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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纵横之凉州辞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日新说313

    “男儿立志出乡关,名不成兮誓不还,

    埋骨何须桑梓地,人生无处不青山。”

    阎行来自后世,所以他的字体沿袭了后世常用的楷体,快速挥毫将字体方正、规矩严整的一首七言诗写完,吹干墨迹,装入信匣之中,开口封上蜡印,挪动步伐,郑重其事地交给了前面的阎兴。

    归期无言,千言万语就在这首诗中了。

    翌日送走了阎兴等人之后,阎行继续带领着人马操练马术射技,闲暇之时还带着这些董军士卒外出行猎,董黛经过那一夜之后也没有再无端来找自己等人的麻烦,反而是在饮食起居等方面,董家的下人变得更加细心和周全。

    时间转眼进入中平六年的五月份,会晤凉州各家、迟迟未归的李儒终于再次露面回到了临洮董家的庄园之中,因为从河东传来了一个惊人的消息。

    当今天子驾崩了!

    这已经是四月中旬发生的事情了,虽然身在雒阳之中的董旻一得到消息,就第一时间派人前往河东向已经移师河东,准备观望朝中局势再决定是否入并的董卓通报,而董卓得到这个消息之后,再派人用快马从河东将这一消息传到临洮,虽然其间快马加鞭,没有丝毫耽搁,但是身在临洮中的李儒等人得到消息,也已经是进入五月份了。

    消息虽然很简单,只有寥寥几字“天子崩,皇子辨即位,事谐速返!”但是李儒亲眼看到之后,就知道汉家的大事就要来了,虽然当今天子在位期间做的荒唐事情比起前面好几任皇帝做过的都要多得的,但是毕竟他已经即位日久,拥有了身为汉室十几代帝王积累下来的威势,还能够在这个千疮百孔的国家内部,勉强利用中枢位置上的权势维持着这个帝国内部各方势力的平衡。

    但是现在,这最后一根稳定朝堂的庭柱已经倒地,汉室这座表面上冠冕堂皇、实际上摇摇欲坠的庙堂也就要坍塌了,李儒远隔千里都能感觉得到雒阳朝廷之上的刀光剑影,这其中的危险比起战阵上的冲锋陷阵,不知道要凶险多少,庙堂之争,一言不慎就是全族覆




68、赴雒 (推荐一本凉州辞的小说)
    司隶雒阳城西夕阳亭

    虽然行进中的董军前军已经开始停驻扎营,但是后队的人马还是不断延续,从西面的官道的地平线上不断冒出。

    停驻扎营的前军是董家中的精锐士卒,如狼似虎的士卒们个个携弓持矛,顶盔贯甲。普通士卒身上穿着两裆铠,而中层军吏则是一身筒袖铠,停驻之间顿时发出了一阵“哗沙”的甲叶摩擦声,当阳光照耀在这些董军将士的衣甲上面,光线反射,熠熠生辉。

    前军精锐已经停驻,从中军人马中也不断驰出精骑传令军中各部,这些奔驰中的中军人马其中不乏圆头阔脸、高颧深眼的羌胡骑兵,他们身材粗壮,安坐在快速奔驰的马上,有的身着铁甲,有的则只披了一袭宽松皮袍,头戴鹿皮帽,腰间的宽裤头上紧系着皮带,弓箭就悬挂在皮带的两边,随着马匹奔驰时的上下起伏的节奏,弓袋和箭筒不断和骑士的双腿发生撞击,但安坐在马上的羌胡骑兵,下半身就像是长在了马背上一样,双腿牢牢地套住马肋,身子丝毫不见动摇。

    骑马行进在军队之中的阎行将目光投向这些从道旁两侧飞驰而过的中军精锐骑兵,虽然有些羌胡骑兵不修边幅,脸上的胡子乱糟糟的,就像是一丛乱草,但阎行知道,这支看起来样子不咋地的骑兵,却是董卓赖以南征北战的精锐,是董军时下近万人马中的翘楚,论起剽悍的程度,还要比坚甲利兵的前军精锐胜上几分。

