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泰国开店卖佛牌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鬼店主田七
社长受伤住院后,胖同学说之前那个总编被出版局任命为新的代理社长,以后的事,是胖同学告诉我的。霍先生因故意伤害,持刀行凶,情节严重又恶劣,不但丢了工作,还被判两年刑。据说总编出面说了情,似乎是为了感谢霍先生之前在食堂的挺身而出,不然还会多判几年。
那天我跟胖同学单独吃,说起这个事,他很唏嘘:你说,卖给老霍的那个鳄鱼爪佛牌,咋还能出这结果呢?是什么反噬了吗?我摇摇头说正阴牌不会反噬,里面又没有阴灵。胖同学问那为什么老霍后来变得神神叨叨的,其实我也无法回答。既然正阴牌不会反噬,而霍先生之前似乎也不像是有潜在精神病史的人,那他为什么后来会变成这样?要说完全跟鳄鱼爪没关系,好像也说不过去。
不管怎么说,霍先生的事让我感觉挺堵得慌。春节已过,东北的街上基本看不见绿色,又冷得不爱出门,干脆到泰国去散散心,顺便多住些天,赶在热季来到之前回沈阳就行,那时候沈阳也开春了。刚进珠宝店,就看到黄诚信坐在柜台旁边,哭丧着脸长吁短叹,好像刚奔丧回来。吴敌站在旁边,手里端着两杯水,正在劝着。看到我来他连忙迎上来,我问怎么回事,吴敌说:刚才有批中国游客来买东西,不知道是哪家旅行社领过来的。老板也没在意,交易的时候那些人连说带吵,挤成一团,我和老板都没注意。倒是卖了不少珠宝和项链,但他们走光后才发现,丢了几十条黄金项链他边说,边缩头缩脑地看着黄诚信。
介个没用的东西!黄诚信都要哭了,平时总说妓几很机灵,为什么连几个游客都守不住?丢掉辣么多金项链,我要赚好久才棱回本啊!他捶着胸口。
我问是什么样的黄金项链,吴敌指着柜台某处,那些项链每条都有棉签头那么粗,我说:那岂不是损失很大?一条总得有几十克吧?吴敌说最小的也要三十多克。我说有没有报警,吴敌看着黄诚信,摇了摇头。我没明白,问为什么不报警呢,你的店里不是有监控头吗。
黄诚信说:哎呀没有用的!辣些银根本就不系游客,都不系导游领来的,直接就冲进我的店里,要买介买那。你身为店员,第一眼就应该看得出来!吴敌表情很委屈,但不敢说什么。
我说你身为老板,久混生意场,怎么也没看出来,黄诚信说:我我不系大意了嘛!我笑着说光顾着赚大钱,那还是报警吧,这些人总不见得立刻就出境,说完掏出手机要打电话。黄诚信之前一直瘫坐在椅子里,此刻却忽然弹起身,双手捂住我的手机,说不能报警,肯定抓不到的。
就算抓不到也得试试,不然要警察有什么用?我很奇怪。黄诚信气急败坏,说泰国的警察可不像中国那么管事,他们薪水很低,最怕麻烦。我说那也要报,反正报警也不收费。但黄诚信就是不让我报,我哼了声:你是不是心里有鬼?
黄诚信说:我系受害者,怎么还心里有鬼?田老板啊,你说话真的系好伤银好伤银啊!我没理他,伸手从柜台里又拿出一条黄金项链,沉甸甸黄澄澄的,从外表看不出有什么猫腻。我用大槽牙用力咬了咬,再看项链表面,真有浅浅的印记。但我很清楚黄诚信的造假手段,那在东南亚绝对算得上是顶级的。就说没事,我帮你去报警,这条项链可以当成报损的物证,吴敌,你把丢失的项链条数给我就行。
第692章:酒吧搭讪
吴敌刚要起身,黄诚信一把从我手里把项链抢去,说不用不用,其实也没多大损失,赚赚就能回本。我就知道他会这么说,这项链多半并不是柜台标签写的什么千足金万足金,很可能只是外层镀足金,里面不是钢就是铅。但黄诚信很精细,这种项链的重量肯定跟相同体积的真足金项链一样沉,只有切开才能看得出。
行了行了,别哭了,我说道,晚上请你去ktv喝酒唱歌!黄诚信连忙问是不是真的,我说废话,什么时候骗过你。
黄诚信说:就鸡道田老板会来给我们接风,我这就去准备一下。说完就钻进卧室。我和吴敌互相看看,我问他刚才黄诚信是不是说的接风二字,吴敌挠了挠头皮:好像是。我奇怪地说接风应该是他请我才行,怎么能是我请他?
