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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泰国开店卖佛牌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鬼店主田七

    希望能好。戴先生闭上眼睛。这时戴女士从卧室出来,走向卫生间,仍然在打着电话。我笑笑,问戴先生您夫人怎么业务这么忙,成天打电话,要是我非疯不可。

    戴先生苦笑着回答:你以为我没疯?我觉得她应该跟手机结婚。

    傍晚,我帮阿赞南雅在戴家小区附近的旅馆订房间,刚安顿好,接到戴先生打给我的电话,说刚才他儿子小辉所念高中的班主任打电话,先是问了问小辉的病情,然后又说医院是否给出说法,还说同班的另一名男同学,和邻班的两名男生也都有类似的症状,现在正在医院诊治。我现在就开车去医院看看,班主任老师也在。戴先生对我说,我连忙说最好也能跟着去看看,戴先生同意了,问要不要把那位女法师也带上,我说先不用,我去就行。

    开车来到医院上楼后,看到有两名男生躺在病房,几个家长在走廊里来回走动,有的打着电话。那两名男生不时地大声咒骂,还夹杂着痛苦的,整个走廊都能听到。戴先生对我说,这两个男生跟他儿子小辉很熟,平时经常一起玩,另外还有自己儿子小辉的班主任,正在跟另一名中年妇女聊天。见戴先生来,班主任做了介绍,说那中年妇女是四班的班主任,这两名男同学都是四班的,另外那几位都是他们的家长。

    戴先生说了小辉的情况和我的身份,两位老师互相看看,表情都不太相信。这不奇怪,她们是接受过高等教育的公办教师,自然都是无神论者。

    什么邪疮?几名男生家长围过来,明显是听到戴先生的话,纷纷发问。班主任连忙说没事,但戴先生嘴快,对这几名家长说了情况。几名家长都疑惑地看着我,看来不太相信。戴先生解释着,说开始他也不信,但人家泰国法师真是手到病除,服下去就好多了。

    有家长问:真奇怪,北京这么多家大医院都查不出来,怎么法师就能给治好?老戴,那不是蒙人的吧?

    戴先生回答道:当然不是,因为这根本就不是普通的疮,而是蛊虫!云南苗族的下蛊都听过没?这些家长互相看看,什么表情都有。

    有个五六十岁的老太太说:我听说过,那个什么电视剧来着,里面都演过!另有家长说不要乱讲,那全都是编出来的,哪有什么蛊虫,都是封建迷信。

    各位,我发话了,对未知的东西要心存敬畏,蛊虫并不是什么封建迷信,其实也可以理解为某种病毒。把病毒植入到人体内,慢慢繁殖,人就会发病;用能吞噬这种病毒的另一种病毒植入进人全,病就好了,就是这么简单。不然那些疫苗和血清都是怎么来的?不都是从病源体身上提取出来的抗体吗?也是一种病毒啊!

    经我这么解释,有的人开始信了,纷纷让我进病房看看。里面弥漫着恶臭,两名男生都躺着,嘴里哼啊唉地。有个左小腿生疮,另一位则也是右大腿根部,和小辉相同,那疮也开始流脓了,不然也不能发臭。我仔细看疮的表面,想看看是否有蛆虫。这男生大骂:滚,看你妈看!我在生气之余也非常惊讶,心想怎么这男生跟小辉一个德性,脾气都这么臭?

    那老太太连忙过来道歉,说他孙子病重心情不好,你不要见怪。我想起当初在湛江的时候,中了南雅的虫降,生恶疮流脓不止,那痛苦不是用语言能形容的,但我也没像他俩这样,看来还是性格问题,这男生跟小辉也是相同的毛病:没礼貌家教缺失。

    我走出病房,对他们说没别的办法,我也不用灵蜡去测了,直接给他们配制解降水,浇一半服一半,然后看效果。这些家长有的不相信,说什么叫解降水,什么成分,有没有毒性和副作用。我懒得解释,戴先生也看出我不太高兴,就充当我的讲解员,说了蛊虫和恶疮的原理,还说那解降水很管用,也没什么副作用。

