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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泰国开店卖佛牌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鬼店主田七

    听完阿赞宋林的讲述,我和高雄还有阿赞南雅这才对他有了更深了解。

    “你有多久没有回村寨去了”我问。

    阿赞宋林说:“自从到泰国就再没回去过,也有六七年吧。可惜现在身体不适,否则我是肯定要亲自回去的。”

    吴敌问:“不知道那些村民是否还会对你有敌意”阿赞宋林没说话。看来,这个答案等我们到了村里就能知道吧。

    为了不让村民们误会,我们也没必要偷走去,我用手机给阿赞宋林录了段视频片段,让他来口述,告诉村民们这三位是他的朋友,因为自己身体原因,就委托他人回老宅取些东西出来,是一本祖传的巫咒册,希望村民们不要为难他们。

    转眼到了日子,在出发之前,为防止万一的突发事件,高雄让阿赞布丹用最隐蔽的方式带些降头油,不然在机场很难过安检。最后阿赞布丹把降头粉末撒在我随身背着的皮包夹层里,粉末的颜色与皮包夹层衬里相同,不仔细看很难发现。

    顺利过安检,我、高雄和阿赞布丹乘飞机从曼谷来到广州,转火车坐到南宁,再到北海。从市区往东北方向走,从县城到乡村,地势越来越复杂,都翻山越岭。在乡里雇了辆面包车,司机以前在附近数十个村里干过收鸡鸭的活儿,对方圆几百公里的村落都很熟悉。收了我们两百块钱,高雄向司机出示阿赞宋林写的地址,这司机表示能找到,以前去过他片村寨,痛快地答应下来。但已经快傍晚,要明天再出发。

    “现在就走,”高雄抽着烟,“我们有急事赶时间,反正你认识路,大不了我们多给你点儿钱。”司机想了想,多要了两百块钱,也就同意了。长话短说,在面包车上颠簸两三个小时,到了这座村寨。到的时候已经是晚上十点多钟,看不太清楚村寨的地形和布局,只能看到比较荒凉,房屋在月光下看得出都很老旧,灰墙黑瓦,散落在山坡之间。

    之前,阿赞宋林给画了详细的进村地形图,就是怕我们找不到人打听路,自己也能找。他画得很详尽,村子总共有两个口可供进出,一南一北,但北面通常都是步行用的,全都是窄窄的羊肠小路,可以通向北面的大




第1103章:节外生枝
    掂了掂油纸包,我比较好奇,想先睹为快,就用单手把油纸包一层层地展开。最后一层打开后,里面确实有本书,白色的牛皮纸封皮,很破旧,但侧脊却是胶装的。我心里很疑惑,这是什么回事,记得之前阿赞宋林说过,这本“谶书”已经有至少两百多年历史,那不应该是胶装而是线装啊!又一想,也许是阿赞宋林重新誊写的呢心里想着,我随手打开封皮,发现在封皮和内页之间似乎粘着一些残页,随着我翻页的动作,这些残页被轻轻扯开,还有些浅黄色的灰尘逸出。

    我能闻到明显的霉土味,打了个喷嚏,用手扇了扇再往下翻,发现里面居然是印刷的、带有横格的空白内页。连续从头翻到尾,竟无一页有任何文字和图案,在翻到最后时,看到同样牛皮纸的封底右下角印有几行小字:

    学生记事本

    787x1092,32开,印量:2万册,5.5印张

    广西北海红光印刷厂

    2009年6月

    看到这几行小字,我大吃一惊,这明显不是什么“谶书”啊!再用手机闪光灯去照那块砖洞,底下是空的,我不死心,把手伸进去左摸右掏,里面似乎发霉了,有些湿乎乎的东西,拿出来看到手指发红,不知道沾了什么。在衣服上擦了擦,确定砖洞中什么也没有,我只好拿着油纸包和这个记事本回到前院,递给高雄看。

