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泰国开店卖佛牌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鬼店主田七
黄诚信低声对我说:辣个医生怀疑这不是什么巫术,而是毒药,说阿贵被人下了毒,只有会解毒的辣个银才棱解得开。我俩对视而笑,到底是毒还是降头,只有我们自己知道。不过,我也有些怀疑所谓的降头到底是什么原理,似乎与下毒差不多,说不定那个阿赞布丹只是把某种毒药涂在钞票上,谁接触的次数多,谁就中毒呢。
又在医院检查了一夜,次日中午,阿贵恢复得比我们想象中还要快,眼珠里的黑血丝几乎完全消失,根本看不到。黄诚信结账之后,我俩扶着他乘出租车回到珠宝店,看到高雄和阿赞达林康等三人正坐在宿舍里交谈,黄诚信看到他的卧室门也开着,连忙跑过去把门锁上,好像怕丢东西。
阿贵身上的邪气已经搞定,你把钱付过就行了!高雄说,并告诉黄诚信,阿赞达林康虽然远在缅甸深山,但很少出来给人解降头,更不提跑这么远的路,要不是看在高雄面子上,出多少钱也没用。
黄诚信哭丧着脸,从皮包里数出五十张千元泰铢,刚要递给阿赞达林康的助手,又轻轻地收回一张。高雄很生气:什么意思?连阿赞师傅的施法费用你也要抽成吗?黄诚信连忙摆手,说没这个意思,刚才那张带血手印的钞票也是面值千元,已经被助手拿走,所以他就收回一张而已。
我和高雄对视一眼,我忍不住发笑,阿赞达林康的助手问怎么了,高雄和他交谈几句,助手点了点头,把钱接过数了数,收进皮包。高雄开车送两人到曼谷机场,让他们先飞到清迈,然后就自己回来了。高雄告诉我们:阿赞达林康这次为阿贵施法所耗费的法力太大,回去之后至少几个月都不能再施法,很不容易。不过他也说,阿贵身上所中的邪气确实应该是鬼王派的法门,只不过法力没那么强,好像只用了一半的法力,不然的话,就算两个阿赞达林康同时施法也没用。
两个人光从清迈到曼谷的来回机票也要好几千块钱人民币,施法又耗费这么**力,为什么这么便宜?我问。
黄诚信都快哭出声:整整五万泰铢,还便宜,我要赚好久啊!
高雄瞪了他一眼,对我说:阿赞达林康师傅很久都没走出过那座深山,也不是以施法为生,要不是看我的面子,根本不会来。他又指着黄诚信,说说幸好能把阿贵救过来,要是他死掉,家人全都跑到泰国来找你算账,看你得赔多少钱。黄诚信不甘心地说,那也不能把账都算在我头上。
忽然,我想起刚才黄诚信付钱的事,就问高雄是怎么跟阿赞达林康助手解释的,难道直接说把那张带血指印的钞票也算在内了?那阿赞达林康非生气不可。高雄白了我一眼:你以为我是白痴?要是真这么说,就算阿赞达林康脾气再好也会翻脸,非揍黄诚信不可!我就说这个家伙是阿贵的叔叔,五万泰铢是他变卖全部家产凑齐的,连生活费都成问题,所以想留点钱吃饭坐车用。好在阿赞达林康没多计较!原来是这样,高雄的反应还算快,换成我可能早就蒙了。
下午,阿贵在宿舍躺着休养身体,我和黄诚信坐在地板上,中间放着两杯冰水,高雄则坐在我的床上,背靠床头抽着雪茄。对于东南亚的邪降,我并不是特别了解,以前听高雄提过两次,尤其黄诚信中招那回,讲得比较详细。但我还是想多了解为什么降头术会这么厉害,怎么中的降头。现在趁此机会,我就让高雄再深入地给我讲解讲解。以前只听说过中国苗族的下蛊,是不是跟下降头差不多。
第124章:鬼神普及课
高雄向我伸出手来,我明白是在要钱。想了想,就掏出一张五百泰铢的钞票拍在床上高雄的身边。他侧头看着钞票,没动。这是嫌少了,我又掏出一张拍过去。高雄这次连都懒得动,只斜目观察,发现又只是五百泰铢,还是没动弹。我有些生气,两百人民币还不够买关于降头的知识?那还不如上网搜呢。我刚要伸手抓钞票,没想到高雄的手就像青蛙捕食时的舌头,闪电般地把床上那两张钞票拿起,收进衬衫口袋。
简单地说降头是巫术,而苗族的蛊术是下毒,两者有根本区别。高老师开始讲课。我看了看黄诚信,发现他也很认真地竖起耳朵听着,我说:黄老板,你在泰国也好几年了,懂不懂什么叫降头?