    李儒、阎行一行人,风尘仆仆从临洮赶往河东,一路上披星戴月、日夜兼程,但赶到河东蒲坂的董军营中时,也已经是六月中旬了。

    在这段时间里,朝中的局势又是骤变。四月份,先是蹇硕与赵忠、郭胜等人商议如何对付执掌朝政的大将军何进,结果反而被赵忠、郭胜等其他宦官给卖给了何进,正想要报之前谋杀之仇的何进得到了蹇硕的罪桩,立马令黄门令逮捕小黄门蹇硕,将他处死,顺理成章地将西园新编的禁军全部置于自己指挥之下。

    宦官之间向来也不是铁板一块,相互之间争权夺势也是常态。光和二年,曹节因为和王甫在宫中争权,故而时任司隶校尉的阳球收捕拷问王甫时,曹节等宦官冷眼旁观,等到王甫死后的尸体被曝尸雒阳街头时,路过的曹节见到后,才惺惺作态擦拭眼泪喟叹说道:“我们这些人能够自相残食,但怎么可以让阳球这条恶狗来舔王甫的汤汁呢?”于是曹节联合其他宦官,共同对敌,又扳倒了阳球一党,为王甫报了仇。

    中平元年,太平道播教天下,传道四方,达官贵人多有闻教之人,宦官之中也有不少人收受了张角的财货贿赂,与太平道之人保持密切往来,但等到马元义的事情在雒阳在唐周告发时,其他中常侍也纷纷和被这一事件扯下水的封谞、徐奉等宦官划清了距离。

    而中常侍吕强进谏天子“诛左右贪浊者,大赦党人,料简刺史、二千石能否”,更是被张让、赵忠等人看成是在和宦官阵营完全决裂,纷纷向天子进奏吕强的谗言,逼得吕强走投无路,不得不在家中愤慨自杀。

    所以,在看到新帝登基,蹇硕已经失去了天子信任这一最重要的依仗,与何进身为同郡人的郭胜毫不迟疑地联合其他宦官将蹇硕卖给了何进,换取炙手可热的外戚何家的友情。

    之后五月,何进携手三公上奏天子,揭发董太后在先帝之时卖官鬻爵、公器私用、聚敛钱财充入西园私库的罪证,勒令董太后就国离开雒阳京师,还网罗罪名,派兵包围骠骑将军府准备逮捕董重,免除了他的权职,逼迫董重在府中自杀身亡。

    六月,失去权势、家族的董太后在又恨又怕中病入膏肓,还来不及离开雒阳就与世长辞。而在安葬了谥号孝灵皇帝之后,七月,何进也开始对已经被剥光可依仗的枝叶的皇子协动手,改封勃海王刘协为陈



69、诏书
    “中官统领禁省,自古及今,汉家故事,不可废也。且先帝新弃天下,我奈何楚楚与士人共对事乎!”

    何太后的意思很明白,郎官是宫内官,宦官是省内官,省中是皇帝、皇后、太后、众多妃子起居的后宫禁地,依照汉家故事,是不能够让这些郎官进入宫省之中的,就更别谈让他们来取代宦官,掌管后宫的诸多事宜了。

    前汉之时,王莽代汉篡位,大肆改制,所以本朝开国之初,曾经一度时间,像侍中这种身为皇帝亲近顾问的侍从官可以进入宫禁之中,但是到了汉章帝的时候,却因为一件事改变了这项原本就存在疏漏的制度。当时的侍中郭举利用进入宫禁的机会,和章帝后宫的妃子私通,有一次不幸被皇帝给撞见奸情,窘迫惶恐之下的郭举凶性大发,举刀打算行刺皇帝,所幸被宫中侍卫斩杀,为此章帝下令禁绝外臣无诏入宫,从此像侍中这种皇帝亲近的顾问官也不能再进入宫省之中了。

