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泰国开店卖佛牌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鬼店主田七
老赵左扭右躲,还用手去拨龙婆师傅的手臂。师傅只好边躲边尽力去按。这时,在我身上靠着的老赵儿子发出低低的哼哼声,但眼睛闭着,仍然睡得很香,像是在做梦。龙婆师傅继续加持,老赵用手捂着脸和身体各处,后来躺在地上,又抱着右脚喊疼。而此时他儿子的身体也在哆嗦,嘴唇颤抖,我感觉得很明显。
啊——他儿子大叫起来,把我吓得差点儿把他扔出去。但这小子并没醒,像是在梦里遇到鬼似的。我没敢动弹,随后他儿子脑袋向右偏,同时发出低叫,然后再向左偏,又叫一声。给我的感觉就是这小子正在挨嘴巴,左右开弓正在被打。几分钟后,龙婆师傅把那块猫胎路过从老赵手里拿过来,合十在掌中上下晃动几下,经咒停止,然后把佛牌放在旁边的供桌上,让我们可以把两人扶回屋里休息。
这时,老赵儿子的脸已经肿得老高,又红又肿,但他神奇地还是没醒,反而呼呼睡得正香。我只好抱起他,那边高雄扶着一瘸一拐的老赵,回到之前休息的那间房,分别躺在两张床上。龙婆师傅告诉我,已经用法力消除了猫胎路过中阴灵的怨气,但这块牌最好放在寺庙中,多加持几日,等彻底消除再找人来供奉。我和高雄连连点头,也回去睡觉了。
第二天早晨,我又听到老赵儿子的声音,但不是吵闹和咒骂,而是哭声。我爬起来过去看,只见这小子的脸肿得像个猪头,还有好几个地方已经破裂,正在往外渗血水,而老赵右腿疼得走不动路,必须扶着墙。他儿子边哭边用手小心地摸着脸:爸,我的脸咋了啊?这么疼啊我问怎么回事,他摇着头,说昨晚做梦,梦到以前丢的那只怀孕母猫回来了,先是抓他爸爸,又用爪子狠抽他的脸,抽了几百下,醒来就看到这样。
你看看,以前做错了事,现在人家母猫回来找你算账!我吓唬道。这小子不相信,说那猫都丢了好几个月,怎么现在才来。我说这里是寺庙,专门供奉神佛的地方,有法力笼罩着。你以前做过的错事,在寺庙都得被找回来,一件件被对方报复。比如你打过怀孕母猫,昨晚那母猫就咬你俩。
老赵的儿子吓坏了:爸,咱们快走吧,今晚可不在这里睡觉了!我假装问为什么,有什么可怕的,老赵儿子支支唔唔没回答,拽着老赵就往外走。我说不行,你要是不说实话,那些以前被你欺负过的人或者动物就会全都跑进来找你算账。
这小子虽然顽劣,但经过昨晚的梦境和现在的脸伤,已经对我的话深信不疑,眼泪哗哗地流,说他以前不但打过怀孕母猫,还打过狗兔子和仓鼠。我问是不是打死过,除了那天被你扔下楼的那只狗以外。这小子沉默不吱声,但很明显是承认。
以后怎么办?高雄瞪着眼睛,很凶地问,还打不打小动物?这小子摇摇头,看样子是真给吓着了。这时老赵忽然笑起来,我问他笑什么。老赵指着儿子的脸:看你这脸肿的这个德性,跟他妈猪八戒似的!他儿子不示弱地说你好,像铁拐李似的,父子俩都大笑起来。
让他交了五千泰铢给龙婆师傅,我们四人出了寺庙,在附近找到一家私人小诊所,给老赵身上的抓痕和他儿子的脸都涂过止血药,大家才从罗勇返回曼谷。这桩生意半毛钱也没赚到,但我却觉得并不亏。像老赵儿子这种性格的孩子,要是真能被龙婆师傅的法力给治好暴虐习惯,那是多少钱也买不来的。但高雄却不高兴,以他的逻辑,任何生意都得赚钱,不能完全白跑。没办法,我跟老赵说了这个事,他想了半天,从钱包里翻出一千泰铢钞票,只递到半路,就被高雄像变色龙用舌头吞蚊子的速度给拿走。
