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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大官人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因顾惜朝

    “是要议一议,”薛蟠点点头说道,“只是我的意思,和大家伙的意思,只怕是不同,”薛蟠高踞于上,慢慢环视众人,“这公中的事儿,素来都是长房执掌的,”薛蟠接过了臻儿献上来的茶,低头轻轻抿一口,“老爷过世,是有个仪式,要




六十二、过河拆桥
    三房薛安刚才一到了花厅,就一直闭目养神,一句话也没说过,可听到了薛蟠这样的话,不由得睁开眼,微微苦笑起来,这是怪罪我没有出言帮助他,要把自己个往火堆里推呢。

    大家的眼光一下子都看到了三房薛安处,一时间似乎都没有了声音,大家伙都在默默思索,薛蟠要把薛安抬出来,是什么意思,难不成,这长房和三房联合好了

    薛宽微微一笑,眼神一闪,“三哥来主持,倒也合适。”

    八房薛守却是唱着红脸,“三哥若是出来主事,人品弟弟是服气的,也不至于像蟠哥儿,不务正业,把家业都一概败了。可只是有两点不好,”他摇头晃脑的说道,“第一个,三哥经常要这来回到处跑,北边到关外,南边要去南洋,一年倒是有大半年在外头采购药材,若是有什么要紧的事儿,需要三哥做主,这急切之间寻不到人,可不是砸了锅了”

    “再者,这隔行如隔山,三哥虽然是精通药材,可到底不是办丝绸蚕丝的行家,不是行家,若是想要管下这差事,寻常时候倒也使得,努力钻研就是了,可如今这样的急时候,不能慢悠悠的办,所以三哥,还是不成!”

    薛蟠微微一笑,也不争辩,就问薛安,“三叔自己个是什么意思”

    薛安叹了一口气,“老八说的不错,我这长年累月的在外面,实在是没法子当薛家主事人的,何况,”他的脸上露出了坚定之色,“我也已经说过,想在祖坟边上结庐,决定要为大哥守孝三年,这是绝不会更改的,到时候我守孝,自然更加不会当这个主事人了。”

    薛安说的坚定,薛守等人脸上露出了笑容,薛蟠怔怔的看了一眼薛安,似乎从未认得这一位三叔一般,薛守得意的朝着薛蟠挑眉毛,“蟠哥儿,那你说这接下去的,该是谁更合适了”

    薛蟠不动声色,“三叔不乐意,倒也罢了,那接下去,自然是四叔了。”

    他朝着四房的位置看去,四房薛宁身子不好,卧床不起已经许久了,今日来的,是他的夫人,寻常妇人自然是不能登堂入室议事的,但是四房薛宁的夫人,乃是临川侯的女儿,虽然只是庶女,但她是临川侯最小的女儿,自幼十分受宠爱,临川侯是昔日太祖朝的勋贵,后来太宗朝就不受重用,故此,家里头不甚宽裕,那时候薛家兴旺发达,乃是一等一的有钱人家,故此特意选了薛宁为婿,日后幼女总可以吃穿不愁,也是一番爱女之心了。

    薛宁夫人不卑不亢的朝着薛蟠点头,“我们家老爷说了,他身子不好,不能担当此重任,不过,什么时候,什么事儿,都不能耽误薛家营生,他说了,什么事儿,只听蟠哥儿就是了。”

    薛蟠这才稍微放下了一点心,薛祖昔日有四个儿子,故此分为了四房,二房薛宪,三房薛宁和长房薛定,都是长房儿子分出来的,算起来是嫡亲的叔伯堂兄弟,自然是关系不同旁人。

    “四婶说的极是,任何时候,都不能耽误薛家的营生。”薛蟠满意的点点头,这时候二房太太也起来说了差不多的话,这样一来,长房,二房,四房已经摆明了车马,是要一起共患难了,薛宽的眼中异色一闪而过,薛蟠此人居然悄无声息的就把这几房都收拢起来了,倒是不可小觑了他。

    薛守嘿嘿冷笑



六十二、过河拆桥
    三房薛安刚才一到了花厅,就一直闭目养神,一句话也没说过,可听到了薛蟠这样的话,不由得睁开眼,微微苦笑起来,这是怪罪我没有出言帮助他,要把自己个往火堆里推呢。

    大家的眼光一下子都看到了三房薛安处,一时间似乎都没有了声音,大家伙都在默默思索,薛蟠要把薛安抬出来,是什么意思,难不成,这长房和三房联合好了

    薛宽微微一笑,眼神一闪,“三哥来主持,倒也合适。”

