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泰国开店卖佛牌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鬼店主田七
“这东西到底有什么用”帕潘到现在才忍不住问。高雄只说了句“灵体山魈”就钻进副驾驶室,留下满脸发蒙的帕潘和甘森他们。而高雄这四个字也让我最后确认之前的猜测都没错,只好充当助手,将高雄以前告诉过我关于山魈和灵体的事转述给他们。帕潘听得张大嘴说不出话,坐在旁边喘气调整的阿赞糯也抬头看着我们,表情非常惊讶。
我、帕潘和甘森共同把山魈再抬进汽车,这山魈的身长约有一米四,商务车是六座,却已经坐着七个人,哪里还有放置山魈的地方帕潘打开后尾门,掀开第三排座下面的盖板,里面原本是用来放装备和饮食的,但现在必须全都拿出来,先把山魈整个塞进去,好在这辆商务车的车体足够宽,山魈几乎正好塞进去,头和脚都卡得不能再动弹半分,估计再多五公分都难。但这么紧凑也有优点,不用担心开车时将山魈颠簸坏了。
塞好山魈之后,再把那些装备和饮食放进去,整整齐齐地码在山魈周围,不然很难放得下。我心想,这些饮食紧挨着山魈的身体,虽然隔着布,但这布也是裹尸布啊,想起来就膈应,以后还要不要吃这些面包、香肠和罐头
最后,有几大桶汽油没地方放,帕潘想了想只好将它们丢弃,说只是用来做备用的,应该用不上。帕潘从座椅下面翻出嵌在边缘的几颗猎枪子弹,往猎枪中填了两颗。上车后再次出发,借着车内灯的昏暗光亮,我看到坐在旁边的阿赞糯脸色惨白,就像张纸似的,毫无血色,鼻子底下还有两条干涸的血印,明显刚才流过鼻血。看来,刚才那个灵体山魈挣扎的时候,肯定是阴气突然增大,而阿赞joke的经咒也在持续,说不定这位阿赞糯师傅下意识地默默念诵经咒,然后就再也无法停止,只得继续持下去。他的法力哪里能够抵抗,估计夹在灵体山魈的阴气和阿赞joke的强大阴咒之间,只能以自己所掌握的经咒苦苦支撑,要不是阿赞joke已经加持完毕而停止念诵,还不知道阿赞糯变成什么样。
这次轮到帕潘开车,他将猎枪平放在双腿上,边打方向盘,边侧头兴致勃勃地将我刚才说的话再讲给坐在副驾驶的甘森听。高雄和我夹着阿赞糯坐在中排,高雄不耐烦地多次提醒他注意开车,但帕潘完全没听见,讲得很来劲。
甘森和阿赞糯也都听得直发愣,甘森似乎想直接问我什么,知道我听不懂柬语,似乎又不好意思麻烦帕潘来回翻译,几次欲言又止,只好作罢。
这里已经偏离甘森熟悉的路线少说有两三公里,好在甘森的方向感和记忆力都是超强的,他居然大概记得我们偏离的时候是朝哪个方向行驶,怎么才能再开回去。到了正轨,继续按照甘森的指引前行,帕潘的兴奋劲儿还没过去,问我这种转变为灵体的山魈以后要怎么处理。
“抓到这种灵体山魈之后,无非就是按时经常以黑法加持,”我凭记忆说道,“它的身体都会渐渐缩小,但牙齿和四肢的趾甲仍然会继续生长
第948章:开黑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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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没有我,你们肯定弄不走。”阿赞糯瞪起眼睛。我说阿赞糯师傅,你不要把话说得太大,你无非也就是知道地点,这个帕潘也知道。
阿赞糯说:“就算你们找到也没用的,如果没有我,阿赞打鲁根本就不会见你,更没机会抢走修法鬼尸骨!”他刚说完,甘森忽然回头看着阿赞糯,用柬语说了两句话。阿赞糯也以柬语回复,从语气能判断出,甘森好像是在质问什么,而阿赞糯极力解释。很明显,甘森刚才听懂了阿赞糯那番话中的“抢走尸骨”这句。
