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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泰国开店卖佛牌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鬼店主田七

    我尽量让自己的面部表情没那么僵硬,这女人不算年轻了,大概得有三十来岁,这也是我敢找她搭讪的原因。太年轻漂亮的我心虚,对方也瞧不上我。女人上下打量着我,问:多少?

    你说呢?其实我根本不明白她这么问是什么意思。

    女人用力抿了抿涂成猩红的嘴唇:两千,三万。我大脑急转,首先能肯定这两个数字应该是人民币单位而不是泰铢,那就可能一个是过夜的价,另一个是包月的。

    我笑了笑,从口袋里摸出一张名片,用两根手指夹着递给她。女人疑惑地接过来,正背面看了看,做出一个奇怪的笑脸,带着迷惑不解,问:泰国佛牌?我说没错,效果特别好,留着吧,以后有可能你用得上。我生怕她再多问而节外生枝,于是假装潇洒地转身就走。

    就这样派了十几张,有几个女人笑着问我这东西能不能让她出国,我说当然能,只要你信。最后,我给吧台的老板也发了两张,让他好好保留。从脏街这头走到那头,再拐到雅秀北路,手里还有不到二十张名片的样子,我打算再进最后一家酒吧,发完就回去。

    这间酒吧有不少外国女人,这让我觉得有些意外,因为其他酒吧都是外国男人多,中国女人多,中国男人也多,却很少看到外国女人。




第152章:湛江醉鬼
    难道这酒吧有什么不同之处?在里面逛了几圈,派了十来张名片,靠近吧台的高脚椅上坐着个四五十岁的外国女人,穿得很性感,吊带低胸,手里夹烟还端着酒杯。看到我路过,这女人笑着对我说了几句英文,同时端起酒杯。

    我觉得她可能是想跟我喝酒,在酒吧街里逛了这么久,这是头一个主动跟我搭讪的女人,但我有些不太情愿,因为她长得实在是有些老。为什么没有年轻女人主动找我的艳遇?我感到很沮丧,就摇了摇头,也没发给她名片,我觉得老外好像不太需要这东西,他们多半信上帝,对佛教肯定不感冒。

    刚走出酒吧,有个年轻女人从里面跑出,一名中年男子在后面紧跟,浑身酒气,嘴里嘟哝着你还要加多少的话,听起来像是广东口音。女人回头骂道:滚吧你,没时间跟你瞎耽误功夫!快步走了。那男子还要追上去,脚底下打滑摔倒,正扑在我身上,差点儿把我也给压在地上。

    我下意识伸手扶住他的胳膊,这人才没来个狗啃屎,他还在说:有什么了不起,怎么那个老外能摸,我就不行?我打算放开手,可这人又要摊倒,只好再扶着。看到他连眼睛都睁不开了,说你快站稳了。

    这人点了点头,看来还是有神智的,他指了指脏街北边:在在那边,你带我过去一下。我很奇,刚才的女人明明是往南跑的,怎么非说在北边,就告诉他那女人不是往那去了,而是反方向。

    我说我我的车在那边男人含糊不清地说。我这才明白,虽然不太想扶,因为怕惹上什么麻烦,比如摔倒或者喝出什么病来,到时候再讹上我。这时,男子忽然睁开眼睛,很不高兴地说:快点呀!

    他的眼睛比我还大,比我想象中清醒得多,我只好扶着他从人群里左挤右挤,到了街边才发现,这附近哪有能停汽车的地方?就问他的车到底在哪,是什么样的。男人很生气:你说什么样的,汽车没有见过吗?我说肯定见过,两个轮的是摩托车,四个轮是汽车。

    男人说:对呀,就是蓝色的宝马,我一般都停在家楼下的。我一听不对劲,问他家在哪里,他回答说在湛江。

    可这里不是湛江,这是北京,你是开车从广东来?我觉得不太可能,这么老远,还不如飞机呢。男人好像懂了什么,左右看看,自言自语地说我怎么跑到北京来了。这下我犯了愁,闲着没事扶他出来干啥,好在天气不冷,于是我扶着他在路边的树底下坐好,打算就此放手,让他自己慢慢醒酒。大不了在这里睡上一夜,明天就好了。

