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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泰国开店卖佛牌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鬼店主田七

    在跟帕潘去柬埔寨和塑彭马尸骨的那段时间,我根本顾不上别的生意,无论电话还是短信都只能先放下。现在有了时间,我才回过头整理这些信息。其中有好几条是马壮给我发的,都是些客户的咨询,我心想,大概有半年没跟马壮联系了,就给他打去电话问近况。马壮叹着气:“我说田哥啊,你咋就……就让我姐夫抢先了呢”我开始没听懂,后来才明白他指的是罗丽的丈夫。

    “我跟你表姐没缘份呗,也正常。”我只好这么回答。马壮说啥缘份不缘份,要说有缘,谁能跟你和我姐比,说了半天这事,才切到正题,我约他出来,说很久没见了,请他吃烤牛肉。

    在小北门的一家小烤肉馆碰面,马壮穿着西服套装和呢子大衣,皮鞋亮得能照人,倒是人五人六的。边吃边聊,我给马壮讲了最近大半个月我在泰国和柬埔寨的遭遇,把马壮听得嘴都没合上过。我得意地说:“别看你小子业务可以,但我在柬埔寨那马旺的那些事,换成你,还不得吓得尿裤子”

    马壮说:“这也不见得,不过那个什么领队也太黑了,直接就敢开枪杀人,这是导游还是杀手啊”周围有几名食客朝我这边看过来,我连忙让他小点儿声,低声告诉他,泰国很多导游的底子都潮,以前都是捞偏门的。而且那是在柬埔寨边境的深山里,根本没有人烟,别说杀一两个人,就是死几十个,估计几年后都找不到尸体。那些偷渡的难民不就是这么死的吗,通常十几年甚至几十年后才会发现有乱葬岗,都是他们的尸体。

    酒过三巡,马壮提起罗丽的丈夫,他似乎很不认可:“他就是我姐商场的同事,都三十好几了还当营业员呢,卖日本望远镜的,没想到居然也能把我姐这么好的女人给骗到手,真是不甘心!”

    我笑着:“你有什么不甘心”马壮说我心目中的姐夫可是你田哥啊,以前叫了那么多声,这岂不是白叫了吗我说不当姐夫当个哥也行,谈正经事吧。马壮从皮包里掏出那个神奇的大厚册子,指给我几条。

    我看到其中有一条划着红色的下划线,好像是个重点,内容是:“马经理我是个河北衡水穷村走出大城市的打工妹,现在我们的难处希望你能帮助大忙,在这里非常万分谢谢!我叫张春芝,电话是xxxxxxxxxxx,我在饭店打工,晚上十一点以后再接电话。”

    这条信息很奇怪,不但语句不通,而且跟马壮其他的信息记录格式也不一样。通常他记录的格式都是类似“山西太原吴先生,怀疑家里闹鬼,孩子哭闹,想驱邪,电话xxxxxxxxxxx”的内容,而这个好像是把客户发给他的话全盘照抄,而且都是病句。

    我皱着眉:“马壮啊,你好歹也是大学毕业,怎么语文水平越来越退步,这什么啊都是病句,丢不丢人”

    马壮连忙解释:“这不是我写的,是我照抄的客户的信息,你看!”他掏出手机,调出一条短信让我看。我接过手机,果然,短信的内容跟马壮在大厚本里记录的一字不差,很明显,这个叫张春芝的打工妹文化水平不高,连最基本的文字表达都不通顺。我笑着说那是我错怪你了,这条有什么特殊之处吗,通常穷客户的生意我都不太爱接。

    “田哥,你不能嫌贫爱富。”马壮嘟哝着。我说还真不是我嫌贫爱富,而是穷人没钱就会总讲价,经常是谈了半天,对方拿不出足够的钱,而我这边又不能不赚,所以最后都黄了。

    “不能!”马壮说,“我给这个张春芝打过电话,听她的意思是村里有事,好多人都得了怪病,要是能治好的话,再穷,全村怎么也能凑出几千上万来吧”我说怎么能好多人都得怪病,是不是集体食物中毒,有没有去医院看看。

    马壮说道:“我也这么问过,那个打工妹张春芝说她们村太穷,根本就看不起医生,平时就是小病挺、大病捱,要是生病基本就是躺床上等死,免得浪费钱。”我失笑,说还有这么穷的村子,就算是这样,张春芝找你那就是奔着驱邪去的,这不也要钱吗

    “可




第957章:村中怪病
    张春芝说:“啊,你就是马经理说的那个田老板!也卖佛牌吧”我说当然,佛牌是我的主业,副业也驱邪施法,只要是邪病就能治,但必须得跟鬼神和巫术有关,医院治不了的那种。

