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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泰国开店卖佛牌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鬼店主田七

    高雄哼了声:“你懂得再多又有什么用咱们又没有修法鬼!我认识的阿赞师傅个




第939章:巧遇怨气
    刚要出发,帕潘忽然想起了什么,嘿嘿地对我和高雄笑:“不是我们去找,而我自己去找,高老板和田老板就留在餐厅等我吧!”很明显,帕潘才回过神来,通常牌商的渠道都是不公开的,除非这位阿赞是大众的,很多人都知道他住哪。我和高雄也笑起来,摆摆手让他快去快回。

    帕潘和那同事开车走了,我跟高雄返回餐厅,好在服务生还没来得及收拾餐桌,我俩连忙过去说先不用收,我们还没吃完。高雄说:“这个帕潘很狡猾,喝成这样居然还记得对自己的渠道保密。”

    “不过,他做梦也没想到阿赞糯的地址我们早就知道啦。”我和高雄都笑。半个多小时后,帕潘带着阿赞糯回到餐厅,这位师傅又矮又黑,其貌不扬。帕潘仍然打着酒嗝,介绍了双方,又说了情况。

    阿赞糯点点头,开始给我们讲述经过。

    那还是半年多前的事,帕潘开着koko旅游公司的车,载着阿赞糯去芭提雅办事,同行的还有旅行社司机,回来时天近傍晚。从一片稻田地路过,阿赞糯忽然叫停车,说能感应到附近有股强大的阴邪气,非常奇怪。汽车缓慢行驶,最后定位到某处,三人从车里出来,阿赞糯念诵着经咒四处寻找,在洼地之外站住,对帕潘说这里邪气最重。帕潘用脚踩了踩地面,似乎觉得比周围的土要松软些,而且颜色也较深。因为马上就要下大雨了,阿赞糯就让帕潘在附近的树旁做记号,先开车回罗勇。

    事后,帕潘和阿赞糯于深夜再次开车返回这里,两人用铁锹挖开那个地方,果然起出一具尸骨。阿赞糯坐下想试着加持,没想到这尸骨邪气极大,如同降头师在用阴咒攻击,阿赞糯支撑不住,鼻血直往外流,差点儿昏倒。他不敢再加持,也不敢贸然就把尸骨收集起来装车,生怕这股强大的阴咒对他有干扰,会令其心智错乱。于是阿赞糯联系了在柬埔寨的朋友,托他到柬老越三地边境的小镇那马旺深山中寻找他的师父,一位叫阿赞打鲁的黑衣降头师。他长年住在山里,除了助手每隔三个月去送补给之外,几乎不见任何人。

    阿赞糯的那位朋友也就是阿赞打鲁的助手,他还没到进山送补给的时候,阿赞糯好话说尽,答应付钱,那助手才同意进山,将话带给阿赞打鲁。阿赞打鲁让徒弟阿赞糯将那具尸骨运到柬埔寨的那马旺。这可是个费劲的活,首先阿赞糯对这具尸骨很惧怕,不知道哪来这么大邪气,也怀疑是修法鬼,但又不敢确定。再者,这个叫那马旺的地区位于柬埔寨、老挝和越南三国的边境,非常偏僻,全都是密林,距离最近的有人居住的村庄也得四五十公里。

    但阿赞打鲁要求阿赞糯必须立刻将那具尸骨运来,阿赞糯也不敢说不字,就跟另一名住在乌汶的黑衣降头师共同护送那具尸骨。从罗勇往东到博当口岸,进入柬埔寨后雇佣越野汽车往东前行,过湄公河弃车再折向东北,一路颠簸好不容易来到那马旺。在密林外的村庄,阿赞糯在村里雇了几名村民,将尸骨以扁担挑起来进山,轮班工作,才运进密林深处,交给师父阿赞打鲁。

    讲到这里就结束了,高雄连忙问:“然后呢,那具尸骨你师父想要怎么处理它”

