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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泰国开店卖佛牌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鬼店主田七

    二舅妈笑着问我:“听说你是从泰国来的会说中国话啊”我笑着说我是从沈阳来的,正经的中国人,怎么不会说中国话。我只是经常去泰国,认识很多法师,会驱邪会驱鬼。二舅妈点了点头,不多时张二舅把村主任请来,总算是个领导,穿着洗得发黄的白衬衫,皮鞋也至少有半年多没打过油。

    交谈中,村主任告诉我现在村里共有四十三名生怪病的村民,有呕吐不止吐虫子的、有头疼打骂发狂的、有后背和腿上生恶疮的、有眼睛里全是黑血丝、几乎要失明,有从眼睛里往外流沙石子的,还有个最严重,拿到什么东西都往脑子和眼睛上扎,说有鬼钻进他脑袋里了,必须得挖出来。

    “有这么严重”我说,“你找几名没那么严重的患病村民,我要去用灵蜡测测。”村主任连忙起身,和张二舅带着我出门,二舅妈很好奇也要跟着,张二舅开始不同意,但拗不过老婆也就默许了,但必须带着两个孩子,怕出意外。

    先来到一户村民家中,院墙歪歪斜斜,院里全都是晒的玉米棒子,还没进门我就闻到一股非常熟悉的臭味,就是恶疮那种味道。没记错的话,从我开始当牌商到现在,总共闻到过三次这种味道,首次就是在湛江初识阿赞南雅,然后是山西阳泉那个愚孝儿子的老婆给婆婆落虫降,第三次是那个喜欢校园暴力的北京高中生,算上现在就是第四次。

    进门后,看到有个中年男人躺在炕梢哼哼着,屋里臭味更浓,还混和着中药味道。我始终在想,就算我是当牌商的,经常接触虫降,可怎么这么巧,无论北京还是沈阳,不管城市还是农村,都能遇到虫降的事呢太奇怪了。

    现在的天气已经不暖和,这中年男人却还光着膀子,只穿裤子,赤脚在炕上躺着。我能看到他肚子上的几处恶疮,另外有一对老年夫妻坐在炕边发呆,那中年男人身边还坐着个看起来挺年轻的女人,端着小盆,正用刷子蘸盆里的红黑色液体往男人肚子上刷。男人立刻叫骂起来:“哎呀,使点儿劲行不你他妈的没吃饭”

    “陈老六啊,”村主任说道,“有人来看你。”

    中年男人骂着:“看我干什么玩意都他妈的没安好心!”老年夫妻连忙过来带着歉意地说他儿子生了疮,心情不好,让我们别见怪。我心想这村子虽然穷,但村民还是挺懂礼数的。就说没事,这种情况我见得太多,早就习惯了。心想你心情再不好,能有以前北京那个姓戴的高中生脾气臭

    走到炕前看着中年男人,他喘着粗气歪头看我,一见是陌生人,也没说话。村主任对他们家人说我是从泰国来的,专门认识法师能治邪病。听了这话,那年轻女人立刻回头看着我,我能看出她应该是这中年男人陈老六的妻子,但却没从她脸上看出有什么喜悦,反而有几分警惕,估计是当我骗子吧。

    我和村主任还有张二舅他们,跟陈老六的家人聊了聊,陈老六的父母唉声叹气不停:“村里也不知道得罪什么神仙了,还是哪家去世的鬼在阴间不安生,报复村里,咋那么多人得邪病”我问陈妻手里的是什么药,她说是托人从县城老中医那抓的药自己熬的,说能治各种毒疮。

    “治、治个屁,”躺在炕上的陈老六骂着,情绪激动,“都是他妈骗钱的!”

