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泰国开店卖佛牌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鬼店主田七
这两天我和高雄都是白天多睡,晚上起来轮流守夜。第二天午夜时分,我站在窗前看到有辆汽车缓缓拐过街角,停在旅馆斜对面的奶茶店门口。从车里出来两个人,这晚是阴天,实在看不太清,只看到他们进了旅馆。
高雄连忙给阿赞空的助手打电话通知,我则跑到门口,透过门镜向外张望。我和高雄跟阿赞南雅的房间是对门,走廊里没有灯,比较黑,只能借着走廊尽头的那扇窗户进来的月光,看到有个人慢慢走过来,在南雅的门前站住。他是面对南雅的房间,看不清长相,只看到穿着黑色衣服,中等身材,很瘦。
以我的猜测,这位也许就是那个施情降术的法师,之前是因为阿赞南雅在中文大学附近帮阿麦施法,所以才让这法师有了可乘之机,可以在远处利用经咒进行干扰。但现在南雅并没施法,所以他只能像阿赞空那样,近距离给阿赞南雅施咒,才能达到效果。我心里有些惴惴不安,虽然阿赞空就在楼下,但不知道是否能帮得上忙。
第659章:埋伏
有人来吗?高雄在屋里低声问。我连忙朝他摆手,示意别出声。透过门镜看到外面那穿黑衣服的人转回头,看着我的房门。我大气也没敢出,生怕被他听到,心想这人的耳朵也是真够灵,刚才高雄说话的声音已经很小,还隔着房门,他居然都能听见。
虽然这黑衣人转过头,但还是看不清长什么模样。过了几秒钟,此人再转回头,用手里的什么东西似乎在捅门锁。动作很慢,不多时把房门推开一条缝,闪身进去。我心想估计他也像那天晚上阿赞空为南雅施法那样,以经咒近距离加持?这冼老板还真是执着,为什么非要盯着她?
忽然,我想到个问题:如果这人真是冼老板雇佣的,但又不是之前那位以情降经咒干扰的阿赞,而是个亡命徒,想对阿赞南雅动武甚至灭口怎么办?想到这里,我顿时把心提到嗓子眼,也顾不得别的,刚要推门出去,却看到那黑衣人又闪身出来,用手捂住口鼻,迅速走向楼梯口,听到有蹬蹬蹬的下楼声音,中间夹杂着踩空的声音。
我连忙回身,来到窗前从窗帘的缝隙向外看,见那两人从旅馆出来,快步钻进汽车驶离。高雄开门出去,先悄悄溜进南雅的房间,查看她没事之后再出来,把房门带好,用手机中的闪光灯照着走廊,指着地面对我说:看这里!我看到地板上有几滴血迹,还是新鲜的。而且从门口到楼梯口都有,一路下楼滴到大门口,很明显,就是那黑衣人流下来的。看来他也跟那天南雅被阴气干扰时的症状相同,都会流鼻血。
这时看到阿赞空和助手走出房门,助手说刚才阿赞空师傅感应到有股强大的阴咒,从法门来判断,不像是攻击型的控灵咒,更像情降术。于是他也用另外的情降法门,目的不是攻击和分出胜负,就是为了干扰,能让对方明显感应到另有阴咒就行。
看来很有效果!高雄说,那家伙逃得倒是很快,应该是没料到会有埋伏。
第二天,我接到徐先生打来的电话,说阿麦心仪的那位女士还没回来,估计是长期公出办事,不用再等了,让我们先回泰国,并对此行没能做成生意表示歉意。按理说这是好事,但我心里不爽,这明显是冼老板看到对南雅下手没希望,所以才放弃的。于是我说:请你转告阿麦,上次施法是因为有人故意干扰,现在没事了,只要那位女士回香港,我们这边就可以立即施情降术,并且保证成功,否则之前那一万港币也退给他。但现在我们已经在香港耽搁这么久,泰国好几桩生意都没接成,损失不小,反正已经耽误了,不在乎多等几天,不然两头的生意全误,更吃亏。
徐先生连忙说:可那位女士不知道哪天回港呀!
