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泰国开店卖佛牌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鬼店主田七
戴先生给那第四名男同学的家长打过电话,但他们都不信,还说戴先生在胡闹。戴先生怎么说也没用,只好放弃。
就这样,阿赞宋林从曼谷飞到北京,那局长派单位的某个司机去接到,两名男生也从医院出来,都集中在戴家施法。施法之前,阿赞南雅和阿赞宋林首次见面,两人坐在沙发上以泰语交流,她问阿赞宋林使用哪种经咒。阿赞宋林从背包中取出那个木雕面具,和那柄锈迹斑斑的青铜小刀。他说这是祖上近十代传下来的傩巫工具,一个是傩鬼面,另一个是傩巫刀,配合使用,能让苗巫咒发挥最大功效。
以前我在贵州也听说过,阿赞南雅说道,只是从没见到,这种苗巫咒是否也有法本?
阿赞宋林点点头:是一本巫咒书,在北海苗寨的老家。阿赞南雅似乎很感兴趣。两人又商量了不少施法时候的细节,就让大家准备。解虫降不必等到午夜,把茶几移开,直接让三个男生都躺在客厅的地板上,然后阿赞宋林坐在他们面前,先由阿赞南雅配制好解降水,三男生同时服下,阿赞宋林开始念诵经咒。几分钟之后,看到三个男生都在发抖,两个抬起右腿,一个抬起左腿,都是长有恶疮的地方。
这时,阿赞宋林戴上傩鬼面,双手上举,互相呈九十度角,经咒也变了声调。同时,这三个男生的头部左扭右摆,五官也很扭曲,有点儿像恐怖电影中的鬼附体,把几名家长吓得脸色发白。再过几分钟,阿赞宋林双手同时迅速下落,拄在地面上,三个男生的身体就像断线的风筝,都不动了。
屋里的臭味非常大,所有人都忍不住捂住鼻子,我看到那三男生的恶疮流出大量的脓血,里面还有白色的小线虫,应该就是蛆。阿赞南雅让家长们把剩下的解降水浇在恶疮上,然后再用纸巾把脓水蘸干,抬上床休息。看完施法过程,这些家长们表情都很复杂,互相看看,什么话都说不出。之前他们基本都对恶疮是中了巫术和东南亚法师不抱信任,可现在由不得他们不信。
是不是好了?戴先生和那局长都问。阿赞南雅和阿赞宋林仔细查看了三个男生的疮口,摇摇头说还要加持几天,必须让恶疮中的那些脓全都流出来才可以。为了方便施法,戴先生就让另两男生在自己家中休息,反正有三居室,每人睡一张床,各留一名家长照料。而剩下的人全都到附近我和南雅住的那家旅馆过夜,包括阿赞宋林在内,这让另两男生家长很感激。
旅馆中顿时又住进五六人,基本都在同层。戴先生夫妻就在我隔壁,他让戴老太太留下照顾小辉。我和阿赞宋林住在一个标准间里,他比较沉默,以前我和他交流不多,只听黄诚信回忆的那次得知,阿赞宋林是广西北海苗寨农村的巫医,好像家中祖上十几代也全都是苗巫,想问问吧,又觉得自己跟阿赞宋林不太熟悉,这时看到他已经躺在另一张床上沉沉睡去,估计刚才也是法力耗费不小,于是我也没打扰。
第870章:小偷
不洗了行了吧?我回答,以前听人说过,喝酒之后最好别洗澡,免得心脏发病。三寸人间
又听到高雄说:趴在地,别给我乱动,不然老子弄死你!我心里这个气,暗想凭什么啊,不是想去洗个澡。
这时听见另一个声音从阳台传出来:我我没动,老板。这是谁?我立刻关掉喷头,从卫生间走到阳台,见有个年轻男子蹲在阳台,不停地给高雄作揖。当时我的酒醒了大半,连忙问这人是谁。高雄哼了声,说除了小偷还会是谁,先打一顿再报警,说完在屋里四处找东西。那小偷吓得扑通干脆跪在地,连连磕头,说他也是初干,什么都没偷到,求我们放过他,千万别报警。