第653章:徐先生的事
回到曼谷,高雄以折腾又不赚钱为由,非让我请他晚上出去喝酒唱歌,黄诚信和吴敌自然也跟着起哄。在ktv里,看着这三位唱得起劲,我心想在泰国,有这三个朋友,再加上三位很熟的阿赞(南雅,布丹和宋林),基本就可以搞定所有麻烦事了,心里还是很得意。
他们玩我看手机,忽然来电话,看号码似乎是从香港打来的。一接居然是徐先生,也就是香港那个印色情漫画的冼老板的助手。我出屋在走廊里问你怎么换了号码,徐先生说:没办法,之前的号码总被骚扰,只好换掉。
我问他找我有什么事情,徐先生回答:有个朋友,其实是我读中学时就认识的。他喜欢某个女人,就想得到她,但怎么也没成功。现在已经有些着魔,我不能眼看着他这样下去,就想到了情降术。跟他说泰国情降很厉害,能让对你完全没兴趣的异上你,他还不相信,不过现在我总算把他说通,你看看,能不能请比较熟悉的情降术有效果的法师来香港一趟?我这个朋友在某公司任职,几万港币还是掏得出的,但太贵就不行啦。
要论情降我想了想,最擅长的还是阿赞南雅,但她跟你老板的过节恐怕也是越来越深,不太方便去香港。
徐先生说:没关系,又不跟我老板见面,有什么要紧!我说出之前的担忧,那时候冼老板曾经搁下过狠话,说南雅要是不答应给他面子,就让她以后到香港无法顺利接生意。徐先生连忙说不用理会,他老板是典型的三分钟热血,现在又相中了公司新来的前台小姐,天天缠着要请她吃饭。那女孩有男朋友,但他老板根本不管。
我心想那就行,于是开始聊细节。先让徐先生通知他的老同学,想办法收集到那位女士的几种材料,具体他是知道的,当初冼老板要给那个n流的女演员落情降,也是相同的要求。徐先生连连答应,让我联系好阿赞南雅师傅,尤其做通工作,别一听是他同学的事,就不管了。
这个让我去劝吧,我回答,看南雅师傅还记不记仇,不过,上次你老板来泰国办的那些事,可是真不怎么样。徐先生又连连称是,说他正打算辞职不干呢,我说这就对了,在哪不能吃饭,非得给冼老板这类人当家丁。
第二天,我上午给阿赞南雅打了个电话,说明情况。阿赞南雅说:我不喜欢那个徐先生,也不想去。我最怕这出,连忙开导,说徐先生也很讨厌冼老板,而且打算辞职不干了。再说这次香港之行又不会与冼老板碰面,他和没有任何关系,我可以保证此行顺利。也许是碍于我的面子,最后南雅还是答应下来,让我去安排。
大概过了五六天,徐先生发信息,告诉我材料都收集好,问我这边什么时候能出发。我先给高雄打了个电话,问他能不能跟我和阿赞南雅一起去香港,有什么事也好共同处理,多一个人就多一份力。
高雄说:赚的钱分我多少?我说光谈钱多俗,咱们这么好的交情,不是亲兄弟胜似亲兄弟,你不要处处都认钱。
谁跟你是亲兄弟!高雄提高音量,饭可以乱吃,话不能乱说!别说亲兄弟,就算你是我亲爹,钱也要谈得清楚!我大笑起来,说到时候利润分你三成,高雄不肯,我又补充说外加请你回泰国吃海鲜和马杀鸡,高雄想了想,说看在你小子这么有诚意,这样可以。
我给徐先生回信息,让他订好三个人的机票,随时可以出发。徐先生问我怎么有三个人,这位叫高雄的人是谁。我说就是上次你和冼老板到孔敬,把你借的那辆摩托车电线割断的那位。徐先生苦笑:原来是他,很厉害的一个人,好吧!
