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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泰国开店卖佛牌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鬼店主田七

    我怕汽车撞在大树上,就伸手把住方向盘,眼前也是阵阵发黑,我不会开车,只能凭感觉左右旋转,汽车像条蛇似的在路上行驶,也不知道开了多久,可能是高雄的脚滑开油门,汽车越开越慢,我把左腿伸过去,努力地想踩油门,倒是踩到了一个踏板,可汽车立刻就停住,难道我踩的是刹车?这时的高雄已经趴在方向盘上不动,我再也支持不住,手一滑也昏倒。

    迷迷糊糊之际,看到驾驶室的车门被人拉开,有个穿花衣服的人将高雄拉出车外,似乎又打开了后排车门,然后这花衣人又坐在驾驶室上,伸手翻开我的眼皮,关上车门开始发动引擎,我就什么也不知道了。

    再睁开眼,发现我仍然坐在野外,背后是个又硬又凉的东西,好像是石板。想活动身体,发现身体又麻又僵,就像中了蛇毒似的。左右看看,我顿时大惊,左边是高雄和吴敌,对面坐着黄诚信,他们三人居然都背靠墓碑,碑后面有坟包,这里居然是座坟场,高雄那辆旧丰田车就停在不远处。

    我努力把左手抬起来,软绵绵的没有力气,而且非常麻,就像压迫时间长血流不通的感觉。怎么样?有人用泰语说道。我扭过头,看到有个身穿花衬衫的男人从坟包后面走过来,站在我左侧。看起来大概四十岁左右,长得白白净净,微胖,圆脸,头发有自来卷,笑咪咪地看着我。此人的泰语比较生硬,跟我差不多水平,看来也不是泰国人。

    我也以泰语回答他:还还行吧。




第695章:坟地的审问
    这人笑了:你也不是泰国人?我说是中国人,这人点点头,慢慢走到我面前,用手指一点一点地指着我,又指指高雄,然后是吴敌和黄诚信,问哪个王八蛋叫高雄。在泰语中并没有贴切的王八蛋这个词,意思差不多的是蜥蜴,都是把对方贬低成昆虫或者小动物的意思。

    高雄立刻骂道:你才是王八蛋,全家都是!这人立刻笑起来,走到高雄面前说你也挺厉害的,金主大老远把我从菲律宾请到泰国,就为了收拾你。

    是不是梁音出钱找你?高雄问道。这人说应该是我向你提问,而不是你们向我,又问他刚才给我们解降头的那个阿赞叫什么名字。看来,他还是惦记着这事,以前听高雄讲过,无论是降头师给人落降,或者两阿赞对抗,都必须有结果,尤其强大的一方,怎么也得找到对方。高雄那次给我们讲他的过去,那个阿赞瓦塔纳因为高雄的言语冒犯而出手落降头,高雄不管怎么逃也会盯,最后在台湾躲了很久,才算是躲过去。

    不知道,我不明白你在说什么!哪里有人给我解降头,我中过降头吗?高雄装傻充楞。从他的动作能看出,应该跟我一样全身麻木,动弹不便,否则他早就起来了。

    这人嘿嘿笑着,来到吴敌面前,他比我们强点儿,手和脚都能动,只是像个老年人,动作很慢。这人说:你身体素质不错,居然能动,厉害。吴敌垂着头,似乎又开始昏迷。这人又来到黄诚信面前,问你是否知道那位阿赞的名字。

    黄诚信说:我们没有请他,是在树林里遇到,不知道名字!这人哼了声,说哪来这么巧的事,那么偏僻的树林,有汽车经过已经是奇迹,居然还是个会解降头的阿赞,以后你们真该去买彩票。

    看来您会放我们走,不然死人可是没法买彩票的。我笑着,高夫人请您来对付我们,也真是辛苦您了,虽然您不喜欢我们提问,但出于好奇,还是想问问高夫人,不知道她的意思是教训教训我们,还是非要弄死?

