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当前位置:首页  >  穿越重生

红楼大官人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因顾惜朝

    御史衙门离着倒也不算远,不过是半个时辰,就到了,薛蟠下了马车,只见到三间朱红色的大门,两边白墙耸立,飞檐斗角,又有两个朱红色的大灯笼挂在半空之中,上面写得“巡盐御史”四个黑体大字,门口各自有两排穿着鸳鸯褂的。

    两边各自都摆了不少的马车,显然都是一一等着求见林如海的,薛蟠下了马车,看了看怀表里头的时辰,刚刚好两点三刻,时候正好,于是就抬脚走到了正门口,李如邦前去交涉,之前下了拜帖,门子自然是不会拦着,对着薛蟠打了个千,薛蟠连忙虚扶,又要齐大壮给封儿赏他,这个门子坚辞不受,“我们府上没有这个规矩,请您进来就是。”

    薛蟠就要抬脚进御史府,不曾想这时候有人横着拦过来,“且慢,”来人拦住了薛蟠,“这位兄台请了。”

    来人散漫的拱了拱手,薛蟠看着来人,不过是二十出头的年轻,脸上带着许多不屑一顾的表情,脸色白净,却一脸的倨傲,衣着也十分华贵,一袭暗紫色的绸缎道袍,头顶镶嵌着一块羊脂美玉的网巾,衣服袖子和道袍的下摆都用金线绣的滚边在阳光下熠熠生辉,薛蟠也拱手回礼,“兄台请了。”

    两个人就在大门檐下站住了,那个门子转过来,见到这年轻人,脸色一变,“桑公子,请不要拦了我们的贵客。”

    “这是贵府的贵客”那个被称之为桑公子的人,睨了门子一眼,“本公子在这里排了这么大半天了,都未见老大人召唤,此人是谁,为何能如此无礼,后来先到,反而把我们这些人,”桑公子朝着身后一指,坐在门房也有不少人,老少不一,看着薛蟠和桑公子,这脸色都不算太好看,“都抛在了后头,我想着兰台大人,不至于会如此厚此薄彼,故此,我也不得不来和兄台打个交道了。”

    薛蟠不免有些郁闷,一个上午巡视产业都没有任何变故,这么看来,大约自己这个“易招惹麻烦体质”应该会消停了,毕竟昨个才被那个梅花大盗挟持了好几个时辰,今日想着总不会有什么风波,林如海大约是看在姻亲的份上,对着自己很客气,不管这盐差办的好办不好,起码这脸面上总是不会走了大褶子,这么小心提防的心儿刚放下来,这里就又闹了一番变故出来。

    面前这位趾高气昂的桑公子,单单看着衣服装饰,就绝非是等闲人家,而且敢在巡盐御史府门前如此嚣张,也一定有所仰仗。

    &nbs




上架感言并打赏说明
而今迈步从头越。

    感激的话不多说,就看我继续勤奋笔耕吧。

    现在开始收费啦,只是微小的一点点费用,希望大家支持。



十一、岁寒三友之诗
    薛蟠没安好心,话里的意思就是说,若是自己输了,将来林如海必然是要怪罪你的,指望着桑公子退步,桑公子却不上当,“你若是输了,只能怪你才疏学浅,老大人必然是不会怪我身上的。”

    一个十多岁的小屁孩还想在自己面前玩什么心眼,可真是可笑,桑公子不屑一顾,他甚至都不想去过问薛蟠是何人,门子劝了劝,见薛蟠不动脚步也只好罢了,又请人悄悄的进去通传了。

    “那好,桑公子,”薛蟠见他不上钩也只好罢了,“咱们比什么不过有言在先,我可绝不是什么读书人,若是要四书五经的来压我,那我只好认输投降。”

    “四书五经乃是国家应试必会之物,如何不能比较之”桑公子微微一笑,同样拿了一把泥金的唐寅绘玉堂富贵美人折扇出来扇风,“不过既然是兄台这么说,我也不好用这个来压你,咱们就比别的。”

