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泰国开店卖佛牌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鬼店主田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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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5章:定金三万
我连忙让他试着联系,高雄让我先跟邓先生去湛江看看情况,然后把信息回馈给他,以便更有把握。我有些打怵:不是要让我跟那个叫白南雅的贵州蛊女谈判吧?那我可不行,她一生气再给我下蛊怎么办?高雄说没那么严重,不是让你去跟她谈判,只需暗中观察。只要你不透露身份和来意,就算见面也没事,只要记住两点,一是别和她睡觉,二是别跟她发生冲突,人家的目标是邓先生,不是你。
挂断电话,我心想跟那蛊女睡觉肯定不会,高雄说得有道理,人家的目标是邓先生,而不是我,不发生冲突也容易做到,控制自己的脾气还不会吗?把情况转达给邓先生,他高兴极了:快快,那就让泰国的高老板去找阿赞乃温吧,越快越好,路费由我来出!
没这么简单,我回答,一般要先到客户家里了解情况,然后再汇报给高老板,让他结合客户的具体情况,再决定找哪位师傅。
邓先生连连点头,没想到罗丽极力反对:不行,这多危险啊,要是被那个蛊女知道你想找人给邓先生解蛊,非朝你下手不可,我不同意!
邓先生问道:田老板,这是你的老婆还是女朋友?我说都不是,只是朋友而已。邓先生对罗丽说那你还是发发善心吧,这可是救命的事。
罗丽仍然没松口,邓先生急了:罗小姐,你既不是田太太,也不是他女朋友,为什么要他听你的?我们是在做生意,如果田老板能解决,我可以出十万块,就算不能解决,也会付给田老板辛苦费,最少三万,难道有钱还不赚吗?一听这话,我顿时来了兴趣,罗丽还要说什么,被我严厉地制止,说咱们开的是佛牌店,其中就有驱邪法事这个项目,哪能把客户往外推,何况还是见死不救。
好啊,你是大善人,就我冷血!罗丽站起来,你去吧,我也准备收拾东西回沈阳了,反正到时候你中了蛊毒解不开,这店也没法开下去。说完就气鼓鼓地冲进卧室,把门反锁,怎么叫也不开。
回到店里坐下,我也在犹豫。邓先生低声问我:田老板,你当着你女朋友的面不承认她和你的关系,也难怪她会生气!我连忙解释说真不是我女友,只是老邻居关系,一起来北京看店的。
邓先生问我结没结婚,我说还是单身,他表情疑惑:有女人对你这么好,为什么不要?我奇怪地问哪里对我好,邓先生失笑,说她明明很在乎你,难道你看不出来,要么就是装的。你肯定不喜欢她这种类型,很多男人都喜欢那种娇小玲珑型的,比如我。
我心想,我还真是不喜欢娇小型的女孩,这时邓先生又让我尽快动身跟他去湛江,刚才已经说过,就算没能解决也会付三万元,绝不食言。说完,邓先生就从皮包里拿出银行卡,问我这里有没有pos机,可以马上刷卡付给我两万,余下的等我回北京之前就给。
最后到时候我付的余款是八万而不是一万!邓先生补充。不得不说,三万块钱对我的诱惑力相当大,最主要的是,这是没解决的价码,也就是说,只要我愿意跟着邓先生走一趟湛江,实地调查走访走访,这钱就进口袋了。
罗丽刚才的过激反应也不是没道理,那个贵族的蛊女白南雅我虽然没见过面,但明显是个狠辣角色,以前我也看过类似的网络贴子,说苗族人分为几种,有什么白苗和黑苗之分,那黑苗不是长得比较黑,而是手段黑,女性人人都会下蛊,只要是男人想占她们的便宜,并不拒绝,但事后必须跟她们生活一辈子,想离开也不阻拦,多半都会生怪病,要么乖乖回去,要是没反应过来的,最后可能就得病死。
