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泰国开店卖佛牌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鬼店主田七
什么,梁姐啊?我很惊讶,马上知道那天在吃海鲜大餐的时候,是梁姐给他打的电话,说要来泰国看望他,这是好事啊,你为什么非要躲?她体内的邪气已经解决,现在是个正常女人,不用这么紧张吧?
高雄哼了声:你懂个屁,虽然她心智恢复正常,但要是还总想着跟我结婚,让我怎么应付?我笑着说那你就答应呗,难道你真想这辈子都打光棍,在泰国卖一辈子佛牌,到老了没有老伴,膝下也无儿无女,到时候就知道孤单了。
都说过我这人命里注定不能结婚,高雄说,好了好了,有什么事下周再联系我。对了,看在朋友的份上,我要提醒你。梁音在泰国找不到我,也有可能会给你打电话,希望你小子能提前打好腹稿,不要把我供出去,否则我回来切掉你的小**!我连忙说你放心,我的小**并不想走。
第860章:大腿根的疮
果然,第二天中午,我接到梁姐的电话,问高雄在哪里。她的声音很熟悉,还是那么好听,成熟而又妩媚。我说我也不知道,半个月都没跟他联系过。梁姐说:你可别骗我,不然我要你好看。我赌咒发誓说真不知道,又假装问她在什么地方,什么事找高老板。
梁姐回答:我就在曼谷呢,本来联系好到时候让他请我吃饭的,可现在居然联系不上!我笑着说高老板是神人,我也经常死活找不到他,越着急的时候越这样,你可以在泰国多呆几天。
聊了一会儿之后,梁姐说让我请她吃好吃的,不然她心情没法恢复。我连忙说没问题,时间地点由你来定。傍晚,我让吴敌开着黄诚信那辆旧奔驰车,到21巷附近一家著名的泰菜餐厅门口。梁姐穿着浅灰色英伦风格的格马甲和西裤,配长袖白衬衫黑高跟鞋,那身材显得更好了。我心想,高老板真是有福气,这么好的女人主动追求居然看不上,非去找那些风尘巷子里的按摩技师,是不是脑袋进了水?
看到我从车里出来,梁姐笑着:你现在混得不错,还配了司机。我连忙解释说那是珠宝店黄老板的车,不是我的,我只是借光而已。让吴敌先把车开回去,给了他五百泰铢当辛苦费,吴敌很高兴,说他不用回去,就在餐厅外面等我们出来。我心想这还真是专职司机,很敬业。
坐着吃饭,梁姐问我和高雄的近况,我说生意方面还好,就是有时候会惹些麻烦,便说了泗务以东深山里那座寺庙和导游刘心美的事。梁姐哼了声:这种黑心导游,只要有钱赚,连自己爹妈都能从棺材里扶出来!你不用怕,我在泰国怎么也卖过几年佛牌,哪个导游不认识,帮你打听打听,看看这个刘心美是什么来路。我连忙说那敢情好,又敬了她两杯酒。
高老板是不是故意的?酒过三巡之后,梁姐用手拄着腮帮子,似乎是在自言自语。
我说道:高老板以前跟我说过,他这人不合适结婚,所以就总躲着你。以你这条件,什么样的男人找不到,何必在他这棵树上吊死呢。
梁姐很生气:你真以为我梁音找不到男朋友吗?光在宁波,想追求我的就不下两个排,有钱的有势的帅的丑的随我挑!我连连点头说那是肯定,但你看中高老板什么地方。梁姐叹着气,说高雄这人你不了解,只要他答应的事,就必须做到,哪怕是一辈子的事,所以她希望能找个可以依靠一辈子的人。
听她这么一说,我倒是觉得可以再撮合撮合,就让她在曼谷多呆几天,到时候高老板回来肯定会联系我,然后我安排你们见面就是。梁姐的脸色马上由阴转晴,敬了我一杯酒,说这顿饭她来请。我当然反对,说男人不能让女人请客。
从餐厅出来,我帮梁姐在附近订好酒店,就跟吴敌回珠宝店了。路上给高雄发短信,告诉他刚跟梁姐吃完饭,她说如果你再躲着,就要改为跟我谈对象。高雄回复:恭喜,什么时候喝你们喜酒?