    “怎么搞的”高雄看着这册空白记事本,“会不会是有隐形墨水”我掏出手机想打给阿赞南雅,但手机屏幕显示无信号。看来这座村寨是真的落后,连移动信号发射塔都没能覆盖到。

    高雄问:“里面都找过吗”我说当然找过了,要不你再翻翻。高雄也不甘心,我们带着那司机来到前院左厢房,高雄用手机闪光灯照进去看了看,双手拄地跪下,刚要探头去看,却盯着我持手机的左手,问这是怎么回事。经他这么一提,我才看到刚才掏砖洞的几根手指头又红又亮,而且还有些热和痒。我心中一紧,顿时起了疑,又想起刚才那册空白记事本中粘着残页和黄色灰尘的事,就跟高雄讲了。

    “黄色的粉末……”高雄疑惑地拿着记事本,远远地再次翻开封皮,看了看阿赞布丹。他接过记事本凑近去闻,我心想这才叫艺高人胆大,如果是降头粉怎么办,他也敢闻。阿赞布丹仔细地闻了半天,又看看砖洞,伸手朝洞内摸了摸,手上也沾着那些红色的粘液。

    阿赞布丹坐在屋中央,把沾有粘液的手掌平伸,掌心朝上,开始低声念诵经咒。我和高雄自然不意外,但那司机却很惊讶:“这、这是什么意思”

    高雄示意他不要出声,几分钟后,司机又惊呼起来,指着阿赞布丹的手指。我和高雄早就看到了,阿赞布丹左手沾有那些红色粘液的位置开始冒出白烟,就像被火烤过似的。烟雾很



第1104章:域耶的交易
    高雄说道:“以我经验看,屋里没有什么被大规模翻动过的痕迹,虽然都很破旧,但东西都摆放得井井有条。”

    “那就只有一种可能,”阿赞宋林说,“谶书是两百多年前就写成,记录者是龙家祖先的巫师。上面记载的全都是高深的苗巫咒术,自然也有特殊的阴邪之气。如果是比较厉害的巫师,说不定也能感应得到。”

    我问:“有这么邪的事情吗”阿赞宋林说他也是只是猜测,那个地方只有他和父亲、姐姐知道,外人是绝不可能知晓的。提到姐姐,高雄连忙问阿赞宋林是否跟他的姐姐还有来往。

    阿赞宋林说:“在黄诚信找到我的前两年,我姐姐就因突发心脏病而去世。”高雄问他前姐夫是否还在,什么地方居住,阿赞宋林说了他前姐夫家的地址,跟他家的那座村寨隔两个村子,也不太远。因为没有任何可用的线索,我们也只好把阿赞宋林的姐夫当成突破口。

    在乡里买了很多礼物,有腊猪肉、腊鸡、饼干蛋糕、白酒罐头等,我们继续雇佣那名司机开着面包车再次进山,就来到阿赞宋林姐夫家所在的村子,按阿赞宋林的说法,他到泰国就已经有七年,也就是说他姐姐去世也有近十年了。这种落后的苗族村寨不会动迁,村落中的格局也没什么大变化,有也是增加房屋而不太会减少,毕竟人口在增加。

    经打听找到阿赞宋林的前姐夫,他大概五十岁左右,已经又娶了老婆,有个六七岁的女儿。看到我们递上的礼物,他老婆和女儿都很高兴,我们说明来意,跟前姐夫找了个方便说话的地方。他在看过我们手机中的视频后,回忆说:“龙奇妹活着的时候,确实跟我说过她父亲有本巫咒的书,因为她家世代都是村中的巫医,肯定有传下来的法术,也跟我说过藏在哪里。”

