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泰国开店卖佛牌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鬼店主田七
“是不是说,这口井里的水没有任何问题”我问。阿赞平度称是。我疑惑地说不可能吧,这么多村民都得邪病,只有水源才是唯一合理的渠道,难道下降头的人还能寻找机会,挨家挨户地偷偷干吗
张二舅想了想说:“田老板,井水也是会涨会落的,暴雨的时候就涌,天旱得久也会干。地下水跟着天气走,会不会是落井的时候,把那些有毒的水给带到别处去了”高雄同意村主任的说法,说很有可能,只有这种解释。张二舅非常得意,似乎立下什么大功,村主任瞪了他一眼。
既然阿赞平度宣布井水没任何问题,我和高雄也就让村主任转告给所有村民。村主任不太敢,毕竟被这些怪病给吓得怕了。高雄让我亲身做试验,我心想你怎么不自己做,但有阿赞平度在,我只好硬着头皮喝。当着好几十名村民的面,有村民打上井水,倒了一小碗递给我,我看看高雄:“高老板,要是我万一中了降,你可不能见死不救啊!”
“废话,”高雄说道,“你死了对我有什么好处”村民们也都笑。我咕咚咕咚把这碗水喝光,不得不说这口井的水口感很不错,略带甘甜。
看效果的这几天,阿赞平度也没闲着,他给那几名眼泪中有细沙的村民解开降头,又继续降别人,陆续全都解开。过了两三天,我什么事都没有,这下村民们总算相信了,个个争着抢着去打水。解决了村民的大问题,他们都很高兴,村子虽穷,但村民们还是把家里最好吃的都拿来,没有就派人去乡里买,还打了好几斤白酒,尽量让我和高雄、阿赞平度吃得好些。毕竟是在张二舅家吃饭,村主任和张二舅夫妻也借了光,几乎每天都有肉有鱼,我都不好意思了,让村主任不用这样,省点儿钱吧。村主任笑着说:“吃就吃吧,他们心里高兴!”
这天,正在我和高雄打算跟村主任说要收齐尾款的时候,忽然有人闯进来,对村主任说:“不好啦,赵大国的女儿又、又开始呕吐了!还有老吴太太和她老伴也是!”我们脸上变色,村主任几乎是从炕上跳到地上,立刻来到这两户人家。阿赞平度仔细检查过,发现这两户人家的呕吐者身上都有阴气,中的也是虫降,但症状比较轻,而且我从呕吐物中仍然能提取出少量蛊虫。村民们顿时不高兴了,立刻开始指责我们的法师没效果,还有人说我们也是骗子,只不过是高级的。
场面顿时乱了套,还有几名男村民想冲进来质问们。村主任给赶出去,但他也着急地问:“田老板,这到底是咋回事是不是上次没治彻底”
高雄向阿赞平度询问,他摇了摇头:“最先被解开虫降的那些人,我用经咒试过,他们身上没有任何阴气,说明虫降已经被解开,不可能还会复发。”
“现在明明又发作了,怎么还说——”张二舅说到半路又咽回,“哎,不对吧,之前中什么蛊虫的,好像没有赵大国的女儿”
村主任说:“吴老头和吴老太太之前确实是有呕吐症状,但赵大国的女儿没有啊,怎么现在也有了难道这东西还能隔着空气传染”高雄说当然不能,肯定有别的内情,再观察看看。
我先用手里剩的虫降粉给赵大国女儿和老吴夫妻服下,解开他们的虫降,陆续又有人出现呕吐症状,但没有生恶疮的,呕吐者有男有女,有老也有少。为确定这些人的呕吐都是因虫降引起,而不是食物方面甚至心理暗示,在我给这些村民服下解降水之前,阿赞平度先对每名呕吐者都施法,结果,发现在这些呕吐的人当中,有人身上有阴气,但有的却没有。
村主任问是不是有的呕吐者症状轻,所以阴气也弱,阿赞平度告诉我们,只要有阴气,他就能感应得出来。
“这是怎么回事……”我说,高雄和村主
第965章:收玉米的
晚上睡不着,回想起在这村子里的所见所闻,总觉得有几个疑点。一是我发现,守再次呕吐发病的村民中,身上没有阴气的基本都是年轻女性,而且都是嫁给本村中年男村民的老婆;二就是我看到的那几对老夫少妻,男的基本都四十多岁,女的才二三十,而且多是外地甚至外省口音。这两者之间到底有什么有关系正在我捋顺思路物时候,忽然听到外面传来男人的咒骂声,和女人的惨叫声。我连忙跟高雄翻身起来,张二舅夫妻也醒了,拿着手电筒跟我们出门,声音是从井水那边传来的,过去一看,有名男村民正揪着一名年轻女村民拳打脚踢。
“这是要干什么别打了!”张二舅晃着手电筒制止。
男村民边打边气呼呼地骂道:“他妈的,原来是你在搞鬼!”在手电筒的晃动下,我看到男的正是陈老六,而女的却是他老婆。陈老六身强力壮,下手非常狠,每拳都重重地打在他老婆脸上和头上,顿时满脸花。
村主任大声说:“先给我住手,管不了你是不是”张二舅和他都过去拉,陈老六这才悻悻地停下,还指着他老婆说就是这贱女人,刚才在往井水里下东西。高雄过去看,发现在井沿旁边有个饮料瓶倒在地上,里面还有小半瓶水,洒出去很多。我捡起来把瓶盖拧好,让陈妻先止血,然后村主任问他怎么回事。
陈老六的老婆扭着头,什么也不说,但表情却气呼呼的,显得很生气。陈老六过去又是一脚,正踢在他老婆小腹上,陈妻惨叫着倒在地上,再也起不来。我也很生气:“你是要把她打死吗”
“打死她就打死,”陈老六眼睛瞪得比牛还大,“他是我老婆,我打死她也没事!”
