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当前位置:首页  >  都市言情

我在泰国开店卖佛牌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鬼店主田七




第158章:半瓶矿泉水
    我问:到底怎么回事?你是不是知道什么?邓先生看着墙壁说我怎么知道,是你自己不小心。这就很明显了,他知道,我大怒,站起来去揪他的衣领,邓先生本来身体就虚,我这一抓他立刻就摔在地上。白南雅说:好了,打死他也没用。

    到底怎么中的?我大叫道。邓先生只是不说话,我回忆着自从在酒吧见到邓先生的那时起,到现在的全过程,所有细节都跟他无关,忽然,我想起从湛江机场邓先生开宝马回家的途中,他曾经停车在路边说要买包香烟。回来的时候拿着两瓶矿泉水,递给我一瓶,我喝了半瓶左右,除此之外,并无可疑的地方。

    我指着邓先生:是不是那瓶矿泉水,你做过手脚了?邓先生不说话,这基本就等于承认了,我气得抬脚想要踢他,可左小腿痒得更厉害,连忙蹲下去挠。可越挠就越痒,我难受得手都在发抖。

    白南雅哼了声:这有什么用?你家人中蛊毕竟是你的家人,可你把朋友也卷进来,是不是太愚蠢?这番话是对邓先生说的,我喘着粗气,转头看着邓先生,他咽了口唾沫,仍不说话。我已经痛痒得不行,冲进后屋找到厨房,有个小水缸,里面盛着大半缸清水,里面有水瓢。我舀起凉水往小腿上猛泼,感觉好多了,手颤抖地扶着水缸沿,大口喘气,腿也在哆嗦。

    这时,白南雅走进厨房,对我说:那瓶水肯定被他做了手脚,只要溶进他的血,哪怕只有一滴,你喝下去就能中蛊。昨天喝的水,今天症状就这么严重,这不太正常。而且,我似乎感觉到你身上有种阴气,虽然不明显,但也会加重你的蛊毒发作。跟我说,你真是他的朋友吗?我慢慢直起腰,说不是朋友还能是什么。心里却在回忆那瓶矿泉水,当时我拧开瓶盖的时候,到底是连着封口还是打开的?实在想不起来。

    白南雅又说:你要么是驱邪的,要么就是经常跟驱邪的人打交道。我浑身难受,只能嘴硬地说你想多了,我就是个生意人,在北京开饰品店的。白南雅也不多问,转身走出厨房。没半个小时,我的小腿上已经生了两个大疮,足有袁大头那么大,中央是深灰色,就跟邓先生和他家人生的蛊疮一样。我难受得六神无主,过去就给了邓先生两个嘴巴,他也不躲也不急,就坐在椅子里。

    你这么干有什么用?找人给你和你家人陪葬?我气得大吼。

    邓先生仍不说话,白南雅说:他想利用你,知道你能帮得上他的忙,但又怕你半路退缩不同意,所以就用这个方式让你中蛊毒。这样,你就必须得想尽所有办法解决,不然自己也得死。

    我看着邓先生,他还是一句话也不说,但我似乎能感觉出他在心里默认。我后悔得想哭,真不该来这种地方。扶着墙出了屋,来到隔壁房间,这里有张床,屋里倒是整洁,只是到处都有浮灰。我也顾不上干净,连忙在床上躺下,喘了十几分钟,才稍微感觉好些。勉强掏出手机,却发现根本没信号,这村里连手机发射塔都没建。

    不多时,有人走进屋子,我侧头看是邓先生,他仍然有些瘸,但却比我精神得多,而出发的时候他还蛊疮发作,现在怎么好了?邓先生笑着说:田老板,你不要怪我,我是个快要死的人了,在这个时候我也顾不上什么,只要能救命就行。你就是我的救命稻草,现在求你快想想办法,联系一下你在泰国的那位高老板,让他尽快带着能解蛊毒的师傅来湛江吧,谢谢你!

