请过邪牌,效果非常好,人也比较好说话。我连忙同意,挂断电话,把情况传达给这些人,他们互相看看,只好先照我的来。
张李二人和家属都同去,另外建筑公司的主任和两名员工也跟着,还有精神病院的副院长和一名工作人员。从宋卡到清迈,等于从泰国最南端到最北端,十几口人乘火车太慢,乘飞机又比较贵,都不想多出钱。最主要的是,张山和李寺的状态也不可能让上飞机。好在精神病院有自己的大巴车,我们这些人都能装下。我让家属们对普仑表示感谢,先让他回家去了。
第512章:泰北黑巫
次日清晨,院方把特制的束身衣给二人穿好,塞进车里大家出发。到曼谷接上高雄,路过一家中国银行,高雄先让两人的老婆取些泰铢出来,每人最少取十万,是到时候要付给阿赞师傅的费用。两个女人问:为什么这么早就取?
阿赞师傅做法事要先收费,高雄说,这是东南亚所有阿赞的规矩,不信你们可以去打听。两人只好到银行取出钱。大巴车从宋卡出发,路过曼谷见到高雄。因为路途遥远,就在曼谷休息一晚,第二天再走。从曼谷沿公路继续向北,半路上,两人的家属都追着问那位法师的情况,高雄告诉我们,那是位女阿赞,名叫婆难等,专攻阴法。之前本是男人,为了加持出最霸道的邪牌,曾经在坟场连续住了半年多,每晚都独自坐在坟墓当中,以阴咒对抗那些孤魂野鬼。后来,他因过于劳累而禁锢失效,被大量阴灵反噬,差点送命。但阴牌还要做,坟场还要去,就用古代秘密法本将自己性别改变,由男变女,以躲过阴灵的纠缠,得以能够继续在坟场中加持阴牌。
变性?这些人都很惊讶,听说过泰国有很多人妖,不是做手术就行吗?难道用什么咒语就能变?
高雄哼了声:人妖是用手术和激素改变性别,阴咒是配合手术,能彻底把男性变成女性。男女魂魄不同,人妖可是骗不过鬼的!别说他们,连我都觉得非常好奇,忍不住问怎么还有能改变性别的阴咒。高雄告诉我们,那是东南亚某国古代皇室巫师所用的,是秘密法本,原本是专门用来为皇帝和王公大臣服务。配合特殊的仪式,就能把任何男人变成女人,而且是从里到外地改变性别,并非现代只用手术和激素让男人看起来像女人而已。
为什么皇室要找巫师做这种事?李寺的弟弟问道。
我说:肯定是那些人的特殊喜好啊!古代有钱人和皇家都喜欢玩男色,比如皇帝看中哪个漂亮小伙,但又希望他变成女性,于是这些巫师就应运而生。经我这么解释,他们都恍然大悟。
张山的表弟说:那岂不是比手术和激素变性强?这技术可以大力发展啊,肯定赚钱!高雄冷笑几声。张山表弟问高雄笑什么,高雄回答:巫术不是手术,连手术都会有副作用,巫术怎么可能没有!以这种巫术变性的人,魂魄属性被强行改变,体质从阳变阴,而且是极阴。她们几乎不能在外界活动,尤其晚上更不能出门,否则就会被阴灵纠缠。
不能出门?院方的工作人员问,那些已经变了性的怎么办?这辈子窝家里?高雄说她们都是古代东南亚皇室成员的玩物,终生都要被养在宫里,根本没机会出去,直到年老色衰,或者被主人玩腻,再被处死。这些人都面面相觑,说不出话来。
有人问:那位女阿赞,也是这辈子都不能出门吗?高雄说她本身就是修黑法的人,当然不用怕。
我之前也听说过婆难等的名字,只是没见过,经高雄的讲述才知道,这位黑衣阿赞为了能继续加持阴牌,竟然用古代法门将自己改变性别,也真是厉害。大巴车上的人都来了兴趣,很想能早点儿见到这位男变女的阿赞。
途中无聊,我问高雄什么叫烟供。他简单给我讲了,是大乘佛教的某种修行法门,比较简单也很有效果。修烟供能迅速驱散或超度附在身上的非人也就是阴灵,长期修烟供法门,就能远离鬼魅,护佑平安。我立刻来了精神,连忙让他传授具体方法,高雄瞪了我一眼:那是要长期修持的,临时抱佛脚不行!我笑着说先讲讲嘛,万一以后用得上呢。高雄只好简单教我方法,别说,还是真简单,以后看来要找个机会试验才行。
开到清迈的时候已是傍晚。婆难等的家在清迈以北,一座当地著名寺庙的后面,估计是为了好找,因为这公寓实在太不起眼。高雄先带着我进去打招呼,我看到屋里很乱,婆难等平时起居的厅里摆着几个靠墙的木柜,花花绿绿,到处都是堆的杂物。另外有个房间,门半掩着,我大概扫了扫,里面能看到有个不小的古曼法坛,还有灭魔法座。我很奇怪,之前在很多寺庙里见到过这种法座,都是龙婆和古巴师傅才有,这婆难等不是黑衣阿赞吗,怎么家里还有这东西?