    “不清楚,”阿赞糯摇头,“只听师父说过是要继续加持,还说这尸骨生前确实是修法者,而且法门非常独特,他要设地坛,用柬埔寨古代法门和仪式加持一到两年,才能消除修法鬼的怨气。”

    我问:“然后呢消除修法鬼怨气之后,能派上什么用场”阿赞糯笑着说他也不知道,要是让他自己说,无非也就是制成域耶,那肯定很强大,至于别的用场,他想不到。

    高雄叹着气:“真是可惜,要是把那个修法鬼弄回来,放到我们在武里南的破庙里,该是多好的摇钱树!”阿赞糯没明白他的意思,帕潘就说了我们三人合作的套路,我看到阿赞糯眼中闪着光,应该是也很感兴趣。这不奇怪,虽然我和高雄都是头回和他见面,但从来没听过他的名字,而且通过帕潘和他自己的讲述,也能得知他法力很平平。

    我当牌三年有余,发现那些只认钱的阿赞,通常修为往往也很普通,而法力越高深的,似乎对钱就没那么十分热衷,虽然也接生意赚钱,但还是有选择性



第940章:运走修法鬼
    高雄站起来活动筋骨,拍拍衣服似乎要走,但也并没说想走的话。阿赞糯脸上阴一阵晴一阵,不知道在想什么。帕潘生气地说:“凭什么我们就不能发财,那些牌商和导游就可以住别墅开豪车他妈的,我不甘心!”我笑着说不甘心没用,咱们根本没办法可想,又不能去把那具修法鬼的尸骨给抢来。

    “怎么不能抢”帕潘大声道,“师父就可以随便霸占徒弟的财物那可是你找到的,他拿去给自己修法,让自己的法力越来越强,有没考虑过徒弟的感受,哪个阿赞不想当最强的法师”阿赞糯什么也不说,就坐在那里听。

    我问:“可毕竟是师徒,而且修法鬼尸骨也已经送过去,难道真要来硬的,从阿赞打鲁师傅手中给抢过来传出去也不好听吧。”高雄说那是肯定的,除非他师父自己愿意。

    帕潘说道:“去试试!跟阿赞打鲁讲讲道理,就说我们更需要那具修法鬼尸骨,要是不同意就来硬的,我们四个人还抢不过一个降头师又不是神仙,只要没中他的降头水,怕他什么。”我笑着说要是抢走了,阿赞打鲁师父把消息放出去,在东南亚法师中这么一传播,阿赞糯师傅名声扫地,以后恐怕也很难接到生意,人言可畏啊。

    “那就让他不要说出去嘛。”帕潘回答。

    高雄笑:“恐怕很难,徒弟要去抢师父的东西,还要师父别说出去,这很丢脸的,总不能把阿赞打鲁师傅的嘴给堵上。”帕潘眼睛发红,大声说那就把他的嘴永远堵上,让他也变成修法鬼,这样我们就不要那具修法鬼的尸骨了,直接把他运回泰国。

    阿赞糯脸上变色:“你在说什么别乱讲!”我顿时想起《水浒传》里吴用他们用话激林冲去火并王伦的情节,连忙说就是啊,徒弟杀师父多不好,就算以后我们能赚大钱,那也是不太光彩的事。

    帕潘嘿嘿笑:“只要能赚大钱,管他什么徒弟和师傅,阿赞糯你说对不对”阿赞糯瞪着帕潘,表情非常复杂,有惊愕、有畏惧,也有犹豫。我和高雄趁热打铁,一唱一和地跟帕潘聊这事,最后阿赞糯站起来,说他先打电话问问再说。

    高雄把阿赞糯拦住:“打电话完全没用,相信我。你师父不可能把好不容易弄到手的修法鬼尸骨还给你,而且还会起戒心,到时候就算你再想用别的手段,可能都找不到它了,只能直接去,见到你师父之后再商量,见机行事。”阿赞糯沉思片刻表示同意,帕潘连忙说这事包在他身上,半年前他和阿赞糯就去过那马旺,也算有经验,嘱咐我们要带上比较厚的衣服,柬埔寨这个季节的夜晚很凉。

