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吕不韦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六龙无相

    客厅外传来老仆人的阵阵叫骂声,突然“啊、啊、啊”的几声惨叫,整个世界安静了。

    再看绑在客厅里的粽子,两条腿正在微微抖动,脑门儿上渗出汗来。

    锤子从外面一脸兴奋跑了进来。

    陈政冷笑道:“敢跟我作对,这就是下场。”接着示意锤子:“还愣着做甚将这厮拉出去毙了,哦不,砍了!”

    “得嘞!”

    再看粽子,裤子已经湿了一片。

    那人颤声道:“你,你们也不问,问我是谁派来的了”

    陈政一甩手:“既然你打算守口如瓶,小爷我也懒得拧开你那个瓶塞儿。但凡可疑之人,见一个杀一个。动手!”

    锤子刚要上前,那人急忙辩解道:“我,我,我若是楼昌大人派来的呢”

    “你说是就是啦就你这样的也想栽赃楼昌大人,你也不照照镜子。拉出去!”

    锤子一边拉扯、一边骂道:“不怕死的就吃你家爷爷几剑。”

    正在僵持之际,李牧打外面走了进来,一脸轻松道:“吕大哥的府里好生热闹啊!这是从何说起呢”

    “老弟来得正好,这厮也不知是哪个楼大人派来的,在我这府门外鬼鬼祟祟,进到这里竟然还嘴硬的很。上次死的那些人你都埋到哪了待会儿将这厮还有外面那个老家伙拉到城外,给他们来个活不见人、死不见尸。”

    那人哭天喊地的求起饶来,李牧见状走了过去,笑道:“你也不打听打听这是什么地方,杀了你跟踩死只蚂蚁一般。你若好好说话,我便替你求个情,没准儿吕大哥看在我的面子上还能网开一面放了你。我且问你,会不会好好说话若是说错一句,当心你的小命!”

    “会,当然会!我说,我老实交代。”

    原来,此人本是邯郸城中一个寻常衙役罢了,曾经在赵郝的府上走动频繁,无非是想背靠大树,希冀着升官发财而已,结果被潜回邯郸的赵郝一通忽悠上了贼船。在乐乘的抓捕行动中,此人走投




第一百二十三章 燃眉之急
    大梁城,依然是那么平静和喧嚣。平静之处在于,眼下秦国的兵锋正直指邯郸,就像一头猛虎只是盯紧了一只羚羊,对旁边低头吃草的小动物们视而不见一般,大梁城,一边静静地咀嚼着嘴中的食物,一边警惕地竖起耳朵四下张望着。喧嚣之处在于,这座在未来某位画家笔下被描绘成《清明上河图》的都市,此时俨然与图中的场景有诸多重叠的倒影,大街小巷随处可见来往交织的人流,商贩的叫卖声,小孩的啼哭声,车轮的咕噜声,路人的寒暄声…,奏响了一曲千百年不息的人间交响乐,其中,混杂着数不清的嬉笑怒骂,交织着数不尽的爱恨情仇。

    为了掩人耳目,陈政穿了一身寻常的粗布衣服,相比之下,身边的李牧和孔穿倒是一副衣食无忧的公子装扮。

    此时,那些用来购买粮食的黄金已被安放在城中的某家驿馆之中,赵国特种兵们不知这位吕公子何来的兴致,非要在大梁城中逗留几日,只得留在驿馆目不转睛地盯着那些箱子发愣,若不是一家老小都在邯郸,真恨不得瓜分了这些金子,来他个就地分赃、一走了之。

    走在大梁的繁华街市上,荆锤一脸兴奋地东张西望,希冀着找到一家赌馆试试手气,也好弥补一下在新郑的损失。

    陈政却是心情低落,一路打听到魏国王宫的方位,看着守卫严密的宫门、高耸入云的砖墙,阵阵寒意袭上心头,如何能与如姑娘见上一面呢

    李牧似乎觉察到了这位吕大哥的心事,只是面容庄重地默默跟在一旁。走在另一旁的孔穿也是纳闷儿,平白无故地在这大梁城中压哪门子马路呢还跑到人家王宫外面瞎转悠,听说信陵君如今还在秦国滞留未归,哈哈,你这位吕大公子离开熟人儿就没戏唱了吧!