    我朝他身上吐唾沫,邓先生也不躲,只笑着说这村里没有信号,他可以开车带着我到镇里打手机。我忍不住大骂他畜生,邓先生走上几步,伸手摸我的裤兜,将手机拿走。我伸手想把他揪回来,可完全做不到,只好眼睁睁地看着他溜出房间。中午过去,我迷迷糊糊就醒着了,再醒来的时候看窗外已经傍晚,小腿的疮开始流脓,能闻到明显的臭味。我没想到会这么快,肚子也饿得咕咕直叫,再加上腿的痛和痒,真不是人受的罪。

    这时,白南雅走进屋来,我鼻子闻到有股饭菜的香味,好像是炒什么青菜。见她手里端着两个大碗,分别是白米饭和炒白菜。我早就饿得头发昏,支撑着想坐起来,但完全没力气。白南雅见我这样就把碗放在桌上,伸手扶我起来,她别看体态苗条,力气却不小,好像经常做农活似的。

    我靠坐在床头,她把饭碗塞到我手里,我颤抖着用筷子大口扒饭,真没想到只是小腿上的两个恶疮,半天功夫就能把我折腾成这样,好像大病初愈似的,不由得对蛊毒更加惧怕。白南雅端起那盘菜放在我腿上,好让我能夹到。我看着她,心里的怒火几乎要抑制不住。虽然这蛊毒不是她下的,但也因她而起。

    你也在恨我是吧?白南雅冷笑。

    我咽下饭,噎得直翻白眼,说:难道我应该谢谢你?当初要不是你心怀鬼胎,设圈套坑害邓先生,他和家人能中蛊吗?我能落到现在这个地步吗!白南雅满脸疑惑,问什么叫心怀鬼胎,我哼了声说你自己清楚。

    白南雅从我手里抢过饭碗和青菜扔在桌上,让我把话说清楚。我看到她脸色像冰似的,就更怕了,我的蛊毒只有她能解,现在这条命就等于握在她手里,轻轻一捏我就得完蛋。心想她自己做过什么事难道还不清楚,非要我说?同时也有些疑惑,如果说恶人听到有人翻出不光彩的历史,所以不让说,那还正常。但却头回听说恶人非逼着对方把她的恶行重说一遍听听的。

    我只好把邓先生当初在北京佛牌店里时对我和罗丽说的那番话简单讲了,看到白南雅脸色发阴,很难看,忽然她又笑起来。我吓得浑身发抖,很想求她救命。之前她不是说过了吗,邓先生的家人中了蛊毒,她可以彻底给解开,但必须来到村里解,她不去市区。现在我也应该算是无辜人士吧,让她解开应该可以。



第159章:背后真相
    他真是这么说的?白南雅问。我连连点头,白南雅眼神中有几分愤怒和怨恨,我心里发毛,千万别把她给惹火了,但不说又不行。白南雅叹了口气,转身要出屋,我连忙哀求,请她先把我的蛊毒解开,太痛苦了。

    白南雅回头:要是别人早就解开了,可你不能解开。除非你告诉我实话,到底是什么人。你身上怎么会有阴气,而且还戴着泰国佛牌,是不是灵媒?我不懂什么叫灵媒,也没明白我身上哪来的阴气呢,忽然想起,这大半年我也接触过不少阴物甚至邪牌,再加上阿赞师傅半夜施法禁锢阴灵,甚至到坟场加持挖尸骸这些事我都参与过,是不是那时候沾染上的?

    看到我疑惑的表情,白南雅也觉得奇怪:怎么,你自己到底是什么人,都给忘记了吗?我没敢说实话,只推说不知道为什么身上有阴气,你又是怎么知道的。

    白南雅冷笑:别忘了我是苗巫女,十二岁就跟师父学蛊术,还学过苗巫咒,我自己就是修法者,连阴气都感应不到,还怎么下蛊?我这才明白,白南雅继续追问,我实在是不敢说,怕她生气之下就不管我,那我会死得很惨,只说去过泰国旅游,在那里请的佛牌,法师家里有很多人的头骨,可能是那个时候沾的阴气吧。