    那就尽快弄吧!几名家长都说。

    我面无表情地回答道:之前帮戴先生的儿子处理他身上的恶疮,我还没收到定金呢,正常的规矩都是先款后治,包括戴先生在内,每人都要付五千元定金,后期治不彻底就不收尾款,但定金不退。

    老太太问:还有这规矩?要是没治彻底这五千块钱也不退啊,凭什么?没道理啊!我冷笑着说你们换过几家医院了,哪家医院你不先交款,能让你们住院还是能用药?少一分都不行。没治好还得转院,但之前那家医院给你们退过钱半毛钱吗?凭什么不退?

    那不那不是国家的大医院吗?你这又不是医院!家长们都跟着附和。我说没错,但要是这些国家的大医院能治好,戴先生为什么非把我和法师大老远从泰国请到北京来,吃饱了撑的吗?




第867章:又犯
    这些家长面面相觑,戴先生劝说你们也别杠了,以前我也不信邪,现在不信不行,这病北京协和都查不出来,但人家法师半碗水下肚就见好,你怎么解释?家长们都不吱声了,病房里又传出男生的吵骂:疼啊,**的,疼!都是傻逼,都给我滚出去听到这种骂声,我无比厌恶,转身就走。两名家长连忙过去拽住我,说您先别走啊,我们再考虑考虑。我说你们慢慢考虑,我主要是不喜欢听到这种骂。戴先生跟那些家长们低声说了小辉在家里骂我和阿赞南雅的事,那些家长也不再拦我。

    坐在楼下院子里,天已经黑了,我无聊地掏出手机,看到屏幕上有好几个未接电话,是高雄的号码。我心想得,这老哥肯定是来找我算账的,我自作主张,让他跟梁姐在珠宝店见面,还不知道碰撞出了什么样的火花,虽然梁姐体内现在已经没有邪气,但她那脾气挺倔的,而且是女追男的性格,估计高雄也不太好受。

    接通电话,我心虚地喂了声,听到高雄说:是田老板吗?我笑着说怎么这么客气呢。

    什么时候回泰国,千万要记得告诉我。高雄慢慢地说。我问为什么,咱们都是老朋友了,您不用那么客气。高雄却说必须得告诉他,好久不见,非常想念,他必须第一时间看到我。我心里更加心虚,说那行吧,等我到曼谷就通知你。刚说完,高雄就把电话给挂断。

    我心想,这老哥说话一向喜欢拐弯,他肯定不是真的想念我,看来再回泰国没好事。这时,看到戴先生和两个男人走出大楼,戴先生说那两男同学的家长都想通了,答应给钱,但要开个收据,我说没问题。那两人出医院去找at取钱,戴先生坐在我旁边,说他包里就有钱,不用现取。跟我聊天的时候,他说那两男同学的家长们都有疑惑,如果说只他儿子小辉中邪疮,可以理解为是有人暗中搞鬼泄愤,比如他生意场上的仇家,那个老白之类的人物;但现在三个男生都生邪疮,这怎么解释。

    他们仨关系好,平时总一起玩是吧?我问道。戴先生点点头说对,难道是共同感染了什么邪毒不成。我想了半天,说那只能解释为,是他们共同去哪里玩的时候,一起误食了含有蛊虫的什么食物或者饮料,这要他们仔细回忆,在发作之前,他们都去过哪里玩过什么,尤其是一起吃喝过什么。

    戴先生笑笑:这可难了,说实话他们学习都不太好,平时有时候还逃课,玩心重,不说天天出去吃喝玩乐也差不多,不太好回忆。我说那还真就没办法,除非他们能想起来都去过什么奇怪的地方吃喝过什么古怪的不寻常的东西,戴先生说有机会让他们仔细回忆。