我说中国没有哪条法律规定丈夫可以随便打死老婆,你要真打死,也得偿命。陈老六还要朝我瞪眼睛,村主任用手指着他,陈老六这才把气咽回去,又说:“咋的,她往井水里下毒,想让全村人都毒死,她有几条命够偿”这时有村民陆续穿衣服出来看,阿赞平度也来了,接过我手中的小半瓶水,盘腿坐在地上开始施咒,并往嘴里尝了些。几分钟后,他的手开始发抖,高雄连忙让我去取解降粉,再用张二舅家里水桶中存的干净水和了些给阿赞平度服下。十几分钟过去,平度对高雄和我说:“水有问题。”
高雄给村主任翻译过去,陈老六又来了劲,还要打,村主任站在中间,让人挡着他,先问有没有混进井水中,陈老六得意地说没,他悄悄跟在老婆身后,她刚要往里倒的时候就抓住了。村主任松了口气,走过去问陈老六的妻子到底怎么回事,这瓶水是从哪来的。
陈妻看着村主任:“就是井里的!”村主任也很生气,说你要是不说实话,就把你送到乡派出所,这是严重的投毒罪,是要判刑的。
“判刑”陈妻哈哈笑,指着陈老六说,“他把我从人贩子手里买来,是不是犯罪,要不要判刑这村里那么多人都从那人贩子手里买老婆,是不——”村主任连忙伸手堵她的嘴。
陈老六很愤怒,冲过去又要揍。这时我觉得已经能印证刚才的猜测,就说:“村主任,她说的是不是真话他明显不是河北口音,谁会大老远从外省嫁到这个穷得掉底的村子要是说看中了陈老六人品好,打女人跟打牲口似的,人品能好”
“你他妈的说啥呢”陈老六骂道。
高雄冷笑:“说的就是你,怎么,不服气”陈老六大声咒骂,指着我们说再说就让我们出不了村。我说你还敢把我们都打死啊,争执中村主任把我们分开,低声说陈老六的老婆是从外省嫁来的,只是现在后悔了,我们也没办法。
我问:“不是人贩子给拐来的”村主任说当然不是,她是嫁到我们村的,又转头对陈妻说,你要不讲实话,肯定会被送乡派出所,到时候谁也保不住你。我能听出这话里有话,似乎是在警告,陈妻似乎在犹豫,高雄走过去对她说不用怕,讲实话。
陈妻流下眼泪:“我就是被拐卖来的!”村主任刚要过来拦,高雄瞪起眼睛,说要么你们现在就把我们这几个人都打死,要么就让她说。
村主任运了半天气,只好不动。陈妻说“我看到村里还有不少女人都是被拐来的,夏天的时候,有个四川女人跑过几次都被抓回来,有天半夜想拿菜刀砍丈夫,却被她丈夫反砍死。县公安局都来人查过,定了个正当防卫。后来有个小伙子来村里,还带了县公安局的人,说死的那
第966章:抓现形
“为什么不下”陈妻恨恨地说,“全村人都毒死才好呢,你们在人贩子手里把女人回家当奴隶,天天让干重活,还不让跟家里联系,这是人做的事吗你还是村主任呢,你不懂法不知道买卖人口是犯法”村主任哑口无言。
陈老六骂道:“你少扯淡!什么叫买来当奴隶,我花了聘礼的,那三万块钱就是聘礼啊!”