    “对对,”张春芝连忙说,又压低声音,“我在咱们饭店的宿舍里呢,说话声不能太大,要不然领班骂人,我现在猫到被窝里去了。”我忍不住笑起来,说那现在你可以放心了,说吧,什么情况。

    张春芝说:“我家是河北衡水的,就是出老白干的那个衡水。我们村挺穷的,一年到头打不了多少粮食。有文化的不多,外出打工也费劲,就像我这样的年轻女孩还能出来在饭店当个服务员。前俩月,我们村里不少人都得了怪病,有的肚子疼,有的眼睛疼,还有腿上生大疮的。村主任派人去乡里请过医生来看,说是什么病菌感染,让我们去县医院看。可村里太穷啊,不舍得花钱,又听说大医院都爱骗人。”

    “那也得治病吧,”我插言,“医院有时候是多花钱,但不去医院,你怎么知道得的是病菌感染还是邪病”张春芝说肯定是邪病,为啥这么说呢,村里有个小孩刚才两岁,那天看到村里有个生病的大叔被人扶着出来晒太阳,就指着他说身上有黑色的棉花。村里人以为小孩瞎说呢,后来有几个人一起出村,其中有个也得了邪病,但晚上严重,白天没事。小孩专门指着他,说他身上也有黑色的棉花。后来村里人就说这孩子可能是天眼没闭上,能看到鬼。就特意带着他走了几家,都是家里有人得怪病的,专门给他看。这小孩看得可准了,都说得怪病的身上有黑棉花。

    我问:“黑棉花……是不是说那种黑色的云彩,在身上飘来飘去的”

    张春芝说:“对呀对呀,还是你有经验,可能就是那个意思!就不知道那家孩子是不是瞎蒙的,还是真能看见”我想了想说很有可能是真的,幼儿神识未破,很多不到一岁的孩子都能看到阴灵,也就是鬼影,也有极少数两三岁甚至四五岁的孩子,神识能保留得更久,所以能看到这类普通人看不见的东西。要是真的话,就说明你们村里那些人得的还真不是什么细菌感染,而是邪病。

    “就是!”张春芝说,“所以村里人都觉得是邪病,也没去医院。”

    “你们村共有多少人得了邪病”我问。张春芝想了想说没统计过,但怎么也有四五十个吧,啥样的都有,村里本来就没多少人,现在成天都能听到哼啊唉的,搞得她都不想回家,看到那些人就烦。我又问她家人是否也患上,张春芝说没有,她家现在有四口人,都很正常。所以村里也有人怀疑是井水的问题,全都改到邻村去打水了。

    她又说道:“那天下班我们几个服务员半夜出去吃烧烤,我就说国庆不想回家了,村里不少人得了邪病,看着闹心。有人说得找仙家查查,但有个关系不错的服务员说根本没用,中国的仙家都是骗钱的,她对象的叔叔从泰国买过什么佛牌,说可灵了,戴上就能转运,生意一天比一天好,还说泰国的和尚比中国的厉害,专门治邪病,还给我抄了个电话号码,就是马经理的。”

    我心想这马壮还真能联系,最近这两年没帮我找生意跑客户,什么样的都有,现在连穷山沟的打工妹都能找到。我假装嘬着牙花,说:“如果真是邪病就好,我专门能治这种。但泰国法师收费可不像中国那么低,两三千块查个事,五七八百跳个神,看似便宜,其实经常没效果。如果是普通的撞邪冲煞,泰国阿赞到国内解开,大概收费两到三万,如果人多一起来,视情况和耗费的法力而定,最多十万。”

    听我这么说,张春芝明显有些退缩:“我的妈呀,要十、十万块钱”我说最低也得五六万,毕竟你们那有四十多人都生了怪病呢,总不能让法师一个人治四十几个,只收一人的钱吧,那也说不过去。

    张春芝想了半天:“田哥,我们村可穷了,一年到头,每家打的粮食都卖不出两千块钱,怎么凑这好几万”我心想就知道是这么回事,为什么不喜欢接穷人的生意,就是这个原因,几万块钱在他们眼中就是天文数字,这生意还怎么做。

    我说:“那就你自己好好考虑,你们那种邪病要是医院能治,也不用来找我,我没猜错的话,你们已经找过人去看,但没效果,对吧”张春芝非常惊讶,问我是怎么知道的,是不是我也会算命。我大笑着说那倒不会,猜也猜得出,村里有人得了邪病,就算认识泰国的法师,也不会直接就找,而是先在本地找巫婆神汉、大仙出马的来解决,毕竟离得近,又便宜。

    张春芝说:“嗨,我还以为田哥



第958章:驴肉
    这天,我接到张春芝发给我的短信:“田哥,明天我二舅来石家庄办事,你能来一趟不当面跟他谈。”

