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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风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戒念

    沈括连忙说道:“驸马不可!这质地越是坚硬之物,大多也是脆性极大,虽然在下对铁桦木知之甚少,但木质的东西都易产生裂纹,向来铁桦木尽管奇特,差不多也是如此。若是以此来做枪管,很可能会发生爆炸,那地雷就是用急淬火后的铁壳做外壳,以使之更脆,火药都能够将铁壳炸碎,要是做枪管,那自然是不合适的!”

    王静辉听后一想也是非常有道理,但若不亲自试试自己还是很难甘心的,不过苏颂和沈括的建议非常重要,他光考虑铁桦木的坚硬了,但造枪炮的关键便是钢材不仅要坚硬,还要有韧性,这么一个简单地道理都给忘了,看来他最初见到铁桦木的时候被这个东西给搞晕头了——苏联人拿铁桦木做轴承,但可没有说拿它来做枪炮的身管啊!

    王静辉思索了一会儿说道:“铁桦木来做枪炮管的事情先搁置起来,现在我已经派人对铁桦木进行加工了,能不能做枪管先放在一边,这还要等到试过之后才能够知道。不过即便铁桦木不能够做枪管也没有什么大不了的,我这里还有一种东西可用,用来炼钢铁可以获得更好的材料,到时候我可以上报圣上,借工部来进行协助!”

    沈括问道:“改之还有什么东西可以炼钢铁”

    王静辉说道:“在下几年前曾经用密法来加工泥炭,得到了一种焦炭,它的燃烧所放出的热量比泥炭更高,可以更好更快的熔化铁矿石,还可以去处当中的杂质,若是冶炼得法,同样也可以获得如铁桦木一般坚硬并且可以承受住火药爆炸的钢材,不过这条路更加漫长罢了。”

    王静辉走到书架旁找了一会儿从书架上拿出大本书籍,走到两人身前说道:“两位大人,这是在下的拙作,两位可以拿去翻阅敬请指正。不过两位大人切莫注意,这书中所写的一些东西可以用来制作




第二百一十六章 亮旗
    第二百一十六章亮旗

    “君实先生,昔日一向以仁慈爱民著称的魏征曾建议唐太宗皇帝对已经战败的匈奴给以更加严厉的打击,虏走所唐军所能见到的牛羊,对占领区的匈奴人课以重税,并且……并且劫虏匈奴的人口到中原从事修路、挖运河等劳役!”王静辉平声静气的说着,但话锋一转:“可恨唐太宗终未采纳魏征的建议,直到魏征死后,匈奴不过几十年便又死灰复燃成为大唐心腹之患,唐太宗皇帝也为此郁郁而终!”

    福宁殿中所有的人都没有出声,都在看着王静辉:“君实先生为当今治史第一人,当不用在下来讲唐太宗和魏征之间的故事。战争便如同战场上交战的敌我士兵一样,除了你死便是我活,当中无他二途,国与国之间也当是如此,圣上的仁爱之心只有给自己的百姓才能算得上是仁爱天下,但若是对异族敌国也讲仁爱,当陷我大宋军民于为难之中,他日兵祸再起,要打仗便要钱粮,朝廷国库不丰只能加税于百姓,这些倒是次之,重要的是我大宋军民会为此流血!”

    “孙子曰:‘故智将务食于敌。食敌于一钟,当吾二十钟’,西夏之所以为患大宋,其一便是西北据汴都太远不利补给,魏国公劫掠党项人的牲口便是削敌资以充我大宋国库,减少我大宋百姓的赋税;劫虏敌国百姓,便是破坏敌国的根基,需知游牧民族全民皆兵,自李继迁割据成势,到元昊为患再到如今几十年来,党项兵犯大宋,那次不是在全国范围内十岁孩童到七十以下的老翁全民皆兵”

    “君实先生治史有成,当成一代学宗,还请先生教我:若是本国百姓与敌国百姓必须有一个要承担痛苦的话,先生选择哪一边!”王静辉说道最后一句的时候,简直就是厉声责问了,殿中众人都已经习惯于温文儒雅的驸马,却从来没有见过驸马说话言语之间如此锋利难当。

