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泰国开店卖佛牌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鬼店主田七
最后我们决定还是去看看再说,相机行事。中国人想从泰国到马来西亚,可没有那么容易,要不是高雄给吉隆坡一个有钱的客户打电话,才将此事搞定,我们连入境都麻烦。当然,最郁闷的是我表哥,他要负担我们所有人的机票钱,哪怕已经打了五折。他问高雄能不能别跑那么远,就在曼谷治得了,大不了多找两位法师。
你懂什么?高雄瞪起眼睛,你以为我们吃饱了撑的没事做,非要去马来西亚深山里那种鸟不拉屎的地方?还不是看在田力的面子上!表哥被他抢白得不敢再多说,只好点头。出那个女导游刘心美的名片递给我,我想了想,说这个电话最好还是由你来打,就问她前阵子你带我们去的那个密林中的古庙叫什么名字,具体在哪里,觉得风景不错,下次还想带父母去逛逛,尽量把语气放镇定,别让对方听出疑点来。这帮导游都很狡猾,不小心就会露馅。
表哥只好硬着头皮打,高雄告诉他,如果那个女导游对你的问题起了疑心,你就说最近比较倒霉,而且经常做噩梦,身体不舒服。有个亲戚说肯定是你在那个寺庙拜过神后没还愿,所以不舒服,劝你再去还愿,问那导游什么时候还有团,想再去一次。
我问:这样说能管用吗?那些导游都很鬼,会不会闻到气味?
高雄冷笑几声:对那种导游,我再熟悉不过了,世界上有两种人警惕性往往最差,一是太聪明的人,二就是太贪婪的人,导游就是后者。虽然我没明白他的含义,但心想高雄高老板是什么人,找过的女按摩师比我在街上见过的女人都多,吃的盐粒比我吃的饭粒还多,肯定没错,就让表哥照做。
表哥用我的手机把电话给那女导游打过去,开启免提功能,不多时接通了,表哥说明身份,那女导游刘心美果然:你打听那个寺庙的名称和地址干什么?上次参团的时候,我不是都跟你们说过了吗?那古庙在东马的密林里,没有具体地址,只有旅行团能找到。表哥连忙按照高雄教的说。
女导游说:具体是哪里不舒服?表哥说就是晚上总做噩梦,还梦游,以前从来没有过。有人说是他运势低,还说拜庙神之后得还愿,不然就会倒霉,所以他想跟亲戚再去一次。
你是想专门去还愿?女导游问道,那没问题,两天后就有团,到时候你和亲戚共同报名就行。表哥问了具体的行程安排,就挂断电话。我早就在旁边做好记录,按女导游刘心美提供的信息,他们要先带团从国内飞到吉隆坡,再转机泗务。
我问:咱们不是要真的去参团吧?高雄说当然不能,总不能从曼谷再折腾到国内,最简单的办法就是跟踪,除非那个女导游在说谎。表哥说应该不能,她为了赚钱,肯定不会故意乱讲行程。
这时表哥的女友忽然坐起来,瞪着眼睛说:还愿,快去还愿,马上去!表哥慌了,说怎么又犯病,阿赞布丹以经咒安抚了一阵,她才渐渐平稳下来。
长话短说,按女导游提供的行程表,我们五个人在清晨由曼谷提前飞到泗务,时间还早,先在机场内的银行兑换些马币,高雄又到附近找到一家租车公司,租了辆半新不旧的丰田五座车,我们就上车停在广场右侧等着。
约两小时后,从机场内走出一队游客,全都头戴太阳帽,t恤衫后面印有中国北方xx旅行社的字样,在一名女导游的带领下,出了机场朝左侧走去。高雄连忙发动引擎,在路面上缓缓行驶。
第854章:泗务乡村
我坐在前排左侧的副驾驶位置,盯着在路边人行道上的那队游客,几分钟后他们来到路口,这里有辆大巴车停靠。表哥连忙说:就是这辆车,没错,我们上次坐的也是这辆!
