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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妻来袭:魔君,快娶我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神偷

    陆知风的思绪

    一不下心又带到殷绍身上去了,最近她想起他真是越来越多了,好像路上的花草空中的浮沉都能让陆知风顺带想上一阵留守道观的主座大人。

    “我劝小姑娘你莫要多管闲事,年纪轻轻就没了命,你家大人该多难受”老妖婆说话的时候不自主的挑起她的眉毛,表情夸张,很有装神弄鬼吓唬小孩子的样子。

    陆知风皱起了眉,她心里烦闷得很,既因为看不见好看的红莲主座,又因为现在她眼跟前的人实在难看,一点耐心都没了,说:“要打就打,费什么话。”

    老妖婆立刻




第一案百五十四章 怀疑
    避世的生活过得太滋润了,殷绍整天不知今夕何夕的看着陆知风,就觉得山河美景尽在眼底。看她笑,看她闹,看她耍些小聪明,看她懊恼些芝麻大点的事情。

    她对我到底是什么样的心思啊这样的问题殷绍从来不会想,也不去期待,只是看着就足矣的人不会想着占有,更何况是用一条残破的命去和她说出相守一生的承诺。怕就怕,一个人的一声倏忽短暂,一个人的命岁月绵长。

    不知道是不是真的心态的作用,殷绍甚至觉得精气神都好了不少。

    陆知风真的要在院落里开辟出一块小地方,种上大白菜。虽然山里已经比外面的城镇凉快了很多,可一晒到太阳还是觉得**,殷绍都不知道陆知风这平白无故的给自己找什么罪受。

    殷绍站在屋檐的阴凉地下,扇着扇子,问:“我说,你学你风雅的大叔叔种些梅花玉竹不好吗,为何非要种菜,还要种大白菜”

    陆知风戴着个农夫的大草帽,穿着粗布蓝衣,裤腿袖口都挽了起来,那这个锄头生疏的开垦土地,说:“你别在那装风雅,赏不了就实在点。”

    大草帽遮住了脸可露出了一小节脖子挨着阳光的炙烤,本就白皙的肌肤给晒成了浅粉色,她一抬手纤细的手腕在太阳光下,就像一段会自己散发出光晕的白玉璧。殷绍觉得自己可能真的荤腥不碰太久了,干农活的小美人看起来竟然比平时更讨人喜欢。

    殷绍把扇子放在窗台上,挽起袖子就走出了阴凉,说:“我来吧,你一边歇着去。”

    他一走过来陆知风就扔下锄头,推着殷绍把他推回了屋檐底下,说:“关你什么事,这是我的菜!”说完瞪了殷绍一眼就回去干活了。

    说实在的,现在的陆知风有时候会叫他觉得不习惯,好像关爱过分了,可又不像。所有的事情她恨不得一个人全都包揽,殷绍一插手就急眼炸毛,说:“我都没事情做,闲死我了你赔吗”

    凶巴巴的样子就差把人生吞活剥了,殷绍也分不清她到底是真生气还是闹着玩,也就不敢逗着她玩了。

    殷绍重新把扇子握在了手里,表面玩笑实则试探的问:“知风啊,你这样伺候着本座,是看上了罗刹山上哪件儿宝贝不成”

    陆知风说:“我从来都闲不住,停下来就浑身难受,你这是白捡了个大便宜。”

    试探不出来,这丫头片子的确是长大了。

    夏天的晚上在院子里吃饭是件美事,小石桌上摆上三两个小菜,放上一盏灯,风吹归来都是花草香,抬头一望就是满目星光。

    陆知风贼笑着拎出一壶酒来,殷绍无奈的看着她,说:“你这三天两头喝一喝,小心哪天真成了个大酒鬼。”陆知风走过来,把酒壶往桌上一放,说:“你也太小瞧酒鬼了,酒鬼都是天天喝的。”

    陆知风拿起筷子,夹了一块肉放进嘴里,说:“主座大人的手艺是越来越好了,看来我们不需要玄机姑娘了。”