    八房薛守却是唱着红脸,“三哥若是出来主事,人品弟弟是服气的,也不至于像蟠哥儿,不务正业,把家业都一概败了。可只是有两点不好,”他摇头晃脑的说道,“第一个,三哥经常要这来回到处跑,北边到关外,南边要去南洋,一年倒是有大半年在外头采购药材,若是有什么要紧的事儿,需要三哥做主,这急切之间寻不到人,可不是砸了锅了”

    “再者,这隔行如隔山,三哥虽然是精通药材,可到底不是办丝绸蚕丝的行家,不是行家,若是想要管下这差事,寻常时候倒也使得,努力钻研就是了,可如今这样的急时候,不能慢悠悠的办,所以三哥,还是不成!”

    薛蟠微微一笑,也不争辩,就问薛安,“三叔自己个是什么意思”

    薛安叹了一口气,“老八说的不错,我这长年累月的在外面,实在是没法子当薛家主事人的,何况,”他的脸上露出了坚定之色,“我也已经说过,想在祖坟边上结庐,决定要为大哥守孝三年,这是绝不会更改的,到时候我守孝,自然更加不会当这个主事人了。”

    薛安说的坚定,薛守等人脸上露出了笑容,薛蟠怔怔的看了一眼薛安,似乎从未认得这一位三叔一般,薛守得意的朝着薛蟠挑眉毛,“蟠哥儿,那你说这接下去的,该是谁更合适了”

    薛蟠不动声色,“三叔不乐意,倒也罢了,那接下去,自然是四叔了。”

    他朝着四房的位置看去,四房薛宁身子不好,卧床不起已经许久了,今日来的,是他的夫人,寻常妇人自然是不能登堂入室议事的,但是四房薛宁的夫人,乃是临川侯的女儿,虽然只是庶女,但她是临川侯最小的女儿,自幼十分受宠爱,临川侯是昔日太祖朝的勋贵,后来太宗朝就不受重用,故此,家里头不甚宽裕,那时候薛家兴旺发达,乃是一等一的有钱人家,故此特意选了薛宁为婿,日后幼女总可以吃穿不愁,也是一番爱女之心了。

    薛宁夫人不卑不亢的朝着薛蟠点头,“我们家老爷说了,他身子不好,不能担当此重任,不过,什么时候,什么事儿,都不能耽误薛家营生,他说了,什么事儿,只听蟠哥儿就是了。”

    薛蟠这才稍微放下了一点心,薛祖昔日有四个儿子,故此分为了四房,二房薛宪,三房薛宁和长房薛定,都是长房儿子分出来的,算起来是嫡亲的叔伯堂兄弟,自然是关系不同旁人。

    “四婶说的极是,任何时候,都不能耽误薛家的营生。”薛蟠满意的点点头,这时候二房太太也起来说了差不多的话,这样一来,长房,二房,四房已经摆明了车马,是要一起共患难了,薛宽的眼中异色一闪而过,薛蟠此人居然悄无声息的就把这几房都收拢起来了,倒是不可小觑了他。

    薛守嘿嘿冷笑



六十三、分家就是了!
    薛宽不防这个混小子突然之间把在聚义厅里头的密约说了出来,一时间羞得无言以对,厅内的人窃窃私语,许多莫名的眼神打量着薛宽,过了好一会,薛宽才干笑一声,“蟠哥儿,这话说的就没道理了,那是你拿着太太的钥匙给我,说如果若是五叔能够保全长房,你甘愿把主事之权拿出来,怎么今个到了你嘴里,五叔我倒是成了背信弃义之人了这可委实是不当人子!”

    没想到这薛宽,比自己还不要脸,薛蟠见状也只好摇摇头,“你既然如此说,我也没法子,那按照今个的样子,大家伙是一定要换了薛家主事之人了”

    “自然如此,”薛守连忙说道,“就在今日,定下了主事人,大哥的丧事和外头的差事可以马上就办起来,不至于耽误了。”

    薛安默不作声,只是黯然点了点头。

    三房薛宁之妻默不作声,只是看着这一切嘴角露出了一丝冷笑。

    二房太太脸色凄苦,坐在位置上默默垂泪,没想到过了没几年,这诸房争夺家产的事儿,又发生了,覆巢之下,焉有完卵,长房倒了,接下去就是轮到二房了。

    “这话说来,大家伙的意思我都知道了,”薛蟠慢慢的站了起来,“各位族里头的长辈,说到这里,我倒也要先说一说别的事儿,这薛家族长之职,素来是长房一脉继承着的,家父过世,这族长一席,总是我继续当着吧”