    “那你有没有对外人讲”我连忙问。

    前姐夫说:“龙奇妹让我保密,所以我从没泄露,父母兄弟姐妹和现在的老婆也没提起过。”我和高雄追问几次,他都摇头说没有。高雄看他的眼神中明显带着怀疑,但前姐夫只说没有,而且也看不出明显在撒谎,只得作罢。在我和前姐夫说话的时候,高雄拿过我的背包,说找两瓶水喝。我很奇怪,矿泉水瓶子都放在车后厢,我包里哪有看到高雄伸手进皮包夹层中,不知道在摸着什么,就有些明白了。

    我故意向前姐夫追问他和阿赞宋林姐姐交流关于“谶书”的细节时,高雄拿过两瓶矿泉水,拧开瓶盖,悄悄用两根手指捻了些东西进瓶。然后递给前姐夫。他摇摇头说不渴,高雄说:“这是进口矿泉水,法国的,要几十块钱一瓶,你没喝过!”前姐夫有些意外,这才接过瓶子喝了两口。我忍着笑,心想无非是在南宁火车站买的杂牌子矿泉水,标签上印的全是拼音和半通不



第1105章:设计
    沙明生气地问:“那个刘心美,拿的头骨是不是阿赞达林康师傅的”高雄说现在不能确定,但多半就是。沙明咬着牙说他会继续监听,如果真是,他才不会轻易放过刘心美,他又不是阿赞,不会讲那么多规矩。

    当初在缅甸深山中,沙明和阿赞达林康遇到袭击,最后阿赞达林康惨死,头部缺失,现在看来,极有可能就是刘心美雇佣人干的,然后带走了阿赞达林康的头骨。开始我还想不通,为什么刘心美雇佣的人非要砍掉阿赞达林康的脑袋,现在知道了,她是想把这颗头骨卖给黑衣阿赞当法器,还要高价。

    但我对这名阿赞的名字完全不熟,问:“你听过阿赞番吗”

    没等高雄回答,在旁边的阿赞布丹插言道:“是那个阿赞番”高雄问他是否认识,阿赞布丹告诉我们,鬼王有个师兄就叫阿赞番,是他师父阿赞leeair的徒弟,在鬼王之前就开始学修黑法。这就对得上号了,之前阿赞布丹给阿赞宋林和南雅解降头的时候就能感觉出,那是鬼王派的阴咒,现在这个阿赞番又浮出水面。

    高雄问起他的长相外貌,阿赞布丹说:“我见过他两次,比较壮,个矮,头发有些打卷,皮肤黑。”我连忙问是否有阴阳眼,阿赞布丹却摇摇头说没有,至少他最后见到的时候还没有,那已经是几年前的事。

    看来窃听器没白安,还是有用的。可奇怪的是,帕潘怎么跟刘心美串通在一块的高雄在旅馆的屋里来回踱步,自言自语:“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敌人的朋友就是敌人……”我很想笑,同时也明白他的意思,对帕潘和刘心美来讲,他们俩互相就算是朋友了,因为这两人现在跟我们都敌对;而对我们来讲则无所谓,反正这两人都早就结下了仇,但最关键的是,这两位居然搞到一起,那就很难办了,要多加提防。不过好在有沙明的监听,我们起码得获得很多关键信息,比如今天的这个头骨。那很有可能就是阿赞达林康的,现在刘心美奇货可居,打算卖个好价钱。上次阿赞番攻击阿赞宋林和南雅,如果不是阿赞宋林冒险使用苗巫“杀刍术”吓退阿赞番,如果阿赞番手里有很厉害的域耶,估计阿赞宋林和南雅已经没命了。

    晚上,我们四个人在乡里的小饭馆吃饭,这面包车司机很高兴,一趟一趟的有钱拿,还供饭供酒,估计他觉得就像遇到了财神爷。

    在旅馆里玩手机,我告诉高雄现在已经有智能手机了,功能非常强大,你也可以买一部玩玩。可高雄直摇头,说对电子产品没有兴趣。我把手机屏幕的qq聊天界面给他看,说这里能加很多陌生网友,有男有女,还有资料头像,比征婚都方便,你可以找个女朋友。

