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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泰国开店卖佛牌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鬼店主田七

    徐先生回头:老板,我们还要去办事,回头再联系行吗?冼老板骂了他几句,问我们有没有吃饭,一起去吃海鲜如何。高雄推辞说有要事得办,明天再说。冼老板不肯,非要现在请我们吃饭不可,说有事跟我们商量。

    我问:什么事这么急?我们现在也有事要办!

    这时听阿赞南雅说:好吧,也许冼老板真有要紧事。我和高雄互相看看,只好同意。徐先生是给冼老板打工的,自然也不好多说,阿麦看我们四个都没意见,也扁了扁嘴没说话。冼老板告诉我们,右转两条街有家海鲜酒楼,在香港也是老牌子,他是常客,让我们在那里等他,他随后就叫出租车过去。

    徐先生依言开车拐过去,其实我有些舍不得那条商业街,还没看够呢。过了两条马路,车停在那家酒楼门口,有服务生过来拉开车门,带领我们进去,问是否订了座位。我提了冼老板的名字,服务生连忙叫来大堂经理,这经理是个看起来很精明的中年人,也非常热情,称冼老板是店里的常客,不用预订座位,随时来都可以。

    在包房刚坐下,冼老板随后就赶到了。也许是他知道我们都已经吃过饭,就随便点了几个精致的海鲜菜品,还有两壶上等黄酒。边喝边聊,冼老板说:真是巧得很,我打算去拜访一个老朋友,没想到居然能碰到南雅师傅和田老板高老板!阿江,你真是废物,这么大的事为什么不告诉我?

    没等徐先生说话,我抢着说因为这是我们和徐先生之间的生意往来,所以就没打扰冼老板。他连忙说:不打扰不打扰!上次在泰国孔敬,因为我的心急,让阿赞南雅师傅很不高兴,早就想找个机会好好道歉,没想到你们来到香港,这再好不过啦,来,我敬南雅一杯,就当是向你赔罪。

    我以为南雅不会理他,因为从没见她喝过酒,再加上对冼老板这个人的厌恶,肯定会拒绝。我正在想要用什么借口把话题岔开,然后早点儿离席,却看到阿赞南雅从桌上也端起小酒杯,喝了这杯黄酒。

    冼老板更高兴,让我们不要客气,说这家的海鲜都是每天从西贡码头现打上来的,非常鲜活,味道也不同。我和高雄盛情难却,都吃了一些,果然美味。我心想,南雅也不容易,在香港遇到冼老板,要是完全不给面子似乎也不好,不过这也不见得都是坏事,要是经过这顿饭,冼老板能和阿赞南雅的关系缓和,以后我们再来香港,也就没那么多顾虑了。




第656章:南雅的异常
    大家边吃边聊,冼老板问我们和徐先生有什么生意做,我也不想瞒他,就说了是徐先生的高中同学阿麦找我们施法驱邪,但我没说是落情降,就是不想让冼老板知晓太多,反正也跟他没关系。

    这样吧,等你们忙完,我带南雅师傅到大屿山散散心,也算表表我的诚意,怎么样?冼老板提出要求。

    我刚要替她拒绝,阿赞南雅说:到时再说。我有些意外,按我对她的了解,这种事她肯定是直接拒绝,而不会敷衍了事,难道是另一种推辞?不过到时候冼老板再次纠缠,你还得拒绝。

    高雄说:冼老板的出版社生意那么忙,哪里有时间爬山散心?还是不耽误你啦。冼老板连连摆手,说生意当然重要,但朋友交情更重要,尤其是南雅师傅,更是要必须搞好关系。南雅没说什么,我心想还是赶紧把阿麦的事搞定,然后我们尽快飞回泰国,哪有功夫跟你去什么大屿山小屿山!