两人越说就越呛,甘森指着阿赞糯大声说话,好像很生气。帕潘腾出右手,从身边的皮包中摸出几句钞票递给甘森。没想到甘森一把将钱打落,继续指责帕潘。
高雄问:“到底怎么回事”帕潘侧头问阿赞糯怎么办,阿赞糯脸上露出凶相,指着甘森激烈地争吵,还举拳头要打。甘森把手摸向腰间,之前我看到他腰间的皮带上有一大一小两个皮套,大的露出橡胶柄,应该是匕首,小的像是打火机之类的东西。我顿时紧张起来,高雄皮带上也有两件东西,匕首和那根甩棍,他下意识地去摸腰间。
就在这时,帕潘双手松开方向盘,抓起平放在大腿上的猎枪,对着已经把一柄刀抽出来的甘森就开。这猎枪的声音在狭窄的汽车里显得得更响,感觉就像小时候过节放的那种叫“二踢脚”的鞭炮就在身边响起,震得耳朵发胀。甘森哼都没哼,当时就被打死了,车内到处都是喷射出来的血迹,还溅在前挡风玻璃和车门上,我们中排这三人脸上和身上也都是,弄得粘乎乎的,车里都是血腥味和味。
“啊——”我吓坏了,立刻抱着脑袋低下头,生怕帕潘发起狂来把我们都给扫死。好在他并没疯,开完枪后又放在大腿上,将车停住。
坐在后排的阿赞布丹和阿赞joke也很意外,阿赞糯更是吓得脸如土色,高雄用手抹着脸上的血迹,生气地说道:“搞什么”帕潘哼了声,说难道要这家伙拿刀出来把我们都给捅死不成。我和高雄出了汽车,我吓得腿直发软,勉强装做镇定地站着,但自己都能感觉到手指尖在发抖。帕潘跳出车,把枪挎在身上,打开副车门,甘森的尸体自己栽出车外,趴在草地上。帕潘用脚踢了几下,将甘森的尸身翻过来,在各处搜着。
高雄双手叉腰,我看到他右手有意无意地摸着栓在后腰的匕首皮套,心想用刀对枪也没用啊,而且帕潘似乎并没有要干掉我们的意思。但心里还是很发虚,这地方是柬埔寨的深山密林,根本没有人烟,别说没人知道,就算报警有人来搜山,几天几夜都不见得能找到。
想到这里,我哆嗦得更厉害,阿赞joke也从车里出来,走到甘森的尸体前,问帕潘在找什么。帕潘边翻边说:“看有什么能用得上的东西,钱、证件、工具……”这时帕潘找出一个钱包来,从里面拿出不少钞票。阿赞joke蹲下去,饶有兴趣地看着,还说这里有好几种钞票,有柬币、马币和泰铢,似乎还有人民币。
“柬币和泰铢不值钱,这些马币和人民币可以。”帕潘笑着说,“等我们回到曼谷,就用这个
第949章:七头灵塔
我看得触目惊心,同时也闻到有股恶臭气味阵阵飘过来,应该就是这些头颅腐烂时发出的。而每颗头颅下方似乎还有带状物垂下来,最后都系在尖塔的中下部,远远看去,不知道为什么,我觉得这五颗人头真像五个练飞头降的降头师。因为以前听高雄和阿赞达林康的助手沙明都讲过,那些练飞头降的降头师,午夜时分脑袋就能和身体分家,拖着肠子在村庄里四处飞,寻找可吸血的动物或者人。
阿赞糯来到树干之前,盘腿坐下,双手合十,边念诵着什么边拜了几拜,很恭敬。我猜测,这个什么七头灵塔应该是阿赞糯和他师父阿赞打鲁共同信奉的图腾或者法门,所以要拜,但为什么不是跪着拜而是坐着。
“这东西被阴咒加持过。”阿赞布丹和阿赞joke站在尖塔侧面,阿赞joke说。
帕潘说:“半年前,我来的时候这里似乎没有五颗人头,只有四颗吧”阿赞糯站起来点点头,说那时候师父还没找到适合的祭者。阿赞布丹走近,仔细地看着那些人头和下面垂的东西,我虽然心里害怕,却也很好奇,想过去细看,但还是打消了。高雄忍不住问阿赞糯,这根尖塔有什么用处,阿赞糯告诉我们,这是柬埔寨古代吉蔑族流传下来的法门,用七颗被活活掏出肠子的男人头颅制成,挂在灵塔上之后定期以吉蔑阴咒加持,每颗人头要连续加持两百多天,然后才能放置下一颗。
听他这么说,我不寒而栗,才知道每颗人头下面垂着的带状物居然是这人的肠子。心想也不知道谁这么倒霉,要被阿赞打鲁弄到深山密林中,还得活着掏出肠子来。高雄点了根烟,说:“每颗两百多天,就是半年多,七颗总共要近四年,这么麻烦!”