    张二舅说:“田老板啊,快把你那根什么蜡拿出来,给陈老六测测”我掏出灵蜡,简单说了功效,这些人互相看看,似乎都不信。这不奇怪,在没有亲眼看过的情况下,一百个人当中至少有九十七个都不会信。我让陈老六的父母关上门窗,掏出灵蜡放在炕头,距离陈老头大概不到三米。然后告诉所有人都不要乱动,也别说话。几分钟之后,我点燃灵蜡,烟雾慢慢上升,这些人都盯着蜡烛和烟雾看,屋里只有陈老六在喘粗气,只见这股烟雾刚上升不到半米,就折向炕梢的陈老六方向,最后落在他肚子和右耳朵上。

    我立刻把灵蜡吹熄,告诉大家:“这两个位置有阴气,说明患者身上的恶疮确实是邪病,而不是细菌或病毒感染。”

    这些人哪里见这种东西,村主任问是什么意思,我告诉他们,灵蜡的烟雾专门能被阴气和邪气所吸附,人身上哪个部位阴气重,烟就往哪里飘。

    “你是说,陈老六的右耳朵也有阴气”张二舅问




第961章:多种降头?
    村主任问:“怎么,也跟医院一样”我笑着说我的化验可不是拿到医院去用显微镜,而是要交给泰国的法师来验,他们用的是咒语和特殊方法,科学解释不了。张二舅对村主任说你看吧,我早说过这种邪病医院根本就不能治。拐弯来到下一家,这户的村民是不停呕吐,每天最少四五次,最后只能吐胃液。为了不让他饿死,也只好一日三餐照常喂,起码能吸收点儿。我想起之前阿赞南雅用过的方法,但呕吐物又酸又臭,我可不想亲自弄,就让这村民的家人操作,我在旁边指挥。

    用清水混着呕吐物放在透明玻璃杯中,轻轻晃动片刻,再令其沉淀二十分钟,用小勺把浮在上层的东西再放进干净杯子里,反复六七次,对着光仔细看,果然能看到细小的虫子在游动,而且都往水面挤,这也是能用此方法的关键——成年蛊虫在清水中通常会上浮。

    “你们看,这就是蛊虫。”我把杯子让他们挨个观察。这些人边看边点头,村民的老伴和儿子都问有没有办法解决。我说这种蛊虫可以解,但还有很多别的症状,我必须全都看完再决定。村主任又带着我换了家,生病的是年轻女人,看起来也就二十几岁,头疼得天天叫唤,骂爹骂娘,为了防止打人毁物,只好把双手用衣服袖子给捆上。

    进了这家的门,看到这年轻女人长得还不错,只是头发又长又乱,蹲在炕里,衣袖扎着死扣。她丈夫怎么也得有四十多岁,看起来挺显老,我心想这村子真奇怪,走访了三家,基本都是妻子年轻而丈夫老丑,城市也没这样吧看到我们来,女子的丈夫紧张地说:“到底能不能治最好先让她别老说胡话。”

    村主任说:“你以为是电灯开关啊,想关哪个就关哪个能治就全治好了。”

    年轻女人突然开骂:“畜牲,全都是畜牲!大白天抢活人,不得好死,死了也得让人挖坟!等我爸妈来的,全都把你们给宰啦!”她丈夫连忙爬上炕,照着年轻女人的脸就是几巴掌,打得很重。

    他母亲说:“你看,我就说得把嘴堵上吧,快点儿!”年轻女人的丈夫找来布条,把女人的嘴勒着缠住。我心想,就算是发疯,好像说的话通常也都有些信息量,就像酒醉总会吐真言一个道理。要真是这么回事,那从这女人的话能听出,她父母对婚事肯定不太同意,谁愿意让女儿嫁进这种穷地方。但女人的口音明显不是本地的,而且也不像是河北,倒有几分像东北口音。

    再次让大家关好门窗,几分钟后,我看到这女人情绪稍微稳定了些,才点燃灵蜡。这次烟雾走得更快,直接飘向蹲在炕上的女人,她显得很惊恐,始终在往后退,但已经坐在炕里墙角的炕柜处,根本没地方退,就把头埋在腿中,像只鸵鸟。