    我这番话反倒让这人发蒙,他问:谁是高夫人?高雄在旁边瞪着我,我说高夫人就是出钱的金主,也是这位高雄高老板的老婆,名叫梁音,我们习惯称之为梁姐,也是在泰国的华人牌商。他们夫妻有仇,那女人的脑筋有时候不太灵光,就像皮糖似的,对你好的时候怎么也甩不掉,发起狠来也照样甩不掉。这不,他们夫妻又吵架,梁姐就出钱找人给自己的丈夫落降头。如果你真按她说的把高老板弄死,到时候这女人发怒,也会跟你没完。

    放屁!高雄大怒,那臭婆娘什么时候成我老婆了?你不要乱讲!

    这人忽然问:也是在泰国的华人牌商你们也是吗?我说当然是,我和高老板都是,这位黄老板是我们的朋友,我们已经在泰国做了七八年牌商,很多龙婆师傅和阿赞都认识我们。这人表情有些意外,疑惑地看着我和高雄。我说你不信可以随便打听,看在泰国的阿赞和其他牌商知不知道高雄这个名字。我的想法是,阿赞和牌商是合作伙伴,哪个阿赞也不愿意给牌商落降头,不但是自毁生意,还有可能得罪更多的阿赞和牌商,毕竟大家都有自己独特的人脉网。

    管你们是不是夫妻,我收了钱就要办事,你们自己的事跟我没关系。这人想了想,说。黄诚信早就看出我的话头,连忙说怎么能没关系,那女人很疯狂的,两人因为在电影院里看电影,研究以后生孩子是要男还是要女,就吵得不可开交,光阿赞就找了三个,非要搞死高老板不可。你要是真把他弄死,梁音说不定疯得更厉害,还会找人收拾你,她才不管你是谁。

    她真有这么厉害吗?这人笑着说,看来完全没觉得害怕。我和黄诚信连连点头,这人说以前都找过谁,我想了想,说头一个叫什么名字记不得了,第二个叫彭马,不但没得手,自己反而死掉了。

    这人神色有变:你说叫彭马?是哪个彭马?我说好像是鬼王派的,很厉害,但还是被我们的朋友给搞死,这人连忙问被谁搞死的。

    高雄接过话头:关你什么事!你只要知道我们的朋友更厉害就行!这人来到高雄面前,死盯着他:你最好告诉我,不然我会让你很痛苦。高雄闭上眼睛不说话,我很担忧,这个人看起来很奇怪,不像我以前遇到的那些阿赞,基本都是沉默寡言眼放精光,身上满是纹刺,又黑又瘦,面无表情或者眼圈发黑,一看就让人害怕。而这人却总是笑嘻嘻,但又觉得笑里藏刀。

    这人笑道:你不说我也知道,是不是阿赞布丹?

    我大惊,这人看到我们的表情,立刻就知道猜对了,说:没想到真是这么回事,这可难办。我没明白他的意思,这人又说先一件一件处理,继续问救我们的阿赞叫什么名字。我假装不懂,问他为什么非要知道,是不是想请他吃饭。这人笑着说是想请他,但不是请吃饭,而是请他下地狱。

    黄诚信立刻说:凭什么?这人看着黄诚信,小跑着过去:那你快说,免得多吃苦头。黄诚信知道说走了嘴,连忙说我只是打抱不平,那人只是路过,发善心要救我们,你就要置他于死地,太不公平。

    这人哈哈笑:跟降头师谈公平吗?你肯定跟那个阿赞有什么关系,到底说不说啊?黄诚信把头摇得像拨浪鼓,这人也不多逼,盘腿坐在他对面,伸出左手按在黄诚信的头顶,开始低声念诵经咒。

    我和高雄互相看看,都很紧张,我们都中了相同的降头,这人念诵的时候,我们是不是也得跟着难受?可奇怪的是,我只是觉得肚子疼,里面咕咕直响,阵阵恶心,倒是还能忍受。而黄诚信就惨了,开始是低声,后来声音越来越高,我看到他的双腿和手臂都在颤抖,就像被电棍给戳中。



第696章:关键时刻
    最后黄诚信不再发出声,这人站起来,掏出香烟走到旁边坐下,黄诚信的头歪到旁边,嘴里吐出白沫,眼睛却睁得很大。我心想这人用的不知道是什么降头术,竟能让人变成这样,而且还只让一个人,对其他同样中了降头的人没什么影响,真是厉害。高雄大叫:喂,死奸商,你还没死吧?