    最后,我们谈到最重要的事,就是找哪位阿赞师傅同行。帕潘说阿赞糯法力平平,普通的施法驱邪还可以对付,但太高深的不行,上次在罗勇稻田地中挖出那具尸骨时,阿赞糯当场加持,连鼻血都出来了,差点儿昏死过去。

    “这好办,”高雄说,“我们认识两位很厉害的阿赞,之前你已经见过一位,就是给那对上海小夫妻驱邪的阿赞布丹,为了保险起见,可能还会找更厉害的同行,那个阿赞糯可以不用出面。”帕潘很高兴,但说阿赞糯还是要去的,毕竟他是阿赞打鲁的徒弟,到时候也好说话。

    谈完后,我们三人辞别阿赞糯,帕潘回旅游公司着手做准备工作,我和高雄则在附近的旅馆住下。我问高雄是否真的要找阿赞joke同行,高雄说:“最好能请来,两位阿赞共同前往,以免阿赞布丹没能力独自加持彭马的尸骨。”

    “找阿赞joke来可不容易,”我说,“这家伙很清高,没有重要的事不会出面。”

    高雄哼了声:“废话,现在的事还不重要而且他之前不是也表示联手都没斗过阿赞桑坤,觉得很不爽吗”我心想也对,阿赞joke从来不用域耶,后来输给阿赞桑坤他才意识到域耶的重要性,而且身为降头阿赞,这辈子想要彻底避免与同行相斗,也不是易事。就像开车的司机这辈子都想不发生撞车,真难。

    于是我给阿赞joke打去电话,说了彭马的事。听说彭马的尸骨埋在罗勇,居然被人感应到并挖出,还送到柬埔寨深山里去,阿赞joke也觉得很惊讶:“有这么巧的事不过,就算我跟你们去柬埔寨,顺利将彭马头骨带回来,也不方便拿着它当法器。因为我和我的师父,也就是槟城鬼王都居住在西马,离得不远,一旦被他知道我居然用自己师弟的头骨当域耶,就会立刻知道以前我都是在骗他,非找我算账不可。”

    “不用不用!”我连忙解释,“我们找彭马的尸骨制成域耶,目的是为了跟那个阿赞桑坤对方,前阵子我发给你的手机短信,有没有收到”阿赞joke说早就收到,没回复就是不知道该不该答应这事。



第941章:北上
    也许阿赞joke从我的眼神中看出什么来,在高雄跟阿赞布丹交谈的时候,他低声问我:“你觉得我穿白衣服怎么样”我明白了,上次阿赞joke在曼谷的时候问我,说阿赞布丹是不是经常穿一身白,看来,他是觉得阿赞布丹穿白很英俊潇洒,于是也想照样学样,就连忙说很好看,比阿赞布丹还要英俊。阿赞joke半信半疑,让我不要骗他,我指天发誓说要是没说实话,出门就让雷给劈成木炭,阿赞joke这才不再问。我心想,让雷劈死那是大奸大恶才有的下场,我应该不能。

    “你们跟那个叫帕潘的导游串通,其实只是演戏”阿赞joke问,“那弄回彭马尸骨之后,怎么收场呢”高雄笑着说那就很简单了,彭马的尸骨是否会被完整地送到武里南寺庙中制成塑像,还不是我们说了算,到时候悄悄把头骨留下,尸骸的身体可以塑进去,而到时候帕潘发现带着游客来参拜并无效果,也不会把我们怎么样。

    我笑着说:“塑像的时候,我们可以随便找颗头骨放进去,就算帕潘反悔,再想把尸骨送走也没关系,给他就是。”三个人笑起来,只有阿赞布丹没作声,也不知道什么态度,但我们已经习惯,阿赞布丹就是这样,喜怒不形于色。