我给高雄打电话,让他晚上开车出来接我们去潇洒。晚上八点多钟,车到了珠宝店门口,黄诚信和吴敌连忙走出店,用最快速度钻进汽车。高雄嘴里叼着香烟,侧头问:你们就不能先到我的公寓楼下吗?非要我来接,浪费汽油!黄诚信嘿嘿地笑着,说高老板做这么大生意,怎么会计较这点油钱。
高雄骂了声:一群懒鬼。开车驶向皇家大道。今天是周末,**点钟的酒吧街已经很热闹,老外比亚洲人还要多。我们四人走近酒吧,也许是听到我和黄诚信以中文交谈,门口这些很多举牌的女性都围过来,极力拉我们进去喝两杯,居然有个看起来至少六十几岁的浓妆女人,满脸堆笑地拉着高雄不放。
他很生气,用泰语说:我有这么老吗?那老女人听到高雄正宗的泰语,连忙放开手,有些奇怪地看着我们。也难怪,泰国本地人要想到酒吧消费,去的地方也很讲究,他们会嫌这种地方太乱,但对高雄来讲,过于清水的酒吧街,无论店酒老板还是顾客都很无趣。
那位大姐不是嫌你老,是觉得你太有魅力,老少通吃嘛!我拍了拍高雄的肩膀,黄诚信和吴敌也大笑起来,高雄把我的手拨开,说你的魅力也不错,快去找她。
找了间小酒吧坐下,酒吧上方的大电视正在播放泰拳比赛直播,打得相当激烈,好几个摇头电风扇布满酒吧,旁边的顾客有不少都是年轻妹子,看起来都是亚洲面孔,不知道是泰国人还是其他东南亚国家的。高雄叫了一瓶占边,黄诚信又点了炸面包圈等四五样小吃,高雄说:你这家伙,不是吃过晚饭了吗?又点这么多小吃,你应该大吃才对!
黄诚信嘿嘿笑,说总得有配酒的零食吧。
边吃边聊,两名年轻女孩走进酒吧,都是长发,皮肤微有些黑,圆脸丰唇,典型的东南亚女性特点,身材倒是都可以,而且穿的没那么暴露,有说有笑地选了我们左边的位置坐下。我边喝酒边看着她们,两女孩谈话中偶尔朝我们这边看,发现我在注意她们,也都笑起来。我看到她们桌上摆了瓶杰克丹尼,已经只剩下瓶底,就举起玻璃杯朝她们扬了扬,意思是可以请你们喝两杯,反正都是美国烈酒。
那女孩笑着向我点了点头,又对她的女伴边说边指我们这桌。女孩把空杯放在桌边,我连忙起身把杯子拿过来,用夹子放了些冰块在她杯里,又倒了小半杯酒送过去,再指指另外那名女孩面前的酒杯。女孩笑着摇摇头,看来还有些害羞。
哎呀田老板,我们四个银才一瓶酒,也许会不够,你就不要请她们喝啦!回到座位上,黄诚信对我说。他觉得那两女孩不像中国人,也不见得能听懂中国话。我心想也对,就作罢。没多久,我们这瓶酒也见底了,我其实只喝了小半杯,高雄和吴敌酒量很猛,对这种欧美的烈性酒也来之不拒。
我正在考虑再点一瓶什么酒的时候,看到邻桌那女孩招手让服务生又送了瓶杰克丹尼,打开后,那女孩拿着酒瓶走过来,笑吟吟地给我们四人分别倒了些酒,我们连忙表示感谢,女孩也施礼。高雄喝了口酒,说:田老板,这女孩子看起来不错,你要好好把握!我笑着连连点头,借着酒劲走过去,先用泰语打招呼,两女孩果然是泰国人,都住在披集,是在曼谷找朋友玩,我就向那女孩要电话号码。
女孩也没拒绝,拿过桌边为顾客准备的小纸片,将号码抄给了我。半小时后两女孩离开酒吧,临走的时候还跟我打招呼,我把她们送到门口,说好明天我给她打电话,请她们吃饭。
从酒吧出来已经是深夜,我们四人有些饿,就到附近的夜市又吃了些夜宵。这种夜市除了吃的就是吃的,又便宜又好吃,什么虾蟹鸡猪鱼肉应有尽有。咱们四位就像刚从监狱放出来,一路走一路吃,有说有笑,有打有闹。终于酒足饭饱,要回家了。高雄虽然能喝,但却很少喝多,我和黄诚信互相扶着,摇摇晃晃,他和吴敌却还能走出直线,就根没喝过酒一样。走向汽车的时候,黄诚信忽然想起了什么,对我说:棱不棱不让高老板开车?上次的教训我还记得呢,不想再被摔进泥水沟里!