那跟着就行了。高雄回答道。就这样,出租车远远地跟在大巴车后面,高雄似乎很有盯梢的经验,跟得忽远忽近,有时候还故意在路口等着,过十几秒钟再跟上,我甚至担心他会跟丢,但并没有。其实我觉得有些多余,那个刘心美毕竟只是导游而不是间谍,打死她也猜不出后面居然有辆出租车在盯梢。
从机场朝北行驶,半个多小时后,大巴车在某商铺门口停下。这商铺明显是华人所开,牌匾上有明晃晃的中文,写着明发珠宝行的字样。游客们都下了大巴车,陆续走进珠宝行,高雄开着车继续向前行驶,在路口后拐了个弯停下。我从车后座拿了两张报纸,来到车外,坐在路口某家店铺大门旁边的台阶上假装看报。高雄也从车里出来,过马路朝斜对面走过去,可能是要买烟。
又过半小时,我用眼角看到那些游客走出珠宝行,上了大巴车,调头又往原路开。我连忙进了汽车,高雄继续回去跟着。两个街区后,大巴车折向东南方向,然后一路向东。出了市区沿公路行驶,两侧全都是树木,开了近三个小时。大巴车从公路驶上小路,从小路又开进树林中,为了不让前车司机看出来,高雄只得让汽车跟大巴车拉开更远的距离。好在林中的小路弯弯曲曲,不必担心大巴车能从后视镜看到我们。而林中寂静,大巴车的声音远远地就能看到,也不会走错路。
大巴车两次穿过村庄之间的小路,我们看到这些村庄很令人惊讶,按理说,这个地方早就远离泗务的市区,而且也不像是郊外的别墅富人区,但这哪里像是农村,很多都是两层的小独楼,干净漂亮,外面还有精致的铁栅栏,里里外外都种满各种植被和鲜花,非常好看。
最终我们跟大巴车拐了个弯,来到某处林中空地。将汽车在树林里停好,我让表哥留和他女友留下,三人步行前进。没多远就透过树林看到在空地中修建的那座印度庙宇,跟表哥手机里的照片一样。从距离来判断,跟我们刚才经过的那座村庄并不远,大概也就是半公里多点儿。
好奇怪的寺庙,高雄低声说,为什么要修在这个地方?阿赞布丹透过树叶观察,说并没感应到什么气息。我说咱们无法混进去,是不是要等天黑了才行。高雄点点头,说这座印度庙就在村庄附近,我们可以冒充成游客在村里暂住,晚上再出去打探情况。
高雄开着车,调头往回来到那座村庄,高雄告诉我,泗务市主要都是华人,希望这村庄的村民也都是华人居多。随便开到某民居的门口,有一名妇女正在门口坐着洗菜。高雄把车停下,跟着妇女攀谈,没想到对方似乎并不是中国人,操的是我听不懂的话,但肯定不是汉话,似乎是马来语。
高雄用半通不通的话跟她沟通,又让我掏出些钞票递过去。这妇女很健壮,仔细打量着我们五个人,看到表哥和他女友后,问了高雄几句话。之后似乎表情缓和了些,连连点着头,打手势让我们进去。
我很高兴,心想高老板毕竟是高老板,东南亚各国的语言都会些,光凭这点我就比不了。
这户人家共有三间屋,而且很凑巧只有那妇女自己,不知道她的家人都在哪,不过我也懒得打听。我高雄和阿赞布丹一间屋,让表哥和他女友在另一间休息。那妇女还给我们端来很多水果和果汁,我连忙双手合十表示谢意,也不知道马来西亚的礼节是不是这样,但也不会别的。
休息到了傍晚,这妇女又给我们做饭,其实就是马来炒饭,用很简单的几种配料,也没有海鲜,但却吃得很香。我看到高雄在跟那妇女坐在院门口聊天,那妇女连说带比划,好几次都指向右前方,那就是印度庙的方向,我心想难道和古庙有关系?