    “有两个还不够折腾,还找什么女朋友!”高雄瞪了瞪我。我笑了,他指的是梁姐和陆姐,我很羡慕,说多好的两个女人啊,你还挑花眼了,要不就分我一个。

    高雄连忙说梁姐给我,又把头靠在椅背上:“等以后钱赚够,不再当牌商的时候,我就回到广东潮州,买栋有花园和车库的房子,再也不用跑



第1106章:撒钱
    阿赞布丹说:“可以试试,禁锢类经咒能暂时压制降头咒,而引灵类的经咒能让人体内的降头发作得更厉害。”我和高雄都笑笑,阿赞布丹开始念诵,高雄坐在床头,俯低上半身,大声问前姐夫:“你有没有做过杀人放火的事”

    前姐夫摇了摇头。我看到高雄扶在膝盖上的左手没动,阿赞布丹的经咒也没变化。

    高雄问:“你有没有偷过别人老婆”前姐夫的老婆表情更惊讶,前姐夫仍然摇了摇头。

    高雄问:“那你有没有偷过东西,抢过东西”前姐夫还是摇头。

    高雄问:“你有没有把不该说的秘密说给别人听,还收了钱”我看到高雄的左手小指轻轻抖动,好像是不经意的动作。阿赞布丹换了种经咒,我听了好几年阿赞加持,对经咒也比较敏感,但别人基本分辨不出来。前姐夫还是摇着头。这时,看到他大叫起来,身上那些被取出大头针、刚有些愈合的的伤口全都崩开了,一齐往外流血。

    “你真没说过不该说过秘密吗而且告诉的还是坏人”高雄大声问道。前姐夫哪里还有精力回答,只在,越来声音越大,显得很痛苦。把他家人和巫医都看傻了眼,哪里见过这种情况,顿时都信了。巫医连忙问这位阿赞布丹是什么来头,我告诉他们,这是从缅甸来的高人,是缅甸国王的好朋友,与患者前妻的弟弟龙宋林同在泰国修习佛法,地位很高的。

    大家不得不信,送走巫医后,前姐夫终于说出实话。大概半年多前,有个邻村的村民在田里找到他,悄悄拿出五千块钱,让他说出他前妻龙奇妹家里是否有巫书、木雕面具和青铜刀。对这种偏僻的苗村寨来说,五千块钱可是大数目,在乡里买辆性能不错的摩托车也就两千。但他不明白为什么会有人打听这些,肯定不是正当目的,对方看到他犹豫还以为嫌少,又加了两千,说不能再说了,你要是不想说就拉倒。前姐夫知道他前妻的弟弟龙宋林已经离开苗村寨好几年,而前妻也早就去世,他并没什么心理负担,所以还是说了,收下七千块。

    高雄说:“你看,你们苗族的祖先就在天上看着,你以为没事,怎么可能抬头三尺有神灵的!”前姐夫的老婆也哭着埋怨丈夫为什么要做这种事。前姐夫生气地说还不是为了让家人过得好点,这些钱都给家里人花了,又没贪污掉。

    “那人长得什么样子,还记得吗”我问。前姐夫仔细进行了描述,我认真记下。

    让阿赞布丹把前姐夫中的异物降治好后,我们回到乡里,再次给阿赞宋林打电话汇报情况。他称:“光凭描述,我无法确定是否认识那个人。”我想起之前对阿赞桑坤用过的办法——画像,就跟高雄说了。他也觉得可行,于是再次进山,把前姐夫接出来,到北海画院找了位外聘画师,给五百块钱,让他按照前姐夫的描述去画。时隔半年,前姐夫已经记不太清那人的准确相貌,但毕竟这事对他比较重要,七千块钱拿得很舒服,所以还没怎么忘。画了近两个小时



第1107章:山中茅屋
    “按理说每个孩子都要给两百,可你家孩子太多,只能给五百,资金有限。”高雄说道。村民半信半疑,把钱收进口袋,笑着说那我可回家了,高雄也没理他,继续问下一户有没有穷人。这下大家都信了,全涌上来要钱,都称自己很穷。

