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泰国开店卖佛牌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鬼店主田七
墨血潘仔自言自语,在屋里翻找了半天,最后从挂在屋梁上的两个竹篮中找出几个纸包,用大碗装满清水,把纸包打开,里面有浅灰色粉末。潘仔仔细挑出两种粉末弹在水中,用筷子搅匀,再从高雄指肚又挤出血,滴了几滴在碗里。大碗就摆在桌上,高雄清楚地看到这几滴血并没有像通常那样在水中散开,而是呈圆形慢慢沉到碗底,还轻轻地左右颤动,就像几个小小的水球。
没等高雄发问,潘仔让他马上平躺,自己搬了把木凳坐在床边,伸手按住高雄的额头,说:我现在要念一段经咒,如果你有比较异常的感觉,就说出来!高雄连连点头。潘仔开始低声念诵,开始高雄并没什么,几分钟之后,他渐渐觉得脸部发热,手掌发麻,而且越来越明显。到最后脸上像靠近泥炉烤火,而手掌麻得就像被长时间压住之后的释放。
潘仔停住念诵,拿过一块旧布递给高雄。高雄没明白什么意思,潘仔指了指他的脸,高雄用手抹了抹,又热又腻,再看竟全是鲜血。他连忙用旧布擦,才知道从鼻子出来的血已经流到脖子里,而两只手掌也肿胀难受。
你确实中了降头,潘仔高兴地说。高雄气得半死,说我中降头你怎么还开心。潘仔连声道歉,说平时根本没人来找他施法,现在总算是有用武之地,而且终于证明了自己这几年所学的经咒和法本都有效果,而不是像村里人说的那样,游手好闲。
高雄说:看来我是你的试验品!那我问你,我现在中的是什么降头?虫降吗?
潘仔摇摇头:现在看不出,让我想想。他把桌上的破书推到旁边,拿过那几张绘有图案的破纸,挑出两张来,边用手指着边低声嘟哝。
高雄问:能不能降得开?我还有没有救啊?潘仔也不理他,只认真地看着。高雄急得火上房,在屋里来回转圈,最后潘仔把这些破纸都扔到旁边,似乎有些烦躁。高雄刚要问,潘仔忽然跑出屋子。高雄大叫:喂,到底会不会解?就算不行,你也不用跑掉吧?
出了屋子,高雄走到另一侧的门口,这里似乎并不住人,到处都是杂物,灰尘很大。潘仔正吃力地搬开靠墙放置的旧衣柜,后面有个小瓦罐,封着口。潘仔把瓦罐拖出来,打开封口的纸,从里面掏出几个纸卷,吹吹灰后又出了屋,回到之前的卧室。高雄就在他屁股后面跟着,潘仔坐在床沿,把纸卷展开平铺在桌上,仔细看了看,指着某张纸说:我觉得要用得上这张法本了。
什么叫法本?高雄忍不住问。潘仔也没理他,仿佛是说给自己听的,他让高雄先躺在床上休息几个小时,他要先把法本中的经咒念诵下来,还要结合茅山术中的某些咒语,不是立刻就能完成的。
没办法高雄只好先睡会,刚才那通折腾也让他有些累,昏昏沉沉睡了几个小时,再醒来天都黑了,高雄闻到从厨房飘来米粥的香味,肚子也有些饿。起身出去看,见潘仔正在厨房熬粥,盛出两大碗来。高雄也没客气,坐在灶台旁边的小板凳上,就着小碟子里的咸菜就吃,很快一大碗粥喝光。高雄吃惯了大鱼大肉,现在吃到农村简单的粥菜,反而觉得很香。再看锅里,什么都没有了。
第304章:降头鬼
高雄问:就这么点儿粥吗?潘仔点点头,说这还是因为有客人来,平时他只煮一碗的。高雄失笑,说这怎么能吃得饱,一会儿还会再饿。潘仔不好意思地舔舔碗沿,说饿了就多喝凉水,反正这几年就是这么过来的。