    在魏国王宫的宫门外徘徊片刻后,一筹莫展的陈政叹息一声,眉头紧锁着迈开双脚,步履沉重地走在熙攘的人群中。

    四个人正各怀心事的走着,突然,正前方传来阵阵惊叫,“哒哒”作响的马蹄声由远而近,几匹快马顷刻间出现在荆锤面前。只见锤子一个麻利儿的侧空翻,他倒是躲开了,奔跑在最前面的那匹马却眼看就要冲撞到了陈政身上。

    千钧一发之际,马上之人只得用力勒住缰绳,那匹马嘶鸣一声,两只前蹄腾空而起,朝着陈政的头部踢去。

    李牧惊呼一声“大哥小心!”

    与此同时,李牧瞬间挡在陈政身前,用自己的身躯当作盾牌,准备迎接扑面而来的重击。

    刚刚躲过一难的锤子不知怎得突发奇想,猛然“啊~”的大叫起来,那声波激荡而出,路旁之人都急忙捂住了耳朵,那匹马竟被吓得后腿一软,仰面栽倒在地,原本坐在马上的人脑袋着地掉了下来,一只脚还藕断丝连的挂在马镫子上。

    那匹马看来也不含糊,扭动了一下身躯便站了起来,此时的它显然没有考虑到自己主人的处境,它倒是恢复了站姿,可它的主人却脚底板儿朝上、天灵盖儿朝下,悬挂在空中。

    后面几匹马上端坐着几个一身戎装的士兵,看到眼前的场景一时间愣了一会儿,醒过神后,忙不迭地翻身下马跑了过去。

    经过一通手忙脚乱地忙活,那个人的天灵盖儿和脚底板儿终于来了个一百八十度旋转,各自回到了正确的朝向。

    几个魏国士兵一边拍打那人身上的尘土,一边询问道:“将军,没事儿吧将军”

    “废话!本将军身经百战,能没事儿,哦不,能有事儿吗!”

    再看这位将军,五十多岁的年纪,长得虎背熊腰、高大威猛,眉宇间透着一股子杀气。

    惊魂未定的陈政正在为李牧躲过一劫而暗自庆幸,一旁的孔穿悄声道:“子曾经曰:此时不走、更待何时。公子,我看对面之人绝非善类,我等还是赶紧跑吧,再不跑可就来不及了。”

    陈政一扭头:“咦孔老夫子好像没说过这一句吧”

    “这一句嘛,确是说过。当年他老人家被各国的王们赶来赶去,放眼天下而无用武之地时,这句话倒是时常挂在嘴边的。”

    陈政无奈道:“好吧!”

    被称作将军那人一手捂着腰,一手指着陈政等人,命令道:“还不与我拿下!”

    没等那几个士兵有何反应,李牧拔出湛卢剑挡在陈政前面:“尔等在此横冲直撞,简直是目无王法。我看你们哪个敢上前一步!”

    一个士兵叫骂道:“哪家地缝里钻出你们几个不长眼的东西!连我家晋老将军的马都敢冲撞,还害得我家将军老脸着…,哦不,是扭伤了腰。乖乖束手就擒还则罢了,不然的话,大梁城便是尔等的葬身之地!”

    “且慢!”那位晋将军一双眼睛直勾勾盯着李牧手中的湛卢剑,一脸狐疑道:“此剑为何在你个娃娃手中莫不是…”

    李牧傲然道:“难得你竟认得我的手中剑。不错,此剑便是信陵君赠与我吕大哥,吕大哥又转赠与我的湛卢神剑。在下赵人李牧,来者何人,还请报上名来。”

    “哈哈哈哈!”那人狂笑道:“吕大哥呸!不过是个逐利的市井小民罢了,竟被信陵君奉若上宾,满口的胡言乱语。老夫曾在信陵君的府中见过此剑,看在信陵君的面子上,老夫饶尔等不死,将此剑留下,尔等可以走了。”

    正在双方僵持之际,周围的人群越聚越多,都在指指点点的交头接耳,陈政从微弱且杂乱的议论声中影影绰绰听到了“晋鄙”两个字。

    难道对面站着的就是魏国大将晋鄙!