高雄回头瞪了他一眼:上次翻车,跟我喝酒没有关系,是路面太滑,懂吗?黄诚信咽了咽唾沫,我也想起了那件事,高雄他妹妹的项坠还差点找不到,就劝他不要开车了。
那怎么回去?高雄说,你以为是在中国,到处都能叫得到出租车,看看哪里有?吴敌建议我们可以乘那种三轮摩托,四个人有两辆就够。高雄摆摆手说不行,他的车停在这里过夜不安全,怕被偷。
吴敌说:这么旧的车也会有人偷吗?高雄气得要打他的头,说你什么意思,我这车可是招财车,从没换过,才能让我财源滚滚。吴敌连忙缩头,笑着不再说话。没办法,只好还是让高雄来开车。
第693章:呕吐
上车后我们都嘱咐他要慢慢开,高雄说:你们放心,这次我的时速绝对不会超过四十公里,总行吧?我坐在副驾驶位置,把车窗开到最大,把头靠在椅背上,心里还想着在酒吧里遇到的那两个女孩,心想两位都不错,到时候希望至少能结识一个。这时,我听到开车的高雄呼吸有些急促,睁眼看去,见他脸色发白,喘着粗气,似乎酒气正在往上涌。
喂,高老板,你要不要歇会儿?这时黄诚信和吴敌也注意到了,吴敌劝高雄下车去吐吐,黄诚信却立刻反对,说酒醉的人只要吐出,就立刻瘫倒不能动。我说没关系,你和吴敌不是都会开车吗。
黄诚信连连摆手:我可不敢喝酒之后开车,我还没有活够。吴敌说他没问题,吃了那么多小吃,已经把酒气压下去了,他来开车吧。刚说完,高雄忽然踩刹车来了个急停,推开车门就开始狂吐。
我们正好出去透透气,黄诚信边拍着高雄的后背,边说:夜路走多总遇鬼,高老板就算系酒神再系,居然也有喝多呕吐的席候,真系不容易!高雄弯腰着,喘了口气,侧头看着黄诚信,表情很生气,刚要开口,又继续大吐起来。吐了好几分钟才算完,我估计他把胃里所有的东西都已经清空,果然如黄诚信所说,回到车上的高雄全身无力,瘫在椅背上说不出话来,一动也不能动。
改由吴敌开车,黄诚信说:高老板,你现在应该鸡道,妓几并不是铁打的了吧?身体系妓几的——高雄勉强抬起手臂,示意他不要再往下说。我觉得高雄真不容易,按他的脾气,平时非跟黄诚信呛起来不可,但现在不行了,半瘫状态,说话都费劲,更别提回击。我问吴敌开车行不行,吴敌边开车,边用力拍着胸脯:你放心。忽然咳嗽起来,我笑着说是不是用力过猛,打自己也用泰拳的力度。
吴敌越咳嗽越厉害,最后居然坐不稳,只好停车,他还在咳嗽着,推开车门出去咳,最后由咳变吐。我连忙出了汽车,也帮他拍着后背。黄诚信骂道:介系怎么搞的?你这个没用的东西,不系说酒量很大吗,不系说已经用小妻把酒给压下去了吗,怎么还还会吐吐成介样?他说不下去了,将头探出车窗,开始狂吐。
你们都——我第四个字还没出口就也开始吐起来,用手扶着车门,三人一起吐,高雄勉强把头探出来,看到我们吐成这样,有气无力地说:快,快上车,开走!