    黄诚信颤抖着抬了抬右掌,表示他还没死,这人抽完烟,再次回来,按住黄诚信的头顶继续施咒。黄诚信已经被折腾得叫得不像人声,我大喊:你没完了吗?这算什么能耐?有种把我们的降头解了,像个男人似的打一架!

    这人回头看着我,哈哈大笑起来:你真是牌商?想和降头师打架,就等于要跟歌星比赛踢足球,真是搞笑!我心想也是,对降头师来说,他们只会阴法,不是落降就是解降,而最大的乐趣是用阴法将对方搞死。同时我也觉得奇怪,像黄诚信这种胆小怕死的人,居然被这么折磨也没把阿赞宋林给供出去。

    休息一下,这人坐在我们中间,又掏出根烟来点燃,到时候还有第三次。这世上没人能抵得住连续三次施咒,你要是能,我就叫你爸爸。如果放在平时我肯定会笑,但现在却笑不出来。

    高雄说:就算你找到那个阿赞,非要弄死他吗?你就不怕仇家越来越多?这人哼了声,说怕有什么用,降头师的规矩就是这样,如果施降的目标被人解,就必须用阴咒攻击,以保证让目标顺利送命才行,而解降的阿赞也得干掉。

    就不能有个例外吗?我说,你也知道金主是这位高老板的老婆,到时候你不但赚不到什么钱,还会惹祸上身,梁姐肯定要再找更厉害的降头师去干掉你,惹这么一身臊,何必呢?

    这人哈哈大笑:就算东南亚真有比我还厉害的降头师,恐怕也都是躲在深山中,不会收钱就办事,他们只懂修法。而现在这些出来接生意的阿赞,在我眼里都是没用的。高雄哼了声,说不要讲大话,你再厉害还能有槟城鬼王和他的两个徒弟厉害。这人看了看高雄,说我就是他的徒弟。

    我大惊,脱口而出:你是中国人?说完就后悔了,这人怎么看也不像是中国人,那应该就是第二个徒弟,那个叫阿赞 joke的了。

    你看我像吗?这人回答。

    高雄问道:那你就是阿赞joke吧?这人看着高雄冷笑,也不搭话。烟已经抽完,他把烟蒂远远弹开,走向高雄的汽车,打开车门拿出一瓶矿泉水拧开喝了几口,再放回去,嘴里唱着小曲,好像是粤语的,我听不懂。

    他再次走到黄诚信面前蹲下,此时黄诚信的身体已经歪到地上,这人伸手去抓他的胳膊,想把黄诚信再次扶坐起来。就在这时,高雄旁边一直垂着头的吴敌忽然从地上弹起身体,侧身朝那人后背猛冲过去。这人听到有声音,刚回头,就被吴敌用肩膀撞个正着,后脑结结实实地撞在墓碑上,他大叫一声。而吴敌用力过猛,自己的头居然也碰到墓碑,顿时昏过去。

    这人用双手捂着后脑,表情非常痛苦,把头埋在地上,咧着嘴说不出话,似乎也有些昏迷。我连忙爬起来,身体四肢就像不属于我似的,又麻又软。我四处寻找能当武器的东西比如石块,看到旁边有个,就走过去。脚底下仿佛踩着棉花,抱起这块大石头,居然很难举得起来。那边高雄叫道:别管他,快跑!