天渐渐黑透,高雄对我使个眼色,我告诉表哥和他女友在这里好好休息,三个人开车出了这户农家。那妇女走出来问话,高雄停车出来,跟她又说了半天,妇女才回去。驶出村庄,高雄告诉我,这妇女是马来人,但上两辈也是华人血统,又看到表哥和他女友是一对情侣,不像是结伴的坏人,这才同意我们留下。高雄向她打听,问附近有没有什么景点,比如寺庙之类的,那妇女推荐说树林中有座古庙,香火很好,村民都愿意去供奉,所以才能风调雨顺,这附近的两座村庄也比较富庶,种的甘蔗和榴莲年年丰收,让我们可以去看看。
那刚才妇女说什么?我问,是不是觉得我们不应该天黑出去?
高雄点点头:我告诉她要出去四处转转,妇女说晚上危险,要拜庙可以明天白天再去。我说没事,反正我们也睡不着,那两个人身体不适,就留下来拜托让她照顾。那妇女也没有阻止我们的理由,只好放行。阿赞布丹说马来人要么信奉,要么就是华人,信奉佛教和地仙,为什么会供奉印度庙神,这不合常理。
管他!高雄说道,到那个地方再说。说完他从放在前挡风处的皮包中摸出两把匕首,递给我一把。我看到这匕首很新,能有半尺多长,就奇怪地问你从哪里来的,飞机托运似乎也不行吧。高雄嘿嘿地笑,说在我们等候那些游客进珠宝店购物的时候,他看到马路斜对面有家卖马来刀具的店,就进去买了两把匕首,是野外露营用的,背面有锯齿。
我有些心虚,但看到高雄和阿赞布丹都似乎很淡定,心想他俩都不怕,我也不应该。但我拿着这刀的手却有些发抖,自己也不知道到底是怕还是不怕。
第855章:印度庙
在汽车前大灯的照射下,高雄凭记忆把车又开到那片林中空地,停车熄火。三人从车里出来,走到寺庙门口,庙门紧闭,我上前轻轻推了推,开了,发出木质门轴的声音。我立刻把手缩回,透过门缝朝里打量,我看到里面并没有院,而直接就是那座庙塔的大门,距离约三四米远。
高雄用手慢慢推门,直到有个能容侧身过去的缝,我们陆续挤进去,庙塔的门开着,里面空荡荡的没人。是个约五六米见方的小厅,中央摆着一尊神像,有真人般大小,跟表哥那天用手机偷拍的画面相同,方形底座,四角都点着手腕粗的蜡烛,四根蜡跳动的火光把小厅里照得忽明忽暗,那尊神像的影子也在底座上左右晃着。
好像没人。我低声说道。高雄指了指小厅的左侧角落,我仔细看才发现,那里有扇门,只是颜色和墙壁完全相同,光线又暗,我这近视眼硬是没发现。高雄眼尖,走到门前去拉门把手,在另一端锁着。
阿赞布丹围着这尊神像转了几圈,再用手摸摸,对我们说并没有感应到很明显的阴邪之气,但这尊神像很是可疑,如果想知道到底有没有邪灵,只有用经咒加持才能知道。高雄点了点头,站在小厅左侧那扇门的后面,让我站在另一侧。阿赞布丹坐在神像正前方,开始低声念诵经咒。
只过了两三分钟,忽然听到从那扇门后面传来用钥匙开锁的声音。高雄对阿赞布丹连打手势,他立刻站起来,我走过去站在阿赞布丹身边,高雄却站着没动。门打开,有个男人走进来,中等个头,因为蜡烛的光线毕竟太暗,看不清面容,只能看到是穿着黑色衣裤,光脚没穿鞋,头发既短又密。
看到我和阿赞布丹的时候,这人表情似乎很惊讶,问了几声,我听不懂,应该还是马来语。他推开门的时候,刚好把高雄挡在后面,我只好用汉语回答:我们是游客,进来看看。
