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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妻来袭:魔君,快娶我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神偷

    “儿子没了可以再有,皇后之位和你只有一个。”萧泽眼睛微眯,像是在追忆往事,“这话是你说的吧。”

    当年慧皇后喜得一子——萧宇,深受盛宠。曹蓉膝下无子剑走偏锋,与画师私通,诞下一子,名为萧泽。

    本以为这件事将石沉大海,谁知萧泽患上风寒且久病不愈,圣上担忧便请了当时最有声望的名医蛮青荧来京会诊。蛮青荧一根红牵可知血脉根源,曹蓉无法阻止蛮青荧知道这个秘密,只能设法让蛮青荧无法将这个秘密说出去。

    蛮青荧与慧皇后都是天蜀人,只是这个微妙的联系,让曹蓉想到了个可以一石二鸟的法子。

    当时陪伴在萧泽小皇子身边的老嬷嬷跪在地上恳求曹蓉,曹蓉紧张的攥着拳头,说——儿子没了还可以再有,皇后之位和我只有一个。

    坐在床上蜷缩成一团的小皇子只能看着那些太监那些小刀一步步靠近他,他的风寒已经好了,可他的母妃却要他病入膏肓。

    萧泽追忆完过往的事,长长的叹了一口气,说:“可惜你怎么也没想到,即便如此,先帝仍旧未把皇后之位给你。纵使慧皇后后半生冷宫寥落,他还是先帝一生唯一的正室。”他说完便走了出去。

    那瓶白瓷瓶安静地放在了桌上,等到哪天曹太妃想通了,自然会把它打开。

    只要萧泽想,这广阳宫可以比世上任何一处都寥落。

    一个月后,太妃患了失心疯,打骂伤人,陛下痛心之余下令封锁广阳宫,除固定宫人外人一律不可靠近。

    三个月后,广阳宫时常传出凄凉歌声,唱的歌词无人敢提。但这件事传到了皇上耳边,歌声就再也没有响起过。

    四个月后,太妃死在了广阳宫。听人说,被发现的时候尸体都腐烂生虫了。

    可过了近半年,无论是王妃霍怜儿还是太妃曹蓉,都没有一场合乎礼仪的葬礼。新君脑子里似乎只有国家安危,在天子的淡忘之下,众人也把这两件事抛之脑后。

    陆知风坐上了早已在城门外等候的马车,殷绍掀开帘子正要上去的时候,鱼玄机声音轻轻的说:“主座,你赌赢了。”

    殷绍回过头看了一眼笑容莫测的鱼玄机,面无表情的说:“这种事情,没有输赢。”

    “值得吗”

    “如果你体会过无能为力的愧疚,就不会这么问了。”殷绍说,“我心甘,她情愿就行。”

    说完他就上了马车。

    黑夜中陆知风明亮的眼睛一直在悄悄打量着殷绍,她不知道为什么,殷绍安静的出乎意料。过了一会儿,殷绍朝着陆知风躺了下来,躺到了陆知风的腿上。他好像很累很累的样子。陆知风一只手搭在他肩上,问:“你还好吗”

    殷绍拉住了她的手。

    ——可能……我爱你。

    陆知风忽然心跳加快,下意识的将手抽了回来。殷绍拉住她的动作没有变,僵持了一会就无力的放了下来。

    黑暗中沉默了好久,殷绍问:“你……后悔了吗”他的声音不大,有些微微的沙哑,在万分寂静只听见车轮声的夜里

    被放大了无数倍。

    陆知风说:“好像有点。”

    又陷入了沉默,殷绍清了清嗓子,说:“没关系,如果你后悔了就回去,本座不会拦着你,也绝不会怪你……”

    “你怪我什么”陆知风觉得好像听不懂殷绍话里的意思了,“我要是杀了萧泽,你会怪我不成”

    “你不是后悔……”

    陆知风说:“我有些后悔没杀了他,以后再动手就太难了。”

    “这样啊。”

