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当前位置:首页  >  都市言情

我在泰国开店卖佛牌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鬼店主田七

    我在这边吃得好睡得香,没事。我回答。罗丽问我泰国是不是有很多色情场所,我心想怎么又提起这事,罗丽说:我问过冯总,他说去过泰国,到处都是什么杀鸡的店,足疗按摩特别多,全是大保健。你可得小心啊,别染上性病爱滋什么的,那病可不好治!我看过图片,得性病的老吓人了,手和脚全是烂的,那身上都——我连忙打断她的话,气得真想通过电线揍她一顿,说你这个乌鸦嘴,就不会说点儿吉利话吗。

    欣拉端着汤放在桌上,告诉我可以喝了,我回答说好。罗丽连忙问:谁?是不是有个女的?跟你说啥?我说是我在语言学校的补习老师,为了尽快掌握泰语,我每天还要到她家来补习,晚上有时候会饿,她就做点儿汤一起喝。

    罗丽哦了声:是老师啊谁知道是老师还是你找的铁子?都把铁子处到泰国去了,不行,我得告诉你妈。铁子这词是典型的东北话,有情人的意思,尤其指已婚者的找情人。我很生气,说什么叫铁子,就是朋友,再说你凭什么管我这些事。她还想在那啰嗦,我已经把电话挂断,扔在桌上。

    欣拉问我是不是老婆,我说我还单身呢,只是个邻居。欣拉没再问什么,只默默地把汤和勺子都递给我。我心里疑惑,怎么就这么巧,我刚跟欣拉有些亲密举动,罗丽居然就打电话过来,难道她有第七感觉?可我跟她无亲无故,又不是情侣,没道理啊。

    阿贵离开曼谷后,我在泰国的生活更加无趣,以前在宿舍里还有人跟我聊天,不时地带我出去逛夜市什么的,现在却只有黄诚信这家伙。而他可能是破了财,除有游客之后,整天把自己关在卧室里。透过门缝,我看到他都是在那张矮桌上摆弄佛牌手表和皮带,不知道到底在研究什么。

    我每天在语言学校都有进步,泰语的语法和中文差不多,难就难在读音和拼写,欣拉说过,泰语远比汉语简单,对中国人来讲,尤其北方人是入门难,后面越来越容易,所以我也是在咬牙坚持着。自从那次被罗丽搅局之后,我似乎有了心理阴影,再没对欣拉有什么亲昵动作,而她好像也误会了我和罗丽的关系,对我故意拉开距离,但还是经常炖汤给我吃。

    这天晚上,我从欣拉家里出来回到珠宝店。一般我都是从后门的铁门回来,前面店门就算白天我也很少走,主要是怕打扰来店里的游客,而且有了上次被游客无故追到孔堤的经历,我也很反感走进珠宝店。掏钥匙准备开铁门,看到阿贵那辆旧摩托车仍然停在墙边,这是阿贵初来泰国时买的二手车,以利出行办事用。回国之前,我看到阿贵正在擦车,说这是最后一次,以后可能再也不来泰国了,很不舍的样子。我问他是不是可以把车卖掉,多换些钱带回老家。但阿贵摇摇头,说要把车留下来送给我,这样以后我去些不太远的地方就很方便。




第127章:引狼入室?
    虽然只是个穷小子,但阿贵却心地善良,对朋友真心实意,想到这里,我还有几分不得劲。刚要开门,无意中我发现在右侧小巷拐角的地方似乎站着个人,穿着一身黑衣。如果不是我从车站走到这里,眼睛早就适应黑暗环境,还真不容易发现。这人身材不矮,仿佛正在观察着我。

    放在平时,我可能不会太在意,那也许就是个等朋友的什么人。但现在刚发生阿贵事件,是非常时期,我不由得加了小心。慢慢打开铁门,我迅速闪身进去,把门反锁,连忙透过门镜向外观察。

    我就这么耐心地静静看着,心里怦怦跳,果然,不到两分钟,有个黑影慢慢走到后门处站定,似乎在打量着什么。这条街的后巷有路灯,两盏灯刚好把珠宝店后门夹在当中,能见度不太高,看不清人的五官,但至少能看到轮廓。我总觉得这个黑影有些眼熟,十分像那天在华商会晚宴中见到的阿赞布丹。