以前我听过句话,叫相由心生,是说什么样的人有什么样的相貌,看起来慈眉善目和蔼的,人也不会太坏;而那些看去尖嘴猴腮令人生厌者,多半也不是什么好东西。当然,这句话在很多时候都没道理,但这名男子看起来老实巴交,实在是不像那种窃贼惯犯。于是我让高雄先别急动手,让他进屋好好问问再说。高雄顺手把横架在阳台的那根晒衣木棍操在手,拎着这男子的衣领来到客厅,照后背是几棍子,打得他哇哇直叫。我怕这老哥酒劲来,再把这位给打死了,连忙过去拦着。
高雄坐在沙发,让男子蹲在地别乱动,我看到他穿的衣服很旧,还有些脏,不知道多少天没洗过了,全身下带着股馊味。我又看到茶几高雄的皮包敞开,里面的东西全都散在外面,光佛牌有十几条,笔记本电脑也斜着放在沙发,于是掏出手机打110报警。
我有老下有小啊,男子抓住我的胳膊,眼泪都下来了,要不是俩孩子补课费太贵,我也不至于出来干这个。算这次我才干第二次,头一次找到台旧电脑,卖了六百块钱,我知道偷东西不对,但也是被逼的,你们大人有大量,放过我吧,我保证再也不干了他哭得很伤心,眼泪哗哗流。
高雄照他后脑勺是一巴掌:电脑卖六百块钱,你知道里面有什么重要件没有?做什么不好非当小偷,有种你怎么不去拦路抢劫?这男子哭着说不行啊,抢劫算未遂也是要判刑的。
我和高雄互相看看,都哭笑不得,看来这还是个挺有法律意识的小偷。高雄让我打电话报警,我却在犹豫。倒不是非可怜这小偷,而是怕报复。什么也没偷到,又没有案底,算是情节轻微,最多也是拘留七天,出来后万一这家伙怀恨在心,暗想整我怎么办?我在明处他在暗处。
见我犹豫,高雄有些泄气,说:到底要不要报警?不报的话让他滚蛋算了!看到我有些迟疑,那男子又开始哀求,我想了想说还是算了吧。
偷到牌商头,你小子胆子可真够大的!高雄继续训他,信不信我从泰国找人落个降头给你,让你倒霉半辈子?这男子估计根本没听懂,但仍然连连点头,我把茶几的皮包递给高雄,让他查看有没有少东西。
高雄把那十几条佛牌逐个查看清点,数目和东西都没问题,我又在屋里屋外查看两遍,确信没丢东西。跟高雄出门的时候,我俩都把各自的钱包带在身,只留了皮包,所以这出租房里除了那部笔记本电脑,再没值钱东西。看来,这小偷只翻到半路,没等带着电脑出门,遇到我俩回来,运气也够差的。
最后高雄骂累了,又翻了翻这小偷全身下,希望能找到他的身份证,好留个案底。但他身脸都干净,只有一串钥匙,连手机都没有,看来他出来作案的时候已经准备好,什么值钱的和能证明身份的东西都不带。高雄用手机给这人拍了一张正面照片,再让他滚蛋,说以后如果再犯,把照片传到,发给警方,不信找不到他。小偷连连答应,千恩万谢地走了。
晚,我躺在床心想,毕竟没报警,也没把那小偷打成什么样,估计不太会过来报复我,那太没人性了。万没想到的是,后来我居然又见到了这个小偷,但不是被他报复,也不是踩点想再次偷,而是另有原因。
那已经过去五六天,高雄也已离开广州番禺,到珠海办完正事回泰国去了。那天晚大概十点来钟,我从附近的小公园乘凉回来,在公寓门口看到有个人站在旁边的花坛阴影处,烟头时亮时灭,只能看出穿的是黑色t恤,但看不到长相。我也没多想,径直走进楼里。我的公寓在四楼,到三楼的时候,听到楼下有轻轻的脚步声,侧头从楼梯央的缝隙,见有个男人边抽烟边楼,从衣着判断,似乎是刚才公寓门口那个人。
那时候的广州,治安远没有现在好,所以平时我都是要加三分谨慎的,心里起了疑。拿钥匙进屋关门,我站在门口,透过门镜朝外看,走廊灯没灭,有个穿黑色t恤的男子站在门外,左右看看,似乎在犹豫。门镜外的景象有些扭曲,但我仍然看得很清楚,是周被我和高雄堵在屋里的小偷。心想坏了,我没报警你也想报复?这是什么心态!