黄诚信说:几系一鸡半解鹅已,不系很了解。我笑着说你得罪那么多人,自己也被暗中落过降,怎么还不好好学学关于降头的知识,以后也免得再中招啊。
系呀系呀,现在我就在听高老板讲嘛!黄诚信笑着回答。我要的就是他这句话,说不能让我自己出钱,你跟着蹭免费的课听吧,给我出一半,要不然你就到外面去,不能偷听师父授艺。
黄诚信很不高兴,说为什么这样斤斤计较,我说这句话得对高老板说,不是我。黄诚信非常不情愿地掏出五百泰钞票,刚要给我,可能是觉得不太划算,又收回口袋,准备站起身出去。我连忙按住他的肩膀,说开个玩笑而已,听吧听吧。黄诚信这才又露出笑脸,坐回地板上。
高雄嘿嘿笑,继续说道:苗族的蛊术其实都是运用各种蛊虫,让他们进入到人的体内,产生各种各样的症状,而解蛊也就是用另一种蛊虫去噬咬之前的蛊虫,或者用能杀死蛊虫的药物,来达到解除蛊术的目的。但降头不同,上次黄诚信中邪的时候我和你说过,它是一种巫术法门,最初源于中国古代的谶术。原本是用来测算吉凶祸福的巫法,但自从几百年前流传到东南亚之后,本地法师将谶术咒与东南亚原有的原始巫法相结合,逐渐演变为一种邪恶的诅命之术。利用目标人物的某些材料,辅以巫术施咒,就能达到让目标人物生病发狂异常痴呆甚至死亡的目的。降头术最出名的其实不是泰国,而是缅甸柬埔寨马来西亚和老挝,印尼也可以,但控灵术没有那几个国家的古老,效果也没那么霸道。
我问:可我看过关于邪降的电影都是泰国拍的啊!
真是废话,高雄说,泰国本身也有古代的降头术,电影业又发达,你看过几部老挝柬埔寨和缅甸的电影?我想了想,别说看,我都不知道这几个国家有没有电影公司。
高雄继续讲道:缅甸的古巫术以掸邦控灵术为主,柬埔寨则是高棉法门,马来西亚的多是龙加修法门,而老挝也有兰仓巫咒,这些巫术都有很多降头师来修。但大多数降头师都藏在深山里,他们修法不是为了赚钱,更不是图财害命。
黄诚信忍不住插嘴:那是什么,觉得开心吗?高雄指着他说没错,就是这样,但不能叫开心,可以换个词,叫满足。
我很不理解,修巫术有什么可满足的,高雄说:每个人的爱好都各有不同,有的人喜欢赌钱,有的人喜欢搞女人,也就有的人喜欢喝酒。
这三种银全都系同一个银,那就系你呀!黄诚信又说。高雄非常生气,警告黄诚信再插嘴就找胶条封上。我忍不住笑起来,其实这也是我要说的话,只不过没敢说而已,毕竟花过钱,要是高雄生气不再讲解,我这一千泰铢就打水漂了。
高雄说:武侠小说你们都看过,很多高手的功夫已经非常高,而且又不喜欢打架,但却仍然在不停地修炼功夫,为什么?他们就是在追求所做事情的更高境界。音乐家画家也是同样道理,他们已经从做这种事情当中得到大量快感,所以就要向上追求,修巫术也是一样。
这么一说我总算懂了,怪不得听人讲过,很多东南亚的阿赞师傅几十年藏在深山里修法,也不出来加持佛牌,也不给人施法,吃穿住行都很简陋,甚至像原始人那样生活,看来就是这个道理。我想了想,觉得花一千泰铢就得到这些资料很亏,就问为什么降头术要用到人的毛发体液照片或者内衣,这是什么道理。高雄说:巫术是很复杂的,我又不是阿赞师傅,一句两句也说不清。我只知道这与磁场有关,其实所有的巫术都不是什么迷信,而是磁场,这是无处不在的。那些我们看起来很玄乎的东西,其实就是改变磁场的道理,但在很多人看来,就是迷信,在古代就是法术妖术甚至仙术。
你的意西细说,介些巫术都不是迷信,而是也棱用科学的方式来解释?黄诚信又问。
高雄点点头:落降所用的材料,都带有这个人的磁场信息,包括照片也是。当年慈禧太后不喜欢照相,说那会把人的魂魄给摄走,现在看来是迷信,其实也有道理。照片是落降的材料之一,相片都是感光原理而成,相机无论机械式还是数码式,都是磁场捕捉工具,它能把人的磁场信息采集出来,依附在照片上,只不过有的照片磁场弱而有的强。体液和毛发就更不用说,里面有人的dna信息,那也是磁场。而内衣裤上面也有大量的人体组织信息,所以,降头师收集目标人物的照片体液毛发和内衣裤,再配合能让磁场增强的巫术,就可以给人落降。
这些话听得我云里雾里,又懂又不懂,觉得很有道理的样子。黄诚信问:多远距离都可以吗?