    他潇洒的在地上来回踱步,风姿绰约,十分从容,薛蟠看的不免要翻白眼,“咱们都是斯文人,自然不能够打打杀杀的,咱们就来点雅的,就指物作诗是了。”

    怎么又是作诗……薛蟠无奈的摇了摇头,“这作诗如何可比须知这萝卜青菜,各有所爱,我喜欢婉约清丽的,而兄台若是喜欢豪迈雄浑的,自然看不上我这,可我也未必喜欢你的,这不妥当,无法比。”

    薛蟠不肯比试,桑公子却不放过他,“如何不能比较公道自在人心,且我也不是仗势欺人之人,若是你真做了好诗出来,我只有诚心服你的,绝不会再做胡搅蛮缠之事。”

    你现在就是在胡搅蛮缠……薛蟠有些无奈,看来自己要加强锻炼,增加营养,自己现在十几岁的身子,很容易就被人看轻了去,若是快些长大,起码不敢有人会如此的肆无忌惮打压自己,当然了,这文比,作诗会友比赛,算起来也是风雅之事,可若是自己败了,那就是成了别人扬名的垫脚石了,薛蟠无奈,“那就依兄台之言,只是我还有一事,这出题人是谁考官是谁若是都桑公子自己担着,不妥当吧”

    “就请在座的出题评判,”桑公子朝着众人拱手,“请各位临时出一题即可,再给我们两人评判。”

    显然这等在门房的人,大家伙都认识桑公子,有人暗暗嘀咕,“怎么又来这一套……”

    也有人劝:“桑公子何须如此这位哥儿才多大岁数,那里是你的敌手既然是外地来的,可不能如此,若是被人觉得咱们这些人家都喜欢欺负外地人,可就不是什么好事儿了。”

    桑公子不为所动,“既然是这位兄台也同意了,自然是要比的,今日我若是侥幸胜了这位兄台,明日我就前去登门拜访谢罪,决不让人有诋毁咱们这些人的可能。”

    “好吧,”薛蟠只好硬着头皮上阵了,“就请各位出题是了,不过请不必太难,若是太难的,我委实不会。”

    候在门房的人非富即贵,看上去都是极为的体面尊荣,大家伙一合计,一个花白胡子的穿着蓝色团寿长袍的员外模样的中年男子说道,“大家伙的意思,平淡才见真滋味,越寻常见的东西,若是能够咏出新意,那更是厉害之极,故此大家选了岁寒三友,”他朝着门房上挂着的三幅画一指,“请两位选这岁寒三友的一幅画,作诗即可,绝句律诗都成,不限韵。”

    &n



十二、林如海
    “也是弟孟浪了,”薛蟠拱手行礼,“若非我这提早把得了的诗句说出来,兄台必然能够做出佳句的。”

    桑公子虽然是认输服气,脸上却是表情不好看,拱拱手,就坐下低头喝茶闷声不说话了,那个海门县的县尉起身,朝着薛蟠拱手,“不敢问这位哥儿台甫如何”

    “在下金陵织造府薛蟠,表字文龙,”薛蟠笑道,“今个前来拜访林老大人,家母和林家乃是亲眷。”

    “原来是薛大人!”那县尉听到是织造府薛蟠,身子猛地一抖,就要跪下请安问好,却被薛蟠拦住了,“哎,今个咱们都是客人,何须如此,请免礼,请免礼!”薛蟠见到此处,没有什么事儿,于是朝着四方团团作揖,潇洒的转身和门子离开了。

    “这位大人,”刚才出题的那位花白胡子的穿着蓝色团寿长袍的员外问海门县的县尉道,“你怎么称呼这位哥儿是大人我瞧着也不过十多岁的年纪吧怎么就当了大人了”