    殷绍把那盘红烧肉往陆知风跟前推了推,本来就不大的桌子陆知风也够得着,可殷绍还是会下意识的这么做。他说:“过了这段时间玄机还是会常来的,她太操心了。”

    “她有什么好不放心的”陆知风明知故问。殷绍说:“她怕我这个主座一不留神被你拐跑喽。”

    陆知风傻呵呵的跟着笑几声,道:“她最近忙什么呢”

    殷绍抿了一口小酒,满是桃花香,陆知风的口味一直都没变,偏爱桃花的味道,说:“她师兄谢灵的祭日。”

    陆知风说:“你知道吗,我当初和谢灵对上的时候,就觉得这人奸猾无比,绝对是个入世出世的老狐狸,假死的可能不小,哪能想到他竟然真被人杀了。”

    “有些人只是不想活了而已,不是杀他的人高明。”殷绍淡淡的说。

    陆知风眼睛瞥到院子小角落开辟的小菜地,说:“今年种白菜,明年就是西瓜,再然后是黄瓜……”

    殷绍看着畅想未来的陆知风笑了,说:“你怎么想的这么远”

    “不能想远吗”陆知风顺着就问出了口。殷绍楞了一下,转瞬即逝的慌张被陆知风尽收眼底,说:“本座是觉得你恐怕白菜都种不好,半路放弃。”

    如果不是陆知风什么都清楚,殷绍这微妙的表情就被忽略了。

    “没事儿,大不了明年后年大后年,我还真得把这白菜种出来,反正时间多得是。你说对吧”陆知风问。

    殷绍笑着点点头。不知为何,这个笑在陆知风眼里却显得心照不宣。

    时间多的是,我说到做到。陆知风心里想。

    酒足饭饱,陆知风摸着圆滚滚的肚子,抬头仰望浩瀚星空,问:“殷绍,你信不信鬼神”

    殷绍又困了,揉揉疲惫的眼睛,说:“你怎的想起这个了”

    陆知风说:“我总觉得天上有双眼睛正看着我们……你要困了就去休息吧。”殷绍站了起来,说:“太晚了,别收拾了,留到明天吧。”他说完就摇摇晃晃的往卧房走去,不知是困意还是醉意,让殷绍只想一头扎进被窝里。

    他厢房的灯开了又灭,陆知风的眼睛一直都盯着那个光。

    其实现在一点都不晚,月亮还未到正空。陆知风紧张的搓了搓手,去了自己的房间,从床底下拉出一个小箱子,打开来是一把小刀和一盏古灯。

    这件事她已经做过许多次了,可每次都很紧张,就像不常撒谎的孩子一说假话就会非常害怕一般。

    陆知风抱着这个小箱子走出了房门,在殷绍厢房门口站了一会,听着里面平稳的呼吸声,才轻轻推开门。殷绍睡得正熟,没有知觉。

    陆知风坐到地上,后背靠着床身,咽了咽吐沫拿出了箱子的小刀。

    她也是血肉之躯,也怕疼,但听着身后人的呼吸声她就能下得去手。陆知风挽起袖子,挽得很高,白皙的手臂上已经密布了长长的疤痕,在惨白月光下看起来有些渗人。

    陆知风不是青司,她无法知道青司是如何将她和陆之竹的命绑在一块的,所以只能用骨卿提供的粗暴干脆的法子——以血燃灯。血一经燃烧就是青色的灯油,看不出来是血。

    说实在的,这交易一点都不亏,陆知风做一辈子也心甘情愿。一刀割了下来,陆知风皱紧眉头,看着血流进灯身,浸湿捻心。血几乎满溢,陆知风就把小刀收好,拿起这盏灯放到桌子上。她的血依旧顺着手臂滑下来,没心思去管。