    接下来继续走,这户人家生病的是个老太太,躺在炕上,老头坐在旁边,用个小勺往她眼睛里慢慢浇水。屋里并无异味,也没中药味。该户人家并没看到儿女,老头扒开老伴的眼皮,吓了我一跳,眼睛里全是黑的,我凑近观察,才发现是布满了大量黑色的血丝,有粗有细,密密麻麻的,所以才像全黑。老头告诉我们,他女儿在北京打工,平时不怎么回来,老伴自从半个月前眼睛就这样,开始还只是红血丝,后来就越来越密,最后变成黑血丝,也失明了,而且又疼又痒,要经常用清水往眼睛里浇,不然连觉都没法睡。

    以灵蜡测试,阴气照样存在。再一家就是那个眼睛里往外流沙石子的,是个六十来岁的老头,右眼又红又肿,像颗小桃。这老头只有个约四十左右的儿子,让他把老爹的眼皮扒开,眼泪哗哗直流,但流得很慢,好像还发粘。“眼泪里全是细沙。”他儿子说。

    我用手指抹了点儿老头的眼泪,用指肚轻轻一捻,果然有很明显的颗粒感。再仔细看手指肚,有残留的细沙。

    “就是沙子,以前我看过!”张二舅很肯定地说,他老婆也跟着点头。

    最后走访这家最严重,也就是村主任说总想拿东西把脑袋挖开的。这是位中年妇女,她丈夫说:“家里凡是硬的、能拿来捅自己的都得收起来,别说刀、剪子,就连筷子和擀面杖都不行,手指头也得看住,说不定什么时候就插眼睛里。”我心里暗笑,拿擀面杖怎么挖东西,看来是疯得



第962章:疑点
    村主任连忙问:“这四十多个人都能解得开吗”我笑着说当然不能,只能解虫降的,那几个呕吐物中有虫子的,和身上腿上生疮的,别的要用另外的方法,还要请法师。

    “那不是还得多费钱吗”张二舅问,“有没有能全解开的”

    我说:“没有,村民中的是好几种不同类型的降头,只有虫降可以用解降粉,剩下的那几种,必须阿赞师傅当面施法才可以,要么你们去泰国,要么泰国法师来河北,后者比前者要贵。但去泰国的话,所有得邪病的村民都得去,机票可是按人头算的,十几个人还不得小十万块,再加上施法费用——”没等我说完,村主任连连摇头,说那不可能,这破村子穷得底朝天,别说出国,很多人连衡水市都没出过。

    我告诉村主任,虫降粉得多试几种,不然就白邮寄一次,按三种来计算,怎么也得两万块钱,这已经是最低价,如果都没效果,可以让泰国的法师再免费寄一次。村主任直嘬牙花,二舅妈说:“大兄弟,能不能便宜点儿啊你这解药卖得太贵啦!”我说当然不能,不是我的解降粉卖得贵,而且你们村里人挣的少。以前我没少卖这东西,客户都是城里人,还有很多做生意的,医院都治不好的虫降,拿两三万并不多。

    村主任想了老半天,让我先到张二舅家休息,他挨个到那几户呕吐和生疮的村民家里跟他们说,看能不能凑齐。

    在张二舅家中,我边喝水边跟他们夫妻俩闲聊,问起村里好几户村民都四十多岁,为什么老婆都挺年轻的,而且还是外乡口音,她们就愿意嫁到你们这穷村来两人互相看看,张二舅连忙笑着说可能就是看中咱村的人心眼好呗,二舅妈也陪着笑点头。

    我似乎从中捕捉到有什么不对劲,当牌商这么久了,跟很多客户打交道,我已经习惯去察言观色,哪怕是很细微的。心想有这么句话,叫“穷山恶水出刁民”,这话有些偏激,但在某些时候也是现实的,村子太穷,为了正常生活下去,人往往就会变得很自私,冲突也就来了。

    不多时村主任风尘仆仆地回来,说呕吐和生疮的有二十七八户,让每户拿出四千块钱太难了,最穷的掏出四百都费劲,怎么办。我很沮丧,说那还谈个什么劲,快让张二舅送我回县城吧。

