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风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戒念
赵顼听后挥挥手说道:“这次例外,朕特许你参议!”
王静辉站起来说道:“臣虽几年前放楚州任职与薛庆云相识相知,其才华和德行也令臣甚为佩服,不过自古以来君主任命大臣乃是第一要务,此等大事应予王相、司马相公相商,臣无论如何是不能开这个口的!此缺一开,后人难免要仿效,圣上言行皆在殿下眼中、耳中,不可偏废!”
王静辉说完后躬身并不起来,而赵顼听后也是沉思良久,看看一边的小赵熙,皱了皱眉头后转过桌子来到王静辉的身前,用手扶起王静辉后说道:“爱卿真乃良臣!朕也不好勉强屈爱卿之志!”
王静辉其实刚才说的话虽然是义正辞严,但还是不动声色的捧了薛向之一把,其实到了这一步,朝廷对薛向之的提拔和任命已经成为定局,关键就看官职大小了。
三司是北宋前期最高财政机构,号称“计省”。唐末税法混乱,田赋、丁税的收入无法维持王朝的庞大费用,国家的财政收入主要依靠盐铁和度支。五代后唐明宗始设盐铁、度支和户部“三司”,宋初沿之。三司的职权是总管全国各地之贡赋和国家的财政,长官是三司使,其权位之重,与执政无殊,号称“计相”。现在由于王静辉的干预,王安石并没有进行官制改革,中书门下主管民政,枢密院主管军政,三司主管财政,三者鼎足而立,彼此不相知,而大权集中于皇帝一身。
王安石虽然没有动官职改革,但以宰相之权和皇帝对他的信任,提拔了曾布任三司使,以前王安石也曾中意沈括,不过王静辉先下手为强把沈括给挖走了。盐铁之利是国家税收的一项重要部分,三司使统领全局,但这盐铁副使的位子确实让人眼红的很,这其中的好处倒是有些像后世的工商总局,绝对是一个肥差。况且王安石要改革军制,钢铁事务也是军制改革中不可或缺的一块,就是王静辉在听到赵顼打算提拔薛向之为盐铁副使的时候也是颇为心动——他有沈括和苏颂进行钢铁冶炼工艺的开发,已经取得了非常重要的进展,剩下来的便是推广使用了,而薛向之被任命为盐铁副使对新工艺的推广普及更是有着非常大的帮助,这也有利于薛向之能够取得更大的政绩继续升迁,而王静辉也达到了预先在钢铁上面的目的。
王静辉和皇帝赵顼的对话都在小赵熙的眼前,赵顼没有勉强王静辉在薛向之的任命问题上作出表态,也是因为王静辉刚才就借着“为人师表”来拒绝——赵顼的行为可是在他儿子的眼中,若是老子犯规了,那以后给儿子可留下了不好的印象,小赵熙很可能是下一代皇帝,上梁不正下梁歪,这个道理还是非常让赵顼顾忌的。
“介甫先生曾说‘三不足’,先生以为何解!”小赵熙问道。
王安石变法初期的时候遭受反对派的攻击,外面纷纷传言“三不足”——现在朝廷以为天变不足惧,人言不足恤,祖宗之法不足守。这种言论本是保守派攻击王安石的一个把柄,不过反被王安石所驳斥,现在居然从小赵熙的口中而出,就连他老子赵顼也是心中大为惊讶。
王静辉笑着说道:“恭喜圣上不仅得良臣,还有这么一个聪颖的皇子!”接着他又收起笑容反问道:“敢问殿下何谓忠臣之谏比干死谏恰当否!”
赵熙毕竟还是年龄小没有多少经验,立时被王静辉的问题给愣住了。
王静辉笑了笑说道:“比干死谏自然为忠臣,但他的死却是一种愚忠的表现,是毫无价值的!忠臣之谏除去死谏之外,更应该有智谏,所谓苦谏不成便隐居山林更是懦夫的逃避!远的不说,就是圣上乃为大有为之君,若是一味阻挡反而会招致圣上的怒火,若是忠臣苦谏不成远避朝堂,那空下来的位子不都是佞臣的了吗是以要巧妙的劝谏君主,能够为百姓多说话,为百姓多谋福,这就是天下之幸了!若是负气而走,则小人趁虚而入,国事就是这么衰败掉的!”