当然不行,高雄摇摇头,原则上越近效果越好,因为磁场和光线一样,远了也会减弱。巫术是利用相同磁场之间的感应原理,比如有的双胞胎会同时生病,离得远的也会,但几率很低,就是因为磁场慢慢弱了。而巫术会利用磁场的传导,把效果远程施加在目标人物身上。打个比方,我在你脸上打一巴掌,你会疼,但我离你几百米远,对着空气打一巴掌,你还会疼吗?
第125章:查事
我回答:那肯定不会。
高雄又说:但我用巫术就能做到,只是要利用你的磁场信息,巫术法本中有好几部分,各有各的效果,有的能感应磁场,有的能传递效果,有的能产生效果。比如针降刀片降石头降这些,就是产生不同效果的法本在起作用,而感应和传递,则就要看这种巫术是不是高深了。越古老的法本越完整的巫术,施降的距离就可以越远,但理论上不能过海和大江,因为大量运动的水分子磁场太强,会破坏巫术。
黄诚信和我张大嘴,什么话也说不出来,万没想到东南亚的巫术居然在高雄嘴里以这么科学的方式解释出来。我觉得如果有巫术培训学校,他至少可以是高级讲师。
忽然想起个事,我问道:大部分降头师都是收钱就办事吧?
高雄说:正相反,十个里面只有三个是这样,大部分降头师都深藏不露。黄诚信说可他在泰国呆了几年,经常听人提起下降头之类的事,这在泰国和周边国家很常见,身边也总有人或者认识的人中邪。
你们看到的是冰山一角,更多降头师都在深山里,只是你们没看到。高雄笑着弹了弹烟灰,伸胳膊拿过我面前的那杯水喝着,不管什么样的降头师都有严格规矩,不能给本门的人落降,不给亲朋好友落降,不能轻易给人解降,落降后不能心生悔意,不能以邪降术以外的手段伤或杀。
这可没听说过,我连忙拿过日记本和笔,趁没忘把刚才的话全都记录下来。黄诚信问:不能轻易解降,是怕结仇吧?
高雄说:算你聪明,没错,你解开了别人的降头,就等于跟那位降头师宣战,是要产生纠纷的,严重的还会斗法,出人命。除非你和降头师关系很好,或者做得比较隐蔽,不让人知道。原来如此,我心想,也不知道阿赞达林康给阿贵解降,会不会给他自己带来麻烦。高雄似乎看出我的心思,就说阿赞达林康长年在缅甸南部孟东的深山里修法,几年不出门,所以也不怕有降头师找上门。
为什么不能后悔?我追问。
高雄回答:邪降是诅咒术,必须做到心狠手辣才能修得好。要是落了降又可怜对方太惨太倒霉,修法的效果就会越来越差。
黄诚信问道:那降头师为什么不能用别的方法搞人?高雄说,落降的过程,同时也是检验和熟练法术的过程,熟能生巧,只有多多利用巫术,才能更好地掌握巫术。巫术也是有生命的,如果降头师用刀枪等手段害人性命,就等于怀疑和放弃巫术的能力,巫术自然也就不再起作用。
我和黄诚信互相看看,都在回味高教授的话。高雄似乎也说累了,翻身下床去上厕所。走到宿舍门口,他回头说:下课之前再教你们一句话,刚才的那些降头师禁忌也不是百分之百,有的巫术派别可以例外,比如鬼王。
这回我满足了,连忙在本子上划下重点,心想一千泰铢花得真值。讲课完毕,等高雄回来,我们三人开始认真研究阿贵中邪的事,都觉得非同小可。虽然黄诚信得罪的人不少,既有同行又有游客,以前也中过招,但现在这次明显不同。那位神秘的阿赞布丹就算不是鬼王徒弟,也肯定跟鬼王派有某种关系,能请到这样的降头师对付黄诚信,恐怕不是普通仇家所为。
高雄问:你好好想想,到底有没有关系十分紧张的仇家,或者得罪得很厉害的同行?我也让他好好回忆,要是这事不彻底解决,以后还会有麻烦,毕竟你在明处,人家在暗处,天天都有可能在找你的机会。黄诚信坐在地上抱着脑袋想了半天,说:哎呀两位老板,我真的系不知道。你们都懂的,像我介样的正经商银,怎么才会知道有谁在暗中找我的麻烦高雄随手拿起床上的皮包就要砸他脑袋,黄诚信连忙躲开。高雄生气地说你要是正经商人,那我就是得道高僧。
问了半天,黄诚信也没说出个所以然来,虽然这家伙肯定不是什么正经商人,但看来他也是真猜不出哪个仇家下这么狠的手。要不是高雄从缅甸找来阿赞达林康,估计阿贵现在已经入土为安享用供品了。
现在你有两种选择,高雄靠坐在床上说道,一是就这样,至于是谁给你暗中下降,以后你自己慢慢查,但估计你也查不出来,以后全凭运气吧;二是我帮你查,只要那个阿赞布丹还在泰国活动,不信我找不到他的线索。别说一个阿赞师傅,就算是只猫,我也能把它抓住。但你要付给我活动经费,先按半个月计算,最少两万泰铢。
黄诚信差点从地上弹到半空中:怎么又要两万泰铢?刚付给阿赞达林康五万泰铢,现在我已经拿不出钱来啦!
