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泰国开店卖佛牌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鬼店主田七
阿赞布丹说:高雄是我的朋友,当初鬼王向我要学法的钱,我怎么也凑不齐,如果不是高雄和田老板主动帮忙,恐怕鬼王早就朝我下黑手了。
阿赞joke哼了声:跟我有什么关系?我也是收了这个高雄老婆大价钱的,你现在这么做,让我怎么办?听到这些话,我心想果然和梁音有关。
第698章:黄雀在后头
高雄在地上忍不住骂:谁是我老婆?那臭娘们是个精神病,我怎么会找这种女人做老婆,你这个白胖子不要乱讲话!
之前阿赞joke虽然不太高兴,但也没怎么发怒,可听到高雄这几句话,他顿时火往上撞:你说谁是白胖子?高雄说这里除了你,有哪个是又白又胖的。阿赞joke大怒,指着阿赞布丹说他不比我白吗,又除着黄诚信说他不比我胖吗。
没错,高雄嘿嘿地笑,但又白又胖的却只有你。
阿赞joke眼露凶光:是你自己作死,不要怪我!还没等阿赞布丹说话,这个阿赞joke已经闭上双眼,开始念诵经咒。不知道为什么,我的肚子就像刚喝过硫酸,立刻疼得胃肠穿孔似的,跪在地上开始打滚。高雄黄诚信和吴敌也都疼得大叫起来,屋内一片哀嚎。隐约听到阿赞布丹在旁边劝阻,但没结果,忽然有个人躺下来,脸重重地贴在地板上,五官都挤扁了,脸就朝着我,居然是阿赞joke本人。
我的肚子立刻就没那么疼了,但还是痛得我直哼哼。侧头看到门口站着两个人,是阿赞布丹的朋友,其中一人手里握着根木棒。阿赞布丹把我扶起来,那两个朋友把高雄他们三位的绳索解开。阿赞布丹埋怨他的朋友不该下这么重的手,万一打死怎么办。
不会的!那朋友笑,我又不是第一次做这种事,放心。两人拿过绳索就要把阿赞joke给捆起来,高雄气得说还捆什么,直接勒死算了。我连忙阻止,说这位阿赞joke不但是鬼王的高徒,而且看起来也不像是黑心之辈。
黄诚信脸上都是眼泪和鼻涕,看来没少遭罪,说:怎么不系?他他差点把我折磨洗,田老板你又不系没有看到,就在坟场辣边!我说知道,但最好不要动他,建议双方心平气和地坐下来谈谈,刚才他既然能跟阿赞布丹用和平的方式交流,我觉得就有门。当然,这人和阿赞布丹都跟鬼王学过法,也算是同门。
但高雄就有些不高兴,说我装诸葛亮。我笑着说:凭感觉吧,反正阿赞布丹的那两位朋友不是降头师,也没中阿赞joke的降头,有他们在呢。高雄他们觉得有道理,就把阿赞joke抬到另一间屋的木板床上,我从屋里找出几瓶矿泉水,让高雄他们三人喝了些。天已经黑透了,屋里有简陋的白炽灯泡,亮着黄光的那种。不多时,阿赞joke慢慢醒来,他躺在床上,左右看看,发现我们七个人都站在床边,直直地看着他。
阿赞joke立刻坐起:刚才是谁打的我?当他看到阿赞布丹的朋友手中有木棒时,就明白了答案,笑着说谢谢你。那朋友把眼一瞪,我立刻打圆场,说刚才他也是怕你把阴咒把我们四个给当场弄死,所以没办法,请你不要见怪。我们也不知道为什么你这人禁不起开玩笑,高老板刚才也只是说你又白又胖,没想到动这么大怒。
我最恨被人说胖!阿赞joke生气地回答,可能是觉得我说话比较客气,阿赞joke的语气又缓和了些,问我到底想怎么样。