小赵熙点点了头,像个小大人似的,惹得王静辉心中好笑至极,不过当着皇帝赵顼的面他也不敢过多放肆,刚才以赵顼为例本身就够“大不敬”了,若是再不知好歹难免要惹祸上身。赵顼反而倒是并不在意王静辉以他为例来给自己的儿子讲解什么是忠臣之谏,从认识王静辉的那天起,这个和自己同龄的年轻人就不断的给他带来种种新奇的感觉,直到现在也没有心生厌恶,拿旁边周围的近臣的话来说,这也许就是一种君臣之间难得的缘分。
“所谓‘三不足’诚如介甫先生所言的那样,只要身为人主不懈怠朝廷政务,不贪图享乐,这便是‘惧天变’;只要不阻塞言路,不忌讳大臣的意见,集思广益君臣共同治国,这便是‘体恤人言’;其次便是‘祖宗之法’——治理国家从来不是一成不变的,要做到与时俱进,任何法令都是有缺陷的,即便是先秦商鞅所立之法常备人所诟病,
第三百七十四章 创意
第三百七十四章创意
“内科手术”是王静辉对肢解辽国的戏称,瘦死的骆驼比马大,辽国到现在从某种意义上来说依然是武力最为强大的国家,大宋虽然已经开始逐步提高了火器比例,但在王静辉的眼中这还远远不够。大宋所装备的火器还远不能称得上是“热兵器”,而这个时代的骑兵手中的武器与后世骑兵相比也就缺少了一把马枪,正面作战的胜率实在是太低。王静辉却不想冒着这个风险让大宋承担太大的牺牲,唯一的办法便是给辽国做“内科手术”,让辽国无暇故应,双管齐下以最小的牺牲得到燕云十六州,完善大宋对北方的防线构筑。
“何谓‘生女真’不是女直么”王静辉好奇的问道,他自然知道辽国的东京道是后世取代辽国的金朝发源地,也就是女真的发源地,不过这个时候对东北地区少数民族的统称都叫女直,突然从彦生的嘴中听到“生女真”还真有些不适应。
“‘生女真’便是女直,不过为了避讳辽兴宗讳而称女直!”彦生笑着说道。
王静辉听后点点头,不管他叫生女真也好,还是女直也罢,总之这是一个可以值得培养的对象,要让辽国内部自己闹翻起来,光有魏王和后族起内讧还差点儿事,而磨古斯叛乱缺额给王静辉以更好的灵感——挑动辽国治下的少数民族也跟着一起内乱这样对辽国的根基伤害会更大!
除了上京道的阻卜部之外,王静辉自然不会忘记历史上灭亡辽国和北宋并且与南宋长期对峙的金国,只是完颜阿骨打这个时候恐怕还是一个婴儿,看来就要找这个历史上金朝开国皇帝的爷爷或是父兄来完成推翻辽国的任务了。不过王静辉在内心中还是更希望能够从辽国的东京道来寻找推翻辽国的“正宗”传人,而不是把目光放在生活在蒙古的阻卜部身上——辽国的东京道更适合与被支援部落进行各种交易,因为海上通道都是控制在大宋手中,只要大宋愿意完全可以无视辽国把走私贸易做到辽东地区,在这点儿上阻卜部的地理位置远不如东京道的女直各部方便,最重要的便是东西文化经济军事力量的差距——大宋要的是燕云十六州,而且是完整没有遭到洗劫或破坏的燕云,阻卜部很难完成这个任务,女直倒是有这个可能性。
“那个完颜部找到了么他们现在是一个什么情况”王静辉关心的问道,从这个部落名字上来看,虽然算不上是百分百的就是历史上完颜阿骨打所生活过的部落,但也绝对脱不了干系。
“来州许氏家族对东京道的情况比较熟悉,我们的情报也大都得自那里,不过东京道范围十分广阔,生活的部族也是数不胜数,女直也不是一个部落,就是完颜部也是至少由几十个部落所组成。许氏也是借着我们扶植他们的商业发展,将家族的生意扩展到那里,顺道也带回一些我们比较感兴趣的情报。”彦生笑着说道。
“女直部节度使为阿库纳,不过此公已经老朽矣,其立场倒是明显倾向于向契丹人效忠,但是根据许氏家族和其几笔比较特殊的买卖可以得知,这个阿库纳也并非是一个好相与的人……”
王静辉听后有些呀异的说了声:“哦!”