    何进面对何太后的反对,讷讷无言以对,用郎官取代宦官入侍禁中确实是一件攸关后宫安危的大事,不得不慎重考虑,转而要求诛杀为首几个权势跋扈的宦官。

    可惜得知消息的宦官立马暗中在宫中煽风点火,有关“大将军专杀左右,擅权以弱社稷”的流言蜚语开始流传,再加上何太后、何苗、舞阳君在朝廷内外反对何进,逼得何进不得不私底下取消了诛杀跋扈宦官的打算。

    要知道,前汉的王莽就是利用外戚掌控朝政的权势一步步铲除异己,为自己代汉登基不断营造声势的。人言可畏,何进居庙堂之高,却同样要防备这些流言蜚语的切骨之伤。

    再加上大将军何进刚刚掌握朝政重权,他之前对权势滔天的宦官们也是有些畏惧的,虽然在袁绍为首的党人的不断唆使下,羡慕在天下士民中得到除去为恶宦官的美名,但眼看诛杀宦官一事困难重重,心中也不由迟疑不定,不再像最初的当机立断了,因此诛杀宦官的事情也就拖下来,久久不能决定。

    党人联手外戚对宦官发出的第一波攻势,就这样被根深蒂固的宦官集团由内而外逐步瓦解了。

    面对朝中的形势扭转,大将军的态度也发生动摇,党人一方隐隐有转入劣势的迹象。党人领袖袁绍急忙再次面见何进,为何进再次出谋划策,劝他召集各地的猛将和英雄豪杰,让他们都率军向京城雒阳进发,以此来威胁何太后,从外部打开这盘僵局。

    何进在第一次进奏诛杀宦官失败之后,也察觉到了宦官隐藏的势力如果不趁这个时候连根拔起,日后必然会成为自己的威胁。他很快又同意了袁绍的意见,开始召集四方兵马,以诛灭宦官为名,会聚雒阳京师。

    说是四方兵马,但何进在召集这些外兵之时,终究还是存了几分谨慎,跟袁绍等党人和大将军的幕僚商议,虽然其中的郑泰、陈琳、曹操等人明确表态反对外兵进京,但急迫打破僵局的袁绍、何进哪里能够听得下去这种进谏,于是很快就敲定了带兵入京的人选。

    首先,何进的让僚属王匡与袁绍党人集团成员之一,时任骑都尉的鲍信都是泰山人,泰山地险多山,民风剽悍,何进就让他们回乡去召募军队。同时又召东郡太守,党人之一的桥瑁出兵屯扎成皋,从东面威逼雒阳京师。让从并州刺史卸任,转任武猛都尉的丁原率领数千并州人马进军河内郡,渡河焚烧黄河的孟津渡口,火光直照到雒阳城中,从东北面逼近雒阳,让驻扎河东的董卓率军西来,从西面威逼雒阳京师,而这些军事行动全部都打着消灭宦官作为口号。

    所以李儒、阎行等人回到河东的董卓军中没多久,董卓就接到了何进的进军的命令,正翘首以盼、准备带兵插手京师争斗、浑水摸鱼的董卓欣然领命,留下数千人马停驻



70、何进
    董卓得到大将军何进的召令之后,积极进军,没想要到了雒阳城西却反而被谏议大夫种邵手持圣旨用君臣大义给阻退了,虽然之前到渑池之时,也有大将军派来的使者传令大军就地驻扎,但是和谏议大夫种邵手持圣旨的威力相比却有如云泥之别,董卓虽然骄横,但也不敢冒然之间犯天下之大不韪,违反诏令强行进军,于是只好就在夕阳亭该地,汇合大军,就地驻扎下来了。