高雄哼了声:我们能想怎么样,这话要对你说才对!黄诚信说快把我们的降头给解开,田老板可以请你吃海鲜大餐。我瞪着他,心想你自己怎么不请,非把我抬出来,真是太细心了。吴敌也说今后你有什么仇家跟我说,我一个能打十个。
谁用你帮我打架?阿赞joke很生气,指着高雄说,我收了你老婆五十万泰铢,说必须要你的命,还得看到你的脑袋,你告诉我怎么办?高雄大骂梁音,说上辈子欠她什么,要下这样的狠手,弄死还不算,还要脑袋。
阿赞joke问我:他们俩到底是不是夫妻?我笑着说其实不是,但也差不多,高雄过来掐着我的脖子,说你去跟梁音做夫妻怎么样,不做我就掐死你。我吐着舌头说就算我同意也没用,梁音要的是你,她想跟你生个女孩。高雄更加生气,被黄诚信和吴敌给拉开。阿赞joke问阿赞布丹,彭马到底是怎么死的。阿赞布丹只好说出实情。
阿赞宋林阿赞joke说道,从来没听过这个阿赞,很厉害?我连忙给他戴高帽子,说分跟谁比,和你相比肯定是不行,只不过两人联手对付彭马,那就容易得多。阿赞joke点了点头,阿赞布丹又问他是不是专为这事来的泰国。
阿赞joke说:半个月前,鬼王找我去槟城,提起过彭马的事,他好像有些紧张,我答应有机会到泰国帮着打听打听。高雄说鬼王对这个叫彭马的徒弟还很关心,不是说他六亲不认的吗。
你想多了!阿赞joke哼了声,鬼王才不关心那家伙,他只是想打听出来,彭马是被人用什么样的阴咒攻击而死。如果有哪种阴咒能比鬼王心咒还厉害,那才是他所要关心的。我们互相看看,这才明白过来。
我问:阿赞joke先生,你和彭马是同门,不知道你们俩关系如何?是不是也会经常一起吃饭喝酒马杀鸡?阿赞joke说泰国的马杀鸡很有名,他平时极少来,这次还真想体验体验。高雄说没问题,等回到曼谷或者芭提雅,我请大家好好玩玩。
黄诚信和吴敌都很高兴地叫起来,阿赞joke说:就这么说定了,等我搞定这里的事就行。我问还有什么事,阿赞joke指了指高雄,说等他拿到这位高老板的脑袋就可以。那位高夫人只点名要他的头,没说必须要这位田老板黄老板和吴老板的,所以对你们三人就可网开一面。
我们都有些警觉,同时向后面退了几步。高雄大怒,从阿赞布丹朋友手里夺过棍棒,阿赞joke也不躲,就定定地看着他。不知道为什么,我对这个阿赞joke还是很惧怕,之前那些降头师,就算把降头油和粉末给对方用过,在施咒的时候也要有个过程,最快也得一两分钟才能见效果。而阿赞joke的阴咒则是立竿见影,就像唐僧给孙悟空念的那种紧箍咒,非常恐怖。
第699章:斡旋
阿赞布丹说:就没有解决方法吗?阿赞joke把手一摊,说已经收了五十万泰铢,如果中途改变主意,以后还怎么在东南亚立足,这是降头师的大忌,说不定以后连鬼王都瞧不起自己。
要不然就说高老板已经死掉!吴敌出主意。黄诚信打了他的头一下,说这是什么馊主意,高老板以后怎么办,再也不在泰国和东南亚露面了吗,那还怎么当牌商赚钱生活。阿赞joke说谋生手段有很多,可以离开泰国,去印尼或者马来开个小赌档小酒馆,再不行就去酒吧当舞男,高老板又高又帅,肯定受女人欢迎,收入也不会低到哪去。
