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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风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戒念

    在听到王静辉说辽国没有能力为其贸易船队提供安全保证的时候,文彦博眼睛一亮,说道:“辽国水军与我大宋相比相差太多!大宋来往于高丽、硫球的北方航线经常受到海盗的骚扰,出去有一部分是高丽、女直的海盗之外,辽国因为垂涎大宋的海上贸易厚利,甚至还派出过正规水军来冒充海盗打劫我商船,不过从来就没有得手过!”

    “许辽国水军来打劫我大宋商船,难道大宋就不能来劫辽国的道吗!”王静辉将文彦博下半句给接了过来,虽然大宋君臣开始熟悉利用战争进行掠夺,但谁也不会好意思开这样口。不过在场的几个人心中都非常清楚相对于西北战事所劫来的牛羊马匹,大宋商船队的水军护航舰队干得绝对不比王韶和韩琦差,因为他们抄的都是海盗的老窝儿,那里都是海盗几十年甚至上百年所积累的财富,黄金白银、宝石首饰等等极大的充实了皇帝的内库。这些都不是通过正常渠道所获得的财赋,所以入不了三司使的账本,大宋去年的财政盈余达到了一千万二百万贯,根本没有算上这些缴获的海盗贼脏,但是这中间的好处是所有大宋统治高层官员所共知的,就连水军护航舰队也因此顺利的逐年扩大其规模,水军官兵的各种乱七八糟的收入加在一起可比禁军系统高多了。

    听到王静辉如此露骨的话,文彦博和皇帝赵顼的嘴角隐约的露出一丝微笑,王安石则是什么表情都没有,司马光更是有些哭笑不得,不过任谁现在也不能够放弃这大宋在海上的利益——繁荣的海上贸易已经占到了国家总税收的十分之一还要强,深知大宋财政状况的司马光更是不能忽视海外贸易对大宋的重要性,同时海禁一开,所享有其中利益的团体什么样的人都有,这在大宋是绝对不可以忽视的一股力量,就是成天做梦也要想着把海外贸易“市易法”化的王安石也不敢!

    皇帝赵顼走下御案,走到王静辉身前笑着说道:“好坏全让爱卿料到了,这中间的法度爱卿恐怕也早就想清楚了吧”

    王静辉躬身说道:“放这个辽国探子回去,必要的时候还可以让他们知道硫球对大宋的重要性,契丹人绝对不会坐视大宋拥有越来越多的火器,而且他们对火器也是非常渴望的,向硫球索要矿产资源自然是势在必行。我们则以贸易来紧紧拴住硫球人的脖子,再派上几个人到硫球国主那里蛊惑几句,挑起硫球和辽国之间的争斗,一旦双方有所冲突,剩下的事情就是圣上说了算,毕竟在海上大宋是绝对的霸主!硫球因为有着及其丰富的硫磺和硝石矿产资源,所以必须要被大宋牢牢的掌握在手中!硫球只是第一步而已,向南洋诸岛都有着对大宋及其重要的矿产资源,这也是绝对不能够放弃的,其土著居民比硫球还不如,他们都是小部落,趁他们还没有发展起来,将南洋彻底纳入大宋的版图!”

    司马光听后觉得有些刺耳,刚想要说些什么的时候,王静辉抢先说道:“前去麻逸岛勘察铜矿的人已经回来了,他们是臣商行旗下所请的,在一年当中仔细走遍了几处地点,都发现了大量的铜矿,矿石的储量、成色和开采难易程度都远远要超过大宋的铜矿,只要加以开发,其产铜的数量可以在四五年的时间内便可以超过整个大宋铜产量,从此我大宋绝对不会因为铜钱的问题而伤脑筋!可喜的是麻逸岛上出去一些小部落之外,他们并没有形成一个完整的国家,大宋完全可以正大光明的纳入自己的版图,相信这么重要的地方,君实先生是不会反对吧!”