进到厅里,看到婆难等就是个七八十岁的老太太,鸡皮鹤发,穿着粉色的罩衫和宽松裤子,赤着脚。脸上涂了香粉和口红,但皮肤已松驰得几乎挂不住化妆品。
除了她,还有两个人,一个是四十左右的妇女,另一个位年轻和尚,看上去最多不超过二十三四岁,穿着红褐色的僧袍,中等个头,比较瘦,剃着光头,长相清秀英俊,盘腿坐在电扇旁边,三人正在交谈。这时我才明白,那法座应该就是这年轻僧侣的。看到高雄来,这和尚点了点头,看来认识。高雄说明来意,婆难等让那妇女出去看看,中年妇女跟我俩出来,我指着停在路边的大巴车,说就在那里。
来到车前面,隔着车窗能看到张山和李寺坐在里头,穿着浅灰色的束身衣,还在不停地扭来扭去。妇女问:就是这两个人吗?我说没错,同时中的邪,不知道什么原因。妇女问来了多少人,我说十五六个,大多数都是两人在中国的亲属,还有精神病院的工作人员。
这么多人屋里可坐不下,都留下。妇女说。我连忙说了两人的情况,称施法过程必须让两人家属精神病院和建筑公司的代表都在场才行,不然他们就会继续扯皮。妇女想了想,说那可得好好安排安排,现在这季节,午夜时分还有些凉意,只能在室内。我连连点头,拜托她多费心。妇女回到屋里,跟两人说了情况,婆难等指着屋内说最多能坐下四个人。
高雄说:可以在外面施法,必须要让那些人目睹,免得到时候唧唧歪歪!出来跟这些人说了情况,泰北的春季白天气温还不错,但晚上就很有些凉意,只是人太多,也没别的解决方法。幸好大家都带足了食物和水,就在大巴车里呆着,晚上很多人开始打盹,睡到半夜的时候,高雄将大家一一叫醒,出了大巴车来到婆难等住所的门前。凉意更浓,我是头一次于初春时节在泰国北部见识夜晚,从温度来讲,比夏季的泰国中南部真是天差地别。
第513章:古代的邪神
这里有小块空地,那年轻僧侣走出来,指导大家在院前坐下,月光昏暗,只能勉强看清人,几名家属把张山和李寺扶在中央席地而坐,其他人都围成一圈,以免两人发作起来逃跑。这二位似乎很困倦,分别向后靠在他们妻子的身上,昏昏沉沉地睡。
婆难等盘腿坐在两人身后,伸出双手轻轻按在张李两人的头顶,开始低声念诵着经咒。高雄站在外面,边抽烟边低声与那年轻僧侣聊天。几分钟后,看到张山和李寺同时坐直身体,低声笑起来。张山还边笑边说:到我家,快到我家来
李寺随后说:也到我家来
两人的家属和公司代表都互相看看,不知道说的什么。婆难等对那年轻僧侣摆摆手,他停止聊天,走进人群,坐在张山对面,从怀里拿出一块佛牌,抓起张山的手掌,让他紧握佛牌,然后开始念诵经咒。
来啦,我来啦,让你们都跪!张山继续说。李寺也跟着说几乎同样的话。年轻僧侣把那块佛牌从张山掌中抽出,递给婆难等,这位泰北老黑巫把佛牌又塞进李寺的手里,继续用经咒加持。
张山又道:都跪下来,才如你们的愿。李寺也跟着说了句。
婆难等又念诵了十几分钟,忽然张山大叫:不行,不走!跳起来就往外跑,李寺也同样跑出去,好在这些家属和工作人员都有准备,立刻上前围住。年轻僧侣示意大家把两人制住,出人群对高雄摇摇头,说他俩是被邪神附体,只有找到宿主才可以施法,否则无法平息怨气。又说这种邪神的力量很强,单凭经咒根本无法解决。