    这一族的族长之职,素来都是由长房继承着的,这一点毫无疑问,其余各方的人才辈出,争奇斗艳,想要把族长的位置拱下来,都是无用,昔日太祖皇帝还是前朝藩王的时候,饶是如此千乘之尊,见到自己族长也还要下轿问好,族长一职也从未想过自己这房担任,至今长房的王爵还是管着宗人府,理论上讲,统领天下所有的宗室。

    这话是自然的,所以就算是外头谣言再多,说什么要逼宫罢了薛蟠这一支长房的族长之职,这也只是吓唬薛蟠而已,若是在座的人都这样做,只怕明日薛蟠去了金陵府控告,这些人都要一概流放三千里。

    红楼梦之中就是如此,想那宁国府和荣国府,宁国府为长房,故此到后来的族长之职就是传袭给了贾珍,而不是高一辈的荣国府两房贾政或者是贾赦承袭,这是规矩,这是礼数,轻易动摇不得的。

    除非你犯下谋逆大罪,这才要把你从官位、爵位、宗族的地位一概都消除了,才有可能开革族长。

    还有一类情况就是长房绝嗣,绝嗣的话,若是大家伙不选一个入继的话,那自然也就是流转到了其他房里头。

    图谋家产,如果你运作的好,那都不要紧,可若是图谋这族长宗族之位,是绝不会有人敢包庇你的。

    几个族老点点头,“自然是如此的,日后族长一职总是由要你蟠哥儿继承的。”

    “得,也不算是全亏,”薛蟠转过头来,看着薛守和薛宽,“几位叔叔意下如何”

    薛守微微冷笑,拿了一个族长能抵什么事儿无非就是日后春秋两祭的时候多废话几句,顺便拿着族规来敲打各方罢了,难不成自己手里有了钱,还要听一个黄毛小儿的废话不成这可实在是笑话



六十四、援军
    “滑天下之大稽!”薛守拍着桌子站了起来,想要冲向前做出一副殴打薛蟠的样子来,却连忙被边上的人拦住了,“薛蟠,今日我原本想着你还是孩子,许多事儿,忍一忍也就罢了,不曾想,你还做出了许多不成器的样子来,诸房长辈都在,怎么你一个晚辈,居然说出这样不忠不孝的话儿来!”

    他气的满脸通红,“你要分家可笑之极!明日我就递本子去金陵府,总要告你一个忤逆不孝的罪名,流放三千里,才是称心如意!”

    这未免是有些色厉内荏的意思在里头,薛蟠的话说的不错,这薛家如今这样打下来的天下,差不多都是薛定,就是薛蟠的父亲一手经营着的,自然,往日照拂公中族人,是没话说的事儿,可如今薛蟠不愿意一起过了,那就是要赶紧把他的那一份给剥除出来,还给长房!

    这是一件很难的事情,除却确定的自己名下的产业之外,其余的部分都是公中指挥着的,这要分出来,的确是有些难为,但是有一点,是非常清楚的,那就是大部分的产业都是长房置办的。

    不仅仅是薛守,就连薛宽也是脸色大变,二房太太站了起来无助的看了一眼众人,又看了看薛蟠,她和三房薛安都是在最上首的位置,“蟠哥儿,这事儿可要谨慎啊,你回过太太了吗”

    薛蟠点点头,“二太太请坐下,这事儿我有主见了,您就看着是了。”

    二房太太见到薛蟠似乎胸有成竹的样子,也只好坐了下来,薛蟠环视众人,嘿嘿冷笑,算起来这原本就是一笔糊涂账,但是薛蟠倒是要把他算清楚了。

    家族的营生,是一家子一起弄的不错,薛定把两淮盐引接过来办,赚了的银子,投入了公中的营生,薛家因此复兴,后来生意宽广起来,他一个人分身乏术,加上也要照拂族人,故此择了几房,分派差事,这原本算是职业经理人,只不过是拿薪水而已,可如今的样子,几个人仗着是公中的产业,倒是把自己当做股东,不仅是霸占住了这几房的营生,还把这几房的营生当做是自己个的产业了,这如何使得

    只是这话不能在这里光明正大的说出来,若是这样说出来,诸房都要造反,难不成我们自己个就没心血放进去

    所以薛蟠也不提这个,只是继续说道,“流放这账本上一查就查的清清楚楚,我父亲投了多少钱,买了多少织布的机子,买了多少桑田,办了多少蚕房,一概都是有账本可查的,如今你们存在了觊觎之心,我也不愿意长房投入公中的产业被你们吞了,所以趁早把这家分了,大家自己个过自己的算了,我这个族长也自己玩自己的,你们玩你们的去就是了!”