看着潘仔瘦弱的身体,高雄心想难怪,成天吃这个能胖才怪。再问他是否背好了经咒,潘仔说:应该没问题,但时间比较紧,不知道效果如何,好在你的降头没那么严重,试试吧。这是典型的死马当活马医,高雄也没说什么。潘仔告诉他,施法在午夜效果最好,就在屋里继续翻看这些法本,高雄闲来无事,就拿过那本破书来看。封皮的字是以黑色毛笔写成,已经磨得看不清,只有最后那个术字能分辨。
翻开内页,书里都是竖排从右到左的繁体字,也是用毛笔写成的,文字内容晦涩难懂,而且很多字高雄都不认识。他心想,自己勉强读到高中就不再念下去了,所以有不认识的字也正常。多翻了几页,里面除了文字还有图案,绘着人形,上面有黑点和各种线条,完全看不懂。把书扔到旁边,去屋外面散心。月亮升到半空中,很圆很亮,看来是快到十五了。高雄心想前几天还在花莲赌场大玩特玩吃香喝辣,现在却躲在这么偏僻的农村僻壤,真是命运弄人。
回到床上继续睡,午夜的时候,潘仔把他给叫醒,两人来到屋外的院子里。这村子本来村民就不多,条件稍好些的都把房子建在村南面,而潘仔这几间旧屋属于年久失修,所以和对面那户穷人家都只能留在这里,显得非常偏僻,但好处是安静,没人打扰。
潘仔和高雄盘腿就坐在那小块菜地中,潘仔从怀里拿出一小块浅黄色的半透明物体,左手掌压在上面,嘴里念念有词。然后再将右掌按着高雄的额头,继续施咒。高雄觉得那小块东西硌得很不舒服,渐渐开始发烫,他鼻子发酸,感觉有股热流涌出来,还很痒,似乎又是血。但之前潘仔嘱咐过不让乱动,只好忍着。约摸过了十几分钟,高雄大叫着栽倒在地上。
等他再醒过来的时候,天居然已经大亮,高雄侧头看到潘仔仍然坐在床边,看着桌上那些破纸。高雄支撑着坐起,潘仔连忙回头,见高雄醒来,他立刻过来用手扒开高雄的眼皮仔细看。高雄心想,以前听胖师傅说过,中降头的人眼珠中央会有一道竖线,越厉害的降头,这竖线就会越深。昨天潘仔已经看过说没有竖线,现在施过法,怎么还看,难道施法之后还能更严重?
真奇怪,潘仔自言自语,怎么还是没效果高雄连忙问为什么,是没有解开吗。潘仔告诉他,虽然眼珠中央没有竖线,但红黑色的细小血丝很多,施法之后这些血丝反而更多,说明在经咒的催动下,体内的阴法咒语产生对抗。
高雄很不高兴:你下午不是找出新的秘籍来了吗?怎么可能还不行?潘仔纠正说那不是秘籍而是法本,是他花光父母留下仅有的钱,托人由老挝买回来的。高雄连连摆手,说都一样,看来你也是个骗子。
潘仔叹气:可惜没有好的施法工具,要是有降头鬼就不同啦!高雄连忙问什么叫降头鬼,潘仔说凡是修南洋巫术的人都得有修法工具,也就是附灵的极阴物,多为兽骨或人骨,并拿出那块浅黄色的半透明东西,放在桌上。
你这也是人骨?高雄问。潘仔点点头,说他不敢亲自去弄人骨,只好到坟地捡。十几里以外有片荒坡,那次他去卖薯,看到坡上都是几十年前的旧坟,有很多已经无人祭拜。埋得浅的,土层长年被雨水冲刷,有的会露出地表,再加上被野狗抓破棺材,就能看到很多尸骨。他就在夜晚壮着胆子过去,念动引灵咒语,感应附近怨气比较大的阴灵。最后凭方向找到一具破棺材板,旁边有散乱的人骨,头骨早已不见,只有残缺不全的骨殖。潘仔捡起大腿骨,回家后连续加持了好几天,再以火焚烧,最后剩下一小块骨头,就是怨骨。
高雄看着他:你要是真这么胆小,还敢半夜到乱葬岗去捡死人的骨头?不是在骗我吧?