给阿赞南雅打了个电话,她说在香港一切都好,就是冼老板找到的次数多了些,让她有些郁闷,不接待还不好意思,接待的话,也确实是干扰了清修。我说我会给冼老板打个电话问问,希望他不是又有什么想法死灰复燃。挂断电话后,我先联系了徐先生,问他最近冼老板是不是又对南雅抱什么幻想了。徐先生说:幻想应该没有,只是有时候老板会跟我抱怨,说什么赔了夫人又折兵的话。我心想,很明显冼老板指的是站街女失踪事件令他损失几万港币,而且阿赞南雅又对他没有半点意思,估计是心里觉得亏。
最好你能找机会劝劝,告诉冼老板,不属于自己的东西,肯定是强求不来的。我说,要是他让南雅到香港暂住和承接生意,就是为了想感化她,以后还想跟南雅和好,那还是不要这样想,因为不可能。徐先生同意会抽时间说说这个事。
这天,我在宿舍中整理论坛广告,把觉得是商机的都记在本子上面,然后挨个联系打电话或者发短信,还加了几个qq号码。令人沮丧的是都没下文,我心想,钱不能赚个没完,刚搞定表哥那桩生意,净赚到手三万人民币,哪来那么多生意送上门的。
第二天晚上,我接到个电话,是昨天打过的,一位中年女性的声音,操着标准的普通腔,说是要咨询关于邪病方面的知识。昨天我觉得她不像是潜在客户,也就没太理,今天没想到又打过来,也许真能成交?这女士问:田老板,我昨天说的那件事,你还记得吗,就是我儿子大腿上长了个疮,破之后还会生蛆的?我说当然记得,有可能是什么病菌感染,先去医院看看再说。
有没有可能是邪病?这位女士问。我笑着说你为什么会有这种想法,对邪病有什么了解吗。
女士说:是我妈妈说的,我和她都是云南人,她说小时候滇西那边就有那种懂邪术的老太婆,都叫她们是蛊婆,也有叫黑婆子的。说那些老太婆就会给人种邪病,莫名其妙地就生疮,医院也治不了。我已经带儿子跑遍了北京各大医院,都说查不出病因,所以想问问你。我单位同事去年在你手里请过一尊什么黄金童子的,摆在她店里,生意挺好。
我回答道:那叫金童子,也叫古曼童,能招财的。照您这么说,倒是真应该好好看看,也许真是那种邪疮,但也有可能是目前医学查不出的什么病菌。女士问我要怎么看,我说可以拍照或者录一段视频,然后发到我的邮箱里。
半小时之后,女士打电话说已经发了,让我现在就看看。打开笔记本进入电子邮箱,新邮件的附件中有几张照片,还有段视频文件。下载后打开来,照片拍得很清晰,明显是用的数码相机,是个人的大腿根部,有个差不多小孩拳头那么大的疮,中间红中带黄还有黑,有烂的肉还有脓水,另外那种黑的不知道是什么,反正看起来很恶心。再打开视频,也是相同的部位,但有只手拿着一根棉签,去轻轻拨弄那个疮,从黄黑色的脓水中居然挑出两只白色蛆虫,细长的还在扭动。
第861章:臭脾气的男生
视频的背景有个男生在说话:啊啊别弄啦,别弄啦,滚!
