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巫秘闻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奔放的程序员
她自嘲地笑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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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七章 只有你幸免
丑时参师徒都是市坊高人,神龙见首不见尾,走就走吧。有缘他日江湖再见吧。
我浑身轻松回到单位,因为去晚了,免不了被老张头一顿骂。骂就骂吧,我解决了心腹大患,心情好的不得了,笑眯眯地给老张头说着好话,给他端茶倒水。
老张头哼了一声,让我把精力都放在工作上,别想着贿赂他,他当年是贫协主席加忆苦思甜工作组组长,根本不吃糖衣炮弹这一套。
我听得差点笑出来,这老头还真有点意思。
他回去休息,我没啥事,翘着二郎腿发呆,想着丑时参为我驱虫的过程,狼牙棒在身上猛招呼,想想都疼。我把衣服撩起来看,幸好那些划痕并不深,已经成了浅浅的红印子,随时都能消失。
我盘算着以后怎么办,做巫师实在是风险多多,遭罪不说,而且时刻走在生死边缘。我一边盘算着,一边打开手机翻翻最近的朋友圈,这一看鼻子差点气歪了。
这几天事赶事,没有时间坐下来翻朋友圈,现在才看到,我妹妹前两天发了一条朋友圈,上面是另一个人发的朋友圈信息的截图。上面只有两张图片,左边是我妹妹小时候穿开裆裤的照片,右边是我妹妹现在成熟少女的照片,顶上配着一句话,女大十八变。下面是我妹妹的点赞和留言。
这人和妹妹是什么关系已经很明显了,我妹妹连自己开裆裤的照片都给他了!
我仔细看此人的名字,微信名叫大衣哥,妈的,一看就不是好人,整个一风衣怪叔叔。
我赶紧给妹妹打电话,好半天才接,她懒洋洋地说:“哥,这么早啊,你在那边干的咋样”
我火了:“我来这儿好几天了,你是一个电话都没来问候,有你这样当妹妹的吗我也看了,你眼里就没我这个哥!”
“哥,你发什么神经呢好好,我错了,过几天放假我到镇上看你去。”妹妹说:“你想吃啥好吃的,我给你捎。”
“吃喝都不重要,我先问问你,大衣哥是怎么回事”我问。
妹妹说:“我对象啊,咋了”
她倒是直白不避讳,我气得七窍生烟:“谁允许你找对象了”
“真搞笑,妈都不管,你急什么。我找对象咋了,我也二十岁了,再不找对象成老姑娘了。”妹妹理直气壮。
我这才缓和过来,对呀,谈恋爱自由。我说:“你找对象不要紧,最起码领回来让我把把关吧,别找个坏人,到时候给你来个家暴什么的……”
“哎呀呀,你真是乌鸦嘴,不和你说了。这样吧,下次到镇上,我把他领给你看看。”妹妹挂了电话。
我好半天没顺过这口气,想想确实有点自私。我和妹妹从小一起长大,兄妹感情那没的说。她和男生谈恋爱,必然要有肌肤之亲,我一想到大衣哥的脏手摸在我妹妹身上,就浑身不舒服。
现在才明白,为什么女儿嫁人,老爹老妈能哭的泣不成声,那么大的闺女就这么便宜那臭小子了,谁能心甘。
我翻着朋友圈,琢磨着怎么能加上大衣哥为好友,想想还是算了,加上又能怎么样,还会惹得妹妹不高兴。
单位没什么事,我在门岗的位置得心应手,本来也就没什么难的。这个工作只有两点不好,一是闷,我和老张头有时候换班,只有我自己在传达室,闲得无聊就听收音机和看报纸,感觉白白耽误大好时光。二是值勤的时候,要巡逻到下半夜,我这人有个习惯,过了晚上十二点,再睡就困难了。到了下半夜两点回来,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折腾到天亮才勉强能睡会,刚睡熟就被老张头推醒,他过来接班。
一个礼拜下来,我真是有点撑不住,颠倒黑白,人家上班我睡觉,等我清醒的时候,人家又都在休息。工人俱乐部我是一次没去过,在单位干了能有半个月,除了老张头,我竟然一个同事都没混熟。
这天轮到老张头当值。我休息,可在寝室呆着没啥事,就到值班室和他唠嗑。老张头是个话痨,只要勾引着他打开话题,他就能讲起当年的事情没完。说自己年轻时候叱咤风云,差一点就参加了珍宝岛之战。
我们正说着,值班室电话响了,老张头喝着茶水接通,嗯嗯啊啊说了几声,放下电话告诉我,办公室主任找你。
我纳闷,办公室主任找我干什么,难道要提拔
我去了厂办的办公室,办公室的规格是前后两间套间,外面是办公人员,里面是主任的独立办公室。
我进去敲门,主任抬起头,我心里一咯噔,他的脸色苍白得不像话。
主任做个手势,示意我把门关上。
我坐在沙发轻声问:“主任,你找我有什么事”
办公室主任直愣愣看着我,我被看毛了,他站起身亲自打了水过来,我赶忙接住:“这怎么话说的,我自己来就行。”
主任坐在我对面,说道:“小王,你这些天身体有没有什么不良反应”
我惊疑地说:“没,没有啊。”
主任咳嗽着:“你还记得那天晚上,走阴婆婆在车间里挖出水缸那
第六十八章 泰国
我仔细这么一算,解决这件事唯一的办法就是去泰国找阿赞汶洛,但这是不可能的事情,是扯淡。
且不说我能不能找到阿赞汶洛,就算找到他,他答应帮忙了,再来中国给这些人瞧病,到时候黄花菜都凉了。
见我沉吟不语,办公室主任不愧是老江湖,一眼就看出来了,他颤抖着说:“小王,是不是有办法”
这老头热切的眼神,我不忍撒谎,说:“这件事是有一个办法。”
“什么”他问。
“在泰国有个黑巫师,找到他,或许还有救。”我说。
主任一拍桌子:“有救就行!是不是需要钱小王,我就直说了吧,这件事整个厂领导都沾包了,你要能把这件事解决,就是我们厂子的大恩人!要钱是不是我们一家出十万,就能凑出一百万来,全给你!”