长话短说,我阿赞南雅和高雄乘飞机从曼谷来到香港,徐先生开着自己的车来接。高雄看到徐先生,过去拍拍他的肩膀:徐先生,上次在孔敬,你和冼老板是怎么回去的?徐先生笑了笑,说在附近没找到下榻处,只好让便利店的老板找了根电线,把电路接上,骑摩托车回的旅馆。
居然这么厉害!高雄竖起大拇指。徐先生很尴尬,我说高老板不要总提旧事,人要向前看,现在徐先生都要辞职了,以后再也不为冼老板这种人跑腿,高雄连连称是。开车从机场来到葵涌徐先生的朋友家,这是个留着茶壶头戴黑框眼镜的年轻人,看起来比徐先生小好几岁,甚至像个刚毕业的大学生。
他很客气,让我们称他为阿麦,并在附近的青年旅馆安排好两间客房,让我们先去休息。到了傍晚,阿麦在一家港式茶餐厅的包间请我们吃饭,席间我问起他和徐先生的关系,阿麦说:我们是高中同学,转眼已经十几年了,关系很好。我在it公司做技术支持,有个女客户是贸易公司的业务经理,大我几岁,我很喜欢她,但她对我没有感觉,让我很苦恼。听阿江说泰国的情降术很厉害,劝我试一试,所以就把三位请来。我介绍了阿赞南雅的来历,又问那位女客户的情况,是否有家室。
阿麦说:哦,她好像是离婚的,没有老公,这点我还是有底线的。我心想都做情降术了还称什么底线,不过还能考虑到对方是单身,也算有几分良心。说着他拿出一张照片,是某女性在办公室跟几个人的合影,都穿着职业装,看起来约三十几岁,长得白晳成熟,很有些风韵。
你眼光不错哦!高雄接过照片看。阿麦还有些不好意思,说要不是情结难解,也不至于要给对方落情降。聊起这个女人的情况,阿麦说她的家住在中文大学附近,是栋七八层的公寓,她住在四层。材料已经收集齐全,问我们什么时候动手。我让他把材料拿出来,让阿赞南雅过过目,阿麦从背包里取出两个塑料袋,一大一小,大的明显装着黑色的蕾丝女式内裤。南雅把小塑料袋打开,里面还有几个更小的,有的装着指甲,有的装着毛发,另外还有两张照片,都是那个女人的生活照。
第654章:干扰施法
高雄说道:收集得这么齐,你是怎么做到的?阿麦笑着说他找个了高超的开锁匠,趁白天她上班的时候,进到屋里亲自找的。
既然东西都齐全,那就尽快开始。我问阿南雅要不要今晚先休息,明天进行,她摇了摇头说不用,就在今晚午夜就可以。高雄让阿麦先交定金,晚上施法。阿麦点点头,从背包里取出钱包,数了十张千元面值的港币递给我。饭后,我们三人在青年旅馆呆了几小时,大概十一点出头的时候,由徐先生开车带着我们三个出发,从葵涌驶向东北方向开,路过香港中文大学,又开了几分钟,在附近的一片公寓楼停下。
我看到阿麦就站在路边,看到徐先生的车,他小跑着过来钻进车里。就是那栋公寓。阿麦探出玻璃窗,指着斜对面的那栋楼。虽然已经是深夜,但这片公寓楼还是亮着很多灯光,这是广东和香港人的生活习惯,爱过夜生活,睡的晚起的也晚。不像北京这种北方大城市,每天早早就有很多人已经开始匆匆上班。
我问:能确定现在对方在家吗?阿麦说肯定在,我们晚上在旅馆休息的时候他已经出去,和徐江开着车,从她的公司跟踪到这里,然后阿麦留在公寓附近把守,以免对方再次出屋而不知道。
开车在附近转了几圈,最后驶进附近的小巷,这里没什么人,只有几个大垃圾桶,和满地的杂物与废纸,是个绝佳的施法场所。我们都出了汽车,以车体为掩护,让徐先生和阿麦分别守在小巷两端把风。
