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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风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戒念

    有的读书人已经进入王静辉所开设的学院选择喜欢的科目去就读,或是进入禁军系统,或是将来进入驸马旗下的产业效力,进去的读书人、准备进去的读书人、正在观望的读书人……这是一个庞大的基数,正是这些人都站在了王静辉的身后——为了今后的地位,他们必须站在驸马的一边,或是为驸马摇旗呐喊,或是以实际行动在《梅雪》月刊或是《大宋明镜报》上,纷纷投稿表示支持。

    当然出于一个“正统”读书人的习惯,反对的声音也是空前的响亮,这些人可比王静辉的追随者要强大的多——各地的饱学鸿儒大多都站出来,他们同样也是直接提起笔来,纷纷撰写文章发到《梅雪》或是《大宋明镜报》的编辑部——这两份在大宋士林和民间中隐隐为其主导的杂志,恰巧也是驸马所手创,但王静辉在《大宋明镜报》上刊发文章的时候在结尾也非常不“挑衅”的留下了“敬请各位指正云云”的话语。这也是让皇帝赵顼看过后苦笑的原因——驸马一向谦逊,怎么这个时候还这么招惹是非呢!

    一时间无论是《梅雪》还是《大宋明镜报》的编辑部中各地来文充斥其间,有趣的是这两个编辑部的大本营都在商务印书馆设在汴都城中的一座大宅子当中,《梅雪》编辑部的成员那当真是大宋学界莘莘学子所向往的地方——欧阳修、司马光、王安石……一个个群星璀璨,光芒四射,不过他们并不常来编辑部,毕竟身兼大宋一等学者名头之外,还是朝廷命官,哪有这么多时间来此坐镇,这里倒是王安礼、曾巩坐镇,不过现在欧阳修自报纸一发的第二天便自觉的到这里坐上半天,司马光、王安石等人也开始到这里走动;而《大宋明镜报》编辑部的成员们除了一个老大苏洵年纪大些之外,剩下的可都是二三十岁的年轻学子,当中隐隐为欧阳发为首,当然还有个小派系——王雱在里面也因为其才子加当朝宰相之子的原因有不少号召力。

    两刊编辑部中的编辑无论是老的少的看法也不一样,不过考虑到驸马是两刊创始人的缘故,这点面子还是要顾忌的,编辑们面对如此多的来稿——这还仅仅限于汴都及其附近地区,再远一点的地方如江南士林的来稿由于路程遥远还没有到,不过由于抡才大典的缘故,天下士子的精华——准备考场夺魁的准进士、准明经们都在汴都,所以除了江南那几个领头的鸿儒还没有卷进来之外,也都纷纷借着这段时间来润润笔。编辑部采取了折中的方法——赞成的,反对的一齐发。

    《大宋明镜报》发行频率比《梅雪》高多了,欧阳发在其父亲的暗示下拿着明天将要发行的样刊晚上来到了驸马府,他要看看驸马对此的态度如何——这份样刊上的头版上有两份文章,其中之一便是司马光写的,当然是反对《伎官论》的文章,而另外一篇则是汴都一个才子余益所写。当然,两篇文章单从文字角度来看余益虽是才子还是显得嫩多了,司马君实的文章旁征博引几乎将其大气磅礴文风张扬到及至,本来欧阳发也想写的,但是他还是停住了——和司马君实唱对台戏,并非他不敢而是不愿,冲着两家的交情他也要避过这一阵。

    “伯和兄,这份报纸非常好!我们办报纸就是为了公正,不管是谁,只要你们编辑们认为公正便可,在下虽然创立了这份《大宋明镜报》,但亦不能左右你们编辑的想法里按照在下的个人喜恶来走!”王静辉在偏厅中和欧阳发对坐而谈。

    “改之兄,这份报纸就这么发了”对于驸马的开明,他感到非常欣慰,看来自己的父亲是有些多虑了,殊不知欧阳修自参与濮议之争后,便对驸马非常关注,驸马当初出的那个主意虽然是他来执行的,但心中总是有些芥蒂存在心中,不过他并没有把这件事告诉自己的儿子,而只是探探驸马的口风。

