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泰国开店卖佛牌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鬼店主田七
将木柜重新立起来,我蹲下来,高雄踩着我的肩膀爬上去,挥铁锹用力去铲塑像的脖颈处。这塑像的泥胎并没有多厚实,比我想象中要好弄得多。只十几下,塑像脑袋就落下来,阿赞布丹已经在下面用手接好,仔细端详着。我和高雄也凑过去看,只见这塑像头部的脖子断面处果然露出颈椎骨。我心想,这两人是真有经验,早就能猜出塑像里居然藏了具尸骸。
阿赞布丹将塑像头放在地上,高雄和我又出去找工具之类的东西,最后找到个小锤子回来。那人还在卧室里叫骂,用各种语言,高雄哼了声:真他妈的不嫌累!阿赞布丹拿着锤子,小心仔细地各个角度敲着塑像头,泥胎纷纷剥落,露出里面的头骨。之前我还担心这塑像当初是不是直接将死尸给塑进去,那样的话,打开之后里面也是人头而不是骨头。现在一看就放了心,里面只有骨头而没有皮肉,看来是这人死后腐烂成白骨,才被人给塑进神像内的。
不多时,泥胎就已经全都敲掉,但还有些细小的残留物。阿赞布丹拿着头骨,我们三人从侧门进去,高雄守着那间卧室,我先在杂物间找出一把长柄的螺丝批,又在厨房找到几个大塑料桶,里面都是清水。阿赞布丹用螺丝批将头骨中附着的残留泥胎全都剔除干净,再把下颚骨敲掉,最后放在塑料桶中清洗几遍。
拿出来后回到小厅,阿赞布丹盘腿坐在无头塑像前面,向我要了那柄匕首,割破左手中指肚,用流出来的血在这颗头骨的顶部,仔细地写下几个经咒,既像文字又像图案。一面写,阿赞布丹一面低声念诵经咒。
这时,我听到隔壁的咒骂声忽然停止,而阿赞布丹也立刻用右掌按住头骨的顶部,并提高经咒的音量。我连忙跑出侧门,看到高雄正站在那间卧室的门旁,把耳朵对准门缝在听。
是不是那人也在施咒?我低声问道。高雄点了点头,我说要不要干扰,高雄摆摆手说先看看情况,阿赞布丹毕竟会鬼王派心咒,就算不太完整,对付那家伙估计也没太大问题,实在不行就冲进去把他干掉,这种人死不足惜。
第857章:神秘守庙人
我又跑到小厅,看到阿赞布丹仍然在施着咒语,塑像底座那四根蜡烛的烛光不停地左右晃着,好像有股无形的力量在拉动火苗。十几分钟后,突然从隔壁那间卧室里传出大叫声,还有撞门的巨响,比之前那种嘭嘭的砸门声大得多。我连忙跑出去,看到高雄手里握着那把铁锹,正虎视眈眈地盯着这间卧室门,用手握着顶门木棍的那个木制柜子,以防止木棍被撞开。
声音很响,一声接一声地传出来,木柜也在剧烈颤抖。我很奇怪,这得是多大的力气,才能隔着门和顶门棍把木柜给震成这样,难道这人是老虎附体不成?这时,卧室门忽然被撞开,顶门的那根木棍居然断了,里面冲出一个人,没刹住车,直接扑在木柜上,高雄向侧面闪避,连人带木柜都倒在地上。
那人一动也不动,好像用力过猛而被撞昏。我和高雄分别站在这人左右,警惕地看着他。高雄更是把铁锹高高举起,我觉得只要这人一爬起来,高雄那铁锹就能拍下去。可惜这人再也没动过,高雄把铁锹扔给我,让我盯着,他蹲下来,谨慎地把这人的身体翻过来,顿时把我吓了一大跳。
只见这人脸上五官狰狞,从眼睛口鼻中都流出鲜血,嘴也张着,似乎早就断了气。高雄用手探探他的鼻息,立刻抽回来,估计是怕被咬住,又怕是假死,再摸摸这人右侧脖子的脖动脉,站起来拍拍手,朝我做了个手势。
死啦?我问道。高雄点了点头,轻松地吐口气,走进卧室去东翻西找。很奇怪,看到有人死去,高雄居然这么轻松,而我却更加害怕,出人命了啊,怎么还能轻松得出来?
