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泰国开店卖佛牌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鬼店主田七
第943章:有阴气
阿赞糯问:“你修的是什么法门”阿赞joke笑着说没有名字,师父也不让讲。阿赞糯见他那副嬉皮笑脸的模样,也没打算多问。我估计,阿赞糯应该对我们带来的这两位阿赞的能力有所怀疑,尤其阿赞joke这种看起来吊儿啷当的,更是没放在眼里。我原先还以为阿赞joke会很主动地让阿赞糯告诉他是槟城鬼王的弟子,但很奇怪地并没讲。看来,阿赞joke也并没同我想象中那么喜欢出风头、爱恭维,还是有城府的。
从那马旺出发,在汽车前大灯照射下能看到公路两旁全都是黑沉沉的树林。甘森时不时地为高雄指路,由公路转到支路,由支路转到小路,这种小路已经不是沥青浇成,而只是长期人走车行压出来的道。路越来越窄,汽车开始驶进密林。
“柬埔寨的树林中会有野兽吗”我有些发困,就找话题问帕潘。
帕潘笑着说:“当然有,印度支那虎,很凶猛的!”我顿时就不困了,说那我们的汽车大半夜驶进深山密林,会不会被老虎给撞见,他们能不能将汽车掀翻。帕潘大笑起来,说要是能遇到野生的印度支那虎,我们恐怕都不用找阿赞打鲁,问那具修法鬼尸骨了,直接把老虎打伤带回去就能赚大钱。我连忙问为什么,帕潘告诉我,柬埔寨境内的印度支那虎远比中国的大熊猫还要稀少,这几年基本没人看到。
原来如此,我也笑着:“就算能撞到,怎么打伤它啊我们用拳头可对付不了。”帕潘说没关系,座位底下的暗格中藏有一支中国造的猎枪。我大惊,问那怎么在博当口岸的时候没检查出来,你不怕吗。
帕潘说:“有什么可怕的!又不是头回偷运东西,两年前我还从柬埔寨偷带了二十多公斤象牙回泰国呢。”我心想真是胆大什么都能做,偷带象牙和枪支,这要是被泰国或者中国的海关边防部门发现,非进监狱不可,但在帕潘看来似乎就像水客从香港把高仿表往深圳带那么轻松。
“那咱们以后还当什么牌商啊直接走私象牙和枪支算了!”高雄开着车说。帕潘笑着回答当然不行,走私带货只是偶尔的行为,去柬埔寨等国办事的时候顺手带点儿,多赚些零花钱,但要是当成职业可难。你们中国有句老话,叫经常在河边行走,早晚会把脚上的鞋给弄湿,就是这个道理。
边开车边聊天,帕潘得意地对我们说,他几乎在亚洲每个国家都有过走私的经历:从缅甸带过翡翠、从斯里兰卡带过红宝石、从柬埔寨带过象牙和蓝宝石、从泰国带过枪支、从孟加拉带过虎皮、从越南和老挝也带过象牙。我心想,这家伙到底是领队还是走私贩,真是经历丰富。
夜越来越深,我困意上涌,心想反正有甘森这个活地图,车上还有高雄、帕潘和三名阿赞,没什么可担心的,我打着呵欠,将头部靠在车门上,闭眼睛沉沉睡去。
虽然汽车始终在颠簸,但我却睡得很香,也许是经常乘飞机和火车的缘故,已经对舟车劳顿习以为常。不知道过了多久,忽然头部重重地撞到东西,睁眼看却是撞到前排甘森的座椅后背,眼镜差点儿没碎掉,额头疼得要命。
“怎么了”我问。高雄双手把方向盘,紧张地注视着左右的动静。车前大灯照射下只能看到树木和杂草,此外什么也没有。
帕潘问是不是撞到什么动物了,阿赞布丹回答:“有股阴气。”我顿时没了睡意,心想有阴气的通常是阴灵,也就是鬼,难道汽车在密林中午夜行驶还能撞到鬼不成,这也太离谱了吧。