本来我只是随口说说,没想到这人居然也会讲汉语,同样以中文问我:你们是中国人?发音很生硬,明显不是中国人,语调中还有几分警惕。我心想这座印度庙经常有导游把中国游客带来参拜,所以庙里的人应该也多见中国人,如果是跟导游串通好的,那就不可能有除中国以外的游客找来,于是就点点头说没错。
为什么这么晚来?这人问,你们住在哪里?我指了指斜右方向,说就住在那边的村庄中,是从泗务租车自驾游,在村民的指引下找到这座寺庙,反正晚上也睡不着,过来看看。
这人说:寺庙晚上不开放,你们走吧。我点点头,这人又问你们来了多久,都做过什么。我知道这人肯定是被刚才阿赞布丹念诵的经咒吸引来,而经咒声音很低,又隔着门,我总觉得不像是被这人在外面听到,而是感应到的。于是我就说,我们看到这尊神像就跪下拜了几拜,许了个愿,但感到有些头晕,不知道为什么。
那就是你们跟湿婆神有了感应,会灵验的。这人回答着。我问这是什么神的塑像,为什么在泰国和马来西亚都没见过。这人走到神像跟前对我们说湿婆神是印度教的主神,也是创世神之一,法力强大,比任何佛教中的神佛都厉害。
我问:不会比如来佛还大吧?这人说当然更大。就在他跟我俩说话的时候,我用余光看到高雄从那扇门背后悄悄转出来,手里握着那柄刀。我吓坏了,心想难道高老板这是要从背后把这人给捅死?那不成杀人了?好在没有,高雄蹑手蹑脚的绕过这扇门,像只猫似的闪身进门。我非常紧张,连忙把目光都放在这人身上,生怕不小心朝后看,被这人发现的眼神不对。
但这人似乎还是有了什么感觉,边说话边回头看了一眼,什么也没有。讲完之后,他看了看站在旁边的阿赞布丹,问你们是朋友还是亲戚。我说这是我在泰国的向导朋友,叫布丹。这人仿佛不太相信,居然又用泰语问他话。
阿赞布丹同样以泰语回答,他的泰语比我好得多,虽然跟高雄还是有差距,但外人基本听不出区别。这人明显也没听出阿赞布丹的泰语并不是母语,随便聊了几句,就让我们离开,说可以明天的白天再来,明天有一队从中国来的旅行团,可以共同参拜。
我和阿赞布丹出了庙,后面传来反锁的声音。晚上有些凉意,我忍不住打了两个喷嚏。我俩走到树林边缘,阿赞布丹低声说:高雄会在里面开门。又告诉我刚才他在施咒的时候,能感应到有股很明显的阴气,似乎是他拉牙咒语,以前在槟城学徒的时候,鬼王对他们讲起过,也施过一段咒语供他和彭马感应熟悉。那是种古代印尼的黑巫术,据说能控制死人的鬼魂在阴间继续再生。
那个人说是什么湿婆神?我问,要是这样的话,也跟印度庙没什么关系啊。阿赞布丹说那明显是用来掩人耳目的,在马来西亚,本身就很少见有印度庙宇,多半都是供浏览用,而且就算有,供的湿婆神也不可能带有印尼邪咒,里面肯定有鬼。
这时,我看到庙宇的大门开了,我俩连忙闪身到一棵大树后。有个人从里面慢慢走出来,左顾右盼,借着月光能看到是高雄。我俩走出来,高雄朝我们连连招手,告诉我们那小厅的侧门里面有三四间房,还有个后院子,其中两间卧室只有一间住着人,所以这庙里应该只有那一个家伙守夜。
阿赞布丹说了印尼阴咒的事,高雄说:不用问了,这就是座阴庙,以供湿婆神为幌子,将游客带来参拜,出事后就去导游解决,好多赚些钱。他妈的,我说附近的那个村子这么富裕,说是种甘蔗和榴莲发家,都是在胡扯!