“什么狗屁聘礼”陈妻大叫,“你跟我父母提过亲吗你知道我家在哪吗你的聘礼给了我家,还是给了人贩子”陈老六翻着白眼珠,说那我不管,反正老白说那就是聘礼,给他就等于给你爹妈。村主任在中间劝半天,围观的村民见是陈妻再次下毒,群情激愤,都吵吵着说要打死她,还有的说扔井里淹死算了。
村主任也没了主意,但对陈妻的行为很生气,说你就算对来村里不满,也不能再下毒,让村民都生病。要是田老板和高老板他们已经走了,是不是就得有烦,村里要是出了人命,就得算是你杀的。
陈妻嘴角流着血冷笑:“王林把他老婆砍死都没算杀人。”
村主任说:“都说那是正当防卫,他老婆先拿菜刀要砍王林的,你不知道吗”陈妻说我当然知道,可为什么她要砍,王林花四万从人贩子手里把她买来,想跑就打,不干活也打,半年没怀孕还往死里打,换成我也会砍王林。
“臭婆子还嘴硬,”村民们更加气愤,“把她吊起来!”
高雄问村主任:“看来,你们村子没少花钱从从贩子手里买老婆吧。”村主任笑着说其实也都是娶进村的,那些钱,介绍人肯定都给了她们父母。就算她们自己不同意,但父母作主就行呗。
“你真认为人贩子能把卖得的钱给她们父母”我问,“那还能叫人贩子吗,得叫雷锋。”村民们又不高兴了,说我多管闲事。我对村主任说,你身为一村主任,也算是国家委派的干部,居然纵容村民买卖人口和虐待人口,这是严重的触犯法律,难道你不懂吗。
村主任急了:“少拿法律来压我!我就知道咱们村必须得尽快摘掉贫困村的帽子!再说,男的都娶不到媳妇,谁给生孩子都没后代,这村子慢慢不就没人了吗咱村好歹也有两百多年历史呢,哪能在我手里就断送了那不是丢祖宗的脸”
高雄冷笑:“要是祖宗知道你身为村主任,带领村民花钱买拐来的女人当老婆,估计非抽你们嘴巴不可!”村主任非常生气,村民们也都不满,纷纷指责我们。
陈老六说:“你们这些从城里来的人,就知道站着说话不腰疼,我就问你,要是你也四十好几都娶不上媳妇,敢说不花钱买有什么脸说我们”我失笑,说你们真以为全中国的人都跟你们一样是法盲,我们那地方可不行,谁敢买媳妇就得坐牢。
“在我们村他就行!”陈老六梗着脖子。
高雄说:“我靠,原来你们村不归中国政府管!”
一名老太太说:“那你给咱们说媳妇我儿子现在四十六了,还没有对象,你告诉我咋办我都半截入土,还不知道哪天能抱上孙子,你告诉我咋办”这老太太看起来年近七十,背有些驼,跺着脚很激动。另外好几名村民也跟着点头,有个老头也说事没轮到你头上,都会说漂亮话。
村主任不希望再吵,让他们都闭嘴。我想起之前的疑点,就让村主任把陈妻先跟陈老六隔离开,不然真被他打死,我就不信县公安局还能定正当防卫。到时候陈老六被警察带走,这种事要是在县里甚至市里传开,你这个村主任也脱不了干系。被我这么一吓,村主任也觉得有理,看了看陈老六,指着二舅妈说:“那就安排陈老六媳妇今晚跟你一个屋睡,凑合两宿。”二舅妈连连点头。陈老六似乎不太高兴,恶狠狠地瞪着陈妻,像是要把她给活吞了。
带着陈妻回到张二舅家,两口子始终在埋怨,说陈妻这么做事太不地道了,哪能害无辜人的命呢,全村这么大,要是真死几口人,那你不就是千古罪人。陈妻没吱声,我心里很想笑,这时,陈妻低声哭起来,村主任哼了声:“知道错了”
“我、我想家,我想我妈……”陈妻哭着。村主任说嫁出去的人,就是泼出去的水,有的是女人嫁到外乡,这辈子都没回过家,不也过来了。
高雄实在忍不住:“我说村主任,你是真觉得这些女人是嫁到你们村的,还是被拐卖来的你跟我说实话!”村主任笑着说当然是嫁过来的,有媒人有聘礼,不是嫁是什么。看着村主任这张笑脸,我忽
第967章:买来的妻子
高雄说:“天都这么晚了,你俩年纪大,这种事就交给我们,你们不知道,我们在泰国的时候专门能对付这类人!”