我可能是喝得酒最后,吐的也没那么严重,转头看着他,问到底是什么回事,心想就算都酒多了,也不应该在同一时间狂吐,这里面肯定有情况。高雄说:中中人圈套了,别问,快开开车!注意看后面!
吴敌抹了抹嘴巴,说:我没事,我能能开三人勉强钻回汽车,由吴敌开车,高雄费力地转过身去,看着车后面。黄诚信已经吐得人事不省,我从另一侧把头探出窗外,这条路晚上并没什么人和车辆,很安静,看到后面隐约有车灯亮起,说明有辆汽车在后面同向行驶,但不知道是否有关系。吴敌握方向盘的手一直抖得厉害,我眼前也开始阵阵发黑,这显然不是醉酒的感觉。
高雄说:多拐弯,开得越快越乱越好。吴敌从大道驶向小路,又见到岔路口就拐弯,但大方向不变。因为这不同于躲避追杀,如果对方是降头师,那么施降是距离越近效果越好,我们要做的就是尽量甩开对方,而且还要有效地拉开距离。只有让对方看不到我们的车,拐向错误的岔路,才有可能离我们越来越远。
好在吴敌咬紧了牙关,七拐八拐地驶向我们都不知道的路,不知道是酒气下沉,还是巫术失效,我逐渐觉得没那么难受了。但吴敌不敢放松,还是左拐右绕地向前行驶,从半空中月亮的位置大概能判断出,我们是在朝东北方向。我让吴敌尽量快开,最好能一直开到孔敬。
又开了近两小时,吴敌已经精疲力尽,我让他把车驶向路边的树林,开进林子里休息。车熄火后,我们四人互相看看,脸上全都是豆大的汗珠,但已经没有刚才那么痛苦。黄诚信说:介介系怎么回系
高雄说道:应该是降头术,我不可能在吃了那么多小吃之后,还会酒气上涌。我问是不是梁姐在搞鬼,高雄摆了摆手,说现在要考虑的是解开降头,他哆嗦着掏出手机,给阿赞布丹打电话,说了情况之后,才知道他人在吉隆坡办事,最快也要明天才能回曼谷。他告诉我们,尽量开车远离曼谷,对方不知道我们朝哪个方向行驶,但也不要去披集或者孔敬的方向,因为对方追过来,多半也会选择这两条路线,再次遭遇的机率是五成,太危险,让我们朝曼谷正北方向,找个地方暂时躲避就行。
我们的车在树林中,能被找到的机率很低,所以不用担心。四个人都累得不行,在车上就睡着了。次日醒来天已经大亮,我们出了汽车,树林中空气很好,到处都是鸟鸣,但我的头疼得要裂开。四人互相看看眼睛,都有很明显的竖线,只不过有深有浅,高雄最深,黄诚信和吴敌较浅,而我的最浅。我不知道是什么原因,难道我喝的酒最少?