    帕潘开车把阿赞糯接来,双方六人见了面,得知这两位阿赞都是槟城鬼王的徒弟,阿赞joke比阿赞布丹的辈分还大时,帕潘十分高兴,告诉我们物资什么的都已经备好,车上刚好能坐六个人,随时可以出发。而阿赞糯的表情有些复杂,仿佛既羡慕又嫉妒,还有几分不服气,看来同行是冤家,这话在什么行业都存在。

    来到旅馆外,看到这辆黑色的、喷涂有koko旅游公司的商务车已经被改装,车身侧面的红白两色文字都被黑漆盖住,远看就是辆黑色车,但离近了还是能看出后喷补的黑漆,看来是帕潘不希望让人知道这车是从哪里来的。

    这辆商务车有三排座位,六个人正好安顿,车后厢中备了很多食物和水,以备路上不时之需。从罗勇出发,汽车路过陆姐的那家旅游公司,我心想要不要跟陆姐打个招呼,这时,我看到坐在左侧的高雄眼睛一直盯着旅游公司的门,就知道高雄也有此意,于是让帕潘先将车停下,我跟高雄去旅游公司找陆姐告个别。

    听说我们要到柬埔寨深山中寻找尸骨,陆姐很有些担忧,问我们是否会有危险。高雄笑着说:“毕竟不是带客户去请牌,而是要到柬埔寨的深山里找尸骨,肯定有些风险,万一我们回不来,怕你以后忘了我俩的样子,所以才来见见你,好让你把我们的长相记牢些。”我笑起来。

    虽然是开玩笑,但陆姐还是说:“如果可以的话,你们每到一处可以给我打个电话,报个平安,这样也免得我担心。”高雄连连点头,说没问题,只要深山中有手机信号发射塔就行。

    “我是在很认真地对你讲!”陆姐有些生气。

    高雄笑着说:“我也没开玩笑啊,我们要去的那地方,都是柬埔寨的深山密林,别说那里,就算附近的村庄也很可能没有手机信号,要知道柬埔寨很穷的。”陆姐说她知道,所以希望我们俩都能平安回来。

    继续行驶,帕潘问我:“陆女士对你们看来不错,尤其跟高老板,是不是有什么特殊的关系”高雄连忙说当然没有,只是牌商与导游之间的关系,和你跟她差不多。帕潘笑笑,没再说什么。长话短说,汽车从罗勇出发,向东来到泰柬边境的博当口岸,像柬埔寨这种穷国,没人愿意非法偷渡,所以无论泰国人还是第三国游客,只要在这里办很简单的手续,对人和汽车进行仔细检查之后就能入境。

    我们这辆车上的人员比较杂,每个人的国籍都不相同,有中国人(我)、泰国人(帕潘)、泰籍华人(高雄)、马来西亚人(阿赞joke)、缅甸人(阿赞布丹)和柬埔寨人(阿赞糯)。口岸的工作人员都是泰国士兵,他们拿着类似扫雷器的东西对我们六人身上进行扫描,又仔细查了汽车各个部位,主要应该是看有没有毒品和违禁品,比如野生动物制品等。

    过境后刚把车开出闸门,却听到后面有人叫,是口岸的泰国士兵。他赶上来告诉我们,现在已经是下午五点钟,按泰国政府部门的规定,国家部门的下班时间为四点,之后办公就要收加班费,为两百泰铢。我哭笑不得,帕潘要掏钱包,我已经拿出两张百元泰铢递过去。

    柬国口岸这边有很多漂



第942章:老师傅的助手
    “就是就是,”我接口,“真想赚钱就施法和驱邪,游客通常都不起疑,而且利润也大,可惜有太多导游不懂这些东西。”帕潘说没错,像我们这样有头脑、有远见又有手段的导游,真是比中国的大熊猫还要稀有。

    高雄问:“有个叫刘心美的女导游,听过吗”帕潘说当然知道,每次导游聚会都能看到她,长得挺漂亮,皮肤很白,是在清迈的一家旅行社,又问高雄为什么打听她。高雄说几个月前有名牌商找他请牌,还带了个女导游,就是那个刘心美,看起来长得不错,就随口问问。