    你知道,再过几天你会是什么样子吗?白南雅问。

    我哪里敢问,没吱声,她说:你全身都长满恶疮,里面流脓,到最后一小块好的皮肤也没有。蛊虫那个时候已经把你的内脏差不多吃光净,最后从你眼睛鼻子和嘴里还有所有的孔洞钻出来——我打断她的话,烦躁地大叫别说了,出去。白南雅站起来,冷笑几声,转身就走。

    晚上,邓先生又进屋来,询问我病情如何。我气得想从床上弹起来揍他一顿,可连坐起来的力气都没有,更不用说动手。我大骂邓先生,他无奈地笑:我也是没有办法,田老板你不要怪我,我快要死的人了,总得求生啊!我刚才还去求过那个贱女人,让她暂时缓解你的蛊毒,可她不肯,说是我请来的救兵,除非我们说实话。你放心,我没有招供。

    我也不知道该谢谢他还是该骂他,邓先生说他对村里的路很熟,现在虽然天黑,也可以开车出去,让我尽快到镇上打电话联系找人。我连连点头,现在虽然我中了邓先生的圈套,但也没别的办法,自己的命总得想办法救。不得不说,人在紧要关头真是自私到极点,动物的天性。

    邓先生扶着我,先用凉水在我小腿的疮上连浇几遍,以缓解痛苦,然后出了祖屋,上车驶离村子。在车前大灯的照射下,邓先生开车半个多小时,才到达有手机信号的镇上。他把手机给我,让我小心说话。我握手机的手都没什么力气,从通话记录中翻到高雄的号码,拨打过去。老半天没人接,我连打几次,邓先生很焦急:为什么打不通?是他没听见,还是不认识你的号码?

    他要是连我的号码都不认识,那就没熟人了。我苦笑,看了看表,晚上九点多钟,这应该正是高雄一天中玩得最起劲的时刻,不应该睡觉。邓先生催我再打,坐在车里半天,我打了不下几十个,两分钟一个,但都无人接听。没办法,我只好发去短信:我中了蛊毒,疮发行动不便,现在被困湛江市xx县xx镇xx村邓家祖屋,快来救我。

    邓先生盯着我编辑文字,可能是生怕我说出被邓先生坑害的事,然后放心地让我发送出去,他叹着气:也不知道高老板今晚能不能看到,最后看到后马上去老挝找那位阿赞师傅。对了田老板,老挝那地方我没过去,好不好走?应该通火车的吧?

    我想起之前高雄为了解阿贵中的鬼王法术,到缅甸的深山里去找阿赞达林康,好几天才回来,就哼了几声:火车?那地方有没有公路都不好说!邓先生大惊,说现在哪里还有没公路的地方。

    你以为全世界都像广东那样村村通公路,家家有电灯?我讽刺道,就连你那邓家老宅都没有网络和手机信号,老挝那么穷的国家,没公路很正常。而且那种法力高深的阿赞师傅都深居简出,平时只住在深山里,非常难找。就算费劲从泰国到中老边境,都不见得能在深山里找到他!

    这下可把邓先生惊着了,他大叫:那怎么行啊?当初你可是说那位什么阿赞乃温师傅很厉害,又会下蛊又懂巫术,能解开我的蛊疮啊!我说没错,人家是能解开,可没说很容易就能找到他,这是两码事。

    邓先生愣了半天,忽然用力揪自己的头发,还往车窗上撞,大哭大叫,就像疯了似的。看到他这副德性,我其实比他还想哭,这才叫自作自受,本来打算跑一趟湛江就当旅游,还能赚两三万块,结果生蚝没吃上,反倒把自己给搭进去,该哭的应该是我。在车里坐到半夜,打高雄的电话还是无人接听,最后再打居然关机了。

    怎么搞的?为什么还会关机,是不是高老板不想管你的事,所以故意不接电话?邓先生追问。虽然我很讨厌邓先生,但心里也在思索他的话,高雄会是那种人吗,这大半年,我也自认为跟高雄是关系不错的合作关系,至于他有没有把我当朋友不清楚,但我肯定是把他当朋友,而不是简单的生意伙伴。天高路远,救我又不赚钱,他能不能愿意来还是未知数。