    这黑影慢慢伸出五指,按在铁门上,不知道在搞什么鬼。后面传来黄诚信的声音:喂,田老板,你房间里有没有速食面可以妻?煮两包来行吗?可能是隔着门听到有声音,那黑影又把手缩回,好像在犹豫着什么。也不知道是什么力量驱使,我把心一横,忽然将铁门打开。

    站在门外的黑影显然很意外,但身体完全没动,只是神色有些耸动而已,说明这人的心理素质极强。就这样,我和他隔门框对视着,谁也不说话。

    阿赞布丹?我忍不住以泰语发问。

    黑影慢慢点点头,仍没说话。我将门完全打开,侧过身体,做了个请进的手势,以泰语说:进来吧。

    我原以为对方不会同意,要么转身就走,我也不敢追,要么就直接使出什么邪术。虽然这些修法的阿赞师傅不可能像《西游记里那些妖怪一样,能飞沙走石撒豆成兵,就算落邪降也要有工具和材料,但谁又敢保证他们没在手里或什么地方藏着能使人生病甚至致幻的阴物?所以,我心都快要跳出腔子,高度警觉,只要对方有过激动作,马上就逃跑。

    没想到的是,黑影居然又慢慢地点了点头,缓步迈步上前。把他让进走廊,我打开走廊的电灯,果然就是阿赞布丹,只是他穿了一身黑色衣袍,但因为长相英俊,身材高大,所以看起来并不像那些黑衣阿赞般凶恶。再加上他脸上身上没有纹刺,所以完全无法与黑衣降头师联系起来,要不是他双眼放着精光,脖子上挂着两串黑珠,带有三分煞气,我甚至会觉得他很像电影演员。

    我在前面引路,将阿赞布丹带到宿舍里,他就在阿贵的床沿边坐下。黄诚信可能是看我没回复,又听到有开门声和人进来,就打开卧室门,刚要说话,看到坐在床上的阿赞布丹,他吓得啊地跳起老高,一时间楞住了。

    黄老板,给阿赞布丹师傅倒杯水。我强装平静地说。想让黄诚信给高雄打电话通知他快来救场,但又不敢把眼色使得太明显,万一被阿赞布丹发现,误以为我俩要找机会下手,那就惨了,所以,我只能尽量意味深长地看着黄诚信。其实我真吓得不轻,自从看到阿贵中邪之后的模样,我很清楚对面这人可不是什么电影演员,而是能用邪法让人死状难看的巫师。但我的第六感告诉我,既然对方能平静地进来跟我坐下对话,就说明有机会和平解决。

    可惜黄诚信好像根本没注意我的眼神,连忙关上宿舍门,又听到他跑到前店的脚步声,我心想这家伙倒水就倒水,你关宿舍门干什么?难道是觉得万一阿赞布丹发起怒来,他就好趁机锁上宿舍门,好逃得更远?这家伙也够缺德的。我在心里暗暗骂他的上几辈家人,不多时,黄诚信打开宿舍门,把两杯水放在屋中央的塑料椅子上。

    阿赞布丹端起水杯喝着,看来他并不担心我们会在水里下药。我泰语很差,而阿赞布丹应该不可能懂中文,所以我让黄诚信也坐下来,充当我俩的翻译,因为我看黄诚信这副模样,好像随时都会尿裤子,让他担任沟通的角色,恐怕有点难。

    黄诚信战战兢兢地坐在椅子里,我盘算妥当,问:阿赞布丹师傅,没猜错的话,最近你应该也一直在关注我们这几个人,尤其是这位黄老板。

    翻译过去之后,黄诚信看来也很好奇,偷眼看着阿赞布丹。他缓缓点点头,看来我的猜测是对的。当初我们怎么打他留下的电话号码都无人接听,可能就是因为阿赞布丹暗中发现黄诚信居然没有中招,他觉得意外,所以没接。那时候我就觉得,一个降头师收钱给人落降,不可能还要留自己的真实号码,这很可疑,但为什么我没猜出来。现在,我心里隐隐有个大胆的猜测,但现在还没坐实。