高雄在卧室里翻了半天,找出一个皮包,从里面翻出很多钞票,他也没客气,全都收进自己的包内。又从床上拿起一部手机,操作几下,对我说:这家伙打电话了,很可能是在叫人,就在十分钟前,我们得快走!我俩连忙回到小厅,看到阿赞布丹仍然坐在地上,正在深呼吸,看来刚才他是在跟那人以阴法互相攻击,最后那人落败而死,但阿赞布丹也耗费了不少法力。
高雄将阿赞布丹扶起来,我把地上的头骨揣进皮包中,鼓鼓囊囊的。正打算离开,忽然听到寺庙外面传来杂乱的脚步声。我大惊,心想这大半夜的,有几个人像我们三位这样,没事跑到密林中的古庙干什么,难道就是那家伙临死前报的信?我和高雄立刻转向,扶着阿赞布丹进入小厅的侧门,然后高雄把塑像底部的四根蜡烛全部用脚踩灭,顿时一片漆黑。他反锁了小厅的侧门,站在门口听动静。
我也听到有人走进小厅,互相在交谈着什么,听不懂,大概是马来语。然后又有人敲侧门,高雄对我打手势,示意不要动。外面敲了十几下,忽然我似乎听到有手机震动的声音,走进那间卧室,果然,放在床上的那部手机屏幕在亮,我拿过手机,招呼高雄过来看。他看了看屏幕:肯定是来的人在打电话,之前这家伙通风报信,来的人在小厅里看不出什么变化,敲门也没人开,就打电话问。
没等我电话,高雄已经按下接听键,我能清楚地通过这部诺基亚手机的听筒传出对方的声音,随后高雄把声音尽量压低,模仿那人的嗓音回话,但在我听来并不十分像。双方交谈了十几句,高雄把手机挂断,但外面的敲门声还在继续。
高雄操起铁锹对我说:一会儿我躲到旁边,你只管过去开门,不用担心。说完他先让阿赞布丹进卧室,再拖着地上那个死去的家伙也进到卧室里,然后躲到门旁。我心这个怦怦跳得厉害,心想要怎么吸引外面人的注意力,万一他们手里有枪怎么办。
硬着头皮打开门,外面站着两人,中等个头,都穿着长袖衬衫挽袖,手里各拿着一柄砍刀。我腿肚子都觉得在哆嗦,外面这两人看不清我的长相,就用马来语问话。我以中文胡乱回答说听不懂,又指着自己的嘴。这两人看了看地上那个木柜,指着厉声问。我连连后退,一直退到卧室门口。
有个人举着刀快步走进来,高雄高举铁锹叫了声喂,那人连忙回头,高雄动作很快,一锹反拍在那人脸上,那人连哼都没哼就倒在地上。另外那人大惊,但并没退缩,而是举起刀冲过去。高雄用铁锹对他的刀,这人叫着猛砍,咣咣两刀都砍在铁锹的木柄上。高雄怕被砍断,只好后退,叫着:帮忙!