    饭后,冼老板朝阿赞南雅要号码,她也给了。我心想到时候回泰国,大不了给她换个新的,这都是小事。今晚肯定是没法再施情降术,因为阿麦的那位心仪女子早就不知道跑到哪里去,我们又不想在她所住的公寓附近施法,万一再出现和上次相同的情况,就很麻烦。

    回到旅馆,我和高雄在客房里分析此事,他也觉得有些奇怪,怎么这么巧,偏偏在路上能碰到冼老板,香港有一千多万人口,机率还真是低。我问:会不会是徐先生又在搞什么鬼?

    其实我也在怀疑,高雄抽着烟,但现在暂时没证据,如果是真的,那个什么阿麦也不干净。可惜我在香港没什么人脉,要是在泰国,很容易打电话叫两个人,成天盯着这两个家伙,不怕找不出马脚。我问现在要怎么办,高雄说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他会翻翻之前的成交记录,从比较熟的香港客户中挑几个出来,打电话联系联系,看有没有手段比较强黑白两道人头都比较熟的,调查调查。

    第二天下午,我给徐先生打电话,问阿麦那边有没有什么进展。徐先生说:阿麦仍然在盯着那个女人,你们放心,还是老办法,有机会我马上开车过去接你们。又一夜过去了,次日中午,徐先生告诉我,阿麦盯着那个女人去了机场,还带着拉杆箱,好像是要公出,那就不知道什么时候回来了。

    我说:那情降术还施不施?徐先生说就算公出差,几十最多十几天也得回来,如果我们三位没有特殊要紧的事办,就暂时留在香港,这段时间也正好在香港游玩些日子,算是散心,旅馆的费用由阿麦来出。我跟高雄商量了一阵,觉得也没什么不妥,只要把阿赞南雅看好,不让冼老板过来骚扰就行,于就是同意下来。

    两天后,高雄有个在香港经商的客户,告诉他表弟认识香港某小帮派的头目,手底下也有二十来号人马,都是年轻人。如果有盯梢方面的需求可以说话,随时可以叫人过去,每人每天付三百港币。打打砍砍也没问题,只要肯出钱。我心想,估计多半也是那天晚上我在街上遇到的那种小混混。问高雄为什么花钱找人盯梢,我不是现成的人吗?闲着也是闲着。

    你水平不行!高雄摇头,这些帮派成员每天做的事情,不是收费就是帮派之间互相争斗,盯梢的技术比你强得多,因为他们露馅就会被砍。而且最主要的是,阿赞南雅和冼老板都不认识这些家伙,也比较隐蔽。我点了点头,心想这方面还是高雄想得周全,经验也丰富。

    又过了几天,阿赞南雅对我说,冼老板听说我们这边的生意要暂时几天,就约她去大屿山散心,随便有话要跟她说。看这个意思,南雅似乎是有些想同意,这让我非常意外。她最讨厌冼老板,为什么会同意这种事?我试探地说:还是别去了,那个冼老板心术不正,只有你们两人,在山里要是有个什么危险,我们都不方便过去帮忙。

    没关系,南雅回答,我猜他也不敢对我怎么样,你们放心吧,我也想听听他到底有什么话想说。既然阿赞南雅都没意见,我也不好多讲,她是个直性子,这点我很了解,如果是不喜欢的事,就算刀架在脖子上也不会勉强。

    等南雅出了房间,高雄那边立刻给客户的表弟打电话,让他求帮派头目叫个机灵的人过来,越快越好,每天现结报酬。半小时后,那个年轻的帮派成员就到了,二十来岁,头戴运动帽,花t恤加牛仔短裤和运动鞋,看起来精力十足。为表诚意,高雄先付给他第一天的报酬三百港币,又把阿赞南雅和冼老板的照片发到他手机上,让他必须随时紧盯这两个人,要是分开了,就只盯南雅女士,手机可以多拍照片和录像,路费另算。另外又嘱咐:如果两人在路上发生争执,比如男方要对女方有什么不轨行为,不管女方是否同意,都给我上去假装指责非礼,必要的时候揍那男人一顿也可以,只是注意别打成重伤或者残疾,有外伤就行。

    这年轻人很高兴,拍着胸脯让我们放心,说他最拿手的就是打架。这倒是实话,在香港混帮派,不会打架哪行?