    “老员外,你还不知道这一位”海门县尉挑了挑眉毛说道,“金陵四大家,贾史王薛!这可听说过了吧”

    “的确听说这四大家,乃是金陵一等一的人家,怎么,这薛蟠,就是那薛家的后生吗”

    海门县尉有些鄙视此人,这样的孤陋寡闻,只怕是日后的生意做不长久了,邸报都不看,不知道国中最近发生的要事,怎么做生意须知这生意和官场是一样的,最要紧的就是消息灵通,听到薛蟠这两个字,其余的人惊呼,“我想起来了,这薛蟠就是进献给万岁爷避瘟丹,得了嘉奖,还袭了紫薇舍人的爵位,是此人不”

    “就是此人,员外,你说他是后生人,却也不假,可人家早就是袭了紫薇舍人的爵位,当了家,如今早就正经是织造府正六品的提督印把子在手上了!又十分的忠勇体国,这避瘟丹,听说还是海上仙人传授的仙方,这都赶紧的献出来,提供西南前线所用,咱们朝廷的大军在西南前线可是势如破竹啊,早就逼迫的那萨拉嘛王上表称臣,把香格里拉国并入我天朝之地,接下去凯歌还朝,只怕这一位少年提督大人,又要得彩头了。”

    “是极,我还听说,这一位少年提督,虽然年轻,可十分心狠手辣,刚刚得势,就把自己的两房叔叔家里头全抄了!”坐在桑公子边上的一个男的悄悄的说道,“只怕是不知道赚了多少钱,又把几房叔叔手里头的差事尽数都逼迫了出来,统统抓在自己手里,不许别人插手,端的是厉害非常。”

    “这也是一报还一报,”海门县尉摇头叹道,“年轻人年轻气盛些,原本就是寻常之事,何况这昔日薛大人还受了大委屈,这隐忍不少日子,报复回来,自然是惨烈极了,”他把灵前逼位这一些事儿一说,大家不免惊讶无比,这和刚才那个和和气气的小胖子可是同一个人吗

    花白胡子的穿着蓝色团寿长袍的员外对着有些心不在焉的桑公子笑道,“桑公子不用担心,这一位,饶是在金陵府折腾的如何,也管不到



十三、献上土仪
    薛蟠穿越到这个世界,所见之人,皮囊来说,自然是甄宝玉最为上佳,可甄宝玉到底还是嫩鸡一只,比不得这林如海家世渊源,自己又学问深厚,高中探花。

    看起来是要多读书,必然能够有林如海这样的风姿。

    美男子一个,薛蟠下了判断之语,这样的美男子,怎么适合在兰台寺当御史呢应该当翰林才是。薛蟠就着林如海的手臂起身,听到林如海如此说,开口解释道:“小子思来想去,也不知道如何称呼老大人,想着这既然用亲眷的身份前来叨扰,那就只能是就着我那表弟宝玉,一样来称呼老大人为姑丈了。”

    林如海哈哈一笑,他捻须点头说道,“你这话说的不错,只是贵生如今到底是有官身了,却是不敢受你这称呼。”

    “这有什么,”薛蟠笑道,“姑丈不必如此。”

    林如海执意不肯,于是薛蟠称呼林如海为“世伯”,林如海称呼薛蟠为“世侄”,如此才主宾落座,管家又给两人添了茶上来,“我听说刚才外头那桑公子来为难你了”

    薛蟠摸不著林如海和那桑公子是什么关系,但是想着既然能够在门房等着,应该关系差不到那里去,不好在林如海面前糟践他,于是说道:“算不得为难,只是年轻人之间的切磋罢了,承蒙桑公子让了侄儿一手,不然只怕这会子我还老老实实在外头排队等着世伯召见呢。”

    “这个桑公子,”林如海有些无奈,头疼的说道,“我不好却他的人情,也不好责骂于他,故此也只好委屈你了。”

