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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泰国开店卖佛牌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鬼店主田七

    两天后,高雄已经虚弱得起不来,连潘仔喂他粥都咽不下去。潘仔也不理,出门而去。不知道睡了多久,迷迷糊糊中,高雄觉得身体被人抱起出了屋,睁眼看到已经是深夜,潘仔把他抱到院外,靠墙坐着,潘仔帮他把两条腿盘好。自己则坐在对面,中间放着那颗头骨。

    潘仔用右手按着头骨顶,左手压住高雄额头,念诵经咒。高雄感觉身上的骨头没有一处不疼的,尤其脖子和腰椎似乎都要断掉。高雄心想,这我要是能活过来,以后就天天享受,不然都对不起这捡回来的命。十几分钟后,高雄看到面前有个男人,双手抱着他的脑袋,不停地大声说着什么,完全听不清,然后就昏倒了。

    再次醒来,又是天已大亮,高雄看到潘仔坐在床沿,笑嘻嘻地看着自己。见已经醒来,潘仔又喂他粥喝,高雄勉强喝下几口,问:有有没有肉吃?潘仔哈哈大笑,说你只要拿钱来就有。

    事后高雄才知道,那天午夜潘仔已经在头骨域耶的帮助下,顺利地解开高雄身上的血降。高雄七孔流出黑血,满脸满身都是,所以才知道是血降。如果不解开,这血就会越流越多,直到失血而亡。高雄让潘仔拿钱去买酒买肉,好几天补充营养,渐渐身体恢复。他非常高兴,抱着潘仔说以后你就是我兄弟,咱们有福同享,有难同当,一起大富大贵。潘仔不好意思地嘿嘿笑,说:哪里敢求什么大富大贵,只要经常能有鱼和肉吃就好!

    终于解决了自己身上的问题,高雄这才敢带着潘仔离开南澳,回到花莲。先到地下赌场寻找阿捷,才知道赌场已经被警察一窝端掉,阿捷也进了监狱,到现在还没出来。难怪之前怎么也联系不上,高雄还以为他是林师傅的同伙,或者也遭到瓦塔纳的毒手。想到林师傅,高雄气往上撞,先让潘仔假冒顾客去吉安打听林师傅,发现他居然还在家里,就跟什么都没发生一样。




第307章:接生意
    高雄没有贸然现身,他怕林师傅与瓦塔纳串通,到时候暴露目标。于是就先把潘仔安排在小旅馆,自己则暗中跟踪,有一天林师傅坐大巴车前往花莲,他也戴上口罩和帽子混进车内,下车后林师傅是到某商店买茶叶,看来是专门喝这家的茶。出来的时候,高雄看到街边有条小巷,里面僻静无人,就猛然把林师傅推进去,先几拳把他打得晕头转向,再掏出一柄匕首开始逼问。

    林师傅做梦都没想到是高雄,连连求饶,称自己其实没什么法力可言,都是靠蒙人为生。高雄当然不相信,问:你什么时候跟瓦塔纳串通好的?林师傅却满脸茫然,不知道谁是瓦塔纳。高雄带着林师傅走进小巷深处,用刀要给林师傅脸上来个记号,划出深深的痕迹时,林师傅疼得眼泪鼻涕全流出来,但仍然说不知道瓦塔纳是谁,他只是看到有机会骗钱,就先让高雄付款,然后跟着他出行,假装会保护他。

    在他看到有乘客假装摔倒的时候,林师傅就知道高雄已经中了降头油,他连忙悄悄下车,心想那降头师必定在某节车厢上,到时候催动阴咒,高雄必定没好下场,他一死,也就没人来追究责任,这钱就骗到手了。

    高雄气极,当时就要捅死他,林师傅哭着说上有老下有小,他会加倍把钱吐出来。这倒是真话,当初高雄在林师傅家里看到他有老母亲,妻子和三个孩子,看来都是靠他行骗来养活。于是就让他给老婆打电话送钱出来,不然就弄死他。高雄带着林师傅来到潘仔落脚的旅馆,然后约定好地点,先让林师傅老婆送钱过去跟潘仔碰头,拿到钱后潘仔打电话到旅馆房间报平安,再到另一处地点等候。高雄这才带着林师傅出来,乘出租车前往第二地点的途中将林师傅赶出来,他再跟潘仔会合。