系不系辣两个吕孩在搞鬼黄诚信用手捂着脑袋。吴敌说也有可能是我们要的酒本身就有问题,我回忆着,那两名年轻女孩好像是在我们坐下之后二十多分钟进来,很有可能是在暗中跟踪,如果她们在我们之前就在酒吧,那才能排除嫌疑。于是我说酒吧应该没问题,因为谁也不可能知道我们昨晚会到哪家喝酒,除非会算命,所以,最大的嫌疑就是那两名女孩。
第694章:靠墓碑
黄诚信叹着气:真系红颜祸水!我瞪了他一眼,这明显是在说我昨晚不该泡妞,心里也有些后悔,高雄和梁姐的关系已经势同水火,我们现在确实应该小心谨慎些才对,就问高雄该怎么办。
高雄问吴敌昨晚开了多久,吴敌努力回忆,说有近两个小时吧。高雄点了点头:只能打电话给阿赞宋林,这里应该是通往孔敬的路,从我们昨晚行驶的时间来判断,离孔敬可能最近。黄诚信连忙掏手机打电话,阿赞宋林问我们的具体位置,但我们也说不清楚,而且又不敢轻易开出树林,生怕再遇到对方的车。他们在暗处,我们在明处,就算面对面也不知道这人是降头师。
树林里很安静,但为了安全起见,高雄说后备箱里有两把铁锹,让我拿出来,和他每人握一把,如果对方真能找到这里来,就过去拼命。黄诚信坐在地上,靠着汽车后备箱,哭丧着声音:好端端的为什么又被人搞?到底是冲着谁来的,我系守法商银,哪里来的辣么多仇家高雄走过去踢了他的鞋一脚,说你是什么意思,是不是说我连累了你。
我没有介样说过,黄诚信缩回脚,可系总有个目标吧,蓝道系田老板的仇人?我说我在泰国哪有那么多仇敌,估计还是梁姐。黄诚信立刻又开始哭,说他这么年轻,还不想死,也不想被人连累。气得高雄双手掐住他脖子,说这里属你最老,我先把你掐死,反正大家都得死对吧,吴敌连忙过去劝。我心烦意乱,心想到底是不是梁姐干的,如果真是,这女人脑子里有什么,为什么非要置高雄于死地,还得捎上我们?多大的仇怨?
上午十点,有辆汽车慢慢驶近,我立刻坐起来,那车远远停下,有人从车窗探出头,大声叫着黄诚信的名字。我们又惊又喜,是阿赞宋林的声音。他带了些面包和矿泉水,让我们填饱肚子。但我还是觉得头昏眼花,看他们仨的表情,估计跟我一样。
在路上并没看到有人跟踪,经过的车辆也很少,我就在这里解降。阿赞宋林说。黄诚信连连点头,说最好能马上解开。阿赞宋林先让黄诚信盘腿坐下,他从背包里取出木雕面具戴在脸上,左手压在黄诚信头顶,开始念诵经咒。没两分钟,忽然看到阿赞宋林的身体开始发抖,看起来很不自然。
我和高雄互相看看,又见到从他的面具中往下流血,越来越多。同时我觉得头疼腹痛,有说不出的难受。那边高雄黄诚信和吴敌的身体也都在打晃,高雄走过去伸手将阿赞宋林的面具取下,大吃一惊,他的鼻子嘴和眼睛都在往外流血,身体颤抖得更厉害。我虽然不懂阴咒,但也能看出这并不是解降失败的表现,而是正在遭受阴法的攻击。
怎么办啊?我焦急地问,又对阿赞宋林说,别念了!可他仍然在念诵,据说这种阴咒之间的攻击必须要分出胜负,除非法力强的一方才有能力中途撤回,否则必须硬撑下去,直到被对方的阴咒弄死。高雄勉强走到汽车旁边,捡起铁锹,对准阿赞宋林的后脑用力挥过去,阿赞宋林被打倒在地昏了过去,高雄也坐在地上。
这时,听到远处有汽车引擎声音,不用问,这么偏僻的树林却来了第二辆车,应该就是暗中圈套的那些人。高雄让我们大家快上车,先开走再说。吴敌捂着肚子,额头流汗,问阿赞宋林怎么办,高雄皱着眉:不用管!对方的目标是我们,我们要是跑,他们非追过来不可!我一听有道理,大家都忍着难受钻进汽车,黄诚信已经走不动,吴敌扶着他上车。这次是由高雄来开,他急踩油门驶出树林,几分钟后来到小路上。
后面那辆车也加速追来,而且越来越近。从后视镜我能看到,那似乎也是辆丰田汽车,但看起来比高雄这辆n手旧丰田要新得多。两车越来越近,我们四人的症状也越来越严重,高雄咬紧牙关,把油门几乎踩到低,头半垂着,根本就没看路,两车距离再次拉开。我明白他是想把车开得越远越好,以免对方搞定我们之后,再回头去找阿赞宋林的晦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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