阿赞糯说:“对修黑法的阿赞来讲,四年算得了什么,我师父说过,他修完吉蔑法门就可以去加持修法鬼,然后能跟修法鬼共同修控灵术,只不过是修法鬼在阴间修,而他在阳间修,但会比别人快得多。”
“什么,活人跟死人一起修法这可能吗”我忍不住问。阿赞joke看了看我,说这也没什么可大惊小怪的,槟城鬼王在近十年前就尝试过,后来嫌麻烦而放弃,那是个跟他斗降之后暴毙的降头师,最后制成域耶,现在他有时候给人落降也是用那颗。
阿赞糯转头说:“你为什么对槟城鬼王的事这么了解”阿赞joke这才知道说走了嘴,连忙说他的事在东南亚谁不知道,又不是什么机密,阿赞糯也没再多问。
帕潘问:“修什么法跟我无关,我现在就想知道,到底要怎么把那个修法鬼的尸骨找出来来软的还是来硬的”
“最好还是来软的,”阿赞糯说道,“毕竟是我师父,阿赞打鲁的古代高棉吉蔑法门掌握得很完整,在东南亚也没几个人会,但并没有法本,而是全都记在他脑子里,到现在还没有让我全部掌握,所以不希望来硬的。”
帕潘惦了惦手里的猎枪:“那就用枪指着他,让他把法本先写出来,不然就打死他。”阿赞
第950章:倒霉的阿赞打鲁
“我们四个人是一体,”高雄抽着烟说,“就算有冲突,他要么将我们全都杀光,否则留哪个都是祸害。但修法鬼的尸骨只有阿赞布丹和阿赞joke能加持,这一点帕潘也明白,而我要负责操作阴庙的流程,帕潘是搞不定的,所以从哪方面分析,帕潘也没有杀我们的理由。”
阿赞joke也点头同意他的说法,我这才把心放进肚子里面,阿赞布丹闭着眼睛已经开始睡觉,而我虽然很困,却不敢睡,因为帕潘和阿赞糯去找阿赞打鲁,恐怕用不了多久就有结果。不知道为什么,我总觉得阿赞打鲁似乎没那么容易同意,如果双方真说呛了,帕潘用枪指着阿赞打鲁也没用,那怎么办。
高雄把头向后仰,吐着烟圈,自言自语地说:“这个阿赞打鲁要是不同意,就得让阿赞joke大师出手了。”我看着阿赞joke问高老板什么意思,阿赞joke笑着说他有很多种类的降头水,光疾降就分七八种,还有异物降,非常痛苦,不比古代的十大酷刑轻松多少,没几个人能挺得住。
我笑着:“谁知道对这位神秘的阿赞打鲁师傅管不管用,我很好奇,真想看看阿赞打鲁长什——”刚说到这里,就听到从茅屋方向传来一声枪响,虽然距离有近百米,还是从屋里传出,但深山中很寂静,还是听得很清楚。高雄立刻拔出腰间的匕首,又把那根甩棍扔给我,让两位阿赞留在车内,我和高雄出来,朝茅屋的方向快步走去。我心怦怦直跳,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枪声很低闷,听不出是猎枪还是什么,也不知道谁打的谁。来到茅屋后面,高雄先躲在屋侧,这座茅屋全都由树干建成,屋顶是厚厚的茅草,非常简陋,根本就没有窗户,看来是树干之间有缝隙,根本不需要通风,但我心想现在是十月份,柬埔寨的深山中比较凉爽,要是炎热的夏季怎么办,那还不得热死。
从树干之间能听到里面的声音,是帕潘和阿赞糯在说话,阿赞糯语气十分生气,但用的是柬语,听不太懂。我和高雄悄悄绕到茅屋正面,看到门大开着,里面点着汽油灯,帕潘和阿赞糯站在左侧屋里,正在争执着什么,帕潘手中端着猎枪,从站在门口的角度能看到地上躺着个人,只露出小腿和赤着的脚。