    很明显,高雄已经看出我的状态要好过他,所以就算我把高雄强行塞进汽车,他恐怕也无法开走,只好让我自己跑掉。于是,我只好把心一横,没头没脑地朝远处跑去。跑出有两三公里,也没看到有路,就折向左侧再跑。也不知道跑了多久,终于看到有公路了。为做记号,我用钥匙划破衬衫下摆,撕了条布料下来,绑在路边的树上。顺着公路朝前跑,心想要离他们越远越好,这样阴咒才会对我渐渐失效。

    我已经跑得要死,只好边喘气边掏出手机给阿赞布丹打电话。接通后迅速说了情况,他非常惊讶:能确定就是阿赞joke吗?我说不能确定,毕竟我们都没见过他,阿赞布丹通过我的描述,说十有七八是他。正说着,运气还不错,有辆汽车迎面驶来,我连忙跑到路中央招手,那车不得不停下来。里面坐着两名男子,我以泰语说和朋友开车旅游,途中被人打劫,汽车开进树林,我趁机逃出来,希望他们把我送回城市,顺便又问这是哪里。

    两男子也是泰国人,拿出地图指给我看,原来是在孔敬府以西不远的某村镇附近。他俩看到我身上的尘土,也就信了,让我上车朝前开,我连忙说不行,那个方向就是我跑过来的,很危险,最好往后调头,如果我和朋友能获救,肯定会给酬谢。两人犹豫片刻只好答应,汽车调头开回去,半小时后来到某镇。

    我从钱包里数出两千泰铢给他们,道过谢后他们离去,让我尽快报警。问过村民之后,把小镇的名字告诉阿赞布丹,他已经在前往孔敬方向的路上,还带了两个朋友。泰国这种偏僻地区的村民都很淳朴,听说我是被人打劫,都很关心,有人送上食物和水,问我是否已经报警。我只好告诉他们早就报了,会有朋友来接应我们。

    给高雄打电话,已经关机,黄诚信和吴敌也是,看来是那人故意把他们三位的手机收走,以免高雄他们趁机给我报信。在镇里等了两个小时,阿赞布丹的车才来到,我又详细说了经过,他想了想,说:特意把高雄的车开到坟场来催动降头咒语,这也是鬼王派的特点。因为经咒都是极阴的,在阴灵众多阴气极重的地方会有加倍效果。借用某村民的住宅后面的菜地,阿赞布丹先给我解降头,耗时十来分钟,我腹痛难忍,吐了不少黑绿色的东西出来,但还是很难受。



第697章:JOKE露面
    你中的确实是鬼王派阴咒,阿赞布丹说,但法力太强,我不能完全解开。看来那人就是阿赞joke无疑,以前高雄跟我讲过,说阿赞布丹只能算槟城鬼王的半个徒弟,因为没有完全掌握鬼王心咒,所以解不开也正常。但高雄他们也解不开,看来只有用暴力了,也就是袭击。

    我问:如果真是那个叫阿赞joke的人,你能下得去手吗?阿赞布丹沉默片刻,说最好能不使用暴力。我说够呛,降头师收了钱就得办事,梁姐能把极少在泰国露面的阿赞joke从菲律宾请到泰国,肯定是出了重金,阿赞joke不可能不完成任务,而且他还要找阿赞宋林的晦气,说明这人也是心狠手辣。你和他是同门,但到时候他不见得念旧情,说不定连你也不放过。

    这番话让阿赞布丹有些为难,他的两个朋友说:先找到高老板再说,要是对方真不念旧情,我俩可不是降头师。他俩的意思很明显,不是降头师,当然也就不用守必须以阴法攻击同行的规矩。

    商量妥当,阿赞布丹的朋友立刻开车载着我们出发,我凭记忆指路寻找,还真找到了我绑着衬衫布料的那棵树。从这里进去,三四公里后再向右转,大概就是那个地方!我说道。汽车驶进去,按我的指引右转片刻,为了不打草惊蛇,我们弃车出来,改用步行悄悄地寻找。大概找了半个多小时,还真找到这片坟场。

    悄悄寻找中,我发现了之前醒来的那片区域,但并没人。我们到处找,整座坟场都寻遍,也没看到高雄他们的影子,看来是阿赞joke已经开着高雄的车离开这里,但去了什么地方不清楚。阿赞布丹和那两个朋友低语几句,其中一人来到之前停车的位置,看了看地面的痕迹,指着右前方:从车痕来看,是朝那个方向去了,我们可以顺着找。