“阿库纳向辽国以灾害为名虚报了税赋,这样一边可以将其虚报的部分给其治下的女直各部,另外也可以肥了自己的腰包。不仅如此,他还向许氏私下中走私了几批武器——这是通过徐氏在辽国官府中的关系弄到的,至于这些武器的流向就不得而知了,估计女直各部有些反叛的势力难免受到他的暗中指使。”彦生冷笑的说道。
“许氏可以从辽国官府中弄到武器!这是什么时候的事情了,为什么没有上报!”王静辉脸色一变。
“许氏在我们支持他以前也算是个小有名气的富豪,不过胆子还没有大到如此地步,但是这五六年来我们在生意上提供给他们便利,使得他们的财富飞快增长,当然这野心也同样增长了……至于武器到不是很难,辽国官吏腐化的实在是令人难以想象,如果说大宋的贪官是在刮地皮,那辽国的官员可以说是连土地公都给挖出来了!只要有钱什么事情都可以做到,许氏受了阿库纳的钱,当然有这疏通门路的本事——许氏可以借着向大宋走私食盐的机会向辽国的贵族们索要一些自卫的武器,这些武器没有到水手的手中,直接送给了阿库纳,两厢都得好处,事情也给捂得严严实实!”
“那许氏能不能弄到辽国比较好些的武器呢非常精良的那种!”王静辉问道。
彦生摇摇头说道:“估计不大可能,也就是辽国士卒手中寻常使用的刀枪罢了,至于辽国皇帝亲卫所使用的那种宝刀是不可能的。再说除了刘伸那次送寿礼的那种宝刀寻常辽队是不可能装备的,其他的辽国兵器其实与大宋现在军中的武器相比实在是不值一提!”
“许氏有没有可能可以组建自己的武装力量!”
“这个……这个虽然困难,只要算计好了,估计也不是不可以做到,但是这中间变数太多,要慎行!”彦生有些不解的说道。
王静辉站起身来,走到身后那副巨大的宋辽地图面前拿起指挥棒在地图上一点说道:“如果许氏可以组建自己的武装力量,那我们可以向枢密院借调教头,偷偷潜入辽国帮助许氏训练这些士兵,假以时日经过发展后,待到我大宋攻辽时机成熟,这些士兵便是大宋手中的一张王牌,用他们来攻占来州港口,我大宋水军可以运送大量的士兵从此不费吹灰之力实现登陆,直接威胁锦州甚至是大定府,那契丹人苦心经营许久的燕云地区的防线将不战自溃!”
彦生兴奋的点点头说道:“不错,先生这样的想法确实是让人匪夷所思,依照现在的大宋的航运水平,集结二三百艘福船还是没有什么太大问题的,每艘船上至少可以装下三百人,一次就可以向来州运去将近七八万人。当然要是能够多出几十艘大宋远洋海运的那种超级大船就好了,那种船一次至少可以载八百人——只要集结兵力合适,哼哼,十几万大军突然从大定府附近出现,那辽国皇帝还不要被吓得尿裤子!”
王静辉放下指挥棒,笑着对彦生说道:“以辽国人的守城本事,在突然袭击之下想要依靠大定府周边有限兵力来顶住十五万人的攻城,估计是不大可能!所以说要扶助许氏在来州建立一直还算看得过眼的军队,等到时机成熟的时候,就使用这支奇兵来攻占来州港口!”