    只好开车回到祖屋,这一夜我都不知道怎么睡的,梦里居然还在挠小腿,醒来的时候天已大亮,腿上流下来的脓血都干了,又凉又臭。邓先生过来,用什么中药水帮我冲洗,问我高老板有没有回信。我说这村里没信号,回信也不知道。



第160章:身世
    邓先生这才回过神来,唉声叹气,还要开车带我去镇上打电话。刚扶起一半,我眼前发黑,直接摔在地上,怎么也起不来。连话都说不出,电话肯定打不成,邓先生急得要命,最后干脆把心一横,拿过我的手机自己走了,我能听到汽车引擎发动的声音,看来他忍不住要亲自给高雄去电。

    大概一个多小时,邓先生才开车返回,刚进屋,我就问他有没有打通,或高雄有没有给我回短信。邓先生满脸不高兴:这个高老板是什么脾气?没听我讲完就开始骂人,我都解释了是你自己不小心中的蛊毒,他偏说是我故意害的,还要把我吊起来打!我忍不住失笑,说高老板说的没错,你本来就是故意坑我。

    邓先生说:他又没在场,怎么知道是我故意的?

    高老板可不普通,我哼了声,他在东南亚混了七八年,什么人什么鬼没见过?你这点把戏,对他来说根本就不用看,一听就知道有假。邓先生咽了咽唾沫,看来也有些害怕。我问高雄有没有说什么时候来,邓先生回答,他刚把这边的地址重说了一遍,对方就把电话挂断,再怎么打也没人接听。

    我无奈地表示那就只能等了,反正我现在这个状态根本不能走动,也无法回市区,至于高雄能不能找得到,只好看运气。邓先生在屋里来回踱步,说他可以到镇上暂住,带着我的手机以备不时之需。我心想这也是个办法,万一高雄真能来的话,到了镇上找不到路,又打听不明白,那就糟糕。邓先生拿着我的手机出发了,屋里只有我自己躺着。恶疮又开始发痒,我低头看去,中央几乎就是黑色,像牛眼睛在瞪我。我很想挠痒,但又不敢碰,打算翻身下床舀凉水冲冲,勉强翻个身,扑通摔在地上,怎么也爬不起来。

    邓先生到第二天也没回村,中午还是白南雅进来给我送饭,照例问我是谁。我不敢说实话,只说是邓先生朋友。就这样过了两天,我发现右腿也开始发痒,看来也要生疮。果然,到傍晚时又有一个恶疮出来,中央好像心脏似的感觉在跳动,不知道是真实还是幻觉。傍晚,白南雅推门进来,端着饭菜放在桌上,看到我这样,就说:你发作的比普通人快,最多五天时间,打不打算说实话?我呼呼喘着气,心想打死也不能说实话,不然她发起狠来,就不管我了,于是只好装没听到。

    白南雅坐在椅子里,说:邓林对你讲,是我故意勾引他,就为了霸占他的家产,真是可笑。我心想不然又能是什么解释。

    反正你也活不了几天,我就告诉你也没什么,不希望你死的时候,还以为我是个狠毒的女人。白南雅把头靠在墙上,我家在贵州凯里,一个很穷的苗族村寨,都是苗族人。很小的时候爸妈就死了,至于怎么死的,没人告诉我。我在舅舅家寄居,他们有好几个孩子,也很穷,所以不想管我,但又不能看着我饿死,饥一顿饱一顿,就是我童年的全部记忆。我十六岁那年,村里有个七十几岁的老奶奶,会养蛊,村里人都把养蛊的女人叫蛊女,上年纪的就叫‘蛊老太’。她对我说,可以教我怎么养蛊,免得以后生活无着,颠沛流离。我那时还小,不太懂,听说养蛊学会了以后就能过得很幸福,就跟她学。我舅舅家很高兴,因为那蛊老太教我养蛊也会供我吃穿,就这样,我开始跟蛊老太学习养蛊,一直到她死去,那年我二十四。

    我不知道她为什么要对我说这些,是闲得无聊跟人讲身世,缺少倾听者,还是让我死个明白,免做冤鬼?想起家人和父母,我忽然特别害怕,哀求道:白大姐,求你放过我吧,给我解开蛊毒行吗?我真的只是个普通人,并不是什么灵媒!