    陆知风伸出手拉住了殷绍的手,说:“嗯,就这样,你刚才在想什么”

    殷绍说:“忘记了。”

    马车不紧不慢的行了几个时辰,陆知风头向前一低瞌睡就给惊跑了,她一只手被殷绍攥着,用另一只空着的手揉了揉




第一百五十一章 表白
    殷绍自然当她说的是幼稚的玩笑话,伸了个懒腰就坐了起来,说:“你怕不是失心疯还没好,说话跟个三岁小孩似的。”他说着整了整领子,就掀开帘子下了马车,陆知风也跟着下了马车。

    一条隐藏在密林中的蜿蜒小路,稀疏但温暖的阳光晒在石子路上,周围都是层峦矮山,苍翠颜色。红莲教的黑衣人整齐的站在路旁,鱼玄机看见殷绍和陆知风过来,道:“主座,都安排好了。”

    殷绍走过鱼玄机身旁的时候拍了拍她的肩膀,说:“辛苦了。”

    殷绍大踏步的走在前面,陆知风跟在他身后,在殷绍转过身之后,陆知风的脸上就再无半点笑意。鱼玄机可以放慢脚步,想让陆知风和殷绍离得近些,可陆知风就一直走在她身旁。

    “鱼玄机,你疯了吗”陆知风用仅她们二人能听见的声音说,眼眶红红的瞪着鱼玄机。

    鱼玄机在红莲教的时候联手敬王安排了一出戏,那盏灯,那个刺客。鱼玄机以为她说的是这个事,笑了笑,说:“姑娘你再大声些,没准主座就听见了,何必偷偷摸摸的。”

    “如果是之前,”陆知风嘴唇颤抖,“你以为这个声音,他听不见吗”

    鱼玄机一怔。

    陆知风几乎用着看仇人的眼神看着鱼玄机,说:“殷绍他……”说出这三个字陆知风难以自制的哽咽了一下,明明没有眼泪落下,可比如雨的泪水都悲伤,“他以后要怎么办”

    “他用毕生的武功与罗洺褚做了交换,那他以后要怎么办鱼玄机,你回答我。”

    世间有情人的心思,都复杂得很,鱼玄机看着陆知风颤抖的眼瞳才明白了一二。

    你盼着她好,付出了一切给她,粉身碎骨给她铸成了一座城。可她如果爱你,那就是最悲伤的事了,她不会好,不会幸福,只会更加更加的痛苦。

    是了,决定一切结果的就是“她如果爱你”。

    她如果爱你,只希望你平平安安,岁月绵长,而不是为了她去粉身碎骨。

    所以啊,你既希望她爱你入骨,又盼着她收放自如。

    鱼玄机脸上的假笑落了下来,说:“主座说,他心甘,只期望你情愿。”

    殷绍自己走在前面,转过身,正看见陆知风恶狠狠地等着鱼玄机,好像一不留神就能上去咬下鱼玄机一块肉来。鱼玄机垂着眼,连一个虚伪又惹人生气的笑都没有,看起来冷漠极了,不过这才是鱼玄机本来的样子。

    “你们两个聊什么呢这么开心。”

    鱼玄机和陆知风身旁的树摇了摇,恐怕是被红莲主座新奇的察言观色给惊到了:这都是开心了,世上没有仇人了。

    陆知风向后退了一步,不再死死地瞪着鱼玄机了,说:“那你们两个开心去吧。”她说完就怒气冲冲的超过了殷绍,自个儿往山上走了。

    这回轮到殷绍一头雾水了,问:“你是怎么招她了,早晨还笑眯眯的。”

    鱼玄机耸耸肩,招牌假笑又放脸上了,说:“主座,您和知风姑娘应该有许多话要说,玄机就先退下了。”

    “哎……”