    王静辉今天这么严词责问司马光,不是为了司马光最近在“奇技淫巧”问题上和他作对而报复,因为司马光、文彦博等人一次又一次的对西夏留手,以所谓“仁义”来绊住自己国家的手脚,最可恨的便是这时代的精英阶层——士林都是抱着孔夫子和董仲舒的臭脚丫子空谈仁义,小小一个西夏就把大宋给拖成这样,王静辉实在是为此而脸红。他今天这么严词责问司马光就是想要公开亮出自己的旗帜——“仁义”只能对自己的百姓来讲,对敌人讲“仁义”,便是给自己培养掘墓人!

    中国古代历史上的政治凡事都会讲个传统,就是喜欢在已经发生的历史中寻找为自己言论支持的注脚。近日福宁殿议事正是一个机会,几乎当今朝廷上最重要的大臣都在此,今天在大殿上所发生的一切都会被皇帝赵顼的起居舍人给翔实的记录下来,并且也有史官在场,他也会记录这里的所发生的一切,这些都将会成为日后皇帝赵顼驾崩之后编写《实录》的根本。

    王静辉就是想要在这么一个场合将自己的旗帜给竖起来,只要皇帝赵顼在这里采用了他的建议,那今后再次遇到类似的事件,后世的官员和皇帝都会今天他所说的话引为佐证。从三年前西夏皇帝谅祚身死大顺城,大宋对待几万党项俘虏的问题上就曾一次又一次的发生争论,直到最近文彦博、司马光有意反对郭逵谏策劫掠西夏。对敌国能下多狠的手就下多狠的手,这样道理在王静辉的眼中是件天经地义的事情,根本就不用这么一次又一次的商议,他已经厌烦了这一切。王静辉虽然不敢苟同后世蒙古人的杀戮政策,但若是能够保证自己的亲人、国家不受到这样的待遇,他宁可去做这个屠夫,为的就是未来有朝一日自己人不落得这样的下场。

    司马光听后在这突然的、连续不断的攻击中,开始懵懂了好一阵子,半天后才反应过来,他非常诧异的看着驸马,仿佛是他第一次见到王静辉一般,心中虽然不敢苟同驸马所说的话,但驸马所说的每一句话几乎都是在引经据典,自己治史多年献《万年历》,对驸马所提到的魏征与唐太宗的故事自然是烂熟于心,这件事是真实存在的,驸马也没有歪曲事实,但数十年来所读的圣贤之书告诉他的是另外一种做法。魏征是唐朝名臣——“人镜”一称是多少年多少代名臣的楷模,魏征和圣贤,到底孰对孰错!司马光一时蒙了,他不知道该如何反驳驸马,并非是找不到论据,相反想要驳倒驸马的话对于他来说非常容易,不过驸马最后那句话让他陷入了沉思——他不知道两种做法哪个才是正确的,但他不能说昧心话——唐朝殷鉴犹在眼前,魏征和唐太宗的事情就发生在昨天!

    司马光跪了下来,沉声说道:“圣上,臣亦不知如何作答!但如此对待西夏,臣恐西北不宁,而对圣上也是有损声誉!”

    皇帝赵顼面色铁青,他凝神打量着御案前的王静辉,觉得这个神情从容、话语铿锵、气宇轩昂的驸马所谈的论点是明白易懂的,中间没有一丝矫情做作,自几年来的相识,他发觉王静辉成为驸马后,虽然也和自己谈论古今,但却与自己化名伪装成公子结识的那个王静辉已经变了许多,不过今天福宁殿上驸马所说的一切好似那么的熟悉——王静辉先前给他那些有悖主流的策论……