    薛蟠眼神一闪,却不说话,林如海的态度,很正常,因为这桑公子,乃是盐商里头最为出众的“四大金刚”,里头的桑家子弟,桑家既然是号称四大金刚,就是盐商里头最为出众的四家之一(奇怪,为什么大家伙都要选四个人出来……),刚才李如邦已经把这桑家的事儿都说清楚了,桑家和其余的人家不同,寻常的盐商赚到钱大部分拿来挥霍,剩下的作为结交官府和结交读书人,支援这些人,可以为自己代言发话,算是官商勾结的一种形式了。

    可桑家是都培养自己的读书人,把自己家的读书人都培养出来,算是又富有又有文化的家族,家里头老少爷们所有的妻子都迎诗书之家而来,这样的话,基因可以遗传一部分,家教又可以学到一部分,桑家的族学是扬州城里头最好的,家族的规矩也严格的很,继承家业的,务必是要诸房之中,最为优秀之人,这个最为优秀的评价标准,就是看子弟们在十八岁之前科举的名次和等级,十八岁后看做生意如何,两者结合起来最好的人,才可以继承桑家的亿万家产。

    听到这话薛蟠不由得十分庆幸,还好自己穿越,没有穿越到这桑家的地狱模式,如果是这样,薛蟠早就被淘汰了,那里还能在薛家这样继承家业

    所以桑家自己家的读书人就极多,进士就有不少,更别说举人秀才等了,这一位拦道的桑公子乃是桑家家主第三子,虽然只有一个举人的身份在身上,但已经是盐商里头一等一的文化之人了,会出诗词歌赋考校薛蟠也是他自负的一点,桑公子在扬州城里头,文名是很厉害的。却不曾想被薛蟠这



十四、掌上明珠
    林如海接过礼单,见到上头写着四样礼物:太湖银鱼一篓,玄缎二匹,桂花蜜两罐,洞庭山秋茶一壶。

    这实在是太简慢了,不过林如海十分满意,这里头大约也就是玄缎稍微珍贵了些,其余的都是家常的东西,可见薛蟠非常知道礼数,知道这第一次见面,不应该也不能送特别贵重的东西。

    既然是薛蟠识趣,林如海也不好推却,只好收了下来,“拙荆这些日子身体不佳,就不能来见客了。”

    林如海说的“拙荆”应该就是贾政的妹妹,贾宝云的姑妈,贾敏了,正经儿的侯门贵女,“不防不防,”薛蟠连忙说道,“姑太太身子不好,就请好生歇息,日后什么时候见都无妨。”

    林如海又对着管家说道,“请小姐来。”

    薛蟠的心,这下子,可真是扑通扑通的要跳出来了,妈呀,这会子居然要见到金陵十二钗之首,“世外仙姝寂寞林”!

    自己可没有做好心理准备啊,薛蟠不由得激动极了,林如海也看出来了薛蟠的兴奋模样,不由得有些奇怪,“小女黛玉,今年七岁,世侄之前可有见过”

    “不曾见过,”薛蟠连忙定了定心神,不可以这样不矜持,他长长吐了一口气,说久仰大名也不对,“我想着家里的舍妹也是这样大小,世伯这样说起世妹,我倒是有些想念舍妹了。”

    林如海释然,“出门在外便是如此,我虽然籍贯乃是姑苏人士,可常年都是累居京中,只是旧岁守孝,在姑苏住了好几年,算起来,还是更怀念京中风物。想念家人也是应该的,可恨我在这红尘官场之中肆扰,家里头的亲眷都顾不得了,拙荆十分想念岳母,只是身子不好,又不得空回京中探视,说起来,倒是我的不是了。”

    贾敏似乎就是病逝在扬州城的,薛蟠记得此节,不由得开口说道,“姑太太千金之体,可是要好生保重的,若是有什么不妥当的地方,请好大夫来瞧一瞧,正经吃一些药才是,寒舍家中有几位供奉,针脉都极高明的,若是世伯不嫌弃,我即刻请他们过来给姑太太瞧一瞧。”