    鱼玄机跟没听见似的扭头就走了,留下殷绍一个人傻不愣登的站在了原地,腹诽道:女一个比一个麻烦。

    鱼玄机和谢灵不愧是同门师兄妹,找个偏僻的犄角旮旯找的都差不多,树林掩映,白砖道观,小门前面挂着木匾“清月观”,仙风道骨得跟真的似的。

    陆知风先到了门口,站在原地等了一会殷绍。

    殷绍拨开碍事的杂草,有的树枝树叶蹭到他脸上,殷绍就一脸嫌弃的躲开。他终于逃出了烦人的丛林,他最是讨厌这些花花草草,总觉得上面藏着不干净的小虫子,让他回想起少年时在罗门的经历就恶心的掉一身鸡皮疙瘩。

    “你的刀呢”站在不远处木门前边的陆知风问。

    殷绍拍着身上不存在的灰尘,有些疑惑的看向了陆知风。

    “嗯……我是想到,你拿刀直接将树枝砍了来得干脆,才发现你怎么没随身带着你的宝贝绛月。”陆知风心虚的补充道。

    殷绍说:“本座带你来这儿是来休养生息的,不是来打打杀杀的。”

    “可之前你一直都带着的。”

    殷绍被她这执拗劲儿逗乐了,开玩笑说:“本座看你想绛月比想我都多,就放红莲了,省得它碍眼。”

    论功夫红莲主座已经全没了,论胡说八道,这世上恐怕还没人能跟他棋逢敌手。陆知风压了压心里的无名火,说:“的确,绛月讨喜得很。”

    鱼玄机将清月观打理得有井有条,干干净净,就连放在桌上得茶壶摸上去都是温热的,陆知风和殷绍什么都不需要就能住得舒舒服服。

    陆知风在院子里看了个遍,虽然对鱼玄机心有不满,可还是不由得感叹一句:“玄机姑娘以后要是不干魔教的差事了,随便去个大户人家就能把府邸打理的井井有条。”

    让鱼玄机伺候了多年的殷绍已经见怪不怪了,坐到了院子里小圆石桌旁,给自己倒了一杯温热的茶水,说:“这个道观不大,几乎就是照着陆府里你住过的那个院子布局的,没敢把整个陆府原模原样安排了,怕你见了难受。”

    陆知风一时不知道说些什么,她自己都没注意,心里措不及防一股暖流涌过。

    靠门处的小梧桐上帮着铃铛,院子中间白石圆桌,角落里搭着的棚子里放着一条狗链子。

    “我……擅作主张,只是猜你会喜欢,毕竟那个地方曾经满是你的幸福。”

    陆知风没有说话,只是在看着院子里那棵小梧桐。

    “虽然它现在不高,但你有很长很长的时间看着它长大……还有那个棚子,你也可以再接着养只小狗。别逼自己忘了,那也是你的一部分。”

    这里的一切布局,似乎都在说着:你还可以和过去一样幸福,所以留下来,看着小梧桐苍翠,听着岁岁铃响,所以别离开。

    陆知风沉默了良久,露出了一个带泪的笑,看向了殷绍:“这儿就是我们的家了,对吗”

    我们的家。

    殷绍一口茶水差点呛住自己,咳嗽了两声,这么好的气氛就被打断了。

    “是……”殷绍擦了擦溅出来的茶水,回答道。陆知风看她这幅样子



第一百五十二章 再逢骨卿
    陆知风的脸顿时如被火烧“腾”的红了,殷绍低下头,用手挡着嘴尴尬的咳嗽。

    刚才被殷绍残忍丢掉的蝴蝶又飘飞到了殷绍旁边,不依不饶的,多亏了现在尴尬的气氛,要不然以红莲主座的性子,一巴掌就给拍死了。

    殷绍先开口说:“这蝴蝶……胆子还挺大。”

    陆知风也不是傻子,给了台阶赶紧往下下,说:“是啊,不过你怎么这么讨小蝴蝶喜欢”

    殷绍说:“谁知道呢。”

    一下子又没话说了,陆知风赶紧想出了一个话茬,说:“怎么只有大白菜种子,玄机姑娘喜欢白菜不成”

    殷绍看了看其他袋子里的种子,说:“她可能只是怕我们饿死在山里。”

    突然间灵光一闪,陆知风说:“我喜欢红薯!”