我没敢动,一直盯着门外,左手慢慢掏出手机,按了110刚要拨打,却听到有人轻轻敲门。从门镜看去,居然是那小偷在敲门,如果说是想探屋里有没有人,还说得过去,但他明知道我刚进屋,怎么也敢这样?现在的小偷都这么嚣张吗?他想进来干什么,会不会带着刀我越想越害怕,连忙拨出号码,同时右手把反锁钮转过去,再挂门链。
老板,外面的小偷低声说,是我啊,你先开下门,我有事情想跟你商量。
听他这么说,我更起疑,心想你当我是傻子吗,放你进来找我算账,心想门锁已经反锁,还有门链,我没什么可怕的,大声说:你快给我滚蛋,我正在打110报警,不信你警察撬得还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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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71章:替儿报仇
戴先生说:上学期,我儿子跟吴局长和李老板的儿子,还有那个在上海看病的张智,他们四个人和王鹏打闹,把他给打伤了。
他的话音刚落地,王鹏父亲立刻生气地说:什么叫打闹?那叫校园暴力,那叫殴打,是故意伤害!把我儿子打得浑身都是伤,我儿子从头到尾都没还过一次手,在你们眼前那叫打闹?戴先生吴局长和那李老板互相看看,三人的表情都很不爽。
局长说:我说王鹏他爸,你这么说话就没意思了,什么叫校园暴力,还殴打,还故意伤害,哪有那么严重!老师和校长也没像你这么说,派出所也没这么定性,你凭什么这么说?就算王鹏那次挨打又怎么样,谁家的男孩上学时没打闹过,谁没打过人,谁又没挨过打?我儿子吴迪去年跟人打架还挨打了呢,我堂堂局长也没像你这么小肚鸡肠!戴先生和那李老板也都附和,说就是就是。
戴女士说:王鹏他爸,你就因为这事,所以今天晚上拿着锤子来报复?是不是想打我们,却认错人了,非要打这位法师?王鹏父亲看了看阿赞宋林,又看看戴女士,连连点头说是。
局长要打110报警,被那个李老板拦住,说算了,又对王鹏父亲说:看在你是想给儿子报复的原因,今晚我们可以不追究,你这锤子要是真砸下去,把人打死打伤都有可能,以后做事之前动动脑子,下次可没这么好运气!局长说那怎么行,这是法制社会,行凶了就要送进派出所,要不然还怎么建设和谐社会。李老板和戴女士都说算了,毕竟没打到人,不然肯定不会放过他,这次就算了吧。
看大家都劝,局长也不好说什么,摆摆手让王鹏父亲快走。王鹏父亲低着头,站起来往外走,看到我手里的斜挎包,就伸手要拿。我刚要递过去,忽然戴先生说:不对,他在撒谎,他的目标就是阿赞宋林,不是我们几个家长!局长和李老板等人都很意外,戴先生说这屋里有灯,现在是夏天,都没盖被,阿赞宋林师傅长什么样,我们几个家长什么样,能认错?所以他肯定没说实话。
不能吧?戴女士问,他跟阿赞宋林师傅又没仇,为什么冲他来?戴先生从我手里拿过那个斜挎包,打开翻了翻。王鹏父亲似乎想抢,又没敢。戴先生拿出一个钱包,里面有张小纸条,我们凑过去看,见上面写着慧丰宾馆4楼406房,中年男性法师的字样。这就很明显了,王鹏他爸果然是冲着阿赞宋林来的,而不是要打那三位男同学的家长却进错房间。
李老板非常惊讶:你打人家法师干什么?王鹏父亲解释说他是花钱雇人盯梢,肯定是盯错人了。
戴先生的表情阴来晴去,戴女士问:是不是你想干扰法师给三个孩子施法,好让他们更难受?局长说肯定是,这人太阴险,必须报警。戴先生似乎想到什么,缓缓地问:王鹏他爸,你是不是有什么事瞒着我们?