    我问道:听你说总共有四个男生得恶疮,还有一个在哪里?戴先生说已经给那学生的父母打过电话,他们已经去了上海的医院诊治,不在北京。这时,那两名男生的家长回来,上楼后在病房里总共交给我一万五,我分别打了三张收据。然后戴先生开着车,把我带回旅馆,向阿赞南雅要去那小玻璃瓶的解降粉,让他们两人五五平分,撒进矿泉水瓶中搅匀,然后半浇半喝就行。

    两男生的恶疮也在次日见轻,他们的家长都很高兴,问我多久之后才算彻底见好。我说这种蛊疮好的比普通疮要快得多,十天后就能结痂,那时候你们再付尾款。

    在旅馆又住几天,忽然戴先生给我打来电话,让我和阿赞南雅快去一趟。到了戴先生家中,刚进门就又闻到更臭的味道,还夹着小辉的疯狂咒骂。戴先生告诉我们,他儿子小辉大腿根部的恶疮再次恶化,而且比之前的更严重,蛆虫已经爬满伤口,他儿子很痛苦。阿赞南雅要去检查,但小辉骂得很厉害,根本就不让进,无论戴先生还是老太太劝都不行。老太太也哭起来:你们这两个大骗子,我就知道没安好心,幸亏没让你们走,儿子,赶紧报警抓他们!戴先生问到底怎么回事,通过我的翻译,阿赞南雅告诉我们她之前就说过,不见得能根治,而有可能只是暂时治好,如果再次复发,有可能是解降粉不对,也有可能是需要配合经咒才可以。

    什么叫经咒?戴先生问。我说就是东南亚法师们都掌握的法术,是某种特殊的咒语,要念出来才行。戴先生让阿赞南雅马上就念,她让必须先让小辉安静下来,不然会干扰施咒。

    老太太已经不相信,非要报警,让戴先生好不容易劝住。我说:如果我们是骗子,在旅馆早就跑了,还用等到现在被你们找到?这不是治感冒,有药就行,如果不用经咒施法,阿赞南雅师傅也就不叫法师,而叫医生了,你们自己想办法让小辉安静下来吧。

    戴先生跟老太太商量半天,才让她平静下来,两人共同进去劝小辉。但他一是脾气太臭,二是疼得厉害,很难平静。最后戴先生打电话托在医院工作的朋友,搞了些镇静药和两支进口的止疼药送来,又找了附近诊所的上门护士,来戴家为小辉注射止疼剂,服下镇静药。小辉终于片刻安静下来,昏昏沉沉地躺在床上。

    药效有限,必须马上就开始施咒。阿赞南雅从棉布包中取出解降粉,再次兑好解降水为小辉慢慢灌下,然后她坐在床边的地板上,开始施咒。老太太和戴先生看着她的模样,都半信半疑。没两分钟,忽然小辉闭着眼睛张大嘴,身体呈弓形地高高拱起,右腿半屈,能清楚地看到大量脓水从那个恶疮中流出,就像有一只无形的手在挤。

    阿赞南雅提高施咒的音量,戴先生和老太太都很紧张,明显也是从没见过这阵势,老太太吓得脸都白了,手也在发抖。小辉身体又平躺在床上,脑袋歪着,一动也不动。老太太连忙跑过去抱住,我让她不要捣乱,阿赞南雅却站起来,对我摇摇头,说解降粉没用错,但当初为他们种蛊的人法力要超过自己,不能解开,只能找法力更强大的阿赞,两人配合才可以。



第868章:威胁
    我翻译给两人听,他们表示没懂,我说:云南苗族的蛊虫,通常都是服下去就可以奏效,再服解降粉就能好。但有些巫师已经改了,他们在炼蛊过程中以阴法禁锢,下蛊后也用经咒催动蛊虫恢复活性和繁殖。这样的话,就必须在解蛊的同时也用经咒加持,才能彻底解决。