潘仔连忙摇头:是真的,我那时候确实很害怕,但又很想修法,所以就壮着胆子喽。高雄从桌上拿起这块骨头,不知道被摸了多久,已经很光滑,就像牛角似的。他问这东西有没有帮忙,潘仔说:有倒是有,这是个老年男性的阴灵,可能死的时候不太甘心,所以有些怨气。但家人很久没给他上坟,没有平息。但时间太长,而且没有头骨,所以阴灵不完整,起的帮助也很有限。
高雄问:什么样的骨头效果最好?
要说效果好当然是人头骨,要完整的,而且最好是横死或者自杀而死,这样的怨气比较大。修法鬼和降头鬼再好不过,但没地方去找。高雄连忙问什么叫修法鬼和降头鬼,潘仔说就是修法者或者降头师死后的头骨,这种的效果极佳。
高雄连忙说:可是要到哪里找这种修法者的尸体?潘仔摇摇头说就算找到也不见得能用。
高雄问什么意思,潘仔回答:如果修法者生前的法力比我还高,那么死后的头骨中所附有的怨气和灵力,是我无法掌控的,要是强拿来修法,很可能还会反噬,轻者重伤,重者可能连命都会丢掉。而像我这种水平的修法者,估计叫个法师都比我强,所以不好找。
都是废话!高雄很生气地说,效果好的不能用,普通的又没效果,话不是都让你给说了吗?到底有没有办法?
潘仔挠了挠脑袋:要是有那种横死的也行,毕竟不是修法者,怨气再大我也能用咒语搞定它,但我不敢。高雄嗤之以鼻,说你总说胆小,不也大半夜跑去乱坟岗捡尸骨,就不要装蒜了。不行的话我帮你,找到合适的地方就开挖。
第305章:挖坟
这话把潘仔又给吓到,他说:你是指挖开坟墓来取头骨?
高雄反问:难道你想到他们家里摘活人的脑袋?潘仔脸色发白,连忙摆手说不敢,高雄说又不是让你做,我来搞定。潘仔面露脸色,说什么也不愿意。高雄急了,揪住他的衣领说,你要是不做,我身上的降头越来越严重,早晚发作就会死,那就等于你想杀我。
我什么时候要杀你了?潘仔手都在发抖。高雄笑着说那你就按我说的做,不用害怕,我现在就去打听。
回到借住的村民家,高雄掏出钱包,里面还有不少钞票,他托村民去附近的集市买身新衣服回来,要正式些的,最好是长袖的浅色衬衫和黑色休闲裤,另外再买个便宜的斜跨包记事本和两支笔,红黑各一。次日村民早晨去集市采购,把东西买回来,高雄换上,长袖盖住胳膊上的各种纹刺,穿起来显得斯文多了。
高雄背上包,在邻村四处寻访,称是马来西亚某大医院的志愿者,专门到台湾来调查亚洲人口的死亡情况。这些村子虽然经济落后,又偏僻,但村民的警惕性却挺高,向高雄讨要证件。因为办的是旅游鉴证,早就过期,他只好取出护照,村民们辨别能力不强,看到之后也就信了。
寻访三四天之后,高雄的流血症状越来越严重,有时大白天也流鼻血,手会经常发抖,让村民怀疑他是毒瘾发作,这对高雄的寻访工作开展产生很大阻碍。后来,他干脆冒充白血病人,称是马来西亚吉隆坡某医院的患者,想在有生之年为社会多做好事,充当志愿者,来台湾调查居民的死亡病因。
这下村民们全都信了,他边打听边记录,基本每两三个村子都有一片共用坟地,高雄寻访不到十天,做了上百条记录,而且还详细记录了村庄的名称方位坐落和坟地的方向,也标注附近的地理信息。这天晚上,他把记录本给潘仔看,说:我总共记了一百二十多条,其中有十六条是意外死亡,有车祸有被杀有上吊自杀,有失足落水塘,也有孕妇难产而死,都用红笔做了记号。