高雄更生气,站起来指着黄诚信的脸:随你便,以为老子愿意管你这摊烂事,要不是看在阿贵可怜的份上,你被人搞死我才高兴,以后不要再来求我,死奸商!黄诚信欲言又止,好像很矛盾的样子,又把双手伸进头发里用力搅着,表情十分痛苦,身体还慢慢地扭动着,我甚至怀疑他屁股底下是不是坐着榴莲。高雄显然没什么耐性,已经拿起皮包走出宿舍,不多时就听到汽车发动的声音,越驶越远。
我说:你这家伙就是典型的舍命不舍财,这都什么地步了,还心疼钱?
黄诚信哭丧着脸:谁不心疼?俗话说的好,钱蓝赚系屎蓝妻呀!我愣了愣,才听懂他说的是钱难赚屎难吃,冷笑道谁都知道钱不好赚,可你坑那么多人,别说游客,连旅行社老板和导游都对你不满意,人家是桃李满天下,你是仇家满天下。这世界就是这样,什么都是公平的,你多坑钱,就要做好多付出的心理准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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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6章:跨国交往
这道理黄诚信当然比我还清楚,只是守财惯了,怎么也不愿意大把大把地出钱。他坐在地上,能看出内心在痛苦地挣扎,还自言自语:为什么总骂我系奸商,骂就算了,还要在前面加上个洗字我也有些疲倦,就在自己的床上睡着了。等醒来的时候,看到阿贵已经靠坐在墙边,正在慢慢喝水。我和他聊了一会儿,阿贵虽然精神不振,但至少脸色和神志都正常。
黄诚信哪里去了?我店前屋后找了好几圈也没发现。店门紧闭,还上着锁,这是很奇怪的事。就算他不好意思把我叫醒,但也应该自己在店里看着,万一有生意上门呢。再来到后院,那辆旧奔驰也不在,看来是开车出去办事了。约半个小时,黄诚信回来,活像被霜打过的茄子。
我问:难道你自己去找阿赞布丹?
黄诚信没精打采地回答:当然没有,我怎么可能找得到,是去找高雄,把两万泰铢给他送过去。我不由得失笑,心想看来黄诚信这人还有救,跟钱比起来,他最后还是觉得性命更重要。
我接连破财,田老板你还笑得出来,还有没有一点点同情心?黄诚信有意见。我说不是笑你破财,是觉得你这样就对了,只有找到那个仇家,你以后的日子才能过得安稳。黄诚信刚要说什么,又咽回去,进了自己的卧室把门关上。我透过门缝往里看,见黄诚信趴在床上,双手将枕头盖住后脑勺,好像世界末日要到了。
经历这次折腾,阿贵有些害怕了,虽然身体恢复,但精神上却有不小的打击。按他的说法,那几天在外人看来,他就像行尸走肉,但他自己更痛苦,每天都半梦半醒地做着真实的噩梦,有无数鬼怪围着他,周围全是悬崖和血水。黄诚信也没办法,只好把阿贵送到机场,让他先回泉州老家休养一段时间。
在等待冯总装修佛牌店的这段日子,我仍然是每天都到语言学校,认真地学习泰语。欣拉和我也越来越熟,晚上我经常到她家里补习,她还会给我炖汤喝,这让我感到很舒服。这晚补完课,欣拉照例炖好木瓜银耳汤,在厨房里忙碌着。她穿了件吊带的天蓝色真丝睡裙,非常性感,我有些悸动,就壮着胆子从后面伸手抱住她的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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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气得半死,说这事发短信和在qq上说都行,为什么非要这么晚了打电话过来,可是泰国长途啊。罗丽说:这不是关心你嘛!你一个人在泰国要保重身体,注意安全,傍晚我在楼下看到你爸妈,还提起你,说挺担心你自己吃不好睡不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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