我和高雄简单打扫出小片空地,让阿赞南雅坐下,把铁托盘放到地上。她将那几种材料照片和女式内裤都放在托盘中,从棉布背包里取出一根法蜡,和一小瓶降头油。先将降头油淋在材料上,再点燃法蜡,将蜡油滴下来,同时以经咒加持。几分钟后,她用火柴把那些材料引燃,在降头油的作用下,这些东西慢慢开始燃烧,那张照片也烧得起皱,但上面那位女性的图像也被烧光。
不是会留下的吗?我觉得有些奇怪,正在阿赞南雅闭目念诵时,忽然看到她身体一震,经咒的音量开始提高,但眼睛没有睁开。我和高雄互相看看,再看南雅的手也在抖。托盘里的材料越烧越旺,南雅念诵经咒的速度也越来越快。最后材料全都烧焦,但南雅还在念着,丝毫没有停下来的意思。
忽然,看到从她鼻子中流出两条鲜血,我大惊,连忙掏出纸巾去帮她擦,被高雄给拦住,示意我不要动。他跑到小巷外,左右打量着,再跑回来的时候,南雅才停止念诵,看起来很疲惫。我把纸巾递给她,问出了什么事,心里的第一反应是有人在暗中捣鬼。
没什么,能感觉到附近有股很强大的阴气,但并没对我进行攻击,只是我的降头咒语和它有冲突,一时停不下来。南雅回答。我没听太明白,又问情降术怎么样,她摇摇头说应该没有效果,因为施咒受到干扰。不管怎么说,为了防止再出意外,我连忙把徐先生和阿麦叫回来,收拾东西开车迅速离开这里。
在车上我向他们通报此事,阿麦不明白:哪里来的阴气?有冲突是什么意思?我说我也不太懂,等南雅师傅缓缓再跟我们解释。
大家回到旅馆,阿赞南雅告诉我们说那股阴气很怪,并不是常规的阴法,更不是咒语攻击,但却干扰得很厉害,以至于她刚才的施咒完全没效果,还被那股阴气压制住。我问你刚才流了鼻血,要不要紧。阿赞南雅摇摇头:没关系,那只是施咒受到干扰的反应,休息两天就好。
阿麦说:你们说的我不懂,就是说这个情降术没有成功吗?阿赞南雅点了点头。我说不知道为什么,中途出现意外,那栋公寓附近有阴气干扰,导致施法不能顺利完成。阿麦有些焦急,说那要怎么才能成功。
明天再议,今晚让南雅师傅好好休息。高雄说道。徐先生只好先带着阿麦离开旅馆,我和高雄在客房里,从窗户看到徐先生的车驶远,我问高雄会不会是又有什么猫腻,比如暗中有人以阴法攻击阿赞南雅。
高雄摇摇头说:不太像,通常的阴法攻击,双方都会有明显感应,但阿赞南雅却感应不到攻击,而只是干扰。除非那附近有个怨气很大很霸道的阴灵。比如因特殊原因而横死的死者,但就算有,也不可能阴气这么大,好奇怪
我问:如果有个法力特别高的人,当时就在附近,但并没有施咒行为,阿赞南雅是否能感应得到他?高雄想了想,分析说如果有那种情况,也是那个法力高深的人能感应得到南雅,但阿赞南雅未必感应得到他。不过,我们毕竟都不是修法的人,明天去问问南雅。
次日起来,徐先生和阿麦早早就来到旅馆,四个人坐在客房里商量。阿麦说最好让情降术成功,一是达到他的目的,二是我们也不用白白跑腿。但高雄不同意,说除非换个地方,否则对方的公寓附近不知道有什么力量在干扰,再次施降很可能还会出意外。对我来讲,当然不希望就这么打道回府,半途而废的话,最多也只能拿到一万港币的定金,大家分分,我和高雄每人最多也就是分到手两千来块,没什么意思,这肯定不是我们想要的结果。
可问题是她每天除了工作就是在家,阿麦说,要是在她逛街或者出行的时候施法,会不会被人发现?我说应该不会,我们几个人都坐在汽车里,施降的有效距离两三百米都没问题,只要距离她的那栋公寓足够远,就没事。
徐先生问道:那栋公寓附近到底有什么力量干扰施法?