    拿到这笔钱,高雄立刻跟潘仔离开花莲来到台北,租了间房住下。这是台湾最繁华的都市,更是花花世界。高雄有他的打算,潘仔虽然有了得力的修法工具,而且经咒也有效果,但他觉得仍然不够。现在不同以往了,高雄对东南亚巫术有了很深的认识,东南亚不像香港和台湾,那些国家有很多阿赞和降头师,他们专门以此为生,而香港和台湾却不然,中国的巫术主要以道士或茅山术士为主,顶多弄些驱邪符水,论法术完全与阿赞们没法比。就算有那种法力很深的出家人和法师,也相当难找。而在东南亚,只要愿意出钱,到处都能找到修法的阿赞和降头师。所以,他必须得多做试验,来确保潘仔达到一定的水平,才能到东南亚赚钱。

    还是要去东南亚吗?潘仔不解,要是行的话,我们为什么不能就留在台湾?

    高雄说:中国和东南亚还是有很大区别的,在东南亚很多人遇事都愿意找阿赞师傅以巫术解决,小到赚钱事业爱情运气不佳,大到倒霉生病中邪撞鬼和整仇家,所以在那边更容易接到生意。但同时竞争也大,你必须熟练地运用经咒和阴法,我们才可以过去。

    潘仔这下明白了,但又开始发愁,不知道怎样能接到生意。高雄早有打算,他先到街上的报摊和书店,向店主打听哪种报纸和杂志卖的好,又适合登广告。台湾地区是资本主义制度,色情业基本半合法,只是不能有组织,对宗教法术这类东西就更加宽松,想登广告随便。高雄在收集信息后,选定了几份报纸和几家杂志,花钱同时登广告,内容很简单:苗栗巫术世家第九代传人潘师傅,运用茅山术与南洋黑巫术,法力强大,修法数年首次出山,承接驱邪撞鬼解魇冲煞解降与落降等法事,效果立竿见影,仅需少量订金,见效后付足尾款,客户信息绝对保密。联络电话:经纪人高先生,xxxxxxxxxxx。

    广告发出就开始等效果,高雄给自己和潘仔各买了几身体面衣服,尤其潘仔,既然已经是法师,就得有法师的行头。高雄买来两三套白色长短袖衫裤,都是对襟宽松版,再让潘仔脚穿编织草鞋或木鞋,戴上两串茅庄水沉的珠子,看起来立刻像个高人。再时不时地带他出去吃喝玩乐。潘仔是典型的乡下人进城,对什么都新鲜,大鱼大肉k歌桑拿是来者不拒,但也有几点,他从来不吃某几种肉,如虎鹰黑狗和水牛,说是吃了这几种肉会破法,对修法大有害处。当然,幸好想吃到这几种肉也不容易,所以无需担心。

    没事的时候,高雄和潘仔就窝在住处看电视,台湾的电视节目很丰富,从言情剧到时事,从五花八门的综艺到限制级都有。高雄拿着遥控器从头调到尾,每个台最多看不过半分钟。潘仔问能不能固定在某个台上面多看一会儿,高雄说:有什么可看的,都很无聊,串在一起还有些新鲜感。

    十来天后,高雄接到个电话,是位年轻小姐的声音,问是不是有位苗栗来的法师会驱邪。高雄连声说是:小姐,您有什么要求?