    我知道那张钞票有问题,但您知道为什么黄老板没事吗?我问。黄诚信翻译过去,阿赞布丹表情明显有疑惑,摇摇头。

    我说:那张钞票当天被黄老板当薪水发给了员工,一个叫阿贵的穷小子,心眼很好,他代替黄老板中的邪。我想说阿贵已经死了,因为听高雄说过,再凶恶的降头师,给人落降的最大目标也就是把对方搞死,不会波及别人。但我不知道阿赞布丹是不是每天都在暗中观察我们这几个人,也许他知道阿贵被人解开邪降回了中国,那就不好了。

    阿赞布丹问:现在他怎么样?

    看来阿赞布丹并不知道这事,我心里有了几分底,平静地告诉他阿贵已经死掉,死的很痛苦。眼珠布满黑血丝,浑身抽搐,七孔都在流血。黄诚信连忙翻译过去,他是精明人,看来就早知道了我打的小算盘。虽然我听不太懂他的泰语,但从神态来看,黄诚信说的时候带有几分悲伤几分愤懑,甚至还有停噎,好像随时都会哭出声来。我不得不佩服,黄诚信毕竟开了几年珠宝店,坑过那么多人,这点儿演技对他来说只是小儿科。



第128章:勒索
    听了黄诚信的翻译,阿赞布丹沉默片刻,说了句泰语:对不起。这我能听懂,但很惊讶的是,降头师居然会对落降给人而道歉?高雄特意说过,降头师不会心生悔意,但后来又注明有的巫术除外,比如鬼王。

    黄诚信不等我发言,就开始自行与阿赞布丹沟通,我很心急,因为听不完整他的泰语,生怕他说出什么纰漏来。好在没事,阿赞布丹对黄诚信说了不少话,我心想这里面肯定有什么隐情。交谈片刻,黄诚信告诉我:阿赞布丹说,那张血指印的钞票确实系他故意给我的,但并不是有仇家指使,而是他自己要这么做。我很惊讶,连忙问黄诚信什么时候得罪过阿赞。

    我当然没有得罪过他,他上个月才从马来西亚到泰国,除了那位华银商会的房地产商,在曼谷谁也不认识。黄诚信说,他确席系鬼王派的徒弟,但只算系半个,因为欠了鬼王很多钱,急于还债,所以才出起下策。听说华人商会的晚宴上有很多有钱的华银,就让房地产商引见来参加。算我倒霉,他觉得我是最有钱的,所以就找上我。

    原来是这样!我终于明白了这事的原因,可以长吁口气了。同时心想,你黄诚信这么张扬,从上到下一身的名牌,光那块金劳就得十几万人民币,换成我是阿赞布丹,估计也得盯上你。

    正在这时,后门有人敲响,黄诚信连忙跑出去开门,是高雄到了。看到阿赞布丹,高雄有些发愣,但他显然并不认识阿赞布丹,两人眼神相碰,都带着几分警觉。我连忙把经过对高雄讲述一遍,他用泰语和阿赞布丹聊起来,我和黄诚信反倒成了陪客。

    高雄告诉我,阿赞布丹的命是鬼王救的,他本名叫觉布丹,四年前从缅甸到马来西亚谋生,在槟城港口的一家船运公司工作。没想到得了传染病,老板不想出钱治,看到他没有亲属在这儿,干脆把布丹大半夜扔到野外,让他自生自灭。巧的是,鬼王晚上出来感应阴灵,发现了奄奄一息的布丹,救回家中,用草药和巫术治好。然后鬼王要布丹跟自己修法,行的话就能赚大钱,布丹也答应了。鬼王并没有教给他完整的鬼王派法门,但布丹悟性不错,进步很快,四年后顺利出徒。在布丹将要离开马来西亚的时候,鬼王称已经给布丹服下降头水,让他必须在半年内为自己赚到五万美元,否则到时候降头发作,会烂成一堆腐肉。

