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风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戒念
彦生听后皱了皱眉头,换了话题说道:“西北局势大好,朝中的反对意见也少了许多,就连司马君实也开始慢慢转变自己的态度了,文宽夫自然更加心动,先生以后该如何去做呢!”
“西北已经没有什么好担心了,只要供给充足,不要说李清没有几天好蹦达,就是梁太后有能够有几天说话西北的黑夜快要过去了,只要再加把劲就可以了。”王静辉笑着说道,不过他又皱了皱眉头:“朝廷中乐观的情绪还是应该有的,不过要是太过轻敌或是冒进,那平夏也没有什么问题,就是可能会造成一定的损失,做买卖嘛,当然是成本越少赚得越多,这在西北也不外如是!到时候我只要在旁边在合适的时候浇浇凉水即可,毕竟我要是倒向了司马光,王安石也未必会真的赚了什么便宜,毕竟西北不仅有王韶,更有种谔和富弼!”
王韶固然是能征善战,但要拿他和种谔这样老资历的将领相比还可以,若是拿他和富弼相比,那就不值一提了——在西北还是富弼说话声音最大,也最有效,王韶也是归富弼所节制的!
“若是真的能够平定西夏,那富弼将是最大的得益者,可惜魏国公韩稚圭为他人做了嫁衣,自己却不能够亲手平夏,想必现在心中惋惜的很吧!不过先生难道就不能在其中有所斩获吗!”彦生看着王静辉说道。
对于自己的老师,彦生心中一直非常敬佩,他也知道韩琦在西北那次保安军大捷完全是靠王静辉从中布局谋划,最重要的是先生将冰封派到西北成功的刺杀了梁乙埋,还烧了嘉宁军司的粮库,不然韩琦绝对不会有这么大的战果。王静辉虽然富甲天下,但彦生还是忍不住希望为自己的先生争取一些利益,平夏不是一件小事,中间所牵扯的利益巨大,如果王静辉愿意可以从中获取很多,但依照先生的性子,恐怕还要做缩头乌龟,所以他忍不住提了出来。
“富弼享誉也算是平衡了他与韩稚圭之间的一点儿恩怨,不过像韩稚圭这样栽树的前人是非常值得敬重的,毕竟栽下树而收果子的却是别人,韩稚圭三年前督陕大胜党项的时候就应该想到西夏已经没有多少时日了,但他仍然肯回河北防御辽国,这样的胸襟不是任何人都有的——韩稚圭终究是比富弼强了一筹!”王静辉淡淡的说道。
“富韩”并称,但其中高下只有历史才能够说的清楚,就王静辉的观感来说,韩琦更能够引起他的好感,尤其是以韩琦的眼光肯定能够看清宋夏未来几年走势的时候,还能够放弃唾手可得的荣耀,这份胸襟确实让人敬佩。就王静辉所知道韩琦的历史,韩琦虽然是个保守派,但在国防问题上却是从来都不含糊的,最会审时度势,无论是西夏还是辽国,对韩琦都极为忌惮,甚至辽国每次派使者经过河北的时候,都绝对是非常本分不敢生事,比他们在汴都的时候还老实。彦生话中的意思他明白,他没有正面回答彦生而是评价韩琦富弼。
王静辉看到彦生半天不说话,便笑着说道:“彦生,世人皆在名利之中挣扎,你我也不会例外,但什么时候都要清醒的认识到自己所需要的是什么,这样在自己老去的时候,才会不愧此生!吾本一介郎中,生平没有什么远大的抱负,不过是世事弄人才走到今天。现在我已经是地位尊崇,富甲天下,心中唯有你们主母和能够让天下百姓过上好日子两个心愿而已,待到他日事了,便是我和公主脱身而去之时,到时候
第三百二十五章 内应