    帕潘哈哈大笑:“高老板真是风流人物,有陆女士这么好的,还惦记着别的女人。”高雄奇怪地说我跟陆佳媛只是普通朋友关系,你怎么非认为我俩有那种关系呢,帕潘说我眼光很准的,反正她对你不错。我看了看高雄,见高雄表情很复杂。我心想,陆姐似乎真对高雄不错,没想到这高老板居然这么有少妇缘,而且是离婚少妇缘。

    刚进柬埔寨境内,天色就擦黑了,我们在附近的镇上住宿,次日继续开车,中午时分来到湄公河。帕潘上次开车到这里没遇到渡船,只得弃车搭小型渔艇到对岸。这次,我们在河面看到有一艘比较大的渔轮,我们目测那渔轮的甲板应该能容下汽车,就招手让他们靠岸。阿赞糯精通柬语,跟渔船主沟通,最后掏出三千泰铢,同意将我们连人带车送到对岸。用两大块木板搭好,缓缓将车开上甲板,再摆到对岸。

    “这三千泰铢花得很值,”过岸后继续开车,帕潘得意地说道。我说那是因为有我和高老板,我俩的运气一向很好。帕潘笑着看了看我们,似乎不太服气。

    朝东面驶去,临近天黑的时候,就到了这个叫那马旺的小镇。从地图上看,这个地方位于柬埔寨、老挝和越南的交界处,地理位置倒是很特殊,但却不显山不露水,远没有缅老泰那个金三角地区著名。主要就是这三个国家都很穷,不像金三角其中有泰国,而且距离中国很近,毒品可以很容易地远到中国。

    小镇比我们之前打尖的那几个柬埔寨村镇明显穷得多,不知道是不是离泰国越远就越穷,之前在博当口岸进来的时候,几个小镇都还不错,尤其博当口岸柬埔寨的一面,入境处的建筑都是吴哥窟风格,很漂亮。而这个那马旺镇就差多了,房屋简陋,甚至还有茅屋。

    “真难想象,”高雄说道,“人类都上太空了,而地球上居然还有这么穷的国家。一百年前柬埔寨是这样,现在还是这样!”帕潘哈哈大笑,说只有这种地方才有巫术,有阿赞,有降头师,不然我们这些导游和你们这些牌商怎么赚钱,把我们都拉到欧美国家,都得饿死。

    在那马旺镇上过夜,晚上能感觉到明显的凉意,昼夜温差相当大,白天大概有二十出头,但晚上最多不到十度。次日早晨来了个男人,大概不到四十,阿赞糯和他似乎很熟,帕潘告诉我们,这人就是阿赞糯的师父阿赞打鲁的助手,叫甘森。之前阿赞糯给他打过电话,说来柬埔寨办事,想顺路看看师父,估计这个甘森就是来接应的。两人交谈之后,阿赞糯告诉我们,甘森说他师父就在山里,但最近很忙,每天都在地坛前修法加持,不见任何人。甘森进山里给阿赞打鲁运送给养,也要两个月后才到时间。

    “我们怎么办”高雄问。阿赞糯和帕潘互相看看,又跟那个甘森聊了几句,帕潘掏出些钞票递过去,也是泰铢,以我这几年当牌商收钱付钱的经验,从那不到一秒钟的时间就看出应该是三张千元面值的,也就是折合人民币六百块钱。甘森表情很为难,捏着钞票不知道在说什么。

    帕潘和阿赞糯一左一右,都搂着甘森的肩膀走到旁边私聊,一面走一面低声对他解释着。甘森惊讶地看着阿赞糯,似乎很意外。过了五分钟,甘森还是把钞票收进口袋。阿赞糯自己走回来,对帕潘点了点头,说几句话。帕潘对我们说:“没问题了,甘森说半小时后就可以出发。”

    高雄问:“什么意思现在出发进山吗”

    甘森点点头,我奇怪地问他到底懂不懂泰语,好像刚才能听懂似的。帕潘笑着说:“他和阿赞糯一样都是柬埔寨人,但只能听懂简单的泰语单词,复杂的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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