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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纵横之凉州辞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日新说313

    不过这一次,场中却没有如雷的惊叹声,因为阎行刚刚这一箭,依然是直射,射中了阎兴头上的皮弁,却没有伤到阎兴的半根汗毛。

    这样一来,阎行没有采用董黛之前那种杀人去靶的手段,虽然射中了第三箭,但以董黛的箭术,她想要射中这第三箭,也是不难,可以说董黛已经稳操胜券而来。

    董黛看着表情凝重的阎行,笑了笑,她冲着远处的阎兴笑骂道:

    “竖子,可惜了你这一番美意,这姓阎既然下不了狠心,那这一次我不仅要赢,你这条性命今日也要留在这里了!”

    阎兴看到阎行射中,他在心中稍稍松了一口气,听到董黛的这一番话,他心中又是剧烈震动,这也正是他的目的所在,他哈哈大笑,戟指着董黛笑骂道:

    “就怕你射不中乃公,你尽管放手一射,乃公今日就断定你还真射不中乃公了!”

    “大胆!”

    听到远处顶着皮弁的这个年轻汉子竟然胆敢咒骂自己,董黛面上已经充满了煞气,她不许其他人上前,自己随即抬起弓把,拉开弓弦,准备再施展她的高超箭术,一举杀了这个责骂自己的竖子,赢了和阎行的赌斗。

    “且慢!”

    阎行看到董黛举弓欲射,突然大喝一声,吓住了董黛,看着面色不虞的董黛,阎行肃然不语。

    他心中当然知道,阎兴这是在用他的性命为自己扳回一局,他就是要激怒董黛这个睚眦必报、心狠手辣的董家女,他没有系上皮弁,董黛若想杀他又赢赌斗的话,就只能够抛射箭矢,将箭矢从上到下贯穿皮弁、头颅,而他就是要赌董黛这一箭没有这么好的运气,能够神乎其神地抛射箭矢,贯穿皮弁又射杀自己,当然,若是这个被激怒的董家女,怒气上头直接给自家来上一箭那就更好了,自己身上内罩着轻皮甲护身,对方一个女子,手中也不是硬弓,自己应该不会被对方一箭穿心,而自家的大兄却可以直接赢得赌斗了。

    但阎行没有抛弃阎兴,自己率领残兵逃回凉州,阎兴这一次也要用自己的鲜血,为阎行赢下这一局的赌斗。

    可是阎行不想阎兴为此而冒险,他看了看董黛眉间的煞气一眼,大声阻止董黛射箭,同时也转头向李儒示意求助。

    董黛听到阎行的话语,眉间的煞气忽隐忽现,瞬间发出了一阵银铃般的笑声,她笑了一阵,等笑够了,才扬弓指着阎行呵斥道:

    “姓阎的,现下你又要来顶这个皮弁,莫非你以为这样就能够就救下这个竖子的性命不行,生杀予夺,其权在我,由不得他人!”

    说完,董黛举起弓箭,就要准备拉开弓弦,再次开弓放箭,将那个胆敢咒骂自己的竖子射杀在这里。

    不料这个时候,她身后的道路上由远及近响起了一阵急促的马蹄声,董黛闻声眉头一皱,她也察觉到这马蹄声竟是从身后道路传来。她放下弓箭,转头一看,从身后道路来的,果然是自家庄园里面的人。

    一个骑士策马飞驰到了董黛的跟前,翻身下马,匆忙凑到董黛的面前,低声禀报,还从怀中郑重其




59、图谋
    董卓和李儒在举军移营、应诏东向的时候,就已经未雨绸缪、开始设想身后凉州的一些要事。

    第一是兵源上的问题,董卓移军河东,准备借着朝中大将军何进给的便利,观望朝堂之上各方争斗的局势,再趁机插上一手,攫取作为镇守一方的重将在朝中的最大利益,而能够支持他参与朝中权力生死角逐的依仗就是他手中那一支精锐的人马,这一支既不属于地方郡县的州郡兵,也不属于雒阳朝廷控制的营兵,是纯粹属于董卓能够私人调遣、具有更多灵活性和机动性的义从私兵。

    董卓有信心,在朝中各方争斗激烈的关键时刻,他的手中这一支军队不管投向那一个阵营,都能取到决定性的胜利。

    所以他有必要让李儒回凉州临洮老家一趟,暗中召集筹备这些年来在临洮老家积攒下来的人力物力,另外与董卓交好的胡轸、杨定都是凉州大人,他们或是世居凉州、与羌胡各族杂居通婚凉州大姓,或是豢养宾客、收容死士、游侠效力的地方豪强,在适当的时候,诱之以利,引他们的兵马的东向,以凉州精骑的骁勇善战,定然能够为图谋朝中权柄的董卓壮大声势。