第三百二十五章内应
能不能当国公,王静辉心中并不是很在意,对于爵位的高低,他倒是没有这么痴恋的,一方面是因为大宋的贵族更多的是一种传统意义上的象征,能够掌握实权的比较少,更多的是皇家对臣子的恩惠和表彰,没有什么实际意义;另外便是在他所生活过的后世,中国因为近代史发展的原因,国内是没有什么贵族头衔这一说的,而他也对此并不感冒——据说后世欧洲那边的贵族更加讲究血统什么的,弄得国内也是有很多人恨不得披上贵族的外衣以彰显其不同,其实与国内一些传统家族相比,能在中国称得上是古老家族的,哪个没有个上千年的历史,欧洲贵族那两三百年就自称很“古老”的血统简直就是小儿科,不过就是因为中国独特的历史,这些家族无法享受贵族的称号也没有相应的财产罢了。
逐渐淡出朝廷政治纷争的王静辉却并没有淡出人们的生活,他依然在大宋三份全国性报纸上撰写文章,两份学报上也不断有他的文章面世。“经济济世,经济强国”俨然成为大宋众多学派之一,不过在正统儒家思想和“耻于谈利”的风气之下,他终究还是落在下风,但是这并不妨碍人们对他的好奇,在王静辉高举“经济强国”的大旗之下依然聚集了不少年轻学子。王静辉所创办的两大书院,杭州西湖书院和汴都华英书院俨然变成了这种思潮的南北两个中心,汴都这边的华英书院不用说了,毕竟王静辉常驻在这里,他淡出政界但却更有心思花在办学上,所以对华英书院所施加的影响远远超过了那些先生们。最值得称道也是让王静辉非常赞赏的是李慎终于开始慢慢崭露头角,并且在杭州俨然以王静辉的大弟子自居,承袭了王静辉的学术衣钵。
李慎在杭州快两年了,但在他知杭州的这两年当中,却不断的秉承王静辉的思想,以提高经济和提高民生为己任,大力发展海外贸易,杭州百姓生活富足,前段时间李管事还专门到杭州一趟,回来便对王静辉说道:“在南方没有任何一个城市能够比杭州更加繁华,没有任何一个城市的百姓能够比杭州过的更好,若是此时改之再临杭州,定会发现此时的杭州已经颇具汴都之繁华气象!”
对于李管事所说的,王静辉不过是笑了笑——李慎是他的弟子,更是在他所有弟子中最具有政治前途的人,对于李慎的一举一动,他自然是非常关心。不能光明正大的在垂拱殿上与群臣参议国事,这一直以来是他心中的一个遗憾,李慎便是用来弥补这个遗憾的,他要创造一切条件,让李慎能够在二十年内成为大宋的首相,至少在未来十年中成为大宋最耀眼的政治明星——以司马光、文彦博两人为首的庆历老臣和王安石他们的年龄都已经非常大了,在他们迟暮之年正是李慎最为耀眼的时候。
王静辉一直没有把自己看待为政治人物,尽管他自己陷入其中已经不可自拔,但他依然没有把自己看做是政治家,即便是“政治辈分”上,他也是将自己放在王安石和司马光同一个水平,不过事实上也是差不多——在大宋除去王安石和司马光这两个学问、具有大家气度的政治家之外,朝中能够称得上是“势力”的也唯有驸马一派了。
在王静辉看来,由王安石所掀起的这场变法必须还要继续下去,宋朝无法和唐朝相比有很多不足,但最重要的是没有唐朝那种开拓进取的精神,王安石变法在王静辉看来正是一个破除传统迎接开放的变法。以大宋今时今日之实力,它已经不用惧怕任何国家,若是他和李慎联手,完全可以控制十年以后宋朝的政治走向——他和李慎远比司马光和王安石要年轻的多,甚至是那个在边远之地做县官的蔡京也比李慎的年龄大。