我哼了声:那是阿麦先生没安排好,反正我们不怕等,你对阿麦说,做人要凭良心。你拿出诚意来,我们自然也以诚相待;但如果总想着暗中搞什么小动作,我们也不是吃素的。在香港耽误这么久,损失至少也有一两万港币。徐先生说这叫什么话,阿麦是我的高中同学,也是客户,他还付了定金,能搞什么小动作,您这话就有些严重。
那就抱歉吧,我笑着,也许是我念书少,用词不恰当,总之您帮我转告那个出钱的人就行。我故意说出钱的人而没说是阿麦,就是进一步把话点给徐先生听,告诉他我们早就知道这个幕后人并不是什么阿麦,就是冼老板。
下午,徐先生又打来电话,说阿麦心仪的女士不能确定什么时候回香港,让我们先回泰国再说,至于这些天的损失,阿麦只能自认倒霉,愿意再拿出两万港币做为我们耽误生意的损失费。我连忙说可以,让他直接汇进我的账号,款到我们就离开。
这话听起来有些像威胁,好像对方不给钱,我们就一直赖在香港似的。但我要传达的意思其实也很明显,我这边既然能破掉你那位黑衣法师的阴咒,就说明我们已经做了准备,有更厉害的帮手。如果用来搞你冼老板,也不是什么难事,你总不能成天猫在家里不出屋。俗话说明枪易躲,暗箭难防,谁也不愿意整天被人盯着要对自己下手。冼老板这么狡猾的人,才不会在这种事情上纠结。很快,我这边就有两万港币汇入,而且徐先生还帮我们三人都订好机票。我来到附近的旅行社,给阿赞空和他的助手也订了两天后的航班,而且不同班次,以免被冼老板派人发现。
就这样,我高雄和阿赞南雅先离开香港回到曼谷,两天后阿赞空和助手直接从香港飞往金边,并顺利到达。
在曼谷的餐厅,我们坐在一起吃饭,还有黄诚信和吴敌。听我讲了经过,黄诚信说:介个冼老板怎么介样令银生厌?南雅西傅怎么可棱看上他这种银?我在桌子底下用手指捅了捅他的大腿,黄诚信连忙会意,说以后再到香港去可要小心,然后开始埋头吃喝。
高雄哼了声:这混蛋以后千万别再来泰国,否则让他吃不了兜着走。我心里也很不爽,一是对冼老板的厌恶,二是对徐先生的鄙视,三也是对自己接下这单生意的后悔。当初真是不该轻易相信徐先生这个狗腿子的话,还以为他已经看开现实,真打算要辞职离开冼老板了,没想到居然比以前还忠心耿耿,一心替冼老板办事,再三欺骗我们,对南雅图谋不轨。那天他和南雅共同去大屿山,幸好这家伙还有几分要脸,没做出太过格的事。
阿赞南雅在席间没说话,只是默默地吃饭。我觉得很对不起她,心想这趟香港之行总共拿了那位阿麦先生三万港币,到时候全都给南雅,以表示歉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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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晚还有一更,在22点
第660章:库房(为红树林打赏加更 )
晚上我把南雅安排在曼谷的旅馆过夜,在客房中,我把这三万港币交给她,并让她原谅我,这事我也不知道会是个圈套。可南雅说什么也不要,态度很坚决。没办法,我只好先收起来,阿赞南雅说:不知者不怪,你也不是有心这样做。而且出事之后,你和高老板想尽办法帮我解决,也出过很多力,这些钱你们拿去就当辛劳费,以后别再相信那个冼老板就行了。我连连点头,说要是再信他,那我们可真是白当牌商了。