    小姐回答道:我也不知道是不是家里有什么东西,半夜总会看到,吓得我不敢睡觉!高雄让她仔细讲讲,小姐却先问如果必须得做驱邪法事,有效果的话要多少钱。

    高雄说:五万台币。台湾经济发达,尤其大城市的收入水平是大陆的几倍,所以这价钱并不高,高雄的打算是赚钱为辅练手为主。年轻小姐犹豫片刻,才说出经过。她姓文,是位职业歌手,几个月前签约了新唱片公司,住在公司安排的公寓里。这唱片公司并不大,也没什么实力,只能签文小姐这种没名气的歌手,所以安排的公寓也很普通,是那种青年公寓,一条长长的走廊有多户人家。

    搬进来的头几个月什么事也没有,可从两个月前就开始出事。那段时间她参加公司安排在外地的宣传活动,连续七八天没回家,好不容易晚上到公寓,上床就睡了。但睡到半夜,她不知为什么忽然醒了,可屋里既没声音,她也没有憋尿。看看床头的闹钟,凌晨两点。正在文小姐奇怪时,隔着窗帘看到有个半身人影,在月光下很显眼。她吃了一惊,就问是谁。这人回答:新良。声音压得很低,如果不是半夜,恐怕都听不清楚。



第308章:人影
    这个新良是住在文小姐隔壁的邻居,单身男人,大概四十来岁,人很和善,还内向,不多言不多语,但每次遇到文小姐都会打招呼。

    文小姐松了口气:原来是你啊,有事吗?

    真抱歉,站在窗外的新良回答,实在对不起。

    文小姐很奇怪,心想到底有什么事要这么晚来,心想反正窗户都安装有钢制护栏,也不怕对方闯进屋来,就翻身下床:您有什么事就说吧。哗地拉开窗帘,隔着玻璃看到外面空荡荡的,什么也没有,可文小姐明明在拉开窗帘的瞬间还能看到外面站着的人影。她并没多想,以为那个新良已经来到门前,可能想进屋说,就隔着玻璃侧向观察,走廊里也是空无一人。

    第二天半夜,文小姐又奇怪地醒来,时钟仍然是凌晨两点。文小姐弄不明白,她怎么会有这么准时又怪异的生物钟,以前睡眠质量很好,基本都是一夜到天亮的。正在她翻身想要继续睡时,听到从房门外传来低低的声音:文小姐。

    她连忙走到卧室门口,房门上嵌有一块透明的钢化玻璃,以利于看到外面,相当于起到门镜的作用。隔着这块小玻璃,借着月光文小姐隐约看到外面站着个人,从身材到衣服都很像隔壁的新良,就问:是谁?

    我是新良。外面的人低声回答。

    文小姐更不明白:您有事吗?

    新良很客气地回答:真是很对不起。

    文小姐毕竟是单身女性独居,这么晚了就有些害怕,也觉得这个新良真是奇怪,就说:太晚了,有什么事请明天再说行吗?外面的人停顿几秒钟,转身走开。

    次日,文小姐刚锁好门要去公司,看到隔壁的一位女邻居也在锁门,就问:陈姐,你认识住在这边的那位叫新良的男士吗?陈姐回答认识,她和新良都算这公寓的老住户,已经住过近两年,还算熟悉。

    文小姐说:他连续两天晚上都站在我窗前和门前,似乎找我有事,但又有些吞吞吐吐,我不知道什么意思。我在公司事情多,经常早出晚归,而您白天都在家,要是能看到他的话,可不可以帮我问问?

    陈姐表情很惊讶,还有几分害怕:你你是说这两天晚上看到新良了?没有看错?文小姐疑惑地说夜太黑看不到长相,但他自称是新良,而且声音和身材也没错,有什么问题吗。

    新良五天前的夜里在公寓中上吊自杀了!那几天你好像没有回家,所以不知道。陈姐认真地回答。这可把文小姐吓得够呛,陈姐已近中年,人很严肃,不会开这类玩笑,她仔细问过文小姐之后,称她很有可能是缺乏休息,要早睡早起,就没事了。

    文小姐连续过了几个担惊受怕的夜晚,但什么事也没发生,她觉得陈姐说得对,也就没再意。这天半夜,文小姐又醒过来,仍然是凌晨两点,她心里起疑,没敢动,听着周围的动静。从门外传来声音:文小姐。她又将心提起来,战战兢兢地来到卧室门口,这几天阴天,没有月亮,隔着玻璃只能看到非常模糊的影子。

    谁在外面?文小姐问。

    有人回答:我是新良。

    文小姐吓得浑身发毛:你你到底是谁?