这话说得很难听,但还是把我们给逗乐,高雄指着阿赞joke的鼻子,用中国话说:我操你老娘!举起木棍就要打,我和阿赞布丹连忙过去拦,好不容易把高雄推出木屋,阿赞布丹让他的两个朋友和吴敌陪高老板好好聊天,其实是把他看住,别再冲进来。
我说:阿赞joke先生,你不要总是针对高老板,刚才的话也是太难听。
阿赞joke哼了声:要是按规矩,我应该先把他弄死,再拷问你们三个了。我心想也是这个理,但为什么他没这么做,难道是想把人凑齐了一块弄死,这样才过瘾吗。黄诚信坐在床边,神情非常疲惫,在坟场的时候他就被阿赞joke折磨得最苦,这里面他年纪最大,虽然也跟高雄差不多,但高雄经历过大风大浪,打打杀杀的全都不在话下,身体素质比黄诚信好太多了。半日不见,也不知道他是否把阿赞宋林给供出来。不过从刚才大家的谈话得知,阿赞joke明显是头回听到阿赞宋林的名字,所以应该还不知道细节。
四个人的谈判陷入僵局,那边阿赞joke已经收了钱,不办事很难;这边当然不希望让他把高雄搞死,但又找不到比较好的借口。思来想去,还是黄诚信出了个相对好些的主意:还是让高雄暂时躲避风头,然后让阿赞joke回复梁姐,就说已经找到高雄,但有好几位阿赞半路施救,被他们的阴咒攻击而败。因为降头师有严格的规矩,必须先找到那位阿赞并弄死对方,才好下手。在这过程中,高雄的两个朋友把他救走,也是没办法的事。按规矩,阿赞joke要退回至少四十万泰铢,而这部分损失记在我们三人的账上(不包括吴敌),我和黄诚信每人十万泰铢,高雄自己二十万,还清之后才能解开降头,否则没戏。
自从我修法出徒,到现在刚好十年,阿赞joke说,从没做过这种丢人的事,要是传出去,会被人活活笑死。我和黄诚信齐声说好话,说阿赞joke师傅一看就不是那种心狠手辣之辈,行善积德必有好报。
阿赞joke冷笑:当降头师的哪个会行善积德?我们也从来没想过有好报!又指了指阿赞布丹,如果不是他向我求情,你们四个早就死掉了!我和黄诚信连忙向阿赞布丹道谢,他摇摇头,说这事非同小可,让我们几个人务必要统一口径,以免泄露出去对阿赞joke的名声不利。
黄诚信哭丧着脸:好端端的被折磨得几剩下半条命,现在又要掏出十万泰铢给别人,我系不系这几天少拜了哪尊佛?我也没好气地说,不光是你,还有我呢。
忽然,阿赞joke又问黄诚信:今天给你们解降的阿赞到底是谁?黄诚信有些急了,说你怎么还问,平白无故背了十万泰铢的债,而且你已经答应暂时放过高老板,为什么还要赶尽杀绝。
只是好奇,阿赞joke笑着说,不过请你有机会转告那位阿赞师傅,以后鬼王派的事情最好少插手,不然送了自己的性命,可不划算。看着他笑嘻嘻的样子,我心里却想他并没有说大话,白天在坟场的时候,阿赞宋林给我们解降,施咒不到几分钟就口鼻流血,说明阿赞joke的阴咒真是很强。
商量完事,我们出了木屋向高雄通报情况,他没说什么,毕竟此事都是因他而起,我和黄诚信算是吃了瓜落。十万泰铢就是两万人民币,我倒并不是掏不出来,只是很不甘心。同时把梁姐恨得入骨,这女人何必报复起来没完没了,还要捎上无辜群众?为了搞死高雄,她居然肯付出五十万泰铢,这可就是十万人民币啊,对任何降头师来讲都是天价了。梁姐在泰国当牌商好几年,深知鬼王派的阴咒最厉害,看来也是有备而动,花大价钱就要务必生效,非要高雄死不可,还得看到脑袋。这高老板是不是上辈子欠她的,怎么惹上这么个人!