    这么复杂?戴先生听得头发晕,老太太生气地说我们就是想骗更多的钱。戴先生眼中也有疑惑,我说这没办法,情况复杂,换成这谁也得这么解。就算你们能请到法力更高的阿赞师傅,但他如果不懂蛊虫,也是没有作用。戴先生沉吟片刻,问我要怎么办,我说这种情况我也是头回遇到,但至少说明一点,你儿子小辉并不是误食含有蛊虫的饮食,而确确实实是被人种的蛊,在他服下之后再用阴咒催动,才变成这样。

    戴先生问:真是有人故意这么干的吗?我点点头,戴先生脸色发阴,老太太还在旁边说我们是骗子,要报警之类的话。戴先生非常烦躁,让她别再说了,这时他接了个电话,说什么,你们俩的儿子也严重了,我就知道不太好。果然,挂断电话后,戴先生告诉我们,小辉的那两个同级的男同学恶疮也开始恶化。

    这并不算奇怪,三人同时中蛊,发作的时间当然也差不多相同。戴先生对我说,就算他相信我的话,但那两名男同学的家长也不见得相信。我说:信不信只能由他们,当初可说好了,不百分百保证能彻底解开,就算失败那定金也不会退。

    话是这么说的,戴先生说,但换成谁都会不高兴,那两男同学的家长在北京也不是白丁,一个是事业单位领导,一个是老板。我说就算他们是首长也没办法,治不好也不是我们希望看到的结果,商人做生意赚的是钱,都愿意把生意做得圆满,他们不高兴也没用。

    没多久,那两名男同学的家长都来到戴先生家,进了门就对我指指点点,有的说要报警,有的似乎还要动手。戴先生连忙在中间劝,说实话他还是很有素质的,比他儿子小辉强得多。我又重复了刚才的意思,告诉他们我也希望马上就治好,但这种蛊疮不比常规病症,不是找到对症的药就能好,要不然也不用找法师之类的人,医生就能搞定。

    有个男同学家长很凶,指着我的脸:我可告诉你小子,我是局长,别以为我好蒙,到时候治不好,我饶不了你,让你小子吃不了兜着走,非把你抓进去不可!我笑着问您是公安局的局长吗,他一愣,说是城建局的。我说那您也不能说抓我就抓我吧,我犯什么法了,给你儿子治病也是罪过?

    我不管!反正你得给我治好!这局长说道。我说当初在医院说得好好的,每人收五千定金,但不保证治好,没治好也不退,怎么现在又反悔。局长把眼睛一瞪,说少说废话,你有证据吗?

    听了他这话,我只能笑笑:您这么大个北京的局长,当众答应的事说翻脸就翻脸,我还能说什么。就算您是公安局的局长,能把我送进去,那我问一句,您儿子的病谁能治?戴先生都跑多少家医院了,上海也去过,管用吗?到时候你们儿子的恶疮越来越严重,危及生命的时候,再想把我提出来,恐怕就没那么容易啦!

    两名男同学的家长同时都愣了愣,然后又开始东扯西扯,但明显没了底气,也没什么主意。戴先生打圆场:咱们就别吵了,孩子的健康最重要,这病你们也都看到,那是真邪,要不就让田老板再从泰国请个法师过来,我们三个孩子同时施法,是不是就可以收一份钱?我说这个还真没试过,先打电话联系联系。

    打电话之前,我询问阿赞南雅,这种配合下蛊的阴咒多半是什么类型,会不会与苗巫有关系。阿赞南雅点点头:蛊术起源于中国云南,就算东南亚有降头师会下蛊虫降,配合的巫咒也基本跟苗巫咒离不开关系,只不过其中混入了东南亚的其他巫咒。我立刻说了阿赞宋林的事,她说那完全可以试试,同样都是苗巫咒加东南亚阴法,原理相通。

    本来我要给高雄打电话,但因为梁姐的事,我有些心里发虚,再听了阿赞南雅的解释,我就想起以前黄诚信说过,阿赞宋林的家以前就是世代苗族巫师。于是给黄诚信打去电话,开了免提,简单说了情况,问他是否可以按一个人收费。