    “你饭店在哪衡水”我回复。

    张春芝回:“不是,在石家庄,一家驴肉面馆。”我说去也不是不行,但我在沈阳,离这么远,还要耽误时间。通常我要收车马费的,再加上来回路费,就算是坐火车,少说也得六百。

    “聊个天就要六百”张春芝回。

    我哭笑不得,回复她说:“对你们来讲只是聊个天,因为你们不用动地方啊,但对我来说可要坐十几个小时火车,你们饭店给客人送外卖,几百米还得另收费两块钱,我这几百公里,难道白白地跑腿吗”张春芝说那顶多给你报个火车票呗,又没让你走着从沈阳到石家庄,坐火车多舒服,我就爱坐火车。我说行啊,那让你跟你二舅坐火车来沈阳找我面谈,一分钱都不用给我。

    张春芝回:“我哪走得开啊,饭店一天到晚可忙了。”我回复这就是了,你没空就得我跑腿,那我收车马费就正常。张春芝没再回复,我心想这些念书少的打工者就是不行,连最基本的人情交际都不明白,也就没理。

    吃完晚饭我躺在床上,正在考虑要不要给罗丽发个短信,请她出来吃个饭聊聊。但不请她丈夫似乎也不对,万一被人说闲话怎么办。这时张春芝的短信又发来,说她问了火车票价,沈阳到石家庄来回要两百五十块钱左右,再多加五十,给我三百。我连回复的心情都没有,直接把手机扔到桌上,起来上网查论坛的回复。

    半个小时之后,张春芝又发:“田哥,四百你看看能来一趟不我每月工资就八百块钱,还得寄回家六百,剩下的两百块钱勉强够生活。”看到这里,我心想是真的假的,这么低的工资倒是有可能,因为我现在有很多同学,在沈阳工作的月薪也就是千元出头,石家庄一家驴肉馆的服务员,不可能太高。至于寄回家六百这事,我觉得也有可能,毕竟是女孩,很多家庭习惯将在外打工的女孩视为atm机器,好像他们养女儿就是为了外出打工往家寄钱的。

    于是,我的同情心泛起,回复说:“可以,看在你条件这么紧张的面子上,但要先汇给我。”

    张春芝问:“那你不会拿了钱消失吧”我笑着回复说我又不是骗子,你同事男朋友的叔叔是我的老客户,可以问问他,我在泰国也是有不错信誉的。

    次日下午三点多,我收到张春芝从银行给我汇到卡中的四百元,看着这点儿钱,我又有些后悔,还没有我卖条阴牌利润的四分之一,我却要坐火车折腾到石家庄,真是不划算。但钱已经收到,我又想起她村里的那些得了怪病的人,要是真有商机,收费也不会低于六七万。高雄的那句话又在我耳边回响:“别跟钱过不去。”于是,我来到附近的代售点买好明天一早的票,次日早早出发,乘火车来到石家庄。好在张春芝打工的地方是城市而不是县,不用转汽车,按地址找到这家“张胖子驴肉火烧面馆”的餐厅。正是中午饭口,店里生意是真不错,几乎全坐满了。

    我刚坐下,就有个年轻女孩过来,面无表情地指着压在桌子玻璃板底下的菜谱,看来是每天都忙这种事,已经麻木。我问谁是张春芝,她转身走到另一正给客人结账的女孩身旁说了句话,就走开不再理我。这女孩个矮但不瘦,长相普通,完全没任何特点。张春芝给那桌结完账后,过来说让我在外面等,现在太忙,她不能出去,不然罚钱。

    “那就给我来碗驴肉面,四两酱驴肉和一瓶淡爽。”店里驴肉和肉汤的香味让我肚子咕咕叫,反正我也得吃饭,在哪吃不是吃呢。张春芝点点头,开好单子,这时有个四十左右的女人走过来,问张春芝这人你认识啊,是不是来找你的。

    张春芝回答:“啊,是找我的。”

    女人说:“不是告诉过你们下午三点才能见朋友,你怎么记不住还让他坐下,现在店里多忙,一会儿来客人了坐哪是不是非逼着我扣你钱”张春芝说我不知道他进来了,没提前给我打电话,要不就让他在外面等。女人还要说什么,我一眼就看出她是老板娘,而且还是那种不怎么讲情面的,就说我是来找张春芝,但现在我也是客人,已经点完菜,能坐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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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59章:村中行
    按她提供的地址,我过马路来到这家建筑公司门口,见到了张春芝的二舅,一个满脸都是皱纹的男人。按年龄估计,他最多也就是四十几岁,但看起来却像五六十。坐在公司门口的台阶上,张二舅递给我烟,我表示不会,顺便看了看这包“金桥”烟,虽然我不会抽烟,但同学朋友们几乎都抽,这烟很便宜,不是三块就是三块五。心想就算我会烟,也不要。