会不会是降头?高雄问。
年轻僧侣说:不可能,降头术的阴法,与邪神的邪气不是一回事。
我问:能不能知道邪神的来源?年轻僧侣说暂不清楚,可以问问他们。我连忙过去对建筑公司的主任说,张李二人在三个多月前,有没有在泰国拜过什么神逛过什么庙,或者去什么地方旅游过。
那主任想了想:三个月前公司组织到披集东面的自然保护区旅游,好像也只有那次。不过他们俩自己去过什么地方,也许公司并不清楚。我问是哪个景区,主任说他也不太熟悉,在泰国只呆过半年,去了几座大城市,但那片区域据说有泰国古王朝的什么古迹,大家还拍了不少照片。说完,主任掏出手机,调出十几张图片给我们看。
屏幕显示,这些照片好像是在某座森林中,地面有些残破建筑,高高低低的散落在各处,另外还有两尊黑色石砌的人像,但手机屏幕太小,而且颜色又比较暗,实在看不清。高雄接过手机看了看:没见过这个地方。但事已至此,只好到实地去走。
高雄告诉大家,明天要到那个位于披集以东的地方,才有可能寻找出答案。而且这位阿赞爹师傅轻易不接这种驱邪生意,要跟他商量才行,费用方面可能要多。张李二人的家属连忙问大概多少,高雄说在十五万泰铢左右,折合人民币三万元,视困难程度而最后确定。这些家属都没说什么,只能默认。高雄过去跟那年轻僧侣商量,让他跟我们同去。年轻僧侣似乎有些勉强,最后还是同意了。
于是,我们这些人又都回到大巴车,在车厢里凑合一晚。张李两人的家属们都很不满意,说长途跋涉这么久,最后还没解决。而且那年轻僧侣看起来也就二十出头,到底有没有法力,为什么不请那个什么泰北黑巫老太太婆难等跟着去。
东南亚的法师,可不像中国大陆的和尚道士,越老越厉害,这边不看年纪,有些阿赞年纪轻轻,法力却非常高!高雄哼了声,那年轻僧侣叫阿赞爹,还没还俗,所以也叫古巴爹,全名是爹查能士,自幼修法,很年轻就已经是寺庙的主持。他是婆难等收的第一位弟子,能把佛法与黑巫术相结合,法力很强,平时只加持佛牌,现在能同意明天跟来,就是你们的运气!
这些人互相看看,显然也不太懂,高雄不再说什么,把座椅向后倾斜,自顾睡去。
次日早晨,找地方加油之后,司机开着大巴车顺原路返回,建筑公司的主任和两名工作人员凭记忆指路,路过披集的时候转向东面,由东折北,然后再拐往东南方向,来到这片自然保护区。其实就是一座森林,非常偏僻,也不知道建筑公司当初是怎么选的这个地方旅游。
开车绕了几圈,终于找到那些残存的建筑,主任指着右前方,说那就是照片上的位置。我们开过去看,那两尊以黑色石块砌成的神像位于一小片围墙的两侧,左右对称,姿势也是相对的,只不过右侧的那尊只剩斜半个身子,不知道怎么坏的。左侧的还基本完好,看上去应该是个男性神祇,圆目大嘴,表情很诡异,似笑非笑。
我们刚走近观看,就听到大巴车里忽然骚动起来,回头看,见到张山和李寺都在用头咣咣地撞大巴车的车窗。亲属们拼命去拉,生怕把车窗给撞碎。高雄指着神像问阿赞爹:你见过这东西吗?