    抱歉。那人说,真的对不起。也不多说别的,只是这么简单的几句来回讲。文小姐吓坏了,差点儿要哭出声来,她几乎是哀求地说能不能离开,我很害怕,不要这样吓我。隐约看到门外的人影渐渐离开,然后就没了声音。文小姐屏住呼吸,站在卧室门口盯了几分钟,确实没动静,这才敢转身回来。却看到屋里站着个男人,黑暗中看不清,只能隐约分辨很像新良。文小姐大叫起来,顿时瘫倒,身体往后爬着。

    这人站着不动,又说了句:实在抱歉。文小姐惊恐万状,然后昏过去。

    第二天,文小姐忽然发起高烧来,公司的人来找,怎么也敲不开门,透过窗帘一角能看到文小姐在床上睡着不动,就找来公寓管理员强行破门。把她送到医院,两天两夜后才退烧。文小姐说了情况,公司从老总到经纪人都不信,她让陈姐来作证,陈姐也说了前几天文小姐的对话,但大家都没遇过这种事,最后还是归结为身体原因,给文小姐放了半个月假,让她好好休养。

    可文小姐死活不肯再住在这间公寓里,公司只好为他另找住处,新的公寓没有长长的走廊,而是电梯公寓,每层五六户,而且她在十几层楼,距离原先的公寓也较远。没几天文小姐身体恢复,主动要求继续工作,也就没事了。她一直认为新良的事不是幻觉,但估计可能只存在于那座公寓,搬家后就会渐渐平静,没想到,这天晚上又出了意外。

    睡到半夜,文小姐又醒了,她下意识先看闹钟,还是凌晨两点钟。文小姐浑身发抖,立刻打开灯,屋里很寂静,透过窗户能听到外面街上的汽车行驶声。她下床来到窗前,用力拉开窗帘,外面是台北市夜景,很美丽。文小姐警觉地慢慢转头,卧室里并无异常,再回头想把窗帘拉上,却看到窗外站着一名身穿v领毛衣浅灰色裤子的中年男人,面无表情,正是她之前公寓的邻居新良。

    这是十多层楼,窗外又没有阳台,文小姐不知道他是站在什么地方,惊恐之余看他的脚下,居然是浮在半空中,文小姐这次干脆连叫都没叫出声,直接昏倒。

    经这么折腾,文小姐崩溃了,哀求公司老总帮她解决,不然非被吓死不可。公司老总却以她因压力过大患上精神病为由,解除了跟她的合约,文小姐家在新埔乡下,一个非常穷的农村。她宁愿去死也不想再回去,只好四处托朋友想办法。这天,她在报摊的某份报纸上看到广告,就抱着试试看的心态打了电话给高雄。



第309章:邻居男子
    很明显,你是被那个叫新良的男人缠住了!高雄连忙说,其实他也不能肯定,甚至也怀疑这个文小姐是不是患有神经衰弱而出现的幻觉。但他必须这么说,以免失去客户。文小姐很害怕,问要怎么解决,高雄提出先找地方碰个面,仔细谈谈。挂断电话后,高雄还是很兴奋的,这是首次有生意,碰面之前他嘱咐潘仔,谈客户尽量都由他来,你主要观察客户,看有没有异常,如果有,必须当面讲出来,不用怕会把客户吓到,也不能夸大其辞,要说实话。

    在信义路的一家咖啡厅,高雄带着潘仔见到这位文小姐。她身材苗条,长得也不算漂亮,高雄心想这条件想出名可挺难,除非歌唱得特别好。文小姐气色很差,眼圈发黑,精神萎靡不振。潘仔看了看文小姐,又盯着她身后侧面的地方看了半天。

    高雄以眼神询问他什么意思,潘仔只好说:有团人形的阴气站在这个地方。文小姐吓得连忙回头,高雄说你不用紧张,大白天阴灵不敢出来,只有法师才能看得见。

    文小姐问:这阴气是什什么模样?

