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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泰国开店卖佛牌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鬼店主田七




第863章:虫降勒索?
    没有没有!戴先生笑着摆摆手,他今年才念高二,男孩嘛,在学校有时候打打闹闹肯定是避免不了,但毕竟没走上社会,哪来的什么仇家,不会。我说你们得仔细考虑,现在我们已经能确定这不是什么病菌,虽然不知道是蛊虫还是种的邪疮,但能肯定的是,绝对不会是有人因为好奇而做这种事,通常都是用来泄愤或者勒索。我以前也遇到过有客户从我手里买虫降粉,后来才知道是想勒索他的老板,要五十万,最后还成功了。

    戴女士很惊讶:这也能勒索?我说当然能,而且医院也治不出病因,你只能乖乖地付钱,不然就得死,警察甚至都没法治罪,毕竟中国政府是无神论的,有时候连投毒罪也不能算。

    难道是冲着我来的?戴先生自言自语。戴女士立刻说是不是老白那个家伙,我问老白是谁,她回答是她老公的合伙人,做生意赔钱朝他借过两次钱,但她老公都没借。我说也有可能,但得看那个老白是否表示过有不满情绪,否则不能瞎猜。

    戴先生说:有不满情绪?那天喝酒他都快跟我动手了,说我见死不救。戴女士立刻要打电话过去质问,被我拦住,说要真是他也不可能承认,你质问反而不好。现在的当务之急就是找到解决方法,要么用解降粉,要么施法,主要看是哪种问题。戴先生很气愤,说这个王八蛋,居然讹诈到我头上了,看怎么收拾你。

    我说:有人联系过你,要你出钱之类的吗?戴先生一愣,摇摇头说没有啊,我问他们的儿子从什么时候开始有的症状,详细回忆。

    两口子想了想,互相补充着讲述。大概是说半个多月前,他儿子小辉有天回家说大腿根发痒,一直在挠,但家人都没当回事。半夜他也起来,用凉水冲大腿根部止痒,第二天说也没效果。先是到药房买了治过敏和湿疹的药膏,没几天越来越痒,挠得发红,就去的医院。吃药涂药膏,十天八天之后就开始生疮,一挠就破再结痂,然后就是流脓,味道很臭,用碘酒也没用,连跑几家医院都没结果。再过几天,忽然发现疮中的脓水里居然有白色的线蛆虫,戴家人发了慌,又送到上海某医院诊治,同样无果,直到现在。

    总不能送到国外去治吧?戴女士问。我说如果是邪疮的话,送到哪个国家也白扯,这根本就不是现在科学所能解决的问题。既然已经过去一个多月也没人找你们要钱,看来就不是勒索,有可能就是泄愤,比如你们的仇家,要的不是钱,是出气,是折腾你们,是让你们痛苦难受,甚至要你们儿子的命。

    戴先生连忙说:为什么要这样啊?我又没惹过谁!戴女士都要哭了,问怎么办,还说那根灵蜡能不能测出是谁搞的鬼,那人可能就有办法解决。

    我笑着说:灵蜡没那么神奇,它只能测出哪里有阴气邪气多大的强度在什么方位,找不到谁下的蛊。现在当务之急不是找到幕后者,而是先治疮。建议你们到泰国去,因为现在我也不能确定是种的阴疮还是蛊疮,这是两种不同的症状,前者要找人施法驱邪,后者要用到虫降粉来解。

    您刚从曼谷来北京,我们就要再折腾回去?戴女士问道。我说那也可以把法师请到北京来,有位叫阿赞南雅的女法师,目前暂居香港,可以让她来看看,但不能保证肯定解决,因为虫降的情况很特殊,它不同于普通的降头,要有相应的解降粉才行。就像毒药和解药的关系,也像锁头和和钥匙的关系。