忍忍吧,儿子。又有个女人的声音说,听上去像是那位女士。随后又是那男生边边咒骂着什么,看来是真疼。
如果不是我已见过很多,换成别人估计会吐。虽然以前接过不少解和落虫降的生意,但也遇到过很多长个什么疮就以为自己中了虫降紧张兮兮找我解降的客户,其实到最后一看就是毒疮,有的自己就好了。
所以,我并不能武断地都当成虫降来对待,不然到时候白折腾还赚不到钱。给这女士发短信,说光从图片和视频,我不能百分之百地就确实是邪疮,等过几天我从曼谷回沈阳的时候,会先到北京,可以过去看看。
能尽快吗?女士回复道。我顿时多了个心眼,说在泰国还有几位朋友没有拜访,所以只能等几天。女士果然回复说让我明天就回京,会给我报销机票费。这正中我的下怀,我连忙答应下来,把自己的身份证信息提供给她,让对方帮我预订机票。当晚,这位女士就把票定好了,告诉我行程,又说了她姓戴。
次日中午我出发,黄诚信很是舍不得,握着我的手不松开。我说不用这样,我又不是不回来,你吃不了多久的煮方便面,到时候肯定让你有海鲜吃。黄诚信连忙说不是这个意思,是真的舍不得田老板,我心想你就直说舍不得海鲜大餐得了。从曼谷飞到北京,出机场后,戴女士已经开着车来接我,她大概四十几岁,穿着裁剪得体的女式西服套装,戴眼镜,头发扎在脑后,像是个职场女性。
在车上,戴女士还没跟我聊,就开始接电话,听内容似乎与金融有关,都是什么计划书投标证券公司红利之类的话,好不容易打完,没说上几句电话又响。从在顺义的首都机场,开车到戴女士在朝阳区慈云寺附近的家中,大概用三十分钟左右,戴女士通电话就用去二十八分钟,我和她总共没说上十句话。
从地下停车场出来,戴女士仍然边接电话边对我打手势,示意让我跟着她走。我就像个跟班似的在她屁股后头,上电梯来到戴女士家中。屋里装潢不错,有股很浓重的药膏味和腥臭味的混合气味。这种味道我很熟悉,已经闻过多次,见怪不怪。
都滚,什么他妈的狗屁东西,丫都是骗人的!从卧室里传出一个年轻男生的吼骂声,似乎还在摔东西,有个老太太低声劝着什么,听不太清楚。客厅沙发中坐着个五十左右的中年男人,也是在打电话,手里还握着另一部手机。操着京腔,听内容似乎在争执什么:我哪儿知道怎么搞的?从来都没见过这种怪事!真他妈的对啊,你赶紧帮我查查,丫的这叫什么事,怎么偏偏被我给遇到呢?
中年男人看到我和戴女士进了屋,他慢慢站起身,但仍然在打电话,似乎这已经算是努力打招呼了:最多到明天中午,我必须得要个结果出来,不能再拖了!对,对能花钱解决还叫事吗?查了再说!
他把电话挂断,笑着过来跟我握了握手,问我是不是从泰国来的田老板,我说没错。这时戴女士换好拖鞋,走到沙发右侧坐下,电话还在打。中年男人有些生气,站到她面前,用手在她脸前晃了晃,戴女士抬头朝他点了点,又继续打电话,中年男人没理她,坐在沙发中央,我坐在左侧。
她这人成天就这样,就忙业务,您别见怪啊。中年男人给我倒了杯茶水。
我说:没事,你儿子是在卧室里吧?中年男人自我介绍说他也姓戴,叫他戴哥或者老戴都行,他儿子现在由奶奶照顾起居,成天换药,但好像也没效果。
卧室里传出那名男生的哭声,戴先生叹了口气,说:都好几天了,北京几家大医院全都跑遍,也看不出个结果,现在都生蛆了,这叫什么事!她可好,非说是什么邪病邪疮的,还说云南现在都有不少会种邪疮的蛊婆。你说这可是北京啊,大首都,好端端的怎么能被人中上邪疮?我儿子才念高二,又不是社会上的混子!