细数司马光和王安石之后年轻一代大宋政治家,范纯仁、苏轼都已经崭露头角,吕惠卿也马上要大放异彩,蔡京、高裘等人还籍籍无名,甚至连身在何处都不知道。对于历史上那些早有定论的人,若是在这个时候还不识趣,那王静辉已经决定要动用冰封来为李慎开路了。如果没有什么意外,未来六七十年内大宋的政治走向基本上都会在王静辉的掌握之中,这就是他比王安石和司马光更具有优势的地方了——他们的继承人要么不成气侯,要么没有相应的才能将他们的事业传承下去,而王静辉既年轻,又更加注重学生的培养,这是他们两人所欠缺的。
从各个方面所传回来的消息,王静辉可以看到一座人口大约在二十万左右的城市日新月异的高速发展着,要知道两年以前杭州不过是座人口在十万左右的城市,商业繁荣但却不是领先南方,以前是江宁、扬州的繁华远远超过杭州,人口亦在三十万到二十万左右,但现在以杭州这样的发展速度,一个像汴都开封这样的超级城市肯定会出现在南方。
王静辉可以肯定的是,随着自己所推动的大宋商业化进程以后会越来越快的向前发展,只要朝廷有相应的政策,加上合适的人来去管理,除非是穷山恶水,否则繁华是指日可待。想要为经济大发展开路,那农业就必须要加强,古代抑商政策的理论来源之一便是商人富足会引动更多的人从商,导致农业荒废,这是统治阶级所不能够容忍的,王静辉自然不会犯这样的错误。
在没有先进的农业技术的前提下,王静辉也没有办法变出一个袁隆平来培育杂交稻解决粮食问题,只有依托现有的条件来发展农业,只要有足够的土地,加上相对先进的农业机械,吃饭问题还是有保障的——后世新中国成立一直到人民公社时期,出去一部分拖拉机等设备,大部分中国的耕地还使用着类似汉朝的耕作技术,甚至还比不上现在的耕作水平,相比之下人口却不是这个时代所能够相比的,所以王静辉对百姓吃饭问题还是非常有把握的——尤其是朝廷已经在默许推进南洋计划的时候。
以前身为大宋皇家海运护航舰队提举的吕先云现在正是负责麻逸开发的提举,先期的三千多党项俘虏已经乘坐水军舰队和商贸船队到达麻逸,在那里他们将会和陆续到来的数万党项俘虏一起开发麻逸岛——不仅仅是铜矿,还有粮食,麻逸岛只是第一步,王静辉要将整个南洋变成大宋的粮仓和各种矿石的出产地。
为了开发南洋,王静辉出重金召集大宋境内博物之人,尤其是对寻找矿藏有独特心得的人士,给予他们丰厚的待遇让他们随着贸易船队来往南洋各岛,寻找大宋所需要的矿产资源。根据王静辉的记忆,东南亚各岛的矿物资源主要集中在铜、铝、锡、金、银、石油等等,不过这个时代想要开发铝和石油比较困难,所以重点的矿产资源就放在了铜、金、银上面,至于铁矿,这要等发现澳大利亚才能够做了。不过以澳大利亚距大宋这么远的距离,再加上这个时代的航海水平还远不及后世那么先进,王静辉对开发澳大利亚的铁矿并不抱有什么信心。
南洋的用途远不止矿产资源这么简单,就相对于大宋的意义来说,除了铜矿对大宋的统治高层还有些吸引力之外,其他的矿产资源还并不没有到了火烧眉毛的地步,只有少数人才能够隐约的感到南洋的粮食将会对大宋起到重要的作用——这完全得益于几十年前仁宗皇帝在淮河流域大旱的时候推广占城稻,不过南洋到底什么样,大宋很少有人见过,只是对那里的稻种有些了解,他们却不知道如果把南洋充分开发的话,那大宋将永远不会被
第三百二十六章 谈判
第三百二十六章谈判