    林如海摇摇头,唏嘘几声,脸上原本的潇洒之意顿时换做了愁容,“拙荆的是心病,旧年有了一个哥儿,可到了三岁,又夭折了,拙荆心里一直难受的很。”

    说到这不痛快的事儿,薛蟠不免有些尴尬,于是起身请罪,“实在是无礼,说起这些事儿,让世伯伤心了。”

    “不妨,不妨,”林如海摆摆手,他是极为洒脱之人,“留不住麟儿,显然是我林家没福气,他投胎到别的地方,也是好的,就不提这些了,拙荆的身子,也只能是靠着我们慢慢劝慰着,才可能会好些,所幸小女黛玉,聪明伶俐,养在膝下,聊可以解慰。”

    薛蟠见到林如海这样洒脱又从容,十分满足自己现在处境的人,不免有些不忍,如今幼子去世,林如海却还如此坚强乐观,可再过几年,夫人贾敏去世,自己也不幸染病身亡,林黛玉孤苦无依只能北上投靠外祖家,谁知道,这才是一个家庭不幸的开始呢

    任何人以为,自己面对承受了许多的苦难,不过没关系,自我安慰



十五、林黛玉!!!
    管家见薛蟠没有吩咐,于是告罪出去告诉守在门口的人,薛蟠示意无妨,背着手到处乱转,他当然是知道内外有别的,花厅之后,他是绝不会再进去的,虽然林如海态度温和,可这乱闯内宅,到时候怎么死的,都不知道了。

    他就在花厅左右转转,看了西府海棠,又到了花厅边上的西跨院,这边倒是素净极了,只有几杆修竹,迎风婆娑,漫石涌地,各样色彩的石头在地上填出了不少的花纹,有金鱼,有花篮,还有猫咪等,薛蟠还在低头看着地上的花纹,不防后头传来了几声犬吠声,他转过头,见到一只黄白相间的狮子狗正朝着自己呲牙咧嘴,薛蟠见到左右无人,这狗必然是林家自己所养的,不过是才到自己膝盖处的小哈巴狗,居然对着自己呲牙,做出虎视眈眈的声音,薛蟠倒是来了兴致,大步上前,双臂挣开,就想着去活捉那狮子狗。

    但凡犬类,从来都是欺软怕硬的,那狮子狗原本想着把薛蟠这个陌生人吓跑,不曾想薛蟠胆子大的很,居然要上前活捉自己,这可如何了得,那狮子狗哀嚎了一声,夹着尾巴就从宝瓶样式的拱门之内逃走了,这时候左右无人,薛蟠也露了一点小孩子的心性,蹭蹭蹭跟了上去,“我今个可非捉了你不可。”

    那狮子狗极为灵动,一路穿花拂柳,绕来绕去,虽然薛蟠见得到,可这手一直捉不到,这么一来,倒是把薛蟠的玩心给激发出来了,也不顾着狮子狗去了哪里,径直一味着的跟上去。

    到了一处花园地方,那狗跑的没力了,躲在桂花树下的一个草丛之中,虚张声势的朝着薛蟠吐着舌头继续呲牙,薛蟠也累的气喘吁吁,蹲了下来,右手一晃,一下子躲开那狗的撕咬,拿着狮子狗的后颈,就提溜了起来,朝着狮子狗的鼻子点了点,笑道,“你这个呆狗,还想着逃开我的魔爪呢,不能够,你给我老实呆着,”薛蟠捋了捋狮子狗的下巴和肚子,狮子狗嘴里发出了舒服的咕噜咕噜声音,一下子化敌为友,和薛蟠黏糊了起来,“我就说嘛,”薛蟠摸了摸狮子狗的肚子,“你这小玩意,还真是通人性。”
1...3031323334...273
猜你喜欢