我对他说了关于蛊的事,又给他看我戴的那根灵蜡项链,说这就能测出是否有阴气和邪气。只要是与蛊有关,就能测出来。戴先生立刻说那就别等了,咱们现在就测吧。我看了看戴女士,问要不要把她叫上,戴先生转头看到妻子还在打电话,他急了,用力拍着茶几:哎,我说你有完没完?
戴女士连连点头,朝我俩摆手,示意我俩忙自己的,又指了指手机。戴先生忍着气,对我说别他妈管她,在她眼里就工作最重要,别的都是狗屁。起身打开卧室门,刚开就从里面传出男生的喊骂:滚出去,别他妈进来!
儿子,是我啊,找人给你看病来啦。戴先生也没生气。
男生骂道:看个屁病,让丫滚!骂完又哭起来。我心里很有些反感,以前跟罗丽在北京替冯总管理佛牌店的时候,对北京城和北京的人文风俗都很喜欢,但却十分讨厌北京腔的骂人话,尤其听到过几次用这种腔调骂外来人口,就更加反感。所以我没进屋,就站在卧室门口,在考虑要不要进。
戴先生对我说:没事田先生,你进来吧。我硬着头皮进去,看到床上躺着个约十六七岁的男孩,虽然是侧躺着,但也能看出身材高大,长得也挺帅气,只是精神不振,穿着背心和短裤,有个老太太坐在床边,用个勺正从小碗里挑什么药膏往男生的右腿根部涂抹。每抹一下,那男生都会叫一声,再骂一句。
看到我进来,这男生大骂:不是让你滚了吗?傻逼!我气往上撞,转身就走。戴先生连忙出去拽我,在卧室外面,我说我是你们请来查邪病的,不是来挨骂的。戴先生连连道歉,说他儿子因为这病心情不好,我说可以表示理解,但还是那句话,我不是来挨骂的,那是你儿子,怎么骂你也不会生气,但我跟他无亲无故,不想挨骂,你们自己看着办。
第862章:恶臭
戴先生非常为难,说这个儿子根本不听他的话,我问要不让他妈妈去试试。戴先生过转头,见戴女士还坐在沙发上打着电话,他几步走过去,从她手里抢过手机,挂断后扔在地上。戴女士很惊讶,过去捡起手机:你你有毛病啊?
你丫有病!戴先生说,从进屋你就打电话,到现在还没打完?人田老板进来半天了,你跟人说一句话没有?懂不懂点儿礼貌?戴女士说我这不是公司有急事吗,再说有你招呼着呢。我苦笑着说从机场出来见到戴女士,她就在打电话,到现在还没打完呢,看来是真忙。戴先生更加生气,说让她先管管自己的儿子。
戴女士很无奈,走到卧室门口,轻声对男生说:好儿子啊,人家田哥是给你查病的,你要是想赶紧好起来,就忍着点儿,不然是不是还得难受?别说,这还真管用,这男生流着眼泪没说话,戴女士示意我先进去,我有些犹豫,戴先生在旁边说没事,他要是还敢骂你,我就抽他嘴巴。
神经!戴女士不满意,儿子现在是特殊时期,反正那疮不是生在你腿上!