    皇帝的脸色不好看,所有的人都注意到了,不过这次倒霉的是司马光还是驸马谁也不得而知,殿中的众位朝臣心中也有各自的算盘——文彦博、王安石都如同司马光一般,吃穿用度都是朝廷的俸禄,家无余产,但很多大臣都是有自己的“代言人”的,他们正在和驸马打的火热,若是驸马因此失宠,那麻烦可就大了。不过魏国公在西夏干的那些事好处倒是明摆着的——这么多的战马、牛羊牲畜,这可是一笔大财啊!想来能够插手其中的除了三司使之外,皇帝最中意的人便是驸马了,上次战争中大宋俘获的马匹便通过驸马让他们小发了一笔,这次不出意外的话,驸马还会在这场战争中给他们带来好处……

    “介甫先生,你有何高论!”皇帝赵顼终于把的视线转移到自己最和胃口的王安石身上,上次福宁殿议事皇帝赵顼已经尽力避免驸马与司马光、文彦博之间的冲突,但这次还是避不过,名声和实惠他皇帝赵顼都想要,两个人都可以满足自己的一面,但可惜的是现在看来是不可能了,他想要知道王安石是怎么看的。

    王安石也同样跪在了司马光的身旁,尽管以他的身份纵然不能像赵普和赵匡胤那样坐而论道,站着回答皇帝的问话亦不显失利,但他还是跪下了:“圣上,驸马和君实先生所言都有道理,但以臣之见……驸马所言虽然略显偏激,但却是可以奠定我大宋胜势之所在,若是以臣来选择,臣亦选择让我大宋百姓过的好些,不受委屈和加税!”

    王安石的一席话终于奠定了皇帝心中的想法,但很简单的一句“退朝”便自顾自去了,留下福宁殿众人大眼瞪小眼,众人无语散去……

    “驸马请留步!”王安石从后面叫到王静辉。

    王静辉一看是王安石,便停下来躬身说道:“介甫先生,有何事请指教!”

    王安石微微翘了下嘴角说道:“本官何能能够指教驸马,改之严重了!”

    王静辉也抿起嘴角说道:“介甫先生通贯六经,圣人曰‘三人行必有我师’,小子又有何德何能王相有什么话请尽管说!”

    “本官只是有些好奇,改之,你可知本相是不太赞同你的看法的,但除此之外本相亦不想成为罪人,令圣上蒙羞!”王安石淡淡的说道。

    “王相,是非曲直总会有个公断的,在下所能够做到的只是不愿历史再次重演罢了!”王静辉对王安石说道这番话的时候不仅是对他说,也同样是对自己说——“难道自己真的能够阻止历史重演吗!”王静辉心中默默的想到,他不知道,走到今天这一步似乎有些清楚了,但前方依然是迷雾重重,他依然不知道未来在何方。

    “王相,作为一个读书人应该有仁爱之心,但作为一个臣子,在下必须抛弃心中的一些想法,想必王相定有



第二百一十七章 试制
    第二百一十七章试制

    李清叫停并非他心中存了什么慈悲之念,全因为梁乙埋死的这么快,从生病到死亡还不到一个月的光景,他要弄清楚梁乙埋是怎么死的,这些给国相治过病的郎中便是唯一的途径。再招来国相亲军统领后,将这个理由一说,那名统领几乎感动的要命——国相死在嘉宁军司,他们身为国相亲军罪责难逃,搞不好连脑袋都保不住,他原本以为这辈子完蛋了,所以愤恨之下将这行院里面原有仆役杀了个遍,恼怒郎中救治不利连累了他,也砍了几个郎中,正想全部杀绝,恰巧李清赶到才出言制止。

    李清仔细询问了十几个幸存的郎中,但从他们的嘴里面没有得出任何有价值的东西,对于梁乙埋的病情都是众口一词——旅途劳顿,外加心虑过重,缺乏休息所致。李清不相信,提出要亲眼看看梁乙埋的尸体,亲军将领现在已经把李清看做是他的救命稻草,哪里有不答应之理。

    不过李清和众位郎中对着梁乙埋的尸体看了半天,结果失望的发现梁乙埋并非是中毒而死,全身上下没有一丝一毫中毒身亡的迹象,这着实的让李清失望至极,不过比他更失望的是那个亲军统领,他现在几乎都已经绝望了。