    对于南洋诸岛有着丰富的铜矿储量,去年的时候他们便听王静辉说过,这一年来王静辉也着实派人乘船随海外贸易船队出海去麻逸岛进行实地勘测,连这些勘测的人都是从皇帝赵顼手中特批出来的。这些找矿人员在南洋麻逸岛地区照着王静辉所提供的地图,很容易的便找到了他们的目标,以他们的眼光自然能够看出这小小麻逸岛居然有着令人惊讶的铜矿储量,只是在寻找金矿的时候碰壁,找了几个月也没有看到金矿的苗头,而王静辉的地图上除去铜矿有着非常明显的标识之外,对金矿的位置语焉不详,后来只得作罢,在一个半月之前返回大宋泉州,回汴都开封复命也不过是在这几天当中的事情。

    对于王静辉来说,从麻逸岛成功的找到铜矿的存在是一个极大的成功,就连他自己也是喜出望外——后世菲律宾有丰富的铜矿储量他是知道的,但谁知道这些矿石的埋藏深度是怎么样的,能够这么容易找到铜矿不能不说是他的运气。王静辉更加运气的是,他需要用这个消息来刺激大宋的海外事业发展,为大宋统治高层坚定实施更加积极主动的海外贸易和海外领地提供更加强劲的动力——相对于粮食,大宋更加紧缺的便是铜,大宋繁荣的贸易奠定了宋朝铜钱在这个时代坚挺的货币地位,甚至比后世的美元在世界上的地位尤有过之,与其他国家进行贸易的时候,铜钱只有流出没有流进,可想而知大宋有多么缺乏铜了,至于纸币的诞生不过是在这种紧急情况下无奈的选择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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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九十八章 忧心
    第二百九十八章忧心

    不管怎样样,开发南洋势在必行,别人不会明白这中间的含义,但王静辉却是非常清楚南洋对大宋的意义,如果不去做这件事,除非他的脑子出毛病了。不过不要说这个时代人们的乡土观念非常重,就是在王静辉所生活的二十一世纪,想要移民也不是件容易的事情,单单看三峡移民工程便可见一般了。好在他手上还有好几万的党项俘虏,拨出几万送到麻逸岛上先进行先期建设,这也是他所能够做到的极限了,至少等到后期工程开展的时候,大宋人再过去在生活条件上会好些,况且还有医生随行,对那里的热带疾病治疗先累积经验,后面的移民开发也有所保障些。

    王静辉对使用战俘做劳工可不像文彦博他们那样有心理障碍,在他眼中这可是天经地义的事情,在二十一世纪的时候,就算是服刑的囚犯还要劳动改造,更何况这些党项俘虏双手都染满了大宋人的鲜血,对他们更是不能客气,

    西夏龙州城头。

    “末将无心,参见大人!”无心半跪在种谔面前。

    种谔对面前年轻的将领能够兵不血刃的夺取龙州感到非常惊奇,自己只派给了无心一万人,无心不过三天时间便拿下了龙州,而且经过种谔的细心观察,龙州城并没有遭到太大的破坏,连城防工事都非常完好的保留下来。

    无心率其两千特种部队在环州接到了富弼的命令,要他们在最短的时间内赶往绥德军的十里井,在那里将会有种谔留下的一万人将会配合他们拿下对面一百五十里处的龙州。龙州城在宋人眼中并不算大,但在这西北之地可以算得上是一个大城,想要攻占这样的城市,一万人的确是太少了,不过种谔想看看这支充满传奇的特种部队是不是真的那么厉害。

    种谔是在攻取银州之后才回身带兵打算支援无心拿下龙州的,在夺取银州的战役当中,种谔共调动了五万兵士在一干攻城机械的辅助下,以六天七千伤亡的代价拿下了银州,没有想到在回到十里井的时候,部下告诉他特种部队已经兵不血刃的拿下龙州城三天了!

    种谔立刻赶往龙州城,所面对的是一个完整的龙州城,而不是像自己夺取的银州一样,几乎满目疮痍,处处都是焚毁的民房。这实在是让种谔心中太不平衡了,难道无心运气好的到家,龙州的守军都撤走了吗

    无心此时已经知道面前的这位有名的“种子”大人,在银州大打出手,和党项人几乎来了个两败俱伤,心下已经清楚将军心中的疑问,便将自己的夺取龙州的战斗经过向种谔做了详细的汇报。

    “迷醉烟!”