阿赞joke把他们三人的手机归还,黄诚信连忙拉着我出了木屋,我知道他是想给阿赞宋林打电话问情况。找了个在河边的偏僻之处,我帮他在旁边把风,黄诚信打电话过去,听他的话应该是没什么事。后来黄诚信告诉我,阿赞宋林醒来后,发现我们都不见了,只剩下他和另一辆不知道是谁的旧车,打黄诚信的电话接不通,只好开车先回孔敬。
没事就好,我们大家在村庄木屋睡了一晚,这木屋是阿赞joke朝当地村民租的,给了五百泰铢。我们四个人的降头刚被解开,都很难受,在半夜都在拉肚子和呕吐,后半夜才好些。次日上午,分别开着两辆车从这村庄出来一路向南,回到曼谷。阿赞布丹先行离开,我们则找了家中国银行,三位各自取了钱,我和黄诚信每人十万泰铢,高雄二十万。他说手里的钱不够,又朝我借了五万才算凑齐。阿赞joke把钱存进银行,回到珠宝店,才给我们四人把降头彻底解开。按商定的情节,今晚高雄就要离开泰国,暂时到广州去躲避风头,随便找个公寓呆两个月再说。
第700章:奸商变英雄
从中午睡到傍晚,我们四人才感觉好多了,似乎从鬼门关活过来。晚饭由阿赞joke请客,说是要为高雄送行,高雄也没客气,让他请吃海鲜自助,黄诚信举双手赞成。阿赞joke问:你们的降头才刚解开,就这么大吃大喝,没问题?黄诚信说当然没问题,病后更要好好进补才行。
吃过海鲜,阿赞joke问我们是否还有什么余兴节目可以建议。吴敌问:要不要找个ktv唱歌?我说人家阿赞joke不见得喜欢,他看了看我们三人,很勉强地说好吧,反正从明天开始,你们在泰国就见不到高老板,就让你们开心开心。吴敌和黄诚信都很高兴,高雄哼了声说这才像样,起码我们那四十万泰铢能多回些本钱来。
那你可要多唱几首才行!阿赞joke哈哈大笑。
在帕蓬路附近找了间ktv开始唱,高雄黄诚信和吴敌照样活跃,大概半小时后,我让阿赞joke也上去唱两首应个景,他懒懒地起身,点了个粤语老歌,我都没听过,歌词是什么情深原来义更深,偏偏方向却永没法相亲。只相信在这天分开了,亦已经不枉过这一生之类的。唱完之后又点了首徐小凤的,此曲结束,阿赞joke似乎累了,黄诚信打算把麦克风接过来,而阿赞joke摇了摇头,表示还没够。就这样,他一首接一首,自己居然唱了十几首不停。这下高雄忍不住了,上前拿起另一个来二重唱,故意捣乱想把他逼下去。
没想到,阿赞joke居然更起劲,两人成了演唱组合,每首歌都一起唱,而且全都是上世纪八十年代的粤语老歌。坐在旁边的吴敌对我抱怨:还以为这个阿赞joke不喜欢唱歌,没想到是个麦霸!