    其实李清这么做也是想最终确定梁乙埋是不是真死了,他虽然怀疑有人下毒,但他还从来没有听说过人吃紧毒药后近一个月后才发作的事情,况且从郎中嘴里面得到的消息便是梁乙埋一直就是病重不起,而不是突然死亡。

    到此为止,李清终于放弃了梁乙埋是中毒而死的想法,而那名亲军头领暴怒之下把剩下的郎中也全砍了,李清看着满院子的鲜血,沉默了半天不说话,他不知道自己若是穷追猛打下去,难免不会查到王静辉在嘉宁军司按下的店铺头上去,但现在所有的人都死了,那罐辣椒油数量本就极少,被梁乙埋一顿干掉,这更是断了线索。

    半晌李清才对跟在自己身后的幕僚和将领说道:“分出两军到后面的路上接应粮草辎重不得有失!其他的人立刻整备城防防备宋军来攻,另外派人把这封信送回兴庆府,交给太后,现在府中上下的白花白绫全部给我撤了,国相之死密不发丧!”

    李清到达嘉宁军司后,宋军虽然没有攻打嘉宁军司的打算,但还是派出了小股骑兵队伍,一方面打劫所需,另外一方面便是监视嘉宁军司的动静。他们看到了大量的军队打着“李”字的旗号进入了嘉宁军司后,便马不停蹄的赶回去通报这一状况。

    陆诜和王韶对鼎鼎大名的泼喜军并不陌生,不过好在李清对这里的情况并不熟悉,自己的游骑频频出现在嘉宁军司让李清认为宋军还要一鼓作气拿下嘉宁军司,所以不敢妄动,只有加紧嘉宁军司的城防,准备应对宋军攻城。殊不知以泼喜军的实力和行军速度,若是直扑白于山的那三座城寨,宋军无法依托还未完成的工事,很可能不是他的对手,更何况在这里还有五万多的西夏俘虏,这可是一个大炸药包,搞不好自己就完蛋了。

    李清过于谨慎反而给宋军以喘息,俘虏王韶和陆诜是要定的,魏国公韩琦还打算用这五万多俘虏卖给驸马还账呢,无论是在河北还是在陕西四路,都得到了驸马的鼎力支持,这赈灾、打仗都花了驸马不少钱。不过韩琦也是看出来了,驸马的钱就等于国库的钱,甚至比国库的钱更好提,只要用在正地方,想来王静辉也不在意到底是还不还。上次从朝廷手中承接了那几万西夏俘虏,驸马全部用在修路、疏通河道上面,利用率比在朝廷手中要好的多,不过死的也不少,那“擒生军”俘虏几乎是非死即残,韩琦不敢想这次五万俘虏中居然有近四万是擒生军,这些人落到驸马手中会是一个什么样的下场。

    王韶是个军人出身,他干事可比陆诜利索多了,完全是为战场而服务,修建城寨的俘虏被转移走四万,还剩下一万,他就让手下的士兵中拨出一千人手持大棒做监工,日夜不停的驱使着这些俘虏修建城寨,好在材料都来自与洪州城,木材在这白于山也不缺,宋军筑城速度极快,但俘虏死伤速度跟筑城速度成正比。

    为了迷惑李清继续待在嘉宁军司,给自己筑城争取时间,王韶还专门把无心的骑兵强盗给放出去,专门在嘉宁军司周围活动,不时的偷袭胆敢出城落单的党项人。李清刚到这里不明情况如何,单是看到梁格嵬的败兵居然只有几个回来,弄得嘉宁军司一日三惊,明明知道城外的宋军部队不多,但也是谨守城池不敢外出围剿。李清此时考虑更多的是国相梁乙埋身死,梁格嵬战死,党项内部又要因此重新划分权力版图,他保全自己的实力待在宋夏边境反而比在翔庆军或是兴庆府更加安全,省的自己还要趟这趟浑水。