    陆知风点燃一个火折子,燃起了这盏灯,青蓝色的光瞬间点亮了这个只有月关的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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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五十五章 袒露
    陆知风去罗刹山依旧是连夜赶路,花了一天一夜到了罗刹山,到了红莲教门口连门都不进直接让哨兵去叫鱼玄机出来。不一会儿,鱼玄机满脸假笑着把绛月刀递到她手上,问:“主座今日身体可好”

    陆知风说:“有我在他就死不了。”说完就干脆的转身,她倒不是不乐意看见鱼玄机,而是实在放心不下殷绍。

    “陆姑娘,请留步。”鱼玄机叫了一声。陆知风不耐烦的转过身,说:“你到底有什么事”

    鱼玄机说:“谢灵的道观被破,死无全尸,不是因为道观的防守不够完善,只是谢灵他不想活了而已。”

    “我和谢灵不熟,我也不关心他到底怎么死的。”陆知风皱着眉头说。

    鱼玄机眉眼弯弯,笑道:“主座在道观之内,一定安全。陆姑娘你黑白不分的奔波,待回到道观,主座岂不发现了你的担忧”

    陆知风被她这话堵得不知道该回些什么,她自以为这段时间和殷绍扯谎周转,缺了的心眼也补上了大半,可跟这些心上全是心眼的老狐狸比起来,还是百密一疏。

    “……我不知道还能瞒上他多久,”陆知风说,“我从来都猜不透他的心思。”

    陆知风在从骨卿那里得知了以命补命的法子,自知独自瞒过殷绍难似登天,就联合了这个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但一心为殷绍好的鱼玄机。陆知风背地里偷偷摸摸为殷绍续命,鱼玄机每隔一段时间带来大夫给殷绍打马虎眼,就这么一唱一和着。

    鱼玄机问:“你爱他吗”

    这突如其来的一句话,陆知风脑回路都还没转过来。

    鱼玄机见自己迟迟得不到回答,补了一句:“你喜欢他吗”

    陆知风尴尬的视线转到了别处,耳根子不由自主的红了,闷闷的说:“……嗯,还挺……”半天憋不出后半句,说,“你明白就行了。”

    鱼玄机接着问:“那你为什么到现在还不告诉他”

    “你觉得你能瞒他多久”陆知风看向鱼玄机,“此时我骗着他,又说着真话,到时候他不分真假该如何是好”

    陆知风舔了舔嘴唇,低下头提走了脚下的一块小石子,说:“我不喜欢骗人,我也在想,如何解释。”她说完就转过身,往山下的小石阶走了几步,鱼玄机又在后面叫住了她。

    陆知风心里一股燥火,骂道:“你是气不够使了才不能干脆把话说完吗”

    “有封来自寂河山庄的家书,”鱼玄机从袖子里掏出一封信,晃了晃,“本来不打算给你的。”

    “为什么不打算给我”

    鱼玄机稍显真诚的笑着回答:“怕你跑了。”

    和心机深沉的人相处很累,尤其是鱼玄机这种时时算计着别人的类型,陆知风抽马屁股的时候脑子里想的是抽鱼玄机的屁股。

    我打你!叫你算计老子!

    陆知风现在是越来越觉得自己是个对人不对事的人了,鱼玄机和殷绍都不是什么天真货色,甚至殷绍更黑心,可她就是欢喜殷绍那个披着羊皮的大尾巴狼模样。

    那封家书不过是陆丘的一封询问平安的信,确认她死了没死,字迹都不是陆丘的。陆知风以牙还牙,装作不会写字,叫客栈的小算盘帮忙回信。

    “姑娘,你为何识字却不会写字呢”小算盘问。陆知风手放到了他脖子处,“和善”的笑着说:“可能不太聪明吧。”

    小算盘只要不是太傻都不会再问下去了,果然识趣的闭上了嘴。

    陆知风就把回信放在客栈了。小算盘追出来说:“女侠,您忘了信。”