潘仔看都没看,就说道:真的有孕妇难产而死?高雄说当然有,这条就是。潘仔仔细看着记录,是距离这里十几里的村庄,某陈姓孕妇在生产的时候因为胎儿肩膀太宽,而死在乡卫生所中。他又看了其他的,最后告诉高雄,如果要效果好,这个孕妇和这个因口角而被同村人杀死的中年男性最合适。
高雄说:那就选其中一个,我来挖坟!把潘仔吓得脸惨白,说你难道真的要去挖开坟墓?高雄说废话,不然我这些天都在做什么,你以为是观光。潘仔的手抖得比高雄还厉害,在他的追问下,潘仔只好说出最好是被人杀死的那位中年男人。男性修法者,用来做法器的工具也最好是男性尸骨。
目标已经确定,高雄就开始着手做细致调查,他带上干粮,傍晚出发来到这座村庄,在坟地附近的树林中休息,拿着本子假装记录。就算偶尔遇到经过的村民问起,就还是按之前的说法,称正在把白天做过的调查加以整理,也就没人怀疑了。天黑之后,高雄摸进坟地,按照记录中的死者名称和死亡时间,在坟地中逐个查找,最后找到了那座被杀的中年男人的坟墓。从墓主名称和立碑时间来看,都没错。
他并没有带铁锹等工具,而是就远远守在坟地北面的树林中,静静地看着坟地周围的动静。一连三四天,每晚他都从夜晚守到凌晨,大概四五个小时左右。高雄发现,从晚上十一点钟到凌晨三点之间,没有任何人从这里经过,说明可以安全地下手。到了第五天,他要开始行动了,潘仔开始死活不同意,让高雄自己去做,他恶狠狠地说:我不打你也不骂你,但你是修法的,应该知道神鬼之说,你不去,我自己一个人根本不可能在四个小时之内把坟墓挖开再回填,那就没办法取头骨,拖得时间长还会被村民发现,那就全完了,以后不会再有这种机会。我中的降头就解不开,我会死掉,我不知道中降头而死的人算不算横死,怨气有多大。总之,我做了鬼也不会放过你,到时候就看是你修的法术厉害,还是我这个厉鬼更霸道!
虽然高雄只是吓唬,但潘仔还是被吓得不轻,他勉强同意跟着去,但必须保证他的绝对安全,高雄拍着胸脯说包在我身上。两人各持一把铁锹,在晚上九点多钟的时候悄悄出村,走小路和树林穿行,来到这座村庄的坟地附近,先在树林中躲着观察动静,看到没什么问题,就来到坟前开始挖。
潘仔在挖之前先念诵经咒,对高雄说他能感应到死者的怨气并不算大。高雄连忙问:难道是我搞错了?可墓碑上面刻的字和时间都对啊!
从墓碑前的供品看,墓主人应该经常被家人祭拜,潘仔说,而且已经死了五六年,怨气可能就越来越小。高雄问那怎么办,这样的头骨取回去是否有用。潘仔说,他可以利用所掌握的多种阴咒,来对阴灵进行禁锢和加持,起到引灵作用,供奉能减弱怨气,阴咒也能增加怨气,这不是问题。
高雄松了口气:那就没问题,快挖吧。潘仔面露难色,怎么也不肯动手,打起退堂鼓来。高雄说你手里拿着铁锹,大半夜来到坟地中,我现在大喊叫村民过来,你觉得他们会认为你在做什么?
潘仔很惊讶:这这都是你叫我做的啊!
有人证明吗?谁见过我和你这些天的接触?别忘了我可是从马来西亚到台湾的志愿者,而你是个整天游手好闲神神叨叨的修法小混混,看大家相信谁。高雄嘿嘿笑。潘仔没想到高雄还有这手,只好哭丧着脸动手。
第306章:头骨域耶
两人把坟包的土挖开,再向下挖,大概一米多深的时候,棺材盖才显露出来。高雄用铁锹的末端插进棺盖的缝隙,格吱格吱地撬着,潘仔站在旁边,紧张得要死,生怕这声响传到村子里去。好在什么事也没有,高雄让潘仔快动手一起撬,两人把棺盖撬松,再移到旁边。用手电筒照着,里面的死者已经烂得只剩下灰突突的衣物,和黑灰色的尸骨。潘仔捂住鼻子,阵阵干呕,高雄说:怕什么,早就不臭了!