“这确实是一个好办法,但是却有一个很大的问题——许氏的这支奇兵要组建的规模有多大才够用不说别的,刚才学生也曾提到了许氏组建军队还是有很大问题的——收买辽国官员是一条不错的方法,但是却很容易碰上问题——辽国的官员也是和大宋差不多的,不可能一辈子都在一个地方当官,喂肥了一个是可以把军队组建起来,但是要是再来一个油盐不进的,那可怎么办这军队可不是一个花瓶说藏就可以藏得住的!”彦生略微皱着眉头说道。
收买辽国官员并不是一个什么大问题,不说是许氏,王静辉也出得起这份钱,只要能够达收复燕云十六州的目的,他就是把家产都给送出去也是心甘情愿,至少皇帝赵顼不可能看着他妹夫当乞丐吧。就如彦生所说的那个问题,辽国的贪官一抓一把,但是也有不贪的,碰上一个契丹人的死忠,那麻烦可就大了。
“这也是个作战方案,大不了专门有一部分兵力强攻来
第三百七十五章 海上
第三百七十五章海上
“哦!”皇帝赵顼非常呀异的看着在身后站立的文彦博和郭逵,这两个人今天一早便联合请求面圣,说是有要紧事禀报,并且见到自己后便是要求将周围的内侍全部清退,不过两人呈送上来的奏章却是自己妹夫所写的,还没有等自己打开细看,文彦博和郭逵便你一句我一句的夸奖起驸马起来了,这种事情倒是在两人之中头一次发生,不禁让他有些心中非常好奇,迫不及待的打开奏章细细审阅其中的内容。
当赵顼看过奏章之后也不禁拍案叫绝,这确实是一个令人耳目一新的新战略思想,以往大宋上下所有的文臣武将都把攻击对手的路线放在了陆上,却从来没有想过跨海登陆作战攻击辽国。如果王静辉的这份作战计划真的能够实现的话,那收复燕云故地不敢说是易如反掌,但也能够成功的把握也会大上许多,至少所付出的代价将会大大降低——跨海登陆作战一旦失利,在情形不妙的情况下立刻从登陆地点上船从海上返回京东东路,不会有溃败之忧,而陆上的情况也不会陷于糜烂以至不可收拾——宋军攻击力不行大不了退回到原地据城池防守,契丹人也占不了什么便宜。
“宣驸马、司马光、王安石入宫议事!”皇帝赵顼合上奏章面露笑容的说道。
在福宁殿的偏殿有大宋最好的沙盘,这无疑是召开军事会议的最佳场所,此时赵顼、司马光、王安石、文彦博、郭逵与王静辉就围在宋辽沙盘周围,王静辉手中拿着指挥棒在沙盘上指点以详尽的解说其跨海登陆作战的设想,并且还要不时的回答众人所发出的疑问。
“自治平四年起,我大宋使用党项俘虏便开始在京东东路进行大规模的筑路行动,其京东东路的道路除了对以往原有道路进行完善的拓宽整修不算,还单独修建了两条主干路,一条是从登州经青州、齐州、大名府至汴都开封,另外一条便是从登州经密州、海州至楚州,并且加上后来修缮的由南京应天府经徐州至楚州的道路,这样以来整个京东东路和淮南东路与京畿路便连成了一体,任何物资在以上地区都可以经陆路快速的进行转运……”王静辉在京畿路和京东东路的沙盘上指画着。
在一旁仔细聆听的郭逵在心中不禁涌出一种奇异的感觉——难道驸马在三四年前便已经开始构想这个计划了么要不然他为什么在京东东路如此大兴土木修建这么多的大路呢!不过这次郭逵显然是高看了王静辉了,王静辉当初修建这些道路的时候完全是从海运替代河运以加强汴都转运将南方粮食货物更加及时快捷的运抵北方的角度来出发的,把大宋的国运寄托在一条汴河运河上,实在是太过危险,海路倒是一条出路。在那个时候王静辉还没有想着从借此进行大规模兵力调动来集结军队进行跨海作战呢!