    我又派出六百块钱,给了三户村民,高雄说:“资助孩子上学的名额已经满了,现在要找好赌戒不掉的那种。你们去帮我找找,要最好赌的那个,先从他开刀。”大家都说那就是吴阿满了,又问我们怎么帮他戒赌,是不是也要给钱。

    高雄说:“我们自有办法,告诉我他家在哪里吧。”有村民热心地带着我们进了村,村路上上下下非常窄,根本不能行车,只好停在一个平坦处走过去。很多村民在后面尾随,我心想这可不行,他们进屋看热闹怎么办。不多时就来到吴阿满家中,他家里只有一个老母亲,院子里什么都没养。

    这个吴阿满长得尖嘴猴腮,看上去就不是省油的灯。他老母亲看到有客来,找出两个旧大碗,用更旧的抹布擦了半天,倒水给我们喝。听我们说明来意,吴阿满很奇怪:“怎么我戒赌凡是我输的你们都给出钱吗”高雄笑着说那倒不能,但可以另外的方法,比如给钱让你做别的事情,免得你总是想着赌。

    聊了半天后,我们提出请吴阿满去乡里的饭馆好好吃一顿。因为有很多村民都在门口七嘴八舌地说我们真是扶贫的,真给钱,这个吴阿满也没多想,就上面包车跟我们出村,来到乡里。找了我们认为最好的饭馆,让司机在外面等着,我们找了个简陋的包间请吴阿满吃饭,等吃到差不多时,高雄直截了当,说我们就是龙宋林的朋友,专门来找谶书的。

    “啥、啥谶书”吴阿满脸上顿时变了色,放下筷子就想往包间门口溜。我其实也很意外,原以为高雄还是打算用降头水来对付这家伙,却没想到直接说了。他早有准备,一把将吴阿满按在桌上,皮笑肉不笑地说你肯定是跑不掉的,今天必须说出来,是谁指使的你,要是说了就有钱拿,要是不说,那就得吃点苦头。说完高雄掏出匕首,夺地插在桌面。

    吴阿满脸上一阵青一阵白,我又从皮包里掏出一千块钱放到他面前。吴阿满看了看匕首,又看看钱,慢慢伸手摸了摸:“这、这才多少——”他还没说完,高雄闪电般地拔起匕首,用力插向吴阿满的手背,他吓得大叫起来,但那匕首只钉在他两根手指之间。吴阿满惊魂未定,说:“你们、你们敢威胁,我要去乡里派出所找——”高雄右手又拔起匕首,左手按住吴阿满的手腕,匕首夺夺夺几下,全都准确地钉在他五指之间。

    “我要是钉的不准,你猜会怎么样”高雄笑着说。吴阿满浑身发抖,腿也在哆嗦着,我甚至担心他会尿出来。高雄露出这么一手之后,我俩连劝带吓唬,最后吴阿满终于说了。他也是受人之托,一个住在外村寨的苗人找到他,给了他七千块钱,让他找龙宋林的前姐夫办这件事,并说了详细地址,和那巫



第1108章:降头烟
    “难道就在附近”高雄问道。我说管他在什么地方呢,先搜搜这茅屋再说,如果谶书就藏在屋里,那岂不是省事。高雄打了个响指,让那村民和阿赞布丹在前后放风,我跟他在屋里四处翻找。茅屋里很简陋,几乎没有能谈得上“摆设”的东西,床是用木板搭在大石块上,有个旧木柜,算是茅屋里最好的家具了,比之前在缅甸深山里阿赞达林康的那座茅屋还要简陋。我和高雄里里外外搜了个遍,地面各个角落也没放过,就差把茅屋拆了再装上,但什么也没找到。高雄建议我们就在附近的树林中藏身,等茅屋的主人回来再做打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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