    “这是先生所授!”无心在提到王静辉的时候总是非常自豪的称为“先生”,而旁边的种谔则费了半天劲才想到无心嘴中的先生应该就是小王驸马:“先生在多年前为了给病人做手术,曾经采购了很多种草药来制作麻费散,这种草药当时虽然没有被选做制作麻费散的原料,但先生发现它是上好迷香的材料,而且在西北等地分布很广泛。末将将采摘的迷醉草晾干后,夹杂在货物中派人化妆进城,在约定好的时间点燃,迷晕了整个党项兵营,除了在城头防御的党项兵之外,城中便没有什么清醒的党项士兵了。”

    种谔听后下巴都快要掉下来了,这样的作战方法他还是头一次听说过,他只是在汴都茶馆中听说书人说起那些淫贼才会使用迷烟这种招数,没有想到小王驸马居然把这种方法带到军中用在实战当中了。不过后来他知道并不是什么时候都可以用这招的,只要外界的风稍微大些,迷烟这招指定落空,当年冰封在嘉宁军司外面至少点了十几个这样的迷烟堆,愣是因为周遭的风力稍大而落空。种谔对这样出人意料的迷烟堆战术感到非常惊奇,在经过无心的解释后也知道这东西并不是什么时候都能够管用的,当下摇摇头——要是风力稍大点,特种部队恐怕就没有这么容易得手了。

    无心的战果大大刺激了种谔的神经,快五十岁的种谔头一次见识到战争原来可以这么打。他心中也明白,即便无心的迷烟堆战术不管用,那混进城里的一两百特种兵也会在攻城站打响的时候起到非常重要的作用,毕竟他也听说过,驸马不知道使了什么着,让一向以稳重著称的枢密使文彦博居然下决心从百万禁军中层层选拔才组成了两千人的特种部队,别的不看,单单是这支军队从李清的腹地连抢带烧回来的时候居然毛发未损,就可以看出这特种兵的单兵素质有多么厉害了。

    夺取龙州和银州是一件大事,当年种谔迫降嵬名山得了绥州就闹得满朝风雨,但这次顶头的人是富弼,而且这几年大宋的一系列胜利使得宋朝君臣找回了点自信心,现在的局势也越来越明朗——西夏内部纷争不断,李清甚至在搞独立,显然党项人不可能再像几年前那样为宋朝夺取绥州而展开大规模的报复行动。

    更可贵的是无心几乎完整的夺得了龙州,虽然党项人的城防技术是不怎么样,但总比银州内部闹得处处是狼烟要好的多。龙州距离大宋最近的城寨还有近两三百里的路程,不过除去龙州的城墙之外,前面不远的地方便是长城,依托长城和战俘,很容易便可以筑起一座防御甚佳的城寨了,这龙州以后更是稳如泰山。

    “看来便宜都让种谔给赚跑了!”王静辉在看到返回的战报心中腹诽道。这倒不是他嫉妒种谔所取得的战功,他现在向外往外推功劳还来不及,哪里还会嫉妒种谔,不过是他回想起种谔的历史而有所感叹罢了——历史上种谔得了绥州但给大宋招来很大的麻烦,就连他自己从绥州返回的时候,被党项人给包了饺子,累迁鄜延经略安抚副使,克米脂城,又败西夏援军八万于无定川。旋进军银、石、夏等州,以士兵溃变回师。上书请筑横山城,徐禧与沈括定议筑永乐城,以议不合,留守延州。永乐受围,谔观望不救,最后病死。

    想想现在种谔夺了银州和龙州简直跟白拿一样,在加上这家伙十足的一个眼高于顶,王静辉实在是不愿意看到这么一个人在返回汴都后趾高气扬的样子,而且种谔为人比较张狂,这也会大大缩短其军事生涯,他可不想等自己要用人对西夏或是辽国发动重要战争的时候,种谔在家抱孙子上不了战场,那让他上哪里去找合适的将领去!