    李牧凛然道:“据我所知,吕大哥与信陵君交情匪浅。不管你是谁,在这大梁城中除了魏王便是信陵君了,你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出言诋毁我吕大哥,就不怕信陵君责罚于你吗”

    “笑话!看你小小年纪,竟敢将信陵君抬出来压老夫。老夫南征北战数十年,为了魏国可谓劳苦功高,他信陵君只知与侯嬴、朱亥等卑贱之人搅在一处,何曾立过战功!今日我家魏王宣我进宫,与贵客把酒言欢,不曾想尔等竟敢在这大梁城中打着信陵君的旗号为非作歹、欺男霸女。留下手中剑,老夫或可念尔等年少无知网开一面,否则别怪老夫翻脸无情。”

    锤子拔剑出鞘,高喊一声:“老匹夫拿命来!”接着便冲了上去。

    哪知对面这位将军从身后拿出一条马鞭来,在场的所有人都没看清怎么回事儿时,“啪”的一声巨响,锤子的手中剑掉落在了地上,再看锤子,右手上多了一道血红的印记。

    “哈哈哈哈!”那人狂笑道:“老夫今日进宫没有带趁手的兵器,就拿这条马鞭陪尔等玩玩儿。”话音还没落地,那鞭子像一条进攻的响尾蛇一般,瞬间朝着李牧的右手一闪而去。

    李牧猛地倒退一步,伸手一剑向对面挥出,隐隐的龙吟之声伴随着犀利的剑气,刹那间仿佛有一条白龙张开利爪激荡前行。

    “好小子!”对面那人说出这三个字的同时后退了半步,右手的鞭子诡异的旋转起来,竟将迎面而来的剑气包裹住,那条白龙没有意识到即将到来的危险,钻进了一股旋流之中。

    李牧突然意识到情况不妙,想要收回剑气却为时已晚,湛卢剑的剑身被那条鞭子紧紧缠绕着,龙吟之声戛然而止,在场之人都是眼前一晃,定睛再看,李牧的两手已然空空,湛卢剑的剑柄握在了那位晋将军的手里。

    “哈哈哈哈!当初老夫想要试一试此剑威力,信陵君都舍不得,想



第一百二十四章 非常肉贩
    陈政无奈道:“你咋一转眼的功夫就忘了呢我跟你过来不就是找这位朱亥兄弟帮帮场子,去救我的李老弟吗!”

    侯嬴连连点头:“对对对!我想起来了。”接着对朱亥道:“朱亥老弟,有场架打不打”

    朱亥一边剁肉一边道:“都啥时候了,还打架这年头儿不多挣些钱,连打架都打不起。前些年挣得钱都教我打架打光了,害得我那婆娘和几个娃跟着我饿肚子。现如今日子刚有点儿起色,兄弟我只想着多挣些钱,日后打架的事儿就免开尊口吧,还是安安稳稳过日子当紧。”

    陈政一听,这不是瞎耽误功夫嘛。刚想转身离开,却被侯嬴一把拉住了。

    侯嬴笑道:“朱亥老弟,你知道哥哥今日教你打的是什么人吗”

    朱亥用袖子擦了一把脑门儿上的汗珠子,不以为然道:“什么人还能是什么人!以往哥哥教我打的不都是些市井无赖、醉酒闹事儿之徒嘛,那些人就算打死也是臭了块儿地而已,还免不得让咱们弟兄惹上官司,如今想来真是不值,还不如多卖些肉来得实惠。”

    站在摊位前一位大妈叫嚷道:“我说你还卖不卖肉了咋还嘀嘀咕咕没完了我这儿可是等半天了!”

    朱亥将一块刚切好的肉包好,嬉皮笑脸道:“卖,当然卖了,不卖肉我那一家老小吃啥喝啥您就算是看上我身上哪块儿肉了,我也照样给您切下来回去炖汤喝。”

    “呸!”那大妈接过肉,面露厌恶之色:“你那身臭肉还是自己留着吧。”说完,一扭一扭走了。

    朱亥呼喊道:“慢走不送,下次再来啊!”

    陈政实在是忍不住了,对侯嬴道:“你们哥儿俩在这儿慢慢聊吧,我可要赶回去搬救兵了,不然我那李老弟就要被晋鄙的人杀了。”

    侯嬴刚要解释,哪知朱亥那把砍肉刀悬在半空一动不动了,站在摊位前的另一位大妈指指点点道:“咋回事儿这是还卖不卖了”

    朱亥第一次扭过头来,用砍肉刀指着陈政,恶狠狠道:“你再说一遍!”