    其次,自然就是凉州大乱之后,各家割据郡县,群龙无首,据说阎忠成为联军之首之后仍然挽回不了凉州联军崩溃瓦解的趋势,连他本人都是大病缠身,命不久矣,至于在这期间是谁下的手,董卓无从得知,但他知道这是属于他交好凉州各家,将他们引为臂助的好机会。虽然董卓屡屡和凉州叛军交战攻杀,但本质上他和其他各家一样,都是彻彻底底的凉人,他知道这些各家豪强、羌胡大人的秉性和脾气,若是能够许诺其他各家足够的利益,甚至是不惜裂土封侯之赏,那不敢说可以完全让各家人马东进投到自己的麾下,但至少驱使他们和自己并力对敌也就没有问题了。

    最后一点,就是对关中地区的担忧。在董卓眼里,整个大汉朝,现下能够拿的出手的无非就是幽、并、凉三州的兵马和戍守在雒阳、长安东西两都的禁军、营兵,其中幽州的乌桓突骑虽然骁勇善战,但是远水救不了近火,再加上当下三郡乌桓叛乱还没有彻底平定,暂时不足为虑。自家受诏就任并州牧,总揽军政大权,南匈奴的骑兵虽然叛乱不定,但内部分崩离析,暂时也不会是自己的对手,那么剩下的就只有凉州精骑、雒阳北军五校、西园八校、长安各营战兵可能成为自己的对手了。

    其中对关中皇甫嵩的忌惮无疑是最大的,凉州精骑虽然善战,但怎奈各家各怀心思,难以共同合力对外,雒阳的北军五校近年战事不休,折损不小,虽然有西园新编的八校尉人马补充禁军兵力,但在董卓看来,这些折损严重、临时编练的兵马就如土鸡瓦犬一样,一战可破。

    而唯独驻守长安的皇甫嵩用兵号称“兵动若神,谋不再计”,手中的兵马驻防三辅,防御羌胡,也是常习攻战、颇为精悍,董卓自认一旦自己的图谋事有不济,和自己素有仇怨的皇甫嵩也借机带兵东向,那就算是自己带兵正面和皇甫嵩交兵接仗,胜算也是不大。所以他选择暗中连结凉州各家的兵马,如果和关中的皇甫嵩交恶开战,东西两面兵马同时夹击,就算



60、大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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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阎行想起他听闻过的这件事情,是和当下关东的官宦世家、四世三公的汝南袁家有关的。

    据说袁隗曾经看中了被郭林宗称为“卿有绝人之才,足成伟器”的兖州名士黄允黄子艾,想要把侄女嫁给他,可惜黄允已经有了妻室,感叹“得豻如是足矣!”黄允听闻之后,为了在士林和仕途上更进一步,不惜黜遣了他的妻子夏侯氏,准备攀龙附凤,一举成为汝南袁家的乘龙佳婿,从而依附在袁家这棵大树枝叶茂密的最内层。

    面对这种情况,黄允的妻子夏侯氏开始了绝地反击,她在临行之前对婆婆说:“我现在已遭遗弃,就要同黄家长久分别,请求见一见众亲属,以表示离别的心情。”内疚在心的黄家人不疑有他,正好大集宾客三百余人,夏侯氏趁机入座,在席上她突然站起来,振臂揭露黄允隐瞒起来的丑恶行径共计十五件事,满座哗然,说完之后夏侯氏再不回顾,登车离去。

    而经过这件宴会丑闻之后,黄允的名士高冠自然一下子就掉落到了泥浆里面,本人也深陷士林的舆论之中,就算袁隗再怎么喜欢黄允本人,也挽回不了黄允已经在士民之中坏掉的名声了,于是黄允人名两失,再无翻身的可能,沦为被时人摒弃的负面人物。

    李儒的这桩做上门女婿失败的事情也和黄允的前事有些相似,虽然李儒家中没有像夏侯氏这等能够绝地反击的奇女子,但他却遇上了董家刁蛮难缠的君女。关于巫祝所说的李儒面相阴晦,不利于妻儿子女一说,阎行身为一个拥有来自后世的灵魂,当然不相信这中虚无缥缈的巫祝之言,他更愿意相信这一切都是那个长得娇艳欲滴,却是心狠手辣,在马上言笑晏晏之间就动手射杀一名逃奴,事后还若无其事的董家君女所为。