我心想高老板啊,这人手里有大砍刀,我只有把短匕首怎么帮?再说我平时几乎没打过架,也不敢啊!但看到这人举着砍刀,怪叫着向高雄紧逼,我把牙一咬,冲上去用左胳膊从后面夹住那人脖子,使出吃奶的力气使劲勒。这人右手持砍刀向后面反手砍我的腿,我吓得连忙朝左躲,这人用左手肘猛挥,正打在我鼻子上,顿时鼻子发酸,也不知道流没流血。我顾不得那么多,右手捂住这人的双眼。
这人有些发蒙,可能是怕高雄从正面进攻,把砍刀在面前乱挥乱砍,左手往后揪住我的头发。好在我头发很短,他揪了两下都没抓实,就改成用力掰我手指。我当然拼不过他,干脆用食中两根手指死命挖他的眼睛。这人疼得不行,把身体跟我绕圈,想把我甩开。就在他面对高雄的时候,高雄看准机会用力一铁锹挥过去,正打在他侧脸上,把那人打得栽向墙壁。但这一锹也打中了我的手指,我疼得不行,立刻缩回手,这人刚回头,高雄第二锹已经到了,这下更狠,正拍中这人的太阳穴,这人顿时倒在地上,身体扭动,一时爬不起来。
高雄也没客气,走过去又是两铁锹,都打在他脑袋上。我吓得心脏都快跳出来了,心想可别把他给打死。高雄又来到第一个人面前,补了两铁锹,这下才彻底老实。高雄呼呼喘着气,我右手的三根手指疼得让我直流眼泪,阿赞布丹走出来,高雄拉着我肩膀,赶紧出了庙门,外面静悄悄地没人,我们小跑着回到树林边缘的汽车上,高雄发动引擎就离开。
第858章:免费施法
借着汽车里的顶灯,我这才看到三根手指的指甲已经淤紫,俗话说十指连心,我紧紧咬着牙,疼得眼前发黑。
坚持一下,等我们回到泗务就好啦!
我看了看高老板,说:您您可真会说啊,那不是还得几个小时高雄说没错,几小时后你就没那么疼了,我说是不是到时候就疼错过去了。
汽车开回村庄,高雄出去进了院子,不多时带着表哥和他女友从屋里走出来,后面还跟着那名妇女,她不停地说着什么,高雄也没理。忽然那妇女高声叫起来,似乎是要让邻居们都听到。高雄尽快让表哥和他女友钻进汽车,迅速发动引擎。这时我看到有好几个人都从前后的村路快步跑来,高雄打开远光灯,能照到前面有至少七八个人,手里似乎还操着家伙。
高雄单手打方向盘,挂着倒档,左胳膊架在椅背上,转身从后挡风玻璃向后面观察,同时猛踩油门,汽车全速后退。后面的灯光也能照到有三四个人,这些人嘴里喊着什么,小跑过来。汽车丝毫不减速,高雄大声说:都把头低下去!表哥吓得直哆嗦,完全发了蒙。我坐在他们旁边,立刻用手将他两人的脑袋用力往下按,这时有人已经冲过来,汽车也没客气,直接倒着撞过去,咣咣两声似乎撞到了什么,车身一动。有个人闪身躲开,同时用什么工具把车玻璃砸碎,发出哗啦的大响,表哥和他女友都吓得叫出声。
汽车向后疾冲,在某开阔地高雄转向,然后又改为向前进。就在这稍微停顿的当口,有个人动作很快,居然把副驾驶的车门拉开。那里坐着阿赞布丹,那人伸手进去一把抓住阿赞布丹的衣领。正在我担忧的时候,看到阿赞布丹一脚把那人踹出去,顺手关上车门。那人还没爬进来,汽车已经全速前进,转眼就把那些人全都甩在后面。驶出至少有两百多米,还能听到后面传来喊叫声。
从村庄小路驶上公路,我们这才算是安全了。表哥和女友慢慢抬起头,他们后脑勺和衣领里都是玻璃碎片,我让他们把衬衫脱下来,别让碎玻璃扎伤。表哥哭丧着声音:这这是怎么回事啊?咋还能挨打呢?