    侯嬴急忙插话道:“朱亥老弟,我就跟你说嘛,今日哥哥教你打的正是晋鄙的人。”

    再看朱亥,两只眼睛已经渗满了血丝,两块胸肌一跳一跳地抖动起来。

    “终于让我等到这一天了!哥哥快说,晋鄙的人在哪”朱亥愤然道。

    侯嬴一笑:“哈哈!想当初老弟想要投笔从戎,哦不,是改邪归正,也不对,这个…,反正是想参军入伍,谁知那个晋鄙连信陵君的面子都不给,非说兄弟你的体重超标,使你心灰意冷,继续做起了卖肉的生意。方才晋鄙还在当众说你我兄弟是卑贱之人,此时这位吕公子的兄弟正被晋鄙的人团团围住,你说,这个忙该不该帮这场架该不该打”

    朱亥一愣:“吕公子”

    “不错!”侯嬴指着陈政介绍道:“这位便是哥哥我时常与你提起的吕不韦吕公子,他可是跟信陵君情同手足…”

    “哥哥别说了!”朱亥用一双崇拜的眼神盯着陈政:“信陵君对我兄弟二人有知遇之恩,我一直在等一个报答信陵君的机会,今日终于教我等来了吕公子,幸亏吕公子在大梁有难,不然…”

    正在这时,排队买肉的大妈们嚷嚷起来:“还卖不卖肉了不卖我们可就去别家买了,你们唠唠叨叨的还有完没完!”

    朱亥对大妈们点头哈腰道:“卖!能不卖嘛!稍等,稍等一下,待会儿给你们足斤足两,哦不,是多切点儿肉。”

    大妈们的火气这才稍稍平息,纷纷道:“不缺斤少两就不错了,还多给点儿,切!不多给点儿,今后就不来你这儿了。”

    内心焦急的陈政刚想说话,那朱亥猛地举起砍肉刀:“吕公子,看刀!”

    陈政吓了一跳,这是要砍我还是咋地!

    “哈哈哈哈!”朱亥大笑道:“我这把刀是当年的铸剑天王干将莫邪的御用菜刀,用天山寒铁淬炼而成,经过七七四十九天,吸收天地日月之精华,乃是一件举世无双的宝物。”

    一旁的侯嬴疑惑道:“咦我记得这是信陵君购得湛卢剑时,那个卖剑之人买一送一赠给信陵君,信陵君转赠给你的呢”

    朱亥凛然道:“哥哥说得不错!信陵君在将此刀赠与我之前,还在刀上刻了几个字。”说着,朱亥将刀的一面展示给陈政。

    “无忌赠”三个字赫然在目。

    “信陵君不但赠我这把宝刀,还将这个酒樽赠送与我,每当我拿起这个酒樽喝酒时,我的眼泪就忍不住掉落下来。”朱亥小心翼翼地将剁肉的案板旁那个青铜酒樽拿了起来。

    侯嬴似有不解:“咦这不是那次在信陵君府中喝酒,你找信陵君要来的吗”

    朱亥肃然道:“瞎说啥大实话!”接着面向陈政:“吕公子,晋鄙的人在哪这便领我去教训他们一番!”

    陈政心想,这会儿你就算是赶过去没准儿那边已经打完了。

    那帮大妈可不干了,一个个跳着蹦着叫骂起来,纷纷捡起地上的烂菜叶子,摆出了植物大战僵尸老怪的准备动作。

    情急之下,朱亥放回酒樽,从摊位下拎出一个硕大的铁锤来:“看来今日是逼我用大招儿了!”说完,将那把砍肉刀递向侯嬴:“哥哥在此帮弟弟卖肉,我与这位吕公子去去就回。”

    侯嬴急忙摆手:“老弟难道忘了,哥哥我从小就不会算数。”

    朱亥踌躇道:“也是,那如何是好”接着把目光投向了陈政。

    陈政一摆手:“别看我,我最讨厌算数。”

    朱亥一把抓住陈政的右手,将砍肉刀塞进陈政手中:“吕公子这就不对了!天下人谁不知道你是做大生意的,若是不会算数,岂能富有千金!公子在此替我片刻,侯大哥为我带路便是。若再迟疑,怕是公子的那位兄弟要吃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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