    王静辉一想到那个令人又恨又爱的“抑武”政策,脑袋当时就大了三分,不过对于这样的政策,他也说不出好坏来,后世的人都所宋朝是“窝囊宋”,其中多半指的便是宋朝对外军事老是吃憋,甚至西夏这样的小国先是祸腾了北宋一百年,然后折腾南宋一百年,这真是奇耻大辱了。不过“兵祸”千百年来都笼罩在中国人的头上,国家能够指挥枪的历史严格意义上说也就是后世执政这几十年。

    王静辉不敢指望宋朝人能够做得比还要好,能够不让国家内部四分五裂已经实属难得了,就连他自己都不奢望能够解开这个死结,他所能够做到的事情也只有保证他活着的时候宋朝军队能够少受些文官的干扰,多打胜仗奠定一个好的基础,剩下来的就是慢慢探索了。

    “建立一个切实可行的军事制度!”王静辉刚刚想到这里,脑子就一阵发蒙,经过这几年的磨练,他并非像以前那样认为把“军校制度”直接搬到宋朝来就万事大吉了,搞不好“水土不服”那后果更加严重。而且一个军事制度的建



第二百九十九章 范进中举
    第二百九十九章范进中举

    听到这熟悉的声音,王静辉把思绪收了回来,立刻调整自己的情绪,从两个人走到一起的那天开始,他就发誓一定要好好的保护自己的妻子,不让她为自己有任何担心。此时他才醒悟到自己已经在窗前站立了四五个时辰了,在自己思考问题的时候,旁人是不会来进书房打扰自己的,估计是自己的弟子到皇宫中去搬救兵了,想到这里他不禁有些苦笑的摇摇头。

    “浅予,我又让你担心了!太上皇和太皇太后殿下进来可好我倒是有很长时间没有入宫探望了!”

    赵浅予轻轻的俯首在王静辉肩头轻轻的说道:“父皇和太皇太后一切安好,红月挺讨太皇太后和母后的欢心,今天听口气还想为红月做媒呢”

    王静辉听后微微皱了皱眉头说道:“红月这孩子一直倾心于洛心,两人之间颇有情谊,不过洛心最近被我差遣到处奔走,太皇太后插手此事若是拒绝恐不美,但这两个孩子也是跟随我多年,这棒打鸳鸯的事情是绝对做不来的……这样好了,趁太皇太后还没有开口,咱们自己为这两个孩子作主订下婚事,等洛心回来后就成婚!”

    赵浅予轻轻笑了笑说道:“这还用你说,我早就向太皇太后陈明其中原委了,好在夫君的面子大,母后也代为说项,太皇太后才应承下来!不过……”

    “不过什么!”王静辉还以为曹老太太是不是又要找自己麻烦了,紧张的回过头看看赵浅予,自己的妻子脸上布满红霞。

    “我最近身体有些不舒服……”赵浅予磕磕绊绊的说道。

    王静辉一听马上变得非常紧张,他经常接触皇室成员,时间长了自然心中有些嘀咕——老赵家似乎好像有遗传病,至少在最近的两代人中,赵曙和赵顼都有些偏头痛、心血管病,由于现在是属于濮王一系,他还不能够确定这种病症表现是否为遗传病,但心中却是非常紧张的,尽管自己的妻子绝对没有这方面的倾向,但他还是以最快的速度轻轻的抓起妻子手腕把脉,此时赵浅予的脸色更红了。

    一个依靠现代化医疗设备的医生来到宋朝是极为痛苦的,因为以往手中不可能拥有以往的先进治疗设备和药物,再好的医生面对最简单的病症恐怕也会束手无策,值得庆幸的是王静辉接受过非常良好的中医训练,再加上这几年不仅没有因为自己的地位变化而放弃对中医的探索,相反医术更加日臻成熟。当他为赵浅予把脉一会儿后,脸上便露出了非常惊喜的表情——赵浅予怀孕了!他马上就要有第二个孩子了!