    这男人靠着大树,喘着粗气,半睡半睡。我走出几十米,忍不住回头看了看,发现有两个很瘦的男子正凑近弯腰看那男人,其中有一个还伸出手去摸他的衣服。天黑看不太清,只能借着旁边酒吧的霓虹灯看个大概。我连忙折回去,这回看清了,那瘦男人是在翻男子的衣兜。

    我说:喂,干啥呢?两瘦男连忙回头,警觉地看着我。其中一人问:管你啥事啊?听起来也是东北腔。

    我问你嘎哈呢?我故意加重自己的东北口音,也表现出比较强硬。

    一瘦男说:你管我嘎哈,你谁啊?我说这是我朋友,我去给他买水解酒,你俩干啥呢?两瘦男互相看看,慢慢站起身走了,边走还边回头看。看来,在这么乱的地方把这男子扔下恐怕不是好主意,我只好问这男子是跟谁来的北京,有没有对方的电话号码。

    男子吐着酒嗝:我自己来的没有朋友。我朝他要来手机,从联系人列表里找出标有老婆的号码拨过去,有个女人的声音问:喂?我连忙说明意思,没想到这女人怒道:你是想让我到北京去接他吗?少来骗我,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们的鬼把戏,告诉那个苗族贱女人,我哪都不会去,就在这里守着,让她死了这条心!还没等我问话,那边直接就挂断了,再打却关机。

    这番话是什么意思?怎么也没想通,什么苗族贱女人,乱七八糟的。再仔细翻联系人,想找出有关爸爸妈妈或者兄弟姐妹之类的名字,却一个也没找到。真奇怪,难道这人父母双亡无亲无故?只有几个类似明哥红姐大凯哥之类的名字,看起来怎么也不像亲戚,而且是也没用,人不在北京,远水解不了近渴。

    附近的派出所也不知道在哪,我掏出手机拨打了110号码,想让警察过来帮忙领回派出所,没想到等了半个小时也没来人。看到对面酒吧门口站着两名穿服务生制服的年轻小伙,就跑过去问派出所距离这里多远,并说了情况。

    那您可得且等呢!一小伙笑着说,三里屯每天晚上都有酒鬼,您觉得警察管得过来吗?就算派出所有十层楼也装不下啊!我这才明白,心想可要了命,思来想去,只好给冯总打电话,一听我说完情况,冯总并没埋怨我,而是说立刻就到,让我等着。

    没二十分钟,冯总远远开车过来,帮我共同把这男人塞进车,我问怎么处理,是帮他找个酒店还是怎么,冯总说:非亲非故的没必要,就把他放在佛牌店吧,你和罗丽把卧室门锁好就行,第二天这家伙就能醒酒,到时候让他自己走就是。我心想也只有这样,活是我揽来的,没理由让人家冯总操心费力,就答应了。

    等回到佛牌店里,我俩把这男子扶进佛牌店,我把床上的褥子铺在地上,让那男子躺着,可能是觉得比地面舒服,这家伙没几分钟就睡觉了。罗丽对我说:你真行,还好没带个女的回来。我笑着说要是女的就直接去宾馆了,还能回这里?罗丽狠狠瞪了我一眼。



第153章:苗女与艳遇
    次日一早我被那男子的叫声吵醒,出来就看到这男子站在店里,满脸迷惑,正在大声问有没有人。罗丽也穿好衣服出来,看到我俩,这男子连忙问:你是谁呀,这里是什么地方?我把经过跟他说了,这人表情有些警惕,摸了摸身上,掏出钱包和手机仔细看。

    我哼了声:好好查查,有没有丢东西,少没少钱?

    真是好心当成驴肝肺啊,罗丽说,是他昨晚把你扶回来的!