    戴女士问道:这么复杂啊,那有没有万能的钥匙来解?我说那就要求这位阿赞非常擅长解虫降,有很多种解降粉,了解世上绝大多数的虫降各类,这样才可以。我说的那位阿赞南雅师傅对虫降很内行,但毕竟不敢打保票,你们要是觉得想试试,就帮她订好机票过来,但解不开也要收辛苦费,最少一万块钱人民币。

    刚说完,还没等戴先生夫妻回答,看到卧室门打开,那个老太太探出头来,生气地说:不行,这不就是骗人吗?治不好也收钱,那还用得着你找?我这认识好几个大仙呢!儿子,你别跟这儿瞎耽误功夫了,赶紧带小辉出国,去美国澳大利亚治,不行就上欧洲,我就不信现在还有治不好的病!

    您还真别这较劲,我笑着,现在医学治不好的病多着呢,别说这种查不出病因的邪病,光癌症就多少种?还有糖尿病类风湿痛风和红斑狼疮,这些病听起来不起眼,但在哪国也没法治。老太太很生气,还想说什么,戴先生连忙过去,让他母亲行回房间,并把门关好。但我看到他们俩脸上的表情不太自然,都带着三分疑惑,明显是不太相信。

    我说:你们也看到灵蜡的效果,这东西可没法做假,你儿子身上的阴气肯定是有。之前我在北京三里屯白家庄西里那边开过一年多佛牌店,不信可以打听打听,佛牌店楼上有户姓商的人家,他老婆死去后闹鬼,都是我找法师给治好的,附近邻居都知道。我说这是邪病或者蛊疮,那肯定就是,错不了。

    两人互相看看,戴女士笑着说并不是不相信您,只是有些犹豫,要是治不好,花钱倒在其次,还有可能耽误病情。我说你们不找法师,就不耽误病情吗?云南蛊虫和东南亚的巫术,现在根本不能用科学来解释,你自己就是云南人,应该知道云南蛊虫的厉害。如果有中蛊的人,医院能治吗?

    还真是不能治,戴女士对她丈夫说,解放前滇西那边的苗女基本都会给丈夫下蛊,必须一辈子不能变心,否则超过半个月不回家就会生恶疮,直到烂死。好像八十年代的时候还有呢,后来政府管了,那些懂养蛊的苗女都要躲风头,慢慢就越来越少,但也不是没有。



第864章:小流氓
    戴先生哦了声,看着戴女士。她说:你不用盯着我,我不会养蛊。戴先生说我又没说你,你是昆明人,从小到大都生活在城市,怎么可能会那种可怕东西。商量来商量去,最后夫妻俩还是决定让阿赞南雅从香港过来试试。我当场打电话过去,听到听筒那边传来冼老板的说话声,似乎语气有些激动。

    阿赞南雅说:没问题,你们给我订好机票吧,我随时出发。然后又听到冼老板说你不要躲着我,我又不是老虎,难道你还不懂吗之类的话。我问冼老板是什么意思,阿赞南雅说没什么,我刚要再问,她已经把电话挂断。

    把南雅的个人信息发给戴先生,让他们订机票行程,然后我再发送至阿赞南雅的手机上。忽然听到从卧室里传出很大的声音,不知道摔了什么东西,像是碗,那男生小辉大叫:都滚出去,你也滚,谁也别跟我说话!老太太从屋里出来,手里捡着几只碗的碎片,边走向厨房边无奈地摇着头。

    这孩子,怎么能跟他奶奶这么说话呢。戴先生随口说了句。

    转眼过了两天,我都是在附近的旅馆里暂住,这天中午,高雄给打电话,说他已经从马来西亚回到泰国,问我梁姐有没有找我麻烦。我说当然没有,又告诉他去一趟珠宝店,我有个朋友在那里等着,找你有事。