王鹏父亲摇头,局长和李老板说还能有什么事啊,这不明摆着了,就是泄愤来的。戴先生说:不对!这几个孩子身上的蛊虫是不是你搞的鬼?现在看到有法师来能解开,你又暗中干扰,是不是?此言一出,把大家全都惊呆,我也很意外。局长和李老板互相看看,恍然大悟地说原来是这么回事,王鹏父亲争辩说我听不懂你的话,不要诬赖我。戴先生又仔细地翻了翻这个斜挎包,什么也没找到,再搜王鹏父亲的身,翻出他的手机,打开电话薄和短信记录。
我看到王鹏的神色很紧张,这时戴先生说:这是谁?我们看到他指着一个电话薄的名字,显示是牌商佟老板。王鹏说就是个打麻将的牌友,是个做小生意的老板,所以叫牌商。戴先生半信半疑,让大家好好看住他,拿着手机跟我走出客房,问我牌商是不是佛牌商人的简称。我点点头,说没错。戴先生关上房门,拨通了这个号码。响十几声之后才有人接,对方懒懒地说了声喂。
是佟老板吗?我姓王,以前在你这里买过能下蛊的东西,还记得吗?戴先生打开免提,说道。
对方迷迷糊糊地说:知道,这么晚干什么?操着广东普通话。戴先生说那个蛊虫会不会很容易就被人解开,因为现在中蛊的那个人病情已经好转,是不是没效果。
佟老板说:不可能。那不是普通的蛊虫,不是你从云南贵州找个会练蛊的人就能解开,还要会巫术,当时不是跟你说过了吗,下完蛊之后还要阿赞师傅在附近施法的,解蛊也得施法,但不是每个阿赞都会下蛊,所以你不用担心。戴先生还要问什么,佟老板不耐烦地说有什么事明天再讲,他现在很困要睡觉,说完就把电话挂断。
戴先生握着手机发抖,看着我。原来居然真是这个王鹏的父亲下的蛊,戴先生返回客房,脸色很难看。戴女士问他怎么了,他也没说话,从李老板手中拿过那柄锤子,我觉得不对劲,就走过去,戴先生举锤子照着王鹏父亲的脑袋就是一下,打得他啊地捂头蹲下,连戴女士都吓坏了,尖叫出来。戴先生还要再打,我把他的胳膊抱住:你要干什么?想惩罚他可以报警,但不能私自动手,这可是锤子,万一打死打残怎么办?
我先打他个半死再说!戴先生生气地大叫,大家看着我和戴先生的行为直发愣,最后还是李老板帮着把锤子夺走,我才说了刚才的事。这下所有人都火了,李老板甚至也要用锤子砸王鹏他爸,让我把锤子给抢下来。
局长说:混蛋,真是岂有此理,你怎么能做这种事?要不是小田同志从泰国找来法师解开,我儿子就没命了!你是这故意杀人罪,得判死刑!戴先生夫妻和李老板也都痛骂不止,这时,却看到王鹏蹲在床边,低声笑起来。
第872章:校园中的暴力
戴女士问:你你笑什么?做坏事还有理了?王鹏摇摇头,说我可没想过要害死人,就想让那四个男生多遭罪,让他们知道什么叫痛苦,就这么简单。
这是什么意思?局长问道,凭什么要让我儿子痛苦?就因为他们小孩子打架,你儿子吃过亏吗?