别问那么多,能平安离开就不错!我忍着手指的疼痛回答。表哥看到我托着受伤的右手,连忙问这是怎么弄的,我疼得不想再说话,就摆了摆手。高雄记忆力不错,这么黑的天也能认清路,要是我早忘了。一路往泗务行驶,半路遇到有家汽车旅馆,连忙进去安顿。旅馆老板找出医药箱,里面有碘酒和纱布等简单的包扎工具。
高雄和旅馆老板帮我把手指包好,我龇牙咧嘴地叫疼,高雄骂道:有什么可咧嘴的,又不是掉脑袋!我很不高兴,说要是掉脑袋哪里还能咧嘴。
在旅馆过夜呆到天亮,我们继续上路,回到泗务之后,先要解决的是怎么把那颗头骨先给运到泰国。高雄打了几个电话,最后托到一名在古晋经商的老客户,让他帮着找码头港口的朋友,将头骨混进货柜里运到泰国。为了把这事先办好,高雄特意跑了一趟,从泗务乘火车来到古晋市,把头骨交给他客户托付的朋友,然后再回来。
在高雄去古晋市的头天午夜,阿赞布丹利用那颗头骨,就在旅馆房间里为表哥的女友施法驱邪。这下就方便多了,首先是有了域耶,虽然这颗头骨只跟了阿赞布丹不到两天,但它是修法鬼,而阿赞布丹的鬼王派阴咒最擅长控灵,所以加持起来并不费力。最主要的是,表哥女友中的就是这个修法鬼尸骨在塑像里时的邪气,现在由阿赞布丹以控灵术施法,利用修法鬼阴灵的印尼古代他拉牙巫咒,很顺利就把表哥女友体内的阴气驱走。
我把全部经过都对表哥和他女友讲述了一遍,两人都惊得说不出话,表哥显然从来没遇到过这种事,一个劲问我是不是在编故事,哪有这么惊险。我心想,就你这只知道干传销骗人的主,怎么会有这种经历。
两天之后,我手指的伤已经不那么疼,但指甲全都脱落烂掉,根本不能碰。高雄从古晋市回来,头骨已经托运走,我们也买了打折机票,于三日后飞回清迈。再乘火车来到曼谷,先到珠宝店落脚,高雄让我表哥把钱取出来付给阿赞布丹,他女友却不同意:高老板,我这邪病还不知道有没有彻底解决呢,再等几天吧。高雄不高兴地看着她,我说等就等,反正那颗头骨也没这么运到。
先把阿赞布丹送回住所,几天后我跟高雄在pat港口将头骨取回,再给阿赞布丹送过去。他很高兴,居然对我们说给我表哥女友施法的钱可以不要了,因为这颗头骨域耶比多少钱都管用。
从住所出来,高雄开着车说:你千万不要冒傻气,那钱可少一分钱也不行!我笑着说那是当然,但你也给打个折吧,毕竟是我表哥出钱,他也是冤大头,到时候能不能跟他女友结婚还是未知数,他也是受害者,挺可怜的。
可怜的人也可恨,高雄冷笑道,要不是他图便宜报低价团,怎么可能惹上那种事情。我心想也是,当初我自己不也一样,非要参加五百块钱的泰国游,就说:高老板还是给打个折吧,当初要不是我表哥向我提供了那个低价泰国游,咱们俩也不能成为朋友,从某种程度上来讲,我们不是还得感谢他吗?
高雄看着我:跟你小子成为朋友有什么好处?除了给客户擦屁股找我之外,有什么好事吗?我连忙说当然有,海鲜大餐马杀鸡还有k歌喝酒,这不都是好事,凡是有这类事我第一个想到的就是高老板,第二个才是我父母,然后是黄老板和吴敌。
第859章:露馅
算你小子有点良心!高雄哼了声。
忽然,我想起前几天在印度庙里,高雄搜出来的那些钞票,就问都是什么钱。高雄说全都是马币,已经在泗务机场的亚洲银行存进账户,大概有不到十万马币。我很是眼红:十万马币可就是十几万人民币啊,高老板发了横财,是不是见者有份?毕竟是我的生意嘛!高雄说那就要看你的表现了,如果他心情好的话,说不定会分给我几十马币。
我说是几十还是几十万,高雄瞪着我:几十万?你怎么不去抢!