    董卓虽然停驻兵马,碍于谏议大夫种邵的手持的诏令不敢继续进军雒阳,但他也是一肚子的火气,停驻之后得到李儒“士卒长途奔波劳顿,暂且修整待命,静观其变”的劝解之后才稍稍息怒,再次修书给身处雒阳的何进和董旻等人,想要探明朝中当下的局势。

    董卓不知道,就在何进下令他和桥瑁、丁原等人进军威逼雒阳,声讨宦官的时候,宦官也连忙做出行动,请动了何进的弟弟,车骑将军何苗作为说客,前往劝阻大将军何进的鲁莽行为。

    何苗知道自家兄长的性格,他也没有跟宦官求情,而是抓住何进患得患失的心理,向何进挑明召集四方外兵进京的危害。

    “始共从南阳来,俱以贫贱依省内以致富贵,国家之事,亦何容易。覆水不收,宜深思之,且与省内和也。”

    何家原本只是南阳境内的一个小小的豪强之家,只是因为妹妹入宫得到了天子的宠幸,何进、何苗等母族亲戚才得以跃居朝堂。何进更是新帝登基之后,才彻底掌控了朝政大权,所以这种乍得富贵的情况,最是容易让人患得患的,何进召集的四方外兵如果全部汇集京师,而何进这个大将军却弹压不住底下人的心思的话,让这些骄兵悍将突然暴起,兵刃露于朝廷,鲜血溅于宫殿,就真的是追悔莫及、覆水难收了。

    何苗这一点可以说是直接戳中了何进召集外兵入京后内心所最担忧的事情,也勾起了何进的诸多心思,甚至于后面何苗所说的暂时和宫省之内的宦官和好一事,何进都没有听进去。

    何进因为何苗的话,心中更加疑虑,所以才会有了谏议大夫种邵手持圣旨前来阻止董卓进军雒阳这桩事情。

    董卓、丁原、桥瑁等人都接到了朝廷的诏书,勒令停止进军,就地驻扎,于是三路兵马纷纷停驻下来,只是隐隐从北、西、东三面包围住了雒阳城,无形中增加朝中大将军、党人一派的威势。

    身在朝中的袁绍眼看自家苦心孤诣营造的第二波攻势又要被宦官再次化解掉,他此时也是心急如焚,直接面见大将军何进,用近乎是威胁的语气跟何进重申了两家结盟的初始目的和眼下的危险局面。

    “交构已成,形势已露,将军复欲何待而不旱决之乎事久变生,复为窦氏矣!”

    袁绍的意思很明显,何进已经和宦官交恶,如果再这样迟迟不决地拖延下去,那么很快就会像窦武不听陈蕃的劝告的结果一样,落得个身死族灭的下场。

    何进已经和宦官翻脸,自然不能够再失去党人这一重要臂助,如果没有了这些党人的支持,何进不仅没有胆气对付雄踞多朝、根基深固的宦官,只怕也维持朝中各方平衡的局面都不能够了,所以何进再次向袁绍为首的党人许诺,一定联手铲除宦官,并很快就付诸了实际行动。

    有何进和袁隗掌控尚书台,朝政大权在手,袁绍立马被拔擢为司隶校尉,假节,专命击断,同时嫉恶如仇、仇视宦官的从事中郎王允也被任



71、事变
    何进不同意袁绍彻底铲除宦官的请求,自然是有他自己的一番打算的,他原本是屠家子出身,家世充其量也不过是南阳微不足道的一个小小的豪强之家,之所以能够位居三公之上,执掌朝政,靠的完全是自家外戚的身份。

    而在初期,自家妹妹在宫中的日子并不好过,还是多亏了攀附这些正受宠信的宦官的门路,才能够母凭子贵,保住了皇后的地位,最终造就了外戚何家执掌朝政、辅佐幼主的大好局面。