    赵浅予看到王静辉兴奋的目光便知道自己怀孕的事情根本不可能瞒得过医术高明的丈夫,脸上红的更加厉害,头差点儿贴在了胸前。王静辉见状乐不可支,胸中的烦恼一扫而空,只剩下要做父亲的喜悦。

    自从王静辉有了女儿之后,他被曹老太太所关注的时间大大减少,不过古代重男轻女的观念和对有一个男孩的执著可不是现代人所能够想象的,尤其是王静辉所处的位置,不要说皇室成员看着着急,就连自己的铁杆合作伙伴徐氏心里也着急的很——驸马庞大的财产必须有一个男性继承人维系下去,偏偏驸马又是个白痴,光守着一个公主不动地,这可是关系到徐氏和驸马合作未来的走向,看着驸马对女人是油盐不进,这怎能不让徐氏着急!相比徐氏的动机,皇室着急的动机则单纯的许多——蜀国长公主必须有个男孩,不然夫妇两人的关系走向将还是一片混沌,虽说驸马对公主是一片真心,但谁也难保驸马不会因此变心。

    不管是皇室还是合作者,他们都不知道王静辉对生男生女这种事情毫不关心,在他心中男女都是一样的,作为自己的儿女,都是他和妻子的爱情结晶,他们的存在本身就有无与伦比的意义,这种单纯做父亲的喜悦可不是周围“关心者”所不能够体会的。不过王静辉也不是傻子,就冲着曹老太太一次又一次的“好心”,他也意识到其中的关节,但能推则推,推不出去的时候干脆置之不理,可是现在他马上又要有一个孩子的喜悦当中,也掺杂着如释重负的想法——曹老太太他们终于可以“安静”一会儿了,至少在孩子没有诞生前,他的耳边应该清净些。

    王静辉轻轻拥着赵浅予走到茶几旁坐下,尽管他知道妻子才刚刚怀孕,用不着这么过分的小心翼翼,但妻子无论什么时候在他眼中都是世上最珍贵的东西,更何况一个新的生命正在孕育中,他内心中几乎都要高兴疯了,更是倍加珍爱。

    赵浅予刚刚坐下,王静辉在一旁站着高兴的搓着双手,兴奋的问道:“这是什么时候的事情你也不早些告诉我,我……”一时间他被这个消息弄得手足无措,言语之间失去了往日的淡定和次序,这不是他第一个孩子,但此时的他更像是个第一次当爸爸的男人一样有些语无伦次,要是王静辉可以换个身份站在一旁看到他现在的表现,评价恐怕只有“范进中举”四个字可以表述。

    “我……我也是才刚刚知道……这几天才有反应,刚才在宫中身体有些不适,母后差御医把脉,这才知道……”赵浅予生性活泼,但骨子里面却是面皮薄得很,说出来的话比蚊子哼哼的声调高不到哪里去。

    王静辉听到这些之后立刻心中自责不已——自己还是大宋有数的名医呐,连自己的妻子有生孕还是御医来把脉才知道,这可真是丢死人了!刚才把脉通过脉相,他也知道赵浅予不过才一个多月的生孕,现在刚刚有些征兆,而自己这段时间不是忙着北方赈灾,便是关注西北的战事发展,整天奔波于皇宫和家中,对妻子的关心比以前少了不少,对妻子身体异常的表现有所疏忽也是在情理之中。

    “咱们府中也好长时间没有这样的喜事了,应该大大的庆贺一番!”王静辉理顺了自己兴奋的都快要走火入魔的思绪,站在赵浅予旁边高声的说道,差点儿把还在羞涩中的赵浅予给吓一跳。

    “夫君,还是……还是不要这么张扬……君实相公前段时间还上书皇兄,要节俭……”赵浅予抬着红彤彤的小脸看着丈夫轻声说道。

    “司马光!这个倔老头儿,怎么处处赶着和我作对呢!”妻子的话仿佛一桶凉水彻底浇醒了王静辉,但他现在神志还是有些“不清醒”,非常郁闷的咕哝了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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