虽然网络上的贴子有真有假,但也不能不信,在我纠结的时候,那边邓先生已经走进柜台,从电脑桌旁拿过无线pos机体放在桌上,让我赶紧操作,这就刷卡。我非常想成交,但顾虑仍然在,一方面来自于罗丽,另一方面来自于对那名苗女的惧怕。就说:我是为佛牌店工作,背后还有个老板冯总,也就是昨晚开车送你来这里的那个人,得让他同意。邓先生连忙让我打电话,或者直接去找冯总,他会当面求情。
我给冯总打电话,听我说完此事,冯总倒是很高兴:不错啊,有这么好的生意上门,最好别拒绝。至于你说的苗女危险,自己好好考虑,如果真有危险就别去,安全最重要,不管怎么我都尊重你的意见。
这话说的很得体,但也很明显。做为生意人,冯总当然是希望赚钱,佛牌店开了好几天,完全没任何生意,就算细水长流,人家心里也不爽。而我这趟湛江之行最少能拿到三万元人民币,按当时跟冯总谈好,佛牌店产生的利润分我三成,而我在佛牌店接到的个人生意,利润也会分给店里三成。这样的话,我这趟就算白跑,冯总也能分到九千元人民币的分成,我则能拿到两万一,这可不是小数目。
邓先生看我这副模样,大概就能猜出冯总什么意思了,连忙把pos机推到我面前,催我快操作。我迟疑地拿过pos机,还在犹豫要不要按钮,邓先生一个劲催我,说他时间不多了,付款后就找旅行社出票,马上出发去首都机场。
操作pos机刷卡的过程与其说是我用脑子和手完成,还不如说是那两万块钱帮我完成的,刷卡成功之后,我心里反而放松了很多。既然已经收钱,那这生意就必须硬着头皮接,别的顾虑只能先抛开。
我进卧室收拾背包,邓先生低声问我要不要跟罗丽打个招呼,我出来敲了半天门,没人理,只好告诉她我先走了,这几天你辛苦点儿,有什么事随时给我和冯总打电话。天黑之后注意安全,不行就早点闭店,冯总不会说什么。
第156章:眼睛疮
假惺惺的,快去湛江吃生蚝吧!卧室里传出罗丽那不高兴的声音。
邓先生连忙说:罗小姐,我们不是去吃生蚝,是给我治病的呀!我打手势告诉他不用解释,说我们先走了。两人出了佛牌店,在附近找到旅行社查询行程。湛江有机场但路线不多,北京有直飞的,但最早的也在明早。订了机票后我俩乘出租车来到首都机场,在附近的宾馆住下。次日一早出发,路上无话,到湛江时已经快中午。
在停车场,邓先生找到他那辆宝马汽车,开着来到邓先生家中。这是洋房小区,邓先生家住在一楼,前有院后有花园,相当漂亮。家里有邓先生的父母妻女和保姆,人倒是挺热闹,但都不怎么说话,那保姆更是面带愁容,而且屋里到处都弥漫着中药的味道。看到邓先生回来,家人也没表现出有多高兴,等邓先生介绍了我的时候,家人似乎有了几分惊喜,保姆跑过来抓着我:老板,求求你快救救我吧,我想回家!
我心想难道蛊毒跟传染病一样,也能传给家里的人?邓先生的老婆训斥保姆不要乱说,让她带孩子进卧室去玩。邓先生几岁的女儿哭了起来:妈,我肚子痒邓先生的母亲连忙跑过去,撩开孩子的上衣露出肚皮,我头皮有些发麻,看到她白嫩嫩的肚子上有十几个红红的肿包,每个肿包中央颜色发深,就像肚子上长着十多只眼睛,触目惊心。
这让我感到害怕,连忙退后几步给高雄打电话。他疑惑地说:蛊毒不会传染,它的传播有两个途径,一是像性病那样通过体液传播,二就是入口,只要不是这两样,握手拥抱这些动作都没事。你客户的女儿也有症状,肯定与这两点有关。
原来体液也能传播,我心想,蛊巫女要想给男人下蛊,直接跟那男人睡觉就行,连配制什么蛊虫水都省了。而邓先生女儿肚皮上这些奇怪的肿包,明显也和蛊毒有关,可她是怎么传染上的?