    陆知风已经骑上了马,说:“你就放在店里,自然会有人来取。”说完就绝尘而去。

    果然,不过几个时辰,被小算盘好好压在账簿底下的信神秘的消失了。

    陆知风赶路到山底下,找了处清泉洗了吧脸,水沾湿了那封家书,陆知风看了看浸湿了的信纸,刚想扔了就看见上面浮现出一排字:宋难寻。

    她心里咯噔一声,擦了擦信纸上的水,又小心翼翼的揣进了怀里。宋锦已经死了,那个“宋”字,只得难不成是宋夫人和宋锦的两个小儿子

    宋锦这么一个聪明的人,举兵攻进京城的时候就应该做好了赴死的准备,不可能拖累妻子,一定早早的送了出去。

    ……可这么聪明的宋锦,不还是连自己的命都丢了吗

    陆知风拍了拍怀里的信纸,牵着马往山上去。

    道观的门开着,陆知风还是叫了一声“我回来了”,想着殷绍该笑眯眯的出来迎接她,可是直到陆知风走进院子里,都还是静悄悄的。

    风吹拂过地上枝叶,微微摇动小梧桐上的铃铛,静谧安详的氛围愣是给陆知风惊出了一身的冷汗,她飞奔向殷绍的厢房,推开门只见殷绍完好无损的坐在椅子上。

    陆知风如释重负的呼出一口气,说:“太好了我还以为……”她话说到一半,瞳孔瞬缩。

    殷绍手旁的桌上摆放着那盏灯,还有血迹未擦干的刀子。

    陆知风整个人僵硬在门口,几乎成了一尊雕像——殷绍根本就不是为了什么绛月刀,只是想支开她。

    殷绍缓缓地抬起头,看见陆知风难堪的脸色,眼神中闪过一丝不忍,说:“我就猜到,你会慌里慌张的跑来这里,因为我……现在就是个无法自保的废人。”

    陆知风攥紧了拳,心底漫上一股莫名的委屈,说:“对不起,可我只能这么做。”

    殷绍不忍再看她的表情,低垂下眼,平静的说:“去做你该做的事吧,不必耗费生命于此。”

    陆知风从小到大什么批评没受过,从当头呵斥到拳脚相加,她从来不会放在心上。她太骄傲太自满,自称“从不会后悔”,可现在她被殷绍平静到毫无波澜的话刺激得眼泪都要出来了。

    陆知风说:“殷绍,你就不想活下去吗我的命是你救回来的,我也想……”

    “我心甘情愿的。”殷绍打断道。

    陆知风憋着眼眶里的泪,说:“我曾经以为我身边的人都强大到可怕,起码跟我命一样硬,这些不负责任的猜测成了我不关心他们的借口……后来我什么都失去了,只徒留悔恨。殷绍,起码我想留住你,除了你我还有什么好失去”

    除了你我还有什么好失去。这句话跟针似的扎进殷绍的心里,一下子热血就流了出来,什么冷漠平静都被其融化。

    “陆知



第一百五十六章 替你
    第二天清晨,陆知风依旧早早地醒了,可躺在床上不想起来。她现在一想起殷绍,脑海里浮现出来的就是那个难舍难分的吻,唇齿触碰的感觉,然后脸上就如火烧。

    “咚咚。”轻叩门响,陆知风浑身一哆嗦,道:“啊……你起来了啊。”

    隔着窗纸可依稀看见殷绍高挑身形的轮廓,陆知风看着就能幻想出他的姿势和表情。

    “你再不起来,本座就要进去了。”

    “别别别,我起,我起!”陆知风急忙道。隔着门的殷绍轻笑了一声,说:“好。”然后身影就消失在了门后。

    陆知风赶紧穿好衣服鞋子,把头发迅速的梳理整齐,慌里慌张的推开门就看见殷绍站在身侧——这家伙根本没走。

    “你……你在这做什么”

    殷绍朝她走近几步,低着头看着陆知风的脸,那个眼神几乎都要把她盯穿了,问:“你就这么怕本座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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