    “当然不!”王静辉的口风一转,笑着说道:“伯和兄不认为余益的这篇文章来和君实先生同版显得很单薄吗”

    欧阳发不好意思的笑了笑,余益这篇文章的确不能和司马光的放在一起,太勉强了,不过这也是矮个子里面挑高个儿,本来他想插上一脚,但在下午编辑会面的时候,司马光从袖子里面掏出了这份文章后,欧阳发便把自己已经写好的文章又留下了。

    “涅心,去取笔墨纸砚来!”王静辉让站立在客厅一角的书童取来书写工具,笑着对欧阳发说道:“伯和兄,看在以往的情分上还请兄长给小弟行个方便,小弟在这里写一篇文章,若是能够如伯和兄的法眼,就让小弟的文章来替代余益的好了,毕竟君实先生此文是冲着小弟的拙作而来,在下也不好避战不出!”

    欧阳发看着王静辉那人畜无害的笑容,笑着说道:“改之能够亲自出手最好,在下也好看看闻名天下的王改之如何应对君实先生的发难!”

     




第一百一十四章 苏颂沈括
    第一百一十四章苏颂沈括

    当李汉章看到这八个小字之后,心神一振:驸马怎会派人到这里来,况且看这个孩子是从西夏方向过来的,难道驸马私通西夏!李汉章想到这里不仅浑身冒出了冷汗——这实在是太不可思议了!

    李汉章沉声说道:“那个小子现在醒了没有”

    “回大人,那个孩子现在还在昏迷当中,已经叫郎中给那个孩子治病了!”那个胥吏回答道,停顿了一下接着说道:“启禀大人,那个孩子不过十六七,但浑身上下刀伤达十余处,另外还有些伤口是野兽撕咬抓伤所致,估计他曾经穿越草原遇上狼了!这样重的伤就连郎中也非常惊讶,这几个瓷瓶中有三个装的是止血、消炎的药物,剩下瓷瓶中的药物不知是做何用途!”

    “传闻驸马王静辉在成为驸马之前便已经是闻名汴都的郎中了,尤其是他能够给人开膛治病,有这等手段,和他有关的人身上带着药品也不足为奇,受了这么重的伤也唯有驸马的外伤药可以保住性命!”李汉章冷冷的说道。

    “这孩子肯定和驸马有关系,大人你看……”

    “驸马是当今圣上的宠臣,现在事情不明,这个孩子先给救醒,挑个比较不错的地方给他住,不过要多派士卒严加守卫,不可让其走脱!现在党项人有开始热闹了,本官不能随意离开神堂堡,我会写封信,你带着我的信赶快去延安府见魏国公韩帅,另外带上这枚明珠,不准向任何人透露有这个人,知道了吗!”

    那名胥吏看李汉章的脸色不太好看,这件事又涉及到汴都的红人,中间的事情可不是自己一个无名小吏所能够参与的,等了一会儿拿到指挥使封好的书信之后,便立刻骑马出了神堂堡绕过正处于战区的保安军朝延安府而去。

    西夏洪州城

    “快开门!”洪州城下一队约三千人的党项兵在用党项话高声叫城门,他们身上破衣烂衫,有的帽子都没有了,很多士兵身上的军装也有很多血迹,一看便知道是被击败的溃军。

    城头上的士兵见状赶快到城中把知州请来,这段时间有股宋军常化妆成党项兵四处诈开小城寨的城门,劫掠一番旋风般的跑的无影无踪,党项人也曾派出军队四处围剿,但不是找不到,便是一个也回不来,搞得现在无论是大城还是小寨的党项兵风声鹤唳,严加看守城门以防被骗。