黄诚信也凑过来,问阿赞joke到底怎么回事,是不是打过鸡血,怎么唱也不累,要我想个办法让他下来歇歇。我笑着说就让他唱吧,看来他最喜欢唱歌了,现在我们虽然付过钱,但其实还是欠他一个很大的人情,只能由着他的性子。
吴敌和黄诚信连连点头,但坐在沙发上看别人唱歌,对喜欢k歌的人来说是世界上最痛苦的事。两人实在忍不住,干脆跳上去来四人共唱,二人组合变成四人组合,而且声调有高有低有粗有细,更是乱得可以。可奇怪的是,这四人似乎并不介意,反而唱得更来劲,边唱边笑,非常地开心。
看着这四人,我瞬间有些恍惚,昨天还是你死我活命悬一线,今晚却像老朋友般k起歌来,真是人生无常。但有一点可以肯定的是,这位阿赞joke和他的同门彭马很不一样,同样都视人命如草芥,却又似乎没那么坏,有些事还能通融。我掏出手机,给这四人来了张合影,拍得很绝,每个人的表情都不相同,却又非常搞笑。
深夜,我们从ktv出来,这条街似乎比进去的时候还热闹,人来人往。很多欧美白种男人都挽着身材娇巧的东南亚女孩,边走边吃零食喝饮料。看来,他们真是把泰国当做人间天堂了。恐怕,只有我们这种当牌商的人,才会真正了解隐藏这里灯红酒绿之下的尔虞我诈卑鄙与贪婪。
因为太晚了,我们五个就在附近找了家旅馆住下。只有两间客房,还都是多张单人床的,一间是三张床,另一间是两张。这不奇怪,双人床的房间在帕蓬路这种地方,晚上怎么可能还剩得下。好在运气不错,刚好五个人五张床。于是我和高雄还有黄诚信一间房,让阿赞joke和吴敌睡一间。理由是吴敌比较精明,要是阿赞joke想搞什么动作,他肯定比我们能先发现。虽然我们已经付出四十万泰铢,但防人之心不可无。
可能是唱得太兴奋,这三人都睡不着,在床上翻来覆去。后来干脆都爬起来,到旅馆附近找了家还在营业的炸食摊旁边坐下,叫几份炸虾炸蟹和啤酒等边吃边聊。不知道是不是解降之后吐得次数太多,我们三人都饿得不行,吃吃喝喝,转眼间就分别送了好几罐啤酒下肚。高雄叹着气,说他在泰国也算有头有脸的人,没想到居然被一个女人逼得要跑路。黄诚信说:系细蓝料,无非也就系躲两个月鹅已,到时候回泰国继续做生意,吃海鲜唱歌。
可惜这个阿赞joke死活也不向我透露梁音现在的消息,否则我非找人干掉她不可,那就能一了百了!高雄恨恨地说。看来,这更印证了我之前的猜测,阿赞joke和彭马完全不同,他还是比较守规矩和原则的,要是换成彭马,估计给钱就愿意把客户信息透露出去,只要钱足够多。
我忽然问:我说黄老板,在坟场你被阿赞joke折磨得够呛,我逃走之后,你们被他绑到村庄,有没有再对你们下毒手?
黄诚信连忙说道:怎么没有!那个阿赞joke好狠毒,也不鸡道用的系喇种降头术,他几要催动经咒,我就浑身难受,从肚几里面往外涌东西,不鸡道系什么!
高雄问:死奸商,他一直在折磨你,可你居然到最后昏倒了也没把阿赞宋林给供出去,真他妈的不合理,是不是你被吓坏,忘了阿赞宋林的名字?我哈哈大笑,黄诚信说怎么可能,是不能说,不然阿赞joke就会去找阿赞宋林的晦气。
话是没错,我和高雄对视一眼,心里想的相同,都觉得黄诚信似乎做不出这种死也不供出朋友的义举。按我俩对他的了解,这人不但贪财认钱,而且胆小怕事,别说以阴咒降头术折磨,就算用一把修脚刀抵在他脖子上,估计黄诚信就能把他存折的密码和老婆的内衣尺码全都说出来。阿赞宋林只是合作伙伴,为什么能让黄诚信如此拼了命地去维护?
第701章:黄诚信的回忆
你是欠他钱还是欠他情?我问道。高雄把空啤酒罐扔掉,说你这话问的有问题,黄老板这种人,无论欠钱还是欠情,都没有他自己的命更重要,对吧。
黄诚信忽然说:不对!我和高雄都看着他的脸,见黄诚信脸上微红,吐着酒气,好像情绪很激动。高雄说你这个死奸商,哪里不对,你倒是说说看。黄诚信咽了咽唾沫,什么也没说,把手里的半罐啤酒都干了,摇着头,仿佛有苦说不出的样子。
我故意问:黄老板,难道你这种人也有苦衷?
黄诚信生气地回答:我也是银身肉长成,为什么不棱有苦衷?高雄说当然能,那就快说说你的苦衷在哪里。黄诚信拨开他的手,看来没打算说,高雄非要追问,说你至少有两个月看不到我,今晚不好好叙叙旧,怎么给我送行。黄诚信看着他,扁了扁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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