在泰国待了一段时间,因为父母非要叫我回去相亲,我只好返回沈阳。这个相亲对象,是我家四楼邻居经常光顾的附近美容院的美容老师,小我几岁,家在沈阳东陵区的农村。长得白白净净,身材丰腴,长得也不错,我还是挺满意的。见面两天后,那女孩给我回手机短信称她父母不同意,我很想问问原因,但女孩又不想说,只好作罢。但我心里始终奇怪,如果说觉得我身高和长相不符合要求,也应该是她不满意而不是她父母,论家庭和收入,我怎么也比她这个农村家庭强得多吧?明显是借口,应该是没看上我的外表。也是,要身高没身高,要相貌没相貌,相亲很吃亏。
经过这次碰壁,我对相亲这种事更加抵触,告诉父母再也不谈相亲的,自己能找就找。那几天,我在家里成天整理网络回贴和私信,心里憋着劲,非要多多赚钱,再置办一套房产不可。在猫扑论坛的旅游版块中,我收到十几条私信,看来很久没上网整理,这私信都堆下了。其中有个网友说他运气差,做什么都不成,不知道是冲撞了什么东西。去寺庙进过香,给和尚捐过钱,还在太清宫让道士洗过霉气,都没效果。后来在网上看到我的贴子,点击和回复都很高,就想问问泰国是否有什么法术可以改观。
提到太清宫,我心想难道指的是沈阳这个太清宫?就回私信给他并留下电话和qq号。半天后,电脑有qq陌生人加我,说他就是在猫扑论坛里给我发私信的,家在法库,目前在中街某大型鞋城打工。
我心想这个客户离得近,见见没毛病。先互相了解,这人姓宋,在沈阳打工已经有五六年了,工作却一直没什么大起色,都是零工,赚的也不多。虽然没什么手艺,但好在年轻,只是他觉得自己的运气从来沈阳就差到极点,做什么都失败。有人怀疑他是不是撞过邪,经他自己分析,几年前和朋友结伴去过一次老母寺,似乎从那以后就开始倒霉。
看你在猫扑的贴子特别热,很多人回复都从你这里请过佛牌,还有版主。说泰国佛牌很灵验,能转运,贵吗?宋先生问。
我说:多少钱的都有,几百到几千和几万块,主要看功效。以你现在的情况,如果在没查出特殊原因之前,可以只请一条正牌,两千以内;要想效果更好,也可以请阴牌,三千左右,能迅速改变你的运势。宋先生很感兴趣,说我的国内号码归属地在沈阳,应该也是沈阳人,离中街远不远。我说从我家走到中街要十分钟,宋先生连忙问能不能找机会见个面谈谈。
这当然不是难事,于是双方约定好,下午三点半我直接到他工作的鞋城库房去找他。从单元门出来,刚好看到罗丽下早班,看到我她就笑:听说田老板相亲啦,怎么样?我没好气地说失败了,人家根本没看上我。
罗丽问:为什么没看上你?我说肯定是嫌我不高不帅呗,没办法,爸妈生我出来就这样。罗丽说那女孩真没眼光,男看财女看貌,你这么大个泰国佛牌专家,在沈阳有房子有地,居然看不上。我不知道她是真心话还是讽刺,又问她和男友如何,什么时候结婚。
还早呢,到时候肯定叫你。罗丽没等我再说什么,一阵风似的就进了单元门。
来到中街这家鞋城,是在中街西侧的路口,几年前还是文化用品的商场,在中街很有名,可以跟商业城和中兴大厦齐名。但后来因为新玛特沈阳春天和兴隆等大型商场的冲击,再加上电商,这家单纯卖文化用品的商场越来越不行,最后只好转变成鞋城。宋先生工作的地方是仓库,按他的指点,我从路口朝南走,在鞋城后身与兴隆大家庭之间的某小巷穿进去,从员工通道进入。