    他守在旅馆门口不远的地方,假装戴着耳机听歌。不多时,阿赞南雅离开客房出了旅馆,我和高雄从窗户看到有辆汽车停在楼下,应该就是冼老板的车,但在上面看不清车里的司机。那年轻人也立刻招手叫了出租车,远远跟着那辆车驶离。

    最好是不会节外生枝,高雄说,那天午夜施法不成,我就有些怀疑,但阿赞南雅称又不像是阴法攻击。我问你以前有没有经历过这种情况,高雄摇摇头,说从没有。但以他的经验,觉得冼老板的出现和阿赞南雅的异常,应该跟那天午夜施法受到干扰有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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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今天是我的41岁生日,很多读者已经陪我度过了好几个生日,无论新老读者,都感谢你们的不离不弃



第657章:阿赞解阿赞
    到了下午,高雄接到电话,是那个帮派成员打的,称现在还在山上,那个南雅女士和冼老板走走停停,吃吃玩玩,还乘坐缆车,现在已经到了山顶的铜佛像,他花费不少,回去必须要报销才行。

    高雄说:废话,早就说过会给你报销,有没有照片?那年轻人说拍了很多,但手机效果一般,只能凑合看。高雄问两人的状态如何,那男的有没有非礼动作,有没有吵架。年轻人说男的有一次想搂女人的腰,被女人躲开,好像还训了男的几句,男的就不再有动作,到现在都很老实。但基本并肩而行,而且都是男人在讲话,连说带比划,有时候还拍着胸脯,好像在保证着什么。因为游客太多,总跟在附近怕被认出,所以才能远离,听不清谈话的内容。

    挂断电话,高雄运了半天气,最后又拨打号码,用的是泰语,好像是在给某位阿赞师傅的助手打电话,问阿赞空师傅有没有空,能不能来香港一趟。这个阿赞空我知道,是柬埔寨人,情降法门非常霸道,几乎是无人能解。

    你是想请阿赞空来?我问高雄,他点了点头,说按照那年轻帮派成员的话来分析,阿赞南雅现在肯定有些反常,她就算想跟冼老板勉强妥协,也不用非答应跟他去什么大屿山游玩,而且一玩就是大半天。

    我问:是不是怀疑那天施法,阿赞南雅被一股强大的阴气干扰,其实不是什么怨气大的阴灵在附近,而是有人故意为之?高雄点点头,说现在查不出原因,就只好另想办法,阿赞空是他所知道情降术最厉害的,没别的人选。

    傍晚阿赞南雅回来,我和高雄连忙过去,问冼老板有没有欺负你。南雅摇摇头,说两人只是边爬山边谈话,冼老板给她讲了这么多年来在香港打拼的经历,除此之外并没有过多纠缠。

    以后他再约,能不能回绝了?我问道。

    阿赞南雅说:其实,这个冼老板也没有想象中那么讨厌,但我只是把他当成朋友而已,你们不用担心。她越这么说,我心里越没有底。那年轻帮派成员发信息过来,称就在楼下等着结账,我连忙下去,他拿出几张票据,有门票和缆车票,还有吃饭喝水的钱,总共几百港币。

    两天后,高雄和我去机场把阿赞空和他的助手接到,在路上说清情况,阿赞空说:情降的法门不同于其他降头术,主要以禁锢为主,性质较轻。如果以两种情降法门互相攻击,也不会出现通常那种降头咒语对抗的情况,其中一方非死即伤,而是会被干扰和压制住,如果对方的法力较强,而较弱的一方也不会有太多感觉。但现实中极少有人用情降术互相攻击,所以结果我也不太清楚。