    高雄问:是要请牌吗?你现在什么地方潇洒?我说了在北京,让他去珠宝店就知道。挂断电话后,我又给梁姐发短信,说了这个事。

    她很快就回复:谢谢你,我赶在他的前面到珠宝店,下次见面请你吃好的。我心想,高老板非骂我不可,但我也是为了他好,梁姐多好的女人,体内的邪气已经驱走,而且他们俩之前的误会也都消除,不帮着撮合撮合,真是觉得太可惜了。

    下午,戴先生开着车和我到机场把阿赞南雅接回家,戴女士没在家,我们进屋的时候,就听到老太太在卧室里说:这也不知道得罪谁了,怎么就得这么个怪病呢?还请法师,还从香港请,中国那么多大仙都不行,非去香港?有钱烧的没处花啦?戴先生带着歉意说你们不用再意,老太太就这样,喜欢唠叨。

    我看了看阿赞南雅的表情,没有任何变化,但我觉得似乎能从她的眼神里看出几分不快,但只是感觉,不知道准不准。坐下之后,戴先生要给我们泡茶,阿赞南雅婉拒了,从棉布包里拿出一小包茶叶来,麻烦戴先生用这个冲泡。戴先生依言泡出来倒三杯,喝几口之后皱了皱眉,我就知道他喝不惯。

    在屋里吗?阿赞南雅用泰语问,我也用泰语回答说没错。她当然会中国话,但她和阿赞宋林凡是跟我到国内接生意的时候,我和高雄都是嘱咐他们讲泰语,以免让客户产生误解,以为他们是中国人冒充的什么法师,毕竟没几个客户真正了解什么叫阿赞。

    戴先生打开房门,阿赞南雅刚要进去,我把她拉住,自己先走进屋。果然,这小辉侧躺在床上,又开始破口大骂:谁他妈让你进来的?臭傻逼,抽你丫的信不信?滚出去!右手在身边乱抓,似乎在找能扔的东西。戴先生进去瞪着他,让他闭嘴,除非他不想治好邪疮,就这么继续疼下去。

    小辉又骂了两句脏话,看到站在门口的阿赞南雅,气呼呼地想要说什么,又没有说。阿赞南雅面无表情地看着他,小辉似乎有些意外,估计是没想到这个从泰国请到的法师居然是位年轻女子,长得还不错。阿赞南雅慢慢走进去,我很担忧她也会挨小辉的骂,毕竟这滋味不好受,但小辉就这么盯着她的脸,直到阿赞南雅坐在床头,伸手去抓小辉的右腿,想仔细看。

    你谁啊?谁让你碰我的?小辉瞪着眼,满脸凶相。我很难相信这是个才十六七岁的男孩,这副凶相怎么看都街头那种地痞流氓,看了就让人害怕。

    阿赞南雅用泰语说:不要动!她的语气也很冲,小辉可能是没听明白,但也没问,估计是觉得她既是外国人,应该比中国人不好惹吧。阿赞南雅在戴先生的帮助下,把小辉的右腿横着架起来,阿赞南雅用手摸了摸恶疮周围的肌肉,小辉哎呀哎呀地叫起来,戴先生说你就不能忍着点,叫这么大声干什么。

    小辉说:敢情不是你生疮,你肯定不疼!阿赞南雅从棉布包里取出一个小玻璃瓶,让我端碗清水过来,我来到厨房,看到戴先生的母亲正躲着偷偷抹眼泪,就顺便劝了几句说没事,让她帮我找个小碗。

    什么叫没事?老太太马上变脸,那是我亲孙子,能没事吗?反正不是你家的事,骗了钱就走!看到她这样,我知道是根本没法沟通的,就回去让戴先生找碗接水过来。阿赞南雅把小玻璃瓶里的粉末倒进清水中,用手指轻轻搅动均匀,然后让我抬着小辉的右腿令其悬空,再让戴先生找个大盆放到下面接着。