    没办法,阿赞布丹只好离开马来西亚槟城,他先来到泰国,因为中国人近些年喜欢来泰国旅游,所以就到这里寻找生计。他只学到鬼王派三分之一的法术,但已经很霸道,能解开大多数邪法甚至降头,但只有一个人,无亲无故,虽然也找了几位牌商,仍然进展很慢。他解降的价格是十万泰铢,驱邪法事收费六万,还要牌商抽成。转眼五个月过去,共赚到近百万泰铢,但距离五万美元还差很多。

    他有些绝望,鬼王是六亲不认的家伙,当初求自己不是发善,而是为了多一个赚钱工具而已。他不想变成一堆腐肉,于是只好出此下策,寻找那些很有钱的家伙,先给他们落降,再自己解,这样就能要高价。

    自己落降再自己解降,这不是犯了降头师的禁忌吗?我忍不住说。

    高雄说:原则上是这样的,但我说过,鬼王那家伙本身就没规矩,而且人都有求生**,为了保命,也是没有办法。好在阿贵没死,这也算是机缘巧合吧。黄诚信连忙低声提醒他,说我们已经告诉阿赞布丹说阿贵死了,让他统一口径。

    好在阿赞布丹并不懂中文,高雄轻轻点头表示明白。

    得知了此事的来龙去脉,把话说开,谈话的气氛也就没那么紧张了。我用手指头大概一算:五万美元按现在的汇率就是三十万人民币,约合一百五十万泰铢。阿赞布丹现在赚到百万,还差五十万,也就是十万人民币,这缺口不算小。心想怪不得之前他在电话里对黄诚信开口就要五十万泰铢,原来是打听到黄老板有钱,想从他这里一次性把欠的债都堵上。

    黄诚信说:主要系还剩下一个月,想赚到五十万泰铢,没那么容易呀,就算高老板和田老板共同帮忙,也不见得能在这个月找到那么多施法驱邪的生意。高雄说不是不见得,而且根本不可能。驱邪和解降的生意并不天天有,而且去掉抽成,每桩也就赚个五六万泰铢,一个月想找到十桩,简直难比登天。

    由黄诚信把我们的分析说给阿赞布丹,他沉默不语,然后站起来告辞。从神态来看,他应该是有些灰心了。这时,高雄伸手把他拦住,两人说了几句话。阿赞布丹有些吃惊,黄诚信看来也很意外,上前加入谈话。我在旁边干着急,恨不能立刻就精通泰语,好知道他们说什么。

    过了一会儿,黄诚信沮丧地用中文对高雄说:高老板,我给阿贵掏了五千泰铢,后来又给你两万寻找阿赞布丹的下落,现在还要我出钱,真的系很为蓝呀!而且你们系佛牌商银,我系珠宝商银,你们赚的钱又没有我份,我喇里有那么多驱邪的生意?

    这是什么意思,高雄要黄诚信出钱干什么,难道是借钱给阿赞布丹?高雄说:算是我向你借的怎么样?我一时拿不出这么多现金,现在手里大概有三四十万泰铢。

    黄诚信还在那里犹豫,我连忙问什么事,高雄告诉我,他打算帮阿赞布丹凑齐这五十万泰铢,让他先把鬼王那关给过去,以后以跟阿赞布丹合作接生意而分成的形式慢慢还。听了这个主意,我的第一反应是不划算。之前高雄说过,鬼王派的法门非常霸道,阿赞布丹虽然并没学完整,让阿贵中邪的方式也只是通过一张血指印的钞票,效果比正式落降大打折扣,但已经让很多降头师无能为力。要不是高雄有特殊渠道从缅甸找来高人,阿贵早就死了。



第129章:敌变友
    我看了看阿赞布丹,低声问高雄:想问问,鬼王派的法门,除了落降别人解不开以外,要是用来解降或者驱邪之类的用途,是否也有这么大优势?