    在李清这样的想法下,变相的放纵了宋军,在嘉宁军司以南几乎变成了无心这股强盗骑兵的乐园,弄得那些再次游牧生活的各族人苦不堪言,这片广袤富饶的草原成了韩琦以战养战的后勤基地,大肆劫掠的牲口马匹所获极为丰富,打这场仗倒是让宋军大发了一笔横财。

    李汉章派出的信使终于到达了延安府,向韩琦出示了从冰封身上搜出来的明珠印信后,旁边的洛心一眼便认出了那是驸马天下独一无二的八枚明珠印信,而在西北有这明珠印信的只有两个——老八关良和十一弟冰封。

    他们十二兄妹同甘共苦,被王静辉收留后一如一人,在韩琦身边的洛心、关良、济成,还有陆诜身边的天机、无心都无时无刻不关心着这个最小的弟弟,要知道冰封在西夏闹得太大了,无心、天机这个时候还不知道冰封刺杀国相梁乙埋的事情,洛心、关良和济成在得到王静辉的回信之后,已经把这个秘密封锁在他们三人当中。

    洛心认出印信之后不顾旁边的韩琦,立刻抓住那名胥吏问道:“这枚印信的人在哪里!他是不是一个十七八岁的少年!他现在怎么样!”

    那名胥吏不明白韩琦身边的这个少年为何见到这枚印信这么激动,看看旁边的韩琦点头后便把冰封现在在神堂堡的事情原原本本的说出来。洛心肯定那个少年便是冰封后,便向韩琦说道:“魏国公,那名少年便是我的弟弟冰封,就是烧掉嘉宁军司仓库后没有消息的冰封,在下想去趟神堂堡,还请魏国公成全我兄弟情谊!”

    韩琦听后立刻表示派人护送洛心去神堂堡把冰封给接回来,表示要给冰封向皇帝请功,不过洛心此时更担心冰封的伤势,拿了韩琦给的令牌和书信之后,便和人上路前往神堂堡了。

    两天后,大宋汴都

    自福宁殿议事不了了之之后,皇帝赵顼这段日子并没有单独召见任何人,驸马王静辉多半时间和沈括、苏颂泡在驸马府中,王静辉集中了徐氏和他旗下产业当中最优秀的工匠,正在尝试制作原始车床,其中关键中的关键部件车刀由徐氏四个经验丰富的珠宝匠来磨制,用他们几十年制作珠宝的手艺来对付坚硬的铁桦木。

    王静辉想不出用什么办法来对付铁桦木,但并不代表这个时代的工艺无法加工这个令他又爱又恨的铁桦木,不能不说他这次找对了方向,也唯有顶级的珠宝匠才能够加工这么坚硬的东西——珠宝匠用刚玉来磨制铁桦木,虽然速度很慢,但还在王静辉心理承受范围之内。

    车床的其他部分在“神火”煤火行的赵师傅亲自操刀下,很快便制作完成,组装后将由珠宝匠精心磨制的铁桦木车刀安装在上面。在商务印书馆内的一间单独的临河的房间内,当桨片放进湍急的河中,经过斜齿轮传动变成了车床主轴的高速旋转,事先安装在主轴上近一米长的木棍也被带动高速旋转,王静



第二百一十八章 狼外婆
    第二百一十八章狼外婆

    “多谢圣上对红月这孩子的关爱,臣虽收养他们长大,但亦应该尊重她自己的选择,不光是红月,其他孩子还有臣的女儿,臣都希望他们自己的婚事自己做主,去选择自己的终身伴侣,相信圣上也会赞成臣的想法的!”王静辉笑着说道。

    “朕亦知你的心意,很多朝臣都到这里让朕说亲,不过朕知道爱卿的脾气,都给挡回去了!”

    “多谢圣上成全!”

    “这次朕把爱卿召来一是告诉爱卿你的徒弟在西北都平安无事;另外便是朝廷的抡才大典结束也有段时间,昨日中书省已经把高中举子的名单报上来了,不过介甫先生、君实先生都对这份名单不满意,所以中书省报上来的名单亦非一份,而是两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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