    薛宽一时间只是捻须,干笑道,“蟠哥儿何须如此,”他这时候也不自己亲自上阵,对着薛安说道,“三哥,你是个什么意思,不如说一说”

    薛安摇摇头,“分家是不成的,蟠哥儿,我是决计不会同意分家的,就算你把话儿说破天,我也是这个意思,家就是家,若是分开了,人心散了,就不算是家了!”

    实在是搞不懂这些古人为什么要一起过日子,薛蟠摇摇头,后世之人对着这些实在是看的很淡很淡了,或许是因为人的私心,大家都不愿意和族人分享财富,所以后世之中的宗族已经很散乱了。

    薛宽心里一松,点点头,“三哥说的半点都没错,



六十五、我也有援军!
    大家轰然一下,纷纷交头接耳起来,居然是甄家!

    甄应嘉这职位,钦差金陵省大臣,就是金陵省的首长了,布政使等人见到甄应嘉,因为是钦差大臣的身份,素日里头还要请跪安礼的,可见是十分尊贵,金陵省的事儿,甄应嘉都可以一言而决,有了王旗令箭,先斩后奏也是等闲之事,这还不算紧要的。

    最紧要的是这个体仁院总裁的位置,体仁院总裁这个官职在前朝的时候就是宰相的官职,本朝太祖定鼎中原,另外设了政务院总理天下政事,这体仁院,还有文英院,武德院等院就废置不用,但太宗朝之后,又把这几个院复设,但不作为单独存在的官职,这几个院的总裁、副总裁就只是作为六部尚书和外放大臣的加衔,政务院大臣自然也有这些加衔。

    加了这些衔儿才能够有机会当上政务院大臣,成为真正的宰相,故此这加衔是很尊贵的,甄应嘉掌管金陵省这算不得什么,天下有许多的省,可加了这个衔儿,就说明甄应嘉简在帝心,是要入阁拜相的人物了。

    这样的人,别说是甄应嘉,底下出来的下人,在金陵城都是十分威风的,特别是这一位,薛宽介绍是,“专门管着采办的何峰管事”。

    专门管着采办的管事,地位只怕是比金陵府知府还要高些,大家伙这时候纷纷站了起来,就连薛安和三房二房太太都站了起来,朝着何峰点头示意,以表示对甄家的尊敬。

    薛宽微微一笑,“这一位何管事是我千辛万苦才请来的,大家伙可是不能怠慢了。”

    何峰朝着四周拱手示意,脸上却是一脸的傲气,他自然有傲气的资本,他转过头见到薛蟠高踞位置上,一点想要站起来的意思都没有,不由得皱眉,这时候也不便发作,薛宽伸手请何峰坐下,薛守亲自从小厮手里夺过盖碗,谄媚的献给何峰。

    何峰喝了一口茶,品了品,这才慢悠悠的说道,“我今个是听了五老爷的吩咐来的,我也并没有其他的意思,只是出府之前,听我们家老爷吩咐了一句,说凡事要公平的办,不能寒了家里头老人的心,这是有违孝道的,须知道本朝是以孝治天下,若是乱了孝道,国法可是容不下他们的!”

    这话说的极重,二房太太脸色发暗,悄无声息的叹了一口气,眼中不由得珠泪滚滚就要落下来,何峰的意思怕是不重要,和这话里头的老爷,就是金陵省的老大,甄应嘉的话,可就是说明白了,薛家是不能由一个黄毛小子瞎胡闹的!

    薛守得意洋洋的直起身子,朝着上头看去,果然,见到薛蟠脸色铁青,满脸怒气,满头大汗,怒不可遏的说道,“你们好大的胆子!”

    薛蟠似乎失去了本来可以依靠的力气,这怒气发的不怎么样,还有些色厉内荏的味道在,大家都看出来了,不然不会这样的满头大汗,“居然勾结了外人,来图谋薛家的家产!”

    “绝没有这样的意思,”薛宽撞天屈,“只是咱们家这样吵来吵去,实在是吵不出什么结果,何兄乃是金陵城里头一等一急公好义之人,乃是我们金陵及时雨,有求必应,若不是同乡的乡贤,他还不会趟这浑水!蟠哥儿切不可误会!”

    “薛蟠啊,这如今主持公道的人到了,”薛守志得意满的看着薛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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