是兰达。阿赞爹回答。我连忙问兰达是什么样的像,他说是泰国古代十大邪神之一,生性好战又好女色,据说古代的坤平将军也喜欢私下供奉兰达神,所以才妻妾成群。大巴车里张李两人还在闹腾,我和高雄互相看看,他说很可能跟这邪神有关系。
高雄问:这尊邪神像有法力吗?阿赞爹闭上眼睛片刻,又睁开,说能感应到有股阴邪之气,但并不明显。兰达神是泰国古代王朝巫师的供奉形象,当初在修建的时候,肯定有很多巫师现场加持。但年代距离现在起码也有三四百年之久,所以邪气弱得多,除非阴雨雷电天气,有可能会增强。
第514章:两人签名
我和高雄围着邪神像绕了几圈,没发现什么。我觉得不甘心,就贴近了看,从上看到下,忽然看到邪神像的左大腿处似乎有字迹,但很浅,上面还有污点,应该是被雨水给冲刷的。用手轻轻抹了抹,露出里面的字迹,是用尖锐物体划成,歪歪扭扭的两行字,经过辨认,是孝感张山到此一游,请神xx家的内容。其中xx实在看不清,但从大概笔划来猜,多半是请神到我家。
我把这字迹指给高雄看,他想了想,又来到神像的右大腿处,果然,在几乎相同的位置发现大庆李寺到此一游,也请神到我家的字样。把建筑公司的主任等人叫来,指给他们看。主任和两名工作人员看了看,一名工作人员说:我想起来了,那天好像是看到李寺在这神像背后,弯着腰在上面写字,我以为是用笔在写什么,没在意。
那天的天气如何?我问,主任说是阴天,轰隆隆地打着闷雷,所以在这里只拍了些照片,就让大家上车离开了。半路还下起大雨,要不是及时上了公路,估计都得陷进泥里。怪不得主任手机中的照片那么暗,原来是阴雨天气。阿赞爹让人把张李二人弄下来,都跪在神像面前。两人浑身发抖,眼睛瞪得很大,好像很生气的样子。家属都不高兴,问为什么要让他们跪着,我招手把家属带到神像背面看这些字,这些人面面相觑,张山的老婆问:这是张山刻的?
我笑道:你们是湖北孝感人吧?她点了点头,我说你丈夫的公司组织到这里旅游,而且还刻下孝感张山的字样,你们又确实是孝感人,那还有什么疑问。张山老婆表情复杂,什么也没说。我又问李寺的老婆是否是黑龙江大庆人,她可能是觉得尴尬,干脆不回答。但其他亲属和建筑公司的人都看着她俩,心里早就有了答案。
就算是我老公刻的,这就能中邪吗?张山老婆说,我才不信呢!他公司那么多人旅游,怎么偏偏我老公自己一个人中邪?我笑着指了指李寺,说怎么是一个人,不是还有李先生。
两人的老婆脸上挂不住,也都不承认两人中邪与刻字有关系。中国那么多景点,哪个地方没有人刻字,从没听说有谁中邪的!李寺老婆辩解道。
高雄哼了声:那么多景点,有哪个是邪神像?你们在长城上刻字随便,但这是兰达像,是泰国古代的邪神,又好打架又好色,居然敢在这上面刻字!张山的老婆说我们哪里知道会出这种事,这不能怪我们。
嗯,对,这怪我。高雄冷笑。张山老婆生气地还要说什么,被她哥哥拦住,说泰国可不比中国,东南亚这些国家到处都是巫术邪法,本身就很邪门,如果真是这样,只能自认倒霉。李寺的老婆又转移矛头,开始指责建筑公司不应该带大家来这种有邪神的地方旅游。
建筑公司主任说:你们真有意思,公司出钱带员工旅游难道也有错?就算是邪神,三十多人都来了,也拍过照片,怎么大家都没有事,偏偏张山和李寺出意外?我们可都没有往景点建筑上刻字的好习惯!张山老婆生气地骂起来,双方又开始争执,最后还是被其他家属劝开。
李寺的小舅子站出来说:既然已经发生,就别怨天尤人,现在的当务之急是请求这位法师帮我姐夫和张哥把邪病治好。高雄已经有些不耐烦,伸出手让他们先付款,免得到时候有纠纷。两人的家属问能不能施法成功之后再给钱,高雄说:当然不行!你们硬不付钱,我又不能把你们都打死,这边要是施法不成功,我一个人哪里能赖得过你们这些?
没办法,两人的老婆只好从皮包里取出钞票,各付了十万泰铢给高雄。他把钱收进皮包,让家属们分别把张李二人给按跪着,阿赞爹开始施法。他盘腿坐在神像正前方,身边左右是张山和李寺,先让家属找两块石头,把神像背后刻的字迹尽量刮掉,然后他开始念诵经咒。
施法过程持续了近二十分钟,两人忽然用力挣脱,冲向神像,都紧紧抱住神像的两条大腿,咬紧牙关,好像有磁石吸着。家属们连忙上去拉,被高雄阻拦,让他们全部后退,不要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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