    她忽然间这么激动的说出对红薯的喜爱,殷绍笑了,说:“这么喜欢那改日我们下山……”

    “我想自己去,”陆知风说,“偶尔……偶尔我也想一个人去做些事情。”

    要是平时这拙劣的谎言殷绍一准就当面拆穿了,可经历了刚刚的尴尬,殷绍也觉得得给陆知风些思考的时间,便顺着说:“你也好好去山下散散心,本座就在这道观里好好休息。”他说着伸了个懒腰站了起来,一边捶着他的肩膀一边朝他的卧房走去。

    “难得的清净日子呦!”说完,门就关上了。

    还坐在小石桌旁边的陆知风如释重负的松了一口气,为自己随机应变的能力竖起了大拇指。

    她对什么红薯可没兴趣,只想着漫山遍野的兰花摇曳,终年盛放。

    青司一跃而下的阁楼里,或许藏着可以帮助到殷绍的秘法。无论有没有了,都值得尝试,陆知风真的快要被他身上逐渐衰弱的气息逼疯了。

    陆知风拿起空桑剑,简单的收拾了一下包袱就出门了,她走出道观门时瞥见一抹红色迅速的闪到墙后,陆知风便如他所愿装作什么都没有看见,关好了门。

    放在从前,殷绍从京城跟到南疆,陆知风都毫无察觉,而现在……

    想到这里她心里又是一阵的憋闷,握紧了手中的长剑,快步走下了山。一路上她几乎就是蒙着眼睛塞住耳朵,不听不看关于新皇和旧臣的事,把全部的心思都放在如何医治好殷绍上,她已经失去的太多了,现在仅有的无论如何也要守住。

    累死了两匹快马,再加上一段水路,陆知风不念不休的跑了两天两夜,终于到了平安镇的远郊。她走进那片密林,突然间意识到自己已经完全忘了去时的路,到处都是长得差不多的花草树木,东西南北都分不清。

    正在陆知风为路线焦头烂额的时候,耳边突然传来杂乱的脚步声和喘息声,是一个人正在被另外一个人玩命追赶。像会举行英雄会盟的平安镇,各路人物都会在此相遇,碰上什么事都不奇怪,最明智的就是管好自己别乱行侠仗义,谁都不知道被欺凌的妇孺到底是杀手还是刺客。

    陆知风决定先硬着头皮探探路,做好路标别迷路就成了,就算把这片林子走遍了她也得把高塔找出来。就在陆知风拔出长剑,往树上做第一个标记的时候,一句撕心裂肺的“陆姑娘”喊得她一哆嗦。

    “当!”陆知风条件反射的那剑挡下了迎面而来的暗器,一个披着破烂灰袍的男子朝着她就跑了过来,那张本来就僵硬怪异的脸哭得扭曲,更是不能看了,好像手扯一下这张脸就彻底掉了下来——骨卿。

    他身后是个打扮得更怪异的女人,面目狰狞,脖子上挂着一大串骨头,乱糟糟的头发和用五颜六色布条拼接而成的衣服,既像台上唱大戏的又像村里跳大神的,反正怎么看怎么不正常。她手里的小暗器“嗖嗖”的放出来,陆知风下意识的把骨卿往身后一拉,稳稳的将几个小刀片挡住了。

    别说这个骨卿看起来也挺高挑的大男人,轻得好像陆知风一拽就能扔出几十米远,缩起来瑟瑟发抖竟然能真的整个人躲在陆知风身后。

    陆知风嫌弃的看了一眼哭哭啼啼的骨卿,当初在京城见他时只觉得此人阴森,像从阴曹里扒拉出来的烂骨头,可现在……就是一个难看的怂包!

    所以说其实好不好看真的很重要,殷绍最开始装怂的时候就那么招人疼,骨卿就惹人心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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