可潘仔不敢松手,高雄只好自己来,他其实也有些发怵,毕竟这不是什么好事。但他坚信死人不会跳起来,于是往手心吐了口唾沫,跳到棺材旁边,高高举起铁锹就要下落。潘仔连忙阻止,称这样不行,他得先念诵引灵经咒,让死者的阴灵怨气增加,这时再取下它的头骨,其怨气才能达到最大。
是要让死者的怨气变大吗?高雄以为听错了。
潘仔说:只有让尸骨的怨气增大,禁锢和加持之后,法力才能越强。高雄这才明白,就让潘仔赶快念。潘仔稳了稳神,盘腿坐在坟前开始念诵引灵经咒,十几分钟后,他举右手示意,高雄早就不耐烦,手起铁锹落,没两下就把棺中死者的头骨切下来。取出准备好的旧衣服,将头骨放进去系好,斜背在身后。两人用最快速度扣上棺盖,赶紧把土回填。不得不说,填土比挖土要轻松些,如果不是两人的体力已经耗费不少,还会更快。
重新培好坟包之后,两人迅速逃离作案现场。回到家已经三点多。睡到天亮,为了庆祝行动顺利,高雄特意出钱,在村里买了肉和一条肥鱼,还有蔬菜和几十斤米,在村口的杂货店买了两瓶白酒,让潘仔下厨做了顿丰盛的饭菜。酒足饭饱之后,潘仔居然哭了,说已经有好几年没吃得这么好。高雄拍着他肩膀:先解开我的降头,然后好好整理一下你手上的这些术书和什么法本,我带你离开台湾,找个安全的地方赚大钱,让你每天都吃香喝辣!潘仔连连点头。
处理这颗头骨也费周章,高雄以为要把骨头上的残留肉皮刷干净,但潘仔并没有这么做,而是把它放在杂物间里,让太阳暴晒几日,他则每天午夜到杂物间坐在头骨对面念诵经咒。高雄担心出意外,晚上也在旁边看着。可能是耗费法力太大,每次潘仔加持之后,身体都会摇摇晃晃,脸色发白,就像生了大病。高雄都要扶他上床,次日起来才恢复,但第二天又这样。
连续五六天,潘仔开始下一步,用水桶将头骨洗刷干净,露出原本的灰白色。潘仔用自己的鲜血,再混以几种奇特的油,制成黑红两种颜料,用毛笔蘸着颜料在头骨上绘制图案和文字。黑色是文字,红色是图案,弯弯曲曲的看不懂。
潘仔称要是先将头骨浸泡在死人的血肉中,效果会更佳,但人血肉可不好找,也就不弄了。高雄问:那现在要怎么做?
这些天我每晚都用阴咒来禁锢,潘仔回答,这死者开始很不配合,怨气确实不小,我换了三种法本,最后是那张老挝的古代控灵法门起了效果。接下来我要继续加持,少则十几天,多则一个月。
高雄连忙说:我他妈的不知道还能不能活到那个时候!潘仔说加持得越久,头骨的阴灵才会乖乖听话,施法的时候才有更大帮助。他这段时间会仔细观察他的情况,直到不能再拖下去,就可以随时施法,高雄只好答应。
就这样加持了十四五日,高雄经常出现幻觉,到后来已经卧床不起,浑身颤抖,就像被电线捆着每天通电一样。而潘仔每隔七八个小时就去杂物间加持头骨,高雄提出尽快施法,潘仔却称就快加持成功,到时候效果倍增,能大大提高解降头的成功率,也不再理会高雄的要求甚至威胁。高雄已经爬不起来床,他痛苦不堪,甚至开始怀疑这个潘仔会不会也是瓦塔纳的同党,或者看中自己身上那些钱,想图财害命,后悔不该这么轻信潘仔,再老实的人也会动恶念,更何况他是修阴法的。
猜你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