    这些有关董家内宅的事情阎行在听完之后,也没有再刻意去留意,而是转而将心思放到李儒在凉州布局所经手的事情上,可惜一开始阎行还能够参与其中一点,到了后来,事情牵涉的局面越大,涉及的核心内容越多,李儒的行程也就愈发繁忙,但阎行这些军中之人却是闲了下来,没有再能够涉足这其中的大事。

    幸好,在董家庄园之中,每餐的酒肉或多或少,供应不断,跑马习武的场地也足够宽敞,可以提供足够的场地给这近百军中汉子日常习武操练之用。李儒带着一些心腹忙于各地布局的要务,董璜和他的亲信耽于内宅酒色的享乐,阎行暂时就成了这支小队的头领,为防止手下这些军中汉子久闲无事,在庄园之中惹出甚么事情来,于是阎行在这半个月里每日带着众人讲兵习武,逐渐也和这些军中精锐打成一片。

    一日傍晚,阎行回到自家歇息的客房之中,例行操练在太阳下山之前就已经解散,进过哺食,沐浴过的阎行闲来无事,正打算抽空阅览一下房中书架上安放的书简。

    他刚刚抽出一卷书册,摊开放在案几之上,选择了后世之中更为常见和舒服的盘坐姿势坐下,还没看上竹简上的第一排字,就有脚步声在门外响起,跟着响起的是一阵轻轻的敲击门扉的声音。

    阎行听到敲门声,将注意力从案几上的书册抽回,抬头望向传来声响的门外方向,下意识地问了一句。

    “何人,来了!”

    说完,阎行就随即起身,整顿了一下衣襟,才开始迈动步伐。门外的人顿了顿,也接着说道:

    “阎君,李公已经返回庄中,派在下前来传唤阎君前往一见。”

    这个时候阎行已经来到了门口之处,听说是李儒派来的人,他很快就打开了房门,看了一眼来人,却是一个锦衣白面、面相陌生的大奴,不像是自己见过的李儒身边的那几个心腹。

    阎行想了想,没有迈动脚步,眼睛看着



61、贼人
    “莫要再使诈了,你是何人,诈我来到这里是何目的”

    阎行跟着那名带路的锦衣奴越走越觉得不对劲,这个时候,他在夜间的危机意识已经觉醒,警惕性也大大增强,也不愿再跟这个出现得有些诡异的锦衣奴走了,转而出声喝住了他,虽然阎行内心也不确定这个锦衣奴到底是不是李儒派来的人,但他仍不改笃定凌然的气势,就是想要看看这个锦衣奴到底是否有诈。

    那名锦衣奴听到自家身份被阎行揭破之后,果然白皙的脸上闪过一丝急躁之色,他眼珠子不断转动,内心颇为紧张,正在筹备措辞来应对阎行的诘难,不料阎行已经抬腿大步向他走来,他脑袋瞬间一个激灵,原先假装成淡定的样子也不见了,将手中的提灯往阎行这边一扔,快步就往反方向逃窜。

    “不好,果然有诈!”

    看到被自己喝破欺诈之后,夺路而逃的锦衣奴,阎行也是暗自心惊,他想要拔腿去追那个将自己诓骗到这里来的锦衣奴,结果对方身手也颇为灵活,扔了提灯后,周围的光线也变得黯淡起来,阎行对庄园内部的路径不熟悉,追了一小段距离之后,被对方几个挪腾拐弯,拉开一大段距离。

    心想很难抓到这个将自己骗到这里来的狡猾的锦衣奴之后,阎行随即掉头,大步往原路返回。他心中此时也是万分焦灼,他也察觉到从一开始自己就被别人设局了,虽然不知道对方将自己骗到这里来的企图是什么,但是此地莫测安慰,不宜久留,他连忙快步想要穿过最近的一扇月门,往外面冲去。

    可惜还是迟了,他还未接近月门,这个时候就从外面涌进来一大群手持火把和兵器的董家部曲来,阎行心中一紧,却也不得不刹住了脚步,他看到了前排的董家部曲手中的兵器——弓弩。

    在这种军国利器的面前,就算是一头横冲直撞的疯牛也挨不住这近距离的致命一箭,阎行先前以为是来这里面见李儒的,既未披甲,手中也没有携带兵器,只有一把短匕首藏在右腿的靴子中。当下有强弩挡道,虽然只有寥寥几把,但也极大地将阎行给震慑住,不敢再有轻举妄动了。

    阎行刹住身形,伸手想要解释误会,示意对方不要放箭,没想到这些明火执仗的董家部曲根本不听他的解释,手持强弩的部曲封锁月门出口,瞄准了阎行身躯的要害,其他部曲则团团将阎行一人围了起来,眼中浮现凶光,大有一言不合就动手之意。