    潘仔看了看回答:长得很矮,大概只有一米六多点的样子——他还没有说完,文小姐就大哭起来,紧紧抓着潘仔的手求他帮忙。她的举动把周围顾客吓着了,纷纷朝这边看过来。高雄连忙劝慰,文小姐好不容易收起哭声,说新良的身高就是这样,比较矮。高雄现在能确定此事并非幻觉,他很高兴,不是幻觉才有生意,让文小姐放宽心,一切交给我们来处理。

    在咖啡厅中,潘仔当场用经咒试着与那阴灵沟通,没到半分钟,潘仔就停止了,眼睛看着咖啡厅后门的方向。怎么?文小姐连忙问。

    潘仔说:刚要沟通,那个阴灵就跑掉了,好像胆子很小。他分析后怀疑一是白天阴气旺,二是此人可能有什么难言之隐,因为感受不到太多怨气,说明并不是与文小姐有仇,这从文小姐以前的讲述中也能听出,如果有仇,那就不可能没完没了道歉,而是厉声指责了。而且这人生前极可能就很内向,变成鬼之后也这样。

    商量一番之后,高雄建议让潘仔到文小姐家里,为了避免把那个新良的阴灵再次吓跑,最好是让他装成文小姐的男朋友,和她同住,这样才方便行事。文小姐有些为难,高雄安慰她道:你放心好了,潘师傅是修法之人,不近女色,没有别的意思!文小姐已经领教过潘仔的法力,也就答应了。

    因为还要去新的唱片公司面试,文小姐就先离开了,把她家地址留给高雄。她走后,潘仔很紧张,看样子,高雄猜测他可能真没近过女色,就说:有什么可紧张的,又不是让你跟她入洞房!

    真要和她睡一张床吗?潘仔问。高雄说当然,不装成她男朋友,恐怕很难引来那个叫新良的鬼魂,那还怎么解决问题,更赚不到钱。两人回到住处,开始商量晚上行事的细节。高雄问鬼魂是否能感应到附近有法师,潘仔说除非这法师已经开始念诵经咒,否则不会,如果是那种法力比较高深的僧人或道士,鬼魂应该能立刻有感知,但像他这种修外法甚至阴法的,就不会。

    高雄说:那就好啊,你就跟文小姐住下,如果半夜那个鬼魂又出现,你要怎么办?潘仔想了想,说从刚才的情况来看,这个鬼魂没什么戾气,只是应该有求于文小姐。按理说自杀的人应该怨气较大才对,上吊而死的尤其严重,这很反常。

    会不会这个人生前特别窝囊?高雄问道。潘仔摇摇头,说现在不清楚,要到时候与阴灵有了感应才能知道。

    晚上吃过饭,大概十点钟左右,高雄和潘仔共同来到文小姐的住处,是栋很旧的老式公寓,敲开门后看到文小姐穿着浅色睡衣裤,好像刚睡醒。她说:我不得不早点睡觉,万一半夜被吓醒,就得开着灯坐到天亮,怕明天没精神。屋里陈设简陋,高雄安慰文小姐几句,就提出告辞。

    晚上的经过是潘仔对高雄讲述的,他很尴尬,也没多说什么,只让文小姐关了灯继续睡觉,他勉强睡在床外侧的边缘,也没盖被子,因为只有一床被褥。文小姐可能是困极了,没时间害怕有个陌生男人在身边,很快沉沉睡去。

    凌晨两点钟左右,这次是潘仔先睡过来,他感觉屋里似乎有个人,睁开眼睛四处看,窗帘仍然拉着,外面有月光透过来,看到有个半身的人影站在窗外,一动也不动。文小姐还在沉睡,潘仔有些紧张,白天在咖啡馆的事让他觉得不能直接用通灵咒与其沟通,只好先不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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