    男子仔细检查了半天,最后摇摇头:没有少昨晚我记得在三里屯的酒吧街。我说没错,你追着一个女人非要加钱不可,人家理都不理你,你还说为什么老外能摸而你不行。听了我这话,男子知道误会了我,连连道谢。

    罗丽说:要不是我们,说不定你昨晚都被人给扒光了扔在草丛里。男子掏出钱包,数了十张钞票递给我,罗丽连忙说不能要,知道道谢就行。男子握住我的手千恩万谢,我让罗丽出去买了三套煎饼果子和豆浆回来,说你吃完就可以走了,我们九点开店营业。

    坐在休息区,男子吃着吃着,却哭起来。世界上还是好人多,你不用这么感动。我笑着。

    男子摇了摇头:我真是不想回去,就永远呆在北京。我说行啊,那就在北京呗,把你的宝马从广东开过来。

    可是不回去又不行,男子哭得更厉害,两天后我要是不在湛江,就会死得很惨!我和罗丽很惊讶,互相看看,我觉得这男子可能是得罪了什么仇家,不是黑社会就是高利贷,广东湛江是沿海地区,这类事件也很正常,就问怎么回事。

    男子告诉我们,他姓邓,不小心得罪了一个苗族女人,她会巫术,能给人下蛊,自己就中了她的蛊毒,每隔十天八天就得喝那种有解药的水,不然就会全身溃烂,早晚都得死。罗丽张大嘴,问什么叫下蛊。

    出于职业病,我立刻来了精神,其实我也不是很懂,只是以前听高雄讲过几句,说是类似东南亚降头术,但原理是蛊虫,顶多配合巫咒,让蛊虫发挥最大功效,但并不是纯粹的巫咒术。而且我也想起昨晚用邓先生手机给他老婆打电话的时候,对方大骂说什么苗族女贱人的话。通常情况下,被妻子骂成贱人的女性,好像都是第三者,于是我就问邓先生怎么得罪的那个苗族女人,并把我的名片递给他一张。

    邓先生看到名片背面写着降头驱邪的字样,连忙问:您会解泰国降头?那是不是也会解蛊术?我摇摇头说我什么也不会,我只是个佛牌经纪人,但认识很多东南亚的法师,什么降头巫术都能解得开。

    我刚说完,邓先生猛地站起来,我还以为他要揍我,连忙往后躲。没想到邓先生绕出桌子来到我面前,扑通就跪下了,抱着我的大腿:田老板,你快想办法救救我啊!我把他扶起来,让他仔细说到底怎么回事。

    真没想到苗族的女人这么心狠手辣!邓先生气愤地说,早知道,打死我也不去贵州旅游啦!随后他对我和罗丽讲了经过。

    邓先生是湛江的富户,他父亲早年打拼下很多家底,现在不仅在湛江有数套房产,还有好几间门市,每年出租的租金都有几十万,还不算两家公司的利润。邓先生有家室,两个孩子都快上小学了,他喜欢旅游,半年前到贵州梵净山游玩,结识了一名女子,名叫白南雅,是黔东南凯里的苗族人。两人聊得很投机,下山后到某酒吧喝酒,原本酒量不错的邓先生没喝两杯就醉得走路打晃,白南雅扶他在酒吧楼上的客房休息。

    她故意只安排一间房,而邓先生看到艳遇也没打算回避,就发生了关系。次日邓先生准备离开这里,白南雅却不同意,说苗族的规矩是有了关系就必须得结婚,否则男方会倒霉。邓先生当然不同意,说他有妻有儿,怎么可能跟你结婚,白南雅冷笑着说已经给你在昨晚喝的酒里下了蛊虫,最多七天,你身上就会开始生疮,越来越烂,不出半月必死,只有服下养蛊虫者的解药才行。不信你可以走,我就在这里等你。