    “田老板,大兄弟,你可不能见死不救啊!”张二舅说。我失笑说这叫什么话,解降粉不是我自己产的,要从泰国法师手里拿货,他们和我非亲非故,就是生意伙伴关系,就算我同意给你们免费,人家也不会同意,总不能让我自己掏钱当雷锋吧。说了半天,我坚持要走,虽然已经看到这村子真的很穷,但不知道为什么,我却没动怜悯之心。最后村主任说让我在村里住一晚,他这就把所有得邪病的家属都召集到村委会开会,好好跟他们说说,让他们想办法。

    我说:“没钱能想什么办法就算借也得有个有钱的亲戚吧,你们村的村民,亲戚都很有钱吗”二舅妈说有啥钱啊,穷人哪来的富亲戚,有亲戚也都是邻村的,比我们村还穷呢。我苦笑着摇摇头,村主任也不多解释,转身就出去,张二舅也跟着。然后他又折回身,招手把二舅妈叫出去,不知道嘱咐了什么,估计是给我安排地方吧。

    二舅妈回来后笑着说:“田大兄弟,今晚你就住这儿,别嫌脏就行,我闺女命好,嫁到县城里去了,现在村里就我们老两口,我闺女那屋给你住行不”我连忙说可以,能睡人就行。别说,当牌商三年,我已经能适应任何吃饭和睡觉的环境,再艰苦的地方我也呆过,这算什么。

    半个多小时后,我听到村外有大喇叭广播,让全村每户都派个说了算的代表到村委会去开会,有紧急事情。我走到门口,看着很多村民陆陆续续往村委会方向走,心想多半也跟降头有关系。二舅妈也出来看热闹,我看了半天才回屋,二舅妈也跟着转身,我总觉得她似乎是在跟着我走,有点儿像监视。

    刚坐下,就听到村口处有骚动,我无聊地去看,站在门口,远远看到好几名村民正把一名女子往回背拽,边骂骂咧咧。我心想,估计又是得邪病的在发疯,刚要转身进屋,听那女子似乎在喊“放我走,你们放我走吧,求求你们……”,我心里奇怪,得邪病似乎要说胡话,而这女子说的话怎么听着也不像胡说。这时二舅妈连忙说没什么可看的,就是个邪病呗,大兄弟你帮我生生火,我给你们做饭。我转身进了灶间,心里还是在想着这个事。

    直到傍晚,二舅妈已经把饭菜做好,张二舅任才回来。他告诉我,那二十几户就算把肾都卖了,每家也拿不出四千块,最后



第963章:解开虫降
    就这样,我在村里呆了不到两天,喝的水确实难入口,还有股苦味,但为了保险起见,也只能喝这口苦井水。有二十户村民交了钱,凑出一万块,我给村主任开了收条,立刻打电话给高雄,托他帮我去趟孔敬,从阿赞南雅手里把解降粉托空姐带回来,再寄到河北衡水。高雄的办事效率没得说,托了从曼谷到北京的空姐,次日就把货带到,发快递到衡水的这个县城。

    村主任派张二舅去县里拿快递,原来他家是全村条件最好的,还有辆机动车,别家最多只有人力三轮车。

    等虫降粉取回来,共有三小瓶,张二舅也按我的嘱咐,从县城带回几大塑料桶矿泉水,先把第一种解降粉混进清水中,由村主任分别派给那二十几户有中降邪病的人家。半天过去,并无任何效果,再换第二种,村主任有些焦急,问我要是三种都不管用,是不是说明很难治。我也有些没底,好在很走运,第二种解降粉竟奏效了,那二十几户村民无论呕吐还是恶疮症状都有明显缓解。

    五天过去,所有的虫降症状全都解开,呕吐的好了,生恶疮的也不再流脓,开始慢慢结痂。村民们都非常高兴,村主任也握着我的手不松开,说他总算能继续当这个村主任。我没明白,张二舅悄悄告诉我,村子里出了这样的事,他这个村主任最多只能当到过完年,就得下台换人。