    田老板怎么接了这么奇怪的生意?黄诚信回答,我也不太清楚,但就算棱,你也不要对客户介样说嘛,可以赚到三份的钱,为什么不多赚呢?老太太在旁边听着,指着我对戴先生低声说着什么,不用猜也知道,肯定是在表达你看看这些奸商类似的意思。戴先生和那两名家长也都表情复杂,我说现在已经有阿赞南雅在场,解降粉没问题,只是种蛊的人配合有阴咒,而且法力要高过南雅,所以必须再请个法力高些的。我觉得阿赞宋林本身就是贵州苗巫,是不是正对路。

    黄诚信说:当然对路啦!不过我也不系很清楚,毕竟我不系牌商,等我问问他再回复你。挂断电话后,戴先生的母亲立刻指着我,对大家说你们看看,这就是个典型的奸商,就算能收一份钱也要收三分,多黑心,这种人怎么可能相信。

    戴先生苦笑道:妈,你就别瞎猜啦,人家是商人,在商言商,能多赚钱谁会愿意少赚?那也是情理之中的啊!再者说,田老板要真是奸商,能开着免提让我们听?这才是人家的诚意。老太太顿时不说话了,那局长似乎也赞同戴先生的分析,对我的语气也缓和不少,说咱们都是讲理的,只要别蒙人骗人,怎么都好说。



第869章:三个男生
    半小时后,黄诚信回来电话,我照样打开免提让他们听,按阿赞宋林的说法,无论云南还是贵州广西的苗蛊女,都是不懂法术的,她们只会练蛊下蛊解蛊。而有的苗蛊女或者苗巫师来到泰国等地,学会了东南亚巫术,就把两混为一体,在练蛊和下蛊的时候以经咒加持,让效果更好,也更加难以解开,因为普通的蛊女都不懂经咒,也就无法解。而东南亚的阿赞们也难解,因为他们虽然会经咒却不懂蛊,所以必须要既懂下蛊又会经咒的人才行,也就是那种来到东南亚修法的苗巫。

    到东南亚修法的苗巫,那不就是阿赞宋林这种的吗?我问道。

    黄诚信说:对呀!所以田老板你找得很对路,阿赞宋林系可以解开的,几要让他跟阿赞南雅西傅配合就可以,一个解蛊,一个施咒。我问收费方面怎么算,黄诚信说会多耗费些法力,只加价五成就可以,但你可以收三份,这样大家都能多赚。

    我说:那就不用了,毕竟还有阿赞南雅解蛊的费用摆着,我也算是帮他们的忙。

    哎呀介样怎么可以嘛,黄诚信说,生意不系介么做的啦,田老板,有钱可以多赚就不棱放过,否则以后就没办法——他还没说完,戴老太太已经在旁边大声说:你这个奸商,真黑啊!

    黄诚信立刻问:系谁在说话?系说我奸商吗?我连忙忍住说不是,跟你没有关系。戴老太太马上补充说就是在说你,你这个奸商。黄诚信很不高兴,问为什么我们之间通话会被客户给听到,我说我手机的听筒质量太好,那先这样,这边客户给阿赞宋林订完机票之后我会通知你行程,你就别跟来了。

    那怎么行?蓝道田老板就不想见见这个多年的老朋友吗?黄诚信说道。我说什么多年,也就才三年而已,你来也没什么用,都是摆设,北京的海鲜也没有泰国那么新鲜。黄诚信却非要来,我心想,他听说我不愿收客户三份钱,估计是猜我在蒙他,就说不管我收三份还是一份,给阿赞宋林的都是一倍半报酬,你不用多想。好说歹说,黄诚信终于答应不跟着,但收费不能低于正常的一点五倍,也就是六万元人民币。

    挂断电话之后,我对大家说:你们全都听见了,我是靠谱的牌商,在泰国也算有些口碑,六万元,你们三人分就是每人两万,四人分就是每人一万五,已经很便宜。三万的家长互相看看,戴先生说要不要给xx的家长打个电话,让他们别在上海的医院浪费时间了,赶紧回北京,另两家都同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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