王鹏父亲抬起头来,看着局长的脸说:对,你说对了!就是因为那件事,但那不是打架,那是殴打,你知道什么叫殴打吗?他几乎是在吼着,脸上的五官也有些扭曲。局长有些害怕,后退半步,说你想干什么。王鹏父亲指着手机,对我说看来你也是牌商,我也就不说假话,那蛊是我花钱从广东找了个佛牌商人,专门联系这种事的。那手机里有段视频,你可以看看。
我从戴先生手中拿过手机,进入相册翻了半天,在王鹏父亲的指点下找到那段视频,打开播放着。
画面应该也是手拿着手机拍摄的,地点似乎是某高架桥的下面,看天色像是傍晚。画面中有**名男女学生,其中一个瘦弱的男生正在被四名男生围着打,四男生边打边骂着诸如**的打死你你妈逼之类的脏话,剩下的几名男女同学旁观,还边看边起哄,大声说着:使劲啊,打死丫的!拍摄者边拍边笑,不时还出主意让他们多打脸,而且最好能面对镜头。
四名男生有个手持拖布柄,有个拿着根木板,还有个拿一根钢管,另外那个赤手空拳的我能认出,似乎就是戴先生的儿子小辉。虽然王鹏父亲的这部手机有些老,像素也不高,但还是能看得出来,因为虽然没拿东西,但就属他打得最欢,下手也最狠,边打边喊,听声就知道是他。小辉几乎每拳都打在瘦弱男生的脸上和下巴上。瘦弱男生跑不掉,就只好用双手捂着面部要害,小辉就用力踢他肚子,当瘦弱男生疼得不得不用手捂肚子的时候,再重拳出击,去打瘦弱男生的脸。
另外三个男生也不示弱,钢管木板和拖布把狠狠往瘦弱男生的头上和后颈部砸着,他们下手非常狠,我觉得就算有些成年人甚至黑社会打架也没那么这么手黑,心想,这些未成年人到底跟那瘦弱男生有多大仇恨,居然下这么重的手。后来瘦弱男生终于坚持不住,跪下求饶,小辉指着他连续地抽嘴巴,打了近二十下,又叫过一名女生,说:以后还敢不敢了?
那女生似乎很害怕,连连摇头说不敢。小辉说:敢他妈泡我的女人!拿过旁边男生手里的木板,让两男生一左一右拽住瘦弱男生的双臂,举起来就要打脸。那瘦弱男生只好垂下头,旁边拿钢管的男生上去就是好几拳,又绕到他身后,揪起瘦弱男生的头发,让他把脸仰起。小辉迅速一木板打过去,正拍在瘦弱男生脸上,他顿时身体软倒。
两人松开手,瘦弱男生躺在地上一动不动,拍摄者说:我说,不是把他给打死了吧?
死就死,小辉又踢了几脚,反正老子没到十八,大不了让我爸赔钱,现在一条人命也就是三十几万的事儿。拍摄者连声说你真牛逼,几名男女搂搂抱抱地散去,视频结束。
我默默地把手机还给王鹏的父亲,问戴先生和局长他们:这段视频你们看过吗?四个人都没说话,明显是默认了。我问王鹏父亲这事后来怎么处理的,王鹏父亲愤愤地看着四个人,说你觉得能怎么处理,要不是有路人在桥洞底下发现我儿子,打电话报了警,他还不知道得昏到什么时候,警察把那四个男生家长叫到派出所,他们都说就是孩子之间打打闹闹,又没打死打残,我们医药费全包。有个民警说这已经不是打打闹闹,性质很严重的时候,这位局长还对民警说,我认识你们分局的副局长,还当场打电话。
局长说:你别乱说啊!
王鹏父亲冷笑:你堂堂局长,当着民警和这几个人面说过的话,现在就不承认?他接着说,后来民警就说让调解,因为都不满十八岁,只要验伤不够轻伤害,就建议私了。最后他们四个男生的家长总共赔了四万块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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