    虫降是好了,但剩下的降头还得继续解决,不过好在看到效果,村民们对我十分信任,于是凑上来的份子钱更多。我先收了两万尾款,再等拿到两万元,就给高雄打电话,问他是不是要找个厉害的阿赞过来,比如阿赞布丹。

    “不行,”高雄回答,“阿赞布丹和阿赞joke要加持彭马的头骨域耶,别的顾不上,我带阿赞平度过去吧,他的降头术还是不错的。”我笑着说这个村子很穷很偏僻,你要有心理准备。

    高雄说道:“比柬埔寨那马旺深山里还有偏僻吗”我说那没有,高雄嘿嘿地笑,说只要有钱就行,又不是去常住。

    就这样过了四天,第四天晚上,我听到外面又有骚乱的声音,打开窗户竖耳朵仔细地听,似乎又是一名女村民被几人追回来,那女村民只叫了几声就被封口。我有些睡不着,心里隐隐觉得仿佛哪里不太对劲,但又说不好。第五天上午,高雄带着阿赞平度来到衡水市的县城,村主任还是让张二舅去接了回来。进村后简直得到明星待遇,几乎半个村子的人都出来看,他们哪里见过外国人,村主任嘿嘿地笑:“别说泰国了,连山东泰安人都没来过!”

    高雄有些不耐烦,也难怪,被这些老老少少的穷村民围观并不是什么乐事。村主任开始骂这些村民,让他们快回去,但没人动,村主任点了几个壮年男村民,说:“怎么,不用看家啦再丢东西怎么办”这几名男村民才肯走。

    在张二舅闺女的屋里休息片刻,高雄抽着烟说:“哪个的降头最严重先去看看。”村主任连忙带着我们来到那个喜欢用东西挖脑袋和眼睛的女村民家中,她丈夫正在发愁,看到泰国的法师来了,他几乎要给我们下跪。阿赞平度盘腿坐在炕上,与那名妇女对面而坐,从背包里拿出头骨域耶放在右侧。

    把村主任吓坏了:“这、这是人头骨”我笑着说你看像牛的还是马的头骨。村主任和围观的村民们脸色刷白,阿赞平度伸手按住妇女的额头,念诵经咒片刻,对高雄说是魂魄降,但能感应出落降的降头师法力平平,并不难解。

    解降的时候,这中年妇女被我和高雄死死按在炕上,她大声惨叫:“不要,别走!”也不知道是什么意思,但总算解开了,中年妇女浑身是汗,像刚从河里捞出来,昏死过去。高雄让她丈夫别打扰她,现在就换下一家。

    再去眼睛里布满黑血丝的几户人家,其中包括那个老头子。连续解了几户人家,虽然并不难解,但阿赞平度也耗费不少法力,高雄建议休息一天,明天再说。次日中午,那几名村民的眼睛里黑血丝变成红血丝,到晚上就慢慢变淡,人也能看清东西。大家无比高兴,像过年那么欢乐,我能理解他们的心情,当初我被女导游小梅坑的时候,解开后也是这种心情。

    下午,那户我最开始去的、肚子上长恶疮的男人他妻子和婆婆来找我,想多



第964章:陈老六的妻子
    我很惊讶,阿赞平度是要试试有没有降头水和蛊虫吗这不成了神农尝百草,还得亲自试验啊。阿赞平度倒了几次,半小碗水下肚,继续念诵经咒。又过了几分钟,他对高雄和我说:“水里没有任何降头水或者蛊虫,也有可能这种蛊虫在炼制过程中没被阴咒加持过。”

    高雄说:“不可能!之前田力在那几名呕吐和生恶疮的村民家中以灵蜡测试,都是有阴气的。”阿赞平度点点头,说那就说明村民中的蛊都是阿赞加持过,应该也有阴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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