    要是半路施咒干扰的那一方,想让对方中情降,要怎么做到?高雄问。阿赞空想了想,说应该是要用到客户的几种常规施降材料,这样,法力较弱的那位阿赞就有可能中招。经他这么说,我和高雄顿时明白,显然当晚那股被阿赞南雅感应到的强大阴气,并不是我们所瞎猜的什么埋在地下的怨气大的死尸,而是另一位情降术高超的阿赞。他早就守在那里,只等南雅开始施咒,就立刻用自己所掌握的情降法术攻击。同时也极可能利用冼老板的几种材料,来让阿赞南雅中招,也就是中情降。

    但阿赞南雅毕竟是修法者,她中招后并不会像普通人那样,立刻对冼老板言听计从另眼相看,而是少了很多反感,多了几分好感,仅此而已。但之前阿赞南雅对冼老板是极其厌恶和冷淡的,现在这种态度,对冼老板来讲已经是非常好。

    我说:难怪会这样!那能不能解得开?阿赞空说要到时候试试才知道。

    来到旅馆中,我在前台帮阿赞空和他的助手在另外楼层安排了房间,以阿赞空的说法,最好是在午夜时分给阿赞南雅施咒。我和高雄商量,是直接跟阿赞南雅说,还是用另外的办法,比如趁南雅熟睡的时候,撬开门锁进去施咒。最后决定还是用后者,我来到前台,假称南雅所住的那间房钥匙丢失,要另外一把。在交纳五十元港币之后,得到了新的钥匙。

    当晚,我们在午夜时分开始行动,怕我动作太鲁莽惊醒南雅,高雄亲自来,他用钥匙慢慢打开南雅的房间,借着月光,我看到她躺在床上正睡得很沉。阿赞空闪身过去,站在床前,伸出右掌轻轻放在阿赞南雅的额头处,大概有些距离。我在担忧,怕阿赞空施咒的时候会把南雅惊醒,修法者的感官都比较灵敏。

    但我的担忧是多余的,阿赞空并没发出声音,他背对房门,我们也看不清他的口是否在动,还是只在心中默念经咒。因为被阿赞空站立的身体挡着,只能看到阿赞南雅的头部和腰部以下。这时,南雅忽然从床上坐起,我大惊,原来她早就醒了,只是没声张。

    奇怪的是,南雅虽然坐起来,却并没动,她的上半身刚好被阿赞空挡住,什么也看不到,而阿赞空也像没事人似的,隐约能看到他的左掌放在距离阿赞南雅头顶不到五公分的位置。反正已经这样了,我壮着胆子,干脆也溜进屋里,从侧面观察看到南雅坐得笔直,眼睛紧闭,呼吸仍然很平稳。忽然,她又从鼻孔中流出血来,晚上看不清颜色,但肯定是血。

    阿赞空这回用手掌按住南雅的头顶,念诵经咒也发出声了,而且越来越大。阿赞南雅身体抖了几抖,阿赞空停顿片刻,又继续念,但听咒语似乎是不相同的。过了近十分钟,阿赞南雅头垂在脸前,阿赞空慢慢把她扶躺下,对我点点头。我从床头的纸巾盒中取出纸币,把南雅鼻中流出的血擦干净,走出房间。



第658章:小动作
    可以了吗?高雄重新锁好门,问道。

    阿赞空说他换了两种经咒,已经解开她身上的情降咒语的效果,但最好两天之内多休息,尽量不要遇见那个索降者。阿赞空指的是冼老板,我和高雄连连点头,让阿赞空和助手回去休息。

    次日,阿赞南雅睡到中午才走出客房,对我说头很疼,想让我帮忙去买些止疼药。我连忙到药店买了药来,让她服下,问是不是昨晚着凉了。南雅说:昨晚梦到自己成了提线的木偶,手和脚都有线,被人拎到半空,又有个黑衣人手拿剪刀,把这些线全都剪断,让我摔在地上。

    以前我听客户给我讲过无数次梦境,有与佛牌和供奉物通灵的,有反噬之前的,但还是头回听阿赞讲自己的梦境,不用讲,肯定跟阿赞空昨晚的施法有关。我和高雄让她这几天多休息,实在不行就返回泰国,阿麦的生意也不接了,身体最要紧。但阿赞南雅坚持要留下来,她说客户最重要,还没解决人家的问题,我们不能先提出离开,除非是客户自己放弃。