库房门口有人坐在旁边的桌边看报,我报出宋先生的全名,这人看了看我,低头继续看报。这仓库不算太大,但没窗户也没风扇,现在已经是初冬,仓库里却还是又闷又热,完全不通风。大概有近十个人穿着工装,正三三两两地聊天和休息。我大声叫了两声宋先生的名字,有人在角落应声,过去看到有四名工人正站在几个摞在一起的大纸箱上打扑克。宋先生站在最里面,个头比我还矮,大概只有一米六七到六八左右,长得又黑又瘦,头发倒是挺长,手里握着两张牌,表情非常紧张。
你先把牌出完行不?旁边有人问道。宋先生点点头,用手指选了半天,又抬头看看我,最后打出一张。站在对面那人立刻压死,三人都欢呼起来,有人抢过宋先生手里剩的那张牌,哈哈大笑,说为什么不出这张,那不就赢了吗。
宋先生很沮丧:上次就是输在主牌,这次我寻思出副牌能好点儿呢!几人都催他掏钱,宋先生从口袋里费力地掏出三张十元钞票,三人迅速抢走。这时,有个中年男人走过来,穿着一身西装,看起来像是经理。
几个人连忙把纸箱上的扑克牌收起,中年男人说:你们不想干了,在工作时间打牌?有人连忙解释说下午三点到四点休息。中年男人看了看我,又问我是谁,我说是来找宋先生有点儿事要办。中年男人哼了声,说休息是让你们自己休息,不是让你们跟和外来人和扑克牌休息,又指着宋先生说:罚你五十,再犯就罚二百!转身走开。
第661章:老母寺
这四个人表情都很沮丧,等那中年男人走后,忽然有人说问:哎,刚才赵经理说只是罚宋才五十,没说罚我们吧?另两人互相看看,说好像真是这么回事。宋先生傻了眼,连忙说不可能,大家都玩牌,为什么只罚我,赵经理不会这么做。争执了几句,那三人都各自走开,宋先生站在原地直叹气。
我先出去?刚才赵经理已经在指责宋先生在工作区域见外人,我也不好意思多呆。宋先生点了点头,说他随后也出去透透风。从仓库走出来,看到那位穿西装的中年男人赵经理往楼梯口走,我想了想,过去叫了声赵经理。中年住,我说是宋才的朋友,刚才是找他有点儿事,不知道你刚才是罚他们四个人每人五十,还是只罚宋才的钱。
赵经理问:跟你有关系吗?我笑着说没有直接关系,只是好奇,因为刚才那四个人正在争执这个事。
赵经理哦了声,说:只罚宋才的钱。我连忙问为什么,四个人都在打牌,为什么只罚宋才的呢。赵经理说他上次签到打卡晚了几分钟,现在又工作时间打牌,属于累犯,所以只罚他,而另外三个算初犯。
打卡晚不能跟工作时间打牌混为一谈吧?我失笑。赵经理很不高兴,说跟你有啥关系,我是经理你是经理,我要罚他就罚他,你找他有事,为什么不能到楼外面去?这也算宋才违反纪律,我得罚他一百才对。我连忙说别别别,我这就走,赵经理哼了声,转身上楼。
来到鞋城后身的那条小胡同,宋先生已经站在外面,他点了根烟闷闷地抽着。我说了刚才和赵经理的对话,他说:你看吧,就说我这人倒霉呢,打卡晚五分钟已经扣了我二十,跟今天的事有狗屁关系!那个赵经理明显就是看我好欺负,没办法操!宋先生越说越气,用力踢了旁边停的一辆人力三轮车的轮胎一脚。
有个男人由我们身边走过,立刻停下,奇怪看着宋先生:你干啥?宋先生比他还奇怪,问什么意思。男人指着三轮车说你踢我车轮子干啥,我这才明白原来这辆车是他的。
宋先生支支唔唔地说没干啥,就随便踢一脚而已,中年男人更生气:我这车上午刚平的圈,你闲得没事踢它干啥?它惹你了吗?我连忙过去劝解,说我朋友心情不好,刚被女朋友给甩了,你别跟他一般见识。中年男人悻悻地说告诉你要是再碰我的车就让你赔轮胎。
男人走远了,宋先生把烟头用力扔向那个方向,骂道:有病啊,踢一脚就能把轮胎给踢坏吗?碰瓷吧你!我说你别骂了,人家要是能听见,非回来真碰瓷不可。宋先生说你看,我就这么倒霉,也不知道咋回事。