高雄问甘森:“你看到什么东西了吗”甘森摇摇头表示不懂泰语。阿赞糯翻译过去,甘森告诉我们,他似乎看到有个紫红色的东西迅速从车前跑过,汽车就撞在那东西身上,但那东西被撞成什么样、又怎么逃的,他完全没看到。
“汽车不是撞到鬼了吧。”阿赞joke笑着说。我心想这真是修降头咒语的阿赞师傅,在这种情况下居然也笑得出来。
高雄要车门推开,帕潘低声说:“别下车!”高雄扭头努力向外看,甘森和帕潘也把头探出车窗,从不同的方向张望。除车正前方有大灯照射之外,两侧和后面都是黑黝黝的,什么都看不见。
在确认周围没有危险后,甘森和帕潘这才跳下车,从后备箱取出两支手电筒,在附近晃了半天,也是没有任何可疑之物。为了安全起见,两人并没走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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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44章:撞车
继续行驶了半小时,忽然听到坐在前排的帕潘大声说:“看那里!”用手指向车头的左前方。坐在中排的我和阿赞糯、甘森也看过去,但似乎什么也没有。
“看到什么”高雄问道。帕潘让他把方向盘往左边打轮,利用车前大灯的远方束去照,左侧全是密林,汽车艰难地在大树中间穿梭,在车前灯远方束的照射之下,至少能看出几十米远,但什么也没有。
阿赞糯问:“你是不是看花眼了”帕潘摇摇头说不可能,他的视力很好,从来不会看花眼。刚说完,就看到一个紫红色物体从车前灯的光束中由左往右掠过,速度非常快,估计连半秒钟也没有。帕潘和甘森等人明显也都看到了,高雄急向右打轮,光束横着扫过,这下看得更清楚,确实有个深色物体在几棵大树后面运动,比猴子还快得多,而且运行的路线来回折返、毫无规律,就像只没头苍蝇,但能看出比较慌乱,好像在躲避什么。
阿赞joke坐在后排,前面有两排人挡着,看不太清,就焦急地问:“是人还是野兽”看起来好像很关心。帕潘摇摇头说没看清楚,速度太快了,但能肯定不是虎豹,也不是野牛,因为体型并不大,有可能是狼、野狗或豺之类的动物。
不过,我怎么都觉得似乎不像动物,因为从刚才看到的判断,那紫红色东西的运动轨迹好像都是以每棵大树为掩护,从一棵树迅速移动到另一棵,身体始终处在树后,而动物恐怕没这个习惯,也没那么聪明。
“还要追吗”我问,心脏怦怦乱跳,在密林中要是遇到猛兽就够危险的,但好在我们人多,而且还有枪支。可看上去又不像野兽,似人非人似兽似兽,最主要的是阿赞joke还说感应到了阴气,这才让人更加害怕。
高雄说:“为什么不追不管是人是鬼还是兽,我们有这么多人,难道还怕它!”说完加大油门,继续朝那个方向驶去。这里根本没路,甘森用柬埔寨语叽里呱啦说了半天,我估计他是不太同意,因为进山寻找阿赞打鲁的路线只有甘森熟悉,现在我们偏离路线去追那东西,甘森生怕到时候他也会迷路,所以反对。但高雄却来了兴趣,非要追过去不可,甘森怎么说也没用。
帕潘问高雄为什么非要追过去,高雄说:“只要不是野兽,就没什么可怕,而且还有股阴气,就算是孤魂野鬼,我们车上有三位阿赞,也不用担心。如果既不是野兽也不是鬼,那也许还会有意外收获!”