    回到车上,阿赞布丹的两个朋友分别负责开车和探头查看车痕,从树林出来上了公路,车痕就没有了。但我们只能朝前方驶去,这怎么找?我很有些沮丧,又开始有些恶心想吐。沿公路行驶,天色越来越暗,来到另一座村庄,看起来稀稀落落没什么人烟,正打算从村子里穿过去,忽然,坐在副驾驶的那人叫着要停车。汽车停在路边,这人跳下车,从地上捡起什么东西拿回来,我立刻认出,这是高雄的钥匙串。

    这么巧阿赞布丹说道。我心想这人是不是有夜视眼,这么暗的天色他居然能看到地上有串钥匙链。就说当然不会是巧合,高雄很精明,一定是他寻找机会把自己的钥匙串落在地上,故意让我们看到。

    开车那人说:很明显是你朋友留的记号,有两种可能,一是我们走的路没错,二是你的朋友就在这个村子里面。阿赞布丹说那就把车停在路边,我们在村里找。我摇摇头,说最好是装做看不到,直接开出村子,以麻痹对方,然后我们再慢慢折回来找他们。阿赞布丹和他的两个朋友都说有道理,于是我们继续开车,头也没回地出了村庄。大概两公里左右,把车停进路边的树林中,天几乎完全黑了,我们四人分成两组,阿赞布丹的两个朋友分开,各自寻找。

    村子靠着一条河,基本都是吊脚楼,很简陋。我和阿赞布丹的那位夜视眼朋友共同分组,不时有村民从屋里出来,好奇而又警惕地看着我俩。这时,那朋友指着河对岸的前方,说那里有辆汽车,是不是你朋友的。

    在哪里?我怎么也没看到,那朋友笑着说他眼力很好,远远就能看到,是白色。我立刻说高雄的那辆旧丰田就是白色,之前是浅灰,自从翻车出事后,他就整车喷涂成白色。我掏出手机给阿赞布丹打电话,低声说了情况,让他们俩也摸过去。绕过村庄来到河对岸,那辆汽车就停在某吊脚楼的后面,很隐蔽,如果不是从村西侧进入,还真不容易看得到。

    我们四人来到楼侧,阿赞布丹示意我跟他上去。我有些心虚,问他能不能搞得定这个阿赞joke。阿赞布丹也没搭话,直接上楼梯。我只好在后面跟随,来到窗前,我悄悄缝过木板之间的缝隙朝里看,这种吊脚楼都是用木板制成,既不坚固也不防雨,只有屋顶用防水布等物遮盖,但要是真下大雨,很容易从侧板渗进来,但好在地面也是木板,也全都是缝隙,随渗随流,没关系。

    从木板缝隙看到里面没什么人,我又绕到另一个方向,向里看的时候,忽然发现屋子的门被推开,有个人迈步进去,竟是阿赞布丹。我大惊,心想你这是唱的哪出戏?我连忙又绕到屋后,这回不用偷看,从里面传出男人的痛苦声,是黄诚信发出的。我稍微有些放心,说明他还没死。

    这时,隐约从前面传出两个人的交谈,用的泰语,但听不太清楚。我迅速在屋后的窗户朝里看,见黄诚信高雄和吴敌都躺在地上,手脚都被捆住。只有黄诚信在叫个不停,另两人都没动,不知道是死是活。看到我站在外面,黄诚信立刻叫道:田老板,快点救我们——我刚要翻进窗户,屋门打开,阿赞布丹和那个阿赞joke都站在门外,我来不及躲避,而且也觉得摸不着头脑,因为我看这两人好像并没有敌意。

    进来吧。阿赞布丹说道。我更有些发蒙,只好绕到前门走进屋里。这时高雄和吴敌也醒过来,阿赞joke坐在屋里的木椅中,表情很不高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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