    邓先生不相信,甩袖子就走了。回湛江后的第七天头上,邓先生就觉得小腿有个地方发痒,挠几下之后却更痒,有个小红疙瘩,简直比十只蚊子叮的包还要难受。包越来越大,不到半天,已经发展成一个大红硬包,随后被挠破,流脓后里面紫黑,就像人的眼睛。邓先生心里发慌,赶紧到医院处理。次日,这个紫黑的眼睛散发出恶臭,病房里另外两个病人都要求转走,宁愿在走廊里加床也行。

    三天后,邓先生已经疼得无法走路,回想起白南雅的话,这时候他才相信,苗族的蛊术不是开玩笑的。他没敢和老婆说实话,只说认识人在贵州铜仁有老中医专治恶疮,他老婆信了,邓先生拄着拐,在两名好朋友的帮助下回到梵净山脚下,于那间酒吧客栈找到白南雅。她果然没走,就住在客房里等待,看到邓先生来还很高兴,说你能来接我真好。

    邓先生请求她解蛊,可以付钱,白南雅开出两千万元人民币的价,邓先生傻了眼,这刚好是他的全部身家,当然不同意。白南雅说那就只好这样,邓先生的两个朋友很生气,要打白南雅,她也不躲,说苗女没那么容易被吓倒,打死我,就等于打死邓先生,而且他死得会比我惨得多。

    这下三人都没了主意,最后还是报了警,可当地派出所根本不接,说有关蛊虫的事就算医院也检查不出名堂来,你们只能自己解决。邓先生跪下哀求,白南雅用药粉兑清水给他喝下,没几天就好了,腿上只有结了痂了疮疤,她说这只是暂时缓解,大概十天还会复发,给你时间考虑。



第154章:下蛊
    邓先生陷入两难,提出想回家商量商量,能不能多给些解药。白南雅提出要跟邓先生回家,他有家室也没关系,不在乎。可邓先生在乎,但白南雅坚持要跟着,也只好先把她带到湛江。开始想把她安顿在宾馆,但白南雅称不喜欢住城市,就邓先生就只好把她送到乡下老家的祖屋居住。这村子很偏僻,连手机信号都没有,可白南雅却很喜欢。她威胁邓先生必须跟他老婆摊牌,否则解药没戏。邓先生大怒,说那就算了,大不了一死了之。

    白南雅也不多说什么,双方就僵住。九天之后,邓先生腿上的旧疤又开始发痒,这次似乎比上次还严重,没两天,邓先生已经痛痒难当,那种感觉完全不能用语言来形容。实在没办法,他只好把白南雅带到家里,当着全家人的面摊牌。邓先生妻子和父母全都惊呆了,回过神之后,马上就报了警。

    警察将白南雅和邓先生带回去调查,白南雅当然不能承认是下了蛊虫,只说是邓先生在贵州被蛇咬伤,那只是蛇毒,自己家里有祖传的药,能治蛇毒,但邓先生早在蛇毒没发作之前就已经承诺,会娶自己跟老婆离婚,现在他要是不能兑现,这药就不能给。

    将邓先生送到湛江最大的医院,果然也没查出什么名堂,能看到确实在伤口里有**虫存在,但医生也不认识,只好在病历上注名未知名虫体。最有经验的医生也承认,不排除是蛇体内的某种未被发现的寄生虫,还留了样本。邓先生有苦说不出,他跟白南雅之间的纠纷没人证也没物证,警察无法定罪,病因又查不出来。而白南雅又不能算是勒索,因为她只要求跟邓先生结婚,当然你可以不同意,那样的话她随时可以走。没有证据证明这蛇毒与白南雅有关,最后警察只好把两人放走,让他们自行调解。