“怎么样的意外收获,难道还能抓到个野人吗”帕潘问道。高雄笑而不答,只顾全神贯注地打方向盘,朝那紫红色物体逃去的方向行驶。柬埔寨的深山中并不全都是树林,更多的是大片大片的杂草和山坡,很多地方杂草都有一米来高,比汽车挡风玻璃高多了。要是遇到坑坑洼洼,车头低下去,面前灯照到的全是杂草,什么也看不见。就这么追了近十分钟,什么也没遇到。
这时阿赞布丹说:“有股阴气,越来越近。”阿赞joke也点点头,指向左侧前方的位置。我和帕潘都下意识看看阿赞糯,他迷茫地看着两名阿赞,似乎在说我怎么没感应到。高雄将车朝左侧开过去,没多久,阿赞布丹又指向右前方,说阴气在那里。
汽车呈z字型前进着,忽左忽右。阿赞糯忍不住问:“到底是不是真的有阴气我怎么没感应到呢”
“那就要问你自己了,”阿赞joke笑,忽然说,“把车停下!”高雄立刻踩油门停车,帕潘问出了什么事,阿赞joke做了个嘘的手势,低声说阴气就在附近,离得非常近。我、高雄和帕潘探头仔细观察,什么都没有,周围都是又粗又大的树木。大家走出汽车,帕潘端起猎枪,我和高雄打着手电四下寻找。阿赞joke竖起耳朵听,但我能听到的除了偶尔怪异的鸟叫声就是风声了。
阿赞joke指着前方:“就在那个方向。”帕潘虽然手里有枪,但却很紧张,我其实比他还害怕,打着手电的我只敢站在他身边,我手电的光柱照向哪里,帕潘的枪就瞄准哪里,我倒成了他枪上的战术手电。
忽然,我看到阿赞布丹走向之前阿赞joke所指的地方,高雄连忙跟过去,低声问有什么。阿赞布丹也不回答,我能听到他似乎在低低地念诵经咒。这时阿赞joke也跟了过去,然后又折向左侧,似乎要包抄的意思。两人共同走向前方那片树林,甘森站在汽车旁边,紧张地对帕潘说了几句话。
帕潘对我说:“那两位阿赞要干什么”我和高雄都说不知道,但最好不要打扰,可以在后面跟着,以保护他们的安全。帕潘点点头,端着枪跟上去,我让他跟在阿赞布丹后面,高雄则从腰间抽出一柄匕首,小跑着奔向阿赞jok
第945章:红色怪物
这两种声音把我吓的心脏跳动都不规律了,身上泛出两层白毛汗。阿赞布丹嘴里经咒没停,转身对帕潘做了个“停止”的手势,帕潘用手背擦了擦脸上的汗水,再抽抽鼻子,连连点头。那边阿赞joke离我们也是越来越近,借着手电筒光束的余光,能看到高雄在朝我们大打手势,意思是不要出声。
“嘎嘎嘎嘎嘎,嘎嘎嘎——”那种既像叫又像笑的声音又起,这回帕潘有了心理准备,并没开枪,我和高雄两支手电同时照过去,那里只有几棵大树和杂草,比人都要高,什么也没看到。两名阿赞都朝后面跟着的人做出“停”的手势,阿赞布丹和阿赞joke缓缓走上前,朝那几棵大树之间的草丛走过去。高雄弯着腰跑过来,我问他有没有看到什么,高雄也不回答,眼睛只盯着那片杂草。
越来越近了,那种“嘎嘎嘎”的声音发得越频繁,但开始变得短促而慌乱,有些像鸭子被人抓住之后发出的声响。两名阿赞一左一右站在杂草丛两端,阿赞joke手里缠着珠串,也就是他认识的那位降头师的大腿骨磨成,当做法器也很强。阿赞布丹转过身,用手先指了指我手中的手电筒,再指指杂草丛,然后又加重手势。我立刻明白,他是要让我用手电筒一直照着那片草丛,不能离开。