    那当然!高雄说道,虽然东南亚各法门之间都有差别,但并非完全独立存在互相不通。那样的话,一个低级降头师,只要掌握了某种秘不外传的法术,他落的降头就没人能解了?阿贵身上的邪气,最后还不是被阿赞达林康搞定。鬼王派的降头不但难解,而且用来解别人中的降头效果也很厉害,差不多是手到擒来,可以说没有鬼王解不开的邪降,驱邪更是小菜。

    这么说我就明白了,但我的疑问也很明显,为什么我会觉得不划算?当牌商大半年,驱邪的生意接过好几桩,解降头的也有两次,一次是黄诚信,另一次是阿贵,基本都很顺利。在我看来,驱邪法事并不难,东南亚有那么多阿赞,只要能找到渠道强大的牌商(比如高雄这类人),基本都能搞定。就算阿赞布丹很厉害,在我看来似乎也并不必要。

    把我的意思跟高雄传达一下,他说:你小子真是鼠目寸光!做牌商半年,接过六七桩驱邪和解降的生意,运气不错,都解决得很顺。但没有人运气永远好,而且你遇到的客户也都是平头百姓。等以后资源越来越强,人脉越来越广,你的客户就不只是平民,还会有巨富达官和明星。这类人群无论撞邪还是中降,复杂程度都远远超过老百姓,到时候你就知道什么叫难搞了。我有个住在太平山的香港老客户,在泰国和马来开发房地产,非常有钱,至少在我这里请过几万港币的供奉物。两年前他不知道得罪谁,中了降头,我找来四五位法术高深的降头师都没能解得开,最后那客户全身所有的孔洞都往外流黑血,死得极惨。他太太因悲生恨,把怒火都撒到我身上,想雇人要我的命,如果不是我及时逃到缅甸,早就死啦。

    我立刻想起之前他跟我说过,两年前逃到缅甸,在深山里认识了阿赞达林康,制成五灵蜡的经历,看来就是这事。高雄又说:再说,当牌商最赚钱的不是驱邪和解降,而是落降,懂吗?

    你是说给人落降头?我问。

    高雄说:废话,不是给人,难道还给猫狗?有多少人想搞别人而没有手段,或者不想违法,那落降就是最佳选择。疾降死降和活降任选,哪怕弄死性命,只要做得隐蔽,警察和医生也查不出来!

    这让我有些打怵,我只接过一次这种生意,就是罗丽的公司经理郑女士给她男友用的情降油,那时候我觉得只是情降,男女搞对象,大不了就分开呗,反正也不能管一辈子,又不会出人命。但收钱给人落死降,这我可不敢,导游小梅的死对我已经是个打击,那时还不是要搞死她,只是想让她多吃苦头受受罪破破财而已,结果都出了人命,这要是故意落死降,死亡率会更高。鬼王派的法门独特而霸道,阿赞布丹会这么厉害的法术,以后跟他合作,在赚钱方面肯定是只有好处而没坏处。但如果落降一个死一个,那我岂不是经常杀人。

    于是我摇摇头,说落死降我可不敢,怕遭报应。高雄冷笑:你当牌商就不怕遭报应?我就是一愣。

    你敢保证你的这些客户都没出过意外?那些因与你合作而出意外的客户他们的仇家,他们或死或残或伤或离都跟你有关,要是你这么认真,阎王爷那边早就帮你记录在案了!高雄继续说。

    我完全无语。我的那些生意高雄都很了解,不光导游小梅和郑经理那进监狱的男朋友,还有同学老孟那个杀死小孩的同事小鲁儿子意外身亡的赌徒钟先生绑架被抓的宋江这些客户的出事都跟我有间接关系。

    见我不再说话,高雄说:随便你吧,你怕遭报应我不怕,那你就当借给我好了,多少都可以,最少十万泰铢,怎么样?我大概盘算了一下,手里现金总共有约有八万人民币,而见到高雄这么爽快,就知道他这么狡猾的人肯定不会做亏本生意,于是也没有顾虑,说先给你拿二十万泰铢,反正我现在也不急用钱。高雄满意地点点头,说这还不错,以后有好处肯定会想着你。他又看看黄诚信,黄诚信连忙装出一副心不在焉的模样。
1...3940414243...345
猜你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