在种谔等人的眼中,古乌延城简直是寒酸至极,不过在这草原上总比李泉以前的木寨要强的多,而且在攻城的时候由于所携带的火器威力还不足以和燃烧弹相媲美,对城墙的破坏也不大,所以经过简单的修补,这城墙算是勉强恢复了它的功能。
王韶在西线萌井和青岗峡的一系列胜利给种谔带来了极大的压力,不过种谔虽然是立功心切,但也明白自己现在所面临的敌人是如何老练可怕——这个时候宋军营中得到的消息是泼喜军主力在白池城和盐州附近,但李清本人的去向却不知道,种谔想当然的认为坐镇嘉宁军司的正是李清本人,也唯有李清本人可以镇得住手下的将领,不会因为救援自己的儿子来削弱嘉宁军司的防御能力。
种谔和杨崇岳的这种认识使得他们打算好好的利用古乌延城,把它当作钉入西夏的一颗前哨钉子,这里有充足的粮草和武器,而随军而来的小型弩炮和可拆装的中型投石机完全可以布置在城头上构筑临时的防御体系。在古乌延城,种谔准备留下两万人来防守,其余的人则尽可能的骑马变成骑兵,专门来护送粮草和其他军事物资向古乌延城集中。
正当种谔他们忙着布置古乌延城城防的时候,王顺在嘉宁军司中也没有闲着,他下令征召全城十五岁到五十岁的男子参军,这在大宋是不可想象的事情,但在西夏和辽国却是再正常不过的了。不过这样征兵人数虽然是以倍数来扩张军队的数量,但总体战斗力就难以保证了,这从泼喜军在这两年中不断扩充中就可以看出来,要是李清肯按部就班的以质量来扩充泼喜军,那近二十万的泼喜军将会是一股极为恐怖的力量,但现在不断的征战使得泼喜军减员非常严重,这也显示了其战斗力不仅没有提高,反而是下降了。
嘉宁军司中供征召了三万多符合条件的战士,王顺则将这三万战士平均分配到各个军队中,甚至是自己的铁林军全部打散重新分配,再次组建的铁林军人数也不过一万七千左右,大部分的新兵全部都充斥到其余部队当中。王顺这样分配使得其余部队人数大大增多,不过由于新兵实在是太多,各军原有编制更是被打散重建,相应的战斗力却是下降了许多,对于自己能够掌握的铁林军,王顺只是吸纳了极少经过挑选的精壮新兵,这样铁林军虽然在嘉宁军司中的兵力比重下降了不少,但论及战斗力还是稳居第一。
王顺的做法虽然遭到了一些有见识的将领的非议,但也不过三两人而已,其余各军头领对王顺的安排都是非常拥护,尤其是在补充新兵的问题上,王顺自己的铁林军也只要了两千人而已,这更是得到了所有人的交口称赞。经过这一次短暂的整军扩军,王顺在嘉宁军司的地位反倒是稳固了不少,各军将领对他的命令反而更加服从了。
不过王顺明白这样的局面不会持续很久——盐州虽然据此比较远,但李清应该就在这几天便会得到消息,这一来一返的时间充其量有十天,也就是说王顺还能够有十天左右的时间来掌握嘉宁军司。如何在这十天的时间里,既最大限度的削弱泼喜军的实力,又不能让返回嘉宁军司的李清太过责难自己,这是一件非常棘手的问题。
王顺的难题很快便被宋军的使者所解决了——种谔向嘉宁军司派出了使者,希望能够以李泉为交换的代价,来和李清谈判。长达半年的时间中,冰封都是化名王顺隐藏在泼喜军当中伺机刺杀李清,尽管有几次机会他近距离的接触过李清,但他却没有下手——李清身边的人太多,杀了李清自己也活不了,不到万不得已的时候,冰封是不会冒险做傻事的。王静辉交给他的任务是尽可能的刺杀李清来动摇泼喜军的抵抗意志;若是李清降宋,也要想办法不露痕迹的杀掉他!