    知州在城头上详细问了几句后,便知道城下的乃是攻宋大将野力雄的亲兵,大军在保安军吃了败仗现在会西夏,连忙打开城门让这群士兵进城。一方面这队士兵说的都是党项话,另外便是这群士兵人数众多,那骗城门的宋军最多不过千人,若是有这么一大队宋军化妆骗城门,那前面梁格嵬的大军岂不是一个不剩这肯定是自己的军队,所以洪州知州并没有太多的怀疑,详细问过后便开城门了。

    但当知州从城门上下来具体询问战况的时候,便看到这群溃兵简直就是像换了一群人一般,眼中充满了杀气,寒光一闪,那名知州的头颅便飞出一丈开外了,这群败兵立刻和守城士兵激战起来,事起仓促,片刻间便占领了一个城门。刚砍掉知州头颅的那个人在城门前点燃了一个黑筐,只听“轰”的一声,不一会儿远处便有大批的骑兵疾驰而来。

    “宋军攻城了!”守卫洪州的党项士兵嘶叫着,但狂奔而来的宋军不下一万骑兵,通过已经占领的城门,冲进洪州城,见到身穿党项军服的兵士举刀便砍,不消一个时辰便以微弱的代价占领了这座大城。

    “陆大人,前锋已经得手!”一个面容刚毅的中年男子朝陆诜说道,他便是轰踏顺宁寨北门的王韶。

    “王将军,韩帅已经把汴都圣上的手谕传过来了,你来安排吧!”陆诜面带微笑的说道,在西北为官几十年,和党项人斗了半辈子,马上就要告别这个鬼地方了,没有想到还能够有机会率兵站在党项人的领土上,这可让陆诜心中很很的出了口恶气。

    “汴都的意思是让咱们不必守住党项人的城池,只要把所有能够带走的东西带回大宋便可以了。下官以为盐州和嘉宁军司比较远,太过深入党项了,在下率两万骑兵把这洪州周围的党项人都给清除掉,还有劳大人调度物资!”

    “嗯,就依将军所言,有劳将军了!”陆诜听后想想王韶说的也对,要是贸然扩大战果,那嘉宁军司可是党项东部重地,太过深入了搞不好真的会陷入党项人的包围,反正有洪州便可以控制很大一片草场,这里的牛羊马已经够他忙活了,所谓贪多嚼不烂,稳稳求胜是他第一要任。

    洪州城是党项人在西夏的最后一站补给中心,由于无心的骚扰,这里堆积了很多的物资就是不敢向外运,结果都憋在城中成了宋军的战利品,攻进城中的宋军迅速平定了洪州城,所获颇丰。这一战骗城门就是出自无心的主意,他和手下干这种事情轻车熟路,王韶怕兵力不足又加上了一千多人,在洪州城视线之外又埋伏了万多人的骑兵,只等城门得手便冲过去横扫一通。正是由于洪州城中党项人并不知道梁格嵬全军覆没,警惕性下降才让宋军如此容易的占领了这个大城,否则宋军要得手是件很麻烦的事情。

    从西夏洪州城到大宋保安军的路上可以看到宋军的众多投石机等重装备,更多的是粮食、战马,当然最多的还是牛羊牲畜。王韶率军四处扫荡,此时已经没有保密的必要,就是明摆着的抢劫,敢于抵抗的便全部杀光,其中又以无心的游骑最为利索,充当向导先锋,把他们曾经打劫过的小城寨又给更加彻底的洗劫了一遍。

    大宋汴都驸马府

    “苏大人、沈大人,静辉盼两位大人到来已经望穿秋水,今日得尝所愿实慰平生!”王静辉站在驸马府大厅前,看到苏颂和沈括后走下台阶说道——这是降阶以迎,受宋朝祖制的制约,驸马其实是非常受气的,但凡文官武将绝对不愿意和皇家做亲戚也正是如此,所谓“皇帝女儿也愁嫁”在宋朝便是一个真实的写照。不过王静辉不是一般的驸马,深受皇帝宠信,他如此迎接苏颂和沈括,让这两个来访者感到非常的有面子。