这时那男生说:那就赶紧的!戴先生连忙推着我进卧室,我掏出灵蜡,让戴先生关上门和窗,再嘱咐屋里的人都不要乱动,也别说话,把灵蜡放在地板中央。三个人都把注意力移到我的动作上,连那男生也不再说话,只喘着粗气盯着我。在等待空气稳定的这几分钟内,我隔着门又听到戴女士在外面打电话。
戴先生说:一天到晚就他妈知道忙。几分钟后,我让戴先生将打火机递来,将灵蜡点燃。那股蓝烟慢慢升起,我心里有些担忧,如果没什么效果,那我就得折腾回沈阳,没赚到钱不说,还白挨了骂。
不多时,这股蓝烟就折向床的位置,慢慢朝男生大腿上飘去。这三人表情都很惊讶,那男生下意识要躲腿,我低声说:别动。男生只好不动,蓝烟慢慢飘在他腿部的那个大疮上,才渐渐散开。看来这男生真是中了邪疮,但说实话我心里很高兴,脸上不动声色,赶紧把灵蜡给吹熄。
这这是什么东西啊?老太太忍不住问道。我告诉他们灵蜡只能被阴气和邪气来吸附,说明这男生中的确实是邪疮,也有可能是蛊虫导致。男生吓得脸色发白,老太太连忙问戴先生怎么回事,他无奈地说我怎么知道,我要是知道还用大老远从泰国把田老板请来。
老太太又问我什么叫邪疮和蛊虫,我简单向他们仨科普了来历,尤其着重解释了蛊虫的来历和能导致的后果。我还现身说法,说了以前去广东湛江解决客户问题的时候,自己也曾经身中蛊毒,腿上布满恶疮,最后差点儿死在湛江农村的事。把这三人听得手直哆嗦,那男生忍不住又哭起来,但这时的哭声已经是害怕大于痛苦。
忽然,这老太太问:小霞不是云南人吗,她还总说小时候她姥姥给她讲,解放前村里还有什么蛊婆养过蛊虫,难道是她做的?男生说那是我妈,你怎么能瞎猜。戴先生也苦笑着说您不要胡乱猜忌,怎么也不可能是小霞做的。
蛊虫确实是起源于中国云南,但也不能往戴女士身上扯吧,除非她和你们家人有矛盾。我说道。
男生大声说:她是我妈,你瞎说什么?傻逼吧你!我生气地瞪着他,这男生丝毫不怕,又想骂,戴先生忍不住走过去高高扬起手,说你再骂人看我不抽你。男生把脸一扬,说有能耐你把我抽死那最好。
老太太更加生气:你想怎么着?你儿子生这么重的怪病,你还想打他吗?亏你想得出来,我看你敢打一下试试,我当场撞死给你看信不信?戴先生的手凝固在半空中,打也不是,放也不是。我觉得半秒钟也呆不了,这男生不是因为病痛折腾而心情不好,根本就是不懂礼貌没有素质,于是转身出了卧室。
这时,看到戴女士刚打完电话,正朝卧室这边走,见我出来,她连忙问怎么样。我说了邪疮有阴气的事,戴女士捶了自己的手掌:怕什么来什么,我就猜是蛊疮!我说你怎么能猜出是这个,北京又不是广东云南贵州,更不是东南亚,想找到蛊虫都不容易。
戴女士说:那不好说,你做过的驱邪生意也不见得都是那几省发生的,是不是全国都有?我想了想说还真是,我已经也卖过虫降水,北京就卖过好几次。戴女士大惊,连忙问我细节。我说了虫降水的原理症状和解降方式,这时戴先生也走出来,听了我的讲述,夫妻俩互相看看,都坐在沙发上,怎么也想不通他们儿子是怎么中的邪疮。
大北京城,哪里来的蛊婆呢?戴先生自言自语,这时他手机响起,接通后听了几句,很不高兴地说:不行!还拖什么拖?我都说了最多半天,钱不是问题对啊,那边工地就等着这批钢材呢,再拖我还赚个屁钱啊?
听到这,我才明白原来戴先生刚才打电话并不是给儿子看病,而是生意上的事。等他把电话挂断,气呼呼地对老婆说现在的人做生意真不讲诚信,都一个德性。戴女士说:你还说我呢,现在儿子病这么重,你还有心思谈生意运钢材?戴先生说废话,不赚钱拿什么给儿子看病。
我让他俩好好想想,最近有没有结什么仇家,包括他们的儿子自己。两人想了半天,都摇摇头。戴女士说她在公司是中级领导,人缘还不错,都不得罪;戴先生说他虽然是生意人,但从来不跟人恶意竞争,有矛盾也是尽量用钱摆平,免得结仇,所以没什么问题。我问:你们儿子呢?我看他脾气不太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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