我喉头动了动,说不动心是假的,我仔细琢磨琢磨,苦笑:“主任,不是我不想帮大家,这个黑巫师我从来没见过,只是传说中他可能住在泰柬边境,也就是泰国和柬埔寨那边的深山,就算我能找到他,再劝他来中国,这一来一回耽误不少时间。除非有个办法。”
“什么”主任问。
“除非你们跟我去柬埔寨,就地治疗。”我说。
主任苦笑,“小王啊,你在开玩笑吧,我们现在病入膏肓,别说上柬埔寨,上炕都费劲。这件事吧,我和上面领导汇报一下。”
“行,你们商量。”我从办公室出来。一路回到寝室,心痒痒的难受,其实我挺希望去柬埔寨找那个黑衣阿赞。这件事吧,细算起来有三大好处,第一能度度假散散心增长见闻,反正又不是我得病,算是拿钱公费出去旅游;第二,我可以去找三舅,看看他那边怎么样,好放心。第三,可以挣到一百万。
一百万细算起来不算多,市里还不够买个房子的,可我刚参加工作没多久,凭空得了这么一笔钱,这要拿回家去,老妈还不得高兴坏了。有这一百万,在村里我也算个人物了,先买辆好车开开。
可想完三大好处,还有一条不可去的理由,那就是阿赞汶洛这人据说心狠手辣,我算是间接和他有仇,去了相当于飞蛾扑火。
一天后,我正在传达室上班,办公室主任来了,亲自来找,让我到厂办的会议室去。我跟着他到了,推门一进,差点吓出来,厂领导几乎全在。
侯厂长坐在主位上,做个手势让我进来。我扫了一圈,基本上确认,在场的就是那天挖缸现场的那些人,连走阴婆婆那个女助手也在。他们都脸色惨白如纸,却偏偏嘴唇艳红,看上去就像是化了死人妆一样。
大白天的,这么一屋子人凑在一起,也挺渗人。
侯厂长咳嗽了两声:“小王,这里都不是外人,你把情况说说。”
主任给我个眼色,示意有什么说什么。我深吸口气,说了起来,我隐瞒了彭宗梁不谈,要不然他的下落也是个麻烦。我就说我有个三舅,是道法中人,当时出事之后,我把发生的情况都跟他说了,三舅说这是泰国一位黑衣阿赞的独门秘术。
副厂长问我,阿赞是什么意思。
我说道:“类似于泰国的和尚,或是师傅吧,修炼黑魔法的。”我继续说,这位黑衣阿赞叫阿赞汶洛,翻译成中文就是汶洛师傅,他住在泰国和柬埔寨边境的深山里,把他找来会非常麻烦。
有人问,为什么泰国秘术会在中国出现,还是在他们的厂子里。
我知道这个问题实在是避讳不过去,便说:“我三舅推断说,厂子里有人修习这种秘术。”
“谁”主任问。
我摇摇头:“不知道。”
侯厂长问办公室主任,挖缸之后的这些天,厂子里有没有什么特殊的事件和特殊的人。
办公室主任说:“还真有。厂长,你还记得彭宗梁吧,外号叫秀才,他已经失踪半个月了。”
“家里人来过吗”侯厂长问。
主任摇摇头:“他留给厂办资料上的电话不知为什么,打过去总是没人接。他没有任何的应急联系人,谁也不知道他去了哪,神不知鬼不觉就消失了。”
“报警了吗”侯厂长问。
主任有些赧颜:“没有。”
“胡闹!赶紧报警!”侯厂长说:“重点关注这个彭宗梁。小王,厂子里打算派你到泰国公干。”
我默不作声,听着。
侯厂长说:“你尽力而为,去把那阿赞师傅给找来,该花多少钱花多少钱。我们昨天商议了一下,其实不少人反对去泰国找那阿赞,但我觉得有希望总比没希望好,还是派你去吧。你尽力而为就行,就算是给我们一个活下去的希望。”
侯厂长领着一屋子人,目光炯炯地看着我,我实在不好推脱,点点头:“行,厂长,我去。”
开完这个内部会议,我跟着主任到了办公室,下面就是办理签证,筹备行期。现在时间不等人,主任告诉我,回去收拾收拾,尽快出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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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九章 法会
在出国前,我已经买好相关的电话卡,赶紧换上。按照厂子给的电话,给唐硕打过去。响了能有好几声,才有人接通,一开口就出言不逊:“谁啊,这么讨厌。”