    阿赞南雅缓缓将碗里的水慢慢地倒在恶疮上,看起来没什么,但小辉却马上发出杀猪似的叫声,我和戴先生死死按住他的右腿不让动,小辉之前一直躺着,估计是没有力气,但现在却弹起上半身,用手去拨那只碗。阿赞南雅已经倒了半碗,随后抬起手递给小辉,对我说让他喝下去。

    我说:把这半碗水喝掉。

    喝你妈逼!小辉用力把水碗打翻,那半碗水全都泼在阿赞南雅身上和脸上,捂着大腿叫唤。

    我再也忍不住了,骂道:放屁,你想作死啊?小辉可能没想到我居然敢对他发火,一时没说话,其实这小子虽然还没成年,但无论身高体重看起来都在我之上,要是他健康的时候真动手,我不见得是对手。但现在他身上有邪疮,所以我也不用怕他。



第865章:奇葩一家人
    没等戴先生张口,后面站着的老太太急了,指着我:你说谁放屁呢?反了你啦!我说怎么说你孙子就是反了,你又不是太后。

    老太太说:这是我家,这孩子是我孙子,你凭什么说他?

    我冷笑着说那他凭什么骂阿赞南雅师傅,她还是我朋友呢。老太太还想说什么,戴先生气得不行:别说了,人家大老远从香港到北京是给小辉治病,不是来看他耍臭脾气的!您到底想不想给小辉治病?老太太又指着戴先生,说好啊,我把你生出来养大,现在你翅膀硬了,连我你也敢说,是不是这个家容不下我啦,之类的话。我对戴先生说要么您处理好家里的事,要么我们这就走,辛苦费可以给您打五折,付五千块钱就行,这活我们不接了,您爱去美国英国哪个国家看病都随便,我们不伺候。

    走就走,你吓唬谁呢?老太太也不示弱。戴先生没办法,跟着老太太出了卧室,进到对面的主卧,然后迅速抽身出来将卧室关上,卧室门锁上插着钥匙,他顺手把钥匙一转,将门锁好。老太太在里面咣咣砸门,戴先生说妈你先消消气,我们这边把事办完您再出来。

    老太太隔着门大骂:你他妈的小兔崽子,连你亲妈也敢软禁是吧?看我出来不把你的屎给打出来我忍不住想笑,戴先生哀求我说真不好意思,让二位见笑了,那药还有没有。这时门开了,戴女士进了屋,看到卧室里又有满地的碎片,问怎么回事。戴先生说了情况,戴女士连忙对阿赞南雅道歉。

    阿赞南雅没说话,又从棉布包中取出个小玻璃瓶,倒了些粉末在戴先生手心中,让他去兑半碗清水。戴女士对小辉说:我知道你腿上的疮很疼,但良药苦口这道理你也懂吧?哪有这么容易就治好的?那么多家医院为什么都没用?所以你得老实点儿。小辉气呼呼地歪头不语,戴先生把兑好的水端进屋,戴女士接过来劝儿子喝下去。

    夫妻俩将主卧的老太太放出来,她出来就给了戴先生一耳光,然后开始骂骂咧咧没完。我心想这老太太也真是够呛,你再心疼孙子也不能这样吧,全世界难道都得围着他一个人转?戴先生捂着脸赔着笑,老太太也不出来,又回卧室去生闷气。我觉得这也挺好,不然她出来也没好话,而且我看到她也闹心。

    坐在沙发上,戴女士又开始接电话,内容还是职场上那点儿事。戴先生跟我交谈,问阿赞南雅用的是什么粉末。南雅告诉我们,蛊虫微小,用肉眼根本就看不到,除非是那种已经开始在胃内大量繁殖的,大概有半公分长。她用的是一种比较常规的解降粉,能解几十种普通蛊虫,另外还有好几种,不行就挨个试验。

    也不知道管不管用戴先生有些发愁。我们交谈的时候戴女士始终在打着电话,有时候声音还挺高。我听得都烦了,心想这不是三居室吗,她为什么不进卧室里去打电话,偏要在这里打,真是扰民。聊着聊着,我看到老太太自己从主卧出来,进次卧去照顾她孙子。