高雄朝我打了个手势,他慢慢走进茅屋,这时帕潘握着猎枪出来,看到高雄,就说:“这下没办法,只好我们自己找!”说完就走出茅屋,我连忙进去,跟高雄来到那间屋门口,看到一名中年男子躺在地上,穿白色半袖衬衫和灰色裤子,头部血肉模糊,地上流了很大一摊血,旁边扔着柄砍柴刀。面容已经看不清,只能看到是留着浓密的短发,皮肤黝黑。
“为什么打死他”阿赞糯很生气,呼呼地喘。高雄连忙问到底怎么回事,阿赞糯也不说话,只呆呆地看着躺在地上的中年男子。高雄走过去,说这应该就是阿赞打鲁吧,不知道为什么帕潘这么快就把他给打死,真是败事有余。
阿赞糯似乎在自言自语:“为什么打死他……”看到他这样,我和高雄互相看看,我用眼神做了个四下看的姿势,高雄点点头,拎起放在墙角的那蛊汽油灯,在屋内四下检查。我手里紧紧握着甩棍的柄,盯着阿赞糯,怕他发怒之下对高雄动手。好在他并没有,就像被施了定身法,始终看着躺在地上的尸体。
高雄把两个屋子都检查过之后,拿着那柄砍柴刀出来,对我摇了摇头,意思是这茅屋里没有任何有价值的东西,比如能找到修法鬼在哪里的信息。之前阿赞糯说过,阿赞打鲁曾经告诉他,要用地坛来加持彭马的尸骨,地坛也就是修黑法者设下的法坛,跟修正法的区分开,地坛上的法器也基本都是极阴物,如尸骨、尸油、宾灵牌、裹尸布和横死者碎骨肉等。
来到外面的树林,我把情况对两位阿赞讲了,阿赞joke说道:“地坛可以设在任何地方,但最好是阴气重的位置,比如荒郊野外或坟场,但身居城市的阿赞为了方法加持,通常都设在家中,那样效果会打折扣。而阿赞打鲁在深山中修法,目的就是为了让地坛更有效,所以,他的法坛要么在茅屋中,要么就在附近的深山里某处。可我们已经开车走遍这里,也没找到啊。”
高雄摇摇头:“我们不能再这样找下去了,否则汽油耗尽,就是个烦。”帕潘用力踢了大树一脚,说早知道就不把那几桶汽油给丢弃,谁知道搞成这样。
我说:“为什么要对阿赞打鲁开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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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51章:灵塔下棺
我看到帕潘右手握紧猎枪,似乎随时都会抬起开火。这时,阿赞糯把背在后面的右手拿出来,帕潘将枪身抬起几十度,我看到阿赞糯右手中握着几块浅黄色物体,对牌商来说很眼熟,像是人的头骨,也就是宾灵,全都被磨成菱形,大概有四五块。帕潘问:“这是什么”
“用来加持七头灵塔的怨骨牌。”阿赞糯说。他左手是空的,右手掌中只有这几块东西,显然没有什么武器,高雄放心地将匕首插回腰间的刀鞘,走过去拿起那几块骨牌,我也凑过去,看到共有五牌,形状都差不多,全磨成带有圆弧的菱形,很像那种三界牌,也就是人或者鹿的眉心骨。其中,有一块骨牌中间还嵌着东西,似乎是个小圆片,呈灰白色,不知道是什么。