冰封从入西夏以来便再也没有和王静辉联系过,不过他知道他的师兄们有很多人都在武宁堡协助杨崇岳,既然活捉李泉的宋军就是武宁堡的宋军,那自己的师兄们也很可能就在古乌延城,最有可能碰到的人便是无心。
“众位将军,对宋军来使一事有何看法”王顺在嘉宁军司大营中对着与会的众多将领说道。
王顺的话一落音,底下众多将领都议论纷纷——这和李清在的时候完全不同,王顺以前也参加过不少李清所主持的军议,但李清治军颇严,有他在主帅的位置上坐着,底下的将领哪敢交头接耳看来自己的威信还差的远呢!
众将议论的结果无非是宋军借此试探城中虚实,甚至干脆是一个圈套,没有必要来理会宋军的谈判要求。
王顺拍了拍手掌冷言说道:“目前宋军应该不知道大将军不在城中,所以宋军来使带来的信件才提到大将军的名讳。少将军被俘,本将难辞其咎,所以本将将会亲自率一队亲军去古乌延城和宋军谈判,看宋军能够提出什么要求,若是合理而宋军又无意攻打嘉宁军司的话,答应他们的条件以换回少将军也是可以的!”
“王将军不可轻易冒险!这摆明是宋军的一个圈套,若是将军遇险,嘉宁军司又该如何来防守!”一个胡子有些发白的老将军站起来说道。
王顺摆摆手说道:“少将军被围,本将却没有采取有效措施来解救,本就无颜再见大将军,这是本将犯下的错误,就该由本将来解决!嘉宁军司的守卫就交给各位将军来做,本将年少缺少经验,相信各位袍泽做的会比本将更好!”
营帐内所有的人在听后都默不作声,他们知道李泉被俘本就不关王顺什么事,因为援兵赶到之前,古乌延城便已经被宋军破城了,就是去再多的人也是无用,反而会刺激宋军干脆杀掉李泉。不过此时所有的人都用一种崇敬的眼光来重新看待王顺,这个年轻人能够在短时间内便升至高位,除去作战勇猛之外,这种不顾自身危险来弥补自己缺失的品德更加让所有的将军敬重。
“王顺!”种谔问道,他又用疑惑的眼光来看着旁边的关良,关良是负责协调西北所有情报的人,对于敌方有什么不明白的地方,只要问问他便可以了。
“这个王顺应该是最近才提拔起来的,泼喜军所有的将领我们都知道,唯独这个王顺来历奇巧,只是上个月才收到来自兴庆府的一份情报,说是梁乙蒲大军攻打盐州,结果兵败被俘,其中就是这个王顺来负责守卫盐州,以不过万余将士来抵抗十几万大军攻城,端是勇猛的很!”关良没有让种谔失望,就是这么一个从来没有听说过的泼喜军将领,他都能够知道,可见汴都那个人把关良派到西北来主管情报算是人尽其才。
种谔听后点点头,杨崇岳从旁说道:“我们原本也没有指望李清能够亲来,来个如此重要的将领也是足够了,不过是抓还是放呢”
关良说道:“既然李清肯和咱们谈判,这说明他也没有本事来拿下古乌延城,所以便退后一步来和我们谈判,嘉宁军司中的守军一定不会太多!”
种谔说道:“不管明天是谁来,我们都要先拖上一拖,等各种攻城器械一到,我们就要拿下嘉宁军司,迫使李清投降!”
关良和无心在看到来人之后,惊讶的合不拢嘴巴——对面略显瘦弱的年轻人居然就是和他们已经失去联系的冰封!关良和无心的表情自然被种谔和杨崇岳看在眼中,这两个年轻人一文一武端是个人才,从来没有见过他们如此失态,为什么看到这个泼喜军年轻将领后会如此吃惊
不过令种谔和杨崇岳更加不解的事情便是关良和无心站起身来跑到那个叫王顺的
第三百二十七章 埋伏
第三百二十七章埋伏
冰封并没有住到种谔给他安排的营帐中,也没有和自己的师兄们在一起,而是和李泉在一起。他向杨崇岳要求了一桌酒席,以此来为李泉压惊,不过所有人都不知道的是,李泉和他所喝的酒中有着和梁乙埋吃下的同一种毒药——冰封是有解药的,但李泉却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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