    邓先生家里吵翻天,他老婆也不是白丁,在湛江当地也是有头有脸的家族,天天骂邓先生拈花惹草。当然不可能跟邓先生离婚,那样太没面子。而白南雅则安静地住在乡村,每隔十天,邓先生都得开车到村里,取走她配制好的一种药粉。白南雅很有耐心,让他在半年之内搞定。邓先生曾经想过以暴力或偷窃的手段来逼迫白南雅交出解药,白南雅似乎看出他的想法,把随身带的几种装有药粉的小玻璃瓶拿出来,坦诚地告诉邓先生,这都是蛊虫的原虫粉,不用的比例配在一起,能产生不同的效果,除了她自己,谁也不知道配比方法,而且在配比的时候还要施以巫咒。

    这让邓先生非常痛苦,又无计可施,只好以旅游为借口而四处寻找解决办法。他几乎跑遍了贵州云南和广西大大小小的村寨,倒是找到不少苗族蛊巫师,大多数都是女性。可奇怪的是,这些蛊女却都没能解开邓先生中的蛊毒,她们表示,蛊毒就是蛊虫,很多蛊虫都是下蛊者自己饲养出来的,蛊虫杂交后,无论外形还是毒性都有千万种,就像狗的串种一样,均不雷同,只要略有差别就不好解。如果下蛊者还会蛊巫咒,那就更难了。

    邓先生不相信,又跑到东南亚,在泰国托人找了两名厉害的降头师,但施法之后并无效果,这时他才相信,降头术和蛊巫术并不相通。转眼五个月过去,邓先生渐渐失望,他听人介绍,说在北京有个很厉害的高人,认识云南的一位用蛊高手老太太,就赶紧来到北京。

    这高人操着河北口音,架子大得很,对邓先生爱理不理,这让邓先生更加相信他有能力。高人让邓先生拿十万块钱,做为孝敬那云南老太太的见面礼,邓先生几乎没犹豫就掏了,三天后高人称刚从云南回来,被老太太责骂说十万就想救命,真没诚意。邓先生又拿了十万,高人再次消失。这段时间,邓先生在网络和朋友聊天时,提起了这位高人和蛊老太,那人称北京有很多这类骗子,让他小心。

    邓先生半信半疑,就托朋友在北京找了个以前当过小偷的家伙。三天后高人再次出现,仍然是那套说辞,说邓先生没诚意,这次要么拿二十万,要么自求多福。邓先生给了二十万,随后让那小偷悄悄跟踪,发现这高人压根就没离开北京,而是来到回龙观一处民居,然后把钱存到银行,平时花天酒地,洗浴按摩,并无要去云南的意思。邓先生报了警,抓起高人一审,果然是个惯骗。

    钱倒是次要,主要是又耽误了邓先生八天时间,这让他很沮丧,甚至有了轻生的念头。他当晚来到三里屯酒吧街,想发泄一下**,就来这里找女人。没想到三里屯的女人都很现实,要么只认外国男,要么就认钱。也许是邓先生并没那么帅,一连问到两位女士都没理他,邓先生开价到三千一晚,那女人居然翻脸,随后的一幕我就知道了。

    我的天呐罗丽听得张大嘴,世界上真有这种事?我看了看她,其实心里也是这么想的。我从没接触过蛊巫术,甚至有些不太相信。

    邓先生满脸是泪:田老板,你是北京佛牌店的专家顾问,我相信你。求你帮我打听一下,有没有真正的法师能解开我体内的蛊虫,你看。他撩开裤腿,左小腿上有个乒乓球那么大的疮疤,中间深周围浅,就像牛眼,看上去很诡异。我给高雄打去电话,询问是否认识懂下蛊的法师,又问阿赞布丹还在不在曼谷。

    高雄说:在曼谷,过几天就要回马来西亚,但之前我问过,他对解蛊巫术没把握。蛊巫师云南和贵州最多,但我不认识,倒是在泰国也有以蛊虫来落降头的阿赞师傅,数量也很少。我只认识一位叫阿赞乃温的,住在老挝与中国云南交界处,好像也是从云南苗族那里学到的蛊术,再配合古代法门,接过给人下蛊的生意。但近两三年似乎都在山里炼蛊,不怎么出来,而且南洋降头术也不比蛊巫术差,所以我很久没找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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