“嘎——”这种声音开始拉得很长,我怎么听着怎么像受伤,或者中枪中刀时的那种惨呼。高雄的手电筒光柱与我的那道光柱重合,打在草丛上的光斑显得更亮。我看到草丛里确实有东西,噼哩噗噜仿佛在来回翻滚挣扎,好像里面有条刚跳上岸的大鱼。帕潘紧张地用枪口指着那地方,眼睛瞪得比牛还要大。虽然不知道里面是什么,但我总觉得似乎不该轻易地被枪打死,刚要低声提醒,忽然有个东西从草丛里现出来,很像大猩猩或者在动物园中看到的狒狒。身体呈紫红色,有头有四肢,估计身长大概有一米多,比成人要矮些和瘦些。
帕潘抬起枪口对准那东西,龇牙咧嘴的表情,我就知道他要开枪,连忙伸手从下面往上托枪管。但他还是开枪了,声音似乎比刚才那枪还大,震得我手直麻,连忙松开,生怕被子弹伤到。两位阿赞几乎同时转头看着帕潘,虽然天黑看不到表情,但给人感觉都很生气。
“不要开枪!”高雄低声说道。帕潘紧张得不行,我看到他的手一直在抖,幸好刚才我冒险伸手托了枪身,不然都有可能打中。草丛中那个紫红色东西明显被惊吓,又弯腰伏下去。两名阿赞的经咒从开始念起就没停过,草丛里的东西还在扑棱扑棱地动,把草搅得四下乱分。两名阿赞越逼越近,最后站在距离草丛仅有不到五米远处站住。
忽然,那个紫红色东西再次弹起身,双脚不停地反复跳跃,就像地面烫脚似的,双臂也在身上乱抓乱挠。因为它动作太快,我怎么也看不清它的脑袋和五官长什么样。草丛后面有棵大树,这紫红色东西跑出两步正好撞到树干,干脆用后背紧贴大树,双手和双脚极力朝后面弯曲,同时抱住树干,活像已经被紧紧地反绑在树上。
这回看清楚了,这紫红色的东西很像大猩猩,以前我听高雄说过关于“山魈”的传闻,也就是山精的前身,但从没见过,毕竟不是什么地方都能看到山魈。但现在看到这东西,我觉得它有可能就是山魈吧。手长脚长,脑袋也是长的,眼睛也许是手电筒光照的缘故显得特别亮,就像两个通电的灯泡。浑身都是紫红色的毛,有的地方深些,有的地方浅些,但脸上并没有毛,而是呈红黑色的光滑皮肤,鼻子又大又扁,嘴大张着,看不到嘴里的牙齿,只见两侧各有两颗尖齿,模样非常丑陋。
阿赞joke站在原地不动,朝阿赞布丹摆摆手,他走上前去,来到这紫红色动物面前,我有些担忧,这东西会不会挠伤阿赞布丹,甚至抱在他身上乱咬乱啃,来个同归于尽好在没有,我的担心是多余的,只见阿赞布丹伸出右掌,五指抓住这动物的脑袋,刚好能扣住,这东西立刻浑身发抖,跟触了电似的。
我把手电筒往下移,想看看那东西胸前,“照他的脸和眼睛,不能移开!”高雄马上说。我立刻又将手电移上去,照在那东西的眼睛上。说来也奇怪,这东西的眼睛似乎完全不怕强光,死死盯着光柱,但从表情来看又很惊恐,好像非常害怕。它张着大嘴,吱吱又嘎嘎地叫着,脑袋侧向旁边。
阿赞
第946章:山魈!