你女儿从什么时候开始中的蛊毒?也是那个苗蛊女下的吗?我问。
邓先生还没回答,他老婆已经很愤怒地说:问他!谁知道我女儿怎么也中了那种鬼东西!邓先生沮丧地说就在大约十天前,有可能是之前保姆帮忙用药涂伤口的时候,手上沾到血液而没冼干净,后来又去洗水果给大家吃。
我大惊:有这么厉害?你们家里的几口人全都吃过了?邓先生表情更加沮丧,坐在沙发里垂头不语,保姆更是哭出声来。邓先生的父母坐在旁边,我走过去问有没有伤口,邓父卷起裤腿到大腿根部,见他的右大腿内侧也有两个大疮,中间都是紫黑色的痂,臭味很大。年轻的保姆也主动卷起袖子,向我展示她手臂上的恶疮,说每隔几天就流脓水,臭得要死,求我快救救她,她老家还有爹娘,不想死。
我万没想到,邓先生和家人现在都已经身中蛊毒,这就很严重了,问邓先生,他说那个苗蛊女白南雅住在邓家乡下老宅,离这里有一个多小时的车程。每隔十天左右,自己都要开车进村,白南雅把配制好的解蛊水让他带回去给家人服下。上次去的时候是十天前,说还有一个月期限,如果邓先生再不跟老婆离婚,她就会自行离开,以后再不相见。
掏出手机,我把邓先生和家人包括保姆身上的蛊疮都拍成照片,以彩信传给高雄,配的文字是:怀疑苗蛊女故意给邓先生全家下蛊,逼迫他们同意条件。
拍完后,邓先生的妻子满脸怒气,狠狠瞪了丈夫一眼,抱起女儿走进卧室。不多时高雄回电话:怎么搞的,全家人都中了蛊毒?我把邓先生的解释说了,问我刚才的猜想是否成立。
高雄回答:你客户说的也有道理,蛊虫很厉害,伤口流出来的所有东西都会含有虫卵,不管血还是脓,沾在身上也很难洗干净。而且据我所知,苗蛊女不会轻易给无辜人下蛊,她们只给两种人:一是情人,二是真正的仇人。你客户的家人就算再恨蛊女,也不会中招。
原来是这样,这让我感到更加害怕了,谨慎地左右看看,生怕摸到什么东西。高雄让我最好到客户的老家乡村和那名苗蛊女见个面,侧面了解情况再汇报给他。我连忙摇头:不行,我可不敢啊,要是把她惹恼,再给我下个什么蛊,那就惨了。
真是笨!高雄说,又没让你以真实身份去找她麻烦,那样的话,她听说你是她情人找来的佛牌专家,还认识很多东南亚的法师,一怒之下说不定真会以蛊毒搞你。你得装做是客户的好朋友,是来劝她往开一面放过邓先生全家人的。当然,劝解不是目的,她肯定也不会同意,主要是你要借着劝解的机会,尽量多套她的话,找出有用的信息,然后尽快汇报给我。懂了没有?
听到高雄这么说,我心里稍微有了些底。挂断电话,我让邓先生抽时间开车带我到他乡下老家,去见见那位苗蛊女。邓先生点点头,说刚好这两天也要去找她要解蛊粉,休息一晚,明天早晨就动身。
当晚,邓先生留我在他家吃饭过夜,被我拒绝了,说在附近找一家旅馆就行。我的想法很简单,邓先生家里的人都中了蛊毒,连他女儿也没能幸免,在他家吃喝东西,难保不会有蛊毒入口,那可不是闹着玩的。邓先生可能明白我的顾虑,也没勉强,就在小区附近找了家干净的旅馆让我住宿。
躺在床上,我给罗丽打电话,但她就是不接,只好发条短信,让她放心,我在这边都挺好,明天就跟邓先生去乡下见那位苗蛊女,不用担心,我会小心谨慎。原以为她还没消气,也不会回短信,但没几分钟,短信就回来了,内容很简单:自己注意吧。看着这五个字,我笑了,心想这丫头还真是刀子嘴豆腐心,不过也是真关心我。
第157章:中招
次日我来到邓家,没想到这几口人都病得很厉害,躺的躺坐的坐,哼啊唉哟之声不绝于耳,屋里恶臭味明显,看来他们的恶疮都发作了。邓先生的女儿坐在地上大哭,想用双手去挠肚子,邓先生和妻子勉强抓住她的胳膊,不让她抓伤自己。
我不会开车,邓先生只好拖着病腿,开着那辆宝马出发。从湛江市区驶到郊区,过镇再进农村,用了近两个小时的时间才到地方。这村子确实够偏僻,但毕竟是广东,看起来没有那么穷,只是人烟稀少,能看到的活人,除了老年人就是小孩子了,看来凡是中青年人都出去打工赚钱。
汽车拐到几间旧屋的门口停好,这旧屋虽然荒芜,但却干净幽静,门旁有两棵大树,树荫把屋瓦挡得严严实实。邓先生累得不行,让我帮着敲门。我上去砸了几下,里面传出女人的声音:谁?
是我们。我只好回答。有脚步声传到门口,不多时两扇木板门打开,站着一个苗条的年轻女人,鹅蛋脸,手脚修长。皮肤白皙,双眼有神,头发整齐地在脑后扎了个鬏。身穿白色的类似道袍的亚麻衣服,直到脚踝,上面缀着简单的扣袢,颈中还系着一条丝巾,很有文艺范,只是那条丝巾看上去像地摊货。
这女子眼神平静,还带有几分坚毅。看来这位就是白南雅了,说实话,光从面相五官来看,并不像邓先生说的那种心狠手辣女子。但人不可貌相,内心邪恶不是能从外表就看得出来的。我欠了欠身,很客气地说了句你好。女子也没说话,转身自己先进屋。我扶着邓先生跟进来,坐在椅子上,女子看着邓先生的模样,开口问:他们怎么样了?