我心里一凛,心说这位仁兄不怎么好打交道,说话这个不客气。我赶忙自我介绍,说自己叫王强,是镇上油漆厂的员工,来泰国公干,是厂子里给我你的电话。
唐硕“哦”了一声:“来的这么快,以为怎么还得一个礼拜,真是不巧,我现在不在曼谷。”
我急了,泰国人生地不熟的,说话都听不懂,现在完全两眼一抹黑,他不能这么办事啊。我耐着性子说:“唐先生,我第一次出国,初来乍到,在这里人生地不熟,你帮着我安排一下吧。”
唐硕牙疼似的直抽气:“厂子里怎么派你这么个雏儿来,真讨厌。这样吧,你现在马上到大城,我正在大城办事,最近两天肯定没空,你要是能过来,我就带带你。”
我有点懵逼,从来没听过大城的名字,小心翼翼问:“唐先生,我现在在曼谷机场,到你那怎么过去呢”
唐硕道:“你记牢了,我给你个地址。”他说的很快,我赶紧翻出随身的小本给记上。这本子还是我临出来前现买的,打算随行记录行踪,回去好总结出一份攻略。
唐硕报的地址,是在大城的水上市场附近。我说:“唐先生,你还没告诉我,怎么才能去你那。”
“百度。”唐硕说了两个字,就把电话挂了。
我收了电话,气得浑身冒烟,这是个什么鸟东西。可生气归生气,还得马上赶过去,走在曼谷街头,太阳滋滋晒着,时间不长,衣服就湿透了。
我左右看着,终于找到一家带有中文标志的店铺,我赶忙进去,跟老板打听。老板还不错,是潮州人,非常热情,告诉我去大城有好几条路线,最好是乘坐火车,并详细告诉我坐什么车能到火车站,怎么买票。我感激涕零,老板还给我一杯凉茶,说都是同胞,互相帮助是应该的。
我嫌坐公交车麻烦,老板叫了一辆中国人开的出租车。我真是感动,尤其是在国外这样的地方,遇到一个同胞能如此帮助,眼泪都哗哗的。我对唐硕越来越恨,恨得咬牙切齿,他还不如个路人热情。
到了火车站,司机帮我买了票,我多付给他钱,他坚决不要,我还是要给,这是一点心意。
终于安安全全坐上了火车,我的心思安稳了一大半。火车很慢,相当于国内的绿皮车,咣当咣当的,一个多小时之后,终于到了大城。
看看表已经是下午了,我中午都没吃饭,饥肠辘辘的。出了火车站,倒是有一趟小吃街,可都是路边炒饭,做饭的人也不讲究,锅沿全是污垢,我看得一点食欲都没有,心想这要吃坏肚子了,人生地不熟的,拉脱肛了也没人管,还是省省肚子吧。
我招手拦出租车,只找中国人,拦了很多辆,才找到一个广州的出租车师傅。我把唐硕报的地址给他看,他开车带着我过去。大城的天气很好,阳光不像曼谷那么刺热,徐徐的还飘有凉风。到了目的地,我刚下车,就听到不远处有泰语的诵经声。
日头明晃晃照着,不远处是一座白色的大棚,里面摆放桌椅,有不少人在坐着。这场景给我一个强烈错觉,还以为这是在海边的烧烤大棚。
路边有标记中文的珠宝店,我进去打听,人家告诉我,我要找的地址就是这里。
我好奇地问,那个大棚里面是干什么吗的。
店员告诉我,那叫鲁士会,也就是鲁士开的法会。
我给他上了一根烟,让他详细解释。
店员笑眯眯说,我也不是太懂。鲁士就是修行的法师,好像属于挺正派的,并不是练邪术的,要不然也不能这么大张旗鼓办法会。我问,参观这个法会还要钱吗店员笑得肚子疼,说你只要不是去捣乱,可以随便进。
我有直觉,那位唐硕一定在这个法会里,我到不着急联系他,看看再说,说不定凭着直觉能发现他呢。
我进了白色大棚,在这里等候的人有男有女,而且有不少人穿着奇装异服。还有穿泰国传统女子服饰的,脸上浓妆艳抹,说是女人吧,脸部线条粗犷,骨架挺大,这让我想起了不男不女的陈,或许这就是传说中的人妖吧。
我径直往里走,最前面等候的人要么穿一身白,要么穿一身黑,显得很庄重。幸亏我出来的时候,穿着一件黑t恤,倒也不扎眼。
出了大棚,前面是院子,烟雾缭绕,不少人在烧香。烧香的地方,两边拉着警戒线,看热闹的站在外面,里面是诚心礼佛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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