十几分钟后,阿赞布丹慢慢站起身,走到汽车里再回来,手里拿着他随身的棉布背包,从里面拿出一团白线递给我,他气喘得很不均匀,我忽然想起以前高雄对我讲过关于山精的事:那是生活在东南亚深山密林中的山魈,撞到人之后如果能把人活活吓死,人的魂魄就会立刻附在山魈体内,令山魈从普通动物变成灵体。正常山魈的寿命大概二十年,多产于非洲,但东南亚的某些深山中其实也有,只是极少被人撞见,如同中国湖北神农架的野人。这种变成灵体的山魈寿命可达五六十年,毛发也会从深灰渐渐变为紫红。难道,现在这个自己把自己反剪着“捆”在树上的紫色红动物,就是已经变成灵体的山魈
这时,阿赞布丹走到身边,把我的手电筒接过来,继续照着紫红色动物的脸,费力地对我说:“把山魈从树干上拉下来,再用经线将他的身体和四肢捆牢,全部都用光。不用害怕,它现在完全不能动。”我和高雄互视一眼,我心想果然是山魈,还真猜对了!高雄把他的手电筒平移着交给帕潘,让他别走神,注意照山魈的脸。我和高雄走过去,绕过坐在山魈面前的阿赞joke来到树前,这下能更仔细地观察山魈的面部和身体了,这山魈身上并没散发出野生动物的恶臭,而是有种说不出的味道。
“你先动手。”我说。
高雄鄙视地回答:“胆小如鼠!”伸手就去抓山魈反在树后的左臂。不出所料,高雄的胆量确实比我大得多,这时山魈忽然全身一震,高雄连忙松开手后退两步,我也吓得朝后退了四步,但山魈并没再动弹。我和高雄都看了看阿赞joke,他仍然在念诵经咒,闭着双眼。再看山魈就像被施过定身法,身体如同泥塑,高雄啐了口在手掌心,大步走上前,双手把山魈的左臂用力扳过来,用眼神示意我帮忙。
我谨慎地过去,将山魈右臂也扳过来,没想这山魈的身体不但毛多柔软,而且非常地热,就像人发高烧似的。扳过来之后,再跟高雄共同去弄山魈的两条腿。好不容易把四肢都搞定,两人将山魈的身体平放在草地上,让它的双臂在小腹前交叉平放,最后用那团经线来捆。这经线约有棉签杆粗细,我和高雄小心谨慎地捆着,既不能太松又不能太紧,松了捆不牢,紧了又怕绷断。
好在线越缠越多也就越牢,从肩膀开始缠起直到脚踝。我能听到山魈那明显的呼吸声,和胸口的一起一伏,说明它还活着。全都弄好之后,阿赞布丹让我和高雄抬起山魈往回走,帕潘看到我和高雄把山魈平着扛在肩膀上,他也过来帮忙,扛山魈的腰部,这样受力均匀,我和高雄也能轻松些。
扛着走向回汽车旁,这过程中阿赞joke跟在旁边始终用经咒加持。甘森和阿赞糯都走出来,看到我们把山魈放在地上,过来仔细看之后全都发出惊叹。阿赞糯问:“这是什么东西,山魈吗”看来他还懂些知识。我们都没理他,就算我不懂修法,也早就看出这个阿赞糯法力在泰国也只能算中下等,刚才撞车的时候,阿赞布丹感应出有阴气,而阿赞糯却完全没感觉,这水平也真够呛。
“里面有两瓶尸油,还有……”阿赞布丹把手里的棉布背包递给我,深吸了口气,才继续说,“有四个红布包,最大的里面是几块裹尸布,拿个布条出来。”我依言从棉布包中拿这两样东西拿出,高雄用手电筒照着山魈,生怕它跳起来跑掉,而帕潘拿着手电筒为我照亮。阿赞布丹又让我打开一瓶尸油的瓶塞,将尸油把裹尸布条润湿。我心想这叫什么活儿,知道尸油的味道很难闻,就跟刚烧出来的骨灰差不多。要是密封时间长,还有股恶臭味道。但阿赞布丹发话,我又不好意思拒绝,这活儿让高老板干,他打死也不会同意的。
于是,我只好硬着头皮将瓶中的尸油仔细倒在裹尸布条上,尽量别浪费。阿赞布丹又让我把浸透尸油的裹尸布条缠在山魈的脸上,要同时蒙住口鼻,后面尽量扎紧不能松动。为保险起见,阿赞布丹让我把另一瓶尸油也打开,同时将两条浸透尸油的裹尸布分别蒙住山魈的嘴和鼻子。
甘森和阿赞糯站在旁边看,帕潘边给我照亮,边用柬埔寨语跟甘森交谈,阿赞糯也笑着用柬语说了几句,语气中带着明显的讥讽
第947章:加持灵体
阿赞布丹让我们从棉布背包中把剩下的裹尸布都找出来,从头到脚把山魈缠得严严实实,打眼看上去就是一具木乃伊。阿赞布丹说:“抬上汽车,我们可以继续走。”阿赞joke站起身先钻进汽车,把头仰在椅背后面,闭目养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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