“交通的便利便可以使部队的训练不用全部集中在京东东路,也可以将一部分兵力放在海州进行有针对性的训练,不过万万不能放在楚州——那里来往客商太多,人多眼杂绝对会有人注意到大宋的军队在海上进行训练,要是传到辽国去难免会让契丹人有所防备!”王静辉说道。
“如都尉所说,要一次运送十万人进行跨海登陆作战,仅仅是船只便是一个大问题,大型福船恐怕就需要三百艘以上,这么多船就是要准备也要造上好几年。这还是其次,关键在于这些船造好了以后就单纯用来进行一次作战,这样的花费未免有些浪费了!况且这么多船只,那登州港口需要造成多大才可以满足需要!”司马光皱着眉头说道。
王静辉听后回答道:“相公所言及是,不过在下官的设想中,大宋并不需要专门建造如此多的船只,只需要在战时发生之前,以各种借口将南方的船只调往北方,然后临时征用即可,这样会大大降低朝廷的作战成本。另外相公所提到的港口问题也是非常重要的,登州港口的位置靠近北方河北诸路,每年河北诸路都会有灾情发生,缺粮已经不是个短时间了,兴建登州港口以此为基点来转运粮食以缓解北方缺粮是极为有意义的。况且出发港口也不是登州港口一个,还有从海州、密州港口出发也可以,不过时间上就需要长一些了,好在只是沿海岸线行进,在陆路上补给也方便的很,安全上也非常有保障。”
“总之为了保证作战计划的突然性,隐蔽进行非常有必要,但是最佳的隐蔽便是暴露在敌人的眼皮底下,将这些港口、船只都是以正常的商贸发展为基础,就算有人有所怀疑也不会想得太多。况且随着大宋海运事业的发展,修建这些港口和船只也是必须的,可以采用官商合资的办法,这样便可以大大降低朝廷所花费的成本了!”王静辉进一步打消司马光对财政上的忧虑。
其实王静辉一直就很担忧大宋的海运事业,在这个时代没有任何人比他更加清楚大海对大宋意味着什么。在世界地图上中华民族所在的东亚在交通并不发达的古代无疑是本地区毫无疑问的霸主,就算有短时间失去自己的座位,日后也会有翻身解放的日子,但外面的世界广阔的很,只有接受各种各样的新式挑战才不会脱离这个世界的主流,甚至有可能的话永久的引导主流。王静辉甚至有时在想是不是要设立一个高额的奖金,以鼓励大宋有志之人扬帆远航,去看看外面的世界以发现新的大陆,开辟新的航线,更有甚者能够完成真正意义上的环球航海!
“这也是一个不错的选择,等回去后可以考虑试上一试。人为财死,鸟为食亡,说不定这么高昂的奖金一定可以让某些人心动,人家西方在近代史上也是由黄金的驱动才发现了新大陆,从而完成了环球航行的壮举,说什么哥伦布、达伽玛等人从小心怀壮志等等,不过是书本上对这些人的美化之词罢了,没有巨大利益的驱动鬼才相信他们会完成如此壮举。”王静辉心中暗暗想到。
也许人就是这样,随着年龄的增大也变得越来越现实,他当然不能否认一些伟大的人物心中确实有很大的理想色彩在驱动着他们来完成常人所不能及的事情,但说到底还是利益占了更大的份额。王静辉已经过了做梦的年龄,在汴都这个当今顶级“名利场”中生活了这么多年,听到的、看到的更是光怪陆离的各种事例,他自己也是沉浸在这个名利场中左右逢源,只是他与别人不同的是他得到了自己所需要的,他所正在追求的东西不是这个名利场所能够满足他的了。看到后世书中所记述的各位伟大人物,并且和他们有着密切的接触后,王静辉也能够发现他们也有常人所拥有的情感和德操,他们也有让人难以启齿的事情,甚至是黑暗面上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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