邓先生无力地回答:今天都在发作,全是恶疮。我女儿肚子上生了十几个。女子听完也没多说什么,从放在桌上的布背包里拿出几个小玻璃瓶,里面可见装着粉末,有白色,有浅灰色和深灰色,随后又在桌上铺了几张方纸,互相叠压,将每个瓶里的粉末都倒出一些,分别倒在纸上。她伸出食指,在这几种粉末中轻轻划动,动作很轻柔,也很慢,我甚至觉得很优美。
女子把划出的小部分粉末都推到同一张纸上,然后找出空的玻璃瓶,拿起那张纸,折了痕迹,小心翼翼地把混合后的粉末倒进玻璃瓶中,扣上软盖,递给我。她没有交给邓先生,看来是习惯邓先生带着帮手过来?
余下的粉末也被女子混在一起,倒进另外的空瓶里收好。邓先生双手颤抖,要从我手里把玻璃瓶抢过去,女子瞪着他,邓先生只好缩回。女子对我说:回去之后把粉末倒进一斤水中,完全混合,然后让他们平均喝下,能暂时缓解十天左右。
我点了点头,心想看来邓先生的家人全都中蛊,这事应该在十天前还没有发生,否则女人不用这么嘱咐。我说:白白大姐,你能不能先把邓先生家人的蛊毒给彻底解开?这事是你和邓先生之间的纠纷,他家人可是无辜的。
他家人的蛊毒又不是我所下,而是他自己造成的。白南雅说。我说对,但就算是这样,蛊毒也是从你这里流出去的,别的不说,邓先生的女儿才几岁,肚子上就像多了十几只眼睛,全都在流肿,小女孩哭得很揪心,你就忍心让这么小的孩子受这种罪过?
没等白南雅回答,邓先生却抢着说:不要求她啦,没有用的!上次我已经跟她说过,说我家人身体也有些痒,不知道是不是也中了蛊毒,可她非逼着我在家人面前写协议书!行,到时候大不了我全家都死在你手上,到时候做鬼也不放过你!
把我急得不行,这不是火上浇油吗?听邓先生说出这番狠话,白南雅却没生气,而是说:上次我已经说得很清楚,只要你同意跟你妻子协议离婚,我马上就可以替他们解蛊,但你不肯。
邓先生说:不行,我老婆死活都不肯!白南雅不再说话了,我心想这邓先生是什么脑子,怕老婆要命,就不怕蛊毒要他的命?哪怕行个权宜之计,先假结婚,怎么也得救家人吧,很明显,邓先生的老婆怕邓先生跟外人串通好,故意骗她离婚,所以死活不同意。
就算你老婆死也不想跟你离婚,那就可以连自己女儿的命都不管?我忍不住问。
邓先生叹了口气:她是怕分不到多少家产嘛。
真不知道你从哪找来的这种老婆!我生气地说着,也许是这两天都在与蛊毒打交道,我腿上似乎也有些发痒,就挠了挠。白南雅对我说:你是他的什么人?我边挠边说只是生意上的朋友,我是东北人,在北京做生意,邓先生来北京旅游时跟我见过面,看到他这样,就想来湛江想替他劝劝你。
白南雅笑着说:不用劝我,你应该劝劝他,什么时候才能跟他老婆离婚。我心想这苗女也够执着的,邓先生明显对她没感情,为什么非跟着他不放?邓先生从身高到长相,并没比我强到哪里去,竟有这么大吸引力。我越挠越痒,只好卷起裤腿,看到小腿有个地方已经被我挠得紫红,还有像被针扎似的感觉。
看到我这样,白南雅问:怎么?我随口说没事,她说你也吃了他家的水果吗,我顿时愣住,说没有啊。
可你也中了蛊毒。白南雅平静地说。我心里发毛,张大嘴说不出话,以为她在开玩笑,下意识看了看邓先生,他立刻把目光移开,马上又说:这怎么可能?但神态不太自然。我心里的疑惑更大,说怎么可能,我在邓家什么也没吃,连水都没来得及喝,我身上也没有伤口,又没碰过邓先生的什么伤口。
白南雅说:那就要问你自己和他了。我再次看着邓先生,他目光闪烁,完全不敢跟我对视,最后干脆把头转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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