张二舅问:“高老板,你和田老板不是卖佛牌的吗,怎么还审、审犯人呢”高雄笑着说泰国的法师经常互相攻击,也会出人命,有时候抓到现形,都是我们自己来审的。两口子哦了声,说那就麻烦你们了,要是有什么情报赶紧找我,我去汇报村主任。他们两口子回自己屋,高雄刚把屋门关上,陈妻就“扑通”给我和高雄跪下,抱着我的大腿,那眼泪噼里啪啦直往下掉,开始诉苦。
高雄做了个“嘘“的手势,又指了指墙壁,说:“你最好老老实实地把实情都招出来,不然,你也知道我们从泰国带了法师,降头可不是闹着玩的,到时候让你痛不欲生,后悔也没用!”他是故意说给墙壁听的,我站在门口,透过门缝向外看,斜对面就是张二舅夫妻的那间房,虽然关着灯,但我还是能看到房门有道细缝,说明根本没闩,他俩在偷听。这边高雄装模作样地“审问”着陈妻,她明显是个聪明人,看出我们在演戏,也不时地来一句“没有了,没什么可说的”之类的话。
几分钟后,我看到张二舅的房门终于慢慢关上,转头对高雄打了个ok的手势。他让陈妻坐在炕边,小声说话。陈妻无声地流着眼泪,说他是从山西到衡水看望朋友,回家的路上钱包被偷,正在站台发愁的时候,有个男人过来打听,说能帮她,还好心地给他买水。没想到那瓶矿泉水里可能下过,等她醒来的时候,就已经在这个村子里了。陈老六倒是没有天天让她干重活,但家里所有的事都给她,而且必须半年内怀孕,还得生儿子,女孩不要。她逃跑三四次,每回都被24小时蹲守在村口人抓回来,没少挨打。
到现在我才想起,刚进村的时候,村口有两个男人抽烟,后来我也远远看到过两次,人经常换,但位置永远在那里,看来就是陈妻所说的蹲守者吧。
“求求你们,能帮我逃走吗”陈妻流着泪,“我一年多没见过父母,我想家。”
我和高雄互相看看,高雄咒骂道:“真他妈的没听过,在泰国也没这种事,居然发生在中国!”我对陈妻提出疑问,为什么这次你下毒后,得邪病的都是本地村民,而那几个年轻女人都是在装病。陈妻告诉我,她在村子近两年,有时候出打水干活,或者下地开会,跟村民们都有接触。她看到那些年轻女人就怀疑都是被拐来的,尽量找机会私下和她们接触,印证了猜测,这村里至少有十名左右的妇女都是被拐卖到村里。前天,为了准备把粮食卖给乡政府统一征收,每家都去送粮,陈妻也跟着推车,她趁着大家忙碌的机会,私下悄悄找了几个年轻女人,让她们分头通知其他被拐女性,从后天开始不要喝新打的井水。
这下我和高雄全明白了,村里没电话,更不用想有网络,也没建基站,除村主任之外,谁也没有手机。村里两个出口都有人全天把守,这些被拐来的女性几乎没有任何能逃走的机会,真是天罗地网。可我仍然不能相信,已经是21世纪了,中国造的飞船都能上月球,而这个距离首都北京也就几百公里的地方,居然还发生这种事……
看着眼泪汪汪的陈妻,我和高雄开始商量对策。最后想出一个,准备从陈老六下手。这人是典型的中国愚昧农民,没文化、没素质,生性暴戾、完全法盲。刚才他暴打陈妻的情景,我到现在也没忘,下手之狠,令我难以相信这是在跟自己生活了近两年的“妻子”,简直就是拳击比赛。
高雄跟阿赞平度商量之后,准备下个套,让陈老六钻进去。再跟陈妻商量,让她配合我们演戏。但不要把戏装得太过,百依百顺的可不行,那样反倒有可能会引起怀疑。等明天陈老六把她领回家之后,最好能适当地激怒陈老六,让他打你几下,不要反抗,但最好能大哭大喊加求饶,让邻居都听见。
“这是为什么”陈妻没明白。
高雄笑着:“你照做就行,别的不要多问了!”
我敲门让张二舅出来,他把陈妻和自己老伴反锁在屋里,生怕她再逃跑,再跟我们三个人挤在这屋。次日,我让张二舅多炒几个好菜,然后将陈老六叫来,坐在炕头,告诉他可以把老婆领
第968章:报应
两天后的午夜,高雄跟阿赞平度商量着什么,高雄居然在认真地教阿赞平度说汉语,他教的是“报应”一词,阿赞平度学了十分钟,总算能把这个词的音发得比较准确。然后开始在房间中施法,那天我拿给陈老六的酒盅,里面有少量的降头油,但很难看得出来,打眼看去,就像是酒盅刚洗过而残留的水印。
阿赞平度念诵经咒的声音很低,他用手按着域耶,那种降头油是比较狠的魂魄降,降头师能用自己的行为甚至意念,来对目标人物进行控制,对方就成了提线木偶,让他干什么就干什么。十几分钟之后,我见阿赞平度一面念诵经咒,一面低声说着“报应,报应”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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