第655章:道歉
阿赞南雅摇摇头:我也不清楚,只知道是一股很奇怪的阴气,无法判断。接下来就是让阿麦继续盯着那个女人的行踪,白天人多眼杂,最好在晚上行事。我们决定在她回家后再次出行时动手,为方便行事,阿麦安排我们把下榻的旅馆改在中文大学附近,也就是那位女士居住的公寓附近。
晚上,我和高雄睡不着闲聊,分析那个奇怪而又强大的阴气到底是什么。我问:会不会是那附近的地下埋着陈年死尸?
也许有吧,高雄说,但就算是陈年死尸,怨气极大,要大到什么程度才能干扰到阿赞师傅的施法?而且还找不出方向。我说实在不行就用灵蜡到处去测,找到了就雇人把路面挖开。
高雄哼了声:你以为是在泰国?香港的路面可不是你想挖就能挖的,路政部门立刻会找上你,先罚你几万港币再说!我吓得一缩头,提到灵蜡,我连忙把项链拽出来,对他说这蜡都快用光了,这可是我的吃饭家伙,你以后得帮我想办法再制作两根新的。
看情况,不见得有这么好的运气。高雄躺在床上,架起二郎腿。
两天后的晚上八点钟左右,徐先生开来到旅馆楼下,给我打电话,说那位女士回家停留了一个小时,然后换衣服出来,步行沿马路朝南面走去,没乘地铁公交也没叫出租车,应该是要逛街,因为那附近两条街之外有两座商厦。我们三人连忙下楼,徐先生载着我们,也沿那条路缓缓而行。
阿麦把副驾驶的车窗摇下来一半,谨慎地探头向外张望。我坐在后排,车窗是全都摇下来的,后排还有高雄和南雅,我们不担心,因为阿麦的那位女士并不认识我们三位。但我得提醒阿麦小心点儿,别再被那位女士给看见,那可就麻烦了。阿麦含糊答应着,看样子有些焦急。这条街挺繁华,街两侧都是各种商铺,大部分是化妆品店品牌服饰店和食品店。虽然看上去跟北京的商业街区差不多,但香港的店铺毕竟都带有南粤风格,无论经营类别还是店名,都有浓浓的港味,所以我还看得挺起劲。
路口是红灯,等信号时,我看到几个小青年,穿着花里胡哨的衣服,身上都是纹身,头发也五颜六色,叼着烟有说有笑。看上去流里流气,不知道是不是传说中的古惑仔,我甚至怀疑他们腰里都藏着短刀,就像香港古惑电影里的那样。正在这时,忽然我看到有个熟悉的身影,就站在路口处等信号,似乎想过马路,手里拿着电话正在讲,竟然是冼老板。我连忙摇上车窗,高雄没注意到,问我为什么摇车窗,车里太闷。
这话似乎被冼老板听到了,他转过半边脸,立刻看到我,先是一愣,然后快步走过来,透过我刚摇上的车窗向里看。这车不是什么高级货,就是很普通的丰田,车玻璃也不是那种单向透光。冼老板敲了几下,我只好把车窗再次摇下来,冼老板问:真是你们!田老板,什么时候来的香港啊?
哦,来几天了,到这边跟徐先生有些生意。我只好敷衍。冼老板也看到了高雄和阿赞南雅,她把头转过去,假装没看到。冼老板立刻笑着又绕到车左侧,拉开车门,高雄生气地问你要干什么,那边是机动车道,开车门很危险的。冼老板想钻进来,但后排已经有三个人,当然没他的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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