    苏颂和沈括两个人其实早就中了王静辉的“钓鱼”之计——王静辉以前所写的《数论》、《物论》等书着实的让这两个人非常着迷,那《数论》也就罢了,除了引进了海外夷人所使用的数字和字母标识让人感到方便了许多之外,其中的内容对于这两位行家来说没有什么难度,但也是很有启发。不过那本《物论》确实是让他们耳目一新,最可气的便是驸马的《物论》只出了一卷,从华英书院里面传出来的风声是他们他们两个人知道其实《物论》的内容远不止一卷,还有好几卷在驸马的手中捏着,只传授给自己得意的几个学生,这让两人恨的咬牙切齿,但驸马的门槛很高,除了朝中有数几个人能够进入驸马府之外,其他的来访者都被挡在门外。

    其实限制来访者是因为前来钻营的人实在是太多,天子红人的招牌很好使,但有时候也给王静辉带来很多麻烦,他实在不能够忍受自己和妻子温存之际,府中仆役前来报有客人求见,这也太煞风景了,结果便是下了这道“封门令”,没有想到自己家的仆役当真比宰相门前的七品官还厉害,只要不是特出名的都一率外面靠,这也是因为这些仆役的出身不是韩琦送的便是太皇太后赏赐,一个个比王静辉眼还高,把沈括和苏颂也给挡在门外,这是他始料不及的。

    看到驸马如此迎接他们,苏颂和沈括心中非常高兴,他们知道这几天汴都最为流行的话题便是驸马主张朝廷和士林能够善



第一百一十五章 苦恼
    第一百一十五章苦恼

    赵公公在书房门口已经垂手等候多时,见到驸马带着两个身穿官府的官员来,便知道这两名官员肯定是沈括和苏颂了,驸马先前就和他说过要请两人在书房议事,要他在旁坐陪。赵公公虽然久居深宫内院,但常年以来跟随仁宗、英宗皇帝身边伴驾,也见过不少官员,更清楚一些官员的隐秘,尤其是苏颂甚有官声,其在为仁宗修建黄陵调州库以平地方小吏向百姓摊派一事,这个官司曾经打到英宗皇帝面前,那个时候还是当今太皇太后摄政,他也知道这件事,所以知道苏颂的模样,那个年轻的人恐怕便是沈括了。

    赵公公打开书房门请三人进书房,王静辉拱手说道:“有劳公公了!”说完便伸手请沈括和苏颂进屋。对于驸马受宠其府中有阉人侍奉的事情在朝中曾经卷起一阵风浪,沈括和苏颂也略有耳闻,但今天才亲眼看到驸马府中还真的有这回事,不过他们心中更好奇的是驸马所设计的新式火器,所以对赵公公的存在并没有太在意,跟着驸马便进入了书房。

    驸马的书房很大,房中到处都是书籍,墙上甚至还挂着宋夏、宋辽和大宋全境的详细地图,这三份地图在书房中甚是惹人注目,不过与苏颂和沈括见过的其他文人官员的书房不同,房中一些阁架上陈列的不是古玩珍奇,而是一些不明所用的小物件,不过这些小物件在两人的眼中要远比那些古玩可爱的多,要不是碍于和驸马不熟第一次拜访,否则当即便走过去看看到底是什么东西了。

    赵公公从书架上的拿来一沓图纸放在沈括和苏颂所坐的八仙桌上,完后便到屋角的茶炉旁烹制一壶茶去了。王静辉对正在翻看图纸的两人说道:“本朝武库中武器种类繁多,用途各异,更有前代所未曾装备过的火器,其种类亦达到了近千种之多。在实战应用中,火器确实有很大的作用,不过火器的造价也是非常高昂,仅以震天雷之价,一个成本便达到了一两贯之多,其他还有众多火器造价也是不菲。所谓‘兵贵精,不在多’,在下认为这么多种类的火器若是大量装备军队,不说其造价高昂,就是前线兵士使用起来也多有不变,所以在下决定对大宋的火器进行进一步的改良,使之精简到只有数种便可以满足战争的需要,并且还要使前线的作战将士能够很快的学会使用,这几张图纸便是在下一些想法的原型图,这只是大概的示意图纸而已,今后能不能够将其变成现实,还需要两位大人的大力协助了!”