高雄问:“这东西有什么用”阿赞糯说是用来加持七头灵塔的阴物,每块骨牌都是灵塔上挂着的人头骨顶取下来的。
“这我能猜得出,但给我们有什么用处我们又不能住在深山里,每天加持那东西!”帕潘笑着说,但手里的猎枪仍然没放下。
阿赞糯说道:“其中有块骨牌上还嵌着邪骨,是修法鬼的。”我和高雄连忙细看,那个小圆片是很像人骨,但不知道起哪种作用,怎么看出是修法鬼也就是彭马的。阿赞糯指着高雄手中的骨牌说,半年前他和帕潘来到这里,这几块骨牌中都没嵌邪骨,而现在有,说明那块邪骨只能是修法鬼的,否则没必要嵌过去,普通人的骨头不能当成邪骨嵌入,不然会起反作用。
高雄和帕潘互相看看,似乎没明白。我忽然想起什么:“是不是说,你师父阿赞打鲁把七头灵塔的人骨和修法鬼的骨头共同加持,意思就是它们都在一个地方啦”阿赞糯点点头。
“真的”帕潘眼睛放光,高雄也哈哈大笑,拍拍我的肩膀说你变聪明了,那还等什么,我们赶紧过去挖。我和高雄先回茅屋里,找出两柄铁锹和一柄尖镐,然后大家钻进汽车,跟两位阿赞一说,阿赞joke笑着点头,催帕潘赶紧开车。
按记忆来到那个立着七头灵塔的空地,后备箱里也有三把伸缩铁锹,四个人齐动手,我们先用力将七头灵塔放倒抬到旁边,然后开始往下挖。大概挖了半小时,帕潘抡起尖镐下去,听到“夺”的一声,似乎镐头钉进了木头中。用铁锹挖开看,居然是口棺材,棺板还挺厚。休息片刻后再挖,整口棺材就全都露出来,棺材本身没什么特别,但上面却用白红两色写着很多弯弯曲曲的文字。
阿赞joke走过来看,指着上面的文字:“这是古代高棉语,也是高棉控灵术的一种,几年前我在柬埔寨巴南地区的时候接触过。高棉控灵术有很多种,这应该也是其中之一。”阿赞糯说那就是吉蔑控灵术,也是他跟师父学的。
帕潘很急切地说修法鬼的尸骨肯定在里面,赶紧用尖镐撬开。却被阿赞糯阻止:“我师父阿赞打鲁没将尸骨直接埋下,而是用了极阴木盛殓,再用吉蔑阴咒禁锢,说明这具修法鬼尸骨的阴气很强,最好还是先加持再开棺。”
“你能确定”帕潘的语气很轻蔑,看了看阿赞布丹和阿赞joke两位。
阿赞joke说:“他说的对,现在我就试着加持看看,只要能减轻修法鬼怨气,哪怕只有两天也行。刚才加持那个灵体山魈,阿赞布丹还没完全恢复,等我们回到泰国就好办多了。”帕潘这才明白,于是让阿赞joke加持。阿赞joke让阿赞糯跟他一起加持,阿赞糯有些犹豫。
帕潘哼了声:“阿赞joke师傅,你就不要难为他吧,阿赞糯平时给游客解个自己落的降头、驱个邪还行,别的不要指望。”
阿赞糯脸色很难看,阿赞joke笑着说:“这你就不明白了,阿赞打鲁平时都是用柬埔寨吉蔑阴咒来加持这个七头灵塔和修法鬼,而阿赞糯是他徒弟,也懂这种阴咒,能更好地与修法鬼沟通。再加上我的马来控灵术,共同加持效果会更好。”帕潘哦了声,也就不再说什么。阿赞joke和阿赞糯坐在棺木两侧,开始同时念诵经咒。两人的经咒完全不同,一起施的时候听起来很乱,但两阿赞却互不干扰,各施各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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