第856章:阴神?
我问现在怎么办,阿赞布丹说他刚才在塑像前施咒的时候,能感应出有个阴灵,但与普通阴灵不同的是,此阴灵似乎会用咒语回应。高雄问:会不会是你在施咒的时候,那个家伙在附近就感应到了,同样以经咒回应?我说没错,要不然阿赞布丹的施咒声音那么低,又隔着一道门和墙壁,那家伙怎么这么快就能听见,除非他是顺风耳。
阿赞布丹摇摇头:应该不是那人在施咒,因为这种回应的速度,跟我施咒是同时的,而不是一前一后。就像敲钟,敲下去的同时就能听到响动,所以只可能是塑像有问题。我说那塑像只是个泥胎,就算里面被加持附有鬼魂,甚至混入过骨粉之类的阴料,最多也就是有灵,怎么还会以阴咒回应呢。
高雄看着我:除非那是个修法鬼。阿赞布丹也点头,听到这三个字,我立刻问修法鬼不是指修法者死后的灵魂吗,难道有人把死去阿赞的阴灵加持进那座塑像中了?
恐怕还不是这么简单的事,阿赞布丹回答,修法鬼的阴灵,想要完整地附在其他材料中很难,只有自身才可以,比如尸骨。
我一时没听太懂,高雄问:你怀疑就是它?阿赞布丹又点点头。高雄招手示意我们进庙,我问那家伙刚睡下没多久,会不会再次听见,到时候怎么办。高雄嘿嘿笑,说让我放心,他肯定不会再来打扰我们参拜神像。我心里吃惊,又想起高雄手里那柄匕首了。
再次进庙,我们三人来到小厅中,阿赞布丹盘腿坐在塑像前,继续念诵经咒。我走到角落的那扇门前,用手推了推,门应声而开了道缝,我大惊:这这高雄示意我别出声,我只好不再多问,知道他肯定做过什么手脚,希望只是把那家伙打昏而不是捅死,毕竟是杀人,虽然不在中国,而是远在马来西亚的深山中。
阿赞布丹念诵了几分钟后,忽然我听到隔壁传出声音,很奇怪的动静,嘭嘭嘭咣咣咣的,还有些低闷,仿佛有人在隔壁某个房间用力砸门。高雄走到那扇门前,拉开走进去,我忍不住在后面跟着,里面是道走廊,点着两根粗蜡烛,另外还有两扇门,那嘭嘭嘭的声音就是从其中一扇传出来的。但这扇门被一根很粗的木棍斜顶着,木棍的另一端还放着个木柜,用来顶住木棍不至于移开。
开门!混蛋!屋里的人开始大骂。高雄走过去仔细检查木棍,然后一脸轻松地回来,向我摆了摆手,示意没事。我俩回到小厅,看到阿赞布丹已经站起来,盯着那塑像出神。高雄问怎么了,阿赞布丹说最好能将头取下来,这样才好施法,运气好的话,可以直接加持成域耶。
高雄嘿嘿地笑着说:那最好不过了,这趟真是没有白来。他带我又出了那扇门,让我四处找找有没有能把塑像头部完整取下来的工具。这时我已经有些明白,那塑像很有可能是把人的尸骨塑了进去,有些像中国寺庙里的肉身佛,怪不得那神像刚好是真人般大小。我找到有个杂物间,里面放着些工具,除了扫帚和拖把之外,居然还有铁锹和镐头。把铁锹取出来,高雄说行,就是它了。然后他又指着靠墙的一个木柜,跟我共同用力搬到小厅侧门口,再将木柜放倒运进去。
在这过程中,那卧室里的人仍然在骂,先中文后泰语,然后又是马来话,反正听不懂,我也懒得理他,有高雄在场,我俩还愁打不过他,施法也不怕,有阿赞布丹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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