    阎行看着这些蓄势以待、动作迅速的董家部曲从出现到包围的整个过程,虽然无人指挥,但却是一气呵成,完全就是事前已经预谋好的,他心中暗暗吃惊,脑中快速思索到底是谁设下这场局来对付自己。

    几乎在一瞬间,他就在自己的心中锁定了前些日子那个谈笑之间,举弓射杀逃奴的马上俏丽身影。

    毫无疑问,只有董黛有这个能耐能够从一开始就调派人手,设下这么这个局来埋伏自己,可是李儒不是已经和这些董家人已经接洽过了么,这个董黛怎么还敢如此明目张胆地对自己下手。

    阎行心中思索之间,这边已经有一个婀娜身影在阴暗的月光之下从月门之外闪身走了出来,阎行连忙定眼一看,果然不是别人,正是董黛!

    “你这小贼,果然贼性不改,竟然胆敢潜入内宅,图谋不轨,这一次我倒要看看还有谁能够救得了你!”

    随着一阵清脆的呵斥声,略施粉黛、广袖束腰、一袭红衣锦裙的董黛轻轻地走到周围明火持杖的董家部曲之中,她嘴边微笑,眉间带煞,一双空灵的美眼正视深陷包围的阎行,想要看看他惊慌失措、面无人色的恐惧模样。

    可惜走近之后,董黛有些恼怒地发现,上当中套的阎行并没有她想象中那么慌乱无助,他棱角分明的脸上虽然带有几分急切之色



62、胯下之辱
    董黛为了设下这个局,将阎行独自一人诓骗到内宅这里来,也是煞费苦心,她这些日子被董家的老夫人禁足在内宅之内,勒令不得再出去胡作非为和与驻扎在前院的李儒的那些手下为难。

    可是以董黛以往睚眦必报的性格而言,这口气让她咽下去是绝对不可能的,虽然被老夫人训斥要以大局为重,不可作小女子姿态无端纠缠他父亲麾下这些奔波用命的谋臣勇士,但她也只是减淡了要取人性命的打算,拿这些在她眼里是家奴一般的人物出气的念头她还是没有放下,于是她这些天一直在琢磨着怎么对待驻扎在前院的阎行等人,她身边的一些亲信也趁机为她出谋划策,最后群策群力,总算将阎行一人骗到了内宅之中,准备将他诬陷为潜入内宅的贼子,将他擒获问罪,好好羞辱一番。

    只是今夜看到这个中计被围的阎行依然神色镇定,一副有恃无恐的模样,董黛在心中得意之余还是被他的从容样子惹出了几分火气,她临时起意,有意要当众折辱阎行一番,好出出她心中的一股恶气。

    于是她俏丽眉间都带着煞气,眼珠子不断转动,正想着如何折辱阎行一番,好让他以后再看到自己等人都要主动躲避,无脸再见其他人。

    而她身边的那个锦衣奴一看平日里睚眦必报的君女如此还迟迟没有动手,也跟着动起了脑筋。他跟随在董黛身边也有一两年,自诩也能够将这个刁蛮无礼的君女的不寻常心思磋磨大半,当下他看了看董黛的脸色,心中一动,计上心头,连忙讨好地凑到董黛的身边,微微弓着身子,像献宝一样在董黛耳边窃窃私语。

    锦衣奴的话不多,但董黛听完果然展眉一笑,露出了心满意足的笑容来,她轻点螓首,挥手就让手下这个大奴按他刚刚说的去办。

    那锦衣奴得到了董黛的首肯,自然也是自信满满,他腆着肚子,狗仗人势地走近阎行前面几步,斜着眼睛轻蔑地看了阎行一眼,口中说道:

    “你这贼子,潜入内宅行窃财物,蓄意伤人,还矢口否认罪行,好不大胆,今日你深受重围,生死皆由君女一言决之,你若有心求饶恕罪,还不速速跪下磕头,君女仁慈,或许还能网开一面,饶你一条小命!”

    阎行目视这个将自己诓骗到这里来的锦衣奴,看着对方在自己面前狐假虎威,一脸倨傲的模样,他怒极反笑,看着对方说道:

    “若是如你所言,跪地磕头求饶,今夜之事就能就此了结不成”

    锦衣奴一听阎行的语气,以为自己果然没有看错,对方只是在强作镇定,内心已经恐慌不安,有意要服软求饶了,他现下有心要再给阎行设下一个套,好好折辱他一番,于是也跟着信誓旦旦地大声说道:

    “这是自然,君女待下一向仁慈,不过这就要看你怎么做了”

    说完,那锦衣奴岔开双腿,在阎行面前露出胯下的空洞来,指着他的胯下比划了一下,冷笑着对阎行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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