    从私人感情上来讲,何进和宦官曾经是有过密切交集的,只是因为朝廷上一山不容二虎,才不得不迫于形势和宦官反目成仇。

    要知道,汉家的外戚,往往就是死在这些深居宫省之中的宦官之手,不管是“跋扈将军”梁冀,还是有士人“三君”之一美名的窦武,都是惨死在这些宦官手中的,就连何进,最初也差点就折在了小黄门蹇硕的手里,所以为了保全自己在朝中的权势和地位,何进才不得不联合党人,向根基稳固、隐隐威胁到自己执掌大权的宦官动手。

    现下宦官已经被清除出宫,没有了以往隔绝中外的滔天权势,何进也就没有再赶尽杀绝的意思,转而将注意力转到了借助自己的帮助,实力不断膨胀的党人一派,也不愿意再为了替党锢之祸中遭受宦官迫害的党人报仇,对这些已经没有威胁的宦官下手。

    为此,袁绍不得不自作主张,利用自己党人的实力,对这些失势的宦官釜底抽薪,发动了第三波的攻势。他开始用公文通知各州、郡官府,假借何进的名义,要各地逮捕宦官们的亲属,从地方上断绝这些宦官就国的希望,也借此来逼迫何进停止打算袖手旁观的行为。

    而这招釜底抽薪果然抽疼了宦官,也激发了穷途末路的宦官的压抑已久的凶性。当张让、赵忠等宦官得知何进诱骗他们各自就国,同时又在私底下发布公文,命令地方州郡罗织罪名,逮捕他们的亲族时,无不勃然大怒,开始纠集在一起,准备对何进为首的外戚发动搏命一击。

    张让先利用自己的儿媳是何太后的妹妹这一有利条件,通过儿媳传话给何太后之母舞阳君,然后再由舞阳君传话给何太后,言辞恳切真诚,就犹如临死之人的最后哀求,想要见上何太后最后一面,从此辞别,再难相见。

    “老臣得罪,当与新妇俱归私门。唯受恩累世,今当远离宫殿,情怀恋恋,愿复一入直,得暂奉望太后陛下颜色,然后退就沟壑,死不恨矣!”

    何太后原本就对这些宦官心存私情,也不同意何进罢黜宦官的请求,至于迫于外兵逼近京师的压力,才不得不让这些手下的旧人返回家中,打算风头过后再重新把他们招回宫来,现下眼看他们就要被驱离京师,心头一软,竟鬼使神差地将这些刚刚被罢黜出宫的宦官又重新召进宫来,宦官这一次毫不迟滞,立马就动身入宫,积威日久,转眼之间就重新控制了后宫上下。

    何进原本得知袁绍自作主张,假装自己的名义向各地发布公文,要求罗织罪名诛收不宦官亲族一事之后,就赫然变色,想要和袁绍等人翻脸,可没想到突然之间,宦官又重新进据宫中,让自己先前的一番努力全部打了水漂,他又急又恼,不得不放下脸面,重新和袁绍为首的党人言归于好,一同对付死灰复燃的宦官一党。

    八月二十五日,决意



72、袁家兄弟
    有了何进的人头作为威慑,就算尚书台的轮值的尚书再不愿意,也不得不立马签署用印,颁布诏令。

    而随着诏书一起传出的,还有何进被杀的消息。何进的部曲吴匡、张璋就在宫外带兵,当下听说大将军竟然被宦官谋杀了,赫然变色,立即召集人马,准备进攻,为大将军报仇,但宦官早有戒备,诏书出宫之后,就紧闭宫门,召集守卫宫门的兵马,禁止任何人出入,形势一下子变得岌岌可危。

    所幸,袁家上下这几日也因为宦官重返宫中一事忧心忡忡,提高对宫中事变的警惕,当下一听说宫中事变,大将军竟然在宫中被宦官杀害,袁家兄弟危急之间顿显枭雄气质,分头行动,开始集结手头上所有的力量,准备和企图翻盘扭转局势的张让、赵忠等人决一生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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