我问:一直这么倒霉?从什么时候开始?宋先生想了想,说至少也有三四年了,来沈阳打工就这样。我想起他之前说的老母寺的事,就让他好好讲讲。胡同口有几个小吃摊,中街热闹人来人往,我就说过去吃几串炸鸡架吧,边吃边聊。
出了胡同口,在马路对面靠近大舞台的地方都是小吃摊,这里的qq鸡架很有名,一块钱一串,又大又香。我买了十串,回到胡同口找个台阶坐下,让宋先生开始讲。他告诉我,刚来沈阳的头半年,找工作很费劲,因为没什么学历,也没手艺,长相又普通,只能做工资最低的职业,如单位保安库工和送水工等。保安也只能在那种企业单位,连商场都不要,因为商场注意职员形象,男性要尽量高些的,宋先生太矮。
半年后换了三份工作,还要租房吃饭,不但没攒下钱,还搭进去两百服装费。这让宋先生很失望,有两个保安同事说锦州老母寺的歪头老母非常灵验,不如去拜拜吧。宋先生不信佛,但在两人的鼓动下还是跟着去了。这老母寺在辽宁省很有名,庙里有个歪头老母,据说已经有两千年的历史,有求必应,比什么菩萨都厉害。而且非常灵验,每年都有无数人回来还愿。
宋先生和两个朋友来到老母寺,从山下到山上,沿途有很多居士四处散发宣传小册子,是自发印刷的,里面都是记录歪头老母的某些神迹,也就是虔诚来拜之后心愿得遂的案例。三人边上山边看册子,里面的记录都很神,甚至有些玄,比如有某家庭妇女金项链丢了,怎么也找不到,后来去拜过老母,回家的时候从衣柜顶部翻东西,金项链居然掉出来;两口子成天闹离婚,女方到庙里拜过老母,回来后老公就回心转意,再不提离婚的事了;家里有老人重病缠身,就快要卖房子,拜过老母之后不出半个月,医院批了个公益项目,免费给老人治病,结果就好了。类似这样的神迹有近百条,满满一册子都是。
看到这些内容,宋先生觉得十分可笑,就跟同事说这太扯淡,根本就不能信,都是骗子,然后把小册子随手扔到石阶旁边。有个居士正在旁边散发册子,听到宋先生的话,连忙过去把册子捡起来,不快地说:你这个人,不信也就算了,为什么诋毁老母呢?这是要遭报应的!宋先生也没理他,继续跟两名同事上山,就当旅游散心看风景。
这趟拜老母之旅并没什么出奇的地方,但回沈阳之后,宋先生居然两个月没找到任何工作,连工资最低的某单位夜间看更都应聘失败,输给一个五十多岁的中年人,用人单位给的理由是,中年人找工作不易,会更珍惜更努力,而二十多岁的年轻人来应聘打更,明显太懒,工作也不会太用心。
宋先生在出租房呆了两个多月,最后才勉强找到工作。转眼两三年过去,他的月工资就没有高于一千三百块钱的时候,只够吃饭和租房,觉得太窝囊。这还不算,这几年中,无论衣食住行都不顺利,只要有倒霉的事必定有他的份,运气好的事肯定轮不到他。
第662章:没有阴气
应聘的时候,如果十选八,两个落选的肯定有他;裁员的时候,十裁二他也基本跑不掉;似乎每个单位的领导都看他不太爽,动不动就挨批挨罚,比如今天的事;同事也总是排挤他,男同事背后笑话孤立,女同事爱理不理。当然,他很少有女同事的时候,因为都在干库工保安和值夜班的活儿,女同事才不做这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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