    又聊了一会儿,忽然老太太冲出来,跑到我们面前。我吓得连忙站起来,护到阿赞南雅身前,生怕这老太太又犯劲。老太太看着戴先生,惊喜地说:好了,小辉好了!我们都很惊讶,戴先生夫妻连忙跑向卧室,戴女士仍然打着手机,进卧室后发现小辉还是躺在床上,但已经平静了许多,他努力抬起头,看向自己的大腿根部。

    戴先生问:儿子,怎么样啊?小辉说似乎没有之前那么疼了,轻松了不少。戴先生非常高兴,过去抱着小辉的脑袋在怀里,眼泪都出来了。再回过头去想抱妻子,发现站在床头的戴女士虽然眼睛看着儿子,但还是在通电话,他气得大声道:你丫有完没完?是不是上辈子没打过电话,想打一整天啊?

    把戴女士吓得一激灵,手机差点儿掉在地上。

    老太太也是很不满意,低声嘟哝着:也不知道多大的业务,成天手机不离耳朵!戴女士转身就走,边走边对手机话筒说:没事没事,不是在说我出屋后走向北卧室。戴先生说了声真没救,回头欣喜地看着小辉。然后又紧紧握了我和阿赞南雅的手,说我们真是他家的大救星,还让老太太也对我们表示感谢。也许是之前老太太就对我和阿赞南雅抱有偏见,她并没道谢,仿佛自言自语似的:哪来那么巧的事,弄碗水就能治好,指不定怎么回事呢。

    看您这话说的,戴先生不高兴,不是人家治好,难道是小辉自己好的吗?就这么凑巧?还能是怎么回事?人得知道感恩,就算田老板是收费的,那也是帮了我们戴家的大忙,必须得感谢啊。我连忙说不用这么客气。

    也许是老太太当众被儿子说,她赌气地哼了声:谁知道怎么回事?这么邪的恶疮,哪就长在我孙子身上?他又没得罪过谁!医院都治不好,怎么她来了倒碗水就好,那不成神医了吗?谁敢保证不是他们俩搞的鬼,给下的药!

    听到这话,我顿时把眼睛给瞪圆:老太太,咱们说话可得走走大脑吧?你说是我们给下的药,然后再来给你们解开,就为骗钱是不是?老太太指着我说,你看,这可是你说的。

    什么我说的?我很生气,这不是你刚刚表达的意思吗?说我们俩搞的鬼下的药,怎么转眼就不承认?

    老太太把脖子一挺:什么时候我说过?你有证据?我看着她笑起来,戴先生连忙说没事没事,我妈年纪大了有些糊涂。

    这时,躺在床上的小辉也指着我:我奶奶说得对啊,谁知道你们俩是不是骗子?丫的想骗我爸钱是吧?真他妈孙子!看着这小子,我真想过去抽他一顿嘴巴,心想你才是真正的孙子。



第866章:无神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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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要是高雄在场,肯定早就动手了,但我还是忍住,指了指小辉,跟阿赞南雅走出卧室。小辉还在后面骂骂咧咧,说你指我干什么,等我伤好的,别看你比我大,我他妈打架就没怕过谁,不服咱俩单练练。

    在客厅沙发坐下,阿赞南雅始终不动声色,其实我知道她全听得懂,但她没有任何表情,我也很佩服,换成我,就算让我装成听不懂也不太可能,那奶孙俩说话是真难听,很难做得到不动声色。戴先生给我俩又泡了壶茶,说小孩子不懂事,你们别往心里去。我冷笑:都十七岁了还小孩子,您这心可真大。

    戴先生尴尬地笑笑,问是不是这就算彻底好了。我翻译过去,阿赞南雅摇摇头,说这只是暂时性的,要看三天内的变化,如果恶疮停止流脓,蛆虫都迅速往外爬,那才算是有效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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