在黄诚信的珠宝店呆了七八天,表哥的女友完全没了任何症状,除了还有些精神不振和疲劳,那是正常反应。她这才相信驱邪法事有效果,让表哥到中国银行转了三万块钱人民币给我。转款的时候,表哥的脸沉得像锅底,而他女友却满脸轻松,反正她没出半毛钱,都是我表哥当冤大头。
两天后,表哥带着他女友从曼谷回北京去了,这桩生意到此圆满结束,可谓四方都满意:表哥的女友解决了邪病,阿赞布丹得到了修法鬼头骨域耶,高雄发横财十几万,我也拿到表哥付的三万块钱人民币,全是净利润。虽然表哥从头到尾亏了四万多,但起码问题得到解决,对他也是个教训,毕竟像表哥这种人,能让他感到疼的绝不是打他一顿,而是亏钱出去。
为了庆祝,高雄破天荒第二次请我和黄诚信吴敌去吃海鲜大餐和k歌,上次还是我们几个被阿赞joke抓住那次,黄诚信死也不吐露出阿赞宋林的名字,让高雄另眼相看,所以请他吃了顿饭,现在是第二次。吃饭的时候,黄诚信说:想妻到高老板请的饭真系不容易,还要他发了十几万银民币的横财才可以。看来,下次再想妻到,就不鸡道喇年喇月!
起码还有这个可能,高雄哼了声,什么时候才能吃到你这个死奸商的饭呢?我和吴敌都哈哈大笑起来。
黄诚信很不高兴:高老板,你叫我奸商我可以忍,但系以后棱不棱把辣个‘死’妓去掉?我们三人笑得更厉害。我拍着他的肩膀,说看来要你关闭珠宝店,也许才有这种可能,黄诚信叹口气,说那岂不是这辈子都不能去掉。
正吃着,高雄接个电话,我看到他脸色有变,似乎很紧张,因为他另一只手放在桌上的时候,居然在微微发抖。我黄诚信和吴敌都不吃了,看着高雄打完电话,挂断后看着我们:干什么?我脸上有虫子吗?我说当然没有,但你为什么这么紧张,高雄说哪有紧张,只是接个老朋友的电话,已经有半年多没联系,没想到居然还找到我,说过阵子要来泰国旅游,顺便看看我。
这不是好事吗?我笑着,看来你不是因为害怕而紧张,而是激动啊。高雄连连点头。
饭后又去k歌,但高雄似乎没什么心情,我想打听,但看他的模样应该不太想接受采访,心想能是什么事呢,让高雄这样的人紧张成这样。首先我能猜出,肯定不是他所说的什么老朋友,也肯定不是好事,我觉得不像是泗务以东密林中那座印度庙的村民,他们再厉害也不可能这么快就找到我们,难道是以前的旧仇家来寻仇?
在曼谷呆了好几天,正在我考虑是回沈阳还是去香港看望阿赞南雅的时候,忽然接到个电话,是陌生女人打来的,问我是谁。我很奇怪地回答:你给我打电话,怎么问我是谁?是想请佛牌的吗?
女人问:你是佛牌商人?我说是啊,你从哪里得到我的号码的。女人停顿片刻,把电话给挂断了。我很奇怪,这是怎么毛病?在通话记录里看了看这个号码,忽然发现列表的下方还有一个相同号码,通话时间是在半个多月前,还是由我拨出去的。几秒钟后我马上想起,那是当时我们要出发到泗务之前,让表哥用我手机给他参团的女导游刘心美打过电话。很明显,这个女人就是女导游刘心美。
我有些后悔,怎么这么不机灵,当初要是把她的号码存下,不就没这事了吗?她给我打电话,显然是已经得知泗务以东密林中的那座印度庙发生的意外,但她是怎么能联想到我这个号码的,不太清楚。我猜,这些喜欢坑游客的女导游都很黑心,而且非常聪明,在我们出发之前,曾经向她打听888元游东马的行程时间和具体地点,但刘心美没告诉我们地点,只说了发团时间。而没几天印度庙就出了事,所以刘心美猜测到我头上,也不是没有道理。对普通人来说很可能想不到这一点,但这些导游无比狡猾,也许嗅到了味道。
连忙把这个号码存成黑导游刘心美的名字,又给高雄打电话汇报。他想了想说:不用理她,只是一个黑心的女导游,能搞出多大风浪来!对了,我明天要离开泰国,可能得躲几天,有事等我回来再说。我连忙问你要躲谁,高雄自知说走了嘴,只好对我说他其实是在躲梁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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