    下午冼老板就来了,我和高雄早就从楼上看到他的车,连忙在走廊里把他堵住,拉进我们的客房。说阿赞南雅昨晚突然生病,头疼体乏,必须在屋中静养,连我和高雄都不敢轻易打扰。冼老板来了劲,非要去看不可,我说两天后等她身体恢复些你再来,到时候没人拦你,但现在人家是病中,你非要看就是不尊重她。

    没办法,冼老板也只好答应,让我们发誓阿赞南雅并没有回泰国,我说:徐先生的高中同学那桩生意还没结束,我们哪里能回去?除非客户不想继续了,你放心吧。为了打消他的顾虑,我带冼老板来到南雅的房门前,轻轻敲门问她要不要吃些东西。

    我现在不饿,谢谢。房中传出阿赞南雅的回答。冼老板这才高兴起来,说后天再来看望。

    为了以防万一,我和高雄请求阿赞空在香港多停留几天,并付给五千港币的报酬。阿赞空同意了,就住在此旅馆中,平时深居简出,只让他的助手送饭进来,以免被人认出而麻烦。徐先生和阿麦这几天都没露面,也没打电话过来。这就更证实了我和高雄的猜测,觉得他们三人是串通一气。两天过去,冼老板又来了,我和高雄也没拦着,让他自己去敲门。阿赞南雅把门打开,冼老板满脸堆笑,刚要开口,南雅就已经把门关上反锁,冼老板怎么也推不开。他气急败坏,问我在搞什么鬼。

    我失笑:你真会说笑话,我能搞什么鬼?要是想搞鬼,前几天阿赞南雅还会跟你去逛大屿山?冼老板顿时语塞,他想不通什么原因,我说你不要多心,南雅师傅这几天头疼没好,你没看我和高老板都不怎么打扰她,你就更别给她添堵了。冼老板勉强笑笑,说也有道理,那就过几天再说。

    等冼老板走后,我给徐先生打电话,问阿麦心仪的那位女士到底什么时候回来,我们不能总在香港耗着,不行的话我们就要先走,在泰国还有生意呢,这太耽误事。徐先生连忙说不行不行,再过一周吧,怎么也该回来了。

    高雄冷笑:他明显是在等冼老板,那边不给信号,姓徐的才不会松口!我说这个徐先生真没骨气,之前来泰国时,他被冼老板当成家犬,使来唤去,毫无尊严。为了给南雅下圈套,他又编造出这些借口,还说要辞职离开冼老板,我以为他忽然间有了骨气,没想到真是个忠诚的狗腿子。

    世界上就是有这种人,高雄说,以被虐待和欺负为快乐。我说哪里有这种人,高雄说你还是对人性不够了解,再当三年牌商差不多。

    接下来的七八天,冼老板跑了四趟,每次都被阿赞南雅拒之门外。他怒了,对我和高雄大为光火,说我们肯定在搞鬼,不然南雅不会对他这样。高雄笑着说:冼老板真有意思,人家南雅师傅对你并没有男女之情的那层意思,那天和你去大屿山,也是碍于面子,不想跟你闹得太僵而已,你却一厢情愿,天天这么纠缠,她能不生气吗?除非你声明只做普通朋友,不越线,她才有可能见你的面。

    冼老板大声说:不可能,这怎么可能?我说这怎么不可能,谁规定的南雅师傅就一定要跟你做男女朋友?难道你给她落过情降不成。冼老板眼睛瞪得比牛还大,什么也说不出来,我早在心里笑出了声,冼老板气呼呼地走了。我和高雄商量,觉得他有可能会狗急跳墙,直接把当初午夜施情降术干扰的那位阿赞师傅请过来,但有阿赞空在,我俩倒是并不太惧怕,只是不知道他们之间要用什么样的方式进行对抗,会是个什么结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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