    白南雅就像没听见,继续说:我离开村寨,开始四处漂泊。从贵州到云南,再到广西,凡是有苗族人聚居的地方我都去过,寻找当地会蛊术的苗人,向他们求教学习,怎么炼蛊配蛊,怎么养出别人解不开的蛊。我一直记得蛊老太临死时对我说的话,养蛊的苗女,要么能找到如意郎君,幸福地过下半辈子,要么就得孤独终老。当时我不明白,后来有师父告诉我,如果有男人喜欢你,在把你奉献给他之后,就可以用蛊永远留住他的身体。

    就算你能用蛊永远留住男人的身体,可他的心不在你身上,有什么用?感情这事不得是双方都心甘情愿吗?我不解。

    白南雅笑了:如果一个人永远能留在你身边,就算开始他的心不在,慢慢早晚也会回来,因为他不能离开你。几年,十几年,几十年过去就会习惯,习惯是个很可怕的东西。

    我说:靠蛊拴住男人有意思?不理解这种日子怎么过!白南雅冷笑着说男人就可以随意占有女人,还不想负责任,哪有这么好的事。

    当初不是你看中邓先生的家产,给他设圈套的吗?我问。

    白南雅说:让我继续讲。我不说话了。她说:几年后,我来到梵净山,想到山里寻找合适的蛊虫,不小心滑下一个树坡,把脚崴伤。邓林刚巧路过,不顾危险把我拽上来,送我到医院,还护理了我几天。出院后在路上我表示感激,问怎么才能报答他,可我又没有钱。邓林说他家里有生意,不缺钱,而且最喜欢我这种气质的女人,想跟我好。我开始在犹豫,因为很多师父跟我说过,苗女这辈子只能找一个喜欢你的男人,在对他下蛊之前,要认真考虑自己是否愿意跟他过完今生。看到我这样,邓林就说他肯定会对我好,和老婆早就感情不合,回去就协议离婚,让我以后再也不用四处漂泊。就是这句话打动了我,我决定让他成为我永远的依靠。于是就答应了他,也悄悄给他服下蛊水。在客栈住几天之后,他说要回家去,处理完家里的事情就回来接我。我让他不要做负心人,不然后悔。他发誓不回,说要是不回来,就天打雷劈。



第161章:要土葬
    听到这里,我觉得有些不对劲,白南雅的话跟邓先生的话怎么对不上?邓先生的说法是,白南雅心狠手辣,故意坑邓先生,而白南雅的意思是邓先生勾引白南雅,还拍胸脯承诺,所以白南雅才下蛊的。到底谁对谁错?要是放在前几天,我很可能相信邓先生了,毕竟他在我眼里是受害者,但现在不同,邓先生为保命竟然把我拉进坑里,而高雄那边还不知道来不来,要是时间来不及,就等于把我给害死了。这种人的话本身就不太可信。

    再加上我看到白南雅的时候,这个女人从眼神到神态,都没觉得是个狠毒角色,如果真是那种人,她没必要还天天给我做饭,直接告诉邓先生开车把我送出村,至于我死在哪里,人家压根不需要考虑。

    好吧,就算是你说的对,可用蛊虫来拴住想跟你好的男人的心,我觉得总不太合适。我说道。

    白南雅笑着:在这个世界上,做什么事都得有规矩。苗女一辈子只能爱一个男人,不管邓林是好是坏,当初我选择爱他,就不能改变,哪怕他离婚后娶了我天天对我打骂,只要不负心,我就会永远做他的妻子。如果有人能解开他的蛊毒,我就会自杀,这是我的规矩。而他选择占有我,就必须今生陪伴,否则就要付出生命为代价,这是他的规矩。
1...4950515253...345
猜你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