    张二舅边抽边讲了经过,他们所在的村子在衡水市的一个穷县,挨着太行山,从村里到县里要走很难行的山路,交通很不发达,这县是国家级贫困县,而张家所在的村子是该县最穷的乡村。大概三个月前,村里有两位老人同时患病,不停地呕吐昏迷,因为穷,所以也没上医院,就自己吃了点儿治拉肚的药。没想到几天后,家人发现这两人的呕吐物里居然有虫子在蠕动,就去乡里找医生。医生没办法,让他们去县城,但这两家人太穷,而且村里的规矩是六十以上的人生了重病都不治,只能在家里吃药挺着。

    接着又是几名村里的小孩身上生疮,越来越痒,也越来越大,还流脓水发臭。有人怀疑是不是村里来了什么毒虫,开始全村大搜查,四处喷药,什么也没有。

    再过几天,又有几名村民吵吵说眼睛难受,布满了红血丝,最后那些血丝成了黑血丝,睁眼睛一看,里面好像全都是瞳孔,非常吓人。这下村子炸了锅,有人开始散布说是得罪了什么神或者是祖先,所以在降罪。开始杀猪宰羊供三牲,天天有人到村头的土地庙里去拜。

    但完全没有效果,而且又出了新病,有两名中年妇女头疼得要裂开,咣咣撞墙,还满地打滚。再就是村里的几名青壮年村民开始发疯说胡话,不是乱跳乱唱,就是打人毁物,搞得家里人把他们用铁链子锁在柴房里。

    村主任托人到保定请来神婆,跳了两天两夜,收费两千,但什么效果也没有。还到吉林请的出马仙,这仙家说村里有人得罪过常仙,也就是蛇,问是不是有人打死过蛇。河北人没有吃蛇的习惯,村里更无人打蛇吃蛇,但出马仙坚定地说就是得罪了常仙,因为是他在唱词里说的。

    两拨人走了,村里人总共凑钱花掉五千,什么事也没能解决,于是不再找。但村里那些生怪病的人症状越来越严重,村民们觉得这种邪病医院根本不能治,只好四处托人寻方法。后来张春芝找到马壮,再把和我聊天的事告诉她在村里务农的二舅,于是有了今天的见面。

    “田老板啊,我们村太穷啦,凑不出来几万块钱,你看能不能打个折,就收两千块钱”听完我的讲述和报价后,张二舅咧嘴笑着说。差点儿没把我给气死,只好告诉他不能便宜,泰国的法师可不是东北出马仙和河北巫婆所能比,只要是邪病就能治,但得先确诊,万一真是什么细菌病毒感染,那法师可不管用,还是要去医院。

    张二舅问:“一个个都疯成那样了,还能不是邪病吗”

    我说:“那不见得,要是脑袋里进了寄生虫,压迫神经中枢,也有可能发疯。”这下张二舅犯了难,我从脖子里拽出灵蜡,说了这东西的作用,他大喜,连忙让我跟他回村去检测。

    反正我已经都到了石家庄,去就去吧。于是我发短信跟张春芝说了声,就和张二舅从石家庄出发,乘火车先到衡水,又坐长途汽车来到该县。出了汽车站,看不出这是个国家级的贫困县,想起以前那些到偏僻山村的经历,我就问张二舅怎么去你村里,你有没有车。

    “当然有,就在那边的停车场!”张二舅拍拍衣服,指了指汽车站东侧那边的空地。我心想这张二舅居然还有车呢,等走过去看才知道,原来只是一辆农用三轮车。我心想这还不如没有,根本不挡风不说,这么远我都得坐在后斗里,遇到不好走的路段,那颠簸起来可比马杀鸡爽得多。

    但人家毕竟还是有车,我也不能让他现换辆新的,穷村的人也不太可能有汽车,是我自己想多了,只好同意。坐在三轮车的后斗中,听着突突突的声音响了两个小时左右,路倒是不难走,但从县进乡就开始走山路,虽然坡并不急,但基本全都是向上的,而且路也很窄,顶多只能勉强走两排小汽车,大车都够呛。我心想,这种交通难怪村子穷,想修公路都难。

    好不容易开进村里,就更不用说了,到处都是灰突突的土砖房,时近十月中,也看不到什么绿色



第960章:右耳的阴气
    坐着打量,张二舅的家真够破旧,墙上和棚顶糊的还是报纸,我已经很久没见过这种东西,有台很旧的卧式彩电,还供着**的大镜框。喝着开水,我问那一男一女两个小孩在哪里上学,念几年级了。那男孩笑嘻嘻地说上二年级,而女孩却不说话,可看上去又不像认生。我猜很可能是家里并没有供女孩念书,而只让男孩上,这不奇怪,穷村就是这样的,认为女孩念书没用,嫁个好人家才有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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