    苏颂和沈括手中各拿着一部分图纸在翻阅,边听边看,不过大部分心神全部在手中的武器图纸上了,这些图纸是王静辉所绘制的燧发后装火枪、前装火炮、手榴弹等等武器的图纸,有些是早已经绘制好,但一直握在手中没有拿出来亮相,有些则是这几天挖空心思根据后世所见过的步兵轻装备所临时绘制的图纸。他并不乞求能够将这些武器全部造出来,只要能够把火枪和火炮造出来,哪怕仅仅造出其中的一样,那就感谢上天了,毕竟在这个时代工业并不发达,材料也很单一缺乏的时代,你不能要求一下子早就出一支纯火器军队。

    王静辉在后世是一个军医,本身对武器并不在行,只是服役的需要对武器有所了解,以前求团部那些高人改造手枪的时候,也曾经恶补过一通热兵器知识,不过是临时抱佛脚,现在差不多都给忘干净了。这些图纸中最详细的要数后装燧发火枪了,这还是得益于他带来的那支手枪的构造,加上后世生活是看到他的一些病人家中一些可以喷射铁砂的猎枪才临时拼凑起来的,现在苏颂和沈括的目光都转向了这支后装燧发火枪的设计图。

    沈括指着这张图纸说道:“改之,这种火器倒是有些像突火枪,不过远远比突火枪要复杂多了!”

    王静辉说道:“存中兄法眼不差,其实这支后装燧发步枪的原理和突火枪是没有什么区别的,但其威力和使用上要远胜于突火枪,就是寿命也因为突火枪是竹筒所制,而步枪主要部件全部是钢铁所制也有很大的不同!”

    此时赵公公走过来,将烹制好的茶叶摆在王静辉三人身前,沈括还是在专注于图纸,而苏颂则半起身说道:“有劳!”

    王静辉把两人的行为看在眼中,心中倒是颇为有些玩味:沈括虽然是名利中人,但本质上还是个科学家,名利对于他来说不过是满足虚荣心罢了;苏颂要比沈括更为圆滑些,要不然人家老苏同志在以前的时空中做官坐到尚书右仆射兼中书侍郎,虽然在科学上的成就没有沈括显赫,但却深得进退之道,恐怕他现在已经知道这让阉人服侍的“待遇”究竟是怎么一回事了,但愿他不要做缩头乌龟,被赵公公给吓跑了。

    半天沈括才抬起头来说道:“改之,要是真的把这种火器做出来可真是难啊!不说别的,仅仅就是这根枪管可就够麻烦的,现在我朝军队中所用的火药就不提了,是你王改之改进的,威力比以前的更大,就是使用原来的火药配方,估计开不了几枪,这枪管就受不了了!”

    王静辉心中苦笑的想到:这个问题可是太难了,至少我做不出来,要不然把你们两个人弄来干什么的!他说道:“存中兄,这后装燧发火枪制造确实是很难,这种新式火器的制造也不是一个人所能够完成的,就是借来两位大人也不行,不仅这火枪的构造上还要经过两位大人来完善,就是这制造火枪的钢铁也要量身订做,现在大宋所产的钢铁似乎还不能满足需要,再就是即便钢铁质量能够满足,那产量也要跟上,否则火枪不能大量制造,成本过高,还是无济于事!”

    苏颂说道:“若是对这图纸的结构进行改进,这倒是好办,我们几人已经足够了,但对于炼钢炼铁,在下对于此道比较生疏,爱莫能助还请驸马担待。不过若是能够有工部参与其中,那便好办多了。”

    沈括听后也是点头,他对于炼铁炼钢这种事情可是门外汉。王静辉说道:“对于材料上,在下有些想法,我们可以先尝试用铁桦木来替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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